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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泉水洗B/甬道装满水被瓶口狂J/咬着s内裤达到三重

 

陈实:“……嗯。”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祁一淮低低一笑,意有所指地道:“记得多喝点水,一会儿还要帮你把跳蛋弄出来呢。”

滑至甬道中间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震动,但密集的颗粒物仍然尽职尽责地抵着甬道,稍微深呼吸一下,就能使甬道收缩,间接挤压跳蛋。

陈实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半晌,才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傍晚五点十分,陈实按照约定的时间在学校门口等车。

他之前是住在学校的职工宿舍的,一是为了上班方便,二是想躲祁一淮,没想到还是没能躲过去。

陈实认命了,决定搬回去和祁一淮一起住。

本来祁一淮要来接他的,但他今晚要去参加祁盛的接风宴,赶不过来,跟他说会派司机来接他。

相比乘坐私家车,陈实更愿意坐公交车,奈何祁一淮一再坚持,而且他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坐公交车还是出租车都不合适。

陈实悄然调整了下站姿,使得裤子不要那么紧贴屁股,这种尿裤子一样的感受,让陈实窘迫极了,脸上的潮红始终没有褪去,还要随时担心会被别人发现,一直将后背靠在校门旁的墙上。

好在他等的车很快就来了。

和祁一淮的专属司机打过招呼,陈实打开车门就要上车,不经意对上一道寒气侵袭的冰冷目光,他瞬间愣住。

“祁盛……少爷?”

听到陈实又叫他少爷,祁盛的脸绷得更紧了,冷声道:“上车。”

虽然不明白祁盛这个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陈实急需回去换条干净的裤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车。

坐在祁盛的身旁,陈实缩着身子,极力让自己往车门的方向靠,一是不想让祁盛发现他的裤子湿了,二是他有点怕祁盛,想离他远一点。

这种害怕,和以前对祁盛的畏惧还不太一样。

他不记得开苞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记得祁盛在浴室玩他屄时那种侵略性的眼神,这让他本能地觉得祁盛很危险。

车子后座十分宽敞,两人中间再坐一人都没问题,看着陈实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祁盛憋了三天的怒火烧得更旺了,都快把五脏六腑给烧穿了。

自打他从陶霖那里得知,陈实跟祁一淮早就勾搭在一起后,他这几天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以往那些他不曾注意到的细节,重新被他从脑海里翻出,比如祁一淮很黏陈实,总是像个无尾熊挂在陈实身上,喝很苦的中药也要陈实喂才肯喝,还很喜欢抱着陈实睡觉,说是陈实身体暖和,抱着很舒服……

那时老爷子为了让他和陈实多培养感情,特地在学校附近给他们买了房子,祁一淮非要搬过来一起住。

祁盛还记得,陈实那会儿曾用各种蹩脚的理由想要和他一起睡,他气恼于甩不掉这个跟屁虫,毫不犹豫拒绝了。

之后,他隔三差五就看到祁一淮从陈实的房间出来,当时他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想来,他们极有可能那会儿就搞在一起了。

一想到两人在隔壁房间做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他还一无所知,祁盛气得脑壳都要冒烟了。

被戴绿帽的他,当即就想找陈实问个清楚,奈何祁一淮把他当贼防,死活不肯让他见陈实,就连他的接风宴,祁一淮也不打算带陈实出席,祁盛只能半路将祁一淮的车逼停,威胁司机把他捎上。

这才有了这次见面的机会。

祁盛越想越气,两眼嗖嗖地发射冷箭,几乎要在陈实身上盯住洞来,“你躲什么?”

陈实上车后,一直扭着脖子看向窗外,但身旁那宛如实质的阴沉目光,还是让他浑身僵硬。

听到祁盛开口,陈实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我……我没有。”

“没有离我那么远。”忍住把男人一把薅过来的冲动,祁盛微微收紧放在膝盖上的两手,命令道,“给我坐过来!”

陈实不敢违抗,乌龟一样缓缓挪动屁股往祁盛的方向靠。

湿哒哒的裤子黏腻地贴在下身,移动间,卡在屄缝的丁字裤一下一下地碾过肿起的阴蒂,刺激得甬道一阵收缩。

适逢“小海参”卡在甬道中间,密密麻麻的颗粒物来回挤压着肉逼,靠近g点的地方时不时受到摩擦,难以言喻的酥麻不断从甬道袭来,陈实难以自控地轻颤着,被湿裤子包裹的腿根不住抽搐。

男人颤抖的反应当然逃不过祁盛的眼,见他抖成这样,祁盛脸都黑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陈实不想抖的,可他忍不住,才潮喷不久的肉逼极为敏感,受不了一丁点刺激。

察觉到热流再次从甬道涌出,陈实不敢动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了,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

以为陈实这是承认怕他了,无名的怒火在胸腔燃烧,祁盛忍无可忍,抓住陈实的胳膊,用力往身边一拉。

陈实没有防备,朝祁盛身上栽去。

随着身体的倾斜,丁字裤重重擦过阴蒂,尖锐如闪电的快感从那一点窜起,男人壮实的身体狠狠一抖,仿佛溺水者攀住了祁盛的脖子,从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唔!”

没料到陈实会主动搂他的脖子,祁盛愣在原地,满腔怒火瞬间消散,心脏又开始犯病,不合时宜地怦怦直跳。

他僵坐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直到炽热的喘息喷洒在颈窝,带来些微的痒,祁盛才回过神,蠢蠢欲动着想要抱住陈实的腰。

可能是太紧张了,指尖无意间擦过陈实的裤子,染上湿意,他顿了顿,往陈实的大腿处又摸了一把,确定不是他的错觉,才疑惑地出声:“你裤子怎么湿了?”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两眼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车内有短暂的安静。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才响起陈实颤抖的声音:“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摔进地上的水坑了。”

看了眼窗外还未落下的夕阳,祁盛没有拆穿陈实拙劣的谎言,却又因为猜到了某种原因,呼吸微沉,狭长的凤眼闪过一抹冷色。

要不是司机在场,他这会儿已经脱掉陈实的裤子,来验证心底的猜测了,现在却只是握了握拳,压下心中陡然升起的暴虐,掐着陈实的腰把人从他身上扒下。

眼角余光瞥见男人又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祁盛没有再让陈实坐过来,而是将脖子扭成九十度,盯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火。

靠着身侧的车门,难耐地挺过又一次阴蒂高潮,陈实天真地以为祁盛相信了他的说辞,盼着快点到家,好把长裤还有折磨他的丁字裤脱下来。

可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不像是回去的路,他不禁有些迟疑,“我们……现在去哪儿?”

祁盛憋着火,声音越发森冷:“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带你参加我的接风宴。”

陈实闻言,极为吃惊,嘴巴嗫嚅着,“可是——”

祁盛打断道:“你弟也来了。”

没想到祁盛会邀请陈子然,陈实惊得瞪大了眼,又听祁盛道:“你弟难得来一趟,你就不想见见他吗?”

陈实沉默了。

他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生活,九岁又来到了祁家,和家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很少。

这些年祁家帮助他们家很多,父母不仅在老家的市区买了房子,还开了家小吃店,生意很是红火。

陈实二月份放寒假那会儿,曾回去看望过他们,可能是因为没有在他们身边长大,父母对他很客气,倒是陈子然,跟他一点也不生分,有事没事就给他打电话,虽然大多时候是跟他要钱花。

两人有三个月没见了,陈实还挺想见见陈子然的,只是他答应祁一淮在家等他的,要是他去了,祁一淮会不会生气啊。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决,祁盛冷笑道:“怎么,你就这么听祁一淮的话,连你亲弟弟来了都不敢去见他?”

不想错过这次见面的机会,陈实心一横,“我去。”

结果去了,陈实连陈子然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祁盛拽到洗手间,推进最里面的隔间。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陈实都来不及反应。

直到祁盛把他逼到墙角,一言不发地扯他的裤子,陈实才回过神,涨红了脸,用力扯住裤腰不让他脱。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运动裤,没有皮带,很方便穿脱,陈实手都拽红了,也没能阻止祁盛的行为,宽松长裤被扯下,刚好卡在了屁股最丰满的地方。

丁字裤隐秘地陷入屄缝和臀缝,肥厚饱满的臀肉毫无阻隔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轻颤,乍一看还以为没穿内裤。

祁盛只看一眼,上挑的凤眼就迸射出赤红的火光,手上动作愈发粗暴,恨不得把男人的裤子撕烂,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要这样……”

陈实羞耻得面红耳赤,两手死死攥着长裤不肯松开,大腿牢牢并在一起,试图遮挡身下的秘密。

可能是太紧张了,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小海参”上的倒刺再次陷入湿软的内壁,只要再滑下一些,就能碾磨到g点那块淫肉了。

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滋生,好不容易止住的淫水又有决堤的趋势,陈实急得不行,想把祁盛推开,可他这会儿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裤腰的另一端从湿滑的掌心脱手。

强行将裤子褪至脚踝,祁盛不顾陈实挣扎,膝盖顶入并拢的大腿挤开一道缝隙,右手顺势摸了进去。

先是摸到了湿漉漉的大腿根,随后是同样湿透的阴毛,细长的指骨摸索着分开两片肥嫩的阴唇,然后指尖就碰到了一条湿了的细绳。

祁盛下意识勾起细绳,往外拉了一段距离后,倏然收回手指,任由那条绳子重重弹上屄缝。

“唔!”

尖锐的快感从阴蒂窜起,陈实推着祁盛肩膀的手猛地一紧,浑身肌肉剧烈抽搐,要不是背靠着墙壁,他差点就要软倒在地。

没有错过老实人隐忍又带着莫名骚媚的神色,祁盛两手分别罩住肥臀,微微使力往他的下身摁,好让已经充血膨起的肉屌抵上男人湿乎乎的阴户。

隔着西装裤,感觉到有一根肉棍在戳他的屄,陈实又羞又怕,把手从祁盛的肩上移开,转而去掰屁股上的手,急得声音都变调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我是你的弟媳,我明年就要和一淮少爷结婚了。”

他不提还好,提了反而更加激怒祁盛。

葱白细长的手指深陷进臀肉里,祁盛用力掐着陈实的肥屁股,蜜色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浑圆挺翘的肥臀都变形了,在祁盛的指间可怜兮兮地轻颤。

陈实痛得直皱眉,漆黑的眼里浮现淡淡的水汽,他想求祁盛放开他,却听青年以一种莫名轻柔的语气问:“那你还记得,你在成为我的弟媳之前,曾是我的未婚妻吗?

“我们不是已经解除——”

不等陈实把话说完,祁盛就一字一句地逼问:“你和祁一淮,到底是什么开始的?”

没料到祁盛会问他这个问题,陈实脸色一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他沉默的空档,祁盛挺动下身,隔着裤子一下一下磨他的屄。

肥肿的阴唇被顶开,阴唇内侧以及屄口的嫩肉被西装裤磨得刺麻不堪,丁字裤彻底隐没在媚红的屄缝,把阴蒂都勒扁了。

陈实难受得不行,哆哆嗦嗦地扯谎:“你……出国后,我们才……才……呃啊……不要……”

陷入屄里的丁字裤被扯住,祁盛用食指勾着湿哒哒的丁字裤,一收一放地用细绳去磨阴蒂。

红肿凸起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激狂而迅猛的快感从那一点席卷全身,陈实绷直大腿,垫起脚尖,两手再次攀住祁盛的脖子,低哑的声线带着一丝哭腔:“呜……停下,不要……不要磨我阴蒂……”

“你俩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回答我!”

面对祁盛的再次逼问,陈实知道不说实话不行了,“五……五年前。”

五年前,祁一淮才十六岁,陈实也不过十九岁,没想到两人开始的这样早,祁盛眼睛都红了,心脏被愤怒和嫉妒啃噬得千疮百孔,他却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挣扎着问:“是不是祁一淮强迫你的?”

虽然确实是祁一淮欺骗强迫在先,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成了祁一淮的人,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

陈实虽然笨,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不想让两人为此兄弟阋墙,也因为他本性善良,便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不是的,他没有强迫我,我……我是自愿……呜啊……不……”

话没说完,阴蒂再次袭来过电的快感,刺激得甬道疯狂收缩,媚肉失控地绞紧蠕动,间接将跳蛋往外挤,不偏不倚刚好卡在了g点。

密密麻麻的颗粒物在那处滚压碾磨,非人的酸麻快感源源不断从那处流窜到全身,陈实的身子成了导电体,无数细小的电流从皮肤表面爬过。

他分不清是爽还是痛苦,只知道搂着祁盛的脖子,胡乱地摇头:“呜啊……里面好酸……不要插我……呃啊……小屄要烂了……”

见老实人身体反应这么强烈,祁盛双眸溢出浓烈的欲火,强硬地把男人的手从脖子上拽下来,一把将他推到冲水马桶上坐下。

在陈实面前蹲下,祁盛一手勾着丁字裤,一手挤开水淋淋的穴口,插入不到两根指节,就顶到了凹凸不平的物体。

他试着用手指推了推,坐在马桶上的男人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混乱不清地求饶:“嗯啊……不要插……会喷出来……呜呜……刚才喷了好多水……”

祁盛一听就猜到了大概。

早在车里发现陈实的裤子湿了,他就猜到,准是祁一淮又用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在陈实身上。

他不该继续问下去的,可他就是忍不住,自虐一样问陈实:“他是怎么玩弄你的?”

“呜啊……我也不知道,我带着跳蛋去上班,后来跳蛋一直在震,唔嗯……顶得小屄好酸……我只能跑去厕所,嗯啊……他说要看我屄……还说要把舌头插进来……小屄好酸……喷了好久……呜呜……裤子都湿了……”

根据陈实的描述,祁盛眼前已经有画面感了,冰雪般冰冷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

他气到失去理智了,就算没名没分,就算是野合,他也要把这个本该属于他的骚货肏透。

于是他直接拉下裤链,掏出蓄势待发的大家伙,硕大的龟头挤开阴唇抵上柔嫩的穴口,跃跃欲试着往里入。

别看老实人被玩了好几轮,甬道都快被跳蛋给捣烂了,阴蒂也是肥肿到缩不回包皮,但湿软嫩滑的穴口还是又紧又嫩。

由于被丁字裤长时间勒着,颜色从浅粉变为肉红色。

肉瘤状的大龟头撑开薄嫩的黏膜,熟悉的酸胀从屄口袭来,陈实睁开湿润的眼朝下望去,见祁盛要把鸡巴塞进来,他骇住了,又没力气把人推开,最后竟是主动把t恤往上拉,露出两团性感肥嫩的乳肉。

“不要肏我,奶子……呜……奶子给你玩……”

陈实也是没办法了,他是祁一淮的人,绝对不能背叛他,只能想办法先稳住祁盛。

祁一淮很喜欢玩他的胸,每周都会抽一天时间给他的胸部做精油按摩,然后让他给他乳交,射精时粘稠的精液会射在他的胸口,溅到他的乳头上,就像是泌乳一样。

陈实其实很自卑于自己一个大男人,胸比女人的还大,乳头也很敏感,稍微受到摩擦就会激凸,为此他只能偷偷在乳头处贴上硅胶胸贴。

此时那半透明的胸贴刚好罩住乳晕,即便身体的主人把手贴在乳肉边缘,用力往中间拢,那精致小巧的乳贴也没能从乳头上脱落。

做出这样类似于献媚的举动真的很羞耻,陈实都不敢看祁盛的眼睛,只是努力托起胸部,挤出乳沟,抖着嗓子道:“给你玩……”

“轰”地一声,祁盛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身体散发不正常的高热,鸡巴硬得快要爆开。

那张高傲冷酷的脸上,泛起欲望的红晕,那些红晕从双颊蔓延到脖子,双目灼热好似有烈焰在燃烧。

祁盛很想不管不顾把鸡巴插入男人的体内,彻底将他占有,但这是陈实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外加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男人罕见地有了脾气。

不过他平时软弱窝囊惯了,哪怕喝醉了也不敢冲对方撒气,只想离这个戏弄他的坏蛋远一点。

得知陈实不是自愿和祁一淮偷情的,祁盛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猜测得到证实,祁盛雪白的面皮好似被冰雪覆盖,寒意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能化为无形的剑气将人的皮肤割破,那双好看到令人难忘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红。

起先只有两团微小的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法地厮磨碾转。

“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冲向头顶,祁盛扬起手,恶狠狠地抽上肥弹挺翘的骚臀,“欠操!”

不解恨地照着老实人的另一边肥臀也抽了一记,祁盛以最快速度把老实人摆成骚母狗跪趴的姿势,胀痛到极致的狼牙棒抵上湿淋淋的屄穴,纤腰一挺,凶悍狰狞的肉棍瞬间劈开还未彻底扩张的嫩穴,重重凿上花心那块软肉。

强烈的酸胀从交合处袭来,陈实骤然仰起脖子,吐着舌头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呃啊……”

深入骨髓的瘙痒被突如其来的胀意盖过,空虚得到填满,陈实抖着屁股,渴望更加暴虐凶狠的贯穿,子宫口还没被叩开,骚子宫就一阵发痒,垂涎起那硕大光滑的蟒首了。

陈实摇了摇屁股,满心期待大鸡巴接下来强而有力的入侵,祁盛却停住不动了,只用龟头轻轻顶了顶宫口,“老婆你来。”

知道这是把主动权交给他了,陈实咬了咬下唇,撑在床面的手背跟膝盖微微发力。

撑开到极限的嫩穴一点点吐出滚烫的阳具,阳具表面弹跳鼓凸的青筋将屄口的嫩肉勾得微微外翻,前壁处粗糙的骚点遭受硬物刮磨,强烈的酸意伴随着激狂的快意潮水般向他涌来。

大腿内侧的肌肉抖个不停,骚穴抽搐着咬紧棒身,陈实爽得又想吐舌头了,可他不咬紧牙关不好发力,只能将到口的呻吟闷在喉间,绷紧屁股上的臀大肌,将骚肥的大屁股狠狠撞向青年的胯骨。

啪!

才吐出三分之一的驴屌再次没入屄穴,坚硬的龟头将狭窄的宫口撞出一个小眼。

陈实身体颤得厉害,尤其是壁垒分明的腹肌,无法抑制地抽搐痉挛,汗液沿着巧克力般罗列有序的沟壑扑簌簌流下,还未流到前面那根再次勃起的肉屌,就被连体黑丝吸收了,在上面留下一团晶亮的湿痕。

白皙骨感的手指扶在老实人滑腻的腰侧,祁盛垂下眸,欣赏着骚穴主动吞吃鸡巴的淫乱景象。

开档黑丝将蜜色的肥臀勒得浑圆饱满,中间骚艳的嫩地,被硕长狰狞的巨根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片肥肿的阴唇时而微分,时而闭拢,哆哆嗦嗦地吸附着青筋暴起的屌身。

淫水咕叽咕叽地流出,染湿肉柱,衬得这根饮了水的巨龙愈发的凶悍生猛,上面一条条搏动的脉络几乎要破体而出。

老实人背对青年跪趴在床,下身套着黑丝,只有屁股暴露在外,那轻颤不止的蜜臀好似镶嵌在黑色墙壁上的壁尻,兢兢业业地吞吐着肉红色的狼牙棒。

红艳艳的屄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咬住巨根不放,屄口处红肿的嫩肉嘟嘟地外翻,显然不舍肉棒撤离,好在骚穴的主人也舍不得肉棒离开太久,立马挺动大屁股迎上去,再次将肉棒纳入体内,入口那圈翻卷的屄肉才肯缩回去,一张一合地夹吸茎柱。

陈实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一旦停下,甬道就会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

为了给骚穴止痒,老实人憋红了脸,大屁股啪啪啪地撞击青年的胯部,在龟头坚持不懈的捣撞下,子宫口终是放弃,颤巍巍地张开小嘴吃下大半个龟头。

胞宫外圈柔嫩的黏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嗦咬茎头,而靠里一些的嫩肉由于吃不到又涌起无尽的空虚,陈实心一横,再次挺动肥臀将嫩穴狠狠撞向大屌。

宫口吃下全部龟头的那一刻,陈实憋住那口气就散了,他翻着白眼,吐出厚舌,似痛苦似舒服地淫叫出声:“呜啊……好深……”

声音嘶哑绵长,盖过了祁盛舒服的喟叹:“呼,好爽。”

潜藏在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他一度想要夺回主导权,在老实人紧致销魂的熟妇骚逼里肆意驰骋,但老实人难得的主动又别有一番情趣。

按捺住掐着陈实腰爆操的冲动,祁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模仿祁一淮的口吻,用颤抖的声线道:“嘶,太紧了,骚逼要……要把鸡巴夹断了,要不先歇会儿,我一会儿再肏你。”

说着,他作势要把鸡巴拔出去。

“不……不要……”

骚逼痒了半天,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不被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胞宫是止不了痒的,陈实心急地拱起屁股贴向祁盛的下身,还奋力夹穴不让鸡巴拔出。

老实人的雌穴可谓是天赋异禀,没被操熟时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传说中的鲤鱼吸水,让双胞胎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如今骚逼熟透了,夹起穴来驾轻就熟,嫩乎乎的屄肉咬住巨屌嘬吸磨震,即便祁盛操过陈实无数回,也有些招架不住。

“别夹……”

巨根底下的睾丸一阵收紧,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真要被这骚货夹射了,祁盛这次是真想把鸡巴拔出去缓缓。

奈何老实人跟磕了药一样骚得不行,鸡巴才撤出三分之一,那熟烂流水的肥逼就急不可耐地追上来,噗嗤一声将鸡巴再次吞下。

丑陋粗壮的大屌尽根捅入熟红靡艳的蝴蝶逼,屄水汨汨流出,打湿了两人相缠的耻毛,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祁盛眼睛都红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一圈,撑得屄口那圈骚嫩的黏膜微微发白。

“嗯啊……别走,我要……老公给我……”

膝行着往后退,陈实用屁股追着祁盛的鸡巴,一时忘了夹穴,祁盛得以喘一口气,不至于丢脸地秒射。

不过见老实人这般痴缠地想吃他的鸡巴,祁盛顿时来了兴致,欲拒还迎道:“不,我不要了……”

他之前对祁一淮床上的那套把戏嗤之以鼻,觉得陈实太笨,看不出祁一淮在设计他,好让他心甘情愿用水嫩软媚的女穴伺候他。

现在他学着祁一淮那套,诱陈实上钩,看到老实人傻傻地往陷阱里跳,丰满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套在他的肉屌上,祁盛从中获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他连连后退,故意让老实人用大屁股将他逼到床头,后背贴着床头的靠背,总算避无可避,祁盛伸手假意推拒,“老婆快停下,鸡巴要被坐断了……”

陈实由原先的跪趴姿势变为背对祁盛坐在雄壮的巨屌上,听到这话,他下意识扭动腰身,让体内精神抖擞的长屌转着圈地摁压过每一寸嫩褶。

骚穴先前仅靠刺激阴蒂就达到了潮喷,这种刻意的行为,并不能让女穴得到真正的满足,反而使得甬道里的嫩肉更加敏感。

鸡巴表面浮凸的筋脉翻卷出藏在红褶里的每一处骚点,快感连绵不绝地从女穴浮起,陈实爽得坐在祁盛鸡巴上抖了好一会儿,才流着口水痴痴道:“嗯啊……没有断……啊哈……好硬……老公的鸡巴好硬啊……”

想要陈实像骑祁一淮那样骑他,祁盛暗下眼,夹着嗓子央求道:“别动了,老婆乖,把鸡巴吐出来好不好?”

“不好。”

酒精在体内发酵,陈实这一刻勇气倍增,只想以下犯上,用骚逼“干”得对方求饶。

一淮少爷太坏了,一直不给他也就算了,还把他当成飞机杯爆操他的嘴,现在看他难受又要把鸡巴拔出去,分明就是故意的。

坏蛋!

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实猛地提了一口气,两手撑在青年的大腿上,肥硕的大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噗嗤噗嗤疯狂吞吐青年的性器。

骚穴被肏开了,他能轻松坐到底,将那根变态长的驴鞭全部吃进体内。

湿滑软嫩的屄肉发了疯地挤压硬如铁杵的肉棍,屄口越来越多的骚红屄肉外翻,淫水咕叽咕叽往外冒,打湿了两人下身,被鸡巴撑出明显轮廓的黑丝也溅了不少沫状的淫汁。

子宫口仿佛一口比较迷你的骚逼,富有弹性的肉环死死嵌入冠状沟,对着顶部的龟头狠嗦一口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直等骚肥软弹的大屁股再一次坐到底时,才继续咬住龟头狂嘬,而湿滑的内壁也一拥而上,较劲般拼命吸吃粗硬的柱身。

男人淫性大发,宛如发情的母兽疯狂骑乘,包拢在情趣内衣里的嫩乳跟着上下甩动。

意乱情迷中,依稀听到身下的青年求他:“老婆,不要骑……骑这么快,老婆怎么可以用骚逼强奸……强奸老公呢……”

混沌的眸底闪过一道微光,陈实恍然,原来他在强奸老公。

可谁让他先欺负他的,他就要强奸他,用小屄把老公的鸡巴夹断,看他还敢不敢把鸡巴拔出去。

想到这里,陈实兴奋到无以复加,加大马力用肥肿通红的大屁股疯狂榨精,两团硕乳晃动速度快的看不清,横列有序的腹肌突兀地鼓出一大团,随着他骑乘的动作可以清楚地看到鸡巴顶撞的轮廓。

“操死你,啊哈……就要强奸你……嗯啊……好爽……强奸老公真的……呃哈……真的好爽啊……”

陈实爽到胡言乱语了,两眼直翻白,透明的津液汇成丝线接二连三从舌尖滑落,流到肥鼓的胸脯,蕾丝花纹的缝隙里很快就积了不少口水。

室内温度不断攀升。

情动的潮热烧得身体滚烫,像发了高烧,陈实甩动大奶骑得大汗淋漓。

嫌丝袜勒得鸡巴难受,他伸出大掌,呲啦一声将开裆丝袜撕得更开,解放出已经印上数道印子的肉棒,随后从上下骑乘改为前后,绷紧屁股上的肌肉一扭一扭地吞吐肉屌。

祁盛倚靠在床头,双目火热地盯着从男人脊沟蜿蜒而下的汗珠。

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下唇,蠢蠢欲动地想要掐着老实人的巨乳,用舌头舔掉他背上汗液,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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