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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晚意个人独秀

 

“糖糖,还好吗?”张晚意揽着微微发烫的身子。

糖糖气息不稳,轻轻推开他。

男人的身上很热,在推开男人还没多久,身上又热起来。

糖糖将身上包裹的被褥揭开,再觉得还很热后又开始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

“糖糖…”?

张晚意颤抖着嗓音,在他愣神的几秒,糖糖已经将衣服脱干净了。

水润润的眼睛带着一丝委屈看向张晚意,他撇了撇嘴“热…”。

似乎知道这样不起效果,他半跪起身扑向张晚意。

张晚意心疼的同时连忙张开手牢牢抱住扑过来的人。

在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过后,一双大手拂开了糖糖放在双腿间胡乱抚摸的大手。

那只大手像有魔力一般,手心的薄茧似有所悟的擦过,另一只钳住他那轻轻摇晃的细腰。

在男人加速的动作下,糖糖闷哼一声,喘息声更大了,他扭头揽着张晚意的脖颈,细细呻吟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张晚意颈侧。

“舒服了吗?糖糖…”。

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糖糖颤抖了一下,昏沉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

他眼睛微张探去,可眼前迷蒙蒙的一面,只能模糊的看清男人的身影。

是谁?

是谁在说话…

“哥哥…”。

糖糖下意识撒娇,记忆里好像每次只要叫哥哥,都会有人来帮他的,这次也一样吧。

他迫不及待地挺动着下身撞向男人,“还想要,哥哥…给糖糖好不好…”。

男人没有纠正他的称呼,他扭过糖糖的脑袋,手上不断动作着,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并安抚着。

看着糖糖躺在自己身上,带着哭腔的嗓音软糯地叫着自己哥哥,脸颊绯红娇羞地看向自己。

就算现在想要自己的命,张晚意都不会犹豫地给交给他。

可糖糖现在可不想要他的命,他又抓住男人的手放到腿间。

看着糖糖这迷糊的小模样,张晚意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就低头埋了下去。

“唔…”。

湿软的口腔将他包围,惹得糖糖眼圈发红,忍不住用力向上顶弄,牢牢地塞满男人口腔,双腿架在男人脖颈不断抽插着。

作为一个久经商场的商人,他有着超长的直觉,早已察觉这个世界的异常,也正是因为这种直觉让他成为这里面记忆最完整的人。

准确来说的话,他有三十四次完整的记忆,糖糖未觉醒的七次,糖糖觉醒后的二十一次,以及没有糖糖存在的六次。

在有糖糖存在的那二十八次轮回,在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糖糖,无论多苦多艰难张晚意都能够咬牙坚持,可仅仅那六次没有糖糖存在的任何痕迹,那实在太过于难捱。

这些记忆一度折磨得张晚意彻夜难眠,可他不想忘记也不能忘记,这是他战胜那种强大力量的唯一胜算。

对张晚意影响最大的便是他找不到糖糖任何存在的六次。

他极力地寻找着能糖糖存在过的一丝一毫的痕迹,可那只是徒劳。

他按照原来的生活轨迹重复了六遍,身边的人一次次做着重复的事情,说着重复的话,这对于他并没有什么。

可那个世界意识似乎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逼他接受糖糖在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的这个事实,他知道世界意识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只要他坚持下去,他就一定能见到糖糖,他这样麻痹着自己。

其实他明白就算世界意识死亡,糖糖觉醒了,按照糖糖的性格,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可他会一直等下去的,直至死亡。

其实在最开始张晚意同样是无法操控自己身体的,可那些记忆他都是深深刻在脑子里的,到后面可能是世界意识放松了对他的监控,他也可以在世界意识的监控下做一些小动作。

就比如:他虽改变不了糖糖必须要进监狱这件事情,但他可以悄无声息地顶替某个人,陪在糖糖身边,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

在监狱里,他总怕糖糖会受委屈,除了花钱打点外,还一直陪在他身边,就算糖糖受了委屈,他也能及时处理。

在糖糖说他不喜欢食堂的饭时,他也会特地学了做饭,做给糖糖吃,可对于糖糖说饭中有一股他说不出的味道时,他却不知如何回话了,是太难吃了吗?

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嘴边的话…

下次他一定会做得好吃的。

不要嫌弃我,好不好,糖糖。

当初旅游的地方是是他特地挑选,是他故意那个时间去的,就是为了让沈泊简在糖糖心中的形象碎裂,结果不出所料,但害得糖糖掉眼泪了,这却是不值得的。

直到世界融合重启,那是世界重复的第七次按,张晚意发现一些事情发生了改变,这可能是糖糖回来了,可是张晚意不敢给自己太大的希望。

他名下莫名有了一个儿子,他知道事情的转机大概率在他突然出现所谓的儿子身上。

他和张景湛达成了协议,张景湛负责将糖糖唤醒,而他则只需要配合张景湛演一场戏。

他发现了那个真相,要想让世界继续运转下去,就必须按照世界原有的设定走下去,时间节点,人物出场顺序都不能出错,可越到后面世界能量越少,但只有这样世界才能运转下去。

还有一种给世界输送能量的办法,那就是主要人物以自杀为代价世界输送能量。

傅恒白就是这么死的。

虽然不想承认,可张晚意还是知道,傅恒白对糖糖的爱并不比他少,只是他的方式过于激烈罢了。

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傅恒白自愿死亡,为世界输送能量,他只能像一只蟑螂一般躲在阴暗角落窥视着糖糖的幸福。

毕竟相似的人只能存在一个,也只能有一个。

就在剧情进行到必须要割掉糖糖一颗肾时,他坚决不同意,他宁愿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糖糖的。

别人不可以,同样他也不可以。

最终还是张景湛妥协了,保证只是做个场面,不真正割肾,只是在相应的位置皮肤上面割一个小口。

可他还是信不过,他将糖糖安置在他手下的医院里,并参与了整场手术的进行。

而张景湛,是第一个觉醒后可以自由活动的人,在经过多次推理过后,他发现是张景湛的剧本大结局一年后就可以自由活动,在那一年期间也是被世界意识监控的重要时段。

如果不能摆脱这种困境,张晚意宁愿糖糖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很幸运,糖糖回来了,尽管世界再次重启了二十一次,张晚意也愿意陪着他演戏,直到他能够原谅他们,只是每次重启是糖糖对自已未免太过严厉,他有些承受不住,自己的爱人多次死在自己面前,这份打击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

这便是最后一次,张晚意扭头看向旁边的糖糖,苍白的小脸上尽是疲倦。

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又消瘦下去,不该让糖糖一人生活的,又瘦了。

张晚意将大衣盖到熟睡的人身上,起身往后舱走去。

知道他挑食,不爱吃姜、葱、蒜…

可要是不放食物没有味道的话,他又不爱吃,可就算再不爱吃,只要是碗里的他都会吃的干干净净,从未剩下。

按糖糖的话来说,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节约粮食从我做起,当时的糖糖一脸骄傲地抬头看向他。

想到这些,张晚意垂眸轻轻一笑,抬眼瞬间也不知眼角为何湿润了。

糖糖这么乖又这么懂事,他该享受这世界幸福与美好。

不该和他们在这里浪费消耗时间。

可他真的舍不得呀。

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和糖糖永远永远在一起。

说他自私也好,其他也罢,如果有机会的他只想和糖糖永远永远在一起,不要再分开了。

每一次和糖糖见面他都当作最后一次见面。

他知道糖糖是一个很喜欢新鲜感的孩子,一道新鲜感不在,只要糖糖想消失,谁都不会找到他。

他一样,傅恒白也一样,宁言澈他们都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沈泊简。

沈泊简同他一起长大,要不是中途出现意外,毫无意外最后陪在糖糖身边的是他无疑。

而他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出现的时间晚罢了。

张晚意将自己在家里做出的午餐拿出加热,估算着人快要睡醒的时间,将午餐拿出去。

这次的旅游是因为张晚意的不放心,这才会跟出来,至于其他的人,不是过早地出现丢失了这次机会,便就是不到时间出现。

知道滑雪的地方冷,张晚意总是担心糖糖会因此感冒,一件又一件地往糖糖身上套。

尽管糖糖已经多次表示他不冷,他还是不放心地给他在棉袄里面套了一件外套。

因此提名,'张妈妈,一名。

张晚意宠溺地揉了揉糖糖柔顺的黑发,给他带上头盔,带他来到长椅旁坐下。

至于糖糖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乌龟护具的那件事情,张晚意本人表示,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当时去租护具的时候就只剩这种护具了。

张晚意很诚恳地解释道,至于他前面所说的,他是故意选的这个地方这个时间,护具却没有准备妥当?

他本人表示,他说过?他忘了。

“好了好了…大叔宝宝别哭了呀…糖糖爸爸在这呢,乖呀…”,糖糖趁人昏迷,抱着默默流泪的张晚意安慰道。

要不是泪珠正好落到他的手上,他还真不知道张晚意哭了。

果然成年人和小屁孩哭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叫什么?糖糖爸爸和他的爱哭儿子们?

明明比他大那么多,怎么净做些惹人心疼的事。

昨天和宁言澈睡,宁言澈哭,今天和大叔睡,大叔也哭,啧,明天找顾言喻去,他别再哭了。

真是愁死人。

今天的糖糖依旧幸福却苦恼着。

张景湛看着猛冲过来紧紧抱住他的江清然有些懵逼,咋了这是,跑这么快,后面是有狗追他昂。

他记得江清然不怕狗呀。

张景湛往他身后查看,也没有东西呀,这孩子年纪轻轻不会脑子出问题了吧,那他以后怎么和他在一起呀。

要不…趁早再找一个。

“你要是有了别人,我就咬死你”,江清然咬上张景湛耳垂,威胁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靠,不小心说出声了,果然跟糖糖待久了说人坏话都喜欢贴脸开大了。

“哈哈…怎么可能,你听错了吧,老子最爱的只有你了”,张景湛重重拍向江清然后背。

老子拍死你,死狗、傻狗加蠢狗,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再见到老子。

也没什么好说的,张景湛也就是我确实给江清然当过舔狗。

应该是传统意义上的舔狗吧,毕竟是第一次当我也没有什么经验。

我和江清然是一个圈子长大的,只不过他和我们不太一样,他从小就是长辈嘴中听话懂事有能力的小辈代表,而我和他相反。

在长辈口中我纠缠上江清然更是无可救药了,江清然长得好脾气好学习也好,我看上他也并不奇怪,但是处于他们这个位置嘛,这喜欢中参杂了几分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很多人都劝过我,江清然这个人城府很深,你玩不过他,我不以为意,我喜欢的人是用来追求的哪里称得上是玩他,而且江清然长得白白净净的,怎么看也不像个黑芝麻馅的。

而且我看上的只是这个人,城府深点也挺好,不怕被人下绊子,我看上的人当然要厉害些了。

不过江清然这个人难度确实够大,他各种追求的手段都用尽了也没见人态度有一丝软化,他开始感到有些厌烦,他改变了自己的态度,有空就去追求一下江清然,没空就去和那群狐朋狗友出去玩乐,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听他那群狐朋狗友有人说漏了嘴,江清然已经被家族舍弃,人已经被赶往国外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

张景湛依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人,他倒是不担心江清然会出什么事,追求了人这么些年,他当然能看出来人是个黑芝麻馅的了。

张景湛说怎么他这群狐朋狗友这半月天天约他出来,让他都无暇顾及江清然的事情了,原来是背后有人指使呀。

“张少,真不是我们不跟您说,而是你家里的那几位不让我们跟您说呀,您就饶过我吧”。

他那个狗友止不住地求饶。

“滚蛋”。

看着他那副不争气的模样,气张景湛气不打一处来,上前踢了他一脚。

随手指了一位旁边的一个人,“你过来,跟我说,有什么事我担着”。

事情简略下来就是江清然本就是江家的私生子出身的,由于自身的优秀,他以前的身份才被掩盖,可不知为何有人最近发现江清然根本就不是江家的种,江家大怒,直接把江清然扔到国外。

“不是江家的种”?张景湛嗤笑,“我说呢,江家一家子蠢蛋怎么会生一个这么聪明的继承人”。

这句话张景湛除了能说敢说外,现场的其他人谁也没有这个资格。

“那江清然现在人呢,被扔到哪里去了,给我说清楚,我现在去找他”。

“喂,前面那个,给老子站住”。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清然走路的姿势一顿,想要装作没听到的模样,可那夺眶而出的眼泪却欺骗不了他,迈出的脚步随之一顿停在了原地。

“哭什么?你还真舍不得那一群傻蛋昂”?

看着人停下脚步一怂一怂的肩头,张景湛还以为人是因为被赶到国外伤心,他走到江清然面前,一手扣着人的后颈想要往怀里压,一手轻轻拍着人的后背,可由于比人低一头这个动作做起来倒是显得不伦不类。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江清然抬头一手将人拥入怀中,紧紧抱着怀里失而复得的珍宝。

幸好你来了。

“哥我这不是来找你呢吗?那一群傻逼和老头子一起来瞒着我,要不然哥绝对不会让你在这里受苦”,张景湛使劲拍了拍江清然的胳膊,“还有你用那么大劲勒我干啥,松开点”。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嘛?还挺不错的,也没他们嘴上说的那么惨呀,说的跟你被流放边疆一样”。

张景湛跟着江清然来到他站在住的地方,一再确认是否走错了地方,二层复式小别墅都快比得上他在国内的条件了,哪里有那些人说得吃不上饭住在贫民窟那种情况?

“阿湛要进去看看嘛?如果阿湛不想和我一起住的话我可以给阿湛找个酒店的”。

张景湛看着旁边又说起那些茶言茶语的江清然,以前张景湛也没察觉到这些话的不妥,只以为是人体贴,可时间久了他也察觉到不对劲起来。

直到将人看得快维持不住脸上的那层面具时,这才开口道。

“走吧,我看你家也挺大的,不可能连一间客房都没有吧”。

也不知道江清然做了什么,反正自从我来到这里后无论是老爷子还是那些狐朋狗友都没有再来找过我,我反而成为最清闲的那个人了。

于是我没事就出去滑滑雪,钓钓鱼,身边也常常伴有江清然的身影。

我本就是个咸鱼心,头上还有两个关系不错的哥哥,那管理继承公司的事情更轮不到我接手了,就老爷子分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也够我这一辈子吃喝不愁了,所以我才如此清闲。

可江清然不是,江清然终究是被驱逐出江家的,无论是想重回江家还是凭自己的能力东山再起,这都不是轻松的事情。

我甚至有些漠然地想到,他这么努力做什么,我又不是养不起他。

“阿湛今天要去哪里玩?正好今天有空,我陪你去”。

刚刚吃完早饭我看着从外面急匆匆赶回的江清然,他看清我脸上的神色后动作一顿,强撑着脸上的笑容。

“怎么了,阿湛不开心嘛”。

他在我面前一步处停住,伸出的手还是缓缓放下了,他眼神祈求地看着我“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有点脏,我先去洗个澡,十分钟我就下来,就等一会儿好不好,阿湛”。

我抬头看着他满眼由于睡眠不足产生的红血丝终究还是错开眼点了点头。

我坐在沙发上估摸着时间,在江清然快洗完澡的时候走进了卧室,很巧,江清然刚好从浴室出来打算换衣服。

忘了说了,我现在跟江清然住在一个房间,这诺大的公寓也不知道江清然怎么搞的,只有他卧室里有一张床。

“不用换了,把头发吹干,睡觉吧”。

“我一点都不困的,阿湛,真的”。

我把卧室门关上,依靠在门旁看着一脸无措的江清然,我看着他本来想向我走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了步伐。

江清然以为我要抛下他,自己出去玩,我也没解释抬脚朝他走去,一手揽过他的腰往浴室走去。

“我困了,陪我睡觉,现在你先去把头发吹干,别把我的枕头弄湿了”。

就在我碰到江清然身上,他身上传过来凉意让我手一顿,江清然这家伙对自己可真够狠的,大冬天的洗冷水澡。

可能江清然知道我发现了,他一声不吭,只敢偷偷看了一下我的脸色便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身体顺着我的力道往浴室走去。

我将吹风机调到适宜的温度递给江清然,“把头发吹干了过来陪我睡觉”。

“嗯”。

江清然低下头,一向能言善辩的嘴现在倒跟个哑巴一样了。

我没再说话,转过身走出浴室,当没有看到江清然发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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