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花冠这种美丽废物难道能让人变强/你怎么喝甜酒都能醉呢
骑着高大黑马的男人面色莫名,说不上是对这个价钱满意还是不满意,只是看着就叫地痞有些胆战心惊。男人一手撑着下颌,像是在仔细打量角落里的奴隶,沉吟一声后道:“你先把他带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伤病,值不值这个价钱。”
半昏半睡的宋景感觉自己是被抓着衣襟硬拖过去的。
肩上的伤口被勒得疼了,豆大的冷汗从额角往下落。他被翻面摊在地上,半睁的眸子还没能聚焦,便看见一道模糊的人影翻身下马,踱步朝他近了。
“……怎么有伤?”
那声音很是熟悉,但宋景没能彻底醒来。他听见地痞讪声把价往下压,从一开始的八千到六千,最后是谄笑着问三千行不行。
再之后,宋景就没听见了,因为他被人从地上抱起来,双眸总算是得以看清来人是谁。
“文远叔叔……?”
看着熟悉的锋利又俊美的脸,宋景终于得以放松了。他身体沉重,听见张辽叫他“死孩子”,抱着他往回走的时候还在絮叨,问他是怎么敢一个人去酒楼的。
“文远叔叔、唔!你先把我放下来……”
张辽挺住脚步,低头用眼神询问怀里不安分的人,还有什么打算。可少年不说话,只是脏兮兮的手直接抓着他衣襟不放了,“你先放下我。”
这是不答应就会开始闹的意思。
无法,张辽只得小心翼翼将人放下了。他看着刚刚还在地上疼得蜷缩着身子的人努力站直了,然后抬手抽了他副官腰间配着的刀转身,往刚被拿下的那几个人贩子去了。
大概猜到了这是要干嘛,张辽便也不再阻拦。他站在原地,饶有兴味的看着少年踉踉跄跄朝着那些人走近,然后一提破破烂烂的衣摆,动作僵硬的蹲下了。
“那天你是怎么说的?要宰了我?”
几日没能喝一口水,宋景开口说话时声音哑得像面破锣。他一把抓住地痞的发辫将人拉起来,咧着浸出鲜血的嘴冲人笑,“你的机会你没把握住,现在轮到我了。”
话音落下,他就一刀从地痞的脖颈穿了过去。
至此便是彻底脱力了,宋景跌坐在原地站不起来,哀声地叫:“文远叔叔……”
眼看着他在闹市施暴的男人朝他走近了,复又将他打横抱起来。他被喂了些水,喉咙还是刺刺的疼,但阻碍不了他冲着人报了一连串的菜名,然后仰着脏兮兮还满是血污的脸蛋问:“我可以吃到吗?”
“当然可以。”张辽假笑,看着那双原本都有些灰败的眸子迸出亮光来,慢悠悠补充,“如果医师答应的话。”
“……”
宋景能够想象,未来一段时间,自己大概是要和白粥作伴了。
宋景一直觉得被张辽救了应该就是万事大吉了,可很显然,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一开始,他在张辽的军营里确实是很正常的在接受治疗。医师给他清理伤口上药,并没每天严格管控他的饮食,好几次他坐在张辽旁边看见张辽几案上的肉,都愤恨的恨不得当即掀桌。
但他忍耐住了。
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文远叔叔肯定也是为了他好啊。毕竟他在赶路途中吃得最好的就是半个硬得像是石头一样的馍,加之又受了伤,身体机能没恢复的时候,吃些大鱼大肉也只会让他更伤而已。
于是他努力忍耐,每天都跟着医师的指导生活。
几天下来,身体调理得不错了,他在张辽的军营里,终于久违的吃到了肉。
嘴里有了荤腥,宋景精神气都跟着好起来了。他吃过饭净了手,满心欢喜地问:“文远叔叔,阿蝉她们有说多久赶来吗?”
张辽夹菜的手一顿,像是突然才想起来这回事,“我忘了告诉阿蝉你在我这里了。”
“——?!”
宋景睁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离开广陵好些时日,这几天老实养伤,大半也依托于想着阿蝉肯定会尽快来接他!现在这么些时间已经过去了,可张辽竟然忘了通知阿蝉?
宋景根本不敢想,没有自己坐镇的时间里,丝毫没有自己消息的广陵和绣衣楼该有多混乱。
他坐不下去了,起身作势要走,“那劳烦文远叔叔拨几个人给我,送我回广陵去。他们没我的消息,肯定会担心的!”
张辽坐在原处不动,闻言只抬起眼皮子,“要走了?别急,先把我们的账算了。”
宋景呼吸一滞,已经意识到他的文远叔叔又要开始拉单子了,而按照他过往的经历来说,这次还没开始,他也能猜到那是一笔多么可怕的巨款。
可自己确实是被张辽救了,甚至因为在雁门关集市杀人的事情,张辽在民间的风评估计也受了影响。思及此,他只能乖乖坐回去,然后眼看着张辽冲他比划了一个足以令他心跳骤停的数。
“……文远叔叔,怎么会这么多?”
一听宋景拖长了调子,张辽就猜到这又是在打些小算盘了。可他装得全然不知的样子,只细细跟宋景列出近日来的开销,从医师的治疗费到药材费,甚至每日衣食住行的费用,一一罗列下来,那个数字甚至直接越变越大了。
宋景憋屈,“我都没有致命伤,药材怎么那么贵?”
“你当这是哪里?这可是雁门关。”张辽单手支着下颌,眼皮子耷拉着看着坐在旁边的人,“而且我当时捡你回来,你身上那么臭,直接报废了我一套衣裳,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
“……”
宋景唇角下压,倒不是不高兴,纯粹是有些被羞到了。他回忆了一下,当时自己身上确实很难闻,张辽还不嫌弃他直接抱他回来,加之头两天,他都在这地界用上药浴了……
努力说服自己接受了那个荒唐的报价,宋景指尖轻点桌面,“那这样,文远叔叔派人送我回去。待我回了广陵,人员差遣的费用和这段时间的开销,我一并付了。”
“那可不行。”
张辽眼都不眨就拒绝了,这次任凭宋景怎么努力,都没能猜透缘由。他用困惑又委屈的眼神盯着张辽瞧,黑心肺的军阀头子还满脸坦然,“你回了广陵,万一借着阿蝉跟我赖账怎么办?”
宋景:“怎么会呢?在文远叔叔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张辽:“那可指不定呢。”
宋景:“……”
他发现了,这件事真的是进入死胡同了。他在雁门关一天,欠张辽的账就会越滚越多,加之没有谋生的活计,也不能和绣衣楼取得联系,他根本还不上张辽的账,甚至无法离开!
可他不离开,哪里会有钱来还张辽的账呢!
难道要他这辈子卖给张辽做奴隶?!文远叔叔不会这么狠心吧!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宋景小心翼翼转眼打量了一下旁边的军阀头子。军阀头子面色淡定闲散,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无悲无喜……
好了,确认了,这就是个只认钱的主。
过往在宋景眼里,只认钱的人就是最好疏通的人。可现在面对张辽,他身无分文还欠下巨款,他只能凑到张辽身边去,满是懊恼的强调,“可我不回去,就没有钱还账了,这辈子可能都没有了!”
“这辈子都没有了?”
张辽放下酒盏,眼里流露出些兴味来,像是对这句话感官非常不错。可很快,从宋景困惑的注视中意识到自己表露得有些太明显了,他唇角压下去抹平了,继续用无所谓的声音敷衍,“那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
宋景着急,但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之后一连几天时间,他找着机会就试图跟张辽说借人去广陵报信的事情,可张辽推脱说他欠的账已经太多了,为了避免损失扩大,只能拒绝给他借人。
于是晚宴上,宋景板着脸蛋指指面前的肉羹,“给我换白粥馒头上来,不然这笔账是卖掉我也还不清了。”
张辽拧眉,“死孩子,胡闹什么,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宋景心里憋着气,因为觉得张辽对自己太过不近人情了,并且格外反常!要知道以前,只要他答应张辽开出的价码,张辽都会很妥帖的办好他的事,反观现在,竟然以担心他赖账为由将他困在雁门关了!
明明以前他们是那么好的生意伙伴!都已经合作好多次了,这人竟然对自己还没有一点信任吗!
越想越是气恼,可纷繁复杂的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闪现了一下。宋景脑袋一偏,转头看向张辽,终于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张辽为什么将他困在雁门关。
联系不上绣衣楼和广陵王府,他就是个没钱没权的普通人罢了。张辽非得将他留下……
“啊……”
宋景小声沉吟,感觉自己总算是发现了问题。他借着喝汤的间隙悄悄抬起眼皮子看向坐在旁边的人,腹诽,文远叔叔是不是想睡他啊?
早说啊!这么简单的事情,害他在这里耽误这么久!
张辽:今天也把狐狸养得好好的,真不错。
张辽晚上回到营帐,发现自己榻上有个人。
不是他多敏感,实在是被褥鼓起来一团,他想装瞎也很难。
误以为是什么人又私自做主给他送暖床的来了,张辽没忍住,站在榻边烦躁地低低啧声。他长刀出鞘将被子挑开,已经想好了说辞,“你是要自己滚出去,还是我把你胳膊腿卸了……怎么是你?”
光溜溜的小狐狸惊呼一声,忙不迭抓着被角往自己身上盖。他低声抱怨着太冷了,好不容易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他抬起眼皮子冲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眼睛发亮,“文远叔叔快上来!”
小狐狸热情,坦荡,像是根本不把爬床这种身体贿赂放在心上。
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情况,但张辽挑眉,硬是站在原地双手抱胸,并不上床去。他装得一副无所知觉的样子,哪怕刚刚露出来那一晃眼的白花花的皮肉已经勾着他了,他还端着,“你在这里干嘛?”
宋景睁大眼睛呆愣愣地“啊”了一声,尾音上扬,困惑的意思很明显。他揪着被角,满心惶恐,文远叔叔不会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吧?不会是他自己一个人多想了吧?这种事情如果是真的,那尴尬程度真的足以让他斥巨资堵住文远叔叔的嘴。
“不说话我就走了,看你这样子也不太方便,今晚你干脆在这里……”
“不行!”
张辽回头,“还有什么事、唔……冒冒失失!不像话!”
回头就被拉着胳膊拽到了床上,得亏张辽眼疾手快一把撑着身体了,才没把光溜溜的小狐狸压成狐狸肉饼。
张辽在平复呼吸,宋景也没有冷静到哪里去。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好像是自己自作主张将张辽看做了好色的人,可眼下已经脱得光溜溜来爬人家的床了,再放张辽离开,他岂不是赔得本都不剩?
打定了主意就得把这件事坐实了,一来为了封口,二来也是叫张辽念着床上的情谊送他回广陵去。当然了,最好的情况是张辽仁慈一点,再把欠款给他打个折。
毕竟那么一笔巨款,他回去,肯定要被傅融念叨好久的。
想到家里的管家公,宋景就没忍住打了个寒战。他努力打起精神来,抓着张辽的胳膊不让人走,“文远叔叔今晚跟我一起睡。”
“跟你一起睡?”
张辽一偏头,眼里露出点兴味来。他像是终于和宋景的脑波接上轨了,可还是挑剔,“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睡?你想拿这个贿赂我,可不知道雁门关想要往我帐中……”
话说到一半便戛然停了下去,张辽眼皮子一跳,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宋景拉到身下去了。大着胆子撑出一副放浪模样的小狐狸眼羞得眼皮子都发颤,可仍旧将他的手按在那处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手是被拉下去的,可真被摸到了,又忍不住叫,“文远叔叔……!”
因为身下少年是赤裸的,张辽的掌心罩着秀挺的肉茎的时候,指尖都陷进了底下饱满柔软的阴阜里。他摸到了一点水液,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惹得少年惊呼,他于是抬起眼皮子来,低声问:“这到底是让我摸,还是不让摸?”
这话无疑是把身体交易挑到明面来说了,宋景羞耻,又只能梗着脖子点头。他吞了口唾沫,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仍记着重要的,和张辽商量,“之后、之后你要派人去广陵帮我传信。”
张辽眼睛一眯,本就狭长的眸子只一线光漏出来,“那得看你表现了。”
宋景:就知道不是那么轻松的活儿!
帐里烛光明亮,落下的营帐门帘足以遮挡夜风保证火光不再晃动。脱去衣物的张辽靠坐在榻上,为了方便身前少年的动作,一腿曲起支着手臂,另一腿自然而然的伸开了。
他垂眼,看着面色被烛光映衬得更是明媚动人的少年握着他的肉刃满脸为难的模样,忍不住打趣,“我说你怎么闹着不好好吃饭,原来是想着……”
“文远叔叔别说话!”
宋景抬头的时候露出来震颤的瞳孔,是真的被张辽放浪的话羞到了。虽然张辽的话没说完,但他已经猜到了后文是什么,他很想反驳,只可惜视线落在面前笔挺粗长的肉茎上,就彻底没了底气。
嘴皮子比不过,宋景只能心一横,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公事”上。
他鼻间满是男人性器的腥涩气,陌生而情色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自己的双腿。肉穴被夹着,两瓣肥厚饱满的阴唇都厮磨着传来痒意,为了不叫自己太丢人,他只能大着胆子伸出舌头去,贴着猩红的肉冠舔了舔。
他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也是头一次离旁的男人的性器这么近,此时粗红狰狞的肉刃竖在他眼跟前,肉冠被他舔舐一口,腺液便从中间的马眼里流了出来。
没能料到这个情况,宋景赶忙伸出舌头将清亮的腺液卷进了嘴里。他是怕张辽觉得他做的不认真才做出这种动作来,却不想喉结滑动一声便惹得原本还算自持的男人低咒一声,大手握着他的颈子细细摩擦两下,哑声催着他认真地舔。
“我已经很认真了……”
宋景小声地发牢骚,不敢太明目张胆。话音落下怕惹得张辽气恼,他还赶忙双手和握着滚烫的茎身,张开唇瓣将硕大的肉冠直接纳入了嘴里。
狭窄的小嘴登时被撑得满满当当,原本养足了气血变得格外漂亮的脸蛋都叫撑得变形了。宋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在男人眼里有多情色难堪,还努力活动着舌头安抚肉冠表面,时不时又顺着冠状沟舔到系带的位置,刺激得男人胸肌鼓动发出闷声的喘。
“这么熟练,你该不是经常做这种事吧?”
张辽一手撑着下颌,尤努力端着。他垂眼看着那两瓣软红的唇将自己的性器含着裹弄舔吮,感觉到滑腻的软舌贴着敏感的地方在反复舔舐,他的眉头就忍不住轻轻拧了起来。
手稍稍收紧了些,少年吞咽的时候喉结滑动就抵着手心的位置。张辽大手张开了去抚摸少年的脸蛋,因为被舔得爽了,鼻腔间发出绵长的声音,却不想被他挑剔的少年很快用舌尖推着他的性器出来,而后仰着脸蛋反驳,“我才没有。”
“是因为我知道哪里会舒服。”
宋景脸蛋发红,说不上是不是被性器的味道给勾的。他眼睑垂着眨动,卷翘的睫毛垂下一小片阴影,衬得他的模样愈发的乖。
重新将男人的性器含进嘴里,这次宋景尝试着含得更深了些。肉冠往里深入抵着他的喉咙口了,每次他吮着茎身含弄,就会逼得那东西流出腺液来,顺着喉咙往胃袋里蜿蜒的时候腥气都被热度给蒸腾出来。
吃得多了些,宋景也没有习惯多少。他吃得累了,便再度吐出来用舌头贴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反复的舔。为了避免让张辽觉得自己很喜欢的样子,他又软着声音嘟囔,“一点都不好吃,我才不会经常做……”
“啧,还不闭嘴?”
张辽挑眉,极尽挑剔,“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大人没有教过你吗?没教养。”
“——!”
一听这话,宋景羞得脸蛋爆红,支支吾吾半天没能说出有用的反驳来。而看他不接着动作,张辽干脆捏着他的下巴重新将性器送回到他嘴里,因为这次拿到了主动权,张辽甚至不等着他慢慢舔了,反倒是挺胯往那张温暖紧致的小嘴里肏了几下,硬逼得他眼泪都不住往外流。
“文远叔叔……!”
宋景被操嘴操得哭,生理性的眼泪把他的脸蛋都弄得一塌糊涂。他想挣扎,可又掰不开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最后只能被张辽按在胯下射了一嘴。
腥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嘴里射,宋景含不住了,不少都顺着唇角流了出来。他慌张极了,从没想过会有男人逼自己吃这种东西,眸子红彤彤的又是羞恼又是委屈,可最终还是在张辽的注视下将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
喉结滑动一声,宋景埋着脑袋还想发牢骚的。他没注意到张辽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伸手想要擦嘴,“难吃死了,我都没有答应要……干嘛?”
手被擒住了,宋景抬头的时候仍旧控制不住的委屈。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黑心肺的军阀头子还用握着性器根部用肉冠将他唇角的那些也送进他嘴里去。他不愿意吃,还被掐着下巴仰头,“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些。”
“——!!!”
宋景羞愤,被张辽压在身下插入的时候紧紧扣着张辽的肩膀,提醒,“混蛋!你最好是把我当小孩子!那按军规,你已经被杖毙了!”
知道这是在怄气的意思,张辽都忍不住笑。他被那口紧窄生涩的穴夹得爽利了,只问:“现在我不是你的文远叔叔了?”
宋景身体一僵,感觉张辽这是在提醒他之后还要靠张辽办事的意思。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赶忙四肢并用缠着张辽将自己的奶尖都往人怀里送,“文远叔叔说什么呢!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张辽冷笑,已经知道这就是个利益至上的小混球了。他抬手轻轻拍了把少年的臀,力道很轻,但还是吓得人惊呼一声往他怀里钻,不仅是翘挺的奶尖贴着他的胸肌在乱蹭,连带着胯下的玉茎都贴着他的身体不安分。
他被夹得眼皮子一跳,托着少年的臀将人调整成更为适合交合的姿势,而后反复挺胯奸得软嫩湿红的淫屄喷出汁水来,柔软的淫叫声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你再大点声,让外面的都来看看谁在我营帐中闹出这种动静来。”
张辽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他这话只是想吓一吓小狐狸,可不想他话音刚刚落下,怀里少年就猛地抬头朝着他撞过来,唇瓣磕在他嘴上,痛呼声都被他下意识吃了进去。
腿心的穴被操得爽利喷水,被吓着的宋景还主动在吻张辽的唇。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背承受着愈发凶狠的操干,努力压低的淫叫的间隙偶尔漏出一两声求饶,可全部被刻意忽略过去。
于是精水被榨了个干净,穴里的淫液也将床具都打湿了,宋景软踏踏的靠在张辽怀里被灌精,舒服的眸子都微微眯起来,又非得挑着这时候跟饕足的男人确认,“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啊,文远叔叔。”
张辽啧声,掐着那把窄腰就重新把自己的性器送进了被操得软烂的穴里。他低头含着少年嫣红的唇瓣深吻,“你就真不会看时候!”
廊外雨声淅淅沥沥,水珠子从檐角落入水洼的声响,近乎要将屋内珠玉碰撞的动静都遮掩下去。
天气寒凉,但各人心绪浮动。屋内的熏香在雨天显得有些沉闷了,合着木料自然的香气,带着股要诱人晕沉的馥郁。
宋景在榻上,衣衫整齐,但姿势实在不好看。眼盲的青年被他抵在墙角,他单手便将青年劲瘦的两只腕子掐住压在了头顶,另一手不顾青年拧眉闷哼的声音,径直扯开了平整妥帖的衣襟,让里头雪白的中衣都露了出来。
“殿下、唔嗯……”
袁基面露难堪,苍白病态的双颊带着抹羞耻的薄红。他受了伤,目不能视,只是清楚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宋景衣物上的熏香给笼罩着,两人的衣衫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响声,在失明之后变得愈发聪敏的耳朵里被放大了。他拧眉想躲,眸子没了焦距,只是瞳孔胡乱颤动,像是雨中被击打摇摆的翠竹,难以安宁下来。
宋景还在扯他的衣裳,若是寻常时候,袁基也不至于落得这个境地。只是他重伤未愈,眼下好不容易在偏僻的宅子里静养了一段时间,今天就被土匪模样的人给压在了榻上。
好吧,袁基得承认,一开始他是自愿的。
他听信了学弟的话,故意让仆从将鞋屐带走了,自己站在能够听见淅淅沥沥雨声的渡廊拐角,被宋景邀着进了房。
但是进了房,他原是想做什么来着?
袁基抿唇轻喘,俊秀苍白的面容在那一抹红的映衬下有了些靡丽的味道。可他看不见,只是苦苦思考,他进房来,一开始是打算做什么来着?
“莫要生气了……”
宋景的声音落在耳畔,伴随着雨天显得格外灼热的吐息,惊得袁基颤抖了一瞬。他偏头想躲,被宋景单手掐着瘦削的下颌抵在墙上吻住,“真还生气?”
袁基差点要失态的呻吟出声了。
但得益于宋景攻城夺寨一般的气势,袁基终于是想起来,他进房来,原本是想着要宋景稍微缓和关系的。但缓和关系有很多种法子,比如一起煮酒吃茶,话闲聊天。两个人有许多未能说开的事情,或许彼此都心知肚明了,可为了关系缓和,仍旧需要一个机会来进行一些大抵算得上是互诉衷肠的摆谈。
宋景应该也想到这里了,只是宋景的法子,要更为直白得多。
人被压在榻上,负伤之后的身体格外容易疲累。袁基眼眸轻颤,好歹是挣开了宋景的手。他轻轻握住了宋景扔在胡乱动作的腕子,掌心微凉的皮肤贴着的那处是暖和的,惹得他忍不住摩擦一瞬,这才劝阻道:“殿下不要这样……”
他的声音温柔,语调轻缓,说话的时候一如既往,符合世家长公子的身份,得体又克制。只是因为被宋景闹了,说话时吐息很重,肉眼可见地,胸膛起伏也比平日要更为明显难以平复了。
宋景不是那么细心的人,只听袁基的话,就觉得这好像还是在生气的意思。他静静地看着那双找不到焦距的眸子,直到静默的空气中传来青年试探的呼唤声,他突然执着对方的手,舒展了蜷缩着的五指贴在自己面颊上。
他仍旧不说话,只是带着青年的手来抚摸自己的脸。颤抖的指尖被他按在自己的眼睑上,他忍耐着不让眼球转动,免得眼皮的动静惊得人收手,只自然而然地带着对方抚摸自己的鼻梁和唇瓣,最后轻轻吻了对方的指腹。
袁基的手指修长漂亮,不细看的话,是入仕的读书人应该有的那种细腻的手。但宋景用手握着,便能够摸到指腹虎口的茧子,或是因为执笔,或是因为弯弓搭箭,不薄的茧子覆在那只手上,最是厚重的地方,已经隐隐有些泛黄。
可他像是毫无察觉,尤带着对方来抚摸自己的颈子。渐渐地,青年的手便自发活络了起来,指腹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再然后是颈侧跳动明显的血脉,顺着往下,他感觉到青年摸到了他的锁骨和肩。
在这个过程中,原本试探着的动作逐渐变得稳定了。宋景定定的注意着袁基的表情变化,看着那双苍白的薄唇先噙着苦笑,而后在抚摸他的过程中一点一点表情舒展了。
终于是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他眨了眨眼睛,虽然袁基看不见,但还是笑开了,“还要摸吗?要不要继续?”
话音落下,他便自发捉着袁基的手往自己衣襟里面递了。放浪大胆的动作惹得袁基小声惊呼,他动作一顿,假意为难,“那是要停下?”
可听他这么问,袁基又抿唇,不做声了。
不仅如此,片刻功夫,那张脸上的表情便又变化了。宋景眼看着袁基露出像是有些愁苦似的表情,恨不得直接举双手投降。他直起身来,将两人的衣衫都一层一层解开。
两人的皮肤上未能脱落的血痂有些破坏美感,但袁基看不见,他便也不在意。他只是捉着袁基的手按在自己颈子上,问:“你是故意作出那副表情的?”
袁基不说话,只是眨了眨看不见的眼睛。而就算那双眼睛现在根本找不到焦距,但宋景还是顺利从中读出些无辜的味道。
他知道是假的,袁基也知道他知道是假的,但他就是像上当了那般,不再过问了,只任由袁基抚摸他的颈子,虎口轻轻掐着那处,茧子贴着细细摩擦时带给他格外怪异的感觉。
他说不清道不明,只能凑近去吻袁基轻抿着的唇,有些苦恼地想,他是真的拿袁基这种人有点没办法。
好像只能继续下去的样子。
于是两个人都在这白日里不合礼数的赤裸着,肌肤贴得近了,哪怕没有碰到,可彼此的温度都逐渐混淆起来。宋景扬起颈子,让袁基抚摸自己轻轻滑动的喉结,而后是锁骨和胸膛。那只手始终被他扣着腕子,他眼看着袁基的面颊红得更甚,故意倾身伏在袁基耳畔,低声问:“还要吗?”
袁基眼睑轻颤,没有说话,只是唇瓣轻轻抿着,已经是在拒绝给出答案。于是宋景便忍不住笑了,他一边笑,一边调整自己的姿势。双腿分得更开,一开始,腰肢得微微抬起来,他引着袁基的手抚摸着自己覆着薄薄肌理的腰腹,很快,那只手便不需要他的引导了。
下腹被抚摸的时候,指尖还克制着若即若离,可再顺着腹股沟下去,眼前人便放肆开了。
胯下半勃的肉茎被笼罩着,宋景清楚从那双失焦的眸子里瞧出些兴味来。他双手撑着青年的肩,裸露出来的身体并不像寻常读书人那般瘦弱,只是劲瘦的,肌理柔韧有力。
怪不得是能搭箭射他的人。
他低声地笑,胸腔震动,惹得身前人抬起眼皮,“看”了过来。可他还是不说话,长久的静默中,对方先又垂下眼睑,复又开始抚弄他的身体了。
阴茎被捉着揉弄硬得完全,宋景的吐息也跟着重了些。他俯身与袁基交颈缠绵,两个人的吐息和体温尽数交混在一起。这动作已经不仅是不合礼数,真要说起来,宋景知道自己自己是有些孟浪了。
可谁都没说话,只任由情事继续往下。
身体被抚摸的过程中,宋景清楚感觉到自己腿心的穴吐了些清液。他不受控制地低声呻吟,最后终于是耐不住性子了,倚在袁基怀里,再次带着袁基的手往下递。
“你不要如此温吞,故意磨蹭……”
宋景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合着很轻的喘息。袁基唇角噙着笑意,眼里眸光也更为温柔了,他顺从的让怀里青年带着自己的手往下,指尖顺着湿软滑腻的穴缝继续摸索,最后浅浅没入一口嫩生的穴里。
久违的一摸到那个地方,袁基的呼吸就变得轻了。他努力维持着自若的模样,只是另一手抬起来搭在了怀里人腰肢上,五指张开揉捏一瞬,最后扣住了那把窄腰。
大抵是不欲让宋景逃跑的意思。
但宋景主动送到他眼跟前来了,他当然也知道宋景是不会走的。他只是忍不住,想要和怀里人肌肤相贴,两个人用的不同的衣料的熏香都混作一起,交织着和房里淡雅的熏香勾缠,最后成了股格外复杂沉郁的气味。
袁基这么想着,但又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
他嗅见的,分明不只是熏香。
有丝丝缕缕的腥甜气翻涌上来了,袁基眼睑抬起来,像是对上了宋景的视线。他喉结稍一滑动,涩声道:“殿下,都流出来了……”
宋景还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袁基到底在说什么。
他被摸得腿有些软了,整个人不像样的跪坐在了袁基怀里。靠墙而坐的青年看似孱弱,可身体依旧有力,抱着他稳稳当当,中指送进他穴里,顺着濡湿的穴眼便往里钻了。
起了茧子的手,在狭窄紧涩的软肉的裹吸下努力往里进去,这个过程对于宋景来说是难捱的,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娇嫩的穴里的软肉像是被刮蹭到了,一旦袁基动作大一点,他就忍不住要倒吸凉气。
身体因为顾虑而紧张了,这种情况下,袁基很容易就弄得他愈发情动。他压不住欲望涌上来,随着袁基的手指在他穴里抽插搅弄,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了出来,而袁基说的“流出来”……
显然指的他穴里的水。
袁基声音很淡,但宋景就是被羞得狠了。他埋首在袁基肩头不再说话,好艰难的喘息过一阵,这才涩声警告袁基不许在这时候惹得他恼了。
“你再要这样……我真的会丢下你走的。”
宋景说着威胁人的话,但四肢又把人缠得紧,于是袁基不受影响,双腿撑着垫高了宋景的身子,凑近一边亲吻怀里人裸露出来的皮肉,一边将手指插得更深。
近来事务繁多意外频发,两人也是许久没有做过这档子事了。袁基扩张得耐心,直到送了三根手指进去也能够顺利抽插搅弄。他被那软穴夹得呼吸不稳,只能摸索着去吻宋景的唇,“殿下……”
宋景不说话,拉着袁基的手从自己穴里离开。他矮着身子,双腿分开骑在了袁基的腰腹上,笔挺滚烫的肉刃被他扶起来,他咬着下唇往下坐,但先没让那东西进来自己的身体,只紧挨着蹭了蹭。
他的穴确实是湿得不像话了,明明只是被袁基摸过,可淫水丝丝缕缕便顺着往外流。这种时候,穴里的紧窄便起了反作用,情动的时候软肉推挤,逼得那些水液流得更欢了些。
现在袁基的阴茎抵在他腿根,他矮身,让硕大的龟头都贴在自己穴口。他习惯性先摇晃着腰肢,柔韧紧窄的腰腹在潮湿的空气中扭出放浪的模样来,带着抵在穴口的龟头前后滑动,最后吐出来的腺液将他的穴涂抹得更为濡湿,而他穴里的淫液则直接顺着茎身往下流淌,弄得那东西都湿透了。
他是想仔细些,免得在情事中弄得自己难受,可苦了袁基,身体紧绷着任由他蹭,最后眉眼微微皱着,难耐地叫,“殿下……”
宋景不应声,他不是那种没来由的好人,甚至可以说是在性事中有点劣根性的人。抱着他的人有多难耐,他是不欲去管的,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让自己一开始就舒服,能够享受到,而不会有丁点的难受。
两个人之前是做过的,但那时候袁基耳聪目明,身体康健,自然能够忍得住宋景那么折腾。他是很有耐心能够蛰伏的人,有时候前戏还会任由宋景捆住他的手,甚至用红绸缚住他的身体,将他的性器当做能够让自己舒爽的淫具一样弄。
但现在不一样了,袁基什么都看不见,眼前连一点光都没有,他甚至没有清晰的关于“黑暗”的意识,只耳朵里宋景的喘息,鼻尖萦绕着的腥甜的性欲的气味,刺激得他难以忍耐。
于是终于,他头一次把人掀翻在了床上。青年的惊呼成了他定位的利器,他循着声音伸手,先摸到一只细瘦的脚腕,那上头还有些血痂的粗粝痕迹,大抵是那次意外逃跑落水的时候被划伤了,至今没能好全。
可袁基没有余裕安抚心疼,难得迅速的欺在了青年腿间。他看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自然也不会因为胯下翘得老高的性器表现出的急切而难堪。他只是擒着青年的双腿拉开了,而后凭着本能俯身,沉腰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性器送进了已经被蹭得湿软的穴里。
久违的交合,两个人都没忍住喟叹出声了。
袁基面颊绯红,垂下的发丝不少都落在了宋景身上。有汗液被厮磨开了,身下人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眼睛轻轻一眨,又叫了宋景一声,这次是没有等到回应,便开始耸动腰胯了。
那口穴被养得极好,紧窄娇软,含着男人的性器便会自觉吞吐吮吸。加之袁基前戏做得足,又硬是被宋景压着蹭了好一阵,现在他的东西一喂进去,就被滑腻的软肉紧紧咬住了,近乎是被吸咬着带动着往里插入。
于是圆硕的龟头很快便操到了底,对于儒雅俊美的世家公子而言过分狰狞的阴茎全根没入了。宋景吃得有些艰难,攀着袁基的肩颈仰着脖子喘息一声,下一秒便被低头的人衔住了乳尖,敏感生涩的地方被吮吸舔弄,可怖的快感同时从身上两个地方生长蔓延开来了。
对于被袁基按在床上这事,宋景是有些恼的。但万幸是他从一开始便感受到了快乐,于是暂且压下脾气,还张开双腿自发缠住了袁基的腰杆。
这种亲昵的能够拉近两人距离的动作让袁基十分愉悦,他呼吸粗重了,苍白许久的面庞正因为激动的血气而呈现出另一种病态。
可他什么都看不见,失明之后惶惶不安的那段日子暂且被他抛下了,他脑子里只余下交媾的快感,为世人钦慕憧憬的长公子终于像是被拽进泥潭里,在欲望中挣扎沉浮,又在听见身下人满足的淫叫的时候陷入怪异的快乐之中。
他不用问宋景是不是喜欢,宋景的反应已经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他知道宋景想要用亲近安抚他,让他不再如之前那般焦躁,也让他能够相信在重新得见光明之前宋景会陪伴在他身侧。
现在他发现了,是真的有点用处的。
身体纠缠,体温和吐息都不分彼此了,这个过程对于袁基来说是爽利的。他的阴茎被宋景的穴咬得很紧,滑腻娇嫩的软肉严丝合缝沿着他的茎身,让他后撤都极为艰难,他身体紧绷,不停沉腰挺胯,操得宋景的穴再度变得软烂了,最后精液都一股一股射在他下腹。
黏腻的液体顺着下腹肌理流淌开了,袁基的动作短暂停顿一瞬,听着宋景努力在平复呼吸。可偏偏就是因为确认过了,他反倒动作得更为变本加厉,沉腰顶弄得动作让两人的身体在碰撞中发出啪啪的响声,很快,宋景便再没了勾着他腰的力气,那双长腿在顶弄中张开了,随着他的操干摇摇晃晃,就算他看不见,也知道一定是淫荡极了。
就着正面进入的姿势操得宋景高潮喷水,袁基很快如预料那般听见了宋景叫停的声音。可他装作没听见,抱着人又起来,自己靠坐在床头,任由宋景的身体下落,将他的性器吃进了更深的地方。
这一次,宋景的呻吟都古怪的有些微弱了,不如之前柔软好听,甚至气音格外重。可就是这声音,听得袁基更为悸动兴奋,因为他知道,宋景这模样,就是被他操入肉穴深处的孕囊了。
那个藏匿起来的肉袋子被他顶开了,便再没有合拢的机会。他双手捞着宋景的腿弯将人往自己的阴茎上,操得宋景在他怀里捧着肚皮淫叫,被他亲吻的时候,已经是舌头都吐出来了。
这幅淫荡贪欢的模样,袁基很遗憾自己看不见。他粗喘着将精液灌进宋景的穴里,不顾宋景的推拒,挺胯还再度往里顶了顶。
最终汗涔涔的身子无力地倚在他怀里了,他双手各托着一瓣饱满柔软的臀,状似不经意地揉了揉,这才低头去吻怀里气喘吁吁的人,“殿下……?”
宋景拨开袁基的手,懒得起身,直接爬到床头,给自己装了一斗烟。他抖着手点了火,刚抽一口,就听身侧传来轻笑声,惹得他恼怒回头,“你还笑?!”
袁基一双眸子微微眯着,“看”向了宋景的方向,“殿下,袁基也想试试。”
宋景一愣,待到回神了,下意识就想将手里的烟斗递过去。可他还没能成功,外头突然传来杏林君的声音,让伤患远离这些东西。
他挑眉,胡乱穿了衣裳,肩头披着外袍起身,一把拉开房门,数不清是几个人,一连串的跌进房里来。
万幸啊,真是万幸,有屏风,有床幔,长公子的清誉……暂且算是保住了那么一丁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