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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惩罚上

 

安禾匆匆忙忙的回到座位上,仿佛后面有狗追。

秦鹤鸣用眼神表示疑问,安禾只是缩在座位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自己跟秦鹤鸣在厕所里乱搞让别人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人还认识他们,这人还是他学弟,这这这算什么事啊?!

虽然学弟一脸的不在意,安禾还是觉得后怕,到现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学弟看起来倒是不会外传,可是,可是这也太破廉耻了,安禾本就对跟自己上司乱搞这个事半推半就,这才第二次偷情,就被人碰见了,换作在古代他非得给自己挂到房梁上。

没错,偷情,安禾觉得这是自己跟秦鹤鸣的关系,有要给他上班,又要给他干,还得防着别人发现,安禾真的觉得自己压力很大。

“怎么了这是?”看着安禾不太好的面色,秦鹤鸣不由得靠过来。

“有点害怕。”安禾没提学弟的事,生怕再牵连出别的事端,只说自己害怕。

“没事,以后不在这里了。”秦鹤鸣笑笑,还是觉得安禾跟之前没有太大区别,一遇见事就想往后缩,像个胆小的小兔子一样,现在耳尖还带着红晕。

会议持续了几个小时,底下的员工都不由得昏昏欲睡,只想赶紧回去,不过这个公司的员工异常活跃,听见会议结束的消息,不但唰唰唰地鼓掌,而且还欢呼起来,安禾着实一惊。

会议结束是很值得开心,但是他们怎么表现的像过年一样?领导都在这呢他们还敢这么活泼?

“毕竟骨子里还是传媒公司,年轻人还挺有活力的,这也算他们公司文化。”秦鹤鸣在安禾耳边轻声耳语。

“让秦总见笑了。”魏总看见了他俩的低语。“公司里年轻的孩子多,难免活跃了点。”

“让年轻人释放天性挺好的,我们也应该学学。”秦鹤鸣一本正经地说着,旁边的安禾听着都想笑,他自己也没比那群刚毕业的孩子大多少,说话这么老气横秋的。

“你员工都笑话你呢。”魏总看见了在后面偷笑的安禾。

“笑吧,回去你就笑不出来了。”秦鹤鸣的脸上依旧如沐春风,嘴上说的话看似是打趣,安禾却知道自己要完。

项目结束,大家也放松下来,几人正说说笑笑地往前走,就看见许言川倚在会议厅门口。

“魏姐,白姐。”许言川向光聚的二人挥手示意。

“这是许言川,去年招他的时候还是程序员,不过他这张脸可不能浪费,现在给我们做模特,伴你的爆火也离不开他,接下来我们的项目也是用他。”魏总向他们介绍着许言川,言语里带着亲近。

“汇泽的秦总跟安禾,我们的合作方。”秦总把他们同样介绍给许言川。

“久仰大名。”许言川与秦总客套之后,便握住了安禾的手,安禾有些迟疑,许言川都没有跟秦总握手,跟他握什么手?

“我在台下听到了你做的项目,太厉害了,我之前也是程序员,知道做这种项目有多不容易。”许言川的笑容真挚了很多。“以后我也要做像你这么厉害的程序员,让魏总再多给我开一份工资。”

“去你的吧。”魏总笑骂道。“你是钻钱眼里了,看给人家小程序员吓的。”

安禾现在都想哭,刚才被秦总一顿爱的教育,现在许言川又凑过来跟他亲近。作为一个合格的社畜,一定要时刻观察自己领导的动向,秦总现在看着他一脸探究,他觉得自己是好不了。

他只是磕磕绊绊的说了句谢谢,又把几人全逗笑了。他哪敢多说话,要是让他们发现自己跟许言川认识怎么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在做什么?!

许言川借着跟他握手,用手指在他的掌心打转,指尖摩擦过的微妙触感,如蜻蜓点水般悄然无声,安禾却不敢看他,只是继续安静地站在秦总身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直到他们上了车,安禾还是能感觉到许言川的目光在他身上凝视着,他是在不敢想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鹤鸣自从上车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专心地开着车。没一会就停在一个高级酒店,安禾更是连大口喘气都不敢,直到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他才觉得缓过来。

看着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他心不在焉地选了几个菜,便望着窗边发愣。餐厅位于酒店高层,曾经的他只是路过就会感慨着酒店外部极简的装修风格。

外面行色匆匆的人群显得分外渺小,在今天之前,他也是其中之一。他痴迷地欣赏着他已定居多年的城市,仿佛今天才第一次认识它。他很少站在高处,大部分时间只是步履匆匆地赶路,哪里会欣赏身边的景色?可如今,他却觉得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他从这座城市的奴仆,变成了这座城市的主人。

“外面这么好看吗?”秦鹤鸣用手指点了点桌子。

“难道不好看吗?”安禾下意识反驳道。一线江景,寸土寸金,这样的酒店不知耗费多少财力物力才能建成,刚才点的每一道菜都让他滴血,给侍应生的服务费比他一天的工资还高,今天这一顿饭就能让他还上两个月的房贷。他不禁挺直身体,想让自己看起来更配得上这个高级餐厅,可看向秦鹤鸣仍旧心虚,总觉得自己比他矮上半寸。如果没有秦总,他可能永远都舍不得来这么贵的酒店吃饭。

“可惜现在是中午,这里的夜景更好。”秦鹤鸣示意侍应生给安禾倒一点红酒。他能看得出安禾的紧张,甚至有些坐立不安,无非是没来过这种高档场合,可对方这种紧张只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安禾小口地抿着红酒,显然有些局促,看着对面游刃有余的秦总,安禾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即使自己穿上了正装,看上去与其他上流人士并无不同,可自己内心依旧觉得与这个场所格格不入,吃东西的每一口都小心翼翼。

几杯酒下去,他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已,原本白皙的面庞上泛着红晕,秦鹤鸣劝了两句,他全当没听见。渐渐地,连身上的骨头都软了起来,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酒杯。

明明自己不爱喝酒,可今天就是忍不住。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饮而尽,他不觉得胃里灼烧,只觉得身子都暖了起来。

他忍不住看向秦鹤鸣,对方依然端坐。是啊,他永远掌控全局,永远不会像自己一样小心翼翼,永远不会像自己一样狼狈。

安禾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像是失去自己的意识一般,只记得追寻着秦鹤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直到听见关门声,他才清醒一瞬,原来秦鹤鸣带他来开房了,这就是他目的吗?愿意睡就睡吧,反正自己也无法反抗。

即使安禾靠在门边,依旧摇摆不稳。原本平凡的一张脸,却因为眼里的点点水光显得分外柔和。秦鹤鸣看似泰然自若,可裤子上却支起一个帐篷。

“跪下。”

安禾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出这句话?

“我说跪下。”秦鹤鸣的声音分外冷淡。

酒鬼还在迷茫地看着对方,可秦鹤鸣却一脚踢在安禾膝盖处,他吃痛地倒下,双手撑在地上。

膝盖上的疼痛才让安禾清醒过来,他心里恼怒的很,秦总到底把他当成什么?可他却下意识地不敢反抗,只小声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和那个模特怎么回事?”秦鹤鸣扯住安禾的头发,安禾吃痛地抬起头。

“什么?”安禾脸色惨白,只觉得脊梁上流下阵阵冷汗。

“装傻?”秦鹤鸣脸色愈发阴沉。“是他勾引的你,还是你耐不住寂寞?”

“不是,不是。”安禾只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许言川只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学弟,秦鹤鸣怎么能这么想?

“不是?那他是在你被我肏过嘴之后跑来勾搭你?”秦鹤鸣语气带着嘲讽。“还是你寂寞难耐,觉得一个男人不够,非得多个男人一起肏你才能治你的骚病?”

“不是,我”安禾听见这话又惊又气,刚要反驳,就被秦鹤鸣的手捂住嘴。

“明天我会提出你的升职申请,升到k7,三天以后你就是高级工程师,成为你们组的组长。”听到这话,安禾一怔,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今天晚上,你除了浪叫以外不需要再发出其他的声音,我洗完澡要看见你脱光了跪在地毯上,把跳蛋也拿出来,我要使用你。”秦鹤鸣没在安禾身上留半点眼神,向浴室走去。

看着秦鹤鸣走进浴室,安禾像是被抽掉全身力气一般倒在地上。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异常的廉价和可笑。只是陪秦总睡了一次觉,就得到了项目汇报的机会,得到了升职的机会,自己像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靠着自己廉价的身体换取报酬,升职申请便是嫖资。

酒精好像放大了自己的感官,安禾只觉得委屈。门离他很近,他推开就可以逃离这种不对等的肉体关系,可他却没有那种勇气。只是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脱掉下身湿透的内裤时,他不禁抖了一下。

恒温的空调让房间四季如春,只有透过浴室玻璃的柔和灯光撒在安禾光裸的脊背上。他现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跪在羊毛地毯上,手指犹豫着触碰着自己的雌穴。他总是逃避这个器官,可它就长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避得开?

安禾心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狠下心用食指往雌穴里推。

“额啊”

他很少碰这个器官,更何况是自慰。雌穴真的贪吃的很,即使是他自己的手指,也热情地迎接着。安禾对这种奇异的触感不知所措,可他现在更想把雌穴内的跳蛋拿出来。雌穴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吸着他的食指,就往深处推。

可事与愿违,食指刚碰到跳蛋边缘,可跳蛋过于光滑,直接将跳蛋推得更深。

安禾急得冷汗直流,顾不得雌穴里奇异的快感,将中指也一起插入,只为将跳蛋早点拿出来,可跳蛋却像与他作对一般,再次从指尖划过。

“还没拿出来吗?”秦鹤鸣的声音让安禾汗毛倒竖,连在穴中摸索的手指都不敢再动。

“真没用。”秦鹤鸣嗤笑一声。“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自慰吗?就这么舍不得那颗跳蛋?”

安禾听到这话,默默地把手指往出拔,只听见啵一声,在黑暗中尤为明显,他只得把湿润的手指贴在腿上,不敢再动。只听见对方开了一盏台灯,之后窸窸窣窣的在衣物中寻找着什么。

直到微硬的触感贴到他的大腿上,他才真正的慌了。

那分明是皮带。

“秦总主人别用这个”

安禾刚想膝行,便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呜啊疼好疼啊”

安禾猛然倒向前方,手撑着地面,本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脊背上。

“你什么身份?也能来命令我?”

脊背上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鞭打的疼痛异常的强烈,安禾现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满是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啊”

安禾在威压之下连声道歉,可回应他的只是皮带的破空声。

安禾扭动着身体想逃离,可皮带像长了眼睛一般,每一鞭都正中要害,让安禾的臀部肿成一片。

“求你了别打了呜呜好疼”

安禾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安禾现在忘记了之前的自怨自艾,只想着怎么讨好身后的秦总。

“现在愿意说说你是怎么勾引那个模特的吗?”秦鹤鸣把皮带扔到旁边,蹲下来抚起安禾满是泪水的脸,轻声问道。仿佛他还是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好领导。

安禾现在真是欲哭无泪,自己什么时候勾搭许言川了?明明是秦鹤鸣强迫自己给他在厕所里口交,让人家看见了,人家还替他们保密。

“我没有没有勾引许言川。”安禾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反驳着。

“许言川?亏你还记着他叫什么。”秦鹤鸣原本只觉得是那个模特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安禾,想让安禾长长记性,可安禾如今的反应让他怒火滔天。分明不只是那个模特勾引他,他心里也惦记那个模特。

安禾在公司里看着倒是像老实人,可表面上再无害,内心里也是个禁不住诱惑的。会轻易的跟自己的上司上床,以后也会轻易的跟别人上床,之前的老实不过是因为他从未被诱惑过。自己稍微一勾手,便能把这个在公司里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老实人勾搭到手。

一想到这里秦鹤鸣就觉得火大。是不是今天那个小模特也是个有用的人?勾搭上他也能得到资源?可安禾也别忘了,他在汇泽一天,自己就能管得了他一天。即使他们现在只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可安禾也没有资格反抗他。

不管是安禾利用他,还是他用安禾抒发欲望,至少他们如今的肉体关系无法摆脱。

秦鹤鸣望着正啜泣着的安禾,这人不知道是真脆弱还是装脆弱,微微颤抖的身体似有不甘,可泪水却顺着脸颊一次次滑落,他不再敢抬头,只是垂眼躲避着暖黄的灯光,明知避无可避,可还是选择自我欺骗,仿佛这样他便会多一丝尊严。

“我没有没有勾引”

不过是一句话,就让安禾上气不接下气。安禾只觉得秦鹤鸣这人真是个阴晴不定的老东西。

“看来以前没有人引诱过你。”

秦鹤鸣觉得安禾这种反应不像假的,自己稍微试探,他的内心就有些破防,这种人哪敢跟自己撒谎?何况他不过是个普通职员,这种员工随便在哪个公司都是一抓一大把,哪里会有人去勾引他们?现在不过是有点小成绩,就有人过来勾搭,要不是顾及他在场,是不是他们都要交换房卡了?

那种小模特,不但愿意捡着高枝飞,现在还愿意挑潜力股等着往上爬?秦鹤鸣冷笑一声,那个小模特可是打错了算盘,他选的潜力股就算想上位也是得对着自己摇屁股。

一看秦鹤鸣这种表情,安禾更是大气不敢喘,生怕自己哪里不对再惹到了这位大爷。

“那你记着,如果以后有别人想勾搭你,要学会拒绝。”

听到这话,安禾松了口气,觉得这事应该就这么过去了。他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不过是握了下手,多看几眼,结果现在自己的屁股就是火辣辣的疼,秦鹤鸣这人也不知道是过于敏感还是疑神疑鬼。

“高兴什么?我还没罚完。”

秦鹤鸣看着安禾深呼一口气后,体贴地擦掉他脸上的泪痕。

没罚完?自己的屁股都肿的像个桃子一样,还没罚完?安禾面色苍白,却又不敢躲开秦鹤鸣的手,只是默默地接受着秦鹤鸣温柔地动作,可他也明白现在不过是中场休息,这既是安抚也是不容拒绝。

看着瑟瑟发抖的安禾,秦鹤鸣怒气全消,原本就没有多少不满,如今更是因为安禾的顺从而愉悦。

“刚才我说了什么?”

秦鹤鸣用两根手指钳住安禾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仔细端详着安禾的脸,实在看不出这张脸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这人若说真有什么特殊,也是他的那口穴比较特殊。

“您说说要使用我”

安禾实在是不敢看秦鹤鸣,而对方用各个角度观察自己的动作,自己如同一个待价而沽的货品。

可安禾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走,自己需要稳定的工作,需要还房贷,需要钱也需要别人的认可,既然秦总愿意给他机会,他只想牢牢把握住。

“还有呢?”

秦鹤鸣十分喜欢在语言上为难他,喜欢看着他既害羞又不敢不应的表情。

“还有把跳蛋拿出来。”

安禾觉得秦鹤鸣靠的很近,自己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反而让他觉得更加难堪,觉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破廉耻。

“所以你做到了吗?”

“没有。”

秦鹤鸣语气未变,可这句质问却让安禾觉得无地自容。

“把腿分开。”

秦鹤鸣起身用皮带敲了敲安禾的膝盖。

“唔”

安禾只觉得羞耻,可还是将腿分开,虽然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但他还是觉得膝盖硌得生疼,直把身体重心往胳膊上压。

“把屁股翘起来,把屄露出来。”

秦鹤鸣踢了一下安禾的大腿,差点让他整个人向前扑到地上。

安禾内心一边骂秦总是畜生,一边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撅。

安禾不知道自己这个像雌兽一样的羞耻姿势有没有让对方满意,可身后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这让他觉得慌张极了,想回头寻找对方,可刚一动,就听见皮带破空的声音。

“额啊别”

对方一鞭抽在安禾毫无保护的腿心上,安禾只觉得剧痛,便无法支撑身体,只得倒在地上。

“真是条没规矩的狗。”

秦鹤鸣的语气带着嘲讽,一脚把他的双腿踢得分开,安禾本就让酒精浸得大脑混沌,如今更是毫无挣脱之力,疼痛并未让他清醒,只让他一个劲的想献媚讨好于对方,他茫然地寻找着秦鹤鸣的方向,可只有手指抓住对方浴袍的边角。

“别打了啊求你”

还没等安禾反应过来,下一鞭破空而来,再一次抽打在他敏感脆弱的雌穴上。脆弱敏感的雌穴从未被如此过分地责打过,不过两鞭就红肿起来,连带着原本隐藏在花心的蕊珠,也肿得凸了出来。

可更令安禾惊慌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硬了起来。

“谁允许你硬了?”

秦鹤鸣冷哼一声,顺势一鞭下去,由上到下,狠狠地抽向雌穴和阴茎,谁知安禾的阴茎却仍然屹立不倒,而且还吐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主人主人别再打了别打了”

安禾现在上气不接下气,只想让秦鹤鸣赶紧消气,他现在连逃都逃不了,只得一个劲的求饶。

“我这是在罚你吗?你这不是爽的可以吗?”

秦鹤鸣见安禾跪不住,便把他翻过来,踏在他的雌穴上。

“不行不”

安禾的大脑仍然混沌,可却对秦鹤鸣的动作震惊不已,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能用脚来踩自己的雌穴?

“不愿意?”

秦鹤鸣明知安禾的抗拒,可还是不管不管地踢在安禾的雌穴上,更是对着凸出的花核狠狠地碾压着。花核本就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又踹又碾后反而雌穴还喷出水来。

“求求你呜啊太疼了”

安禾拼命求饶,拧着身体想逃窜。秦鹤鸣见状更是对花核猛踹几下,雌穴更是被惊得抽搐,可他却依然大力研磨着花核。

安禾一边流泪一边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到现在的地步,自己像是一条发情的雌兽一般,即使被这样残忍地对待,却还是会潮喷,阴茎也依旧坚挺地流着清液。

“这样都能硬起来?怕是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贱。”

秦鹤鸣依旧没有放过他,仍然大力地碾压着花核,仿佛要把这颗小球按到他的身体里一般。

“不要不要再踩啊”

安禾双眼失神,双腿无力地挣扎着,可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只得看着对方对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碾压,踢动着。

安禾真的很不愿意承认,他被这样对待,还能感觉到爽,虽说能感受到痛意,可强烈的快感也让他喘不过气来,快感一路从下体延伸,他张着嘴,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向下流淌着,强烈地快感从小腹炸开,他感觉自己如同躺在云端一般,嘴里嗯嗯啊啊地不知道表达着什么,身体再也无法抗拒快感的袭击,只得躺在地毯上大口地喘息着。

“被踹屄,也能爽到尿出来吗?”

“被踹屄,也能爽到尿出来吗?”

听到这句话,安禾才如梦初醒一般的缓过神。他惊异地向下看,只看到尿液和精液混合在自己的小腹上,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

他这是失禁了?

安禾的大脑一阵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感觉又羞耻又难堪,他居然被自己的上司踹屄踹到失禁。

安禾觉得自己如同在做梦一般,即使在一周前,他也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高潮,甚至失禁。可这一切却发生的这么快,更悲哀的是自己却如此迅速的适应。

刚意识到这里,他的脸便涨得通红,他还是很难接受这一切,即使他之前就预想到,今天晚上会被自己的上司潜规则,可现在这一切却如此的羞耻,不堪,自己是这么放荡,自己刚才的呻吟和求饶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着,当时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

安禾连耳尖都变得发红。

“小脏狗,先把你自己洗干净吧。”

秦鹤鸣看了一眼被自己的精尿和爱液弄脏的安禾,好心地提醒道。

安禾迷茫地在浴室里冲洗着身体,现在的他如同平时适应工作的效率一般快速地适应着与秦总的肉体关系。

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他看见秦总靠在床头对着屏幕看报表,他好像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献在工作上。部门里的同事一提到秦总,就觉得这个人仿佛是一个机器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不管几点给他发邮件他都能看到。

对方好像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处理着工作。

安禾仿佛被这一眼烫到了一般,慌忙地后退着擦拭自己的身体,他觉得对于秦总而言,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下属,现在还可以再加上一条,随叫随到的床伴。

一阵铃声打破了安禾的思绪,他望向屏幕却看见是徐扬打过来的视频电话,在紧张之余连忙挂断,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接?

平时自己的手机安静得很,哪有人没事来找自己?但安禾一打开手机就觉得眼前一黑,徐扬翻来覆去发了几十条消息,无非是问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许言川也搞消息轰炸,不过他倒是比徐扬温和的多,只是问他有没有吃饭,要注意保暖之类关心的话语。

安禾现在是谁也不想回,他现在已经感觉到秦鹤鸣盯在他身上的目光,连忙把手机关机,掏上浴袍就往床边走。

虽说只有几步路,可安禾却觉得自己如同走在刀尖上一般战战兢兢。

“来我这边。”

秦鹤鸣看他出来,放下手头的工作。

安禾紧张地快要顺拐,可房间就这么大,再磨蹭也推迟不了多长时间,站在床边的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僵硬的。

“洗干净了吗?”

秦鹤鸣靠在床上,仰头望向安禾。虽是一坐一站,可安禾仍然被秦鹤鸣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

“洗干净了。”

安禾嗫喏着回应,他还是不喜欢这种下位的感觉,主要是秦鹤鸣的压迫感过于强烈,让他在害怕之余也不敢反抗对方。

“跳蛋呢?”

“还没”

没等安禾说完话,秦鹤鸣一把扯下他浴袍的腰带,浴袍也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安禾为难地不敢动,穿也不是脱也不是,现在只要一动,浴袍就会顺势掉到地上。

“腿分开。”

听到这个命令,安禾只得忍着羞耻分开腿,站在秦鹤鸣身前。

当秦鹤鸣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滑动时,不由得咬紧下唇,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小腹一阵热流向下蔓延,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别咬。”

秦鹤鸣带有警告性地拍了拍安禾的雌穴,这张小嘴分明比上面的嘴热情得多,只是拍了两下,便是一手的黏腻。

“唔啊”

安禾现在尴尬得不知道应该往哪看,可一低头就能看见秦总根根分明的手指在揉捏自己的花唇,连藏起来的花蒂都被挤压摩擦着,他本想忍住,可呻吟声还是从唇舌间流淌出来。

“轻一些啊呜啊”

跨间的手愈发大力,整个雌穴都被握在对方的手掌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让安禾惊慌得很,本想向上踮脚,秦鹤鸣看出他想躲,一把揪住藏在花唇内的雌核。

“别捏求你呜呜”

“谁让你躲了?只知道自己爽?真是个自私的小狗。”

秦鹤鸣见状狠掐了一下花蒂,惊得安禾直接腿软地坐在他手上。

“太贪吃了吧,你的穴比你热情多了,一个劲的吸我的手。”

秦鹤鸣一只手紧箍着安禾的腰,怕他再一次逃跑,另一只手猛然向穴内伸进两根手指,惊得安禾差点站起来。

“安分点,别惹你主人不高兴。”

“你呜啊太快了别捏那里”

两根手指在雌穴内快速地抽插着,更何况秦鹤鸣的手在他的腰上大力揉捏,强烈的快感抽干他身上的所有力气,安禾只得把自己整个人都靠在秦鹤鸣身上。

就连安禾自己都不知道,腰侧是他的敏感点,哪怕只是轻轻一碰,就会觉得又痒又刺激。秦鹤鸣仿佛也看出了这点,对着安禾的腰侧又是捏又是揉,捏得安禾又是躲又是惊呼。

“别捏了啊啊求求主人了主人”

安禾为了躲着身下的刺激,连羞耻都忘了,一个劲的叫主人,只为自己能少受写刺激,可当他的耳边响起对方胸腔的震动时,才猛然发现,他们现在居然离得这么近。

连秦鹤鸣都有些诧异,原本只是想逗逗安禾,结果他不是撒娇就是对着自己一顿蹭,原本还站在床边,这才几分钟,就直接蹭到自己怀里。

这可真是真是太会勾引男人了。

也不知道他用这招勾引过多少男人,秦鹤鸣冷漠地想着。平时看着那么老实,在床上这么会撒娇,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可他碰见这一幕,下面还是忍不住升旗。

“秦总呜呜主人”

安禾为了摆脱过分地快感,还是下意识地跟秦总越靠越近,直到他把头都贴在对方的脖颈上一下一下的蹭,换来的却是秦鹤鸣又往雌穴内塞了一根手指。

“你这屄真是馋的可以,把跳蛋吸得那么深。”

秦鹤鸣在雌穴内深入摸索,才勉强摸到跳蛋。

“嗯啊轻点轻一点”

安禾一个劲的求饶,换来的却是对方在他的身体里更大力地开垦,他现在又贴在秦鹤鸣的身上,连躲避的空间都没有,若是想动也只能是越靠越近,只得呜咽着求饶。

“别夹那么紧,要是再舍不得把跳蛋吐出来,我让你下周都坐不了凳子。”

离得太近了,秦鹤鸣炽热的呼吸轻打在安禾耳侧,安禾下意识地侧过头,耳尖却被对方的双唇擦过,下腹又是一热,喷了秦鹤鸣一手的水。

“我是在威胁你,你倒是爽上了。”

见到安禾敏感过头的反应,秦鹤鸣愈发愉悦。直到把安禾插得在他怀里连连求饶,才把那颗水淋淋的跳蛋拔出来。

没错,是拔出来。把跳蛋拔出来的时候“啵”的一声,臊得安禾满脸通红。连安禾自己也反驳不了刚才秦鹤鸣的话,这么愿意吸一颗跳蛋,可不是馋吗。

等秦鹤鸣欣赏够了安禾羞赦的表情,才拍拍安禾的屁股让他坐起来。

安禾满脸不解,不知道秦鹤鸣要干什么。直到秦鹤鸣抬起下巴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阴茎,安禾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硬的快挺不住了。

“还不快坐上来?刚才馋成那副德行,不就是等着被填满吗?”

秦鹤鸣一边把指尖黏腻的液体都蹭到安禾的大腿上,一边引着安禾跨坐在自己腰腹上。

“不不行”

安禾看了一眼抵在大腿上的阴茎,惊呼一声。之前虽然跟秦鹤鸣有过肌肤之亲,可他根本没仔细看过对方的阴茎。他也是男人,原本觉得自己的尺寸就已经算大了,可秦鹤鸣的下面却是长得厉害,他都不敢想象被这么长的一根棍子插到肚子里会是什么样。

“快点。”

秦鹤鸣有些不耐烦,自己都已经做好了扩张,现在阴茎都硬得往下淌清液,安禾反而在那一脸纠结,他到底在磨蹭什么呢。急得秦鹤鸣按着安禾的腰往下压。

“别,先别”

阴茎刚蹭到阴唇上,就吓得安禾把手抵上秦鹤鸣的小腹。

“磨蹭什么?”

秦鹤鸣的耐心有限,但还是问了一句。

“我自己来。”

安禾嗫喏着回应道,他的手刚碰到对方跳动的阴茎,就差点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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