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ery/湿了是么那让哥哥摸摸
“还叫什么哥哥?叫老公。”
他话音落下,看着ives皱着脸蛋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呵笑一声再度挺胯,直操得阴道尽头的胞宫都随着他的力道变形。他不再抓着ives的小腿,因为明显ives已经没有力气,就算他松开手了,那两只小腿也依旧保持着他一开始压下去的角度,甚至还因为脱力,隐隐有些往下的趋势。
总叫人闹心的小混蛋被操得浑身乏力了,isery还游刃有余的和人谈条件。他大手握着少年细窄的腰肢,另一手沿着紧绷的显露出自己鸡巴头形状的腰腹往上摸索,逐渐拢住了奶尖硬挺的小奶包缓慢揉弄起来。
“被操得流了这么多水,奶头都硬了,你不叫我老公叫什么?”
isery说话时慢悠悠的,但ives终于上道了一回,成功从isery的话里听出来“敢再叫我老婆就死定了”的意思。
见着isery想要夺取自己的家庭地位,ives当然是有些不高兴的。可他被压在床上挨操挨得身子都稳不住了,现在哪儿还有立场能够供他和isery谈判。于是就算委屈巴巴,ives也只有小声的叫:“老公……”
“啧。”
isery舔了口唇瓣,终于心满意足。他低头含着ives的奶尖细细亲吻,这种亲昵又温柔的触碰大抵是叫少年喜欢的,因为他清楚感觉到被压在身下的人居然还在挺高胸脯,像是主动在将奶尖喂进他嘴里。
他一手撑在ives身侧,已然顺服的少年随着他抽送的频率颤声淫叫着,但每当他含着奶尖咂弄一口,那柔软勾人的呻吟就会陡然拔高,听着就是已经愉悦到了极点的模样。
“喜欢这样?”
看着ives迷迷糊糊的睁眼朝自己看过来,isery挑眉,在ives的眼皮子底下直接伸出猩红的舌,舌面紧紧贴着奶头下方的乳肉往上舔舐一口,叫ives亲眼看着那只淫荡的小奶子是怎么被他舔得拉长颤抖的。
这种展示弄得ives羞得呜咽,isery却眼里含着笑,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喜不喜欢这样?喜欢被老公吃奶子吗?有没有觉得你的小奶子比屄还骚?”
ives被操得迷迷瞪瞪根本不知道isery为什么说这种话,但isery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ives,每当自己舔了奶尖或是含着咂弄的时候,ives的穴都会含着他的鸡巴痉挛,身子也一并在颤抖。
不希望ives被自己的话影响进而克制这种骚浪的反应,isery干脆当做什么都没说,一边玩弄ives的小奶包,一边狠狠操弄那口淫屄。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捡了个宝贝,因为ives的穴又粉又水多,现在一操,听着里头的淫水都被自己弄得咕叽作响,自然更是难以停歇。于是狰狞的性器像是不知疲倦,不顾ives已经被操得淫水喷溅,只反复的往那淫屄里撞进去。
他爱极了ives颤抖的呻吟,以及这幅白腻身子不自觉地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亲近,于是ives伸手想要抱他的时候他也顺从的俯身叫人抱,ives的视线如果落在他唇瓣上,他也会意很快低头含着少年的唇瓣深吻。
大抵唯一不叫ives满意的,就是ives叫他停下或者轻一点慢一点的时候,他只会充耳不闻,继续操得人崩溃哭叫。
肉屄已经被操得红肿了,每次被撞击,ives都会感觉到男人鸡巴根部粗硬的耻毛扎在他娇嫩的阴唇甚至屄缝阴蒂上,弄得他愈发崩溃。他实在是受不了isery这么不知节制的操了,于是就算被操得哭叫不及,依旧努力请求,“不要了、呀啊!太深了……呜小屄都被操得合不拢了……”
不知道这种话只会刺激人而已,ives还寄希望于isery能够看看他被操得可怜巴巴的小嫩屄。可男人听着只动作一顿,挑眉问他,“记不记得这是你自己要的?”
说完便继续往他穴里打桩了。
彼时紧窄的阴道已经被操得完全顺滑了,里头被灌进去的那泡浓精都已经随着抽送的动作被捣成了白沫。ives感觉自己已经被操得阴茎都站不起来了,不明白isery为什么还这么有精神,只困扰于可能比起病弱的isery,自己更需要好好补补。
这样的想法在疯狂的性事中艰难成型,不多时就又被男人的鸡巴搅弄成稀碎一团。他已经连缠着男人精壮的身子都做不到了,只被顶开许久的胯骨酸软发疼,叫高潮都伴随着种快要抽筋的恼人感觉。
看着ives已经被操得眸子都半阖了,isery莫名担心自己第一天就会把小混蛋操得晕过去。他努力绷紧腰腹,低头含着ives的唇瓣亲吻,涩声叫,“ives?”
本来ives对着喜欢的人就性子乖,现在isery叫他名字,他自然也努力睁开眼睛看过去。他以为isery应该是要说什么的,却不想男人薄唇紧抿了,肌肉紧绷的腰腹发力控制着粗长的阴茎狠狠奸淫他的嫩穴,竟然只是想让他清醒着感受被内射的高潮而已。
ives有点怀疑人生了。
两个人很快结了婚,整个过程顺利到ives都不敢相信。
婚礼当天,ives亲眼看见isery的公司老板,一个在室内还穿着斗篷戴兜帽面具的怪人将isery拉到一边,然后偷偷摸摸塞给isery一张小纸条。
他白日里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回了家就本性毕露,拉着isery问兜帽怪人是不是以公司的名义发了支票给他们作为新婚礼物。
“不用太多,大概一百万的样子就好。”
一听那个天文数字,isery就觉得喉头一哽。他不好意思告诉ives罗德岛账面上的可流通资金总共都不到一百万了,只摸摸ives的头发,“不要太在意那些,博士给我的是更棒的礼物。”
ives睁大眼睛,“那是中央街区的别墅吗?!”
“……”
isery无言的展开了兜里揣着的假条。
“蜜月假。”
“噢!天哪……!”
ives睁大眼睛感叹着,最后在isery的注视下将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其实他非常想告诉isery,自己长这么大,见过了许多抠门的人,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是罗德岛的博士,居然会在公司职员结婚的时候送出这么鸡肋的礼物!
“我不要度蜜月,我要努力赚钱……”ives从枕头里抽出来自己的存折,给isery看那笔巨款,“我只差一百万,就可以搬进中央街区的别墅了。”
看着ives存款后面那一长串的零,isery再次喉头一哽。他恍惚觉得自己像是从穷困潦倒的罗德岛嫁入豪门了……
不!他可是isery,怎么能有这种糟糕想法呢!
小财迷还抱着存折在算账,isery干坐在床上半分钟,最后忍不住将ives抱进怀里来,“一百万,等我休假结束,半个月就可以给你。”
说来难免会有些丧气,但事实就是isery在遇到ives之前都是个月光族。毕竟他没有旁的家人,原本也没有要结婚的打算,所以危险系数极高的任务一结束,他就会和伙伴们一起出去好好消费一番。
现在看着ives这么努力的攒钱,isery终于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
他说的很是坚定,却不想ives听着便为难的拧了眉,“哥哥你不用这样的……”
“你们那个制药公司,一看就经营不善吧。今天来的那些人,好像也都没什么钱的样子,吃饭的时候都恨不得拿盆装……实在不行你来我的糕点店吧,一个月给你开三十万,包吃包住,我还给哥哥暖床呢!”
“……”
isery喉头已经开始有血腥气了,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结婚当晚,会被老婆气得想要呕血。他想辩解自己真的不是倒插门吃软饭的,可眼下这个情况,他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很没有说服力。
暂且将这个话题抛之脑后,isery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任务的酬劳一定都要带回来给老婆。他抱着ives,将存折重新放回到枕头里,这才对ives语重心长,“这个暂且放到一边,度假我们还是要去的。”
ives皱着脸蛋不说话,正想将反抗进行到底,就见isery将他压在床上,顺势附在他耳边,哑声道:“度假气氛好,ives可以怀老公的宝宝。”
“——!”
ives睁大眼睛,脸蛋红了。他看着isery隐隐含着笑意的眼睛,磕磕巴巴半晌,决定了。
“那我白天上班,晚上、晚上我们就好好努力……”
“……”
毕竟现在在家里丁点财政权都没有,isery自然是没办法再跟ives争执了。于是接下来的假期中,isery就白日里在ives的糕点店里休息,晚上拉着ives纵欲。
转眼一个月的婚假即将结束,临近去上班的时间,isery收到一个好消息。
ives居然真的怀孕了。
因为头天晚上已经收到了罗德岛的命令,所以和ives拿到检查单的时候,isery虽然惊喜,但心里还是非常复杂。他看看报告单,又看看ives,少年像是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无所谓似的眨了眨眼睛,“又没有关系。”
ives惯来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isery还真就以为是没关系的。时间紧迫,他当天下午就离开了,走之前还几次三番跟ives保证,自己很快会回来。
ives站在店门口冲isery摆摆手,等到男人的身影都已经看不见了,立马冲回到房间里哭唧唧的捶床。
他一定会赚更多的钱!把罗德岛也买下来!那么一家经营不善潦倒破败的公司,居然要isery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离开!气死他了!
因为ives怀孕刚刚足月,在这时候离开的isery担心极了,上罗德岛的舰艇之前还给ives发去联络,警告小混蛋不许做危险的事情。他时不时的会想起自己和ives初遇的那天,小混蛋扛着长刀从后厨出来,骂骂咧咧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小街溜子!
这么想着,isery不期然的在舷梯上遇到了扛着炮的同事。他静默半晌,最后决定收回前言,毕竟这么一对比,ives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原定是想快点结束任务回去的,但isery没想到这次的任务因为整个运动突然横插一脚而被拖延了非常久。情况危急的时候,他们六个队员被堵在切尔诺伯格中心城区,十天没能和大部队取得联系。
等到好不容易和煌他们里应外合突围出来,isery收拾完战场就被同伴提醒应该早点回去,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离开将近两个月了。
操,两个月时间,ives肯定把别墅钱最后的缺口都赚到了。
身体情况有点糟糕,isery担心直接回去会吓到ives,报平安之后又在本部休整了一段时间。等到收到赫默的通知说可以离开,他马不停蹄往回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isery一开始想着要给ives一个惊喜,所以特地将回程的时间说得晚了一天。他在楼下看着二楼的卧室居然还有隐隐的灯光,尽可能轻手轻脚的上去,结果正巧就看见他的宝贝老婆竟然坐在电脑前。
房间没有开灯,他在楼下看见的荧光其实是电脑屏幕光。isery屏住呼吸走过去,冷不丁的就听ives低声道,“我没有骗人!”
isery一愣,站在后面置物架旁边听了半晌,差点冷笑出来。
小财迷居然是想赚外快,还一点都不担心气死他,从自身开始开发,打算去中心城区的富豪家做奶爸。
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isery就有点恨铁不成钢了,他不明白小财迷怎么就这么容易上当,有什么正经工作是晚上面试的?
正想着,isery就听屏幕那边的人竟然恬不知耻的说,“那得让我先看看,你一个男孩子,是不是会流奶。”
眼看着ives就想撩衣裳,isery终于是坐不住了。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按住ives的手,不顾ives满脸惊喜,只冲着摄像头将墨镜往下拉了一点,冷声道,“记住我这张脸。”
“希望明早我到你家门口的时候,你已经搬走了。”
面无表情的把电脑关了,isery站在ives身后低着头盯着ives,“提出这种要求一看就是变态,你还真敢撩衣裳?”
ives一怔,反应过来isery是误会了,赶忙偷偷用膝盖将桌子底下的枪往里推了一点。等到作案工具藏好了,他抬眼看着isery,委屈巴巴,“我不知道……真是幸好哥哥回来了。”
原本冷着脸的萨卡兹直接被老婆哄得心花怒放。
他一把抱起ives,转身直接往床上走,等到自己坐在床上将人抱进怀里了,这才问:“这么缺钱?”
“房子的钱我攒够了。”ives眨巴眨巴眼睛,很诚实,“但是我现在有了更大的目标了。”
大手握在ives腰上,因为ives想要应聘的工作,isery总觉得自己的手想要往人衣服里钻,好生检查一下。但他看着ives认认真真的样子,又免不得被勾起了兴趣,“是什么?”
“买下罗德岛!”
“咳、咳咳……!”
一把捂住嘴咳得嘴里全是血腥气,isery努力吞咽一口,还没来得及叫ives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抬眼就先看见ives已经红了眼睛。
“等我买下罗德岛,我要叫你现在的老板也天天出去跑外勤!”
心里全是对兜帽怪人的埋怨,ives手上倒不停。他赶忙拿了纸巾被isery手上的血迹都擦干净,看着纸张都被染得鲜红,眼睛更是酸涩的厉害了。
“好了,别难过。”isery满脸无奈,揉了揉ives的头发,又低声解释,“我只是回来得急,没有休息好。”
一听这话,ives就想回身去拉被子,“那我们早点睡了,明天去城里吃薄饼……”
“不急。”
看着ives满脸不解的样子,isery舔了口唇瓣,先握着ives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怀里带。ives顺从的趴在他怀里,他便含着ives的耳垂舔弄一口,等到少年在他怀里被弄得身子发颤了,这才低声道:“先让老公看一眼。”
“看什么呀……”
耳垂被舔了就身子发软,ives说话的时候调子都不自觉地拖长了。他攀着isery的肩膀往上蹭,主动叫isery吻他的唇瓣。却不想男人亲他一口便很快退开,故意贴着他的面哑声回应。
“不是涨奶了?再让老公看看小屄是不是都馋坏了。”
isery一直知道自己老婆乖,但现在他得说,老婆确实是乖得犯规了。
他刚刚回家,只是说了嘴要检查一下涨奶的情况,ives竟然就主动抱着他的手往衣服里面塞,中途见着动作好像不太方便,还撩起t恤下摆咬在嘴里,而后将他的大手按在了绵软的小奶包上。
“……”
老婆太乖,isery反而还不敢动了。他抬眼看着ives,原本想逗弄两句的,可糟糕的是一抬眼就看见ives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意,叫他心里酸涩得厉害。他再没有逗弄人的心思,只搂着人一手细细的摸,软嫩涨大的乳肉被他罩在手里,稍一揉捏感觉到有水液从奶尖溢出来了,他便不再动,只仰头亲吻少年的脸蛋,“难受?”
ives瘪嘴,有些不高兴,“没有难受……”
“我是说刚涨奶的时候,是不是难受。”话音刚落,isery就见着ives眼睛飞快变红了。他只能又亲ives一口,用沾着奶汁的两个指腹在乳肉上缓慢揉弄,逗得人身子发软往他怀里靠。
“那时候是不是吓到了。”
isery努力把声音放低了,像是怕吓着怀里的宝贝。他视线紧紧锁在少年脸蛋上,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等到眼看着少年就要哭,赶忙凑过去将少年的唇瓣含着亲,“乖了,我休长假。休长假,一直陪你。”
听着isery承诺会留下,ives情绪才稍微好一点。他皱着脸蛋,跟isery诉苦,“刚开始流奶的时候都吓死我了……我一个男生,这样也太奇怪了!”
一听ives这话,isery便再度凑得近了。他反复啄吻ives的唇瓣,担心ives会不喜欢自己现在的身体,只能努力安抚,“不奇怪,怀孕了流奶很正常的。”
被isery反复亲吻抚摸,ives情绪才终于正常好转了。他抱着isery的胳膊不松手,期期艾艾的,“你摸摸我,它总是流奶,我都要烦死了,你帮我都挤出来。”
“挤出来?”
isery挑眉,故意握着ives的后颈强迫ives直直对着自己的视线。他看着那双有些困惑的眸子,轻声笑了,“你不应该叫我直接吸出来?”
isery开口就是黄暴直球,久违地见到喜欢的人还沉浸在喜悦中的ives根本适应不过来。他睁大眼睛瞧着isery,漂亮娃娃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这、这样怎么行呢……”
原本为了叫isery揉揉自己的小奶子,ives都坐在了isery怀里。可他听着isery的话,像是受了不小的冲击,慢吞吞地坐回到isery腿上,只是手还抱着isery的胳膊,舍不得松开。
箍在胳膊上的手还试探着在摩擦,isery挑眉笑,索性直接搂着ives的臀瓣将人重新往起抱。单薄的少年感受到他的承托,惊呼一声下意识双手攀在他肩上,最后惊慌的猫儿眼可怜巴巴的垂着,对上他的视线的时候眼睑都有些红了。
“你怕什么?”
isery姿态放松,大手握着ives的臀瓣有一搭没一搭的揉弄。少年饱满翘挺的臀肉被他揉捏得变形,熟悉的手感叫他心里悸动得厉害。
他说完,便毫不客气地凑近了亲吻少年的胸脯,隔着薄薄的t恤,先前被揉出来的一点奶渍都很快将衣裳浸湿。
湿痕过于明显了,isery恍惚觉得自己嗅到了更是清晰的奶味。那气味刺激得他吞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将少年的t恤脱掉,便一刻不停含着少年的乳尖狠狠咂弄起来。
“呜、轻点……!”
一个人度过的涨奶前期,头一次感受到有人含着自己的奶尖在吮吸,奶包放松的畅快合着羞耻感一起袭来,ives便腿软得厉害了。他软声嘤咛像是在拒绝,可双手却反倒将isery抱得更紧,像是主动逼得男人埋首在自己胸脯里,将那罪恶的讨人厌的奶水都吸出来。
奶尖被男人的牙齿轻轻磕着,轻微的钝痛已经足够叫ives头皮发麻紧张至极了。这直接就导致了isery将更多的乳肉往嘴里咂弄的时候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小奶包竟然变得更是鼓胀,软肉进到isery嘴里被绷紧的舌尖狠狠舔舐,才稍微放松一些。
涨奶的小奶包敏感至极,ives被吮得低泣,又忍不住挺起胸脯任由isery换了边奶子吮吸。明显的咂弄的水声叫他羞得受不住,可奶尖像是爽得厉害,在男人嘴里硬得放浪,一旦被舌尖贴着奶孔舔舐过去,就会爽得他腿心的穴眼都痉挛纠缠。
“不、不要了……哥哥不要舔了……”
isery故意发出了很明显的吞咽声,惹得ives羞恼地推他肩膀。他脸蛋已经通红了,加之乳肉已经被吮得有些红肿涨疼,索性伸长了腿去勾isery的腰。
“不要舔……你操进来,快点操进来吧……”
怀里的少年越说声音越低,isery还以为少年是不好意思了。这种不合时宜的羞耻心叫他有些不满地挑眉,正想着要用些法子教着少年恢复成之前那样对于性欲分外坦荡的模样,便感觉到少年欺得离他更近。
最后潮红发热的脸蛋都贴着他的面颊轻蹭,动作示好,嘴也没停。
断续的啄吻落在颊侧,isery身体紧绷,总感觉不应该就只是这样而已。
果不其然,下一秒,少年便大着胆子咬他耳垂,用软的带着哭意的声音求他——
“快点进来,我一直想要你。”
“……”
要不是怀里人怀了孕,isery能直接粗暴地将人推倒在床上操进去。可因为情况特殊,他只能努力忍耐着,大手落在少年赤裸的脊背上,沿着脊骨线条往下摸索,一直到尾椎骨的位置。
他的手就搭在那处轻按,怀里的少年简直像是被抓住了命脉的小兽,窝在他怀里小声呻吟,明明都还没被插入,可看着已经情动的厉害。他缓慢地深呼吸,间或亲吻少年微张的唇瓣,“想要我?”
不明白isery为什么要多余跟自己确认,但ives还是很乖地应声。他搂着isery的颈子很软的“嗯”了一声,绵软的尾音还没能成功落下去,便感觉isery直接捞着他的双腿缠在了腰上。
而后他就直接用挂在isery身上的姿势,被isery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余下的衣物都被随手扔在了床边,isery鸡巴硬挺完全了,沉甸甸坠在腿间。可他像是完全不在意,只握着少年那把怀孕之后显得更是窄瘦的腰肢,从绵软翘挺的胸脯吻到已经显怀的肚皮,舌尖就坏心眼的顶着少年小巧的肚脐轻舔,动作过分轻柔,只留下磨人的湿凉水意。
“你不要这样弄……”
ives经不住挑逗从来都不是秘密,更何况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久违地见面早已经是想要得厉害。他迫不及待地去勾isery的颈子,半是撒娇半是强迫的拉着isery到自己身前来,水汪汪的眸子就直勾勾地盯着isery瞧。
“你直接进来呀……可以直接进来的……”说着说着还有些扭捏了,ives眨巴眼,却没有移开视线,“怀孕之后总是湿哒哒的,所以你可以直接进来。”
isery呼吸一滞,意识到被这样邀请自己还不识相点的话,ives大抵会羞恼地将他踢下床。他粗喘一声,紧跟着便像是突然被扒了层人皮,欺在ives身上毫不犹豫地握着自己的鸡巴抵在了ives的穴口。
就如ives所说的,isery能够感觉到,那口孕屄确实是湿得厉害了。饱满的阴唇刚一被他的龟头顶开,穴口软嫩的淫肉便迫不及待含着他的鸡巴在嘬吸。好巧不巧是马眼抵在那处,最后他被吮得腺液直流不说,还感觉到ives屄里的淫水居然都像是在往自己马眼里倒灌。
只是抵在穴口就受到了这样热烈地欢迎,isery终于意识到ives说的想要自己到底是何种程度。他急不可耐地含着ives的唇瓣深吻,全然没了一开始游刃有余的样子,只屏住呼吸将鸡巴往ives穴里送。
孕屄紧窄又湿软,因为前几个月没有被操过,isery恍惚觉得ives的小屄已经恢复到最开始的紧致。但饶是如此,他依旧粗喘一声分外坚定的往ives屄里操,紧窄穴肉被粗硬的肉物顶开了,ives都扬着颈子在喘息。
“怎么了呢?不是说想要我?”
isery呼出口长气,就算努力克制,可阴茎往ives穴里顶的时候还是带着股凶狠的味道。而和他急切的动作完全不同,他的表情语气都还算得上放松,这会儿鸡巴操进去大半,他甚至还很有余裕的模样,含着ives颈子上的皮肉细细舔吻不停。
“就这样都吃不下了可怎么行?虽然我会念着宝贝是怀孕了,可太娇气了也不行吧。”
久违的交合的快感叫ives头皮发麻,甚至腰腹都已经酸软得厉害。不消isery过多抽送,只感觉到isery在自己穴里,他便爽得只能低低的出着长气。现在很是艰难地听清了isery的话,他也不知道危险,只讨好的抱着isery轻蹭,很是乖顺地叫:“哥哥操我……唔、太想要哥哥进来了……”
露骨的情话总是招人喜欢的,isery眸色软了,只隐约的滚烫的情欲,在瞳孔里流淌不停。他轻柔地抚摸ives的头发,动作缓慢又不容拒绝,最后将少年饱满的额头都露出来,温热的唇瓣印在上面,滚烫的吐息叫少年眼睑都在发颤。
“宝贝真该庆幸现在是怀了宝宝……不然我一定会操死你。”
话音落下没有丝毫停顿,isery便挺胯狠狠操进了ives的屄里。他还算克制,龟头稍一抵在软嫩的宫颈肉环处便赶忙后撤,紧跟着便是下一次的撞击,快速而狠厉的操干直叫ives都说不出话来。
没能进到子宫里,可isery也并不觉得遗憾,毕竟现在那稚嫩的胞宫里有了他和ives的孩子,他当然应该退让。相对的,他没能操进ives的胞宫里而缺失的快感,恐怕就得那口紧窄娇嫩的阴道补充给他了。
穴里的阴茎抽送得又快又狠,万幸是男人一直克制着,没有莽撞地顶进子宫里去。ives爽得头皮发麻,原本双腿是缠在isery腰上的,因为isery顶得过于狠厉了,现在已经瘫软向两边,最后脚趾都紧紧抓住了床单。
他舍不得松开isery,不管被操得再狠,也依旧努力抱着isery的颈子。男人粗重的喘息落在他脸蛋上,叫他恍惚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初见时克制有礼的那一位完全是两个人……
或者说得更直白一点,现在伏在他身上的像是只知道交媾的凶兽了。
没有料到isery会有这样的一面,ives承受不及,很快被操得哭叫出声。他抓着isery的肩膀,指甲在男人肌肉隆起的肩头留下抓痕,可丁点没能控制男人狠厉操干的动作。
孕期格外饥渴的穴终于得到满足,穴里纠缠的淫肉早已经痉挛着高潮数次。温热的淫水大股的淫水被男人肉杵一样的鸡巴狠狠榨出来,叫两个人的交合处黏腻一片,水声情色得让人眼睑发颤。
小屄被操得像是快要麻木坏掉了,ives抱着isery有些崩溃的哭。他腿根被撞得酸软的厉害,两只被吮吸干净的小奶包再度浸出奶水来,可以为男人沉迷于他肉穴的美妙滋味,根本没有来得及俯身吮吸。
他都可以清楚感觉到自己奶子里流出来的奶水沿着敏感细嫩的乳肉在往身侧蜿蜒。
感觉过于糟糕了,ives总觉得自己快要被isery操坏了。空气里的情欲气味合着奶香叫他头晕脑胀,他不甚清醒,主动搂着isery的肩膀含着isery颈项的皮肉舔吻,最后牙齿轻轻磕着isery的喉结,舌尖顶着轻轻舔舐过去。
屄里的鸡巴都被这动作激得僵住了,可ives仍旧不觉得危险。他搂着isery轻蹭,声音又骚又甜,只可惜说的话不怎么招isery喜欢。
“不要了、哥哥……真的吃不下了……”
isery动作一顿,短暂地离开ives的身子。他像是被ives推拒的话弄得有些不虞,面色紧绷着,视线扫过ives那副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的身子,毫不留情地,再次狠狠撞了进去。
“你很想要我,记得吗?你是想要我的……”
低声呢喃着,isery强硬的吻住ives的唇瓣,没给ives回应的机会。他只埋头在ives屄里狠操,直用鸡巴将精液合着淫水捣成白沫,将两人的私处弄得一塌糊涂,这才慢悠悠地,一边往痉挛着高潮的孕屄里深顶,一边补充——
“你什么都不用考虑,乖乖把腿张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