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C粉(?)成功(应星)
并没有太过于追求质量的结果,就是屋内那张略显简陋的床被顶得一直嘎吱作响,可见哪怕是应星的第一次,战况也足够激烈。
应星双腿大开,并非用于性交的部位反复吞纳了可怖的雄性性器。
“现在好一些了吗?”
“很、很好……不疼……唔……我还能……忍……”
应该不是驰云的错觉,他这次奇怪的床伴一直在逞强,并致力于服务他而不是自己,哪有问候能否感受到快感,却回答自己不疼、还能忍耐的?
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他只是想用身体让进入他身体的人爽。
这可不行,刚刚被驰云三言两语就卸下心防——或者说对他约等于没有心防这种东西——得知了这是自己不久前救过他和他的母星。
以短生种的时间尺度来说可能已经近二十年,是其寿命的1/4,但对于驰云来说,确实也还是前不久罢了。
所以驰云没认出来的原因之一,就是没想到一个小孩能长得这么快。
驰云对和把自己视作恩人的人上床没什么心理负担,龙裔……哦,忘记他那些持明亲戚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把自己的个龙行为上升到所有的龙裔,总之,他很多时候不介意先哄骗过去吃到了嘴,事后还不情愿的话他也总能用各种手段让其心甘情愿做自己老婆。
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交配,而现在双方已经达成了最终目标,过程虽然奇怪一些,但驰云不在意对方也不在意,何必事事都要较真?
白送的老婆要还是不要?当然是要了!
但终身都愿意与自己的老婆,和一夜情的对象可不一样,雄性的面子可是玄而又玄的东西,将雌性视作自己所属,雌性的状态当然也就与雄性的能力挂钩,无论是性还是物质,驰云都有自信做到很好。
“第一次不必勉强,靠后面获取快感也需要一些天赋。”
驰云一边维持着频率,一边伸手摸上对方半勃的性器,形状漂亮,颜色干净,可能自渎都很少。
“那就放松下来,把注意力放在前面,再把前面的快感和后面的感受联系起来……”
没几下,应星就忍不住勾紧脚趾,甬道也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
“不用……不用……这样子我……啊……控制不住后面了……嗯、嗯啊!”
被别人用手撸动的感觉绝对和自己很不一样,应星的性器很快地勃起,被撸得身上霎时浮上了一层薄汗,而后穴被顶弄抽插的感觉更是令应星产生了自己被操得很爽的感觉。
别想到自己也能像女人一样,被男性用性器带来快感。
自认为是传统的异性恋的应星,一时间被这个念头夺去了思考。
还嫌火候不够,驰云又上手抚慰应星的胸乳,可能是时常锻造的时候会挥舞铁锤,这一对胸肌很有料,是肉眼可见的起伏,驰云让指尖释放出微弱的电流,欺负着趴在胸肉上小小的乳头。
“啊啊啊!呜啊!怎、怎么……”
更是没能想到自己男性的胸部也能获得刺激,今天的一切体验都在动摇着应星的三观。
男人被操应该是怎么表现?
他完全不知道啊!
他只知道自己靠胸和被操就能获得快感,像女人一样。
要不干脆就扮好女人的角色服侍恩人吧。
“唔嗯、啊啊——!”
由于报恩的想法太过坦然且情愿,没有一点别扭的应星开始进入自己对于女性的理解,演绎好“女人”的角色全身心地去满足恩人的性欲。
眼见着对方的状态越来越好,也格外放的开,就连新手最容易犯的毛病——不好意思叫床也没有,逐渐沉浸到情欲的同时,也积极配合,本来分开撑在床上的双腿主动抬起要挂在自己腰上,之前一直不知道该放哪里的双臂也大大方方伸过来,想要揽着自己的脖子。
可以说那么漫长的岁月中,应星的反应绝对是独一档,开到大奖了。
驰云压下身体遂了应星的愿,揽着自己的手臂非常之温柔,这用在承受方身上有些奇怪,但事实就是,大部分在深陷情欲之中总是难免会用爪子乱抓,哪怕这伤不到驰云,但应星这般应该用“拥”来形容的搂着他的双臂,没有任何伤害的意识,只是用很温柔的力道抚摸,哪怕驰云故意顶得重了些,应星也有很小心的控制不用指甲。
驰云不免怜惜起这么会疼人的老婆,低头一下下啄着那张俊俏的脸,不由得回忆起自己那次顺手而为的施救,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看起来那么可爱的孩子长大了后竟然这般英俊。
“吾爱,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告诉我。”
哪怕是“哄骗”,驰云也不会空手套白狼,鸟雀求偶雄性尚且会搭个窝,哪怕是骗,只要给足想要的东西,彰显自己的能力,最后雌性们大都会心甘情愿。
既然肯给他睡,那他付出些东西,这就是理所当然的道理。
尤其是像应星这么优质的人,在婚检市场绝对炙手可热,所以更是要给足东西。
哪怕是罗浮百冶,但从衣着和家中环境来看,对方并非金钱很有富余的人,之前瞄到过对方清扫时的尾巴,那一卷卷工图和哪怕在家里也数量颇多颇为昂贵的锻造材料也能让人看出资金的流向去了哪里。
龙鳞龙角龙爪龙须都是上好的锻造材料,尤其是自己身为远古龙裔,也许可以抠一些蜕鳞的龙鳞给他?
“想要……想要……唔……”
已经被快感搞的迷迷糊糊的应星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脱口而出:“想要成为……神……嗯、恩人的妻子……唔……做、做道君的……女人……哈啊——!”
果然不能完全视作配偶,对方贴上来是为了报恩……
但他总能掰过来,报恩和向他寻求快乐并不冲突。
“你不必将自己视作女人来服侍我,也不用觉得男人作为承受方获取快感很奇怪,你只要感受快乐就好了。”
“但是……做道君的……男人……唔……会不会更奇怪……”
驰云低笑了两声:“你怎么总是对我用这些奇怪的称呼?神龙、恩人、道君,就不能叫我驰云吗?”
“这、这不太尊重……”
“驰云非我本名,也只是行走在宇宙间的一个代号罢了,我本无名,驰云这个称呼类似于……你应该听说过饮月龙尊吧?相当于称呼罗浮龙尊为饮月。”
不止认识,还是好友……
“驰、驰云……”
会不会太亲密了?应星有些不自在,明明他已经表明自己只是想用对方感兴趣的身体来偿还难以回报的恩情,并非想高攀为恩人的爱侣,他是想服侍对方,并不需要注重他是否获得了快感。
应星在努力地控制甬道的收缩,试图撇除前面来的刺激的影响,一心一意想要对方能在自己体内获得更多的快感。
但被别人爱抚性器还是太过刺激,再加上连通了前列腺快感的后穴一直被高频率地抽插,应星嗯哼一声没忍住射了出来,快感的电流在体内神经乱窜,令应星忍不住大口喘息。
“看看这根多直,射得又多流畅,舒服吗?
驰云握着应星的性器,手指指腹由下向上推着挤压,让应星射的时候头皮发麻。
“别……不用出去……”
应星喘气听起来都很困难,但仍挣扎着勾着双腿,不让没有射进来的驰云离开。
“我能坚持,您还没射呢,是我做的太差了吗?”
忍着高潮后的不应期,应星仍坚持着要继续:“如果是顾忌我的感受……我很好,真的,您可以继续的,我没有那么娇气,但如果是我配合的不好,您可以提出来,这对我真的很重要,因为我真的没有别的能报答你的方式了……”
驰云是个耳根软的,再加上有些……雄性主义?应星的话爽得驰云骨子都酥了。
“好好,那我慢一点动,不舒服了要告知我。”
如果驰云想的话,他可以非常持久,与其他的类人物种不太相同的是,有些会在性交中感受到快感的物种的雄性,他们快感的巅峰期在射精的那一刻,而像驰云这样亲身印证“龙性本淫”的物种,射精的那一刻虽有快感,但性交这一持续性的行为才是获取快感的主要途径。
性就是为了快乐,繁衍其实是次要的,尤其是现在他们现在被动不孕不育,那么性一切都是为了快乐。
浅浅地抽插着刚被开苞还很生涩的甬道,其主人有些难受的呻吟细弱得一段一段的,像是害怕被他注意到进而太过“体谅”对方。
反应很有趣,性格也很体贴人。
然而动作太轻了对方还不乐意,匠人那双骨节分明又灵巧修长的手伸过来,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可以再动得快一点,臀部也主动向上抬迎合。
“别着急,求快可是最低级的方式。”
驰云牵起匠人的手指,亲吻了手背,轻轻揉捏着乖乖任他摆弄的手,还顺手捏出了几处过度疲劳而产生的小损伤,不会多严重,但大抵会让使着力气紧握东西久了后,手指再伸直会感到些酸痛。
驰云捏了几下穴位疏通筋络再将小小的损伤治愈,在对方疑惑茫然的眼神中将对方的手好生把玩了一会。
“你的手可真好看。”
莫名闹了个大脸红的应星也不知道自己在害臊什么,但听到对方夸自己的手,便也没有因为不好意思抽出来。
“其实我还想说,你的脸其实也同样好看,但我觉得你身为匠人,可能更会珍惜自己的手一些,我想看你开心。”
抓着好看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这么半天连汗都没出的脸格外光洁,驰云目光专注地看向势要回报自己的匠人,眼含笑意。
“结果也如我所想,效果很好。”
“我、我……”
可能这就是偶像操粉能屡次得逞、对方还心甘情愿的原因吧。
已经被抬上了万丈光芒的顶端,一直仰望着对方,而当被推上神坛偶像愿意低头看向昏暗之中渺小的自己,即使那并非爱情,也会让人升起飞蛾扑火的妄念。
但应星并不图谋什么,也并非是愚昧地无私奉献。
只是曾经有个非常幸福的小孩,他险些失去一切,最后又有幸只是虚惊一场。
他并不理解好友饮月龙尊在知晓自己过往时,苦口婆心地劝他打消念头,最好也不要和他口中的恩人凑得太近。
他知道好友担心以对方的“作风问题”,他可能要被“糟蹋身心”,但是相较于那无论如何都无法偿还的恩情,要是对方能看得上自己,有幸能回报一二,这难道不是一种幸运吗?
被恩人夸赞身材、外貌,被恩人花了心思投其所好哄自己开心,应星难免有些诚惶诚恐。
“我更希望自己能让您开心。”
“你不讨厌我们正做的事吧?”
“没,不讨厌的,我是男人,这没什么。”
“那就好,你看,你现在已经成功了。”
“但您还没有……”
“所以就拜托你再努力一些了。”
“好!我会的!”
倒也不用这么鸡血……
“你迟到了,应星。”
应星的到来打断了四人之前的谈话,也不知道刚刚大家说了什么,静流冷淡的话中藏了淡淡的关心。
“应星哥,今天我去工造司那边找你,竟然听说你请假了,是生病了吗?”
转身去看应星的景元没注意到背后丹枫一瞬间皱起的眉头,连白珩也突然截断了刚要说出口的话,鼻尖耸动。
应星一无所觉地应付了问话的人,也很自然的坐下熟稔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请假确有其事,但并非是有伤,即使是无所不能的驰云道君治愈了他身上肉体的不适,但几乎做了个通宵做到把床弄塌的精神疲惫还是让他少见的提不起劲上班。
所以请假就是这么个原因。
不过塌掉的床重修起来还不如他自己再打一把新的,而他的恩人好像很满意他的身体,可能发展出长期的肉体关系,那么是否考虑换一间更大的房子将要列在要事清单了。
身为罗浮百冶,在这个人口爆炸的仙舟,离他工作近的地方都寸金寸土,他前两年刚给搬过来找他的父母买好了新房,他最近手头略有些拮据。
那些混蛋长生种,仗着自己时间多,每次尾款都能卡得应星醉仙欲死,而以仙舟的律法,一两年没能结款都不会被强制执行。
再加上自己精益求精,原材料从不偷工减料,甚至总会突然灵感爆发,砸进去几乎快等同于付给他的东西的价值了,基本不挣什么钱,最后导致他还要小心每个月是不是在付费上班。
但眼前最重要的是双人床,所以今天早点回去,准备些木料……
“应星……”
然而白珩的话打断了应星的思绪,往日活泼的狐人女孩语气迟疑:“你闻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不应该吧……”
应星并没有联想到是昨晚留下的气味,毕竟他好不容易从精神的疲惫中缓过来,就去和恩人一起洗了两个时辰——并没有做多余的事!他只是洗干净自己后一直在帮化为龙形的恩人刷鳞!那么久,按理说他身上味道最重的应该是沐浴露的香味。
足足用了他两大瓶沐浴露呢!
并非是什么令人生理上会难受的气味,而更像会让人心理不舒服,她鼻子下的应星好像里里外外反反复复被一种味道浸透了。
鼻子更灵敏的狐人一时间没想起来这种熟悉又陌生的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丹枫知道。
自打一见应星,丹枫的心就已经死了。
他想起在这次云五的又一次聚会前,刚刚送走的某条黑龙。
乐观点,万一工造司还有一名名叫应星的短生种呢?
呵呵……
丹枫没法再自欺欺人,同为龙裔,同样嗅觉很好的丹枫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味道,不就是那条渣龙的吗?!
他曾在持明族内的人身上闻到过,曾在军队中的人身上闻到过,曾走在大街上的路人身上闻到过,甚至会诊的时候在来看病的患者身上闻到过!
别问!别问他当时看的是什么病!
他的好友、他的好友!究竟看上了那条龙什么!
图他穷?图他花?还是图那一张脸?
应星他不该早就免疫了吗?不提他们五骁其余四个的脸,应星他自己每天不照镜子的吗!
报恩!报恩!这算哪门子的报恩!他以为他是白○贞吗!
最理解法海和杨戬的一集!
“他那是在挟恩图报!”
表面上一如既往、暗地里暗潮涌动龙尊一个人涌了五个人的份的聚会席散后,丹枫单独拉住应星表示有事要谈。
众人不疑有他,毕竟云五中他们二人关系确实也彼此最为要好。
应星愣了一下便知道丹枫看出来了。
虽然不清楚是怎么推断出来的,但想必都是龙裔,又彼此认识,所以会熟悉驰云道君哦气味吧。
原来白珩说的味道是这个啊……果然人鼻子就是差了点。
“我是自愿的,他最开始都没有认出我。”
他知道饮月龙尊表面冷淡高傲,实则极其护短,可不能因为误会影响了恩人和饮月龙尊之间的关系。
应星觉得丹枫没必要反应这么过激,他又不是女性,不用担心怀孕流产打胎……更何况龙裔都没那个功能了吧?比起这个,还是熬夜给甲方修改工图迭代76个版本既要物美也要用料讲究可就是不想多付钱最后撕逼了好几个日夜最终拍板了第一版顺便砍了个价并拖欠尾款一两年更令应星受不来。
“对了,既然你也知情,咳咳……能不能借我点钱,急用。”
不知为何,丹枫沉默了一瞬:“买席梦思?”
应星恼羞成怒,作势要打掉丹枫脑子里的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装的是你救命恩龙向我讨要礼金急用的那段画面!
“总之你不用保护欲过剩,我头脑很清醒,心情也很好,别说莫名其妙的话扫我兴,现在我终于可以回报曾经几乎拯救了我一切的恩人了,我现在住的房子有点小,前些年给爸妈物色的地段好风水好的房子快把我钱包掏空了,而我手上别人欠的尾款一时间讨不回来,所以好兄弟借我点钱应急!我催一催欠账的,你们再帮我介绍点给钱爽快的私活,我很快就能还上了。”
短生种百冶能屈能伸,双手合十拜向最有钱的好友:“或者我再给你打把穿云?碎云?但你是懂我的技术的,所以材料就麻烦龙尊大人您自备……”
“你怎么不打把驰云!”丹枫听了更生气了,表情都要绷不住:“你不知道他的风评吗?没有固定伴侣的时候都到处……留情!”
实在说不出那么不雅粗俗的话的丹枫试图让对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且哪怕有固定伴侣,那固定的也不是一个!不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还蹲在厨子旁边霸着!应星,我知道你向来会铭记他人对你的好,但你也没必要非用这种方式报恩……你那是作践自己!”
但话说出口,丹枫又觉得自己可能说重了,又小心解释:“我不是指责你不该这么做,我只是觉得……在我们心目中,你是很好很好的人,你不要在意某些长生种的话,无论寿数几何,都不会影响你的优秀,不要说得好像你除了……面貌,其余一文不值。”
被丹枫这闷葫芦难得的好听话砸到的应星,逐渐迷糊,不确定地问道:“难道我的行为,在你们仙舟文化中其实很严重吗?”
这时丹枫也突然蒙了。
对啊,应星他是后来移民到仙舟的。
所以该不会在应星母星的文化中,向救命恩人贡献屁股是和请客吃饭一样的风俗礼节吗?
……
“不可能!关于应星母星的风俗文化考察里并没有这样的说法!”
哗啦啦翻书的白珩言辞间满是焦虑。
“我去打听了同样从应星母星来到罗浮仙舟的同乡,也没有这种说法。”
静流关上门,云上五骁其三都聚集在了这间隐秘的屋子里。
“心理学上说,应星的这些行为,很可能是当初被救时的吊桥反应,让他陷入了对恩人盲目的崇拜之中……”
丹枫把书扣在脸上,长叹了口气。
“也可能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我不追星一时间想不起来了,总之就是会神化偶像,把喜欢的崇拜的人抬上神坛,对方做的什么都无脑盲从,觉得对方是正确的,就像最近星际和平播报里那个娱乐圈大新闻,星际知名偶像睡了五百多个粉丝,要不然偷税漏税被顺带追查到,都没人知道星光闪闪的大明星私底下净靠着偶像光环干这种事!”
白珩义愤填膺:“甚至被睡的粉丝还写了联名信,说他们是自愿的,要求媒体对抹黑他们偶像的行为公开道歉!”
静流赶紧按住激动的白珩,低声劝道:“别说了,再说丹枫要碎了,他们关系向来要好……”
“驰云道君!”丹枫咬牙切齿:“明明龙裔已不再能繁衍,怎么不把那个功能直接删了!”
白珩赶紧劝慰:“别激动别激动,你也是龙裔,别对自己这么狠!”
静流帮腔:“哪怕你用不上,别人还用呢,仙舟上可是有和持明谈恋爱的别的种族的人,你不能这么自私。”
“师傅,你们在偷偷谈什么事呢?”
禁闭的房间的窗户偷偷拉开了一个小缝,白色的猫猫好奇探头。
“没你的事,大人说话小孩别打听。”
“哦……”
景元讪讪地关上了窗户。
于是,静谧昏暗的房间中静默的氛围在弥漫。
“唉……”
白珩长叹一口气,静流一动不动,丹枫肩膀垮下。
丹枫:“我们要想个办法。”
白珩接道:“拯救应星的贞操。”
静流声音平淡无波:“但应星自己不那么觉得。”
丹枫:“那就从驰云道君入手。”
突然室内倒吸两口凉气,白珩一口,静流一口。
白珩:“饮月龙尊,重情重义,为友舍身……”
丹枫赶紧打住:“停!”
“谁说我要舍身了!”丹枫额头蹦出了青筋:“我是说,我去劝劝驰云道君……他要是不再主动了,应星也不会非要黏上去吧?”
“不一定啊,应星报恩心切……唔……”
静流捂住了白珩的嘴。
“我觉得我们走进了死胡同,认为应星已经盲目得失去了自我。”静流挽救了「营救应星节操小队」动摇的军心:“我们要试着理解应星,代入一下应星的经历……无论驰云道君私下的作风如何,他都值得尊敬。”
像是想起了自己的过往,静流语闭后便陷入了沉默。
“我知道……”丹枫扶额:“应星只是,他觉得不能因为恩情难以偿还,就当做没发生过,但问题是他认为,他只有做这种事才可以回报对方,他是认为他没有其他的办法能偿还。”
白珩:“应星可是天才百冶!”
丹枫:“但驰云道君不用武器,他以自身与万物为器。”
白珩:“应星是怀炎将军最宠爱的弟子!”
丹枫:“寰宇内三分之一的龙裔皆由驰云道君所出,而仙舟持明亦是与驰云道君关系友好,他不差人情。”
白珩嘭地一声把书摔至桌前。
“怎么了怎么了?”
窗户又被推开一条小缝。
“不许偷听!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吗!别让我抓到你偷懒!”
“没什么没什么……”
窗户又被严丝合缝地关上。
寂静,又是死一般的寂静,吞噬着云五其三的心绪。
“必然是有奸人在应星背后……p……cpu他。”
白珩更正静流的用词错误:“是ppt!”
丹枫抓狂:“是pua!”
静流丝毫没有用错词的羞赧,继续冷静分析:“有些长生种自己成天哀叹自己活的长太无趣,又恐惧魔阴身不知何时到来,但却又对着短生种以寿命更长自视甚高地苛待讥讽他们,还记得当初那场百冶大炼吗?平时的应星一定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被身边的人欺负,他向来要强,是绝不可能向我们寻求帮助的,日久天长……应星就以为,自己只有用身体才可以回报。”
白珩甚至感性地湿了眼角:“我还记得我当年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呜呜……他那么小、那么腼腆、跟我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丹枫迟疑得不知怎么开口:“他当年确实可能不太自信,会腼腆一些,但和你说话磕磕巴巴的原因可能是……”
静流卡着丹枫的停顿,继续把话题扯回来:“宇宙的主流的价值观中,应星坚持的回报方式实际价值可能并不高,想一想,应星身为短生种,也就最多二十年,他就要面临年老色衰和那方面不行的问题,对于像我们这样的长生种都短暂得可怕,更何况是据传从巨兽时期便诞生了的最初龙裔驰云道君呢?”
“短暂得可怕……”
捕捉到了关键词的丹枫喃喃自语,低头沉默。
“还不如钱财来的实惠!反正无论是身体还是别的什么,都一样的偿还不清!那么我们就让应星换一种实际价值更高的回报方式吧!毕竟尽力而为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白珩立马拍板定论,止住了周遭空气中水汽更为浓重的趋势。
“这剑是应星给我打的,如果对方需要的话可以让应星为他量身定制,所以这剑我留着,我可以把我的剑法心法全部整理成册……哪怕他不需要,也能卖个好价钱。”
静流推出了自己为「营救应星节操小组」贡献的筹码。
“好主意!那我就把我驾驶星槎的技巧……”突然两张脸一齐看向白珩,太过于同步以至于白珩吓得尾巴毛都炸了:“你们是什么眼神!我的驾驶技术没问题好吗!只不过、只不过每次……都是运气有点……说不上是好是坏吧……哈哈……”
“总之,宇宙间各种代步工具都是共通的!所以我出一份驾驶心得……和毛发护理大全。”
而丹枫毫无疑问是最有钱的,也有那个自觉要担负起大头:“草药、金银、珠宝、绸缎、巡镝、信用点……各种持明珍宝,都从我私库出。”
白珩感叹:“龙尊大义!”
静流附和:“龙尊大义。”
“龙尊大义!”窗户又被推开了一条小缝,少年的声音传来:“为了应星哥!我出我攒了几十年的压岁钱!还有……呃,我刚买回来的浮羊奶?”
“景元!”
“看不见我!”
窗户又啪的一声合上,静流仍瞪着那条开开合合的窗户缝。
总之,云上五骁三人……不,四人,于某个隐秘昏暗的房间之中,背着另一人达成了共识。
这次行动,势必要拯救应星的屁股!和应星可怜的硬板床!
因为时间紧迫,几天后的某个下午,于应星下班在家的时刻,丹枫在未告知拜访的时候登门拜访。
然后发现应星正蹲在小院子里手洗内裤。
我们罗浮年纪轻轻的天才百冶早早就过上了给好像没有手的丈夫洗内裤的日子……可真是少走了几十年弯路,一步到位。
不消说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又发生点什么了,应星为唐突拜访的好友的到来感到意外,加快手上的力度,揉搓几下用清水涮干净,然后赶紧收起来,站在原地纠结着要挂在哪里。
知道自己碍事了的丹枫沉默地走进了屋内,将院子还给应星的内裤和某条渣龙的内裤。
“稀客!怎么找这来了?”
驰云坐在应星给他新打好的躺椅上,靠着软垫,手里拿着扇子,边晃边摇。
丹枫站在好友的家中,他也来过不少次,锦衣玉食的龙尊从未嫌弃过好友的屋子狭小逼仄、简陋寒酸。
但不知为何,当他今天再度站在他好友家中的地面上,面对着这条比应星还像应星屋子的主人的黑龙,丹枫心底酸涩。
他的好友,年纪轻轻,前程无量。
结果误入歧途,锻造出无数神兵利器的手如今每日洗手做羹、家中大小事务事必躬亲,养着一个社会废物。
还用颤音冷水颤音给对方颤音洗内裤颤音……
住在这么小的房子,买不起洗衣机,洗衣服都只能让那么宝贵的手浸在冷水里……龙尊并不知道贴身衣物最好手洗
“别客气别客气,吃樱桃吗?这里有。”
这种反季节的水果,应星曾经从不舍得买。
“怎么愣着啊,应星!我的好亲戚来了,过来帮他拖来一把椅子!”
丹枫打断了应星准备接的话:“不用他拿!”
然后熟门熟路给自己从角落拖了一把……考虑到应星,拖来了两把椅子,摆在驰云对面坐下。
“谢谢你了,床质量真好,对了,帮我向你们持明内部宣传宣传,礼金你先代收,下次我向你要。”
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以这渣龙的消费水平……应星他颤音……很快就要家徒四壁了……
丹枫现在的感觉,像是不懂事的闺女未婚先孕不得不嫁给不学无术的社会废物,对方是个会在半夜骑鬼火炸街吃喝嫖赌搞大了无数个姑娘肚子的渣男,但救过闺女的命,闺女看对方哪哪都好,而他是可怜的老父亲,来到闺女家看女婿的第一天,就看到刚嫁为人妇的闺女正在狭小逼仄、简陋寒酸的婚房里伺候丈夫、包揽屋里所有的家务活。
就有种心疼地忍不住想掏钱补贴闺女的冲动。
但最后补贴闺女的钱一定会被黄毛骗去吃喝嫖赌搞大别的姑娘的肚子去。
丹枫从没有像这一刻感谢龙裔已经失去了繁衍的能力,不然以应星的性子,保不准积极陪睡的同时,还任劳任怨照顾这条渣龙和其他女人乱搞生出的孩子。
“应星,快过来,正好给你介绍下,这是我总和你提的那个,特别把我放心上的有钱亲戚!超厉害哦,罗浮龙尊饮月君丹枫,罗浮龙裔的头头!我们认识好几十世了呢!”
“呃……”
在丹枫的眼神示意下,应星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迟疑地开口解释:“其实,我们是认识的。”
丹枫为某龙消息的落后感到窒息:“云上五骁,你但凡在街上一个地方多停留一阵子,就能听全是怎么回事了。”
“那感情好啊。”驰云浑不在意,心态特别好:“我们亲上加亲了,喜事一桩啊。”
丹枫表示不嘻嘻。
这种三个人都彼此认识,但三个人坐在那里都觉得自己别扭的感觉……哦,只有驰云不觉得别扭。
应星最先开口:“丹枫可能找我有事,要不,我和他出去谈谈?”
但丹枫并不给面子:“我不是来找你的,他是来找他的。”
应星闻言瞪大了眼睛,拼命给丹枫使眼色,让他不要乱说话,但丹枫心意已决。
再懒散下去就是不礼貌了,驰云闻言正座起来,耐心看着眼前两人的互动。
‘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应星压低声音,有些恼怒,背后肘着丹枫的腰。
‘事后和你解释!我没有想替你做主!’丹枫抬脚踩了回去,还转着碾了碾。
驰云双手交叉,搭成指桥,下巴搁在上面,感慨道:“你们感情真好啊,羡慕。”
应星立刻炸毛站起身拉开距离:“您别误会!我和他只是朋友!朋友!”
丹枫无语地啧了声,闭上眼睛撇过头不想去看应星的反应:“你不要故意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这并不有趣。”
驰云笑了笑:“没,我是真羡慕,即使我曾经也有过些许好友,但不妨碍我羡慕别人拥有的美好情义。”
“而且我也为你高兴,饮月,你难得能有如此感情甚笃的好友。”
是饮月而非丹枫,也算是陆陆续续与几十代饮月龙尊相识,所以他也知晓并不是每一代饮月龙尊都如此有幸可以拥有朋友一二。
而且听对方刚刚说云上五骁,既然能一起提及,那想必都是被对方认可了的朋友了,这代饮月龙尊能有四位友人,真是幸福。
丹枫扬了扬眉,算是默认。
驰云这顺毛也算顺对方向了,夸赞饮月龙尊的伟力、功业、宏愿,都不及提起他与他的友人们的感情反应大。
也就是因为见识到了应星与此代饮月龙尊关系甚笃,驰云才明晓了对方的来意,以及明白自己得稍稍约束下自己了。
“应星,没关系,我和他出去一趟。”
驰云捏了捏有话想说的应星的肩膀,安抚对他格外热诚的年轻老婆:“他不都和你保证了事后会解释吗,相信他会如你尊重他一般尊重你,所以乖乖在家等我,如果一个人觉得寂寞吃不下饭,也可以稍稍再等等,我会在外面给你带回来些。”
自从去朱明拜师学艺后,应星已经很久没听到让他乖乖在家等人的话了,再加上相熟的好友正在旁边看着,应星闹了个大脸红。
还有一个人会寂寞得吃不下饭……
这种带着长辈口吻的丈夫的语气太奇怪了!
应星越是想装成一切正常,越是磕磕绊绊:“您,您要是需要钱的话,我这里……”
“停。”
驰云用指节敲了下应星的额头,如果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带了八百米厚滤镜的应星无论被怎么对待都一副适应良好的样子,但现在只能脸更红的捂着被敲的额头。
“这位也与我交情甚笃,所以他请我。”
丹枫也少见没有反驳这位格外热衷于上他这来打秋风的混蛋亲戚。
如果说之前丹枫可能会怕应星被挟恩图报,那么现在丹枫看应星的表现,就开始担心应星不是被挟恩图报了。
应星,你这个样子,让哥们以为你真陷进去了啊!
……
“让我想想,接下来的剧情是,让我收下这些,然后从他的身边离开?”
驰云拿着丹枫递给他的长单,带着笑意问道。
丹枫缓缓摇头,沉默了一阵,才开口解释:“无论如何,我是不想替他来做决定的。”
“‘不想’,所以你有可能会。”
“诡辩,更何况你的假设在这件事上不成立,因为是你,所以我不会替他做决定。”
这并非是龙裔之间的惺惺相惜,只是陈述事实。
丹枫继续道:“在你刚刚得知我和应星的关系之后。”
“你这个人我看不透,但还是能揣测一二,明明是个四处留情的人,子孙遍地,可也从未有一个人好像留在你的心里,而你的后代更是从不被你放在心上,看似有情实则无情,但又不可能真的把你当做彻底的无情,你会惩恶扬善、锄强扶弱,也会惦念血缘,更会因顾及部分人的感受而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调整。”
“啊,这样啊。”驰云抿了口持明特供名茶,语气听不出喜怒:“这代的你是这样看我的。”
“我还记得,当年那个名为雨别的你夸我古道热肠、侠肝义胆来着。”
丹枫反应平淡:“他当年必然在前后还说了别的话。”
驰云笑着摇摇头,也不知是默认还是否定。
“不放在心上,是因为他们都去了,但从未曾忘记,毕竟,若是忘记,便不再是不朽了。
驰云淡笑:“我们龙裔都在用不同的方式践行不朽,饮月,这便是我的道。”
“世间轮回,万物生既我生,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会重归不朽的循环之中,他们依然与我同在,太过挂念太过忧思会有损于心境。”
仙舟五龙尊中,唯有饮月给驰云的感觉最为微妙。
感觉饮月龙尊也会走出独属于自己的不朽道途,或许与驰云的理解迥异,但驰云乐得看到同胞在不朽的理解中进行不同的诠释,大家一起拓宽不朽道途。
果然,太过挂念太过忧思的饮月龙尊丹枫便这么说道:“我知你所行之事从未在意报偿,而应星终其一生也难以偿还一二,我们想给予你的这些也并非是替应星向你偿还。”
丹枫难得流露些许愁绪:“驰云,应星他寿数很短,短到一不留神,他便从我印象中初见时那么小的少年成为了意气风发的罗浮百冶,也很可能一不留神,他就老了,然后走到寿命的终结。”
但很快丹枫就收敛好了情绪,他虽惆怅过好友寿命短暂,但却也记得应星说过的话——宁如飞萤赴火,不作樗木长春。
哪怕寿命短暂,丹枫也希望应星能如他所说的那样,刹那短暂的一生也能熠熠生辉。
“所以,你们的关系无论是进是退,都是该有你们二人做决定的,而我这么做,只是想驰云道君您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及其他惦念应星的友人的情谊上,能克制一些。”
再说这话的时候丹枫已然坦然:“应星寿数很短,最多不过六十余年,于我已算短暂,于您便更是如此了。”
“你不用这么做我也会的。”驰云叹了口气,哭笑不得:“我迟早会知道你与他相熟,我便更不能拂了你的面子,而且以我们的交情,还是别用敬称了吧,我受不起。”
“好,我保证,只要他不起了悔意,他此生我便只陪他一人,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吧。”
但闻言,丹枫皱起了眉,那眼中复杂中隐约能看出怨气如有实质。
“我希望你还是能收下。”
“不不,平时我都从你那蹭那么多好东西了,这怎么还能收呢?”
丹枫暗暗咬牙,声音一字一顿:“对啊,你平时都来我这蹭吃蹭喝,花钱大手大脚,你不收应星怎么养得起你?我给你这些除了那个原因,还有就是让你拿着这些去填补你自己的花销,别让应星看出来你很能烧钱,他的工资只有那么点,他好面子自尊心又强,他一定会想承担你的花销,所以请您悠着点,不够花了到我这来要!”
“所以我们婚后日常花销上你这报销?”
丹枫还没能从应星用冷水给丈夫洗内裤的场景中缓过来,就又被驰云的用词戳了心窝,气都有些不顺了:“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感情好啊!”驰云感叹着重复了几遍,却突然想起察觉出不对劲了般,手拄着下巴思考了回,有些疑神疑鬼:“人家结婚过日子,你给报销开销,是不是感情太好了?莫不是……”
“不要以己度人!我和应星间没有那种情愫!
“莫不是饮月龙尊丹枫实则暗恋我驰云道君?“
异口同声响起的话让周遭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几息后,感觉周遭水汽浓度越来越高的驰云赶紧起身摆手讨饶,在被一枪掷过来前,驰云赶紧解释他只是在开玩笑。
“只是调节下气氛,别这么急躁嘛。”
驰云轻笑:“果然哪一世的你都是一个样子,外界都说你清冷高傲,实则不就是个闷葫芦护短狂嘛,一如既往地喜欢默不作声地照顾别人。”
“多话。”丹枫冷淡地拒接了对方掷过来的直球,态度很明显是在赶客了。
“东西我挑着拿了,像是小孩子的压岁钱什么的赶紧给人家还回去,剩下的放你这我,我随用随拿。”
“唉,看来之后得去拜访你和应星的友人们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丹枫还真把好友们送来的东西列在单子上给他看了。
谁说冷淡的饮月龙尊不会情感攻势?
但确实有用,并非是驰云在瞻前顾后,相反,正是因为驰云不受束缚,所以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定注意。
“应星可真是远比我想象的优秀得多,更有兴趣了呢。”
“我倒是希望你能减一减你的兴趣。”
“不知为何,我脑中出现了一句话。”
“?”
“水龙,水龙,别哭啦——”
“。”
“对不起,开玩笑呢,收一收枪尖,唉,别戳,我的鳞甲要刮花了。”
这可以应星刷了近两个时辰才刷亮的鳞甲。
但驰云不敢说,他怕丹枫在他鳞甲上用击云绣花。
“哈……哈啊……嗯啊……”
应星跪坐在驰云的胯上,上下晃着身体。
“还、还要再快吗?哈啊……”
如果驰云点头,那么应星一定会不顾自己的状态,继续努力达成对方的需求。
驰云知道应星已经很勉强了,在做过了两轮后又不靠别人自己动着骑乘,应星的大腿都在发软。
“来,把手给我。”
可能是小时候曾被小心地握住小手牵在手心,随着时间的发酵,那一刻懵懂中的劫后余生越来越深刻,获取的安全感也越来越盛,所以应星好像格外喜欢被拉着手。
那代表着所有人都没事了。
那是一种已经形成本能了的极致的放松。
驰云调整了下位置,拉着应星的手,开始高频率的顶弄。
于是本来还算勉强能应付的应星没一会就被撑不住上下起伏着配合,只能软着腿坐着,被啪啪地顶到口水都兜不住。
“啊……啊啊……嗯啊……太、太大了……呃……”
已经学会用前列腺获取快感的应星很快适应了雌性的交配方式,穴口的褶皱被撑平,吞吃着肆无忌惮的雄性性器。
“坚持不来可以告诉我。”
“可、可以……您随意……我没有……啊呃……!”
面对着恩人从不求饶从不说不的应星没能如他所想的坚持太久,就直接靠后面的快感射了精。
应星一动不动地失神了片刻,感知到体内的东西也一动未动地等着自己,羞赧的红烧上了脸,但已经熟悉了恩人的床上习惯的应星这次并没有逞强继续顶着不应期继续动,而是撑着身体下来,拿过枕边已经准备好的小玩具,将遥控器递给驰云,自己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将润滑剂倾倒在按摩棒上。
驰云抬手,手指轻勾应星的下巴,正将按摩棒送进自己后面的应星也乖乖歪过头,张开嘴,舌头不熟练但很配合地舔着入侵嘴里的舌头。
唇舌交缠下吸吮出啧啧水声,按摩棒没入体内,只留下外面一节卡在会阴的延长底座。
“唔……唔唔……嗯……”
两条肉实的大腿夹紧,左右交错着磨蹭,绷起来的腰肢一颤一颤的,显然刚高潮后敏感的甬道正被按摩棒低频的震动折磨得不轻。
“嗯……!嗯唔……!唔……!”
被封住的嘴也泄着黏糊鼻音的呻吟,应星难耐地闭着眼,手撑在驰云的肩上,免得自己因忽大忽小的按摩棒频率而软倒。
直到应星快要呼吸不来,驰云才松了口,然后拉着应星重新坐回自己腿上,侧坐着被一手揽着后背的支撑,半边丰腴的臀肉被挤着悬在外面,让应星双腿最肉实的大腿芯夹着性器,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
“舒服吗?”
驰云亲了亲应星滴汗的下巴,揽住的手抬起揉了揉应星的脑袋,然后填大了频率,听着应星加重的粗穿和呻吟声,头贴过去去吸那立起来的粉红乳头。
“唔……!舒服……!嗯啊……!您、您怎样……呃……!”
“当然是舒服的,嗯……应星的奶子真好吃,身上的肉长得特别懂事,腿又嫩又滑,还有这对……”
驰云拍了一把悬在他大腿外的半边屁股,肉声清脆,拍一下肉浪浮起一次,坐在他身上的人也颤一下哼一声。
“真是漂亮,手感也太棒了,锻炼得很好呢。”
一下下拍着屁股,那块白肉很快就红了,应星脸上熟红难退,也不会应和什么骚话,只能在喉咙处翻滚着本能的呻吟。
“您喜欢就好……啊!”
震动的频率更快了,嗡嗡的声音连呻吟声都盖不住,应星忍不住绷直腿,身体向后仰着就好似要载倒。
但被胳膊稳稳揽住后背,应星只能仰头发出逐渐高亢的呻吟,然后被捏着乳尖提着左右旋拧。
“啊——!啊呃——!嗯啊——!”
“还能坚持吗?”
“啊啊啊——!能、呃啊!能——唔唔啊——!”
“你好像不会说不,要不这样,你亲我下?”
可能脑子昏沉得只剩下单线程运行的应星,只顾着嘴上坚持着无论如何以恩人的感受为第一要务而绝不说不,身体上是实打实的受不了,应星没反应过来驰云的潜台词是亲了就放过他,所以听到指令,赶紧抬起手,抖着揽住驰云的脖子,将自己拉过去,湿漉漉的胡乱舔吻着驰云的脸。
舔了半天都没舔到嘴,甚至舌头差点舔到了驰云的眼睛,被驰云眼睛里抬起的瞬膜挡住了。
“真是可爱……”
驰云调低了档次,果然耳边的声音低了黏了不少,被舔得耐不住的驰云便也伸出舌头,逐渐化为本形的舌尖拉长变细,末端分叉,一下下轻扫应星脸上的汗液。
“还有点不太聪明……”
随着化形程度的加深,驰云的声音更加嘶哑,真有如什么长着鳞片的爬行类正在耳边穿梭。
“下来吧,来给我舔舔。”
喘了两秒的应星回过神来,便撑着身体下来,跪在侧方,趴到驰云的胯部,吞了吞口水才再张口将那处含住。
“嗯……嗯……啧……”
应星的口舌技术渐长,可见其悟性极佳,又肯去翻找资料学习,现在应星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狠心一闭眼睛嗦得两颊都看得出在用力的雏儿了,他小心裹住牙齿,调整口中腔道角度,便开始上上下下摆头吞吃,并且不吝啬故意发出嗦东西的水声。
“嗯……!唔嗯……咂……唔啧……”
驰云的手摸向应星臀部,揉捏了两下被拍得又红又烫的臀肉,便摸向股间那按摩棒狭长的底座,应星吃得很紧,驰云捏着底座晃了晃都没怎么动。
但道君懂物理,所以驰云拔出一小截,然后捏着底座就能打着圈晃了。
“唔——!唔嗯——!”
震动的棍状物在自己体内搅动,顶着蹭着刮着,没一会应星就跪不住,腿叠起来缩起身体趴着。
驰云顺手得用手指勾着底座延伸出来的似是把手的末端,一下下勾指带着按摩棒在应星体内上上下下震动。
“嗯……嗯啊……!”
应星吐出性器,趴在驰云腿上换气,翕动的后穴口也挤出了一股股润滑液,湿了整片腿间。
“真滑。”
驰云手不禁摸向那一片泥泞,绕着震动着的按摩棒底端,一边摸索一边揉捏,这一片的肉嫩得要命,没一会整个腿间都被蹭得亮晶晶的。
“差不多了,所以是想用嘴巴帮我吸出来,还是继续用下面?”
驰云又转了转按摩棒,等待着应星的回答。
“最近……呼……我有在学习技术,所以……嗯……我想试着用嘴……呃……”
驰云又将按摩棒压了回去,底座紧贴会阴,震动也上调了一个档次,应星不得不闭目皱眉适应了一阵。
“但是,即使我有在练习……我也觉得我一个人可能无法满足您……”
“难道你觉得你我之间只是肉体间的满足关系?”驰云反问,带着些许夸张的悲伤:“我以为我们是伴侣了,你都主动向我求偶了,我也同意了,我想我们彼此间还应该有情感的满足,你知道的,我活过那么漫长的岁月,灵魂一直是孤独的,你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真的温暖了我的灵魂……”
“抱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应星赶忙道歉,解释道:“我没有说我想离开您,我只是想……呃,宇宙间也没有规定所有物种都必须一夫一妻制不是吗?而且我也听说过像您这样的……可能更习惯一夫多妻制,我感觉我自己一个人有点吃力,但我又希望您肉体上的欲望可以得到满足,我的意思是……您可以像我当初遇见你的时候看到的那样……我没意见,如、如果你想的话,我、我也可以加入,和别人一起服侍您……”
难为应星能忍着体内的震动说出这么长的话了,老实说如果不是饮月龙尊的那层关系和态度,驰云可能听到这话就乐不得地去物色三人甚至四人行了,但可能是有智生命的通性,一方主动退一步,另一方反而不会主动进一步。
都说懂事的老婆惹人心疼,应星这个态度,再加上又是个短生种,说不准哪怕没有饮月龙尊的关系,没过多久说不定驰云就起了怜惜之情,想着也就短短半百之年,这阶段就陪着这么一个哄着也不是不行。
“意思是你来负责身和心,别人就只负责身喽?”
故意打趣的驰云不意外地看到了应星对于感情上的羞赧,哪怕他嘴上一直说着他只是报恩,但感情的起始从不是坦然,而是那份不知缘由的不敢开口。
之前的应星满嘴的崇敬与爱慕,如今却也会因为驰云的打趣而偶尔讷讷无言了。
“怎么会有人能不喜欢上您呢……”
应星讷讷地低声回道,但他忘了他自己的话,即使是他想表达的是“被驰云道君垂怜是所有人的荣幸他们都会崇拜爱慕您”这样的崇敬,结果却听起来像是“我也很喜欢您”这样的表白。
驰云继续打趣:“那我再娶很多老婆,让应星做大老婆好不好?我最喜欢的,也是最喜欢我的那个。”
应星已经有些应付不来了:“我只是个短生种,不能陪伴您太久的……而且也一定有比我更喜欢您的人。”
“那就努力成为最喜欢我的人不好吗?”
明明以前会说得格外坦然,但可能因为话题怪怪的,应星语句有些磕绊:“可是我……已经到极限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努力更喜欢您,因为我、我已经很喜欢很喜欢您了。”
即使听惯了各种甜言蜜语,驰云也依旧受用,因为他知道每一分真心都是独一无二的。
谈了一阵后应星继续埋头做事,而驰云则是帮着把散乱了的长发理顺,将阻挡视线的发丝挽到耳后,一下一下地,让应星忍不住抬起视线,没谈过恋爱并且也没觉得自己现在正在谈恋爱的应星被那种眼神和表情赧到,红着脸眨了眨眼,弯起眼角,双眸垂下,笑得让人想入非非。
突然,虽有些突兀,但驰云想说便这么说了:“应星,你的寿命很短。”
很多人都对应星说过类似的话,但都饱含的情绪各不相同。
有惋惜的,有爱怜的,有鄙视的,有幸灾乐祸,有淬毒诅咒的。
但应星知道驰云不会这么说。
那记忆中遮天蔽日的昏暗却从未给孩子留下过难以驱散的阴影,相反,从那之后应星再也没怕过深夜。
他对他的恩人总是有着超乎常理的信赖。
果然,驰云这么继续说道:“而我的寿命很长,格外的长,比仙舟的所谓‘长生种’还要悠长,诞生的时日比帝弓司命还要久远,所以我对时间尺度的感知和常人不同。”
“应星,我对你的兴趣可能持续的时间比你的寿命还长,百年,千年……对我来说都是短暂的一瞬罢了。”
应星再度吐出,讷讷地低声道歉:“抱歉,我……”
驰云失笑:“是抱歉自己寿命短吗?可别这样。”
“不,我是觉得,我让您感到了悲伤……”
“你认为这是悲伤吗?”驰云面上眼中,皆无一丝遗憾惆怅:“这世间万物皆有自己的寿数,包括我、包括死物、包括星神、甚至包括这个世界,但一切的陨落之地一定会再度开出新芽,不朽的轮回便是如此,我们所有的一切皆为不朽。”
“啊,说得太宏大了,总之,往小了说,爱与被爱都是很美好的事,哪怕你比我先投入轮回,我仍能因想起你或者曾经我爱过的人而感受到加速的心跳,这很幸福,而我也知道他们仍在轮回之中化为有形与无形的他物与我相伴,然后,我就该行至下一站了。”
驰云揉了揉看样子仍想不明白无法理解他的应星的脑袋,这样下了结论:“就是,你可以不用总是考虑我再需不需要别人,我现在正和你打的火热呢,分不出心思,而等我感觉出来肉体的欲望好像逐渐无法被满足的时候,可能你都死去几十甚至几百个年头了。”
“唔……”简要提炼出恩人可能只要他来伺候的应星立刻保证:“我会努力的!咕……努力满足您……咕唔……好好锻炼技巧……咕……”
好吧,理工男没有那么多细腻婉转的心思,现实没有时间给他太多的纠结的宽裕,他现在就正在埋头努力嗦鸡呢。
那些复杂的事以后再想,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恩人伺候好,恩人还没射呢。
将唇贴上龟头,舌头都在跟着用力吮吸着铃口,手指摩擦着柱身。
“唔……!咕——!”
驰云放松精关,龙裔浓郁又量大的浊精灌到应星的嘴里,被呛到后应星马上调整好,喉咙咕咚咕咚地随着射精的频率卷着精液吞咽。
都说龙精大补,但龙精的味道却也一样的不太好咽。
应星皱着眉,唇又吞了一截进去,舌头摊平接着精液,装不下了便卷进去,等最后量逐渐减少,便勾着舌尖去一下下舔着铃口刺激,最后又努力嗦净管道中的精液。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