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喜欢我不如喜欢狗
他将这美好的一幕,永远地保留下来。
常看常回味。
只射了一次的蒋离岸并不满足,他亲了亲青年的嘴唇后,将其换了个姿势,后入了进去。
敏感点被连续不断操弄,哪怕是睡梦中我也感受到了快感,过电般传至四肢百骸,后穴不自主地蠕动绞紧,下意识想要挽留那根带来极乐的肉棒。
我的呼吸不断加重,突然肆虐的肉棒狠狠研磨到了骚点,我爽的轻声呻吟起来。
哪怕此刻神智还未回笼,可是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作出反应。我不断地发出那些自己清醒后听了会脸红心跳的声音,强烈的快感令我穴肉紧缩喷出一股股水液,甚至屁股想摇动主动迎合肉棒,却因为浑身无力而没能成功。
我被操得欲生欲死,全身各处都成了快感来源,哪怕只是奶尖在床单上摩擦都有一种如到天堂的快感。
魂颠梦倒之间,我不由得想到,蒋哥没什么必要下药啊……
早点说有这技术,我倒贴都要从了。
再一次的急速操干令我没精力想别的东西了,快感加上药物的作用使得我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没过多久,后穴疯狂痉挛起来,彻底地泄出一大股淫水,我被操射了。
一夜,我就如同平底锅上那张被翻来覆去烙的煎饼,正面被煎几下,反面被煎几下,最后终于出锅,天也亮了。
后来的后来,我彻底地失去了意识,等到我完全醒过来时,大概是下午。
夕阳洒进窗户,给窗台和许多小摆件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辉,几不可见的尘埃漂浮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悠悠,颇有种大梦一场几度春秋的错觉。
我掀开被子看了看,出乎意料的是,我身体表面没有丝毫痕迹,衣服好好穿在身上,蒋离岸甚至连睡衣都没帮我换,只是脱掉了鞋袜。
他是不是以为下完药我就是条死鱼,完全没有意识?不然为什么搞这一套脱了裤子放屁的掩耳盗铃行为。
我不知道蒋离岸是想粉饰太平还是有下一步计划,更加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做,难道真是因为曲闻弈的指使?
可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感情,不比跟他接触不多的曲闻弈深?
到现在,参与那场轮奸的人我已经全部确定。
至亲、至交。
还真应了那句歌词:
为什么最亲近的人却伤我最深。
我也想问。
为什么呢?
我简直被这魔幻现实幽默得笑了出来,蒋离岸进来时我还坐在床头扯着嘴角。
“醒了?先洗漱还是先吃点东西,我熬了点儿粥在厨房,想吃的话我盛过来。”
蒋离岸一脸关切,不似作伪。
我却下意识地生理不适,感觉面前这个人,只是披了张蒋哥的皮,他不是蒋哥。
“我的手机呢?”
我抬头问道。
“好像在客厅吧?你稍等,我去给你拿。”
很快,蒋离岸将手机拿了进来。
我解锁后立即点到了录音界面,昨晚酒后录的那条还在。
我捏着手机,脑子里乱糟糟的。
抹掉性侵的痕迹,却不删除录音,因为没录到关键的对话?蒋离岸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是想我知道还是不想我知道?
我睁大双眼盯着蒋哥,好似这样就可以将人心看得清楚明白,好似就可以透过皮囊看到对方最真实的想法。
“蒋哥,昨晚我怎么晕倒了?”
我决定,发挥人设打直球。
幕后主使,你他妈最好别被我揪出来。
蒋离岸表情不变,扶了扶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镜框。
“可能是晕橙汁?”
我气极反笑,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蒋离岸到底把我当什么?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我扯着嘴角冷嘲道。
对面良久没有开口,半晌后才道:“小禾,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呢?”
语调平静到了极点。
我听完简直要气得脑袋充血,这他妈是人说的话吗?啊?
没个十年脑血栓都说不出这么有大病的话!
迷奸发小还不许人问声缘由?就是希特勒听了都要跪下叫您声爹!
您就是希特勒的再世亲爹!
我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气的,一阵头晕眼花,盯着地板缓了好一会儿,结果心情反倒调试得差不多了。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原因吧。如果你还想跟我当兄弟的话。”
闻言,蒋离岸向前了一步,184的身高对我虽称不上居高临下,但配上他的神色莫辨还是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没有人会跟做爱的同性当兄弟的,小禾。”
“你什么意思?分道扬镳?我没意见。”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看着蒋离岸。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蒋离岸低下头,快要贴上我的嘴唇,说话间带起的热气,引来唇瓣细微的麻痒。
“我的意思是……”
“当炮友是吧,我更没意见了,毕竟咱们蒋哥人帅腿长公狗腰,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我后退一步,迅速抢白,打断了蒋离岸的话。
直觉不管对方要说的是什么,都是我不愿答应也不愿面对的内容。
从那种让我无所适从的,粘稠的暧昧氛围脱离,我不由地松了口气。
蒋离岸的脸部肌肉抖动了一下,很不明显,我以为他要发怒了,但是没有。
他的头又低下了几分,身体前倾,嘴唇彻底地贴在了我的嘴唇上面。
两三秒之后,他抬起头笑道:“以后小禾再说我不爱听的话,我就这样堵住你的嘴巴。”
我看着蒋离岸不同于以往的、甚至于从未见过的笑容,心中升起了一种诡异的错位感。
就在一天以前这个人还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又敬又怕的朋友,或者说比曲闻奕更亲的哥哥。
但是短短一天以后,我们的关系陡然发生了质的变化。
亲昵、接吻、上床,朋友不是朋友,恋人不是恋人,乱做一团。
所有的事情都乱了。
我、还有所有人。
“不要开玩笑了蒋哥。”
我强笑着回答。
“好,我给你时间逃避。”蒋离岸抬起了我的下巴,定定地看向我的眼底。
“但我只接受一种答案,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小禾……”
我偏过头,躲开他的手,再次向后退了一步。
眼睛直视蒋离岸,眉头却越皱越紧。
什么玩意儿?凭什么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凭什么高高在上,凭什么趾高气扬?
我骨子里的叛逆又冒了出来。
在家里矮曲闻弈一个头就算了,我他妈跟你一没有亲戚关系,二没有债务关系,就算比我大几岁说到底也只是平辈,这副牛逼轰轰的模样给谁看啊?
大不了一拍两散嘛。
你都不在乎我们之间的情谊了,我还那么留恋做什么?
跟自己的好兄弟玩儿霸道总裁巧取豪夺这一套,可真有你的。
我在心里冷笑连连,打定了主意破罐子破摔,横竖今天要做个了断。
“你好拽哦。”
我面带微笑,甚至拍手鼓掌对他的幽默以示赞许,“你不接受?你算哪根葱?不接受又能怎么样?把我打一顿,还是又像个变态给我下药然后抵死不认?”
“你以为我猜不到吗,下作手段还没使完是吧?我他妈上辈子缺了大德这辈子跟你是发小。”
我嘴角依旧噙着笑,“或许你有很多手段,但是说到底,又能怎么样?我只要离开这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独角戏而已。”
我看着蒋离岸的脸色慢慢变化,把语气放的更加柔缓。
“蒋哥,告诉我原因吧,你,还有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我不信曲闻弈能命令的了你们。”
“还不够明显吗小禾——”
“我喜欢你啊。”
蒋离岸俊美的面容在这一刻变得模糊起来。
我没想到他用这么轻柔的语气扔出一颗炸弹,宛若平地惊雷,一时间失去思考,呆愣着不知作何反应。
他喜欢我……
蒋离岸喜欢我……
这件事情如果放在昨天,有人跟我说蒋离岸喜欢我,我打死也不会相信,甚至还会让对方别乱开玩笑玷污我们纯洁的兄弟情。
可是现在,蒋离岸亲口说了,他喜欢我……
他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我有什么可值得喜欢的?
远的不说,就在前不久蒋离岸赴国外交流前,都还有一位顶级白富美来告白。
家世、学识、身材、长相、人品……无一不完美,但蒋离岸拒绝了,惊得我们几个都觉得蒋哥脑子进水,这都看不上的话,那得是什么样的天仙才能拿下他。
结果……蒋离岸看上的是我?
他怕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吧!
我这人自信归自信,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既不会学习,又不会赚钱。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这么大个人了还一事无成,天天就知道啃老,喜欢猪不好喜欢我。
我实在是太过震惊,偷偷打量了一番蒋离岸,虽说戴了眼镜,可据我所知他也不近视啊……
混乱中我逐渐觉得,确实啊,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给我下药了。
现实版《得不到我的心也要得到我的人》。
我胡乱想着,脑子里乱糟糟的,电光石火间却突然闪过一丝清明。
淦!好狗的蒋贼,差点被他绕过去了,他爹的就是爱我爱得咣咣撞大墙也不能下药迷奸啊!这特马是犯法的!
喜欢才不是加害的借口,更何况他的行为和段霆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不对,好兄弟们不约而同地给我下药、跟我上床,这他妈的不可能是巧合吧?一定有谁指使!
蒋离岸的喜欢一定只是借口,为了掩盖他肮脏龌龊的罪行。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还好机智没有上当,不然可就要被看笑话了。
瞬息之间,我的脑子里转了百八十个念头,最终决定按兵不动。
我倒要看看这伙人放的什么屁,妈的,都来欺负我,人多了不起吗?小爷还真就奉陪到底了!大不了躺平,销号跑路换马甲呗,谁怕谁了。
整理好思绪,我偷偷地深吸了口气,藏在衣袖中的双拳紧握,站了起来。
“喜欢我就能下药?那我喜欢钱是不是就能去抢银行啊?”
我目露不屑,装作相信对方示爱的样子。
“不是这样的,对不起小禾。我知道这样不对,给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真的很抱歉,我……对不起,我一定会全力弥补的,你相信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我实在——”
蒋离岸懊恼地抿了下唇,“我只是情难自禁。”
要不是猜到了蒋离岸在撒谎,说不定我真会被他的情圣做派骗过去,瞧瞧这小眼神,这小肢体语言,影帝大驾光临嘛不是。
他说的话我是一个字也不信,但这么好拿捏蒋离岸的机会岂能放过,不好好折腾折腾对方我实在难出这口恶气。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逼你赎罪。”
我开始试探这句话的真实度和决心。
“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蒋离岸大喜过望,语气中带着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温柔宠溺。
“老话都说一报还一报,这样吧,你把给我下的药给自己倒在饮料里喝完,然后躺床上当个飞机杯,咱们就算是两清了。”
我笑吟吟地盯着蒋离岸突然僵住的神情,好整以暇地等他的反应,可等了好一阵蒋离岸都没说话,霎时间顿感无趣。
利用对方的愧疚感获得好处也是有技巧的,首先是不要踩在对方的底线上。很明显,蒋离岸不可能做承受方,我问这话也不过是想加深他的愧疚感,总不至于门不让开,窗也不让开吧?
我最想要的补偿都没能满足我,其他的再不满足就说不过去了。
“开玩笑的,我对男人的屁股没什么兴趣。”
我懒洋洋地摆摆手,“先欠着吧,等我想到了再说,你别反悔就行了。”
“当然不会!”
蒋离岸保证似的开口,接着有一点试探性地看着我,“那你不生气了吧?”
“生气啊,怎么不生气!你做了这种事还想我轻易消气吗?我没报警抓你都是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面露不悦,抱臂而视。
“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小禾生气是应该的,那先吃饭好不好?别把身体饿坏了。”
蒋离岸从善如流,整个人姿态放得很低。
“谁要吃你的破饭,谁知道里面是不是又放了什么东西。”
“我不会再……”
我翻了个白眼,打断了蒋离岸的话,不去管露出受伤神情的他,继续道:“我回家了,补偿我想到了会给你打电话,让让,借过。”
赌这种情况下蒋离岸不敢拦我,冷着脸往外走,没成想刚走两步就被以为正在抑郁的蒋离岸拉住了。
我眉毛一挑,这是认错的态度吗?还敢拦我?
我转过头就想发火,却听对方道:
“我送你吧。”
我在心里笑了起来,不错不错,有点舔狗那味儿了。不过我可不敢真把蒋离岸当舔狗,就怕什么时候变成疯狗,咬主人一口。当真了倒霉一准儿的是我自己。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胳膊上的手松开了,我径直离开蒋离岸的家。
出乎意料的是折腾这么久,天还没全黑。
我犹豫了两秒,干脆打车去了最大的家居商场,给新家购置点东西。
我在商场里一边逛一边想着卡里可怜的十来万,没敢放开手脚买,强行催眠自己不看五位数以上的东西,三两下就逛完了。
结账时摆件加日常用品花了六七万,虽然心痛,但拿出去哪一样都如同在我心尖上剜肉,于是咬牙刷卡。
“您好先生,这张卡里的余额不足,您看方便换一张卡吗?”
收银员小姐姐的语气温和,笑容甜美,但为什么话语如此冰冷,如此匪夷所思呢。
我不敢置信地收回卡,看向收银员,“不可能啊,我昨天还刷过,是不是你们机器出问题了?”
关键我哪还有别的卡啊!为了买房子把钱包括小金库全转这张卡上了,这张卡可是寄托了我的全部身家!
收银员接过卡,又刷了一次,然后对我露出了无奈的微笑,“先生,还是麻烦您换张卡呢。”
大庭广众的,我一下面红耳赤,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涨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脑子晕乎乎的。
后面排队的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发出了小声议论。
我更加不好意思,收银台的这堆东西变成了烫手山芋,六神无主之下,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给好兄弟打去了电话。
“喂…梁哥,可以、可以借我点钱吗?”
我总共三个好友,剩下两个都闹掰了,如今只剩这一个明面上还过得去,也只能找这一位借钱。
对方十分爽快地打给我十万,并说不用还了,我心想还是你们明星挣得多啊,这么好混不如我也进娱乐圈玩玩。
念头刚起,又被我自己给掐灭了,就我这黑料上长了个人,还是玻璃心,网暴我我就只能去死。
填好收货地址签了字,家具商场将东西帮我送到新房里,而我又去吃了个饭。
除了段霆没人愿意陪我吃的路边麻辣烫。
很脏,很辣,很便宜。
蒋哥洁癖,梁安回大明星下不了凡,至于曲闻弈,不把我一顿痛骂就不错了。
我一边吃一边莫名其妙地掉眼泪,眼泪掉进汤里,吹着汤用手给它扇风,自言自语道:“好辣好辣,都把我辣哭了。”
旁边有个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道:“可是哥哥,你吃的是三鲜呀。”
我当即端着碗怒目而视,“我屁股疼还不行吗!”
小女孩长得像个奶油小团子,胆子也很大,非但没被我吓哭,还来劲了,“大哥哥,屁屁疼,吃三鲜,流眼泪!”
我那个气啊,被一群成年人欺负,还能被你一个小破孩子欺负不成,我沉下脸,冷冷地恐吓道:“我认识你老师,一会儿就打电话让他给你布置作业。”
这时抱着她的妈妈开口道,表情有点尴尬,“宝宝还没上幼儿园呢。”
什么?
还没上幼儿园就能欺负我了,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过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值得表扬,我认为可以进娱乐圈,起码台词过关。
我不说话了,闷头喝汤,片刻之后察觉有人拉了拉我的衣摆,扭头,是低头看去,小女孩粉嘟嘟的,穿着小白裙子,大眼睛又圆又水,长睫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叔叔不伤心,宝宝给你糖。”
她往我手里放了一颗水果糖,彩色的玻璃纸包着,胖嘟嘟的小手捂住嘴巴偷笑一样,“是橙子味的哦,非常非常非常好吃的。”
一瞬间,屁股好像更疼了,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滚落出来,想亲亲她又觉得不好,最后在征求她妈妈的同意后,抱住了她。
我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以后不要随便跟陌生人搭话,你这么可爱很容易被人贩子卖了。”
小女孩撅起嘴不让我抱了。
母女俩走出麻辣烫摊后,我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水果糖,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既然他们那么喜欢我的身体,不惜迷奸都要上我,为什么我不主动出击?反正舒服的是我,享受的是我,该拿好处拿好处,何必远离?
我擦干净眼泪,给梁安回去了个电话。
“回哥你在家吗?哦,在啊,你等着啊,我马上来找你,别问那么多,有事儿!”
挂断通话,我打了个车去了梁安回家里。
现在只有这位还没有挑明,我讨厌弯弯绕绕,讨厌那些勾心斗角,各种猜忌,任何事情摆在明面上吧,这对我心情有帮助。
门童认得我的脸,我也知道梁安回的密码,直到按响门铃对方才知道我到了。
梁安回应该才洗完澡,头发湿润,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系了一条浴巾,露出分明的肌肉,胸肌健硕,腹肌整齐,端的是男色销魂。
若是女粉丝看到,怕不得疯了。
穿的少,正好。
我将他推进房内,顺脚踢上门,揉上他的胸肌便踮脚亲了上去。
对方十分错愕,胸肌被我揉了好几把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制止我,箍着我的肩膀道:“嘉禾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理他,又伸长了脖子去亲,但无奈对方高我太多,不配合我根本亲不上,于是只能作罢。
我动了动肩膀,示意他先松开。
恢复自由后,我靠在了墙上,懒洋洋地对梁安回说道:“没怎么,就是想做爱了,你愿不愿意?”
一时间,梁安回表情变得很是精彩,错愕惊讶怀疑似乎还夹杂着那么一点……欣喜?
不等他开口,我又说道:“不愿意是吧,那我找别人。”
说着我作势开门要走,身子刚站直就被抱住了。
梁安回的性器很粗,还有弧度,我这下倒是能确定当初谁是谁了。
射嘴里的是段霆,给我开了苞的是蒋离岸,至于给我盖被子的,多半是曲闻弈了,除了他还有谁像个爹似的操心。
但很快我就没精力多想,大蘑菇一样的龟头次次顶到前列腺,我爽得眼尾泛红,泪水顺势就流了下去,不断催促身上的人快点、再快点。
梁安回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叫床一样的声音,性感而诱惑,被逼的浑身的肌肉鼓起,用了十足的力。
他看着身下的青年,如同涂了花汁一样昳丽,任谁见了都得呆上一阵子。
唇是粉红的,脸颊也是,就连耳朵也染上淡粉,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流了几滴泪珠子,梁安回呼吸猛地一窒,见人无声地吐出一点嫩红舌尖,他呼吸加重,灼热的像是能喷出两团火来。
猛地倾身含住青年的唇瓣,狂乱掠夺。
我张着嘴跟梁安回接吻,任凭他怎么干我,摆了各种姿势,我也全都配合,最爽的是后入,脸埋在枕头里,什么表情都不用管理,被干的吐舌翻白眼也没人能看见。
我将腰肢压的低低的,又圆又肉的双臀高高翘起,梁安回不仅能抱着屁股干我,还能一边干一边扇打臀肉。
我之前从来不知道男人被打屁股也能这么爽,宽厚的大掌接连不断地扇下去,屁股在疼痛中觉出了那么一些隐秘的快感,带动后穴收缩,将鸡巴紧紧含住,我不由得摇摆起屁股,往梁安回手上送的更欢。
白花花的臀肉不断颤动,随着肏干和扇打的动作上下翻飞,掀起迷人肉浪,横七竖八的红色掌印布满整个屁股,红艳艳的,十分招摇。
梁安回双眸赤红,抓住用了力气揉捏,握在手中变换形状,多余的臀肉溢出指缝,触感一片滑腻。饱满的臀肉结结实实地充盈掌心,甚至还觉得弹手。
他下身动的更快,簇拥而来的媚肉将性器缠得严严实实,所有凹陷处均被包裹,好似天生就是一体。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其中夹杂着叽咕叽咕的水声,我前面已经被肏射了一次,第二次梁安回正面操我。
他将我的两颗奶子高高扯起,捏得扁扁的,虽然有点疼,但我没工夫阻止他,全神贯注忙着做手活,张着屁股让他干我的骚点,鸡巴是如此的不争气,三两下就被我撸了出来。
腹部湿漉漉的一片,身上也潮乎乎的,有些粘。
屁股还在被撞,但我不想做了,推了推梁安回,说我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