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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周年庆/不要生气你如果真的恨我可以惩罚我

 

重启已经过去一周,每天周宁都在中央塔与武装部之间往返不停。他一边处理中央塔的事务,一边带队下地面去探查现今能用的资源,每天都过得很是匆忙。

好几次在武装部走廊与萧逸遇到,男人拧紧眉头瞧他,示意他要看终端的信息,可他全然不顾。

直到新的一周到来,武装部人员探查到地上一处储量很是丰富的矿场。收到消息的时候,周宁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正往宿舍里走,见着时间实在是太晚了,只得发布命令明天再带队前往。

他已经是累极了,这时候终端消息界面顶端又被萧逸所占据。可他不想点进去看,只用指纹解开宿舍门的锁,撑着玄关口的置物柜换了鞋……

还没转身,周宁便意识到自己的宿舍被入侵了。

连日来他都急着出门,早上根本不会有时间将鞋子摆整齐。而现在被他踩着一只的居家鞋竟然是整齐并排放着。有人趁他不在,在不毁坏宿舍门锁的情况下就……

“谁!”

周宁精神高度紧张,于是就算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很轻,但他仍旧反应迅速,回身擒着来人的胳膊将人抵在墙上。他一臂横着抵在侵入者的咽喉处,正想询问对方究竟是有什么意图,结果就对上了一双苍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借着隐约的月色,直直的瞧着他。

“反应挺快。”

是萧逸。

周宁突然觉得头疼无比,他松开手,转身将两只脚都踩进居家鞋里,这才往客厅里面走去。

他职位不算高,在条件有限的末日,只能分到一间带浴室的单人宿舍。走到冷柜前拿了瓶冰水灌进去一半,他这才得空,头也不回便对跟过来的人道:“萧队长,你越权了。”

格外生分的称呼叫萧逸抿唇,但很快,他又笑开来,“不越权,怎么见得到你?”

“我的建议是有事打正式的申请上来,如果必要的话,我当然会见你。”

虽然之前被避而不见的时候就猜到了大抵是什么情况,但现在对上周宁这样的态度,萧逸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他走到周宁身边,声音压低了,“你还在生我的气?”

周宁回头,面上似有些困惑,“我为什么生你的气?”

他推开萧逸往浴室里走,听着身后亦步亦趋的脚步声,明白身后人暂时不会自觉离开了,这才不情不愿地门口停住脚,回头拧眉问:“你还不出去?是要我上报你非法入侵的事情?”

“……阿宁,不要因为跟我置气就拿自己的安全冒险。”

到底是萧逸先绷不住了,趁着周宁还没将浴室门打开,他干脆将人抵在门口。那双深邃的苍绿眼眸在只亮着小夜灯的宿舍里暗得近乎发黑,他拉着周宁的手捏了捏,“明天的开采让我去,专业的事情还得是专业的人做才行。或者你实在想带队,那也带上我一起。”

重启之后周宁法的亲,又胡乱的摸,大手罩着他的穴用一根手指插得他射精,精液落在绷紧的小腹上一点一点往下蜿蜒了,这才解开裤子猛地撞进他屄里去。

终于被填满了,周宁仰着脖子淫叫一声,下一秒就因为齐司礼猛然往里撞进去的动作而淫叫声拔得更高。

他双手缠紧了齐司礼的脖子,可齐司礼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稳稳将他按着,粗硬的鸡巴直直撞进他穴里,龟头很是直接的钉在他已经松软的胞宫口。

知道齐司礼是打定主意要操进去了,周宁只得努力放松了身子任由齐司礼动作。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被情欲刺激的肉穴总是变本加厉想要去吮男人的阴茎,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撞开一瞬,很快蜂拥着裹上去,咬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粗喘出声,下一次凿弄的动作都变得更是狠厉。

“轻、轻点!呜……齐司礼……哈啊要被顶破了……!”

身下人被操的淫叫声都变得断续了,可齐司礼仍旧没有放轻力道的打算。他被那口嫩屄咬得额角青筋微微凸了起来,大手顺着青年细窄的腰胯一点一点往里摸索,直到自己下一次往里顶弄的时候清楚摸到那片肚皮被自己的鸡巴顶出了鼓起,他这才满意地长叹出声。

“不会破,你又是在说傻话了。”

齐司礼捉着周宁的手往下,按在了周宁被自己操的反复鼓起的肚皮上。他今天是被周宁勾得有些受不住了,被指尖轻轻擦拭过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燃烧,而被细密吻过的另一侧锁骨则叫他情动不已。

他难以形容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悸动,只是当周宁搂着他吻他的时候,那种氤氲开的旖旎气氛让他觉得今天确实是适合做点什么。

比如把周宁的屄灌满他的精,让总是学不乖的人被操的服服帖帖,下次再也不敢这么……

齐司礼动作一顿,最后决定,这一条勉强可以舍去。

他低头亲吻周宁的唇瓣,被操的迷迷糊糊已经流出泪来的人也不知道跟他闹脾气了,只很是乖顺的伸出舌尖来给他吃。他含着舔吻一瞬,过于亲昵的触碰惹得青年嘤咛着来抱他,直到被他狠狠挺胯操开胞宫,这才尖叫一声像是埋怨似的瞧他一眼。

那双漂亮眸子已经变得绯红了,里头满含的泪水没能模糊眸光,只神色被放大不少。齐司礼清楚看出来里头的眷念,心里微微一动,下一秒便像是更为受不住了,挺胯操的青年的腿根被撞得啪一声响,两条长腿再勾不住他的腰杆,朝着两边打开了。

因为周宁是躺在桌上的,腿敞开之后总容易被硌着,齐司礼索性直起身来,将周宁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了肩上。

他对这样的姿势接受良好,可躺在桌上的人像是受了不少的刺激,就算嫩屄被他的鸡巴插得满满当当,仍旧挣扎着想要起来将腿收回来。

直到他垂眼瞧过去,看见青年被自己操的微微鼓起的肚皮,往下是那根射过两次已经涨红的小鸡巴和饱满粉白的阴阜,往上是殷红挺立的奶尖和那张淫乱的脸……

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齐司礼的鸡巴都再度涨大了一圈。

身下的青年像是已经不堪重负,仰着脸蛋很是难捱的淫叫了一声,那只细长的胳膊伸长了想要来抓他,他难得的没有顺着人伸出手去,只偏头亲了亲青年赤裸的腿,下一秒便再度挺胯,操的那口嫩屄里的淫水都飞溅出来。

因为已经看过了,现在齐司礼总忍不住垂眼。他亲眼看着那口被自己操的外翻的嫩屄含不住过多的水液而一口一口往外吐,而随着他的茎身往外撤,里头的软肉总是依依不舍地含着他,甚至被带着微微从屄里退出来一些。

媚红软嫩的模样看得人眼热,齐司礼片刻都忍耐不得了,直接挺胯将那些软肉又重新撞回去。

他动作突然,身下的青年便像是受了不小的折磨。赤裸白皙的身子一点一点泛了情欲的红色,奶尖挺立乳肉白皙,可乳晕的红又像是在往四周散开。

只是看着而已,齐司礼嘴里的涎水便分泌更多了。他压着青年的双腿俯身,一手捉着一只软嫩的小奶子揉弄两把,躺着的人便很快受不住了,伸出手来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应该是想要制止的……

那只手就只是搭在自己的手背上,齐司礼眼睑一垂,金色眼眸变得更像是琥珀了。他捻着奶尖微微拧弄,硬如石榴籽的肉粒在他手里被搓扁揉圆,躺在身下的青年呻吟声都变得颤颤巍巍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周宁,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他定定的瞧着身下的人,半晌没能得到回应,可在他看来,已经不必要了。因为他清楚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嫩穴是如何激烈的咬着他在裹吸,甚至阴道尽头最是软嫩的胞宫都含着他的龟头舍不得松开了。

他很想保持余裕,可现实就是性器被恋人的嫩屄包裹着狠狠吸吮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只剩下将人操坏的欲望。

他眼下浮现出更是明显的红,本来作为灵族应该体温恒定的,可这时候突然有热汗从额角往下滑落,直直落在了周宁身上。

齐司礼不喜欢汗液的黏腻感,以前他只觉得周宁身上的例外。毕竟人类情动的时候很是容易出汗,他乐得看周宁在自己怀里热汗淋漓喘息不止。而现在自己也出了汗,他突然觉得也没有难么难以接受……

毕竟他和周宁流汗的理由都是一样的。

被嫩屄咬得快要失去自制力,而嫩穴尽头的胞宫也确实是咬他咬得太深了。齐司礼低声喘息着将浓精灌进周宁的穴里,不等周宁休息,便掰开周宁的腿重新操进了那口殷红的嫩屄里。

齐司礼没有说过,他喜欢周宁的穴被自己操成骚浪的殷红色。要知道那两瓣软肉合不拢的时候,尾端的小嘴也会微微张着吐些东西出来,偶尔是淫水,更多的时候是大股的精液。

全是他灌进周宁屄里的。

但今天不一样。

身上的颜料像是带着异样的温度,齐司礼抬眼敲了敲桌面,很快将刚刚周宁用来蒙自己眼睛的布巾拿了过来。

他单手将布巾在周宁手腕上打了个结,不等周宁问他,便一边狠操一边坦白,“等结束了,用来堵住你的穴……”

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盛夏,热风将海水的咸涩和周边树木的气息都放大了一并裹挟过来。

周宁感觉自己被那股热浪冲得有些头晕,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或许不应该怪那股热浪。毕竟现在他已经躲在了椰树底下的沙滩毯上,就算热风涌过来,可椰树叶子轻微的颤动也足以叫那股风稍稍变得凉快些。

所以问题只能出在此时趴在他身下的人身上了。

这么想着,可周宁又忍不住让视线落在对方光裸的脊背上。

难得来海边度假,他好不容易说服了男人要涂防晒霜,于是对方脱了衬衫趴在沙滩毯上,脑袋枕着垫在前面交叠着的手臂,颇有点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可真到了这时候,周宁又觉得很难下手了。平日里男人穿着衣裳,总显得很是精瘦。现在脱了衬衫赤裸着上身,他又跨坐在人身上,这才清晰瞧见了底下覆着瓷白皮肉的精悍肌理,流畅漂亮的线条从肩胛一路往下蔓延,到了腰腹才逐渐收敛往里,而后便被沙滩裤给掐出一把精瘦的腰来。

只是看着就让他忍不住想要吞咽唾沫了。

嘴里的涎水分泌很盛,可周宁也知道吞咽唾沫是很难的事情。毕竟对方耳聪目明,万一被听见,可有得他难堪。

“……周宁。”

冷不丁地听见了男人开口叫自己的名字,周宁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撑着对方的肩胛微微俯身,“怎么啦?”

“眼睛。”齐司礼低声叹气,“快要黏住了。”

“——!”

一经齐司礼提醒,周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瞧得太久了。他面色开始泛红,原本撑在齐司礼肩胛的手也像是被烫坏了似得猛地收回来,无措地眼神游移半晌,终于在触及旁边的防晒霜时稍稍镇定下来。

对,应该给齐司礼擦防晒霜的,他好不容易才将人说服,可不能半途而废。

防晒霜的盖子被拧开,周宁挤出一些到自己的手心里,周身泛着热浪的风很快将那股酸甜的果香吹开了。那是他惯用的香型,闻着便叫他冷静不少。

他尽量均匀的将防晒霜涂抹在齐司礼的肩背上,其间还得控制着掌心和五指与齐司礼的皮肉触碰的时间和力道不要过长过重,免得齐司礼又发现他心猿意马了。

已经这样小心,可等到他的手想要往下滑,却听着身下人很快闷哼了一声。

连着趴着的身体都微微僵硬了。

“……齐司礼?”

周宁偏着脑袋瞧着齐司礼的侧脸,可趴在沙滩毯上的人明显是不想对上他的视线。他只来得及看清男人精致的面容上飞起一抹红,便被偏头躲了开。

齐司礼也在不好意思?

“你擦你的。”

听见齐司礼催促的声音,可周宁暂时不动。他只垂眼瞧着齐司礼的身体,突然反应过来,其实紧张的不仅是他,对方也不像平时那般放松。

虽然绷出线条的肩背肌肉可能只是因为姿势而已,但僵硬的肩颈线条和被手臂遮挡大半的双手却足以暴露齐司礼的内心不太平静。周宁纳罕,又有些窃喜,先是黏黏糊糊叫了齐司礼的名字,带着明显调侃意味的声音惹得人回眸想要瞪他,他还偏偏趁着这时候,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肩背下滑,指尖轻轻点了腰窝的位置。

“唔嗯……周宁!”

听着齐司礼的声音都不像平时那么冷静了,周宁还不知收敛。他眉头微微扬起来,对上了齐司礼眼尾绯红的眸子,说话时声音都变得轻快了,“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你这里这么敏感的吗?”

齐司礼被弄得耳朵尖都红了,后颈被发尾遮住的皮肉也蔓开了很是隐晦的粉色。周宁觉得稀奇,又难免心动,于是一手撑着齐司礼的腰杆,指腹碾着那处轻抚,弄得身下人呼吸不稳,不得不用颤抖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命令他停下。

可他都不带听的。

他跨坐在齐司礼身上,听着齐司礼呼吸颤抖得厉害,原本还装着很是放松的手压着毯子捏成了拳头,小臂到手背的血管悉数绷紧浮现出来,昭示着齐司礼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要是平时,周宁应该已经能够意识到危险了。可今天不一样,难得的假日和能够将齐司礼压在身下的现状,确实是叫周宁掉以轻心了,他满心愉悦,脸上挂着难掩激动的笑意,对着齐司礼上下其手。

最后被一个人抛在了沙滩毯上。

“……我错了。”

独自一个人占据了沙滩毯,可周宁一点不觉得开心。他坐在毯子上,仰着脸蛋看着一旁已经上了吊床的人,因为没有收到回应,只得再度重复,“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齐司礼眼睛都不带抬的,看起来像是打算和周宁暂时划清界限,只是脸颊上的那抹红色还没来得及褪下去。他双手搭在腰腹处,又慢悠悠补充,“但是下次还敢,是不是。”

周宁忍耐住了点头的冲动,只因为齐司礼还愿意搭理自己而放松不少。他先是假惺惺地说了一句“怎么会呢”,待到根本不信他的齐司礼很轻的嗤笑一声,他便又开始得寸进尺,抓着吊床的挂绳,强行挤了上去。

“我都认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吊床被那动静弄得晃晃悠悠,齐司礼不得不睁开眼瞪他一眼,可又为了不让他摔落,只得伸手将他揽住。

而这种护着人的动作,明显让怀里人更是放肆。齐司礼眼看着对方又开始没脸没皮的笑,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可还是耐不住不安分的人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一屁股坐得他闷哼一声,还粗神经的完全没发现问题,只冲他得意的笑:“看,你还不是在担心我。”

齐司礼想说这是废话,又因为身下的反应难堪地无法张嘴。他抿紧了唇,搂着周宁试图让人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可对方反倒捉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碰,动作像是在示好……

但对眼下的齐司礼来说简直糟糕透顶。

“好了,快点下来。”齐司礼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面色不要那么紧绷。他搂着周宁往起地抱,总算是避免了逐渐硬挺的肉棒直接抵着周宁的屁股,只催促,“下来了,我不生气了。”

“我不。”适时离开了危险的地方,以至于周宁根本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他主动趴在齐司礼怀里,脸蛋贴着齐司礼的胸膛,“你让我跟你多躺一会儿啊……”

周宁安分不下来,两个人躺在一张吊床上,稍一晃动就弄得吊床无法停下。已经感知到危险的齐司礼赶忙一把将人按在怀里,可还没来得及叫周宁安分一点,就听啪的一声——

吊床尽头的绳子终于断裂,两个人跌进了椰树下的沙子里。

“唔——!”

跌落的距离不高,但因为被碰到了危险的地方,齐司礼面色难看到极点,闷哼声过后只能咬着牙叫周宁的名字。他仰着脖颈喘息一声,白皙的皮肉浮现出很是明显的红,喉结的滚动和颈侧暴起的青筋情色到极点,可等他眼睛睁开一线露出危险的一抹金色,周宁便无暇欣赏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齐司礼,这次、呜……”

这次认错是真心实意的,可周宁没想到,齐司礼根本不听了。他被齐司礼抱着起身,碍着开放的环境他闹着想要下来,还被齐司礼拍了把屁股。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着这边,但被打了屁股的周宁已经羞成一只鸵鸟。他任由齐司礼捞着自己的双腿往腰上挂,被迫像是树懒一样挂在齐司礼身上,慌张无措地叫:“齐司礼……!”

“闭嘴!”齐司礼低斥出声,没忍住,又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他捞起周宁的帽子直接将人盖住按在自己肩颈,直接抱着人往酒店的方向去,“你闹出来的,是不是该你挡着?”

周宁不说话,只老老实实在齐司礼身上做个挂件。可齐司礼每走一步,胯下的勃起便撞在他私处,弄得他要咬着颊侧软肉才能忍耐呻吟。

等到进了房间齐司礼将他放下,他眼睛都已经湿红一片了。

弄得原本还碍着下午的行程打算放他一马的齐司礼立马就改了主意,抱着人往外面露台的吊床去了。

一开始因为没能订到这边特色的度假小屋,齐司礼还有些不太满意。但现在抱着周宁在酒店露台的吊床上,他突然又觉得这种地方还是有好处的。

无论是露台的吊床还是旁侧恰到好处的绿植,无疑都会让他和周宁的今天变得很是完美。

这么想着,齐司礼直接催动旁侧的吊兰蔓延生长。原本小片的翠绿攀援着升高将露台掩映大半,余下一些就从吊床角落的支杆缠绕着上升,将吊床稳固好了。

不用担心两个人挤在一张吊床会摔下去,也不用担心周宁在自己怀里高潮的模样会被旁人看了去,齐司礼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子揉了揉,嘶声催促,“现在任凭你怎么闹了,又在羞什么?”

齐司礼仰躺在吊床上,头靠的那侧还被他刻意升高了。周宁跪趴在他怀里,羞红的脸蛋无处可遁,因为过于羞耻,只得抱着他胡乱摇头,“我们先去浴室……去浴室洗干净……”

齐司礼心里一动,直接上手把周宁的裤子扒了。

怀里人还想挣扎,被他一把掐着腰按得牢牢实实。他倒也不客气,直接掰开周宁的臀肉往前面伸,结果指尖还在会阴窄缝处,就摸到了滑腻的淫水。

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但齐司礼还是不停。他按着周宁不给人丁点挣扎的机会,细长的手指再度往前,直接插进了水流不止的嫩屄里轻轻搅弄起来。

“这么敏感,只是回来就湿成这样了。你还敢闹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唔……”

齐司礼声音嘶哑,明摆着也情动不已。可周宁还是听不下去了,被羞得慌张用唇瓣堵住了齐司礼的话,用小屄含着齐司礼的手指,屁股难耐地轻轻晃了晃,“你别说了,不要故意羞我……!”

做着不知羞的事情,可说话的时候眼神还躲闪得厉害。周宁搂着齐司礼的脖颈,感觉到齐司礼放轻了呼吸在任由自己动作,像是很喜欢他主动的吻,于是含着齐司礼的唇瓣舔吻不止,甚至主动伸着自己的舌尖过去让齐司礼吃,“你亲我不就好了吗……”

“亲你就好了?”

齐司礼声音变得更是低哑,原本冷清的声线沾满情欲的颗粒感。他抬眼瞧着周宁,眸色像是很淡,只里头含着的东西,滚烫又汹涌。

“只是亲你的话,那这里应该怎么办。”

齐司礼语焉不详,但下一秒,周宁就明白过来齐司礼说的“这里”指什么。

因为齐司礼插在他屄里的手指都进得更深了些。

“别、你别弄了!唔……不要揉阴蒂、求你了……”

实在是被弄得受不住了,周宁近乎要哭。他紧紧抠着齐司礼的肩膀,顾不得自己的指甲已经在人肩胛留下了印子,只难耐地忍不住扭腰摆胯,用硬挺的阴茎贴紧齐司礼的腰腹反复蹭弄。

龟头抵着齐司礼下腹的肌肉,蹭弄的时候腺液都弄得到处都是。可周宁停不下来,他被齐司礼指奸着穴,冠状沟的系带又从腹肌的肌理摩擦过去,双重的快感爽得他不住呜咽,最后低泣着将精液射在了齐司礼身上。

而看着周宁高潮,齐司礼才终于放松下来。他任着怀里人眷念地吻他,过了两分钟,觉得怀里人呼吸平稳一些,这才哑声道:“舒服了?”

等到周宁迷迷糊糊点头,他便是一刻也忍耐不了。

原本只扶着周宁的腰肢避免人摔倒的手一刻不停往后伸去,他抓着周宁的臀肉放肆揉弄,弄得怀里人开始嘤咛,他还刻意挺胯撞了下淫水淋漓的嫩屄,“那就起来,自己把我吃进去。”

周宁爽过了就想犯懒,可抬眼对上齐司礼的视线,便又乖乖将耍娇的话忍了下去。毕竟只看着齐司礼眼里的血丝,他便能够想象刚刚齐司礼任着他趴在怀里发骚是有多辛苦,而就如齐司礼一开始所说的,这火气是他勾起来的,齐司礼已经任他舒服过一次,现在他来灭灭火,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先努力撑起身子来,任由齐司礼将泳裤剥下去露出里头涨得通红的肉棒,这才小心翼翼伸手摸着揉了揉。

他原意只是想要安抚一下,毕竟那个大家伙已经涨红了,茎身虬结的青筋明显比平时还要兴奋,怒张的马眼更是一出来就吐出大滴的腺液来。

可或许是齐司礼忍耐的太过辛苦,他安抚的动作于齐司礼而言也已经很是难耐。他听着齐司礼闷哼出声,粗硬的肉物在他手心里跳动一瞬,他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当即将手放开的冲动。

眼下这情况摆明了是要骑乘,周宁分腿跪在齐司礼怀里,又忍不住环顾了四周的情况。待到确认被绿植掩映的露台足够隐秘,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这里是吊床……”

他坐起身来了,稍一晃动,就会停不下来的。

“吊床不是正好?”明知道周宁的意思,可齐司礼没有要将人放下的打算。他呼吸粗重,对周宁说话的时候要竭力忍耐着促进性事继续的冲动,只道,“不会摔下去,就已经足够了。”

周宁脸蛋一红,已经明白了齐司礼的打算。他羞极了,想要对齐司礼说不,可想起来刚刚齐司礼任他压着蹭弄还帮他刺激他敏感的小屄促进他达到高潮,他便只有噤声,乖乖的将齐司礼的鸡巴对准了自己湿淋淋的屄口,屏住呼吸将那根狰狞的肉物往自己屄里吃。

过往的性事多是齐司礼掌握主动权,现在需要自己骑乘,周宁总有点心里没底。尤其吊床只是被吊兰稳住了两边的挂绳确保不会断裂,晃动的情况丝毫没能减轻,以至于他紧张到极点,只是开始把齐司礼的性器往自己穴里吃,都显得艰难无比。

小屄足够水润,可骑乘和吊床的结合直接叫周宁不受控制的将小屄夹紧了。圆硕的龟头好不容易被他吃进去大半,搂着他的男人已经抿紧了唇,可闷哼声还是不可避免从鼻腔被挤了出来。

一听那声音不像愉悦的意思,周宁便更加紧张。他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不敢再往里吃了,只瞧着齐司礼可怜巴巴地问:“你疼是不是?要不我们不这样了……去床上吧,或者浴室也行。”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脸蛋涨红了,但还是强忍着羞耻,小声补充,“我可以把小屄扒开给你操、唔!你又打我!”

齐司礼面色紧绷到极点,要不是知道周宁不是那么坏心眼的人,几乎要怀疑这笨蛋就是故意说这种话来勾引他刺激他。他被周宁描述的画面勾得心动,可又本着来日方长的想法,只想让今天先按着眼下的步调走。

于是竭力忍耐住直接抱着人下去找个地方好好做一次的想法,齐司礼呼吸粗重,只能闭着眼睛吞咽唾沫。他脑袋后仰,发丝已经被热汗黏在了颊侧,说话时声音沙哑紧绷,像是干渴许久之人。

“天天说些漂亮话,我看你就是犯懒。”

吞了口唾沫缓解了喉头的痛,齐司礼终于得以将眼睛睁开,金色竖瞳紧紧锁着怀里人,没给对方分毫躲开的机会,“不用卖乖,你别夹着这么紧就好了。”

粗重的呼吸声不加遮掩,齐司礼眼睑耷拉着,起身碰了碰周宁的唇,“一直在等你,我忍得很难受,你乖点,放松些把我吃进去,就好了,好么?”

情欲让齐司礼的声音变得低哑温柔,周宁听着,是一点受不了。他俯身趴进齐司礼怀里,含糊又主动的去吻齐司礼的唇,待到齐司礼将唇瓣张开放他进去,他便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胸腹往下滑,最后撑着齐司礼下腹绷紧的肌群,却是借力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下沉将齐司礼的性器吃进了自己穴里。

他胆子小,也不敢全部坐下去,只含着半截粗硬的茎身边止不住的哼哼唧唧,像是被撑坏了,搂着人胡乱的蹭,已经想着要些奖励。

可对于忍耐许久的齐司礼来说,这样根本不够。他垂眼瞧着赖在自己怀里已经不想起身的人,先是哑声叫人名字,待到粘人的小鸵鸟不情不愿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道:“接下来呢?”

“……”

周宁沉默,可怜巴巴地皱了皱鼻子,又搂着齐司礼蹭了蹭,这才像是得到了力量一样重新撑起了身体。

粗硬的阴茎将紧窄的穴完全撑开了,为了叫齐司礼也能舒服,周宁强压下恐慌将那根粗长的鸡巴继续往自己穴里吃。而他的紧张最为直接的便表现在了咬紧的穴上,湿软缠人的媚肉裹紧了茎身便顺着那股力道将其往里吃,逐渐被打开的快感叫周宁也从恐惧中走出来。

周宁敏感,丁点反应都隐藏不住。只是被周宁含着,齐司礼便能清楚感知到周宁的状态。而发现周宁放松了些,只那口嫩屄还缠人的厉害,他便不再忍耐,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打得人呜咽着夹紧了小屄在他怀里乱扭,他终于忍不住命令,“继续,动,自己来骑。”

知道今天是拒绝不了了,没办法耍懒的周宁只得老老实实主动骑乘。他双手撑着齐司礼腰腹的肌肉,下身微微悬空将滚烫的肉物稍稍吐出来些,下一秒便控制不住骑在齐司礼身上扭腰送胯不止,含着那根鸡巴起起伏伏反复往屄里吞吃。

齐司礼并不控制周宁的动作,只任由吊床被周宁弄得摇晃不止,双手抓捏着周宁的臀肉反复揉弄。饱满翘挺的臀肉刚好能叫他一手握住,他稍稍掰开露出里头的臀缝和因为快感而夹紧的屁眼,指尖戳弄一瞬,便听着怀里人蓦地哭出了声,叫他不许再弄。

齐司礼抬眼,看着周宁脸蛋上有了明显的泪痕。无法,他只得忍耐住连着后面一起操的冲动,只揉得周宁软着身子靠进他怀里,被他含着奶尖舔吻淫弄。

吊床晃晃悠悠,无论周宁怎么小心翼翼,动作都会被放大几倍。齐司礼听着他无措的呻吟哭叫,就连嫩屄含着他咬吮的动作都受了影响变得毫无章法,可他只觉得爽利到了几点。

“看样子你也挺喜欢这里。”

含着雪白的乳肉吮了一口,齐司礼用舌尖顶着硬挺的奶头从自己嘴里出来,垂眼便瞧着那处已经留下了自己的齿痕。他很是满意,又转头含住另一边咂弄出下流水声,舌尖抵着柔软的乳肉戳弄舔舐,鸡巴都在周宁屄里爽得直抖。

“这么有感觉么,夹得比平时要紧。”

成功羞得人哭,齐司礼还故意挺胯操的人惊叫一声。他毫无预兆的抬胯还故意挑在周宁往下坐的时候,于是硕大的龟头径直操开了软嫩的胞宫口,撞进生涩紧窄的肉袋子里,叫怀里人被他操的哭着射了精。

可没有办法,吊床不适合下面的人发力,就算周宁高潮流水了,齐司礼也没办法将人放开。不过因为周宁身子软得厉害,他只得将人捞进怀里,让周宁双腿挂在他臂弯里,被他抱着用小屄套鸡巴。

而因为现在是自己在控制频率和力道,齐司礼明显是丁点不收敛了。他次次全根没入,操的周宁只得抱着自己的肚皮哭叫呻吟,等到被他的精液灌进屄里,整个人已经是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知道今天的性事肯定是叫周宁筋疲力尽了,齐司礼只得按捺住继续的冲动。只是他埋在周宁屄里暂时舍不得出来,抱着人温柔地吻,又任由周宁将眼泪都蹭在他身上。

瞧着被折腾哭的人只因为将眼泪蹭在自己身上就忍不住笑了出来,齐司礼纳罕,“这就高兴了?”

周宁点头,也不说为什么,只扒着齐司礼的肩膀往起蹭,最后脸蛋埋在了齐司礼肩颈,瓮声瓮气道:“本来就高兴……”

“假期,还有今天,一直都高兴。

如果有机会,那周宁一定得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意外,并非他蓄意的、刻意造成的局面。

虽然那只狐尾草捕梦网是黄昏时候他亲手挂在齐司礼卧室窗前的,可齐司礼没有阻拦,反而站在他身后帮他扶着踩脚的椅子。齐司礼这样自然,他当然以为离得那么远的狐尾草不会对齐司礼造成什么影响。

直到夜里,他在网上看见一道菜谱,因为配图过于勾人食欲,他特地从客卧钻进主卧里,想要央求齐司礼,他们明天的午餐就吃这个。

可他轻轻推开门,透过门缝往里瞧,却发现里头一点响动都没有。借着月光,他看见床上鼓着个被子包,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想要吓吓齐司礼。

但他打开旁边的壁灯掀开被子,只看见齐司礼在里面闷得面颊发红,轻喘着气,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齐司礼?!”

周宁一惊,赶忙帮齐司礼把被子往下掖了掖。他怕顶灯打开会让齐司礼眼睛难受,于是只借着柔和的壁灯的光去检查齐司礼的状况。他伸手摸了摸齐司礼的面颊和额头,发现手心底下的皮肤是有些热烫的,便以为齐司礼是生病了,着急忙慌想要去拿手机为齐司礼找找医生。

可他转身没来得及离开,腕子便被人一手擒住了。他回头,看见齐司礼微睁着眸子瞧着他,轻喘着低喃,“不要、不要走……”

周宁只能在床前蹲下,拉着齐司礼的手轻轻地揉,想要让生病的人好受一些,“你等我半分钟,我去拿手机……”

话说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微弱的铃声。周宁回头,视线落在那只随着夜风轻轻摇晃的捕梦网上,终于发现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是狐尾草。

看清了罪魁祸首,周宁忙不迭把齐司礼的手拂开了。他急着去把捕梦网摘下来,没注意到齐司礼因为他的动作而猛地支起了身子,而等他摘了捕梦网放到客厅去,再回房间里,就看见齐司礼已经掀开被子作势要起身,急得他又赶忙绕过去,将人按回到床上。

“下来干嘛!你要好好休息!”

周宁将人按回到床上,可手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齐司礼一把攥住了。他眸子一睁,为齐司礼竟然还有这力道而惊讶不已的时候,齐司礼已经用力将他拽进怀里紧紧抱着,而后努力挪动身子靠坐起来,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

“你想离开吗?你会离开?”

借着壁灯的光,周宁能够看见齐司礼额角已经浸出些薄汗了。他伸手抹了抹,意识到齐司礼会这么觉得,都是因为他刚刚为了摘捕梦网而拨开了齐司礼的手,于是温声安抚,“没有,不会的,我不会离开。”

连着三遍否认的话才终于叫抱着他的人稍稍放下心来,周宁呼出口长气,觉得尤为愧疚。他开口想要道歉,可齐司礼先一步凑得离他近了,发热的面颊紧贴着他的颈侧,热度传递到他身上,弄得他在秋日的夜里微微瑟缩了一瞬,一时之间难以习惯,可抱着他的人却像是没有发现,只沙哑着声音念叨,“我好难受,热……不舒服……”

周宁拧眉,伸手摸了摸齐司礼的脊背,这才发现潮气都透过衣裳了。他怕齐司礼着凉,也顾不得那么多,拍拍齐司礼的脊背低声道:“齐司礼?先松开好不好,我去打盆水来给你擦擦,不然、唔……你不要抱这么紧……”

腰后缠着的手收紧了,两人的胸膛都紧紧贴在一起。周宁轻喘一声,感觉自己像是要碎在齐司礼怀里了。

他知道这都是狐尾草将齐司礼的不安放大外显了,仍声音温和柔软,“我不会走,只是想让你好受一些。”

“……让我好受一些?”

齐司礼讷讷,像是很难才理解了周宁的话。他面颊贴着周宁裸露在外的肩颈轻蹭,过了半分钟,又不知足的将周宁的衣裳都扯开一些,将更多的皮肉暴露出来。他滚烫的唇瓣印在上面,激得周宁轻声嘤咛,他这才像是放松了点,但搂着周宁的手依旧不放。

“这样,我就会好受一点了……”

周宁愣怔一瞬,待到反应过来齐司礼什么意思,面上便微微沾了些红。他无法,只得轻声哄得齐司礼将微微濡湿的睡衣脱掉,又抽了床头的手巾擦了齐司礼脊背上的热汗,这才拢着被子将自己和齐司礼一起轻轻围着,“你不要生病了……都是我不好,非得给你挂那个捕梦网。”

齐司礼不说话,只摇头,柔软的发贴着周宁肩颈轻蹭,弄得周宁痒了想要瑟缩着身子,明明只轻微的挣扎,却依旧让齐司礼蓦地收紧手,将他抱得更紧了。

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周宁试探着推了推齐司礼的肩。浑身潮热的男人明显比平时要坦诚,亲热人的劲头都毫不掩饰,径直将他往怀里拉。

“松、松开些,齐司礼……我不会走、什么东西!”

安抚人的话说到一半,周宁便感觉有柔软微凉的东西爬上了自己的脚腕。他以为是房间里进了什么冷血动物,惊得睁大了眼睛回头,却看见是窗台上放着的绿植,竟然悄无声息地蔓延生长开来,藤蔓爬过地面顺着床攀援,最后勾住了他的脚腕。

而周宁,只因为现状而惊愣的很短的时间里,那几枝翠绿的枝条已经伸长了将他双脚都紧紧缠住。光滑微凉的藤蔓很快汲取了他身上的温度,凉意被温热取代,不至于叫他被惊得愣怔了,可被藤蔓捆缚的现状却依旧让他难以冷静。

“齐司礼、等等!”

刚开口叫了男人的名字,周宁便感觉到藤蔓竟然顺着他的裤管往里钻进去。细腻的小腿处的皮肉被缠绕过几圈,经过他的膝盖时打了个转儿,又顺着往大腿处生长。

藤蔓已经靠近了私密的地方,周宁羞得眼睑发颤,忙不迭把藤蔓的顶端按住了。他隔着裤子感受着异物紧贴着自己的皮肤,瞧着齐司礼的时候眼里还满是羞耻,“快点停下……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雪白的眼睫一颤,金色瞳孔里清晰映出青年慌乱羞耻的模样,“生气……那你会离开我吗?”

因为狐尾草,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容上生出潮红来,不仅是面颊,眼尾也带了难以忽视的红,让那双平日里总显得冷清的双眸都沾了不少脆弱气息。周宁看得呼吸不稳,一方面想要逃脱这种被藤蔓依附生长的羞耻境地,另一方面又想让被狐尾草扰得不似平常的男人安心。

可就在他静默的半分钟里,男人像是已经失去了耐心。雪白的浓密的眼睫轻垂下去,下一秒,堪堪被他按住的藤蔓便再度顺着他的身子生长开了。

而这一次,又不仅是生长而已。

细滑的藤蔓从大腿外侧攀援到腰肢,分化的嫩芽生长成有力的枝条,强行将他的裤子都撕裂了。周宁羞得小声惊呼,可不等他再度与齐司礼说要停下,打开的藤蔓便将裤子的碎布片抖落在地,缠着他的双手都被捆缚在一起。

周宁羞涩,又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对格外脆弱的齐司礼说重话。他只得忍耐着,尽量温柔耐心地叫齐司礼的名字,却不想齐司礼根本不应声,反倒是藤蔓继续生长攀援,将两人捆缚在一起,胸膛紧贴着胸膛,彼此都靠得亲密无间了。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周宁只觉得脸上的热气都都快要藏不住。他小幅度的挣扎,反倒被齐司礼抱得更紧,已经难以和他分开的人埋首在他颈间深嗅一口,而后便满足了似的,温热的唇贴着他颈侧赤露的皮肉轻蹭,“周宁……”

周宁不应声,只能小声嘤咛,他紧紧靠在齐司礼怀里,两人紧贴的身体已经让他感觉难以忍耐。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深拥已经无数次,就连情侣间最为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不少,可现在仅仅是被捆缚在一起,他的身体就有些放浪的给了反应。

大抵是齐司礼的体温太高了,又或者喷洒在颈间的呼吸让人忍不住去倾听细数,周宁一点一点沉醉于这个紧密的已经说不上是被迫的深拥里,双腿难堪的绞了绞,但依旧没能阻止阴茎起了反应,最后就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抵在齐司礼身上。

也不对,两人体位正好,所以他的阴茎,正好隔着衣裳,抵着齐司礼同样勃发的肉刃。

空气开始升温,呼吸都像是变得粘稠了,欲色的气息缓缓流动,齐司礼抬头,眼里的红都跟着蔓延。这时候的他像是有些脆弱,额发微微濡湿了,面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甚至耳后也没能逃过。

可他的眼神,又分明带着捕食者才能有的专注和强势

“齐司礼……”周宁声音发颤,是呼吸带出来的。

他难以探明是否是夜色作祟,才让紧密的拥抱都带着股让他情动的欲色。风从只有一线的窗扇溜进来,但温度已经不足以叫人保持清醒了。两个人紧拥在一起,交颈缠绵,彼此的心跳和体温都难以掩饰隐藏,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唇瓣碰到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齐司礼、唔嗯……”

还勉强能够活动的手终于攀住了齐司礼的胳膊,周宁的下唇被齐司礼衔着舔吻的时候,穴里的淫水都不受控制被推挤着流了出来。但他无法再动弹了,只能亲昵地吻齐司礼的唇,而后小声道:“你松开我好不好?”

齐司礼不说话,拒绝的意思也是通过藤蔓传达的。周宁仰着颈子任由齐司礼吻他颈侧细嫩的皮肉,他已经这样顺从了,可缠着他腿根的藤蔓尤不老实地生长开来,偶有舒展的叶片和细芽碰到他的穴,都会惊得他一哆嗦。

藤蔓的存在实在是太羞人了,周宁紧紧挨着齐司礼发热的身体也难以忽略已经沾上体温的藤蔓的存在。他必须要紧紧攀着齐司礼的肩膀增加两个人皮肉相贴的面积,借此来努力压下被藤蔓缠绕的怪异的情色感。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腿心的穴被藤蔓试探着戳弄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齐司礼!呜……不要这样、哈啊!”说着说着穴口已经被撑开了,周宁瞧着齐司礼的眸子都被惊慌所占据。他扯得齐司礼的衣襟散乱得更为过分,裸露出来的皮肤被他紧紧贴着,两个人身上黏腻的热汗都在交融,“不要让别的东西进来,求、求你了……”

周宁声音柔软带着颤抖,明显确实是有些害怕了,但或许因为他先前离开过,现在齐司礼怎么都不松口,就算让藤蔓稍稍离开些,可始终没能让穴口合拢。甚至藤蔓再度撑开了齐司礼的衣裳,单薄的沾了汗液的衣料很快滑落在床上,周宁赶忙凑得离齐司礼近了,将唇瓣送上去,“你快点拿开……”

主动的恋人让齐司礼心情美妙而柔软,他抬起眼皮,雪白的眼睫翘起来让他的视线更为分明。他就从极近的距离看着周宁不管不顾地凑过来吻他,终于按捺不住了,挺胯将性器往周宁穴口送去。

“可以这么把我吃进去吗?”

低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味道,要是平时,周宁已经摇晃着屁股努力去够齐司礼的性器了。可因为现在藤蔓缠绕着身子,白皙的皮肉都被勒出肉欲的痕迹来,他试探着动了动,不知道怎么的,藤蔓竟然再度收紧了,叫他只能羞耻又无奈地道:“我动不了……你松一点……”

明明很正当的请求,但因为齐司礼已经在狐尾草的作用下不甚清醒了,所以仍旧没能得到应允。

“松开的话,你就会走,你总是有很多事情。”

说到这里,那双眉眼微微皱着,像是有些不满了,“很多,和我无关的事情。”

藤蔓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齐司礼觉得自己等不到周宁主动去吃他的东西,终于还是挺胯将自己胯下的肉刃送进了周宁穴里。

因为羞耻而绞紧的穴被粗长的肉刃一寸一寸顶开了,周宁仰着脖子艰难的喘,“唔、太烫了……你进得好深……”

听见周宁说自己进得深的时候,齐司礼心里莫名就被触动了一般。

缠在他身上的藤蔓松开了,他控制着柔软却有力的藤蔓将周宁的身子拉得稍稍离开了自己,正好是他能够清楚看见周宁的身子,却又不用让他的鸡巴退出来的距离。

他就这样扣着周宁的腰肢挺胯,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送到最深的位置,看着恋人的肚皮被自己的鸡巴撑出一个龟头一样的突起,而后便像是被刺激得狠了,再度挺胯操进柔软娇嫩的胞宫里,逼得赤裸的人哭叫出声,清亮的泪都从眼尾落了下来。

“不要、唔!不要这样……!齐司礼……羞死了呜呜呜……”

周宁低泣,确实是被现状羞得有些受不住了。他整个人被藤蔓捆缚着悬在空中,双腿冲着齐司礼完全张开,肉穴都像是在被操干的过程中吸入了一些空气。

完全悬空的状态让他格外紧张,而继续生长将他的胸脯和阴茎都缠绕起来的藤蔓也叫他羞得红眼。两只原本不甚饱满的小奶子硬生生被勒出淫荡诱人的弧度,挺翘的阴茎被藤蔓绕过一圈又一圈,最后细软的带着绒毛的藤蔓尖端就那么插进了他的马眼里。

性事刚开始就被这样玩弄,周宁爽得眼睛都有些翻白了。他头一次被插入尿道,还是柔软带着绒毛的藤蔓,甚至齐司礼的鸡巴还在他的穴里,被他咬得突突直跳,扣着他的腰肢往里操干的动作都格外凶狠,不似之前温柔体贴。

强势的被占有的性事让周宁浑浑噩噩,他的身子始终保持着大敞开的状态,就那么任由齐司礼挺胯操得他的腿根啪啪作响。一直大张着的双腿腿根被撞得狠了,甚至隐隐有些抽痛,明显是腿根的筋拉得有些受不住,酸疼和快感一并袭来,让他射精都变得比之前要更为容易。

“够、够了……唔!会被插坏的、你轻点……”

肚皮上鸡巴头一样的形状突起之后又很快隐匿,周宁不敢想象自己的穴到底是吃下了多么可怕的东西。他艰难的抬眼瞧着面色紧绷只一门心思往他穴里狠凿的男人,总觉得那张俊美的像是谪仙的面庞都因为情欲而生出一种堕落感。

这种想法一成型,周宁的身子便忍不住轻颤了。他感觉自己像个恶人,硬拉得齐司礼堕落在欲望的深海里,可从现状看来,分明又是齐司礼桎梏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可周宁应该怎么说呢……

他居然沉沦着,难以保持清醒,就算被齐司礼的藤蔓插入尿道,敏感的内壁被抽插不停,他也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合着尿意一起产生,并没有叫齐司礼醒醒的想法。

不过就算如此,齐司礼操得狠了,周宁还是难免会哭。他眼睑红透了,脆弱的诱人的味道难以掩埋,大股的淫水从穴里被粗长的阴茎狠狠榨出来,他身子痉挛着高潮,哭叫着便想去抱齐司礼。

大抵因为这次他确实哭的可怜,齐司礼很快将他松开。脱力的潮热的身子被压在床上,俊美的男人低头吻他胸脯面颊,亲吻柔情温暖,只是胯下啪啪打桩的动作丝毫没有停过。

性事持续太久了,周宁被操得射了又喷,穴里含着一泡精液,那鸡巴还气势汹汹,搞得他都在怀疑狐尾草怎么有这么长时间的效用。他实在是吃不下那根肉棒了,攀着齐司礼的肩膀去吻齐司礼的脖颈,这次没有顾忌之后是不是要见人,特地在显眼的位置留下了暧昧的情色的红痕,“你轻、轻点操……唔!小屄真的要坏了……”

唇舌贴着男人潮热的颈子的皮肉,周宁又不老实地转移阵地去含僵直着始终没能滑动吞咽唾沫的喉结。他像是没注意到齐司礼动作顿了顿,舔得那处发出黏腻的水声,直到被齐司礼操得尖叫着喷水。

“想让我轻点,还这么不老实?”

捞着那双白皙的长腿往腰上挂,齐司礼干脆抱着人起身抵在墙上操。青年那根笔挺的阴茎被他顶得胡乱甩动,精液落在他身上,很快便顺着往下流淌了。

“真的会被插坏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很喜欢?”

话音落下,垂软在地上的藤蔓便再度动了起来。周宁睁大眼睛感受着藤蔓钻入自己的呤口和屁眼,他想要求饶,可齐司礼很快凑近吻住了他的唇,逼得他不得不将那些声音都吞咽下去。

这样一来,身上能够被插入的地方好像全被齐司礼掌控了。周宁被藤蔓和齐司礼的鸡巴操得合不拢嘴,涎水被齐司礼用舌尖勾着吞咽进去,可很快,汹涌的尿意又逼得他呜咽的哭,最后挂在齐司礼身上,断断续续就那么尿了出来。

热液将两个人的身体都弄得一塌糊涂,甚至交合处也流了不少。周宁羞得崩溃,趴在齐司礼肩头报复性地咬着人不松口,直到又几股热精灌进他被操得肿胀的穴里,不断深呼吸竭力平复的男人伸手抚摸着他颤抖潮热的脊背和颈子,低哑的满含情欲的声音就落在他耳边,“明知道……还不跑,真是笨鸟。”

周宁爽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齐司礼羞耻的哭。他的唇瓣贴着齐司礼的肩颈轻蹭,齐司礼感觉到了那股粘人的劲,无奈道:“刚刚不是还让我松开?”

“……”周宁抹了抹眼睛,稍稍松开些,盯着齐司礼发红的眸子,问,“那你要松开、唔……”

又被狠狠按了回去,周宁忍耐住笑意,再度贴着齐司礼的脖颈蹭了蹭。

他就知道。

花轿从齐府出去的时候,长街两旁围观的民众根本就压不住议论的声音。

有可怜齐府没落现今有如此遭遇的,有对花轿中人的选择觉得愤懑的,更多的人回头朝着都城城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一眼。

但百姓熟悉的身影,真就没能出现。

周宁坐在花轿里,触目所及全是亮眼夺目的红色。他小心翼翼掀开盖头,指尖将帘子掀开一线,不多时,便又轻轻放下了。

总归是他一意孤行做出的决定,齐司礼不来,也情有可原。

花轿摇摇晃晃向着目的地去了,周宁掐着手心忍耐着跳下去逃跑的冲动。毕竟齐司礼庇护他一年又一年,现在齐家没落,这也是他唯一能为齐司礼做的事情了。

是的,这是他为齐司礼做出的决定。

自去年初,齐司礼就被外派到边线偏远苦寒之地驻军去了。两个人书信往来全看运气,但因着心底多少都是有些眷念的,于是哪怕联络甚少,情谊也不曾变过。

可一个月前,周宁突然听说齐司礼驻军的地方遭受了百年难见的虫害,本就贫瘠的土地近乎颗粒无收,朝廷派去赈灾的官员又贪污不少。齐司礼那里一直军需紧张,现在还得开仓赈灾……

之后,周宁再听见边关的消息,便只剩下七个字。

饿殍遍地,人相食。

他整日为找不到法子帮衬齐司礼而焦急不已,就是这时候,朝中原本就和齐家不合的老丞相突然告诉他,如若他愿意嫁给丞相的次子,丞相便会在三日之内彻查边境贪污的事情,并调动齐司礼驻地附近城镇的粮食去解齐司礼的燃眉之急。

周宁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但现在真上了花轿,他又难免觉得伤心。他已经答应了人家的婚约,现如今齐司礼便是他唯一的家人,就算他不愿意,可丞相那边也会派人去通知齐司礼……

但齐司礼就是没有出现。

心里酸涩,周宁还努力压着。他吸吸鼻子忍耐着哭意,可眼里的湿意就是很快弥漫开来。他想要伸手去拿帕子,好歹是将眼里含着的泪处理一下,免得面上的妆花了,会显得他更是狼狈。

可伸出去的手刚摸到帕子,周宁突然感觉到轿身一阵剧烈的颠簸,最后竟然直接倒在大街上。

脑袋撞着轿子内壁了,随之倾倒的帘子却让周宁看清了变故为何。

穿着最是简单的粗布衣裳的青年纵马前来,手里的长剑尚未出鞘,便飞快将几个护送花轿的府卫打翻在地。

民众哗然,府卫叫嚣,可周宁只看见那人飞扬的银白的发丝重新落下来,而后他格外熟悉的凌厉眉眼转而看向他。周宁不太确定,但他好像是看见了一丝气恼。

府卫倒在地上哀嚎连天,青年勒着缰绳在倒下的花轿前驻足,而后冲他伸出手来。

“你是要跟我走,还是继续这场荒唐的婚事。”

看不见齐司礼的时候,周宁可以狠狠心答应那场婚事。可现在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并且看起来是毫发无伤,他登时就笑开来,提着裙摆钻出花轿,将手搭在齐司礼的手里。

两个人交握的力道很重,周宁觉得自己的手肯定是被捏得红了。可他面上仍旧是带着笑的,直到齐司礼手臂用力一把将他拉上马,双臂从他身侧展开到身前,合握住缰绳用力一扬。

“驾——!”

骏马带着两人离开,白衣红裙在风中纠缠不清,盖头飞扬开的时候周宁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先是确认府卫暂时没有追上来的力气,又忍不住喜滋滋的对齐司礼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了!”

齐司礼冷哼一声,没有作答。

他原本确实是不打算出现的,虽然他早一日就回到了都城。可他并不是单纯的对周宁的选择感到伤心,哪怕丞相传去的书信中对这件事进行了好一番渲染,可他一想就知道,周宁是为了自己才做出这种选择的。

就是因为知道,他才觉得生气。

回来的路上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说嫁给丞相家的人,哪怕是次子,可怎么也好过在没落的齐家跟着他。

直到今早他待在暗处,确认那个该死的丞相次子居然没有要来接周宁的意思。

“他分明是在羞辱你!”

这是傍晚两个人进了客栈房间后,齐司礼对周宁说的触碰到皮肉,激得他瑟缩一瞬,却又忍不住靠得离陆沉更近了。

陆沉并没有说是想要做什么,但因为靠近的举动,周宁已经可以隐隐猜测到。他的心跳变得更为急促剧烈,慌张无措,又带着股难以言说的欣喜。

怪异的悸动开始膨胀,他一手紧紧抓着陆沉的衣襟,几乎想要不管不顾的开口问陆沉,问清楚,到底是要干嘛。

但在他做好心理准备提出问题之前,陆沉的手先钻进了薄毯底下。

光裸的下身被触碰到的瞬间,周宁没忍住抖了抖。他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动作一顿,原本已经摸到他的小腿的手不再动了,只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要解开我的衣裳么?”

其实周宁不明白陆沉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但听见这话,他还是强忍着羞耻点了点头。

于是很快,被扣到最顶上一颗的穿得极为板正的制服解开了,紧跟着就是底下的衬衫,男人将扣子解到胸膛的位置,衣襟稍稍敞开些,顺手就将他按进怀里去。

这次面颊是紧贴着温热的皮肉的,周宁发现自己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被触碰吓到了。

只是他是分开腿跪坐在陆沉怀里的,被干燥温热的大手顺着小腿往大腿根摸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是难免紧绷着。

那是不可避免的紧张,抱着他的人低头吻他发顶,声音依旧自然温和,“别害怕,周宁,我是想帮你。”

于是紧闭着的穴重新被指尖挑开了,周宁羞得面颊贴着男人的颈侧轻蹭,呜咽的声音总忍不住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双手将人缠得更紧,像是为了避免男人之后的动作逼得他发出一些糟糕的声音。

可等到修长的手指真就钻进他穴里去,他还是没能忍住。

“陆沉……呜……”

被努力压抑过的声音带着泣音,周宁知道自己的眼泪把陆沉的皮肤都打湿了。可他无法离开这个温暖的久违的怀抱,哪怕陆沉的手指钻进他的穴里,很快就着他之前自己摸出来的淫水,小幅度的插得他的穴发出啧啧的水声。

双性人,身子本就敏感多汁。尤其是在陆沉怀里,仅仅是自己赤裸着下身,而陆沉还衣着整齐的情况,就足够羞得周宁穴里淫水泛滥。更遑论陆沉还直接将手指插进他穴里去,极尽温柔的抚慰他骚浪的已经离不开快感的淫穴。

那双签署文件、扣下扳机的手,现在就在他双腿之间罩着他的穴抚慰他的欲望。他的淫水直接流进男人手里去,谄媚的淫肉不知羞的紧紧含着初次见面的入侵者,已经会极为熟练地咬着吮吸不停。

周宁又是羞耻又是爽利,只是坐在陆沉怀里夹着陆沉的手被陆沉摸穴,他已经难耐地像是随时可以迎来高潮。

硬挺的阴茎直愣愣顶着陆沉的衣裳,周宁忍耐着没有蹭弄,只爽利的时候胡乱叫着陆沉的名字。他明显有些无措,难以说清是不是因为陆沉在帮他做这样的事情,总之就算被陆沉抱着,他依旧觉得难以安稳下来。

前屈跪着的双腿有些发抖,周宁感觉眼下的现状很有些魔幻。他趴在陆沉怀里低泣,已经难以回忆起陆沉到底是为什么会将手指送进他穴里去。

他只是忍耐不住了,低泣着,慌张地用唇瓣去碰陆沉颈侧裸露的皮肤,用哭意浓重的声音反复的叫,“陆沉……”

“嗯,我在。”

陆沉应声,表现得极为平和。仿佛他在做的不是帮人手淫,而是在解决什么重大的急迫的提案。

可他应完声,坐在他怀里的青年的声音反而是弱了下去。他隐隐明白过来什么,配合的出声开始絮叨,“这样合适么?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我进得再深一些?或者要我再重一点吗?”

低沉儒雅的声音,哪怕是在这种时候也极为悦耳。周宁听着那些断续的短句,已经无法忍耐一般反复去夹吮自己的穴,穴里淫液更为泛滥,他也更为羞耻,毕竟只是听着陆沉的声音便会更加爽利的事情暴露在陆沉本人面前,他真的都不敢想之后两个人见面会怎么样。

他很想求陆沉不要再摸了,他穴里的淫肉已经开始痉挛,明显是即将高潮了。可他的穴又紧紧咬着陆沉的手指根本舍不得松开,甚至阴道尽头的小嘴都饥渴的受不住了,哺出更多的淫液来。

他自然是不好意思让陆沉进得更深更重一些的,所有的期待悸动被压抑着,让他只能像是粘人的幼兽一般,用面颊贴着陆沉颈侧露出的那一点皮肤反复蹭弄。

很快,他就在陆沉手里高潮了。

大股的淫液直接落进陆沉手里去,他在高潮中对外界的反应都变得迟钝了,于是也没能意识到抱着他的人身体都有些紧绷,只为自己这样骚浪的身体暴露在陆沉面前而羞得低泣。

可他应该怎么说呢?那确实是极为刺激的享受了,只一想到抱着他为他手淫,甚至主动露出一片皮肤供他解渴的人是陆沉,他就悸动的无以复加。

要知道这是他在预备学校时期就极为憧憬的人,曾经无数次站在台上闪闪发亮,夺得他的视线无法转移的人,竟然在为他手淫。

所以高潮这种事情,他根本控制不住。

哪怕是两人的关系远没有之前缓和了,可周宁幻想着这是一个能够改变的机会。他的喘息和低泣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悠悠流转,直到陆沉叹息一声,让他莫要再哭了。

那种温柔又无奈的声音,明显是和之前不一样了。周宁感觉自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仰着泪痕遍布的面颊,不顾自己的狼狈,颤声问陆沉,“我们以后会怎么样?”

陆沉没有说话。

但他的眼睛,那双被阻挡着的猩红眼眸,却分明又流露出一丝一缕的悲悯来。

周宁感觉自己像是被看不见的镣铐给捆缚起来了,那些东西勒得他心脏都生疼,每一寸皮肉都要裂开那般。他知道陆沉是在阻止他,阻止他再问这种没有意义的,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可或许是夜色给了他勇气,他大着胆子将抱着他的人推到在沙发上,没有出息的,呜咽着哭求,“不要好不好……”

陆沉手上还有他穴里流出的淫水,脖颈的皮肤也被他的眼泪打湿不少,他的身体沾上温柔的苦艾的香气,最后整个人崩溃一般趴在陆沉怀里去,侧着面颊靠着陆沉心口的位置,无声地泪流不止。

在周宁看不见的地方,陆沉垂在沙发外面的那只手痉挛一般缓慢地攥紧了。怀里人颤抖的呼吸让他明白这就是在哭,他有那么一瞬间在后悔自己走进这件办公室的决定。

明明他一开始就做好准备的,可偏偏是柔软的甜腻的呻吟被他听到了,如同丝线一丝一缕从门缝中往外延伸,勾着他的脚让他无法离开。

他无奈,更多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情绪在眼里蒸腾发酵,“我又弄哭你了。”

周宁不再说话,他像是突然想通了那般,伸长手臂直接摁灭了本就昏黄的壁灯。

这下办公室彻底被黑暗笼罩了,周宁跨坐在陆沉身上,摸索着,去吻了陆沉的唇。

被他亲吻的人没有反应,可周宁却在夜色里又哭又笑,“我都摸到了……”

陆沉一怔,紧跟着就感觉到周宁的手从他的手腕上离开了。他的面颊被周宁捧着,这次青年更为大胆的来吻他,甚至舌尖都伸进他嘴里去。

而拳头展开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是手腕绷紧的筋。

“陆沉,我们做爱好不好?”

周宁的声音很轻,近乎要飘起来。他的唇瓣碰着陆沉的,并不刻意去亲吻厮磨,说话的时候便会蹭到,“没有人看得见,也不会有人知道。无论是他们,还是你和我。”

“谁都不知道,我们偷偷做爱吧。”

陆沉依旧不说话,可呼吸已经难以保持平稳。于是周宁便笑着说,“那我当你同意了。”

最后一件衣裳落在沙发边的地上,周宁伸手去解陆沉的衣裳,被擒着腕子扣住了。他呼吸一滞,以为自己会被掀开,可陆沉的声音紧跟着传来,“我来。”

一场隐秘的性事即将在办公室里发生,陆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他只是觉得,周宁哭得那样可怜了,再来解自己的衣裳,可能会手抖。

他沉默的解开自己的衣裳和裤子,骑坐在他身上的人大着胆子去摸了他的阴茎。粗硬的肉物刚刚被解放出来便落进柔软的手里,他咬了口颊侧软肉,终于是忍耐着没有把周宁往自己怀里按。

全程他都没有说话,就连吐息声都控制的恰到好处,任着周宁骑坐在他身上,费力地支起身体将穴对准他的肉棒,然后哽咽着往下坐。

只听那颤抖的哭声,陆沉就觉得空荡荡的胸腔有什么开始钝痛了。他抬手任由周宁撑着他控制身体的下落,向来温柔的声音难得的变得干涩。

“周宁,这样你就会好受一些吗?”

周宁说不上来,但他想是的。他就是需要和陆沉亲近,用这段记忆去抵御之后的许多东西。

于是他将陆沉的阴茎吃进穴里去,男人不复之前从沉默了,反倒是叹息一声,变得更为主动了些。

粗涨的肉茎深入,周宁在陆沉挺胯的瞬间被颠得直接倒进陆沉怀里去。他被抱在怀里操弄,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搂着他的腰肢吻他面颊和唇瓣,最后唇舌落在他脖颈上,逼得他不得不仰着面颊接受男人的舔吻。

那种难得的温情让周宁想要落泪,他也确实是哭了,不过是爽得居多。毕竟陆沉的阴茎都喂给他的穴吃了,骚浪的从来只吃过手指的嫩穴头一次被这样粗长的肉物入侵,无论是热胀的茎身还是硕大的龟头,都足以逼得穴里淫肉哺出不少淫液来。

交合处湿黏滑腻,隐晦的黏腻的水声和撞击声都难以隐藏。周宁抱着陆沉的肩颈不断低泣,一开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到终于是习惯了穴里强悍进出的肉物,这才会断续的叫陆沉的名字。

陆沉还是会应声,不过跟之前一样,只有一句“我在”。

他不停亲吻周宁的身子,白的近乎发亮的身体在夜里也依旧漂亮的惊人,他的唇舌落在周宁胸脯的位置,便会一并刺激得咬着他的阴茎的穴都跟着紧缩。

他头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清楚知道这就是最后一次,原本温柔又酣畅淋漓的性事难免带着点遗憾的味道。

可他就是难以忍耐了,他停不住,抱着周宁的身子不断起伏,自己的阴茎在那口紧窄的刚被他指奸到高潮的淫穴里狠狠抽插,他终于开口叫周宁的名字,问周宁是否会喜欢。

得到的自然是肯定的答案。

周宁觉得陆沉根本不明白,其实无论这场性事的体验如何,他都会给出肯定的答案。毕竟跟他做爱的人是陆沉,仅仅这一点,便足够刺激他了。

他献礼一般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去,就算陆沉很快插得他射精,他也没能舍得离开。两个人的唇瓣厮磨许久,直到陆沉的精液灌进他的穴里去。

好吧,其实内射是他自己逼迫陆沉的。

穴里的阴茎抖动的时候,周宁已经明白过来这就是要射精的意思。可就是他明白过来的下一秒,陆沉已经闷声喘息着,试图把阴茎抽出来。

他不让,双手缠着陆沉不松,穴也更为努力的夹着粗长的肉茎不放。陆沉低声用警告的语气叫他的名字,他便用自己的唇瓣去堵。

“射进来、唔……直接射进来,陆沉,我都会好好吃下去的。”

难得的,陆沉没能忍耐住。他的耐性在这一瞬间崩溃了,腥浓的许久未能发泄的精液直接灌得周宁的穴都饱胀。他有些懊恼,惩罚一般轻轻咬了口周宁的奶尖,逼得高潮的身子在他怀里发抖,“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周宁想都不想就反驳。

他贴着陆沉的面颊,虽然知道是时候分开了,但还是极为眷念的去吻陆沉的唇。

“我很期待,如果可以的话。”

喝那杯酒,周宁没有一点赌气的意思。他原意是想让自己镇静一点的,虽然从结果看来,他完全是失败了。

身体在一瞬间脱力了,原本站得还算稳当的双腿软得不像话。他趔趄一下差点要撞到身旁的写字台,可刚刚还转身打算离开的人一步跨过来将他搂住,他才好歹是避免了受伤。

双手支着桌面,周宁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因为是被陆沉从后面搂着的,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陆沉的手臂。

青色的血管隐没在白皙的皮肤之下,只是看着,他便突然觉得自己是又饿又渴了。有陌生怪异的冲动飞快往上涌,他吞了口唾沫,双眼紧紧盯着陆沉的手,整个人像是瘾君子一般根本无法移开视线半秒,最后甚至是不顾刚刚两个人还在僵持,直接伸手想要去拉陆沉的胳膊了。

但这一次,他并不是想要拥抱或者亲吻。而是更为干脆的,他想用自己的牙齿穿破陆沉手臂的皮肤,最好是能够让他的唇瓣严丝合缝贴着陆沉的手臂,吮得底下奔涌不停地热烈鲜血都流进他嘴里去。

只一眼,陆沉就知道怀里人已经不甚清醒了。他拧眉,猩红的眸子里盛着晦暗的光,直到瞥眼看见旁白酒液减少的高脚杯,他瞳孔一紧,“你什么时候喝了这个酒?”

“唔、就是刚刚……我好难受……”

周宁小声嘤咛,唇瓣已经痴痴地印在了陆沉的手臂上。他一开始动作还算温和,虽然瞳孔刺疼,眼睛里近乎只有陆沉皮肤底下的血液的存在,可他没有第一时间咬上去,而是试探着用亲吻触碰,直到被心里爬动的密密麻麻的蚂蚁逼得他弓起脊背发出难捱的喘,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唇瓣,想要在那截手臂上留下自己的齿痕。

“陆沉……”

这个名字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周宁的动作便被制止了。他呜咽一声,感觉到陆沉的大手扣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回头迎上陆沉,而后便是苦艾的香气混合着馥郁的鲜血的铁锈气,铺天盖地朝他压来,甚至直接进到他的嘴里。

合不拢的唇舌被入侵了,周宁听见陆沉在安抚他说“很快就会好的”。他无措极了,抓握几次的手指只能胡乱揪住陆沉敞开的衣襟,掌心隐隐传来一点皮肤上的热度,陆沉喘息之时胸膛的起伏也一并传来。

两个人呼吸交融,血腥气在吐纳中变得愈发明显。混乱不堪的吻让周宁眼睛发红,可渡到嘴里来的鲜血却又叫他软得无法动作。他半陷在陆沉怀里,被迫回头迎着陆沉带着血腥气的亲吻,断续渡过来的鲜血让他得以放松,身体像是好转了一些,可陆沉依旧没有离开。

“唔……陆沉……”

被吻得身子发软,周宁开口便是柔软的呢喃。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情欲的悸动逼得他头脑发热,抓着陆沉衣襟的手收得更为紧,指甲陷进掌心皮肉里,他隐隐意识到这样下去是不行了,毕竟两个人刚刚还僵持得厉害,现在吻得这样深,又叫怎么回事。

他软声嘤咛,想要将陆沉推开。可手臂没有力气,而感受到他的推拒,陆沉反倒吻得更深。

好不容易稍稍闭合一点的唇瓣重新被撬开,他眸子湿红,眼睑沉重的无法抬起,只陆沉的喘息声和他自己急促的心跳催发着他的的欲望。

可就是这时候,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

“陆总,到出发时间了。”

周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宁总感觉这种羞耻的事情是有被发现的危险的。他呜咽着想要提醒陆沉外面有人呢,可陆沉不管不顾,欺得离他更近,最后近乎是将他压在写字台面上深吻,大手紧握着他的腰,让他挣扎都没有余地。

桌上的东西零散被推下去一些,桌面都变得更为宽敞了。周宁被吻得受不住,紧紧抓着陆沉的手臂,指甲近乎要陷入那片皮肤里。

他努力克制着,直到门外的脚步声终于远去。不等他跟陆沉说些什么,陆沉便先一步将他抱起来放在台面上。

两个人的呼吸都乱得不像话,周宁低声的缓慢的喘息,问陆沉杯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hereafter,普通人误食后,会诱发吸血的欲望。”

周宁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短暂的休息过后,他终于好意思抬眼去看陆沉的模样。视线触及男人皱巴巴的衬衫衣襟,他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却又很快看见了男人散乱的额发和唇角凝固的血迹,“你……”

“如果我说,今天的我,才是真实的我呢?觉得失望吗,还是害怕?”

周宁一时之间无言,只难过的看着那双终于崭露锋芒却又显得脆弱的眼眸。他莫名更为低落了,伸手去拉着陆沉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一开始是他自己努力往陆沉的指缝里钻,过了一会儿,陆沉才终于回握他。

只是很简单的回应,但他还是笑,一边笑一边摇头。

他想他应该怎么告诉陆沉呢……

“只要是真实的你,我就喜欢。”

话音落下,周宁终于主动覆上陆沉的唇。和陆沉一开始就极具侵略性的吻不同,他的吻更为轻柔,于是很快被陆沉反客为主,按在怀里狠狠吻住。

两个人的唇瓣厮磨,周宁近乎要喘不过气来。就算是坐在台面上,他依旧比陆沉要矮上一些,于是不得不仰着面颊接受陆沉过分凶狠的吻。

他能够感觉到陆沉宽厚的手掌在抚摸他,从颤抖的浸出些薄汗的脊背,到衣裳地下因为快感而紧绷的腰肢,奶尖落进陆沉手里,他羞得嘤咛,却又忍不住挺身凑得更近。

五指张开了插进陆沉发里去,周宁嘤咛的声音带着股甜而淫荡的味道。他的身体完全冲陆沉打开了,努力想要适应在陌生的地方接受陆沉的抚摸,直到陆沉隔着裤子摸到他的穴和阴茎,他却还是难免嘤咛一声,身子都变得更软。

“陆沉、唔……”

内裤裆部的料子直接被按进穴里去,周宁羞得呜咽一声,条件反射一般将陆沉的胳膊擒着了。可平日里温柔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难掩强势和不容拒绝,被他抓着胳膊尤不停,直接按得柔软的内裤吸了不少淫水变得沉甸甸甚至粗粝,磨得他的穴愈发难耐。

阴茎在裤子里已经硬得一塌糊涂了,周宁挺着胸脯往陆沉怀里蹭。他仰面接受陆沉的吻,两人唇舌间的血腥气都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的面颊已经又红得快要滴血,“不要这样摸……唔、我要受不了了……”

于是大手顺利进到他的裤子里,软嫩的穴和勃发的阴茎都被毫无阻碍的抚弄着。有淫水被搅弄出水声来,他趴在陆沉肩头爽得低泣,唇瓣反复印在陆沉肩颈皮肤上。

“可不可以进来?唔……我湿得好厉害……”

陆沉喉结滑动一瞬,心说当然是可以的。

他也迫不及待了。

周宁是坐在写字台上被陆沉从正面进入的。

臀肉搭在桌沿上,硬生生硌得他不得不保持清醒。他的双腿被陆沉拉开缠腰上了,脚尖在陆沉腰后堪堪勾着,露出来的嫩屄被大手罩着摸了把,黏腻的淫水就被摸出些水声来。

他羞着了,伸长胳膊将陆沉抱着往近处拉。翘立的奶尖贴着陆沉的胸膛轻轻蹭了蹭,他的脸蛋已经红透了埋进陆沉肩颈的位置去。

“你别摸了、唔……”

话刚开了个头,屄口就被指尖挑开了些。软嫩的小嘴含着男人的指尖便顺从的哺出些淫液来,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穴里的淫肉都不受控制一般在蠕动,像是叫嚣着要吃些什么东西进去,就算含着根手指,也表现得格外热情。

“再等等,嗯?你现在太紧张了……放松点。”

陆沉的声音原本就低醇,眼下还是两人都赤裸着身体皮肉相贴的时候,那声音落在耳边,周宁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得麻酥酥的。他忍不住发出柔软的呻吟来,最后是好不容易强压着羞耻往陆沉身上攀了些,“是我想要你……”

他知道陆沉为什么说他紧张,因为他的穴咬得太紧了。可就算知道,他也总觉得陆沉好像是故意的,毕竟两个人之前是有过这种事情的,陆沉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身体反应。

现在被拎着明说出来,周宁羞得恨不得直接躲进陆沉怀里去。可他坐在桌沿的,无法真的完全靠进,否则到时候跌下去,哪怕知道陆沉一定可以接住他,可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了。

硬挺的性器落进陆沉手里,周宁能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陆沉手里出了不少水。他羞得双腿伸长了去勾陆沉的腰杆,将人拉得很近了,唇瓣直接贴住了陆沉的耳廓,用带着浓重泣音的声音问:“你要不要现在进来……?”

他声音颤抖,像是被逼得不得已了才终于说出这种话来。可陆沉一开始只是笑,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周宁手上,惹得周宁羞耻的伸手拽进垂下来的领带,“你今天已经那样对我了……!”

具体是哪样,周宁肯定是说不出来的。但两个人都明白,蒙骗、故意的表演甚至是狠下心来的瞬间,并不是现在身体靠得足够近便消失了。

于是陆沉眼里的笑意稍稍褪下去一些,他身体后撤,用一种温柔又难以掩饰悲伤的眼神盯着周宁瞧。直看得周宁咬得下唇出现白痕,他这才低声叹息着,偏头用唇瓣去碰周宁的眼睛。

“不要在我面前哭,至少现在。”

陆沉话音落下,周宁便被拉开腿操了进去。他的身子紧绷一瞬,因为陡然变得饱胀的穴而满足地战栗,最后是抚着陆沉的下颌去吻陆沉的唇瓣的时候,他这才用湿漉漉的声音回答:“但是、唔!但是太舒服了……”

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流淌,周宁余下的话都被呻吟给掩盖下去。他双手伸长了去缠陆沉的肩颈,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很近,他清楚听见陆沉落在他耳畔的低沉喘息,同样是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的。

于是他终于放下心来,放松了身体去接纳进到里头的勃发粗长的肉刃。狭窄紧致的穴因为坐在桌沿而比以往要更为紧涩,男人滚烫的性器往里狠凿的时候他要仰着颈子才能确保难捱的呻吟顺利从喉咙里挤出来。

可很快,他的呻吟被逐渐放开了的男人吞吃入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处,他的颈子被单手握着保持着仰着面颊的姿势,唇瓣被男人含着舔吻,紧跟着是试图去缓和的舌尖也被擒住了,厮磨的唇瓣间断续吐出陆沉的名字,可再多的话他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甜软颤抖的呻吟断续漏出来,像是欲望不可承受之时,拥抱他的男人便是他的全部支撑。

不过几分钟时间,周宁便忍不住射在了陆沉身上。他软得不像话,被陆沉压在台面上,脊背底下只垫着陆沉身上脱下来的衬衫。

背后的凉意被阻隔了,可伏在身上粗喘不止的男人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又叫周宁有些难以承受。他仰面任由陆沉很是凶狠的吻他肩颈和锁骨,最后奶尖落进男人嘴里去,有那么一瞬间,他近乎觉得血族的尖牙已经暴露出来,磕着他的乳粒轻轻厮磨,像是耗费莫大的耐力才没有衔住那点吸咬啃噬。

他脊背汗毛竖起,但又因为这场贪婪性事中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危险而爽得灵魂都在战栗。最后他忍不住双腿都勾紧了陆沉的腰杆,痴迷的吻着陆沉颊侧的皮肤和耳垂,用已经含混不清的声音求着陆沉射给他。

肉穴被凿得软烂了,里头的淫水含不住,大股的被粗硬的鸡巴榨出来,溅得两人的交合处都变得湿淋淋一片。可周宁逃不开,高潮已经让他的身体变得疲软,仍旧不知足的往他穴里狠操的阴茎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根粗长的鸡巴上。

穴口的软肉已经被反复的抽插摸得快要麻木,可里面骚浪的软肉又一如既往含着青筋勃发的阴茎舔舐不停。周宁五指张开插进陆沉发里去,声音里浓重的哭意煞是明显,最后被操得硬是挺着阴阜在接受陆沉的奸淫。

但他始终没能吃到陆沉的精。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是也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忍耐许久了,现在插入他的穴里便难以再继续克制。肉体交合碰撞让向来隐忍绅士的人难以维持那张始终带着笑的俊脸的表情,低垂的眼眸在抬起的瞬间有猩红的光闪过,周宁几乎要觉得自己是被控制了。

可在这个漆黑的夜,他好不容易才走入陆沉私人的领地,他只能献祭一般敞开自己的身体,让陆沉相信自己爱他,憧憬他,渴望与他亲近,哪怕是被操得难以维持清醒。

肉欲的快乐带着能够腐蚀人的高潮,周宁忍不住伸手抚摸着陆沉的胸膛,感受着厚实的肌理底下急促仓皇的心跳。他凑近了用脸蛋贴着陆沉的面颊轻蹭,伏在他身上不停往他屄里打桩的男人动作一顿,他终于有机会将那句话完整的说出来。

“我爱你,陆沉。以后不能再推开我。”

陆沉始终不说话,只是对上周宁的视线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明显的阻止。他想要让周宁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个混沌的夜,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已经让他不甚清醒,周宁在他身下敞开了身体还要对他说出这种话来,他只觉得自己理智更为岌岌可危。

他掐紧了周宁的腰身,手已经足够用力,可最后只是手臂到手背的青筋鼓起,血管底下流淌奔涌的热血在催促他回应周宁。

于是他终于没忍住,将周宁压在写字台上,让自己的阴茎进到那口肉穴里最深的地方。他的龟头顶得尽头的胞宫几乎都要变形,热精从马眼里喷出来,周宁高潮的时候身体都在颤抖痉挛。

他再度咬破了唇瓣内侧的软肉,刺疼伴随着嘴里四散开的腥甜的血气,他俯身欺在周宁上方,掐着周宁的下颌逼迫周宁来舔舐自己被咬破的嫩肉,血族的鲜血唤醒了那具身体里好不容易效用退散的hereafter,于是被他压着进入的人在更为不清醒的状况下迎来了最为汹涌的高潮,变得热烫的皮肤贴得离他更紧,两个人的胸膛在喘息之时厮磨,他就站在周宁垂软的双腿之间,问他的爱人是否快乐。

周宁说不出话来,只是穴里的水怎么都停不下来。他听见滴滴答答的声响,差点要以为自己是被陆沉弄得爽得失禁了,可很快他反应过来,并没有。

虽然现状也没有比失禁好了多少就是。

穴里的淫水直接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到了桌沿,淫液滴答落在地上的声音在这个只余下两人喘息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周宁身体发热,但脸蛋的热度依旧分外鲜明。他只能将面颊埋在陆沉肩颈的位置,陆沉的笑声连带着胸腔的震动都从两人紧紧相贴的皮肤传递过来,他真的感觉自己从未和陆沉这么接近过。

他根本离不开陆沉,尤其这个格外晦涩的夜。

所以那段台阶,其实是他主动要和陆沉一起走上去的。

两个人的唇瓣忍不住又碰到一处的时候,周严来了第二次。并且这一次,比之前要急切得多,像是什么重要场合,迫切需要陆沉出面了。

周宁能够感觉到陆沉的身体顿了顿,那双猩红的眸子再度落在他脸上,他已经感觉到陆沉是想将他留在这里了。可他先一步开口,让陆沉带自己一起去。

他能够看出来,陆沉根本不想去,只是迫于外界的压力,才不得不出席接下来的场合。

他无法放任陆沉一个人去糟糕的地方,陆沉当然也如他预想的那般开口就是拒绝。男人用唇瓣碰他面颊,声音里难掩遗憾,“那里不会有好事发生。”

“但你在那里!”

周宁急切的开口,根本顾不得两个人的身体都还紧紧相连,最后果不其然被弄得再度淫叫了一声。

对上了男人难掩戏谑的注视,他面颊发热,但仍旧坚持,“你带我一起去。”

于是那扇厚重的门在眼前被打开之时,周宁清楚看见血族的世界在自己眼前展开了。不怀好意又不得不按捺的注视从两人交握的手落在他的脸上,可他无暇觉得害怕,只羞耻的再度往陆沉身后躲了点。

平日里温柔绅士的男人,像是在那场性事之后稍稍暴露了恶劣本性,明知道他要一起过来,仍要求他不许将穴里的东西吐出去,只能用丝质的手帕堵着。

每一步路,周宁都走得愈发艰难。

手帕刚进到穴里的时候,带着材质天然的凉意,可很快,淫水顺着纹理流淌蜿蜒,柔软丝滑的帕子被完全打湿了,凉意不复之前,只是异物感变得愈发明显。

这种情况下出现在血族的新年宴会里,周宁快要怀疑自己已经被这些血族看穿。

万幸是陆沉在他身边,那些打量考究的视线很快悄然移开了。他被陆沉拉着往长阶顶端走,每一步都分外艰难。

湿滑的丝质手帕磨着他的穴,刚被狠狠奸淫过的嫩穴含着异物也忍不住吞吃不停。他羞耻地和陆沉十指相扣,直到陆沉伸手将他往后稍稍挡了些,遮住那些仰视之后终于可以肆无忌惮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他下意识想要往前一步,想站在陆沉身边能够给陆沉支撑的位置,但不过半分钟,他就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太天真了。

因为在陆沉宣布享乐开始之后,庞大辉煌的中央大厅便迸发出让他近乎想要作呕的血腥气。

人类、血族亦或是旁的什么生物在大厅里身体交缠着,天顶垂落的吊灯洒下金色的光,但无法将迸发出来的血色遮掩。尤其是阶梯扶手两侧都点着蜡烛,原本稳定的烛光在厅内众人的呻吟中像是被风惊动了,跳跃起舞,将眼前一幕衬得愈发诡谲。

半裸甚至全裸的肢体在交缠,繁复的裙摆和衬衣都被抛在一旁,猩红的血液从雪白的皮肤上蜿蜒下去,嘈杂淫欲的声响伴随着馥郁的异香,但不等周宁看得更为仔细,便被突然回头的男人遮挡了全部视线。

他惊呼一声,是已经被抱起了。下满享乐的血族抬起眼皮用晦涩的眸光盯着他,可他只仓皇瞟了一眼,便被陆沉带向了一旁走廊。

环形走廊,护栏是圆形的雕刻的木柱一根根立起来的。周宁没来得及跟陆沉说点什么,先被陆沉抱着在那处坐下。

下面就是流淌的鲜血和欲望,可他在上方坐在陆沉怀里,被叼住了颈侧的皮肉在细细舔吻。他双手攀着陆沉的肩颈,顺从的扬起脖颈来,又免不得因为那轻微的刺疼而稍稍眯了眸子,最后试探着问陆沉,“我们是不是、唔……要走得再远一些?”

这里根本不够隐蔽,护栏无法完全将两人遮挡起来,尤其陆沉靠着护栏,周宁面对面的坐在他的怀里,他稍稍垂眼便能看见下面人的目光,时不时便像是不经意那般从他们所处的位置游移过去。

可他的话没能被应允,反倒是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再度落在走廊里。抱着他的男人仰面瞧他,眼睫一抬,却仍旧有阴影落在眸子里。

“会害怕么?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周宁吞了口唾沫,先是摇头。他看见陆沉笑了,那笑像是对他的答案抱有怀疑,但仍旧释然,于是他大着胆子伸手捧着陆沉的面颊,唇瓣就印着陆沉的双唇,“你在这里,所以我没有那么害怕。”

他说完便稍稍后退了一些,于是清楚看见陆沉的舌尖轻轻从唇瓣间舔舐过去了。下一秒,他被陆沉一手扶着后脑勺按向前去,男人衔着他的唇瓣撕吻,是比之前在休息室里还要过分还要贪婪的深吻。

长裤落在一旁,好不容易合拢的穴隔着内裤都被按开了,周宁没能忍住呻吟,可偏生要带着他在这里做的男人还伏在他耳边低声叮嘱,“小声些……”

“血族的听力,是很好的,你明白的不是吗?”

周宁眼里浮现出羞耻,还有些明晃晃地控诉,那种撒气一般的神情成功惹得陆沉笑出声来,男人的大手贴着他赤裸的脊背轻轻摩擦,安慰他,“好了,我开玩笑的……”

“不会有人敢听,也不会有人敢看。”

周宁抿唇,没有告诉陆沉,之前看的人可不少呢。

他就坐在陆沉怀里被进入,骑乘的姿势让那柄粗长的肉刃轻而易举就进到他的胞宫里。子宫被进入操干的快感让他爽得双腿打摆子,就算坐在陆沉怀里,可也已经连最轻松地直起腰杆都做不到。

他整个人都软在陆沉怀里,面颊贴着陆沉的肩颈轻蹭,唇瓣总找着机会就去触碰陆沉已经浸出热汗的皮肤。这种大概可以称之为勾引的动作成功激得男人愈发难以忍耐,于是双手捞着他的腿将他的身体架起,而后在挺胯的同时狠狠将他压在粗硬的鸡巴上。

肚皮被顶得鼓起,周宁被操得直接尖声哭了出来。他慌张去寻陆沉的唇,想要求着陆沉轻一些,可紧跟着便被操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反复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去,时不时被操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便又只得低泣着稍稍离开些,而这种无甚作用的阻拦,最终结果便是他的小屄被操得肿得合不拢,唇瓣也稍稍有些肿胀了。

像是被男人吻得过于深了,双唇都有些紧绷,他只能凑近了用额头贴着陆沉的额头,然后在哭泣的间隙埋怨陆沉弄得自己过于狠。

可就算被控诉,抱着他的男人依旧动作不停,甚至看着他的那双猩红眸子还有些理直气壮。

像是在告诉他,这就是你喜欢的期待的,真实的我。

喜欢,就应该承受下来不是吗?

周宁当然知道这个夜晚至关重要,他被陆沉带到了这个地方,在血族面前成为了陆沉的盛宴,这种隐晦的称呼,他想陆沉心里一定会有更好的替代。

“我是你的什么?”

周宁用赤裸的双臂缠着陆沉,硬得过分的奶尖就贴着陆沉的皮肤在厮磨,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又再度用上扬的语调问:“嗯?”

“……我的爱人。”陆沉喉结滑动,舌尖再度从唇瓣间的缝隙舔舐过去。他抬头看着怀里的青年,重复,“你会是我的爱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周宁高兴了,笑得湿红的眸子都弯起来,“我当然愿意。”

“你那么了解我,肯定比我还要先知道答案。”

冬雪之城陷入寂静的时候,萧逸终于结束手上的工作回到了他和周宁的住处。他远远看见他们租下的那栋小屋亮着隐约的光,可他心里清楚,周宁这会儿一定还睡着。

周宁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事情还得从四天前,他刚和周宁来到这座冬雪之城的时候说起。

原本是为了年末准备的出行,可没想他们在学场滑雪的时候突然遇到了雪崩。虽然当时他是好好将周宁护住了,可无奈下山的道路被大雪掩埋,他们被困在了雪山上。

雪场里暂时物资充足,那天两个人也没有就生活问题生出些什么多余的担心。只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雪崩这种糟糕事,逃脱之后身体和精神都难免陷入异常的亢奋中,所以那天他们回到住处,便在客厅里不管不顾做了起来。

独栋的小屋,和旁的房屋也有些距离。衣服散落一地,两个人就在客厅壁炉前纠缠。周宁身下被铺了厚厚的长毛毯,萧逸看着他被跳跃的火光映衬得格外漂亮的脸蛋,鸡巴都比平时硬得更甚。

精神亢奋,萧逸难免玩得比平时还要花。他让周宁伏在他身上给他口,硬挺的阴茎毫不留情进到青年紧窄的喉咙里,将难堪的呻吟都堵得个七七八八,他还非得在这时候用手指插周宁的穴,最后不仅是小屄,就连屁眼都被他用手指操的松松软软的。

周宁被他射了一嘴,稠白的精液含也含不住,顺着嘴角往下蜿蜒的时候他便叫周宁“小婊子”。他头一次说这种过分荤话,周宁眼睑发颤作势要哭,好不容易才忍耐下来的,他还专门挑着这个时候挺胯狠狠操进周宁的后穴,任由前面的小屄空虚着翕张,淫水沿着会阴流到后面来,他还心安理得享受着紧窄的肠道的含弄。

周宁只能抓着沙发尖声哭泣。

周宁经不住逗弄,那次当然也不例外。于是很快,青年被他操的射了,期期艾艾伸手想要抓他撒娇,求他操操前面的小屄。

他也不说话,只一边后入一边撕吻周宁肩头后颈的皮肉。身形单薄的青年被他弄得快要坏掉,原本很是温柔的声音因为淫叫而变得低哑,漂亮脸蛋布满春潮之后看着已经凌乱极了。

那天他操的周宁在他身下失禁,本来一切都很美好,可糟糕的是——

齐司礼找来了。

怀里小东西勾人得紧,几个男人都想来分一杯羹。萧逸当然能够理解,以齐司礼的性子,就算嘴上不说,也一定会将周宁的行程掌握得清楚明白。这种前提下又知道了冬雪之城雪崩的消息,寻了法子找上来,当然也不奇怪。

可关键是,那个时机确实是太巧妙了。

能让齐司礼那种男人做出踹门的动作,萧逸能够想到齐司礼是听见了屋里的动静。裹挟着雪花进来的寒风引得他抬眼瞧过去,刚一发现是齐司礼,他便下意识垂眼,看向了怀里已经被操的快要痴傻的宝贝。

周宁已经被操的嘴都合不拢了。

萧逸从来不明说,但他知道另外几个男人也一定明白,周宁的唇瓣非常适合接吻。薄厚适中,柔嫩温软,甚至还是漂亮的淡粉色。

当然了,那是性事开始之前。

现在的话,周宁的唇瓣早已经被他操的红肿了,因为被他按在沙发上后入,更是淫荡的连舌尖都吐出来一点。

看着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淫乱样子,萧逸却又在心里不无恶劣地想,真遗憾。

要是刚刚的精液还挂在周宁唇角,那效果一定会更好的。

萧逸满心恶劣,被压在身下刚刚度过高潮余韵的宝贝也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面色冷硬的男人。他感觉到周宁开始挣扎,暗暗使力将阴茎往湿软胞宫里凿。被他的精液灌满的穴腔被操的发出咕叽一声响,声音很轻,完全被青年的淫叫声给遮掩过去。

于是萧逸便如愿以偿的,看着齐司礼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看样子是不需要我多余担心了。”

男人裹挟着满身风雪掉头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袭来的风扬起了一旁的窗帘。萧逸透过满是雾气的窗户格子隐约看见男人依旧挺得笔直的脊背,心里的雀跃持续了不到半分钟,被身下青年的啜泣给砸的稀碎。

“……”

真是个贪吃的宝贝。

萧逸没有提起过那天的事情,周宁便也没有开口。他们住在小屋里,每天过着度假的作息,一切像是没有什么变化。

他们还是做爱,还是钟情于客厅壁炉前的位置。那里的沙发已经被换过一次,更柔软了,很适合周宁跪在上面被他后入,或者他陷在里面让周宁给他口交。

从表面看来,一切像是没什么不同,但这是头一次,萧逸对自己的敏锐感到很是烦躁。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说,但很显然,那晚发生的并不是放在那里就可以过去的事情。萧逸暂时没有做好分享宝贝的心理准备,适逢雪场雪崩之后人手不足,他便自告奋勇去帮忙重建。

可两天下来,他感觉周宁的情绪好像变得更糟糕了。

萧逸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推开小屋的门,一边摘手套一边往里走进去。

屋里有暖气,壁炉里跳跃的火光也足够叫人觉得温暖了。萧逸将外套手套围巾都挂在一旁架子上,轻车熟路朝着壁炉前的沙发走去,“阿宁……”

周宁确实在睡觉。

虽然度假生活像是没有什么影响,但因为萧逸说雪崩之后的雪山可能会有危险,所以他都尽可能待在小屋里,并不出去给萧逸找麻烦。这种宅到极致的生活他过了两天,整个人都像是被吸干了阳气,直接懒散到了极点。

听见萧逸叫他,他便撑着柔软的沙发半直起身来。他看着萧逸坐在自己身边,揉揉眼睛靠过去,习惯性拉着萧逸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又呵气小心翼翼捂住了,这才仰头冲着萧逸笑:“萧老板今天也辛苦了。”

萧逸心软一瞬,回来路上做好的心理准备差点就又要烟消云散。他看着周宁捧着自己冰凉的手,并不挣开,只内心挣扎,想着这如果能是他一个人的宝贝该多好。

只可惜宝贝哪儿都好,就是太贪心了。

萧逸抬眼,视线越过周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临近晚上十点。他暗自祈祷收到自己联络的人会拒绝自己的提议,可视线回到周宁笑盈盈的脸蛋上,他便又觉得这祈祷大概率会落空。

心里无奈又烦躁,萧逸面上还不显。他长臂一伸将周宁捞进自己怀里来,感受着周宁在颠簸中下意识一手撑在他胸膛上了,他还挑眉笑:“萧小五今天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一听这话,周宁脸蛋一红就想收回手来。可在那之前,他先看清了萧逸眼里促狭的笑意,于是强忍着羞耻摸着男人鼓胀结实的胸肌,感受着手底下有力稳健的心跳,又被那衣裳吸引了注意力。

“你怎么里面只穿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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