将军齐司礼/抢亲跟我走/婚服开b阿宁原来会有落红(完
两个人奔波了一路,其实周宁的发都快散开了,他总觉得自己现下的模样不太好看,可穿着婚服坐在齐司礼怀里,低头就是那张漂亮的面孔,他就感觉那些东西好像都无关紧要了。
他听出来齐司礼尾音上扬着,像是觉得这种姿势成功拿捏得他无法像之前那般放肆,可他才不如齐司礼的愿,双手搭在齐司礼肩头,不给齐司礼反应挣扎的机会,直接低头将自己的唇瓣印在了齐司礼唇上,“因为有比说话更重要的事。”
“唔……”
齐司礼猝不及防,被周宁含着唇瓣小心翼翼舔吻的时候才终于回过神来。他擒着周宁腰肢的手逐渐用了力,逼得娇气的人在他怀里小口的倒吸凉气,可又完全不长记性,不过片刻,便又贴近了他低声说,“哥哥你都看见我穿婚服的样子了……”
“嗯。”齐司礼沉吟一声,“那又如何?”
周宁面皮一红,双臂缠着齐司礼的肩颈,又因为羞耻而逐渐收紧了。可他终于是没能抵挡诱惑,脸蛋埋在齐司礼肩头,声音含混地问:“所以哥哥你要不要……”
剩下几个字模糊晦涩,但齐司礼其实听得清楚明白了。他半晌没能给出反应,直到怀里人因为他的静默而觉得不安,恋恋不舍的从他怀里钻出来像是想要确认他的面色,可他根本不给人看的机会,一手托着青年的后脑勺将人压向了自己的方向。
两人的唇瓣重新相贴了,齐司礼的大手压在周宁腰后,逼得周宁与他深吻的时候陷入快要窒息的境地,只能呜咽着来捶他的肩。
他一手握住那只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掀起眼皮看着青年湿漉漉的眸子,涩声提醒,“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不可以后悔。”
繁复的衣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周宁坐在齐司礼怀里看出来齐司礼眼里的打量,只恨自己早上没有料到这个场景,没能拒绝喜娘递给他的肚兜。他反手往后伸,不等齐司礼帮他脱,已经迫不及待去拉绑好的结,“我穿这个是有点奇怪……”
他是双性人,但胸乳实在单薄,较之寻常女子,看着格外可怜。现在红色的鸳鸯肚兜遮住大片白皙的肌肤,只胸前的位置有小小的隆起,因为刚刚和齐司礼接吻的时候他的乳尖站了起来,那东西的存在更是没什么用处了。
可他要伸手去解,齐司礼又不让了。
腕子被擒住压在后腰的位置,周宁不自觉地被逼出了挺胸的姿势。他羞红了眼睛看着齐司礼将唇瓣落在自己胸前,最后竟然是隔着肚兜在吻他乳肉,湿意渗透过来,激得他在齐司礼怀里低声淫叫起来。
跪坐着实在费力,周宁很快被齐司礼放得仰面躺在床上。胸前沾了涎水的肚兜终于被解开,周宁赤身裸体躺在齐司礼身下,只觉得齐司礼呼吸都比平日里更为急促了。
以往看着格外淡定自持的人,欺在他身上便连粗重的鼻息都压不住。他想要调侃两句,可一想到自己现下的境地,又只能努力抿紧了唇,毕竟真要比起来,那也是他更难堪一些。
可饶是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到齐司礼真就毫无阻隔的去玩弄他的乳儿的时候,他又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呻吟声轻易就突破了唇瓣倾泻出来,柔软甜腻的声音让周宁怀疑那到底是不是属于自己的。他伸长了胳膊去搂齐司礼的脖颈,最后反倒是更多的乳肉落进齐司礼唇瓣里去,高热的含吮之下还有绷紧的舌尖贴着乳粒在舔舐,他抿着唇也难以压抑细细的喘,最后只是被齐司礼碰了胸乳,男女两处性器便齐齐起了反应。
周宁羞得眼睑发颤,尤其是他胯下的玉茎被垂下来的齐司礼的性器碰到,他几乎是发出了至今为止最为甜腻绵软的呻吟。他摇着头像是想要拒绝,可又难以说清自己要拒绝的是什么,最后只能湿着眸子拉着齐司礼的手往下,涨红了脸问:“可不可以帮我……哥哥帮我弄一下……”
脱口而出竟然还是叫“哥哥”,齐司礼横他一眼,手上动作倒是顺从。他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处揉弄,粗长滚烫的肉刃欺负的笔挺的小东西流出不少水液来,落进他手里,被他悉数抹在了茎身上。
照顾得玉茎流泪,齐司礼的手就跟着往下伸了。他不顾周宁的阻挡直勾勾盯着周宁的脸蛋,指尖从湿软的嫩穴往里深入的时候,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周宁的眸子飞快含着泪了,湿得可怜又勾人。
可因为也是头一遭做这种事情,齐司礼还有些不确定。他低头碰了碰周宁的唇,尤在给周宁机会,“……要不要我停下?”
这话叫齐司礼说得艰难,尤其他话音落下,便感觉周宁的腿伸长了缠着他在勾他的腰杆,逼得两个人的身体靠得更为紧。
知道这是让自己继续的意思,齐司礼才终于放下心来。他反复亲吻周宁的面颊和唇瓣,因为知道周宁紧张,间或还压低了声音细细安抚,“我会慢些……轻轻的……”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又补充,“但你莫要再夹得这么紧。”
“——!”
这话从齐司礼嘴里说出来,周宁只觉得脸蛋烫得像是快要着火。他眼神躲闪,好半晌才敢对上齐司礼的视线,张口便是辩解,“不是我想的……!”
明明是齐司礼,摸到他那样深的地方,因为舞剑而生出薄茧的手磨得他的穴都止不住流水。有这种刺激,他的身体不过是给了最为诚实自然的反应,齐司礼竟然说得像是他主动在含着手指夹吮一样!
真是要羞死他了!
周宁什么都藏不住,齐司礼抬眼就看见那双眸子里的控诉。他唇角一弯,退让得倒也自然,只是等到真换了自己的性器去抵着那口软嫩的被他摸出汁水的穴,他却还是提醒,“放松些。”
因为担心周宁会受不住,而自己又无法及时关注那口穴的状况,齐司礼干脆欺身跪在周宁双腿之间了。
他垂眼看着因为被手指弄过而变得汁水淋漓的嫩屄,两瓣饱满粉白的阴唇沾了淫水朝着旁侧稍稍张开了些,穴缝和屄眼都跟着完全暴露出来。
只是看着,他就难免喉头发紧,尤其自己涨红的性器抵着那口粉嫩漂亮的穴的时候,他眼看着前端的玉茎因为这刺激而稍稍颤抖一瞬,他就被这幅敏感的身子勾得眼睛都发热。
可无论周宁如何紧张,性事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肯定是没有回头路了。齐司礼毫不怀疑今天不做到最后一步,之后周宁肯定是要羞得不好意思见他的。想到这里,他索性按开周宁的双腿,让那口吐出淫汁的穴暴露的更为完全,而后沉腰缓慢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最开始是肉冠,饱满硕大的顶端成功将紧窄的穴撑成了极为紧张的模样。齐司礼听见周宁咬着下唇却还是从喉间泄露出来的呻吟,大手罩着周宁腿根内侧的软肉安抚性的揉了揉,很快便再度往里挺入了。
粗红的肉刃一寸一寸深入,肉穴浅出的屏障简直不堪一击。齐司礼听见周宁的哭声,掺杂着疼意又因为性事而变得柔软,他动作稍稍一顿,而后将自己的东西后撤一些,让混在淫液内的血丝能够顺利流出来,不至于被他顶到更深的地方。
这个过程中他静静瞧着那一幕,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出了口长气,意味莫名的感叹,“阿宁原来也会落红。”
周宁咬得下唇泛白,听见齐司礼话里最后两个人,终于羞得直接哭出了声。他伸长了胳膊想要齐司礼抱他,因着粗长的肉刃已经可以顺利深入了,齐司礼自然也很快应允。
他躺在齐司礼身下感受着自己的穴冲着自己最是喜欢的人张开,骚痒的淫肉被连片安抚过去,最后深处的淫水被搅弄出黏腻的声线,情色的意味浓重的他根本就睁不开眼来。
他微张着唇瓣细细的喘,承受着那柄肉刃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终于和齐司礼走到了最近的距离。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齐司礼的面颊,惹得性器埋在他穴里还忍耐着没动的男人俯身凶狠的吻他。
“不许在这种时候……!”
齐司礼话只说了一半,余下的便被他送进周宁唇瓣里去了。他搂着周宁的身子贪婪地深吻,近乎要摒弃自制力,带着股凶狠的想要将周宁揉进自己骨血里的味道。
两个人交缠的身体发出了想要碰撞的信号,齐司礼已经感觉到那口嫩穴含着他的东西不断在舔吮吞吃。他附在周宁耳边低声说这就是馋了,不等周宁羞得来锤他肩膀,他先狠狠一挺胯顶得周宁蓦地叫出了声,淫荡的呻吟落在他耳畔,激得他愈发难以控制。
于是腰胯真就彻底绷紧了,带兵打仗练出来的肌群甩开那些花架子十万八千里,他擒着周宁的腰肢反复往那口嫩穴里顶弄,粗红的肉刃被含得湿淋淋油亮一片,每次都带出大股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喷溅出来,不过片刻,就搞得两人身下都变得湿黏一片。
而因为齐司礼腰动得狠,那些被挤出来的淫液很快在身体碰撞中变成糟糕的令人难堪的白沫,水声带着炸耳,让周宁的身子变得更为敏感了。
两个人都是头一遭,周宁没想到自己的身体承受的这么好,甚至飞快便被带入了情欲的漩涡。他紧紧搂着齐司礼的肩背任由齐司礼肏得他身子不稳,腿根皮肤被撞得红了一片不说,穴口软肉都在反复的摩擦中变得热胀无比。
他自然难以承受这种汹涌的快感,笔挺粉白的玉茎很快就抖擞着射在了齐司礼的腹部。他感觉到齐司礼的动作顿了顿,因为担心齐司礼去检查自己的“罪证”,于是羞红了脸将人缠得更为紧,“哥哥不能看!”
齐司礼轻轻啧声,擒着周宁的身子就再度将人往自己身下拉了些。这姿势他更适合发力了,于是腰胯摆动肏得嫩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弄得周宁在他身下软得不像话,他这才哑声问:“你还叫我哥哥?是不是故意的?”
周宁爽得鬓发都湿透了,闻言自然是赶忙摇头。他被肏得低声地哭,一口气好不容易喘匀了,这才又解释,“我不是、唔!不是故意的……我没有……”
这话说完,用肉刃鞭笞他的嫩穴的人却还是没有减缓动作。周宁实在是受不住了,淫叫着将自己的唇瓣送到齐司礼面前去,这才颤声问:“你说啊……你自己说,想让我叫什么……”
齐司礼抿唇,捞着周宁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不顾下腹都因为射精的冲动而绷紧了,尤一门心思往周宁穴肉深处顶弄。
以前他是很克制的人,从不去想做这档子事该有多美妙的滋味。现在将周宁压在身下,软嫩的淫肉裹着茎身不断吮吸舔舐,又在抽插捣弄的过程中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随着他动作,他只觉得性事确实美妙,带着股能够蛊惑人的味道。
当然了,并不足以让他忽略周宁的称呼的事情。
沉默地奸得嫩穴淫水四溢,热精一股又一股的落在自己的腹肌上,齐司礼终于逼得周宁在他身下崩溃地哭,慌乱的声音因为过载的情欲而颤抖柔软不已,最后好不容易落在他耳边,甜腻含混的“夫君”两个字惹得他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软烂淫穴里的肉刃停了下来,可周宁发现并不如他预想中的好受。甚至因为起了淫性的穴肉没能得到满足,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穴主动蜂拥着在含齐司礼的性器,像是已经迫不及待要吃里头的东西了。
他羞红了脸,强压着欲望问,“怎么这个也不行、唔!”
唇瓣被凶狠的吻住了,周宁感觉自己胸腔都变得憋闷起来。他在轻度的窒息中迎来又一波高潮,肏得他仪容乱了的人却又低头含着他的耳垂舔吻不止了。
正是因为这种亲昵而身子发软的时候,周宁却听着齐司礼在他耳边低声催促,“再叫。”
他眼睑一颤,染了口脂的唇瓣一张,“夫君、唔嗯!轻、你轻些!你说会慢慢的……!”
齐司礼不做声,权当没听见周宁的话。他只是打定了主意,今夜一定要用自己的热精将身下人的馋穴喂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