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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薛缑吃着糖葫芦,看着河岸边放花灯的行人们,边关日子清苦,不管是糖葫芦还是放花灯,对于雁门长大的孩子都是难见的,薛缑一时间没分出心神来,只觉得耳边鬓角微痒,人声喧闹中没听清杨琛说了什么“嗯?”

见薛缑不理他,杨琛有点心酸又没来由地有点吃味,便起了坏心思,伸手就要把玩薛缑的耳饰。敏感的耳垂被人一捏,这下薛缑反应过来了,一个激灵转过头来,活像他去年和杨琛养的那只炸毛幼狮“你又想干什么!”

杨琛笑眯眯地看着薛缑,一点也不怕,凑到了薛缑耳边“我,想,干,你。”

“!!!”薛缑虽然以前就在床上知道杨琛是个衣冠禽兽,但是从来没想到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端着这样一幅玉树临风的样子和他说这样的虎狼之词。不由地倒退了两步,杨琛反应倒快,逼近两步“阿缑,想要我吗?”

不知何时杨琛将薛缑抵到了角落,逆着明明灭灭的灯光,薛缑看不清杨琛脸上的表情,但是他能看清杨琛眼中对他的爱与欲。而最要命的是,此时不仅杨琛动了心思,他也想要他。

“想要。”薛缑听见自己颤抖而沙哑的声音,随即便环住了那人的脖子。

昏暗的巷子里,在这样热闹的夜市里反倒格外安静。

暧昧的水声混杂着薛缑压抑的喘息,这样的声音在巷子里显得格外明显。薛缑被抵在墙边,一条腿搭在杨琛肩上,另一条腿勾住了杨琛的腰,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了杨琛身上,门户大开,衣衫凌乱。

“哈……啊……琛哥……慢一点……”薛缑被顶的快要哭出来,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性器抽插带出的水声已经足够明显了,薛缑可不想再因为别的声音把人给引来了。原本以为杨琛起码会回到自己的宅邸再动手,谁知两人这样干柴烈火,在巷子里就擦枪走火了。

眼下却容不得薛缑再去后悔反思了,杨琛平日看着温和儒雅,行房事时可不是这样,这人端的全是坏心眼,明明知道薛缑哪里最碰不得就偏要动那里,薛缑在这种事上不太能放得开,连叫床都是少见的,杨琛就要变着法去折他磨他,直到他什么淫词艳语都讲,什么浪荡姿势都愿做才肯罢休。

要是平日薛缑倒也就没脸皮地顺着他的意思做就是了,只是这次不同往时,薛缑还没心大到这种地步,当琴师灵巧的手指抚过胸前两点敏感的乳珠时,薛缑原本被压抑住的呻吟陡然拔高,薛缑刚想咬住嘴唇,乳尖又传来一阵痒痛感,杨琛将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一对耳夹,将耳夹夹在了挺立的乳珠上,耳夹是杨琛找来上好的黑曜石打造的,黑色的宝石被打磨切割成简洁完美的形状嵌在金属托上,倒是挺符合薛缑的气质,可惜此时薛缑可没心情去理这些,耳夹被杨琛调节过松紧度,欲坠不坠地挂着,耳坠放在往日里算不上什么的重量在此刻简直是牵扯着薛缑那根连着快感的神经,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简直要了他的命。

与此同时,杨琛也愈发卖力地顶弄着薛缑深处的某个腺体,这下薛缑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接一声的哭叫简直浪的能掐出水,胡乱地摇着头,想让杨琛停下来,被欺负很了,连平日里看着锋利的眼尾都被逼出了泪珠,收不住地往下掉,看了让人着实心生怜爱。

杨琛见身下的人被操的上面和下面都止不住地流水,着实是自己做过了火,不过心情愉悦的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薛缑,他随意地摸索到两人交合之处,可怜的小穴被男人粗壮的阳具撑开,穴口边还沾着抽插是漏出来的淫液和白浊,杨琛揩了两把,笑着调侃了句“水真多。”随即就着这些液体,抚慰起了薛缑半立不立的柱身。

虽然从未明说过,但杨琛的手是让薛缑最为着迷的,薛缑喜欢这双修长有力的手,爱它抚琴弄墨时的灵巧,爱它握住自己腰间时的沉稳,也爱它在自己身体上肆意妄为时……难以言说的色情。

薛缑身上得了趣,扭着腰想要释放出来,却被杨琛的指尖抵住了铃口,男人话中带着调笑的语气“不记得规矩的小狮子可得不到奖励哦”

薛缑自然是知道杨琛那些充满恶趣味的“规矩”的,眼下早被情欲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薛缑顾不得许多,软着嗓子琛哥琛哥地叫着,除了哀求,更多的是几分撒娇的意味。杨琛却不满足,反倒是掐住了薛缑不安分的窄腰,“是叫这个吗?我耐心有限,阿缑要是学不会,我也不介意直接用后面帮你释放出来。”

“琛哥……啊!夫君……帮我……”薛缑一开始还本能地有点难以启齿,口齿含糊地在杨琛怀里挣扎着,没想到杨琛突然发难,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他的臀肉,算不上疼,但是又痒又羞耻的感觉让薛缑彻底崩溃,半是哀讨好是勾引地郎君,夫君一通乱叫,杨琛这才大发慈悲地送来了手,让薛缑射了出来。高潮之后的薛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杨琛怀里,几乎要稳不住身形,杨琛见状怕他染上了风寒,在穴中抽插了几下,尽数缴械在了其中。

完事之后杨琛倒是爽了,薛缑可就比较凄惨了,不说衣衫都在刚刚的缠绵中被扯的半烂,大腿间泥泞不堪,连带着穴口也红肿的可怜,哪里还有力气去走路。

杨琛用自己的披风裹住了薛缑,就这薛缑还勾着他肩颈的姿势将薛缑抱了起来,薛缑将脸埋在衣物间,透过上好的料子他闻到了杨琛常用的熏香,柏子混合着桃花的味道,是杨琛身上独有的气息,薛缑后知后觉地臊红了脸,低骂一声“衣冠禽兽,真不要脸!”

心情大好的杨琛索性落实了薛缑对他的评价,无所谓道“明明是阿缑先穿成这样的,分明是你先勾引的我。”

薛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不知从哪来的气力用肘子狠狠戳了一下杨琛“姓杨的,你放屁!!!”

“好了好了,阿缑别生气,我把耳坠子送你做赔礼怎么样?”

“我才不要,我收下了你下次指不定又要……”

“又要什么?”

“……”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收下了耳坠我又要怎么了?”

“……你又要像刚才那样欺负我了!!闭嘴!”

end

阴冷潮湿的地牢中,一阵脚步声响起,惊醒了被锁链拴住的苍云军人。

“燕将军,别来无恙。”来人声音清越,语气叫人如沐春风,却硬生生激起了燕栖迟一身恶寒,他一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江临川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恶人谷倒是好大的本事,连江先生都请出来,就为了抓我这一个无名小卒,也是费心了,”燕栖迟无不嘲讽地开口呛人,将脸别到一边去,很显然不是很想看到江临川。

“栖迟,你这又是何苦。”江临川倒也不恼,“你我本不该走到如今这步的,你要是不想见我也罢,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从此以后,天高海阔,不会有人再来叨扰你的。”男人语速不急不缓,渐渐低沉的尾调然原本正常的对话都染上了暧昧的色彩,颇有几分诱导的意味。可惜薛栖迟却不吃这一套。

薛栖迟抬头,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江临川:“你、做、梦。”面对江临川逐渐冰冷的眼神,薛栖迟没有丝毫畏惧“江临川,事到如今,你没有必要和我打任何感情牌,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落在你手上我认栽,但是你想骗我情报,门都没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江临川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明明面上还是那一副春风和熙的样子,眼里却没了半分温度“燕将军从军多年,落入敌军手里自然是视死如归,不会怕受刑具之苦的,”江临川语气愈发柔和,他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退下,空荡荡的牢狱里,一场无声的风暴开始酝酿。

“燕将军误会了,”江临川俯下身来,燕栖迟下意识想后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抵在了墙上“江某不过一介书生,哪里会那些打打杀杀的手段,我可从来没妄想过能从苍云军人的身上拷打出真相”修长的手探入了薛栖迟腰间玄甲的暗扣处,薛栖迟一惊,本能地想要反抗,却被江临川不甚温柔地扼住配喉咙,江临川看着斯文,实际双手分外有力,薛栖迟挣脱不得,阵阵缺氧的感觉让他有些发昏,连带着反抗的动作都少了许多,几下咔哒声响,身上的玄甲便被卸了个干净,露出里面单薄的里衣。

“我会让燕将军心甘情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江临川声音温柔,在燕栖迟听来确是如坠冰窟。

燕栖迟被困在牢中也有大半个月了,虽然没有人对他动刑,但日子也着实不算好受,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江临川扼住咽喉腾更加是毫无还手之力,恍惚之中,江临川往他嘴里塞了颗什么东西,窒息的濒死感中,他别无选择,只能咽下,小小的举动却极大的取悦了江临川,男人松了手,空气再次涌入气管,燕栖迟才得以片刻喘息。

不过很显然江临川不满足于此,他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薛栖迟的里衣,将原本合拢的双腿分开,手指探向了一条显然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缝隙之中。

江临川知道,燕栖迟其实是双性人。

原本精疲力竭的燕栖迟感受到了私密敏感处有异物入侵,不由挣扎起来,却不想这从江临川却没有更进一步,反而收手了。

来不及疑惑,燕栖迟就感受到体内异样的燥热,被浅尝辄止的雌穴难耐地泛着痒,逐渐变得湿润了,连前面的分身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绝对是江临川喂给他的东西有问题!!

可惜燕栖迟就算意识到了也并不会改变什么,始作俑者却好似正人君子般站在边上,欣赏着他的窘态。嘴角噙着恶趣味的笑意,“燕将军这是怎么了,可否告知在下让我来为将军分忧一二呢?”

燕栖迟这下可没时间逞什么口舌之快了,他紧紧抿住了唇,不想泄露出什么羞人的呻吟,终年藏在玄甲下的皮肤如同雁门终年不化的积雪一般白,却在此时泛着粉,给原本病态的苍白染上了情色暧昧的感觉。欲火在身躯里游走,也不知道江临川到底喂的是什么,药效之强劲,饶是意志坚定的苍云军人,也在泄了力气之后难以抵御,薛栖迟只觉自己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连带着意识都有些昏昏沉沉,唯独那烧人的欲望越来越清晰,雌穴的瘙痒得不到疏解,空虚感愈发强烈,一张一合间早已是一片泥泞,前端的阳物也连带着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栖迟,别逞强了。”江临川的出现仿佛恰到好处,情欲难捱中薛栖迟凑近了江临川,寻找着对方的怀抱。

“这就对了。”江临川心情颇为愉悦,近乎温柔地在苍云青年的鬓角落下一吻。然而,燕栖迟猛地将头一偏,还是在欲火焚身之际挣出了最后一丝神志,虽然没能避开,但拒绝意味也尤为明显。

如果薛栖迟还有余力看一眼江临川的脸色,就绝对不会做出眼下这种不讨好的举动,江临川的耐心在此刻告罄,冷哼一声“既然燕将军如此不领情,在下也就无需客气了。”江临川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块玉脂般的药膏,约莫四寸长三指粗细的大小,手指随意地在薛栖迟的雌穴中扩展了几下便将药膏塞了进去。

空虚的发痒的雌穴陡然被异物侵入,薛栖迟一个激灵,一时间没控制住,唇边泄出了甜腻的呻吟。薛栖迟刚想咬住下唇,唇舌却被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犯,还残留着自己雌穴的淫水手指在他的口腔中搅动,咸腥的味道刺激着薛栖迟的味觉,也冲击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精神上的羞耻和肉体上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几乎让他崩溃了。

同时,内里的温度也将药膏融化,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成分,薛栖迟只觉得那处愈发空虚,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连带着身前的阳物也挺立得发疼,却因为无法抚慰而得不到释放。

“想要吗?”江临川的声音似是诱惑,又似命令。

“滚……”燕栖息目光涣散,隔着湿漉漉的水汽与江临川对视,可惜看起来不像瞪人,反倒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栖迟,”江临川放缓了语气,同时握住了燕栖迟前端挺立的性器,颇有技巧地抚慰着“真的不想要吗?”他早就将眼前的身躯开发透彻,对燕栖迟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不过须臾,怀里的人身子一颤,便悉数交代在了他的手中,被压抑许久的身子尝到了甜头,一点点的快感对于燕栖迟来说也是过载的,压死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轰然落下,沉醉在快感余韵中的燕栖迟遵从着本能,迷迷糊糊地向江临川索吻。

“临泽,给我……给我,好不好……”

燕栖息还在想说什么,江临川的脸色却是彻底沉了下来,双唇粗暴地封住了燕栖迟的嘴。男人拉开燕栖迟的双腿,没有怜惜,便直接顶入。小穴还未意识到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只是一昧谄媚地吮吸着粗大的入侵者,穴口粉嫩的软肉一缩一缩的,分外色情。

温暖炽热的内里吸的江临川头皮发麻,却让他心下怒火更甚,深入之后径直捣向甬道内的某块软肉,引得身下的人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燕将军看着清高,你的同僚和下属可知道你是个在床上一顶就发浪的骚货?”

“阿泽,我不是……啊!!!”江临川不想从薛栖迟的口中再听见这个名字,将原本深入的性器从甬道内退出了些许,又重重插了回去,发狠地又向内里的敏感处发起了攻势,将薛栖迟的哭腔都撞的支离破碎,内穴绞了几下,喷出了一股粘稠的水,顺着肉棒流下,竟是被操到了高潮。

但是江临川被薛栖迟口中那个“临泽”的名字彻底激怒了,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比起亲昵,江临川的动作里压迫与控制的意味更多,丝毫不顾及薛栖迟刚刚高潮还有些瘫软的身子,江临川把薛栖迟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门户打开的感觉加上体力早就所剩无几,薛栖迟只能把重心落在江临川身上,原本就深入的肉棒更是顶到了最内里。江临川不过片刻,便循着记忆找到了深处的宫口,燕栖迟这儿的软肉最不经动,稍微一顶就是眼泪和春水不住的流,江临川却是故意蹂躏着这敏感之处,恶趣味地趁薛栖迟不注意的时候猛然一顶,惹的怀里的人尖叫都不成篇,前端早就因为高潮射了好几次,此时只是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前端却只突出了些许清液。到后来薛栖迟连哭腔都带了先前没有的媚调,上面和下面都湿乎乎的,放浪至极,淫糜至极。

在宫口徘徊了一阵后,江临川几下便撞开了原本禁闭的小口,进入了子宫。薛栖迟经不起这样折腾,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加上迷药的效果,就像一个乖巧的娃娃一般任人摆布,只在江临川顶入子宫时轻颤了一下,不过内里的子宫却比它的主人要热情的多,江临川刚刚进来,内里的软肉便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侵入者,更加温热紧致的感觉让江临川发出了舒适的喟叹。

“呜……临泽……好涨……”燕栖息现钱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此刻有了片刻的安宁,开口却仍是那个江临川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名为嫉妒的野火在胸膛中烧,但是这次江临川没有打断燕栖迟,他扶了一把对方的身体,将苍云青年劲瘦纤细的腰托高,调整了成了一个更加放浪的姿势。

“栖迟。”燕栖迟在恍惚之间听见了自己原本一直在呼唤,却得不到回答的人叫了他的名字,却没发现,与记忆里相似的声音带着浓稠的恶意。

“你好好看看,现在在操你的是谁。”微凉的精液灌满了温暖的子宫,药效渐渐褪去,燕栖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这么激动干什么,”江临川轻笑,燕栖迟后知后觉地想要挣扎,奈何身上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双腿打开,接受着男人射在他内里的精液。

“被弟弟按在地上操得发浪,水都流了一地,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我哥的名字,”江临川戏谑地拧了一把薛栖迟粉嫩的乳尖,“真是淫荡啊,嫂嫂。”

“江临川,”薛栖迟几乎是咬着牙,情欲过后的声音满是沙哑,“你也配提临泽的名字”

“哈,”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江临川一哂,眼底却是一片冰凉“有什么不能提我那好兄长的,若非要说我之前做了什么对不起兄长的事,”江临川弯了弯嘴角,抽出深入穴口的肉棒,带出了不少混着淫水的精液。“嫂嫂可谓是我的帮凶之一,”男人轻佻地将手指伸入还未合拢的穴口,随意一挖,又带出了一滩白浊,江临川把手举到燕栖迟面前,骨节分明而修长手沾着这些不堪的液体,时时刻刻提醒着燕栖迟刚才以及过去都发生过何等的荒唐事,他疲惫地闭上眼,自欺欺人地不想去面对这些。

“人之间总是需要磨合的,若是我第一次这般,想必嫂嫂也不会在这里发骚浪的连我和兄长都分不清了。”江临川意有所指,将手上的白浊尽数抹在了薛栖迟的唇边和颊边。

薛栖迟不再言语,江临川却在餍足过后心情大好,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顺便将自己的外套裹在了薛栖迟的身上“我等着薛将军愿意主动与江某分享自己知道的消息,”薛栖迟依旧不愿意给他半点反应,江临川无所谓地一笑,临了要离开时又突然开了腔“里面的东西你不要想着弄出来”

“最好夹紧一点,”江临川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润,“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这辈子含着精液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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