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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肿了,好可怜。”(耳光,散鞭s)

 

这种时候肯定要装乖,我俯下身子慢慢爬过去,给她看肩胛到腰臀流畅的线条,还特意多扭几下,想着或许能讨好到她。我爬到沙发前跪直身子,偷偷地抬眼瞄她表情,她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温柔微笑,根本看不出来我的勾引有没有奏效,唉,她怎么这么顽固啊!

她双手轻轻绕过我的脖颈,项圈的锁扣在我后颈上啪嗒一响。项圈不算太紧,皮质的表面贴在我的皮肤上,刚好不影响呼吸的程度。我后脑勺的头发有点长了,发尾几乎到了肩膀,有不少掖在了项圈里,她伸手帮我拨出来。我头发天生质地粗硬,任她用了多少护发素柔顺剂总改不了,摸起来总是难以尽兴。此刻她手指插在我的发间,半长的头发驯顺地贴着后颈,在她指间略有滞涩地滑动。

被摸头,尤其是被按着后脑,其实是个很有被掌控感的姿势。我微垂着眼看着地板,感受到原本在等她时微微凉下来的身体已被微妙的下位感再次逐渐唤起,下一刻项圈猛然收紧,我被迫仰起头,身体也前倾过去,忙膝行两步离她更近。

这样的距离加上仰头的姿势几乎就是耳光的明示,果然下一秒脆响就在我脸上炸开。这一下打得狠了,我被力道甩得偏过头去,若不是她捏紧了项圈的链子怕不是当即就要栽倒。我半边脸仿佛被油泼了一样滚起一阵火辣的疼,耳边是尖锐的耳鸣声,昏头转向之间金光点点,几乎失去了空间的感知,只能凭着本能将自己摆回适合她下手的位置。

她的手指轻轻点过我迅速红肿的脸颊,冰凉的手指叫我又瑟缩又依恋,奇怪,她不是刚洗完热水澡,怎么手这么快又凉了?不知何时再次落下的巴掌前我竟还有心思想这个,她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拍两下我的脸颊:“都肿了,好可怜。”

可怜还不是你打的,我心说,随后接连的三个耳光强硬地打断了我的思绪。偏过去,回正,再被打偏,我几乎被打懵了,尖锐的耳鸣和混乱的视野把我和现实世界模糊地隔开,直到她轻轻点去我唇角的血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牙齿把侧颊软肉硌出了血,如今嘴里全是甜腻腻的血腥味。

她的手再次摸上我的脸,伤处被触碰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瑟缩,她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重重地拧了一把我滚烫的脸颊软肉,在我痛得呲牙咧嘴里笑道:“小狗来,跪到茶几上吧。”

茶几不高,我并不费力就爬了上去,跪伏着把屁股高高撅起来,一个近乎献祭的姿势。臀肉本应是一片雪白,但前几天刚挨过一顿打,如今淤肿虽已消下去,颜色却还没回转,之前伤重处细看还带着一点暗黄。

茶几木质坚硬,虽与瓷砖相比不会凉得刺骨,但毕竟还是硌得膝盖骨发痛,好歹是热痛的脸颊贴在上面倒是舒服了不少。我乖觉地将双手反握在背后,感觉到心脏因紧张和期待而格外用力的跳动。

散鞭是很轻的工具了,她总是喜欢先用这个打我到微红再换其他工具,她说这是对小狗的保护。散鞭带起来的风声并不很响,落到我身上的痛感也比较分散,逐渐积累的微弱疼痛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内,我乖乖地受着一动不动,心说自己真是太听话了。

约莫有几十下的时候,身后的疼痛已经积累到发热的刺痛,像是几根不安分的银针不时地刺着我的神经。我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开始乱了,刺痛带来微微的焦躁感,我要稍微努力控制自己才可以保持姿势。

她放下散鞭,捏了捏我已经薄薄地红了一层的屁股,声音从背后传来,“好啦热身完毕,下面换工具了,小狗记得规矩吧?”

不能躲、不能挡,规矩倒是很简单,可疼狠了的时候身体本能常常是先于大脑指令,为此我没少挨加罚。躲了加十下,挡了打手心,坏了姿势那就重来,简单的规矩没少把我罚得痛哭流涕,还要被按着打完。

皮拍子大概能有三指宽,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填了什么,整个拍子又韧又重,挨起来颇为难捱。黑色皮面凉凉的,被她贴在我热起来的臀肉上摩挲几下,带起一阵不自觉的瑟缩。随后和她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砸在我身后的一记狠辣的皮拍:“六十下,小狗要乖乖的。”

绯红色的臀肉在沉重一击之下微微荡开,微小的末梢血管被重重拍扁,又被回涌的血液迅速撑破,皮拍离开时臀肉上已迅速凝出一道鲜红的肿痕。我被力道带得向前扑倒,脊背也不自觉弓起来,直到皮拍威胁似的点在我的腰间,才发现自己无意识之间已经躲了一次。我重重喘两口气,强逼自己克服下对刑具的恐惧,塌下腰,再次将臀肉高高拱出。

“加十下哦。”她的声音总是带着那种若有若无的笑意,却从不柔媚,而是清凉的,冷淡的,甚至让我觉得有些遥远。就算她下狠手打我罚我,一耳光把我打出血的时候,她的微笑也仿佛最牢固的假面一样死死焊在脸上。

她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呢?明明之前还会真心笑着的,捉弄我也好,欺负我也好,她笑起来明明那么炫目的。我还不完全是狗的时候,她总喜欢打我时让我报数。有一次她说是从精神测试里得到了灵感,既不要我正数也不要我倒数,刁钻地要我口算一百连续减七,每挨一下就报一次运算结果。错一次加五下,她甚至还要我算加上三十五的结果,我那次在三位数加减法里反复挣扎,皮带扇下来的滚烫痛意里还要强行拉扯着痛得发懵的脑子计算,到最后皮肉滚烫淤紫高高肿起,崩溃地痛哭出声滚进她怀里扯都扯不出来时,数字还停留在一百多。那次她笑得可开心了,我从哭得肿起来的眼皮里往外看,是她笑得几乎要抹泪的晶晶亮的双眼。

“啪”、“啪”、“啪”。三下极快地接连击打在臀峰,几乎分毫不差的落点,重重的力道几乎震得臀肉发麻,皮拍离开后呼啸的痛意才像海浪般扑开。我绷紧了身子咬牙捱过,并没有改变姿势,腿根细微抽搐的软肉却不受我控制,细细密密地抖着替我叫痛。

不过才十几下,我已经疼出了一层细汗,膝盖贴着桌子的地方湿乎乎一片,我小幅度地挪了一下腿,又偷偷地歪一下头,蹭掉鼻尖的细小汗珠。

真的好疼,这个皮拍子在她手里居然能成为这么重的工具。我的视线因为汗和眼泪而模糊不堪,热辣的痛意像潮水一样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本来试图计数,但这样简单的思维也被身后一下一下的重击打得七零八落。算了,当狗还要会数数干嘛,老实挨着得了,难道真送我们小狗去考大学吗?

好疼,好热,我感觉自己几乎要燃烧起来了,剧烈的疼痛刺激之下我的身体在疯狂产热,我怀疑膝盖那里已经有一片小水窝。我迷迷糊糊地想要挪动一下膝盖避开,破风而下的皮拍子却正重重落下,左膝受力之下一下打滑出去。我慌忙想要调整姿势却为时已晚,胀痛的小腹和反握的双手限制了我的动作,膝盖滑下桌面重重落在地板上,憋涨的小腹狠狠磕上了茶几的边沿。

小腹早就不堪重负,之前被主人一顿又揉又按已是很艰难的承受,如今被坚硬的桌沿一磕,当即痛得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眼前满是恍惚的光影,脑子里什么都不剩,连动都没动了,只维持着滑落下来的姿势,无声地被疼痛淹没。

她蹲下来,手指拨开我汗湿的凌乱的额发,抚过我热烫的双眼。被她挡住灯光的视野暗下来,我的视线重新聚焦,意识在疼痛的信号里夺回一点领地,然后我意识到,我掉下来茶几,姿势已经坏了。

之前挨的都不作数了,这顿打还要重来。这个认知刚一出现,眼泪就争先恐后掉出来。

我并不是不愿顺从她,也不是想逃掉剩下的打,只是真的太疼了,而且…她这种只微笑的样子,我心底总是有点怕。身体先于情感催生出一大串眼泪,我狼狈地想别过头去调整一下表情再面对她,脸颊却被她强硬地掐住,随后另一只手轻柔地抹掉我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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