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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出钱

 

薇薇哽咽着说:“不要难受,爸爸,你会长命百岁的。你早点退休享福吧,我以后会花很多时间陪你。”

“爸爸不是不想退休,只是集团没有接班人,光一个总部上下几千号员工全指望我给他们发工资,我退休了他们就失业了。”

她马上说:“让我来,我可以现在开始学。”

他摇头:“爸爸的事不用你操心,你有自己的梦想要实现,你的梦想就是爸爸的梦想。”

薇薇的梦想他知道,她想要成为影后。他说这个理想很远大,不过只要付出足够多的努力,总有一天会实现。

有个疑问在她心底藏很久了,她看着他的眼睛:“爸爸,跟我说实话,你这辈子有赚过什么不义之财吗?”

“瞎想什么呢,”他语气略有些责备,“爸爸这辈子行得正坐得端,从没做对不起人的事,也对得起自己。”

薇薇听他这么说就放心了,接下来她一整个八月都在拍广告,蒸馏水、眼镜、海苔卷……这件事甚至进了微博热搜前十,网友纷纷评价说最近在哪都能看到寇薇薇,她好活跃啊。

最开心的当属她的老粉丝,卡鲁发了他剪辑的薇薇的视频。薇薇给他点赞的同时,发了条微博告诫大家理智追星,不要因为追星影响了自己的正常生活。

她主动私信卡鲁,和他聊了近三百条消息,一点点鼓励他。最终他向她敞开心扉说了当年不理智追星的事。

他自嘲那会太小不懂事:“有些事情光听大人说不理解,得等自己付出代价了,才会明白。”

这边薇薇笑着在输入框打出一行:“哈哈,这下你没法赖我了吧?”打完没有发送,删了重新打了一段安慰他的话。

这件事让卡鲁感慨良多,过几天他发了一篇文章,大意是追星看似是偶像崇拜,实际上大多数时候人追的是自己心中认为美好的事物,具体的明星只是一个用于寄托的载体。你认识明星,明星不认识你,明星也不可能认识每一个粉丝。明星能带给公众一定的影响,但无论是好影响还是坏影响,粉丝应该有自行辨别是非的能力。人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自制力差就不要拿别人当借口。

薇薇看了那篇文章,本以为他是个不讲理的人,现在看来他也不是那么不开窍。回想上辈子被他打进医院的经历,她将他的行为归结为:道理他都懂,只是在特定情境下嘴硬罢了。

人并不能一味地依赖理性生存,尤其是在情绪激动时,某些人更容易放弃思考,哪怕中途意识到自己的观念逻辑上不成立,也会坚持到最后,为了或许是“面子”二字。

九月薇薇想找个时间把沙克达再次约出来,借口是上次她喝醉了没有付钱,让他付了怪不好意思的,这次她一定当面赔礼道歉。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给个理由,至于对方接不接受,要看上次有没有给他留个好印象了。

时间地点依旧由沙克达定,还是在上次去的那家餐厅。倒不是说这家餐厅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薇薇想她的猜测不无道理,沙克达只会带人来这家餐厅用餐,恰巧它很有格调。

五号那天薇薇准时赴约,这次沙克达话要多一点。薇薇明显感觉他的态度比之前要缓和些,不再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沙克达谈起早年他创业的艰辛,她摆出一副崇拜的态度。他话锋一转,问她有什么志向,薇薇直言不讳地告诉他:“我想要钱。”

“……寇布拉不是s市首富吗?”

她抱怨:“我爸有钱又不是我有钱,他给我的零花钱太少,连爱马仕都买不起。”

这是实话,但那是她没主动开口找爸爸要。寇布拉每次和薇薇打电话都问她要不要钱,她说不要,他也就没给。

他挑眉道:“爱马仕的包也不贵,你爸也太小气了。想要包,我送你啊。”

薇薇精神一振:“这怎么好意思。”

他撇了撇嘴:“小钱而已,我和你爸是老朋友了,你是他女儿,送见面礼是应当的。当时没送,现在补上。”

“让我敬您一杯!”

沙克达发现她有事没事就敬酒,说:“这次饭钱我付,寇小姐酒量不行就别硬喝了,喝多等会又醉了。”

打算借醉酒名义不付饭钱好再约他一回的薇薇:“沙先生真是个爽快人,您直接喊我名字就成。”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可以找我要,你爸能给你的,我能给。他给不了的,我也能给你。”

他语气淡然,似乎没有炫耀的意味,然而薇薇嗅到了他身体里流露出的一丝欲望。

男人尤其喜欢在女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财力与权力,这是他们的精神前列腺,一碰就爽,做爱和这比起来都要逊色三分。

他把话说开了,明摆着暗示她向他索取。

他有给的意思,那她也很配合地要:“真的吗?其实我不光想要钱,还想出名。我爸特不支持我混演艺圈,说不会在任何方面帮我,搞得我得自己赚钱。”她又用抱怨的语气:“你说他就我这一个女儿,家产不留给我能给谁,迟早是我的东西,也不肯提前让我用,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可能是想锻炼你自食其力的能力吧,你要是有本事从我这拿钱,也算是你挣的。”沙克达从大衣里摸出一张卡,晃晃扔到她怀里:“拿去随便刷,不用还我了。”

“谢谢叔叔。”

“还叫叔叔呢?不要把我和你爸其他朋友混为一谈。”他气质慵懒,眼里有着笑意。

薇薇思考几秒,大声地说:“谢谢义父!”

“……听你叫声干爹有这么难?”

她承认这个词是挺烫嘴的,但还是依着他甜甜地喊了一声“干爹”。

那个瞬间她感觉他脸上的皱纹都舒张开了,十分受用的样子:“我喜欢直爽的人。”

薇薇心说原来你喜欢那美,那美在学校经常和同学说“某某同学,你能无缘无故给我一百块钱吗”。如果把那美介绍给他认识,双方一定会很开心。不过沙克达未必会对那美大方,那美虽然喜欢钱但绝不会和他这种人同流合污,她们是同一类人。

他摸出一根已经剪过开口的雪茄叼住,打火机放在桌上,眼睛看着她。薇薇会意,过去给他点上。这时他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她神色如常,像是没感觉。

薇薇本来做好了今晚和他上床的准备,结果沙克达没有要睡她的意思。要说他没有包养她的打算,她是不信的,不然他也不会摸屁股试探她了。

分别前她问:“干爹家住在哪啊?改天我想登门拜访一下。”

刚刚还嫌这个词烫嘴,这会已经能流利地喊了。

他瞥了她一眼,说:“我叫你来的时候再来。”

“好的,我都听干爹的。”

过几天薇薇在拍广告的间隙看手机,查查有什么适合送中老年人的保健品。

十号那天早上就在下雨,看天气预报说会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她打开窗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明明是盛夏,下雨了却还是能感受到凉意。

她在白色吊带衫加了件柠檬黄的外套,下面搭的牛仔裤很时髦,右裤腿长到脚踝,左裤腿快短到腿根,须边设计。

中午她刚拍完一场广告就收到沙克达的消息,说她晚上可以过来。

薇薇记得井济恩接下来的半年过得很艰难,妹妹正值高三需要他送饭。他的母亲身体状况本来就差,国庆节之前有天晕倒,幸好他在家,及时把她送去医院。上辈子她不接太多商业广告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让他来回跑,怕他太辛苦。

这一世她档期满满当当,他忙得不行,但薇薇不想让他妈在家出事没人管,叫他多花点时间陪陪家里人,还让他提前下班回家帮他妈一块准备给妹妹的便当。

所以她下班后井济恩早就不见了,是助理开车送她去沙克达家。

上门不空手是必要的礼节,到别墅门口,薇薇叫助理帮她把保健品的箱子提到门口再给她,然后他就可以走了。

进门她没把保健品给佣人,自己提着往里走,绕过隔墙,就看到沙克达在沙发上抽雪茄。

她心里骂他狗东西又想让老娘吸二手烟,天天抽怎么不把自己抽出肺癌早点死,笑容满面地说:“干爹,我来孝敬您了。”

“放那吧。”他用下巴指了指茶几,义肢拍拍自己边上的空位,“好闺女,过来跟干爹说说体己话。”

薇薇把手里东西往茶几上一摆,挂在小臂上的手提包也放下来,坐到他边上,没讲两句就说热,借故把外套脱了。

“光顾着买包,也不买点好看的衣服。”他用手指扯扯她露脐吊带的下摆,借机摸了一把她的腰:“上周我不是给过你一张卡吗?”

那张卡里有一千万,别的东西不敢说,只买包肯定是能剩很多的。

“哦,最近过生日的朋友有点多,不送礼物不行。有些还没买,但得留着钱。我也不是没给自己花,除了买包还换了辆新车,不敢开回家让我爸知道,怕他问我,在朋友家车库放着,打算等过几个月再开回去。”接下来她开始“哭诉”:“干爹我不想努力了,拍广告好累啊,一站就是三个小时不能歇。我要是名气大点像xx那样就好了,一年净收入一个亿,也不用成天看人脸色了。不过您放心,我要是能赚大钱了,绝对不会忘了您。”

“干爹我呢,最不缺的就是钱,以后也不会找你要钱。你见谁家主人指望宠物出去卖艺的,挣回来仨瓜俩枣,不够看。”他摸摸她的头,戴金戒指的手指捻起一缕头发:“当然了,我知道你是一片心意,就和猫抓了耗子送人似的,不收和不送是两个概念。”

薇薇已经习惯他这种不把人当人看的傲慢态度了,他本来就是个喜欢玩弄别人的混蛋,表面上是出手阔绰受人欢迎的大慈善家,实际上私下里既变态又缺德。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乖巧地坐那听着,也是她没长尾巴,不然非得摇几下示好。

“小薇有没有听过一个寓言故事,蠢笨的猫呢,隔三差五来找人类要鱼吃,每次一条就满足了;聪明的猫呢,会向人学习怎么钓鱼,以后就不用求人还有鱼吃。小薇是聪明的小猫对不对?”他凑近,声音轻柔但是内容很有力量:“干爹砸钱把你捧红,你呀,也不用每次都来找我要鱼吃了。”

她懂他的意思,表现得很坚决:“钱是名气的副产品,我想像玛丽莲?梦露那样过了一百年还被人津津乐道。只要能达成这个目的,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说完,她很大胆地靠上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他咧嘴笑着说:“来都来了,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以后有机会给你尝尝干爹的鱼。”

食色不分家,薇薇对这块略知一二,尤其是在日本文化里,很多作品都会用偷情男女在家中吃饭这一情节来暗示他们有不正当的关系。

如果是商务会餐,完全可以在外面的餐厅解决。已经步入社会的成年男女还把对方带回到家里吃饭,说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亲自下厨更是意义特殊,哪怕双方全程没有肢体接触,也足以达到一种精神层面交合的效果。

落地窗外白光一闪,薇薇知道要打雷了。这相当于一个信号,轰隆隆的雷声一响,她一个猛子钻到沙克达怀里发抖。

她太用力撞得自己脑袋晕晕的,回过神来抱着他继续哆嗦。沙克达身子结实,被她撞了一下倒没什么事。

他搂住怀中的娇躯,开口:“害怕打雷?”

“嗯,我怕。”听到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她抹了抹眼泪,嗔怪道:“干爹坏死了,净笑话人家。”

“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有我在。还是说你是狐狸精托生的,上辈子被雷劈过?”

不消多时,外面又响起一道雷,薇薇干脆把脸埋到他胸口,发出撒娇的声音。

“你这样抱着我,待会我要怎么吃饭?第一次来干爹家就让干爹饿肚子?”他两根手指托起她耳垂上的金耳坠看看,说:“这个太小气了,明天你要是没事,我带你去金店挑几副上档次的。”

她一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干爹您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小骚货,都投怀送抱了还在这装蒜。”他咬了她耳廓一口,没有使劲。

她嘤咛一声,委屈道:“不是我装,人家刚好来例假了,没办法好好报答干爹。”虽然她可以给他口交,但是不能自己说,得他要求才行。

他却说:“我不戴套你也不会怀孕,还不用吃药,多好。”

好吧,她还是高估了他的下限。

薇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恢复正常:“您说得对,确实好。”

看来渣男都是一个样,之前井济恩也想在她经期时操她,被她好说歹说才放弃。上辈子沙克达让她生理期放假,可能也不是爱惜她,而是觉得经血影响观感吧。

晚饭的时候倒是没再打雷,然而他抱着她边摸边吃,那叫一个黏糊。她故作天真实则淫荡的姿态,远比晚饭要可口。

他享用了晚餐,接下来要享用流着鲜血的她。为了不弄脏床单,两人到浴室里做。

浴室里有一个复古唱片机,看不出来他是那种会在泡澡时听音乐的人。

他单手操作着,放一张黑胶唱片上去,让它发声,听前调她认出来这是李思特的《匈牙利狂想曲》。

想到这首钢琴曲时而舒缓时而激烈,她有些害怕:生理期做爱太激烈好像是会死人的,如果他打算用这个节奏操她的话,真的不会出事吗?

只见他沉吟片刻,又换了一张黑胶唱片,是贝多芬的《月光》,柔美抒情,节奏缓和。

……原来刚刚是拿错胶片了吗,吓她一跳。

薇薇想象他边听《匈牙利狂想曲》边洗澡,到节奏快的地方是不是会加快手上的动作?思及此,她有些忍俊不禁。

伴着音乐声,薇薇帮他宽衣解带,脱下的衣物随意地堆放在大理石圆台上。

沙克达体型比常人大一圈,他家的浴缸也是大型号,容纳两人也不会显得拥挤。

她脱了衣服优雅地抬腿进去,站到他两腿之间的浴缸内壁上。像在舞台上表演舞蹈那样,她跪坐下来,羞赧地贴着他的身体,扭着腰肢与臀犹如蛇一般往上爬。

无毒蛇也是会咬人的,她正是这样一个危险的小东西,只是将致命性掩藏在了可爱的外表下。

沙克达按着她的后脑和她亲了个嘴,耳鬓厮磨的同时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往下摸。

现在她要演一个光着身子接吻会害羞的处女,伏在他胸前,仅仅是和他舌吻了一分钟,眼泪都出来了。唇分开后,她大口喘息着,一脸清纯看地着他。

他的眼神对她来说依旧晦涩难懂,从不叫人看透他心中所想。她不确定自己能否打动他,名家作的乐曲在浴室中回荡。

由于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交合在她心中无疑是丑恶的,在做爱时听着这样伟大的作品,她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正恍神,他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把身子直起来。

欣赏了一阵她漂亮的肉体,他当着她面,拉动她小穴外的白线,把染红了的卫生棉条拉出来。她的下身在滴血,这让从小在性保守环境长大的薇薇不可避免地感到羞耻。

明明这和小便一样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每回都避着人才做的事情现在让人——特别是一个对自己有欲望的异性看到了,她的脸颊不禁发烫。

他娴熟地吻着她的胸乳,义肢重点关照乳尖,手指沿着她的阴唇滑动。生理期她的性器官极其敏感,而经血更是充当了天然的润滑剂。

她难堪地呻吟着,在钢琴曲旋律稍微激烈起来的一刻,从她下体掉出一块黑红色的子宫内膜,被他掌心接住。

他不嫌脏,因为经血本质上就是她血管里流动的血,不是废血更没有毒。他年长她太多,积累的阅历使得他的见识远超和她同龄的男人。

薇薇呼吸一滞,待节奏舒缓她才大口喘息起来。这次不是演的,和他做爱让她有种被掌控的感觉,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刺激着她。

音乐会影响着人的行为,她的心被他攫住,抛进了曲调。她的灵魂在这条河中流淌,而她的肉体也渐渐臣服于面前的男人。

薇薇脱离了自身的节奏,被他拉入,现在她只能跟着他的步伐来完成这场“双人舞”。但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她毕竟是人,有生理需求需要解决。

他沾着血的手温热滑腻,握着她的手腕,引导她去摸他尚未勃起的胯下之物。

“这时候就别叫干爹了,喊爸爸吧。”

“太害羞了……”她低语着,似乎在和他协商。

“嗯?”这一声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还没做什么就让她下身又涌出一股热流。“不听话。”

他把她转了个身,用小穴朝着他,重重打她的屁股,每一掌下去都让她的臀肉波动。

清脆的巴掌声响了几下后,薇薇松口了:“爸、爸爸。”

她的忸怩大部分是假的,但也有一小部分是真心的窘迫。

“乖孩子。”他揉着刚才打过的地方,“粗暴一点其实很爽吧?你是喜欢被惩罚才故意犯错的对不对?”

“唔,才不是呢。”她动了几下屁股,回过头看着他。

原本背靠浴缸的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变为平躺,扶着她的腰侧把她屁股正对着他的脸。

她知道他要和她用六九式,却装作对性爱一窍不通的样子,娇嗔道:“不要啦,干爹。”

“舔舔爸爸的鸡巴,爸爸也给你舔。”

没了卫生棉,流出来的经血弄得薇薇的小穴发痒,被他用舌头舔掉,舒服得骨头都酥了。她默默低头吃着他的肉棒,感受他吮吸她两腿之间,与她的阴唇深吻着。

他手指蘸了点血,给她的菊穴扩张,把一根手指插进去。他弄她的,那她也弄他的。沙克达的肛门柔嫩健康,她指甲稍长的手指往里戳,他倒没有不让她这么做,屁眼但明显缩得更紧了。

真想知道他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薇薇一边思忖一边谨慎地抠着里面,留心不弄疼他。

欲望满溢的时候,饶是她也忍不住用下体去磨蹭他的脸。一想到他在吃她的月经,她很难不兴致高昂,大概每个人心底都有阴暗变态的一面,连她也不例外。

“呼,呼,要到极限了……”说完她用他的肉棒塞住了自己的嘴,随着头部上下的运动,软趴趴的肉棒充血胀大。

他抽空问了一句:“我的鸡巴尝起来怎么样?”

薇薇含糊不清地回答:“好吃。”

沙克达没再说话,专心致志地用舌头撩拨阴蒂,带给她欢愉。这个体位看不到彼此的脸,两人像是在做各自的事,互不干扰,眼前的目标十分明确。

虽然不用在生理期纳入他的阴茎是很好,但是把经血滴到他脸上这件事想想就很糟糕。

味道难闻的精液射在了接近喉咙的地方,但她习惯了,趁他看不见悄悄把它吐出来。

薇薇用指甲尖弹了弹龟头,轻笑道:“看起来还很有精神。”

她以为他的脸会像吃了一嘴番茄那样沾满她的经血,但她回头的时候他已经在用水冲了,只来得及看见他嘴角一抹嫣红。

热气腾腾的水从下面淹上来,犹如上帝降下大洪水灭世,上涨的潮水逐渐吞没最后一块陆地。

薇薇看着水里翻腾的血丝,说:“感觉我像泡面桶里的面饼。”

沙克达的表情一言难尽,他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谁能想到看似文静的明星在现实生活中是个不折不扣的搞笑女。

他手伸进水里揉揉她的外阴,水带走了上面的经血和淫液,没了润滑她的小穴有些涩。他将肉棒对准入口往里插一点,让她自己用手在外面扶着,相当于一个限制,这样他的肉棒不会全部顶进去。

沙克达的肉棒一半在她手指形成的半开放通道里,另一半在她阴道里进出。

“哈、唔啊,轻点,痛死了!”她眼含泪光吐着舌头,诱惑他伸头来含:“唔……”

血的染色性强,在泛红的水里做爱有点惊悚,但好像也没什么要紧的。

薇薇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趁机摸了摸沙克达的左脖颈,没有疤,很光滑。

她想她果然是重生了,不知为何她要反复确认这点才能安心,毕竟这个男人带给过她太多惨痛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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