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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男朋友是别人的狗2

 

里面很紧,括约肌箍着你的手指吮吸,没有一点儿不适。你想问他没见面的这段日子他被操了几次,被几个女人操过,又想反正以后只能被你一个人操,于是专心起来,找准一块软肉按下去。

他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抖,脖颈抻直了仰面喘息,有滴眼泪滑落下来。

你又伸进两根手指,已经抵得上他阴茎的粗度,在里头胡乱搅动出情色的水声。男友摇着屁股浑身哆嗦着把你的手指含得更深,脚趾都蜷了起来,又要哭了,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疼痛。被锁精笼困住的阴茎缩成一团,阴囊收缩着,由于导尿管的存在无法射精。他实在痛得狠了,微微弓起腰,你才意识到原来他的胸可以挤得那么大。

你用空余的那只手揪住左边的乳头来回揉搓拉扯,指甲抠弄内陷的乳孔,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胸很敏感,主动挺着往你手里蹭。

他好骚。你想起你们平时的性生活,他每次和你上床都害羞得不得了,无论是操你还是被你操。记忆中的男友与现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你感到很兴奋,想看到他更加失控的样子,伸出舌头在他的乳头上舔弄,把它们吸得红肿,与此同时,你的手指仍旧插在他的屁股里。他后面高潮了好多次,穴肉几乎没有停止过痉挛,你盯着他汗津津的失神的脸。男人嘴巴微微张开,看得见一截粉嫩的舌头,你不打算吻他。

“求您……”他难受得一直在哭,腰肢款款摆动,让你手指操进更深的地方,咕叽咕叽的水声已经无法让他觉得羞耻了,只想前面能够高潮,“哈……求你让我射,好难受。”

连称呼都变了,可能是真的憋坏了。你把锁精笼取下,拍开他迫切想抚慰自己的手,束缚带绕了几圈从后边捆住双腕。

他停住了哭,分开大腿,阴茎蹭着身下的毛毯。你觉得你的男友未免太不听话了,总有自己的小动作,趁机按着穴里的那块腺体疯狂揉按。

“啊、啊……”

他立刻又哭又叫,下意识要往前爬。没发现小腿早就被你抓住了,你压住他的脊背坐在他身上,这样方便你操他的屁股。男友趴在毛毯上,他浑身无力,一节一节剧烈吸着气,爽得失声,完全没办法说话。穴道死死绞着你的手指,能想象到眼罩后的双眼已经翻白了。

男友一米八几的个子,身上都是实实在在的肉,你花了些力气才把人翻过身。

两腿间的阴茎变得疲软,正缓慢流着精,又浓又黏。有毛刺戳进了尿道里。你用指腹轻轻又怼进一小段距离,男友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止不住地痉挛。

“不要……”他嗓音哭得有些沙哑了,害怕地说道:“请您帮我弄出来。”

你是一时兴起,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干不干净,小心拔出毛刺,他敏感地嗯了几声,乖乖跪着,把脸撇到一旁,你才发现他脸上全是泪水,浑身汗湿了,皮肤泛着一层薄红色。圈住龟头用指腹打着圈儿,男友猛地低下头蜷起身体,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额头,只露出一张优越好看的侧脸,“别弄了,我想……”他停了下来。

你脱了高跟鞋,用脚轻轻踩上他的阴茎,男友惊讶地朝你看过来,合上双腿,“等等,我不用这些服务。”却把你的脚夹在了中间,脚心正抵着滚烫的肉棒。

但是你记得他很喜欢你的脚。

你又踩了一下。

“说了我不用这些服务!”男友怒气冲冲拔高了音调,“麻烦您只用手。”他补充道。

这反应让你很感兴趣,而且,他越不愿意你越想玩弄他,你让男友仰躺,又用手指操得他高潮,在男人腰腹紧绷快要攀顶时停下,脚跟抵住了阴囊向上摩擦阴茎,用脚趾去挤、去揉,滑溜溜的腺液打湿了你的脚。

男友反应过来你在干什么,一骨碌从地上蹿起,气急败坏地把你拱倒,你从没见过这么凶的狗。

“对不起,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投诉了。”

他太重了,压得你喘不过气,咳了两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弱,伸手下去揉捏他硬起来的性器。他从你身上爬起来,嘴唇抿了抿,稍显愧疚,说道:“告诉我小便池在哪里。”

你指了方向,男友发现你挡在身前,语气不怎么好:“请您让让。”

倒不像是狗狗了。

你看他爬过去,笨拙地沉下腰胯,但是迟迟尿不出来,可能平时都是玩的失禁吧,毕竟你们两个就经常这样玩。他听见你高跟鞋走近的声音,耳朵迅速烧红了,想到自己是来这儿的客人,于是强行镇定。他又恢复了小狗的情状,转过身把屁股对着你,中间露出个红肿的穴。

你一般用正常尺寸的玩具操他,现在有意刁难,选了个大小有些狰狞的假阳具。男友刚吃下龟头就受不住了,捂着肚子委屈巴巴地说好胀。你揉了揉鼻梁,有点烦恼自己目前为止还不能说话,你打算让他爽上天。

他很敏感,很快就又要射,你故意不碰他前面,玩具在穴道里顶得更深。

他哭着喘息,“求您……求您……”

你等他像个孩子一样哭得更凶,夹紧了屁股催促你,等人舌头都吐出来了才握上他的东西,刚碰就泄出一股精液,他抽泣着,继续挺胯边射精边操你的手心。你便一如既往,用双手半包住正处于高潮的龟头摩擦马眼,男友立刻浑身僵硬,阴茎喷出一股潮水,接着是一滩颜色很淡的尿液。

他腰窝上的小痣在你眼里颤动不停,晃眼得厉害,你看了一会儿,想骑在他身上。你手上全是他的体液,黏答答的,擦干手和阴茎,男友回过神,对你说:“谢谢您。”

好不称职的小狗,连取悦主人都不懂。

你不太高兴,从最初看到他腰窝上的小痣起你就湿了,现在他爽了,你还没有呢——虽然你是顶了别人的位置来的。

“我要走了,请帮我把这些解开。”

他说着,背对你伸出双手,腕上被勒出了红痕,你把束缚带收得更紧了些,仗着他看不见,撩起裙摆,把内裤脱了,停在他面前。

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您……?”

你一把推倒他,用湿透的下体磨蹭他的阴茎,他愣神的功夫就被你蹭硬了。

刚刚那些都不能满足他?你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这方面有什么问题。男友蹬着腿想掀你下去,急得要哭:“我不和你做,走开!”

你只管扶着阴茎往穴里送,握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起落。他咬着牙喘了一口气,表情简直委屈得要死了,恨自己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在你身体里兴奋地四处乱撞,想拔出来。你平时也锻炼,不至于被甩下去,指甲抠进脊背的皮肉里。他又疼又委屈,说要投诉你什么的。你听着烦,牙齿咬上那颗上下滑动的喉结,狠狠夹了一下他。

“疼!”

他哭了一阵,含糊不清地说不要和你做,让你滚开。可是被你慢慢操着敏感带,穴肉蠕动更深地吞吃,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只能躺在地上双腿大张任你当做按摩棒骑着。

他爽得直咽口水,还是控制自己不主动操你,扭头赌气。

搞得跟你在强奸他似的。

身体比主人诚实,男友还是在你的阴道里射精了,精液一股股溅在肉壁上,你慢慢骑着男友磨蹭阴蒂,享受高潮,喷了他满身潮水,有些脱力,见他一动也不肯动,抓过余光里的项圈要给他套上。

他吓得直摇头,“不可以!”

项圈是具有仪式感的郑重的物品,你的男友从不让别人给自己套,挣扎着要逃走。你双手交错朝反方向拉扯项圈上的松紧带,掌握着分寸,勒紧。玩具脱了手,他正对着假阳具直直坐了下去,或许是顶得太深太狠了,他崩溃地呜咽着,又像小狗一样吐了舌头。脸颊因为窒息迅速涨红,两侧鬓角隐约可见鼓胀的青筋。

阴茎撞进了宫颈,你克制不住从牙关泄出一声呻吟,那圈肥嘟嘟的软肉太敏感了,把你逼得眼角发红,于是更用力勒紧男友的脖颈。阴道吹出一大股水,他被烫得哆嗦了一下,只知道更深地操进胞宫,几乎失去理智。

你被伺候得很舒服,看他仍旧哭个没完,扯下湿透的眼罩,扇了他一巴掌,“叫主人。”

“主人……”他眼泪迷蒙,露出一个乖巧又忐忑的笑容,舔了下嘴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只好把脸埋进你胸前裸露的乳肉假装自己藏了起来。

体内的阴茎突然顶的更深,你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凸起来。把假阳具捅回去,正碾在让他欲仙欲死的那块腺体上,他哭喘着平稳身体不让你跌下去,手腕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轻轻托住你的腰和屁股。

你说:“发情的小公狗。”

他小心翼翼舔着你的下巴,露出恳求的眼神,“把小狗关起来惩罚吧,求主人了……”

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你要成婚了,家里为你置办嫁妆,让你挑几个合眼的侍女家仆。三拨人下来没有一个喜欢的。你觉得累,便不愿意再挑了。

法,龟头屡次滑过软厚的阴唇,渐渐把穴口磨得潮湿发热,牵出更多淫液。

你看够了他通红的俊脸,按着他的腰坐下去,阴茎顶进穴里,撞开紧致的嫩肉,擦出几缕红艳艳的血丝。

男孩见状顿时急了,他有生理常识,知道那血不是代表破处的落红,而是动作太粗暴导致的,担心你疼,要拔出去。你一只手压住他的腿骨,稍微抬起屁股,小穴又将阴茎吞进深处,从男孩喉咙里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觉得他哭的好听,使劲掐住了他紧绷的大腿肉,一次次坐起落下,强奸他的阴茎。他叫痛的声音让你兴奋得大脑混乱,又改去咬男孩嫩粉色的乳尖,下口很重。

他是个好孩子,血液里充斥着吸引鬼怪的生气,尝起来是甜的,像晒在阳光下的金黄色的柑橘皮。想起刚刚你没多少理智,囫囵吞枣地吞咽,没品出味道,浪费了许多美味,可惜地松了嘴。再吸,鬼气就要入侵他的体内了。

男孩被浑身冰凉的女鬼吸血也没软下去,鸡巴比钻石硬,你迎着它,让龟头去撞深处的软肉,那里最敏感,穴道一阵阵紧缩,吮着阴茎不放。男孩哆嗦了一下,没撑住,射在你里面,汗水顺着鬓角滑下。阳气让你僵冷的肢体回暖,皮肤也有了点情动的血色,不明显,只出现在眼尾。你连句话都不用说,男孩就被你勾走了魂,愣愣地被你牵着手指探到身下,指尖按住阴蒂揉起来。肉珠被耻毛磨得肿胀,从包皮探出头来,你皱紧眉头,男孩又失了神。

他看你自慰,像只巴巴望着骨头却啃不了的大狗一样急得团团转,握住你两条大腿往两侧拉开,低头舔上穴口。刚吃了一口,你仰着脖颈轻声喘了喘。狗登时受了鼓励,舔得愈发卖力,高挺的鼻梁陷进绵软的肉里,含住阴蒂使劲吸吮。湿淋淋的水液瞬间吹了满脸,男孩偷偷咬了咬阴唇,舌头戳刺阴道。你有些不舒服了,推开他的脑袋,衣服甩到他脸上。

男孩委委屈屈地穿好衣服,动作很快,丝毫不拖泥带水。混乱的记忆碎片撕扯着你的神经,你正发着呆,忽然感到有人扯住你的手指摇了摇,低声问:“姐姐,你是女鬼吗?”

“应该是……我、已经、死了。”太久没开口,你说话有些费力,看了看楼顶,“从那里跳下来,死了。”

男孩眼里一下子雾蒙蒙的。

你睁大眼睛,想问怎么了,目光落到他破破烂烂的衣裤,胳膊大腿颈侧胸膛,好多渗血的牙印,都是你的杰作,还有青青紫紫的指痕,那是你失去理智的时候发了狠掐出来的。由于失了阳气,男孩脸色有点苍白,配合这一身痕迹,看起来饱受蹂躏。你犹豫了一下,手放在他脑袋顶上拍了拍,“对不起,你太诱人了……哪里都很好吃……”你舔了舔嘴唇,又回忆起他橘子皮甜味的血,“还有阳气。”

“阳气……你刚刚是在,吸我的阳气?被你吸了阳气,我会死掉吗?”

“吸多了会死。”你说,又忍不住看向他的裤裆,“两天一次,可持续发展地吸,就不会有事。”

“那太好啦!”男孩高兴得在原地蹦了几下,触及你困惑的目光,故作镇定地咳了咳,在你对面坐下来,“姐姐,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你多大?”

“18。”

你露出个笑,“我比你小呢。我1…7。”

“我知道……在我上高一的时候,你出了事。”男孩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不让你看脸上难过的表情。抱住你的腰,把脸埋进两团回温了也很冰凉的乳肉里,小狗似的胡乱蹭着,“姐姐,姐姐。”

“你不怕我,呀?”

“当然不怕。”男孩飞快地抬头看了你一眼,立马把脸埋回去,瓮声瓮气地说:“你长得这么、好看……”

他说话间的热气喷到你皮肤上,不知道是痒还是怎么,你咯咯笑起来,看他耳朵愈发红了,偷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你的胸,觉得柔软,又轻轻咬了一下。你被他抱在怀里,却好像是自己揣了只粘人的小狗,回想起过去两年无休无止的坠楼,你忽然觉得,那些日子是多么孤独,让人难以忍受。

摸了把男孩的头发,你轻声说:“下个星期天,我想见到你。”

“我我我……我会准时来的!我绝对不会做别的什么!”男孩红着脸抖着声说完,眼巴巴地盯着你。

你凑近,亲了亲他的嘴唇,“奖励。”

“姐姐,姐姐,姐姐……”男孩把你扑倒在地,脑袋在你颈窝拱来拱去,又是喊姐姐,又是说你抱着好软好软,好好闻,就差屁股后面没变出个疯狂乱摇的尾巴。他在你身上沉迷了好一会儿,“能不能,再吸我一次阳气啊?”

“你阳气差不多让我吸干了,再做,明天就要废了肾半身不遂躺床上。”

“啊……”男孩瞬间泄了气,被你拍拍屁股摸摸头发哄着赶走了。他走在回寝的路上,一直低头思量着,明天不能再来找你。他不能阳痿,绝对不能阳痿!

为了香香软软的姐姐,金见一,你绝对不能阳痿!

下个星期天是你的试探,金见一却根本不想等到那天,一副迫不及待要被你吸走阳气的架势。你在金见一走之前特地警告他明天不能来这个破地方,至少要等上一两天才行。否则鬼气入体,霉运缠身不说,还会四肢冰凉,身体虚弱,尤其影响性功能。

第二天晚上,你站在楼顶上,看见底下站着一个男孩。

和金见一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

男孩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让你不要跳。你起了叛逆心,弯了弯眉眼,纵身一跃,捕捉到他紧缩的瞳孔,开心得笑了出来。

女鬼缠上双胞胎兄弟。

哥哥粗神经阳光大狗勾,床下像狗,床上是狗。弟弟是报复心超重的腹黑男,超爱叫老婆。有想写他冷着脸dirtytalk的倾向思考比如:老婆操我/顶到了,老婆/好想把老婆玩到崩溃大哭,但是舍不得,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然后被女主你反杀

被玩到只能颤巍巍地垂下眼睫安静流泪

嘴里还要夸“老婆好厉害”

会被玩到崩溃大哭的那位应该是哥思考

逃走

下坠的每一帧画面都尽收眼底,教学楼脱了粉的墙壁,角落冒出的圆蘑菇,哪里爬过几只小蚂蚁,它们将要去往哪个地方,会经过几张课桌。这七百天,你早已对这瞬间的一切烂熟于心。

除了那个和金见一一模一样的男孩,你第一次见他。他朝你的方向走近半步,你就来到他面前,甚至能看清那双眼睛里微微震颤的瞳仁,漆黑剔透。男孩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那样鲜活,你不确定,是不是看见了泪光。

一双手托住了你,像是托住一朵轻飘飘的有实体的云。你环上他脖颈凑过头去,“你也暗恋我?”

男孩迅速抬眼看了看你,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把你放到地上。想起身,被一只手按回去,“不要乱动。”

你笑了,“喂,我才是鬼吧?”

“我知道。我叫金权。昨天来的是我哥。”金权放下你的胳膊,接着去掀你的裙子。

你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金权鼻下立刻流出两道血,朝空气愣了好一会儿,慢慢转过头来,“对不……”

你紧接着踹了第二脚,一下把人掀翻,双手撑在两边,朝他压近了问:“要道歉就拿出诚意来,给我吸一次阳气怎么样?”

男孩捏着鼻子,盯了你一会儿。

“说话呀。”

他有点迷茫,“说什么。”

“同不同意我强奸你。”

“强奸这件事,需要问吗?”

你昨天发疯把他哥奸了,本就有点不好意思,今天不想再把弟弟也弄得一身伤,“当然需要,我可是只有素质的鬼,玩的是情趣。”

“明明是被强奸,但是你看起来很情愿嘛。”看金权点头,你也入戏,视线朝下偏了偏,金权跟着看了眼,他和金见一不同,看到自己硬挺的性器官也很平静。捉了你的脚踝放下,抓住破烂的白色裙摆,“老婆,现在可以掀裙子了吗?”

“你喊我什么?”

“老婆。”他的手蛇一样滑进去,爬到你腿上,你想躲,又觉得实在暖和,索性身子压到他手上。

“我喊你老婆,这没什么问题吧。”

说话间摸到了私处,按住阴蒂打着圈儿慢慢揉,不像金见一一样着急莽撞连入口都找不着,几下就让你后脑一阵麻,听他声音有些迷糊不清了,你说:“你比你哥玩得开。”

他指骨比金见一略长,指甲修的很圆润,谨慎地往里挺,摸到一块半软不硬的肉,一腔冷冰冰的软肉被搅到发热发涨,从最酸软的内里到穴口,被彻底打开。你更加张开腿,压着膨大的冠头抵到了底,从他游刃有余的脸上逼出了一点表情。

“老婆。”金权又喊了一声,“轻点。”

他好像很喜欢叫老婆,你不讨厌,说实话还挺乐意,“多喊几声。”

金权坐起来,他上衣没脱,松松垮垮斜在肩上,露出胸前一小段诱人的弧线。阴茎顶进你的身体,刻意去蹭那块敏感带。他的手搭到你腰上,往怀里揽,接着亲了亲你紧绷着的嘴唇,“老婆。”他抓住你的手吻了一下,放在自己脸侧,“我的宝贝。”

你这次真的从他眼睛里看见了泪光,“你哭了?”

金权似乎笑了一下,“我不是喊着玩。”

他又往里面进,碰到一圈脆弱的肉环,你浑身抖了一下,耳边嗡鸣,“不许进去。”

“顶到了么?”金权问。

轻轻碰的那一下带起一股强烈的电流,每一处穴肉都在筋挛颤抖,含紧肉棒吸吮榨取精液。你深深喘着气想找回控制,但是高潮成了唯一的主宰。金权抱紧你,说了什么话,你没有听清。头顶忽然一大片金灿灿的阳光泼洒下来,你愣了愣。你以前看到的从来是阴沉沉的乌云,“出太阳了……第一次见。”

金权:“一直都是晴天,只是你看不见。”

他肯定认识你,而且可能比你更了解你的事。你想问几句,但实在提不起劲,侧身依偎在他身上,直勾勾盯着天上的一圈金轮。金权抚摸你的头发,手指绕发梢几圈,放到唇边亲吻,“不能一直看,眼睛会受伤。”

“我感觉不到温度,这是为什么?”伸出手臂,皮肤下浮起一小片几乎看不见的红血丝。比昨天更像活人了。

金权说:“和我做的少了。”

你惊了惊,“你们兄弟俩都有被强奸的怪癖么?”

“老婆。是和奸。”他抓着你的脚放到胸前摩挲,你顺便踩了他几下,胸肌沉甸甸的,看不出来校服底下有这样一具美好的肉体。金权把你的脚放下,“怎么光着脚。”

“我是鬼。鬼要什么鞋子。”

“你死的时候穿着鞋。”金权的声音莫名有点阴冷,又恢复原状。指了指你手肘处大片的擦伤,“新伤,怎么来的?”

昨天金见一走后,你就又变成了阿飘,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强制拖上楼顶,怎么挣扎都没能逃出来。“可能是什么报应吧。这点还算好啦。平常摔下来会碎成好多片呢,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金权听了这话,去捡衣服,你看他拿出一张护身符纸和一板白色的药,药片铝箔撕开了好几个。金权回到你身边,在两步远靠角落的地方坐下,“老婆,我睡一会儿。”

他眼睛闭上几秒突然睁开,伸手来抓你裙子,“等等,让我看看……”

被踹得偏过脸去。

“对不起啦,条件反射。”你狡猾地笑了,看他半天没反应,绕到面前,“血止不住了?”

金权放下手,血又立刻不给面子地流了出来。你乐得大笑,撕下一段裙摆,不顾他挣扎拭了几下鼻尖。他瞬间脸红了。“将就一下,眼下只有这个了。”你揶揄道。

等鼻血止住,金权看着手里染红的衣带,趁你不注意悄悄收了起来。

你是美女。

你很有钱。

今天,是你回国的日子。

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身材高大,模样冷峻,他没怎么变,不苟言笑的样子和记忆中如出一辙。他是你的前男友,陆谨行。

陆谨行的目光一下子锁定了你,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眼珠子就是没舍得从你身上撕下来。

你把行李都塞到他手里,朝他一笑,“好久不见。”

“欢迎回家。”陆谨行点点头,低声道。

一直到上车,你们没再说更多话。你出国的这两年相当绝情,和他没有任何联系,想必他也对你没什么感情了。

到地方了,你解开安全带,动作故意慢了些。

陆谨行在你推开车门的时候开口道:“听说,你在国外……”

他不说了。你看向他,“我在国外怎么了?有话直说,不然我走了。”你拎起了包,“谢谢你送我回家。”

陆谨行:“听说你谈了好几个男友。”

“是真的。”你笑着点头,坏心眼地道:“不过都分手了,他们都没你帅,也没你好。虽然我们玩得挺开心。”

你说得随意,好像他跟他们一样,都是随便可以抛弃的玩具。

“原来如此……”陆谨行冷了脸色,但还是帮你搬完了行李才驱车离开。你猜他没有真的走,跑到二楼,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果然见陆谨行的车停在不远处。车主人倚着车门,一双腿又直又长,你熟悉上面的任何一个敏感点,陆谨行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接受自己的女朋友不同寻常的事实,忍着怪异给你玩腿。陆谨行望向你家的位置,脸上的表情模糊看不真切,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你知道了一件事。

他还喜欢你。

两天后,你受邀去参加圈子里的聚会。

一过去就听里面在讨论你和陆谨行,他们笑他白月光回国了。酒杯碰撞间,有人劝他不要被蒙蔽了心,已经被你渣过一次,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前你就因为其他好看的男人抛弃他,那以后肯定还会抛弃他的。

陆谨行听了半晌,“她没有抛弃过我,我们是和平分手。”

“谁不知道她出国之后换了好几个情人。陆总你别嘴硬了……大家都知道你恋爱脑,啊,不好意思说错话了,是情根深种。”

你站在门前,听了会儿墙角。那人正在讲一个你从未听过的版本。你,千金大小姐,将陆谨行追到手了没多久就失去了新鲜感,将人抛弃,出国另寻旧爱新欢,留陆谨行一个人黯然神伤,多年来不近女色,对朋友哄骗自己去情色场所借酒浇愁大发雷霆,还把对手施美人计送来的替身扔出了房门。

这一版故事还挺精彩……合情合理,也不算狗血。之前还有谣传你得了濒死的绝症,借口不爱陆谨行独自出国治疗呢。

“没有什么替身。”陆谨行平静道。

“也没有绝症……”

“那大小姐朝三暮四呢?总是真的吧?”鉴于两位当事人都不介意谈论这件事,有人大胆地问。

陆谨行不说话了。

毕竟,你朝三暮四是事实。你不在意流言也是因为你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够常规的道德水准。不像陆谨行那样,喜欢一个人就要为她守身如玉。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喜好美色的家伙。

推开门,你踩着高跟鞋进去,包厢内说话声登时平息了,一个个面面相觑鸦雀无声。被正主抓到说坏话可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没有这些人幻想的那么复杂,你和陆谨行分手的原因很简单,简单得不可思议,却让人难以启齿。至少,陆谨行开不了口。

你一笑而过,大家伙又热闹起来。

趁游戏气氛火热,你哄骗陆谨行灌了两杯。那人推拒几次,被你放在大腿上不安分的手折腾得毫无办法,只好听你的话喝完,不多久就上脸了,脸颊泛红,眼神冷淡迷离。

你多看了两眼,又拿起一杯酒。

陆谨行忽然斜靠过来,身躯挡住了大部分探视的目光,把酒从你手里拿走,握上你的肩膀,双手有些发软。

他眼神朦胧盯着你,“不要喝……会醉。”

你凑近,在他脖颈处闻了闻,悄悄摸了一下他的腿,“自己都醉了,还管我?”

“抱歉。”陆谨行摇头,“我不喝了。”

他微微低着头,抬着眼睛看你,睫毛浅浅扫下一小片阴影,眼睛笼在昏黄的光线里。许久不见,他眉眼间多了几分相思之苦。

陆谨行嘴唇动了一下,你把耳朵贴过去,听他轻轻地说:“可不可以原谅我。”

等陆谨行被你牵着塞进车里,还有些懵。你让他系好安全带,他听不懂话一样,身子凑过来,双臂紧紧箍住了你,脑子被酒精弄得昏沉,他在你唇边吻了一下,接着控制不住一路往下,亲了亲你的脖颈,才好意思说出心底的话,“好想你……”

他说话含着不易察觉的一丝委屈,肯定被你伤得深了,呼吸的热气都吹到你颈侧,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你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车窗玻璃上,陆谨行下意识想反抗,不小心攥疼了你,你嘶了一声。

陆谨行迟疑了一下,不再动弹。你瞥了眼手腕上的红痕,伤当然不能白受,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报复回来,“怎么样,考虑好了没?”

他有些迟钝,眯着眼睛看你:“什么?”

“给我操。”你笑了笑,“都过去久了,总考虑好了吧。”

你们分手的原因是,体位不和。

紧贴着你的躯体有些许僵硬,肌肉绷了起来,陆谨行找回了一些清醒,握在你腰上的手微微松了力道。他的目光依次落在你的胸前,腰臀,还有抵着他的大腿上。两年前,在这方面你们谁也不肯让步,最后闹掰了。

“还是不行啊?”你有点失望。

叹了叹气,你收回了腿,视线相当流氓地,在他西装裤中间划过。他是真的喝醉了,当然硬不起来。你扯过他的衣领,陆谨行闭上眼,轻轻侧过了脸。

预料中的巴掌没落下来,你只扯断了他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胸膛的一小片皮肤。只是这样,陆谨行就难受得蹙起了眉。

每次扣子都要扣到最后一颗的强迫症。

“就当今天是一场意外,小陆总,以后再见。”你直起身子,朝他挥了挥手,模样毫不留恋。

几秒钟之后,车门开了,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陆谨行抓住你的手,“你要去找谁?”

你回过头,他一双薄唇抿了起来,脸部轮廓冷硬,眼眶却泛着红。这样的表情在陆谨行脸上可不多见,你只顾着一个劲儿瞧他,觉得陆谨行这样最脆弱好看,忘了回答。

那双浅茶色的眼睛蒙上水光,你终于回了神,把手抽出来,“我找谁和你没关系,我们不合适。”

“不要找别人。”

陆谨行小心握上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隔着一层布料,你也能感受到下方饱满健美的胸部,一颗心脏咚咚直跳,他之前只能接受你玩他的腿,不能接受玩胸。他的乳头很敏感。

陆谨行越紧张越没表情,耳朵和后颈红了一大片,把你的手紧紧按在胸膛上,似乎是想向你证明自己很有资本——你喜欢的资本。他紧紧盯着你,“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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