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泥归堂前(上)
阴冷潮湿的地牢中,一阵脚步声响起,惊醒了被锁链拴住的苍云军人。
“燕将军,别来无恙。”来人声音清越,语气叫人如沐春风,却硬生生激起了燕栖迟一身恶寒,他一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江临川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恶人谷倒是好大的本事,连江先生都请出来,就为了抓我这一个无名小卒,也是费心了,”燕栖迟无不嘲讽地开口呛人,将脸别到一边去,很显然不是很想看到江临川。
“栖迟,你这又是何苦。”江临川倒也不恼,“你我本不该走到如今这步的,你要是不想见我也罢,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从此以后,天高海阔,不会有人再来叨扰你的。”男人语速不急不缓,渐渐低沉的尾调然原本正常的对话都染上了暧昧的色彩,颇有几分诱导的意味。可惜薛栖迟却不吃这一套。
薛栖迟抬头,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江临川:“你、做、梦。”面对江临川逐渐冰冷的眼神,薛栖迟没有丝毫畏惧“江临川,事到如今,你没有必要和我打任何感情牌,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落在你手上我认栽,但是你想骗我情报,门都没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江临川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明明面上还是那一副春风和熙的样子,眼里却没了半分温度“燕将军从军多年,落入敌军手里自然是视死如归,不会怕受刑具之苦的,”江临川语气愈发柔和,他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退下,空荡荡的牢狱里,一场无声的风暴开始酝酿。
“燕将军误会了,”江临川俯下身来,燕栖迟下意识想后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抵在了墙上“江某不过一介书生,哪里会那些打打杀杀的手段,我可从来没妄想过能从苍云军人的身上拷打出真相”修长的手探入了薛栖迟腰间玄甲的暗扣处,薛栖迟一惊,本能地想要反抗,却被江临川不甚温柔地扼住配喉咙,江临川看着斯文,实际双手分外有力,薛栖迟挣脱不得,阵阵缺氧的感觉让他有些发昏,连带着反抗的动作都少了许多,几下咔哒声响,身上的玄甲便被卸了个干净,露出里面单薄的里衣。
“我会让燕将军心甘情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江临川声音温柔,在燕栖迟听来确是如坠冰窟。
燕栖迟被困在牢中也有大半个月了,虽然没有人对他动刑,但日子也着实不算好受,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江临川扼住咽喉腾更加是毫无还手之力,恍惚之中,江临川往他嘴里塞了颗什么东西,窒息的濒死感中,他别无选择,只能咽下,小小的举动却极大的取悦了江临川,男人松了手,空气再次涌入气管,燕栖迟才得以片刻喘息。
不过很显然江临川不满足于此,他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薛栖迟的里衣,将原本合拢的双腿分开,手指探向了一条显然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缝隙之中。
江临川知道,燕栖迟其实是双性人。
原本精疲力竭的燕栖迟感受到了私密敏感处有异物入侵,不由挣扎起来,却不想这从江临川却没有更进一步,反而收手了。
来不及疑惑,燕栖迟就感受到体内异样的燥热,被浅尝辄止的雌穴难耐地泛着痒,逐渐变得湿润了,连前面的分身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绝对是江临川喂给他的东西有问题!!
可惜燕栖迟就算意识到了也并不会改变什么,始作俑者却好似正人君子般站在边上,欣赏着他的窘态。嘴角噙着恶趣味的笑意,“燕将军这是怎么了,可否告知在下让我来为将军分忧一二呢?”
燕栖迟这下可没时间逞什么口舌之快了,他紧紧抿住了唇,不想泄露出什么羞人的呻吟,终年藏在玄甲下的皮肤如同雁门终年不化的积雪一般白,却在此时泛着粉,给原本病态的苍白染上了情色暧昧的感觉。欲火在身躯里游走,也不知道江临川到底喂的是什么,药效之强劲,饶是意志坚定的苍云军人,也在泄了力气之后难以抵御,薛栖迟只觉自己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连带着意识都有些昏昏沉沉,唯独那烧人的欲望越来越清晰,雌穴的瘙痒得不到疏解,空虚感愈发强烈,一张一合间早已是一片泥泞,前端的阳物也连带着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栖迟,别逞强了。”江临川的出现仿佛恰到好处,情欲难捱中薛栖迟凑近了江临川,寻找着对方的怀抱。
“这就对了。”江临川心情颇为愉悦,近乎温柔地在苍云青年的鬓角落下一吻。然而,燕栖迟猛地将头一偏,还是在欲火焚身之际挣出了最后一丝神志,虽然没能避开,但拒绝意味也尤为明显。
如果薛栖迟还有余力看一眼江临川的脸色,就绝对不会做出眼下这种不讨好的举动,江临川的耐心在此刻告罄,冷哼一声“既然燕将军如此不领情,在下也就无需客气了。”江临川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块玉脂般的药膏,约莫四寸长三指粗细的大小,手指随意地在薛栖迟的雌穴中扩展了几下便将药膏塞了进去。
空虚的发痒的雌穴陡然被异物侵入,薛栖迟一个激灵,一时间没控制住,唇边泄出了甜腻的呻吟。薛栖迟刚想咬住下唇,唇舌却被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犯,还残留着自己雌穴的淫水手指在他的口腔中搅动,咸腥的味道刺激着薛栖迟的味觉,也冲击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精神上的羞耻和肉体上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几乎让他崩溃了。
同时,内里的温度也将药膏融化,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成分,薛栖迟只觉得那处愈发空虚,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连带着身前的阳物也挺立得发疼,却因为无法抚慰而得不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