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自己按好不好?”
在热水里泡了这么久,她的手也终于热起来,湿漉漉的,拂过我肩膀时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我心虚,和她就靠得没那么近,后背和她的胸口若即若离的,反而激出来一层痒意。
我大概得算是贫乳了,如今坐着还算是有点肉,一旦躺下时我的乳房简直像是流开了的两颗蛋黄。她的手臂横过我胸口往回一揽,这下我可是实打实跟她贴紧了,连水都挤出去,皮肤与皮肤之间热腾腾地贴在一起。
她把玩着我胸前那点可怜的软肉,纤长的手指捧着它又揉又捏,我心说这人是拿我当捏捏乐玩吗,哦哦不对这么揉揉捏捏的应该是在当人体面点大师,下一秒她就突然用力,两根手指使劲夹着乳晕往前扯。温柔之后的刺痛害我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下,我发誓真的很小声,并且立刻就收住了,可她却好像不满意似的,对我的乳头又掐又拧,连揪了十来下才放开手。
被玩弄过的那侧乳头已经完全充血了,像个小石榴子似的挺着,她偏又不肯碰了,只不紧不慢地打着圈揉着乳晕。我忍不住挺胸去蹭她的手指,她的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已经笼在我腰间,在我前倾的一瞬间狠狠勒在我小腹处。
胀痛的膀胱早就不堪触碰,即使她只轻轻摸上去我怕是都得要喘两下,更何况挨了这下狠的。一股电流当即沿着脊髓一路炸上去,泪意在我意识到之前就冲进了眼眶。我不由自主地想要躬腰保护腹部,却被横在我胸口的手臂一拦,更紧地贴在她身上。
“别乱动。”她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说,我耳朵本就敏感怕痒,被她气息一打肩膀当即就是反射性地一跳,整个人几乎要蜷缩起来,又怕她不开心好歹硬忍住了。她却不肯放过我,手掌在我因憋涨而格外圆润的小腹处轻轻抚摸,摸得我几乎要汗流浃背想要逃跑了,又突然变掌为拳狠狠按下去。
“小狗肚子怎么这么硬,肯定不舒服吧,主人帮你按按?”她语气倒是温柔,下手却毫不留情,说话间已是狠狠按了四五下。小腹间炸开的疼痛叫我眼前都有点模糊了,看东西都晕晕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肚子,又强行控制着顺应她的力道放松下去,好让她按得顺手。
好涨…要不是她早上给我戴上的尿道锁,我怕不是早就被按失禁了。我几乎没法再维持跪坐的姿势,整个人靠在她身上,脖子也撑不住力了,仰头倒在她的肩膀上。
她倒是乐得我这样靠着她,低下头来黏黏糊糊地和我接吻。她的舌头熟悉地舔开我的齿关,手下却一点不放水地狠按,我剧烈的喘息和难以抑制的小声痛苦被她尽数吞下,模糊成一片暧昧的亲吻。
这女人肺活量怎么这么好啊,我几乎要被亲断气了她才暂停。我被她亲得眼前发黑,喘息着平复呼吸的时候听见她说,“小狗自己按好不好?”
当然不好啊!我疯了吗被她按肚子还不够还要自己来?我扭着头去贴她,想要蹭她的脸,但只蹭到了她的脖子,还有散落下来的几根头发。她被我蹭来蹭去痒得直笑,用肩膀顶我的头,又低下头来轻轻啄吻我的额头和鼻尖:“小狗乖乖的,奖励你可以继续亲亲,好不好?”
好吧我还是屈服了,毕竟我可是世界上最贴心的玩物,肯定要主人开心才好呀,何况她还许诺我可以继续亲亲了诶。我试探着伸出手,圆鼓鼓的小腹因过多的液体紧绷着,皮肉温软。轻轻按下去就是一个激灵,我当即就要放开手,又怕她扫兴,只强行控制着自己继续。
她也不催我,悠悠闲闲地半靠着浴缸壁,看我又想用力又下不去手的挣扎。我努力了半晌也没让她满意,说好的亲亲也不见踪影,急得我几乎要哭出来,仰起头胡乱去蹭她求饶。她低下头双唇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我鼻尖,“主人可以帮你,但小狗要有代价,好不好?”
好好好当然好,代价就代价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胡乱地点头,被她引导着我左手团成拳放在小腹,右手覆盖其上。然后她的手也盖上来,纤长的手指顶开我的指缝嵌进去,呈一个十指紧握的控制姿态,然后掌根猛然用力——
我左手的拳头深深陷入了自己的小腹之中。来自体内的尖锐的疼痛沿着脊椎一路上行,疯狂的尿意几乎占据了我的意识。眼前一阵昏黑里闪着点金光,我感觉灵魂几乎要出窍,干脆闭上眼睛。
或许我无意识中呻吟了,我不知道,但她终于再次吻了下来。亲吻和呼吸一样狂热而混乱,我在黑暗与疼痛里与她交战,柔软的唇肉,整齐的牙齿,清新的漱口水的气味,呻吟,痛呼,喘息,她低声的爱语和呢喃。尿意与锐痛,爱欲与兴奋,我难以自制地颤颤发抖,她更紧地搂住我,加深亲吻与揉按。
这个吻最后是以淡淡的血腥味结束的。主人对不起但是没办法嘛,我毕竟是小狗,我们小狗咬到人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们喘息着稍微分开,她终于放开了按住我小腹的那只手,又趁我放松的时候重重弹了一下。我反射性地就想去挡,被亲昏了的大脑终于重新上线,克制住了肢体动作。
她舔一下被我咬破的唇角,又气又好笑,含着我的耳垂细细磨牙,双手像敲鼓一样拍我鼓涨的肚皮,左一下右两下,还怪有节奏的:“小坏狗还敢咬人,欠收拾了吧?”我心虚地缩肩膀,小腹被她重重一拍,这是结束的讯号:“好啦,澡也洗完了,出来吧?”
毛茸茸的大号浴巾把我从头到脚裹成一团,她像洗完狗擦水一样用浴巾把我重重揉搓一遍,感觉我浑身的水都应该吸干了才把我放到门外,转身开始收拾浴室,“去,小客厅等我吧。”
看来今天确实要挨收拾了,我老老实实一路爬进小客厅,在瓷砖上跪好之后我又忍不住走了神。因为我平日大多膝行少有站立的时候,家里的大部分地面都铺了地毯,小客厅是为数不多直接呈现瓷砖的地方。那么多地毯清洁起来费劲死了,我经常这么想,又想到这会儿她还在浴室里放水擦浴缸拖地收东西呢,就觉得做玩物真是太幸福了。那个句式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做狗只需要被玩到哭,做主人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想到这我不禁傻笑起来,然后就被人从背后轻踢了一脚,走神之下重心不稳好悬没摔倒,就听见她幽幽的一句,“小狗又想什么呢?”坏了她今天怎么这么快,我忙端正了姿势,看她把工具一样一样摆到我面前来。
散鞭、皮拍、藤条、戒尺,不是吧主人你今天要杀狗吗!她看我这一脸苦色倒是开心了,这人天天一副温柔相难得今天笑这么开朗,轻拍两下沙发,嘬嘬两声,十足的唤狗姿态:“小狗,过来吧?”
这种时候肯定要装乖,我俯下身子慢慢爬过去,给她看肩胛到腰臀流畅的线条,还特意多扭几下,想着或许能讨好到她。我爬到沙发前跪直身子,偷偷地抬眼瞄她表情,她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温柔微笑,根本看不出来我的勾引有没有奏效,唉,她怎么这么顽固啊!
她双手轻轻绕过我的脖颈,项圈的锁扣在我后颈上啪嗒一响。项圈不算太紧,皮质的表面贴在我的皮肤上,刚好不影响呼吸的程度。我后脑勺的头发有点长了,发尾几乎到了肩膀,有不少掖在了项圈里,她伸手帮我拨出来。我头发天生质地粗硬,任她用了多少护发素柔顺剂总改不了,摸起来总是难以尽兴。此刻她手指插在我的发间,半长的头发驯顺地贴着后颈,在她指间略有滞涩地滑动。
被摸头,尤其是被按着后脑,其实是个很有被掌控感的姿势。我微垂着眼看着地板,感受到原本在等她时微微凉下来的身体已被微妙的下位感再次逐渐唤起,下一刻项圈猛然收紧,我被迫仰起头,身体也前倾过去,忙膝行两步离她更近。
这样的距离加上仰头的姿势几乎就是耳光的明示,果然下一秒脆响就在我脸上炸开。这一下打得狠了,我被力道甩得偏过头去,若不是她捏紧了项圈的链子怕不是当即就要栽倒。我半边脸仿佛被油泼了一样滚起一阵火辣的疼,耳边是尖锐的耳鸣声,昏头转向之间金光点点,几乎失去了空间的感知,只能凭着本能将自己摆回适合她下手的位置。
她的手指轻轻点过我迅速红肿的脸颊,冰凉的手指叫我又瑟缩又依恋,奇怪,她不是刚洗完热水澡,怎么手这么快又凉了?不知何时再次落下的巴掌前我竟还有心思想这个,她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拍两下我的脸颊:“都肿了,好可怜。”
可怜还不是你打的,我心说,随后接连的三个耳光强硬地打断了我的思绪。偏过去,回正,再被打偏,我几乎被打懵了,尖锐的耳鸣和混乱的视野把我和现实世界模糊地隔开,直到她轻轻点去我唇角的血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牙齿把侧颊软肉硌出了血,如今嘴里全是甜腻腻的血腥味。
她的手再次摸上我的脸,伤处被触碰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瑟缩,她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重重地拧了一把我滚烫的脸颊软肉,在我痛得呲牙咧嘴里笑道:“小狗来,跪到茶几上吧。”
茶几不高,我并不费力就爬了上去,跪伏着把屁股高高撅起来,一个近乎献祭的姿势。臀肉本应是一片雪白,但前几天刚挨过一顿打,如今淤肿虽已消下去,颜色却还没回转,之前伤重处细看还带着一点暗黄。
茶几木质坚硬,虽与瓷砖相比不会凉得刺骨,但毕竟还是硌得膝盖骨发痛,好歹是热痛的脸颊贴在上面倒是舒服了不少。我乖觉地将双手反握在背后,感觉到心脏因紧张和期待而格外用力的跳动。
散鞭是很轻的工具了,她总是喜欢先用这个打我到微红再换其他工具,她说这是对小狗的保护。散鞭带起来的风声并不很响,落到我身上的痛感也比较分散,逐渐积累的微弱疼痛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内,我乖乖地受着一动不动,心说自己真是太听话了。
约莫有几十下的时候,身后的疼痛已经积累到发热的刺痛,像是几根不安分的银针不时地刺着我的神经。我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开始乱了,刺痛带来微微的焦躁感,我要稍微努力控制自己才可以保持姿势。
她放下散鞭,捏了捏我已经薄薄地红了一层的屁股,声音从背后传来,“好啦热身完毕,下面换工具了,小狗记得规矩吧?”
不能躲、不能挡,规矩倒是很简单,可疼狠了的时候身体本能常常是先于大脑指令,为此我没少挨加罚。躲了加十下,挡了打手心,坏了姿势那就重来,简单的规矩没少把我罚得痛哭流涕,还要被按着打完。
皮拍子大概能有三指宽,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填了什么,整个拍子又韧又重,挨起来颇为难捱。黑色皮面凉凉的,被她贴在我热起来的臀肉上摩挲几下,带起一阵不自觉的瑟缩。随后和她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砸在我身后的一记狠辣的皮拍:“六十下,小狗要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