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打P股 抽X 戴口器 双龙
说完,他挺身,控制着自己的阴茎,与温朝的阴茎摩擦,在本就狭窄的穴道里来回抽查。
温朝的阴茎反而是不动的。
双龙到底还是要有一个人为主体,一般是等到容策射精之后,温朝才会进行抽插,让傅郢能保证一直被操。
其他时候,另一只阴茎充其量就是撑开穴道的作用。
傅郢的双手被温朝拉着,以此来保持平衡,他整个人都因为容策的动作上上下下的,他自己的阴茎也一直往容策的肚子上打过去。
容策操的越猛,傅郢越想射精,但是他已经禁止自己射精,这种明明一步是天堂但是怎么也迈不出去的痛苦让他沉迷。
不过六七分钟,容策的阴茎就射出了精液,射在了傅郢的穴内,也让温朝的阴茎沾染上不少。
不用任何言说,容策停下来射精的一瞬间,温朝的身体立刻启动,让傅郢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后穴再次被狠狠的开始操。
温朝的阴茎和容策不同,他的是带着一点钩子,几乎每一下都勾的傅郢的肠壁哆嗦。
这也是温朝的又一大有力竞争力,他的身体条件也很让傅郢喜欢。
傅郢最喜欢的就是每天晚上一边用导尿管进行排尿,一边儿让温朝去磨他的穴道。
温朝射精时间比容策要长一点,他和容策不同。
他是始终侍奉在傅郢身侧的,傅郢又从不禁止他们射精的次数,而服侍傅郢哪里能不射精。
容策最近几年在外做事,接触傅郢的时间比较温朝是少的很,他又是近奴,自然不敢像不受宠爱的家奴找些人泄欲。
傅郢的穴里有两股精液在里面,以及两只阴茎来回的挪动,穴口不停的在撕裂,愈合,撕裂。
他仿佛就是海浪上的小船,只能任由风吹雨打。
直到风平浪静,阴茎抽出去,他才缓一口气。
“赏容策十金,温朝一等房奴。”傅郢撑着已经被开了口的穴,缓了好几分钟,才开口,仿佛没有经历这一切的赏赐二人。
这是了不得的奖赏,金是星际联邦完全珍惜的资源,虽然星际联邦所有的东西都是归于傅郢的,但是大多数资源还是要用建设和民生的,除了金。
金是身份的象征,是唯一一个只有傅郢才有资格使用的。
一金的价格在外都能炒上两千万星币,而且是有价无市的,所有联邦的金都是家主赏赐,那是荣誉身份的象征,谁也不会出售。
至于温朝,房奴是分五等,而罚没温朝的时候傅郢并没有说要他做几等,他自然要从最低级的做起,如今傅郢一赏,他是直接有机会复试傅郢的,和近奴也不太有区别了,这是天大的赏赐。
可见傅郢对于此次的服侍的满意。
“奴才谢家主赏赐。”二人齐声跪下谢赏。
傅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洗漱一番,然后再过来服侍。
这是他的习惯,每次被操完之后,都喜欢自己待一会儿,回味一下。
容策和温朝自然告退。
“多谢容大人在家主面前为我转圜。”出门,温朝极低的声音谢道。
“不必,两清,当年容某也承你照顾。”容策却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转头就离开了。
温朝曾经在容策最初服侍的时候告知过傅郢的几个癖好,容策自认为不过是还情罢了。
近奴和房奴的洗漱地方是不一样的。
容策回来先自去了吏司述了职,名义上他是归管于吏司的。
顺便婉拒了接下来的差事派遣,和其他职位不同,刺游的工作机制很特殊,他们不完全受制于吏司。
原本容策算得上是一个工作狂,他的出身说起来很拿得出手,但是在顶级世家里却是落后的,他又是容家长子,自然要拼命做事,以此谋得资历。
他在傅郢那里足够受宠,只要资历政绩跟得上,未必不能让容家更进一步,甚至坐上首位的位子也算不上痴心妄想。
他本来的计划也是汇报之后与傅郢温存几日便继续出门做事,可是不过相处三日,他就从他的家主嘴里听到了不止两个他未曾听过的奴才的名字。
说是未曾听过有些夸张,但是这些人确确实实在他离开之前并未侍奉家主。
不过离开一年不到,傅郢身边就添了这些奴才,这叫容策怎么能没有危机感。
办事办的再好也不如得家主的欢喜重要,不说旁的地方,首都星的哪个家族子弟办事比他差,但凡有个机会哪个不是玩了命去做事。
做事不难,可是难就难在做事的机会都没有。
得力的差事就那么几件,能到傅郢面前做事的能力就没有差的,凭什么单单就叫你去做得意事呢。
容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甩了甩刚刚沾水的手,递到一旁去烘干,眉目微垂,沉思片刻。
“取用两只跳蛋来。”容策出了洗漱间,随意吩咐了在洗漱间附近站岗的家奴。
在主宅服侍的奴才并不少,并不是每个家奴都能被傅郢宠爱的,若是不得喜欢,没有品级,功劳,自然是要做些杂事的。
即便可能他们的出身大于侍奉家主的近奴,但是在这里,什么出身都做不得数,全是家主的家奴,不得宠爱,自然便什么都没有。
家奴的动作很快,几乎容策刚刚换好一身侍卫服,两枚崭新的跳蛋就到了他的手上。
容策握着跳蛋就往神室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傅郢照旧跪在星神像前的蒲团上。
那蒲团或许旁人不知,但是容策心知肚明,不过是装个蒲团的模样罢了,实则上内里并不软和。
与往日衣着整齐并不相同,傅郢的裤子被了拉了下来,他的屁股是照常被打过的红痕,隐秘的穴口含着一只震动很明显的按摩棒,虽然傅郢依旧坚持双腿笔直的跪着,但是不难发现他双腿已经抑制不住的颤抖。
现在是早上六点刚过十分,傅郢刚刚被容策狠操了两次,后穴灌满了容策的精液,两条腿都被操虚了,但他没有给自己一丝喘息歇息的空隙,穴里直接塞着开到最大的按摩棒就来这里跪着了。
面对这样姿态的傅郢,即便已经刚刚射过两次的容策也不由得下身还是挺立起来。
“家主还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容策跪在傅郢的身后,将下巴放在傅郢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手伸向布满银针的乳头。
这银针还是前几日容策当着温朝的面插上去的,一直没有拿下来。
如今傅郢的乳头不要说像容策这样的揉捏拉扯,就算是风吹过都连带着胸口疼的要命。
可谁让傅郢喜欢的紧,就喜欢这样的疼痛,好几天舍不得摘下来。
“家主今日起的这样早,还没有导尿吧?”容策不管傅郢细碎的呻吟声,另一只手从衬衫底下去摸了摸傅郢微微鼓起来的小腹。
傅郢今日不过四点半就喊他过来侍奉,而傅郢每日早上导尿的时间一般都是五点半左右,那时候他正在与容策在床上呢,自然就延后了。
至于操完,他直接过来跪了,还是没有轮到。
“嗯。”傅郢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他已经有些憋得慌了,他在早上召家奴服侍的次数很少,他导尿的时间也很规律,现在想要排尿的欲望很强烈,容策这么一揉他的小腹就更加的强烈了。
但是傅郢自有一套规矩,绝对不允许自己进行自主排尿,不插导尿管必须尿在纸尿裤上,除非失禁,否则能憋就必须要憋住。
“去拿纸尿裤过来。”傅郢不打算让意外发生,虽然自己还能憋就是了。
容策自然是从善如流,他提及这个就是想在生活中和傅郢更加亲密的互动,稳固自己家主身边的以思念之情霸占家主几日了。
“那就跪着吧。”傅郢眼睛都没眨,转头就去了星神室。
冷漠的仿若荀氏兄弟并不是他宠爱多年的奴才,而是刚刚过了考核让他瞧一眼的家奴而已。
容策瞬间心情大好,尽量面无表情的跟随着傅郢,不叫傅郢发现他的窃喜。
一进星神室内,傅郢也不做任何的休息,直接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微闭,虔诚的不能再虔诚了。
他这样寂静,即便是如容策这样的得宠的家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在傅郢身后跪下。
陪着。
直到容策的膝盖都感受到了麻木之后,傅郢才开口喊了他。
“叫伶游进来。”傅郢的命令一向是简洁明了。
“是,家主。”容策应了一句就点开星脑传令。
命令传达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伶游就弯着腰走进了神像室的门口,与其他的家奴不同,他直接就从门口爬了进来。
以此来表示他的恭敬顺从。
“奴才拜见家主,家主安泰万统。”伶游极力压制着自己的颤抖,给傅郢见礼。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傅郢不允许。
伶游的活动空间少得可怜,只有他自己的休息室,必须错峰使用的洗漱室,以及傅郢的卧室。
“容策,你先出去,教一教外面那两个什么叫尊卑体统,什么叫为人奴才。”傅郢并没有理会伶游,反而继续对着容策下达着命令。
这就是叫容策管教荀氏兄弟了,相比手段本身,被容策管教,可能更让荀氏兄弟难以接受。
毕竟虽然容策级别稍微大于二人,但是因着着实差距不大,加上是同一批进来服侍傅郢的,私底下并无太多往来,容策一向是独来独往,这其中规矩就不太讲。
倒不是容策多心软,实在是服侍傅郢要紧,他当时也没心思耍这个威风。
“是,家主。”容策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依旧十分沉稳的回了,即便傅郢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
容策做事从来都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等着容策出去之后,傅郢才招呼伶游到他的身边去。
伶游战战兢兢的往傅郢身边爬。
他对傅郢的敬畏是刻在骨子里的,而且以前他几乎从未单独与傅郢待在同一个空间了,若不是常年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害怕的浑身在哆嗦了。
“伶游。”傅郢淡淡的喊了一声伶游的名字。
“奴才在,家主。”伶游半点都不敢含糊,立马就应声。
“你到我身边几年了?”傅郢双手合十,神情依旧十分虔诚。
“回家主,奴才有幸服侍您一年半了。”伶游小心的回答着。
“你的弟弟们都在皇宫中过的不错,你想回去吗?”傅郢又问道。
虽然皇室也早就成为他的家奴,但是为了皇室的脸面,也是对皇室的恩赏,皇室子弟向来是不需要送入奴营,供傅家人取用为奴的。
伶游是个例外。
“奴才不想,奴才愿意伺候家主,奴才有错,家主如何教训都使得,请家主怜惜奴才,不要将奴才送回宫中。”听到傅郢的话,伶游不禁大惊失色,只是碍于规矩不敢磕头恳求,但他言语当中的恳切是明明白白的。
伶游是不能回去的,先不说皇室是如何费劲的把他送进来,他又吃了多少苦头,单单是为了他的以后,他也要留在傅郢身边,哪怕受到的限制相比在皇宫之中还要多得多。
“伺候我吧。”看着伶游一如既往的胆小的样子,傅郢又闭上了眼,开口吩咐道。
“是,家主。”伶游松一口气,就要趴在地上,为傅郢舔舐脚底。
他一向是只有这根舌头服侍傅郢的。
“像容策那样服侍我。”傅郢开口制止了伶游的行为,指点了一下方向。
“叫我见识见识,皇室是如何磋磨人的。”在伶游刚想开口禀报他并没有学过那样服侍之前,傅郢又是一句话堵住伶游。
"是,家主,奴才服侍您。"伶游不敢推诿,只能呐呐的说了一句,看起来实在小家子气。
他俯身帮傅郢解开衣衫,和其他奴才只是半脱半穿不同,伶游直接将傅郢的整身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就连纸尿裤都没有放过。
然后伶游跪在傅郢的身后,紧紧贴在傅郢的后背上,两只手不停的游走在傅郢的身体上。
他的动作并不如其他的家奴那样的肆意,即便他已经尽力在克制了,但还是有着些许的僵硬,以傅郢的敏感,自然是轻松发现。
“家主,奴才手上无用,不若奴才给您说几个法子?”抚摸了傅郢的身体不过两分钟,伶游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拜伏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与傅郢禀报。
他真的没有学过,倒是脑子里有几个法子,也不是他想出来的,无外乎是宫中口口相传的法子罢了,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讨得傅郢的欢心。
伶游很是忐忑。
相比于服侍好傅郢的巨大回报,伶游更怕叫傅郢不满意。
“说来听听。”好在。傅郢并没有发火,这让一直在紧绷的伶游稍微有些放松。
“回禀家主,奴才听说过一种法子,将一根长的粗糙的麻绳只微微烧掉些长刺,留下些短的,再将整条绳子系上一些或大或小的绳结,然后将两端分别置于两处绑紧成几乎直线,亦或是分别另两人紧握,高度一定要到”
“再然后,就叫人赤身裸体,起码下身要赤身裸体,双腿分开,跨在绳子上,往前行走,这绳子的高度需得到人的腰部,这样才能让绳子上的人的下体完全不能躲避的贴合在粗糙的麻绳上,如若不满速度,还可以在身后辅以鞭子催促。”伶游跪在原地,口齿清晰的给傅郢讲述着他想到的法子。
“不错,去预备,就在院中。”傅郢没有说喜不喜欢,只是吩咐伶游准备。
“是,家主。”伶游来了精神。
凡是傅郢的吩咐,执行的速度都很快,何况伶游这个法子他需要的东西很简单。
预备好东西之后,伶游极其有眼色的伸出自己的胳膊作为傅郢的支点,而他自己则是把腰弯下去,恭敬极了。
傅郢就这样赤身裸体,连鞋子也没有穿的走了出来。
绳子是固定在院内的两颗树之间,完全按照伶游描述的模样,分毫不差。
傅郢亲自走过去,伸手去摸了摸绳子,粗糙的程度让他很是满意。
“家主,这可是奴才亲自选的绳子,您瞧瞧。”容策快步走到傅郢的身前,弯腰与傅郢明晃晃的讨好。
也就他这样,傅郢才不会恼怒,当然其实温朝也不会,但是温朝速来是实打实的做事,不会做如容策这样讨好卖乖的事儿来。
“嗯,你做事一向妥帖。”傅郢简单称赞了一句。
容策虽然不如温朝性情沉稳,但是做事也一向是条理分明,从无差错,格外贴心的。
说完,傅郢一只手扶着伶游的臂膀,一只脚迈过绳子,然后整个人骑在绳子上。
绳子到他的腰部位置,他想要两只脚站在地上就必须自己主动的往下压,让粗糙的麻绳仅仅的勒住他的下体,他才能整个人站稳在地上,光是站着就已经疼的他想要离开了,更不要提像伶游说的那样还要往前走了。
“家主,要奴才拿鞭子吗?”容策看着傅郢站稳之后,弯腰轻声询问道。
伶游刚才也仔细和他说过这个法子,容策已经很明白了。
“拿一条。”傅郢点了点头。
然后狠了狠心将翘起来的脚直接实实的踩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睾丸和阴茎犹如刀割一般,两条腿也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生理性的眼泪在他的眼角完全没有任何迟疑的掉落下来。
极致的疼痛带来的快感让傅郢十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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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写文,因为这个我不需要接触人,一时的不适也不会影响工作
我有时候还会做梦,我的六千多个粉丝,每个人给我十块钱,我马上就摆脱举债状态了哈哈哈哈哈哈,啊,要十五左右,海棠要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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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接触过小众的圈子,我接触过,我不避讳的说我是s,虽然我没有进行任何的现实类的约调,但是我确确实实接触过圈子,很多文中的内容不是我臆想,甚至我已经是美化减轻了,比如我亲眼见过一个人抽了他的一百个耳光,一边挨,一边自己撸射了,我们这种小众的最怕的就是被宣传,一旦变得大众就开始鱼龙混杂,十年前绝对不会有这么多人知道什么是s的,我不知道这一年半的宣传是出于读者太强大的好意,还是什么原因,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但是我人微言轻,我也没有办法阻止,只能高强度的搜我自己,如果发现有好心的读者推我的话好阻止,好在我的作者名字足够大众,也因为我断更的时间长,甚至连卖我的文包的都很少,说一下,断更时间长里,以后如果有更新内容会加在作者有话说里。、
我唯一能保证的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坑,我对得起大家花的每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