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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的公主被右宰相后入

 

三日后,公主与驸马回门。

萧凭儿看见父皇很高兴的走上前去抱住了皇帝,“父皇~”

“女儿有一个请愿。”萧凭儿回头看了一眼沈遥关,压低声音对皇帝说。

“哦?凭儿想要什么赏赐?”

“嗯……不是赏赐。”萧凭儿拉着皇帝的手走到偏殿。

“女儿想向父皇要一个人,是、是女儿身边的侍卫。”怕皇帝不同意,萧凭儿跪下来满脸恳求,“父皇就让他继续做女儿身边的侍卫吧。”

不一会儿,在皇帝的命令下,秋山被带了过来。

“主子。”一身黑衣的暗卫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

秋山攥紧拳头,尽量忍住不让自己去看公主。即使他十分想跪在殿下身旁,好好的抬头看一眼殿下。

“把面罩摘下来。”皇帝命令道。

“是。”秋山解开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容。

皇帝用看穿的眼神望着公主,公主被皇帝看得缩了缩脖子。

“此人朕给你,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谢父皇。”

皇帝转身向主殿走去,秋山爬过去抱紧了萧凭儿的腿,“能回到殿下身边真是太好了。”

萧凭儿没有想到父皇真的把秋山赐给自己,漂亮的眉眼弯了弯,二人竟然吻了一会儿。

传闻里,定抚公主萧凭儿与枢密院副史沈遥关婚后的生活并不和睦。

两个月过去了,现在定抚公主已经搬入了江宁府修建好的公主府里去和驸马分居了。这在后周朝并不罕见,如果公主与驸马和睦,公主会与驸马同住,更有甚者住在婆家而非驸马府或公主府。

公主府内。

只见穿着修身黑衣的侍卫站在内室门口,婢女想进厢房呈递一封密信,俊美的侍卫将佩刀出鞘,用沉默的方式表示不能让婢女进去。

佩刀抵在婢女面前二十公分处,婢女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身退下了。

秋山将佩刀收回去,把它别在腰间。

内室里。

上官适被公主牵着来到床边,二人并肩坐了下来。萧凭儿为上官适解开宰相冠帽,再把他带的簪子一拔。

上官适原本就生得俊美,身上充满文人气息,此刻墨发披散着,玉白的胸膛有一大半裸露在外面。

“啊……”上官适低低嘤咛了声。

萧凭儿扯着上官适的奶头玩弄着。

上官适此刻裸露着上半身,行裤还穿着,中间明显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

下一秒,公主露出可爱的虎牙,轻轻咬住了宰相的茱萸,柔软的舌头不断扫过男人硬挺的乳头。

“殿下、不要闹了……”上官适蹙着眉轻轻说。

公主的唇终于离开上官适的胸膛,小手探向他的胯间一下子就将下摆解开了,硬挺的肉棒矗立在黑色耻毛中,囊袋已经涨成了深红色。

“大人的阳物变红了许多,很可爱呢。”

上官适的内心充满羞耻,虽然平日里政务繁忙,但深夜里总会想到公主。有时候一大早上醒来亵裤中间就会撑起一根硬棍。

硬了之后自然就想起公主,但是她说过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十分隐秘的,甚至谢行简都不知道。所以没有公主的传召,上官适不能去见她。

“臣、”上官适抓住她细嫩的手腕,“已有两个月未见殿下。”

“殿下……”上官适将萧凭儿压在身下,“殿下有没有想我?”

一根青筋盘绕的肉粉色男根停在公主的小脸上方。他的肉棒离她十分近,公主只要微微张开唇就能将阳物含进去好好吞吐一番。

公主红嫩温暖的舌头包裹住男根熟练的唆起来,还没舔几下,上官适就发出难耐的低吟。

萧凭儿想起曾经有一次与大将军欢好的情景。她当时坐着靠在床边,宇文壑站在她面前俯着身子将大鸡巴塞到她的乳沟里。

宇文壑一边挺动着健壮的腰身,一边用闷闷的声音问她是不是和二皇子做过了。

公主靠在床上,手中牵着上官适的性器放到自己的双乳之间夹好。

“大人来试一试乳交吧。本公主与大将军曾经试过呢。”

想到什么,萧凭儿的声音升起荡漾的春意:“那次大将军射了很多,全都射到我脸上了。”

上官适默默的听着,心中疑惑宇文壑真就那样招她喜欢么?

他把公主压在身下,鸡巴放到她乳沟里快速抽动起来。

上官适低头一看,公主的双腿大张着,小小的嫩逼正在喷水。

公主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男人,泥泞的花穴汁水乱溅,把床布都打湿了。

上官适闷哼一声,鸡巴带有侵略性的甩在公主脸上,在公主充满湿意的眸光里,上官适低头闷哼一声,精关再也把持不住,一股股白浊射到了公主脸上。

萧凭儿屏住呼吸,任由滚烫的精液洒在自己脸上。

上官适刚想拿来帕子为她擦去,但被萧凭儿阻止了。

“殿下,臣的精液好吃吗?”上官适见她舔了舔唇角边溅到的精液。

“没有宇文壑的好吃。”萧凭儿顶着满脸他的精液说。

下一秒公主被抱了起来,肉穴瞬间被男人的肉棒填满了。上官适的粗硕阳具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她淫水乱溅的花心,这下公主的爱液全都流到了他的柱身与耻毛间。

上官适抱着萧凭儿的腰身,双臂紧紧环住她整个小腹在身后挺动着。

“喜欢被臣插吗?”上官适在公主耳畔轻声问,“方才殿下被玩奶子也能高潮呢,真让臣大开眼界。”

上官适一个松手,公主跪趴在床上,姿态如母狗一般。

男人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萧凭儿被他肏得哇哇大哭起来。

以至于暗卫都听见了公主的声音。

“啊——大人慢点……啊啊……对不起……”

“呜呜……对不起、不会再说大将军了……嗯……宫口要打开了……”

只听公主一声哭喊,两眼向上翻了过去,再次高潮了。

上官适撑不了多久,公主的阴道实在窄小可怜,一纳入就紧紧箍着自己的阳具。

“唔……”

上官适要射的时候抽出身,公主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了,于是转过头看他,没想到一转头就接住了他射出来的精液。

殿下的脸上全是他的精液。上官适低下头,看见公主正在发抖的腿和淫水乱溅的肉穴。

半晌后,衣衫完整的上官适推开公主寝房的门走出来。

秋山闻见那股淡淡的麝香味,攥紧了拳头。

上官适停下步伐,对着秋山微微俯身以表善意。在后周朝这个举动是十分常见的问候方式。

暗卫紧抿着薄唇,黑眸中布满了阴郁。对于上官适的举动,他没有丝毫回应。

“秋山~”

公主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主人在喊他。秋山眸子一亮,推开门就向内室走去。

只见一脸精液的公主正靠在床边,看见秋山来了就朝他张开双腿,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被猛肏后的迷蒙。

秋山紧紧握住自己的剑,想冲出去将上官适杀之。

“秋山,跪下。”

秋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公主俯下身,伸出一只手将他腰间的佩刀拿了过来。

有点沉。刀剑未出鞘,被萧凭儿握在手中。

公主手持佩刀,用剑鞘顶端碰了碰暗卫的胯间。

“啊……主人……不、不要——”

“秋山的肉棒将衣物撑起好大一团呢。”萧凭儿有些讶异暗卫这样也能硬。

下一秒她松了手,佩刀“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秋山一抬头,看见公主布满精液的脸,心中阴云密布。

公主被暗卫抱在怀里,美眸朝上看着暗卫。她将唇边的一抹精液勾入指腹,在暗卫隐忍的目光下,公主伸出红嫩的舌尖卷入这抹白浊。

秋山攥住公主的那只手,眸中升起一丝腥红。殿下……请不要这么做,秋山会嫉妒的。

“秋山想被主人骑吗?”

“想。”秋山对她点了点头。

萧凭儿朝着秋山的阳具坐了下去。

“啊……”秋山咬紧牙关,最终还是呻吟了一声。

肉棒被一个极其柔软的地方包裹住了。

“宇文壑……再深一点。”

秋山握紧双拳,默默忍受着被当成大将军,鸡巴被不断吞吐着,公主的肉穴箍着他的龟头不断收缩。

“宇文壑……”萧凭儿又唤了声。

暗卫不能再忍耐下去,一个翻身把公主压在身下对她低吼着:“殿下,我是您的侍卫……啊……您醒一醒啊。是秋山在干殿下的骚逼,不是大将军……”

男人握住她的腰,下身又快又重的冲刺起来。沉重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公主的阴阜上,公主毛发稀疏的阴阜肉眼可见的摩擦出红色。

“啊——”萧凭儿偏过首,肉穴痉挛起来。

“殿下很爽吧?刚被宰相大人肏完的肉穴是秋山在接着肏呢,是秋山啊……啊……”

秋山揉弄着公主上下乱跳的乳房,眸中带着疯狂的神色,“宰相大人肏了您几次?属下……”

“属下想去杀了宰相大人。”

“秋山。”萧凭儿温柔的唤了他一声。

二人的视线交错在一起。她重蹈覆辙,用一根食指勾了精液送入唇齿中对着他甜甜笑着。

秋山心如刀割,她一定是故意的吧。为什么……?为什么主人要这样对他呢?究竟是他哪里做错了?

下一秒,萧凭儿睁大了眸子,瞳孔都因为惊讶而收缩变小了。

秋山在舔她的脸,那些精液被他全都吃掉了。

秋山的举动真是野蛮呢,像一条恶劣护主的犬。舔吻她的时候十分温柔,让人搞不懂。

“啊——”下一秒,萧凭儿发出一声尖叫。

阴唇被一双大手掰开了,暗卫扶着鸡巴,用勃起的龟头摩擦着粉嫩阴唇里的肉蒂,硬如石子般的大龟头对准那块小小的阴蒂狠狠冲刺着。

“对不起、嗯……暗卫哥哥对不起……”公主修长的手指捂住唇,“暗卫哥哥……不要……啊……这样会坏掉的……”

“殿下指的是哪里呢?”秋山的声音显得低沉。

“嗯……不要再肏了……会磨坏的……暗卫哥哥对不起……”

“啊——”

一股水柱从她阴蒂下方喷射而出。公主浑身颤抖着,双腿都合不拢,凤眸带着一丝害怕。

秋山抬起湿漉漉的脸,“殿下,秋山是第一次将您肏喷水的人吗?”

公主迟疑了几秒最终点头。

暗卫抹了一把脸,额前的黑色碎发也被打湿了一点。

“主人用手帮一下我吧。”

秋山牵起她的手,柱身被公主柔柔的小手包裹住,她很乖的动着自己的手帮他自渎。

暗卫发出沉沉的叹息,最后将精液射在了她穴口的位置。

萧凭儿抖了抖身体又高潮了。

秋山连忙抱起公主去浴桶里侍候她沐浴。

六个月后

以大将军与定西将军为首的出征队伍出现在江宁府主道上,这支队伍正朝着建康宫行驶。

只见大将军与定西将军骑着马从南掖门下来,后面跟随了三位从未来过江宁府的将领。

大将军想脱下铁胄时被侍从阻止了。

“陛下嘱咐两位将军以军容出席。”

“是。”

五位将军领完赏赐后,皇帝一声令下,大酒宴开始了。

宇文壑单膝跪下,抬起英俊的脸开口:“陛下,臣想为陛下射弓助兴。”

“哦?”皇帝摸了摸下巴,“拿宝弓来!”

“是。”宫人领命退下。

不一会后,大将军拿起宝弓,每次射中正心那群武官就欢呼出声。就这样,宇文壑射出九支箭,每支都是正环。

皇帝刚想拍手赞叹时,宇文壑的最后一支箭竟然朝着宴席中坐着的四公主驸马、枢密院副史大人的方向飞去。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支箭“嗖”的一下就射穿了沈遥关手中拿着的玉杯。

玉杯四分五裂,沈遥关的手被碎片划伤,立刻见了血。

这支突如其来的箭吓得萧凭儿尖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趴倒在了地上。

公主与驸马的宴桌被弄得乱七八糟。

沈遥关蹙了蹙眉,手掌中血流不止。他眸子一暗,低下头将手中的酒杯碎片一下子拔了出来。

“肃静!”坐在高位的皇帝大声问道,“爱婿没什么事吧?”

“臣无事。”沈遥关在大殿中央跪着回道。

宇文壑将宝弓一放,“陛下赎罪。”

“既然驸马说无事了,那么大将军就罚酒十杯!”

萧凭儿被婢女搀扶着重新坐了起来,发髻与步摇都有些凌乱倾斜。她看见不远处的宇文壑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直到十杯罚完。

上官适坐在谢行简旁边的宴桌后,眸中带着悠然之意,仿佛这场闹剧没有发生过一样。

谢行简偏首看了看上官适,见到后者唇角微勾的神情,谢行简挑了挑眉。

“驸马,我陪你去给伤口上药吧。”萧凭儿牵住沈遥关那只没受伤的手说。

沈遥关心中一动,“好。”

“父皇,女儿与驸马先打道回府了。”萧凭儿牵着驸马的手走出席间,跪在大殿中央的过道上高声说。

皇帝朝他们二人挥了挥手。

宇文壑黑沉沉的眸死死盯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英俊的脸上布满不虞。

“驸马,你没事吧?”

马车上,萧凭儿牵住了沈遥关的手。沈遥关的手看似修长白皙,其实指腹关节间有茧子。但是萧凭儿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无妨。”沈遥关声音清冷,漂亮的脸上甚至还有细小的血渍,“大将军失手了而已,许是醉酒用弓的缘故。”

马车停下,婢女的声音响起:“殿下,驸马府到了。”

沈遥关掀开帘子下了马车,没想到萧凭儿也跟着下来了。公主不回府么?沈遥关心想,他疑惑的回首望着萧凭儿。

最终萧凭儿与沈遥关并肩来到了卧房。

方士到的时候,公主一把抢过方士的药箱,说要亲自给驸马上药。驸马府的方士流着冷汗退下了。

半晌后。

萧凭儿离开了驸马府。

回公主府的马车上,暗卫跪在公主脚边。

“秋山,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秋山摇头,“驸马似乎做得滴水不漏。”

“没事,秋山已经做得很好啦。”公主摸了摸他的头,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嗯。”秋山低低的应了一声,整个人却开始打抖发颤。

好开心。被主人夸奖了,还被主人摸头了。秋山垂着脑袋不敢去看萧凭儿。看到什么,暗卫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自己果然像公主说的那般,只是因为听到一句夸奖就会勃起。

像被蛊惑了般,暗卫站起来埋首去亲吻公主柔嫩的脖颈,留下一块块红痕。

啪。秋山的佩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公主被暗卫吻得浑身发麻。

“秋山什么时候吻技这么熟练了,嗯……”

秋山停下动作,俊美的脸上布满绯红,“谢殿下夸奖。”

“还有、”暗卫解开下摆,一对丹眼里布满羞赧,“殿下一直说属下的阳物颜色深,嗯……属下前些时日去求了一抹药方,用了一个月,没想到还算有些成效。”

秋山内心十分紧张,同时又在期待殿下的反应。她应该会喜欢这种颜色的阳物吧,真想看见殿下对自己肉棒露出那种淫荡又可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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