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射一些给你好不好?”(高h)
“啊哈甲方签订协议嗯嗯从十月份呜。”
他人被白夭夭按住肩膀,一边被顶弄着浑身战栗,喘息着语焉不详的背着合同内容。
肿胀不堪的性器在女人的耸动下,一次一次顶开紧致的穴腔,滋滋的水声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来。
太爽了,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绞咬着,堆积的快感排山倒海的从尾椎骨窜上大脑。薄钦觉得腰眼都麻了,抖动的性器喷涌着射精的欲望,但铃口处牢牢的插入女人的生殖线。
那根生殖线一动不动,随着白夭夭的动作偶尔蹭过前列腺,就惹得薄钦如同拍出水面的鱼,剧烈的抖动着无力下半身。
“喘成这样,薄总在会议室里也是这样读吗?”白夭夭声音因为蘸满了情欲,带着几分软。
薄钦却被她这软绵绵的声音问的说不出话,失焦的眼神望着模糊的灯,沙哑着声音呢喃着。
“没有唔啊哈,让我”
过度堆积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的颤抖着,满脑子都被射精的欲望填满,连话都连不成句。
“接着背。”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被人拍了一下,不重,但是带着火辣辣灼烧的羞耻感,薄钦软下去的两条腿无力的挣扎着,整个人呼吸都重了。
紧实的臀肉回弹到掌心的触感让人上瘾,白夭夭忍不住揉捏了几下臀肉,直到把整个臀肉都揉的热乎乎的,才恋恋不舍的放手。
这是长久锻炼出的肌肉与孕期激素产生的一种奇异手感,又软又韧。
“快点,我还要听。”身下人被她揉的有些失神,白夭夭挺了挺腰,声音像娇嗔。生殖线却顺着力道霸道的往更深处钻磨着,牵连出酥麻的胀痛。
薄钦疼的哆嗦一下,感受到那根作祟的东西蠢蠢欲动,呻吟里隐约有了哭腔,
“乙方签订协议每月支付费用啊哈,白夭夭呜呜我好难受”他背的断断续续,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脑子已经混沌到一片空白,最后只能无助叫着白夭夭的名字。
要不说名字是奇特的产物。
薄钦第一次喊她的名字,一迭声连着一迭声的叫着,沙哑的声线狼狈又泥泞的恳求着她。
生殖线反应的比她脑子还快,双手下一瞬间揽高了薄钦的腰,身子上下耸动着。纤长的触手抵住前列腺的大力操弄起来,只把那处操弄红肿起来。
太多尖锐的快感连绵不绝,惹得身下的人剧烈痉挛,薄钦承受不住的抬动着腰往后躲。却被白夭夭掐着腰,用生殖线往深处顶,直到顶住一个柔软的地方。
滚烫黏软的感觉,敏感纤细的生殖线被狠狠的吮吸一口,白夭夭眼前都炸开白雾,险些没直接射进去,她喘着气,潮水涌动着从相交的穴腔里往下流。
这一下居然把她绞潮喷了。
薄钦被这一下顶的险些晕过去,手指拧着床单,眼前花白一片,酸胀滞涩的席卷着全身,脚趾蜷缩着把床单踩出深深的凹陷。
太酸了,酸楚的侵入骨髓的感觉,让人恨不得用什么东西直接去挠一下。
薄钦有些笨拙的挺着腰,整个人红的像煮熟的虾,只剩尾巴一甩一甩的动着。
“动一下,啊动”
白夭夭本来就克制不住,被那处奇异的感觉绞咬的脑袋发懵,身下的人还不知死活的喘息催促着。
强悍的生殖线不着痕迹的顶着那个黏腻的口子,一下一下的使劲的凿着,挤压着那意外紧致的地方,直到生殖线整个顶入湿滑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