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以后就在院子里排泄吧
车很快开回了家,孟卿棠率先进了自己院子,在门廊下的藤椅上坐了片刻,突然挥手让伺候的下人随扈都出去。
林振坤的裤子在下车的时候就提上了,他站在孟卿棠旁边,不知道是该随着这些下人一起出去还是留下,颇有点尴尬,他在孟家总是尴尬的,身份尴尬,做的事情也尴尬。
可能是今天钻进车里邀宠的态度讨好了孟卿棠,孟卿棠看他的眼神好像也不像往常那般阴骘。
“站到前面来。”孟卿棠用手中的鞭柄戳戳林振坤:“把衣服脱了。”
院子里没有人,林振坤也没怎么不好意思的了,很快就把衣服裤子全部脱了干净,初夏的天气并不冷,一阵风顺着他的双腿间吹过去,大腿内侧潮湿的地方凉了凉,林振坤还是红了脸,忍不住把双腿往里收。
“把贞操带取下来,换上这些。”孟卿棠指了指藤椅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金属箱。
贞操带就像一个小号的皮质内裤,他已经一天没尿尿了,膀胱本就鼓涨,被贞操带的带子压得难受,闻言赶紧把这东西脱下来,按在贞操带上的手指粗细的硅胶也跟着被拽出,摩擦着熟烂的肠道让林振坤一下腿软,差点呻吟出声。
他没敢耽误,连忙上前一步打开金属箱,然后就愣住了。
孟卿棠笑了笑,伸手摸上他屁股,林振坤下意识一躲。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甩到他屁股上,浅褐色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几道手指印。
“给你脸了?屁股金贵了,不让摸了?”孟卿棠声音不好了。
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调整面部表情,挪着脚把屁股往孟卿棠身边靠去,小声安抚他:“屁股就是给少爷摸的”
孟卿棠以为林振坤又要梗着脖子闹维护自己的自尊心,没想到竟说了软话,狐疑的看向他的脸,见他还是害羞的,脸红的要命,一双眼睛也尴尬的要死,强忍着不乱动乖巧的样子很快就把他升起来的那点怒气给熄灭了。
他本就喜欢林振坤这样棱角分明的“大哥”长相和性格,更喜欢这种人为了他隐忍,笨嘴拙舌,只听他的,为了他不要自尊的样子,现在林振坤的模样完全是他所喜欢的模样。
孟卿棠心里喜欢的紧,决定对他好一点,训畜手段在于一张一弛,对方已经乖了,就要给点温柔呵护。
“愣着干什么?穿上。”孟卿棠又指了指桌上打开的金属箱。
林振坤硬着头皮看箱子里的东西,一个项圈,两个狗耳朵,一根光滑的狗尾巴,狗尾巴另一端是个小号的硅胶肛塞。
林振坤没多犹豫就把项圈取出来先带上了,然后卡上狗耳朵,拿着狗尾巴转过身蹲下,屁股冲着孟卿棠开始往里塞,他的屁眼从用了药以后就始终保持着湿润状态,还算轻松的就塞了进去。
“在院子里溜达溜达,一会儿就尿在院子里。”孟卿棠靠在椅背上,有兴致的看着林振坤说。
林振坤不是少不经事的少年人,他成年了,也曾看过各种鱼龙混杂的小黄片,知道这个叫“狗奴。”
他四肢着地,这个姿势屁股会不由自主的撅的高高的的,爬行起来,屁股也会一扭一摆,因为双腿分开,臀瓣也会分开,插着尾巴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
林振坤以为自己会很羞耻,但真正爬行起来的时候,心情却是平静的,他的鸡巴硬硬的,撅的高高的,他的身体是兴奋的,这一次,少爷把院子里的下人都赶出去了,没有让任何人看他的丑态,他的心里好像对孟卿棠又多了几分感激,
林振坤漫无目的的在院子里爬行,心里胡乱想着,少爷或许是对自己有了点独占欲,或者是有点在意自己的感受了。
孟卿棠看着林振坤在院子里爬,右手拿着皮鞭,鞭柄一下一下打在左手手心上,林振坤已经有了男人应有的轮廓,他肩膀的肌肉渐渐隆起,胸膛变得宽阔结实,每次让他掰开大腿时,腿上附着的肌肉也充满了力量感,唯有那双臀间的屁眼,不像个正常男人,反倒和熟龄的女人的逼一样,深红发紫,肥厚湿润。
这副看起来爆发力十足,给人极大压迫感的身体,只有孟卿棠最了解,只要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身上,他的屁眼就会流水不止。
“尿在树底下。”孟卿棠指了指院子边缘的一棵樱花树。
林振坤爬到树底下,脸上烧得厉害,他想着曾经在小黄片里看到的母畜视频,试探的抬起一只脚想要搭在树干上。
“我养的母狗还学会公狗撒尿的姿势了?”孟卿棠冷笑一声,手里的皮鞭朝地上一甩,发出赫人的声响,林振坤一个激灵,将腿放了下来,惊惶的看向孟卿棠。
“在街上没见过母狗怎么撒尿?还是说要我找人牵条母狗进来让你跟着学?”
林振坤心里一紧,他很怕孟卿棠真的让那些奴仆和下人牵着狗进来,做为孟卿棠的狗他别无选择,但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如此下贱的一面。
林振坤双手支地,两条笔直的腿微微打弯,好似半蹲一样,摆出母狗撒尿的姿势,然后伸手将龟头上的阀门打开一点,他是不敢开到最大的,就这样让尿液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热烫的尿液打在树底下的泥土里,溅点水雾,时间漫长又难熬,林振坤羞耻难堪的煎熬着,身体却越发熟烂的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与此同时更让他羞愤欲死的是,他已经一天没有拉屎了,他想要排泄。
“少爷”林振坤尿完了尿,看着少爷欲言又止。
“就在树底下拉吧。”孟卿棠如此飘举超逸的小少爷,此刻坐在太师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林振坤拉屎,他离得远,其实并不能看清楚排泄的过程,但那双讥嘲的眼神让林振坤忍不住湿了眼眶。
他蹲在地上低着头,这是他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外人的面拉屎,身体是拒绝的,但排泄是身体本能,排泄物还是从肠道里滑了下来,臭气飘散开来,虽然知道孟卿棠离得远不会闻到,但林振坤的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中间忍不住发出几声屁响,引得远处的孟卿棠几声轻笑,让他深深的把头往胸膛里埋去。
拉完了屎,孟卿棠让他去隔壁屋里涮洗一番,再次出来时,赤条条一身干净的裸体。
孟卿棠在夕阳下眯眼看着林振坤朝他爬来:“把逼掰开,让我看看洗干净没有。”
林振坤坐在地上,把腿折成型,用手掰开两瓣屁股,刚才当着孟卿棠排泄让他羞耻异常,垂着眼帘不敢看这位小少爷。
孟卿棠伸手把自己的裤子拉链解开,把鸡巴掏出来。
林振坤余光看着少爷的鸡巴,突然心里漏跳一拍,余火未消的身体突然又复燃起来,骚洞深处的肠肉瘙痒难耐,紧紧绞动摩擦着,他原本躲闪的视线呆呆的盯着这根鸡巴。
他的身体一直是靠少爷的手指发泄,手指毕竟细短,虽说也能让他达到高潮,但他脑海里也曾羞耻的幻想过如果是少爷的鸡巴,自己是否能够承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少爷的鸡巴成了他高潮时的幻想,他对这根鸡巴又怕又爱。
见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发呆,孟卿棠笑起来,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这就开始想鸡巴了?等过阵子少爷就满足你这个骚货,现在来给少爷吃鸡巴。”
林振坤被扇了一巴掌,颤抖着重新跪爬起来,把头埋到孟卿棠双腿间,鸡巴太大了,他实在难以全部吞下去,如果说刚来到孟家时被逼着口交他是敷衍被迫的,那这次却是真真正正努力的往下吞咽着,把硕大的龟头往喉咙里塞,尽力吞咽着,用食道去挤压着。
可能看出了林振坤的努力,也可能是夕阳晚风过于温柔,孟卿棠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抓起他的头发缓缓抽插着,很快就射在了他的嘴里。
林振坤待孟卿棠发泄完毕,张开嘴让孟卿棠看他嘴里的精液,直到孟卿棠眯着眼点头,这才敢一口口咽下。
两人进了屋,林振坤套上略长的居家服开始收拾桌上喝过的茶水,外面的下人鱼贯进入,其中一人拿着铲子来到树下,将林振坤方才的排泄物铲走。
林振坤余光撇到这一幕,眼尾都泛红充血,他抿着唇假装自己没看到,弓腰去端用过的茶具。
他在屋里是被禁止穿裤子的,居家服虽然能够盖住屁股,但稍一躬身,浑圆有力的屁股就暴露在空气中,当他弯腰时,肥嘟嘟的屁穴就全被孟卿棠看了去。
孟卿棠刚发泄过,但他觉得自己是越发遭不住林振坤这种无辜的“勾引”,直接一步步走了过去,一只手就朝着他臀缝探了进去。
“嘶——”林振坤惊得猛地想要转身,就被孟卿棠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屁股上这一巴掌让林振坤不敢乱动了,他趴在桌上,感受着孟卿棠的手指在温热湿润的臀缝中上下勾了几下,指尖若有若无的蹭到屁眼上,引得林振坤欲求不满的闷哼起来,屁眼更是忍不住不停收缩,精壮的腰身更是因为这一根手指而难耐的颤动,居家服下掩盖着的翘挺饱满的屁股哆嗦的跟随着那根手指,不知是想躲还是想追。
渐渐地,林振坤身子彻底软了,无力的哼唧着,眼睛水润着任由对方亵玩。
“以后别用贞操带了,往后天热了,再捂出痱子。”孟卿棠把手抽出来说道。
林振坤强撑着颤抖的双腿转过身来,把孟卿棠湿淋淋的手指纳进嘴里舔舐,动作里带着点讨好和感激。
孟卿棠看着林振坤跪地垂眼帮自己舔手的模样,心里微微发烫,林振坤五官轮廓深,毛发旺盛,不满二十的年龄就四溢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浓眉长眼,盯着你的时候像一匹嗜血的恶狼,孟卿棠喜欢他的野性和凶性,更喜欢他对自己臣服时乖巧的模样,这让他的小腹也隐隐激动起来。
从佛堂回来,看到下面人把那个自己带了许久的贞操带拿出去,林振坤心底舒了口气,没有人会喜欢带那种东西,但眼尾撇到贞操带上那根手指粗细的肛塞时,他的屁眼又忍不住抽搐一下,后穴习惯了插着根东西,陡然空了,他有些不习惯。
这些日子孟卿棠每天都往他屁眼里抹药,忍耐不住瘙痒时,他便用肠肉去挤压那根肛塞,虽然无法高潮,但可以起到缓解作用,现在没了这根肛塞,怕是会难熬很多。
两人吃完饭,下人把桌子收拾干净,天还没有彻底黑下去,外面传来通报声。
不一会儿,穿着掐腰贴身西装的阿让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个手提金属箱子三十多岁的男人。
“少爷,这是亚供,东南亚最着名的纹身师傅,很多明星或氏族需要纹刺都是请他来呢。”阿让走上前,见到少爷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跪坐在地上把身子往孟卿棠的腿上贴。
“少爷。”亚供对孟卿棠微微躬身,他这样的地位已经不会轻易帮外面的小明星普通人纹刺了,大多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世家大族请他登门服务,这种门第里的阴私他见了太多,他见过红遍全球野性十足的歌后如母狗一样被拴在某个豪门的后院里,挺着胸被他穿乳环,见过恃才傲物的新晋影帝被他穿了鼻环被养在某个大佬家里当母牛。
所以见到东南亚性格孤高骄矜的投行新星阿让突然变得这样软糯也没有表现出太过讶异,小少爷旁边站着的这位没有穿裤子的奴仆他也没敢抬眼多看几眼。
孟卿棠懒得多理阿让,抬脚踹了踹他的脑袋,示意他出去等着。
阿让不可思议的睁着眼睛看孟卿棠,好像受了多大委屈:“少爷以前不这样的,他的屁股多少人见过,怎么偏今儿金贵起来了?”
“让你滚就滚,废话这么多,舌头不想要了吗?”孟卿棠语气低沉,少年沉下脸来唬的阿让不敢耍赖,连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很是不甘心,咬牙重重甩了下门表达自己的不满,随后就听到皮鞋踩地的声音啪啪响,好像生怕孟卿棠把他叫回来抽一顿鞭子。
“少爷”对方纹绣师的身份让林振坤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伸手去拽孟卿棠的衣袖,不知道对方要对他做什么。
“别怕,给你穿两个环。”孟卿棠伸手拍拍林振坤的胳膊:“不是说把贞操带撤了吗,怕你这骚货忍不住往屁眼里塞东西,给你锁起来,这个比贞操带强,不闷得慌。”
“别我不要——”林振坤真的慌了,他紧抓着孟卿棠的袖子:“少爷你信我!我一定忍住,您别——”
“怎么?刚乖了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孟卿棠是真觉得自己这做法是为了林振坤好,贞操带不适合久带,但谁家养的狗儿不带点主人给的东西?谁家主人不给狗儿搞点防范措施?
“还是说要找人来按着你?”孟卿棠垂眼看林振坤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威胁。
林振坤一点点松了手,面色发白的垂下脸,话说到这份儿上,自己是真的要被穿环,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就是不知要怎么穿,穿到哪里?
“这位公子,只是两枚小环,穿在菊穴两侧而已。”亚供笑着安慰道。
听纹刺师那面带微笑的解释,林振坤感觉自己湿润的后穴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请公子到罗汉榻上躺好,两手扒开双腿。”亚供打开金属箱子,做好消毒,带着口罩和手套,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盯着林振坤水润肥肿的屁眼。
林振坤是怕的,他的屁眼似乎因为害怕接下来的伤害,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紧张让菊穴里不停涌出肠液。
“一会儿给他龟头上也穿个环。”孟卿棠走过来,将三枚带着铃铛的金环放在消毒箱上。随后伸手摸了摸面如纸色,满脸冷汗的林振坤:“谁家私奴不经这一遭?乖乖穿上环,以后多疼你些。”
这是孟卿棠见到林振坤后,说过的最和软的话,神奇的让林振坤眼睛一下湿润了,“多疼你些”这四个字像烙铁一样烙在他心尖尖上,突然就觉得就算被穿环也没什么。
亚供取出银针,一手捏着他的龟头,用碘伏擦拭掉淫水,“咯噔”一声,将银针从马眼上传过去。
林振坤瞬间疼的大叫一声,两只脚的脚趾头死死扒着床板,整个屁股都离了床榻。
下一秒纹刺师把银针拔出来,换上了孟卿棠给的一枚金环,又取出碘伏开始擦拭林振坤的屁眼,然后迅速在屁眼两侧各穿了个孔洞,带上了两枚金环。
龟头和屁眼受了刺激,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血丝顺着皮肤蜿蜒流下,亚供熟练的擦拭掉血液,涂上药粉。
林振坤疼的眼前发黑,屁股和大腿不停的抖动,金环上的铃铛就跟着“叮叮叮”的响动。
“疼”林振坤从嗓子里憋出个疼字,手指在床单上划拉,孟卿棠倒是很满意,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往里间拖。
林振坤不敢反抗也不敢闭合双腿,大叉着腿被半托半爬着给弄到了穿衣镜前。
“自己看看,多漂亮。”孟卿棠蹲下身,让林振坤自己看自己的下体。
林振坤只觉得双腿间灼痛感剧烈,又涨又疼,他呻吟着睁开眼睛,看着因为疼痛而起了反应的鸡巴和不停吐着淫水的屁眼,浑身上下又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乖,明儿周末,这两天好好养着,我不弄你。”孟卿棠满意了,摸摸林振坤的头发:“好看吗?”
林振坤抬头看孟卿棠,颤着音如泣如诉般答道:“好看”
两天过得很快,转眼又是星期一的早晨,这两天孟卿棠果然没有弄他,让他好好养好穿刺的地方,少年人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屁眼被穿刺的地方已经不太感觉得到疼痛了。
上课点快到了,林振坤正要穿裤子,却被孟卿棠挥手制止了,他让对方叉开腿崛起屁股,然后取出一根细细的金属链子。
林振坤看着孟卿棠把金属链子拴在自己菊穴上的两个金环上,交叉反复多次,最后用力一拉,两枚金环被死死的捆在一起,正好堵住了屁眼。
“唔——”屁眼周边的皮肤被拽的丝丝拉拉的疼痛,林振坤连忙缩了缩双腿,他终于知道这两枚金环的用处了,也自己为什么可以不带贞操带了。
栓好了屁眼,孟卿棠抬起林振坤一条腿拽了拽,但凡腿张得大一些,就会扯动着屁眼周围的穴肉变形,令林振坤又痛又痒,额头浮出一层细汗。
“就这样去上课吧。”孟卿棠满意了,对林振坤说。
医务室里的一幕是孟卿棠万万没想到的,校园医务室的窗户很大,午后的阳光温柔的洒进屋中,美丽的少女穿着校服,两手支着下巴靠在床边,一张漂亮的小嘴巴拉巴拉的朝床上的男同学说着什么,男同学可能是被逗笑了,咧嘴笑了笑。
孟卿棠周围的人都能感到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从小养在孟卿棠身边的佣人双腿都有些软了。
“贵校的学生可以利用医务室谈恋爱吗?”孟卿棠看了片刻,突然扭头问校长道。
校长额头上的汗也落了下来,他张了张嘴,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我这就去找医务室的老师——”
“别打扰人家谈恋爱了,只是给你一个建议,这样的学生,是真的不适合在校园里念书。好了,校园参观的差不多了,咱们走吧。”孟卿棠扭过头,直接朝外走去。
“少爷。”帮少爷开了车门,待少爷坐了上去,一直陪侍在他身边的奴才半跪在车门口看向孟卿棠。
“我还没真正吃进嘴里的东西倒是便宜了别人。”孟卿棠冷笑一声:“狗不听话要训,也要让贪吃的人长点教训。”
在校长的目送下,孟卿棠的车开了出去,片刻后,那辆黑色的车又绕了回来,停在了学校附近的一个胡同中。
“你回去上课吧。”林振坤对校花道:“明天开始,我会和老师说调整座位,我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
这一下午林振坤都在赶人,便是班花有再厚的脸皮也没法粘着他了,女孩红着眼眶点点头:“不用你说,明天我和老师说,咱们换个位置。”
放学的铃声响起时,林振坤也正好打完了针,虽然屁股上还是撕拉撕拉的疼着,但好歹是不发烧了,整个身子都轻了很多,他从床上坐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就往外走去。
这次走到校门口,他发现从来都准时等在门口接他的车没在,接他的车迟到了,这还是第一次发生,林振坤心里有点不安,只在路边等着,等了没一会儿,就听到不远处的胡同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林振坤是不爱多管闲事的,但这叫声实在是熟悉,像是照顾了他一下午的校花,对于这个女孩子,林振坤是有些感激的,他做不到冷眼旁观,于是立刻转身朝尖叫的地方跑去。
校花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可怕的事情,刚离开学校就被几个高大壮硕的男人给掳到了这个小胡同里,她尖叫着想要冲出去,却又每每被人群挡回,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堵回胡同深处,像猫捉老鼠一样,你一捏我一摸的趁机揩油,众人嘻嘻哈哈淫笑不断,甚至一条一条的把她的校服扯烂,
只一会儿她就被撕扯的光了身子,再也没了要逃跑的勇气,只敢蜷缩在角落里幼猫一般呜呜咽咽的低声哭泣,因为这时候如果引了外人来,怕是自己的裸体要让所有人看遍了。
“碰——”
就在校花绝望的时候,在她正对面,正打算弯腰摸她奶子的男人一下被踹的横飞出去。
“谁!”“妈的——”
几个流氓猛地回头,就见林振坤眯眼站在他们对面:“一群垃圾,围在这欺负个女孩算什么本事?”
另一个流氓见多管闲事的来了,不光不害怕,眼睛里还好似冒出了惊喜的光芒:“呦?还真来了?看来少爷想的没错,这俩人还真有一腿?”
“我操?林振坤,林大少爷,今儿我算服了,你这胆子可真是大啊!整个孟家谁不知道你是少爷的人,今儿可算是给少爷长了脸,不光自家人,外人都知道你给少爷带了绿帽子了。”
“咳咳咳——狂!你t也就现在狂一下了!我告诉你!你好日子到头了!少爷好心放你来上学,你t在外面勾搭小姑娘!”被林振坤踹出去的男人捂着腰慢慢站起来,一脸的阴骘和兴奋。
在第一个流氓说出少爷两个字时,林振坤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没等他想明白,一辆黑色豪车就滑行到了胡同的入口处,正好把路堵死,随即传来了几声鸣笛声。
后座的车床落下,孟卿棠清俊冷漠的半张脸露了出来,直视着前方,一个眼神也没留给林振坤。
林振坤见到孟卿棠,什么英雄救美的心思都没了,唯恐少爷误会了自己不干净,在众人的注视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车边,弯腰看向车里。
“少爷”林振坤弯着腰,心脏砰砰跳动着,好似快要跳出胸腔,联系着少爷的脸色和那些流氓刚才说的话,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上车。”孟卿棠语调平直,吐出两个字。
林振坤不敢耽搁,连忙打开车门,不敢迈步进来,双膝跪在车上挪进了车里,待车门关上,他顾不上前面的司机和保镖,四肢着地偷眼看着孟卿棠想要解释:“今天下午我有点发烧”
“衣服脱了,给他带上。”孟卿棠打断他的话,示意副驾驶的保镖道。
林振坤不敢开口了,他抖着手给自己脱衣服,将衣裤脱干净摆放在角落里,接着看见保镖手中拿着一卷卷起来的金属细链:“请把屁股对着我撅起来。”
林振坤精神紧绷着,不停想要偷看孟卿棠,见孟卿棠没有反应,知道是少爷默许的,也不敢反抗,只得转了转身子,把屁股抬高对准了前面副驾驶的保镖。
林振坤屁眼上并排穿着三个金属环,正好封住了他的屁眼,前面胯下那一小团因为憋得太久了,阴囊已经鼓涨的如小球一般,保镖的手划过他的肉茎,紧接着手疾眼快的将手中的金属链穿过他龟头上穿过的细孔。
随后,保镖将金属链交给了孟卿棠。
孟卿棠扯了下绳子,冷冷注视着立刻开始止不住哆嗦的林振坤,好好一个壮硕的大男人,只因为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抖如筛糠,这才让孟卿棠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紧接着他又加力拽了一下,林振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腿软的差点趴下,整个人抖着往孟卿棠腿上靠。
孟卿棠圈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却没停下轻拉慢扯的动作,龟头是特别敏感脆弱的部位,就是用手触碰都会刺激的浑身抖动,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穿上一根绳子用力拉扯,林振坤此时连解释和道歉的话都不敢说了,他唯恐对方一个生气直接把龟头上穿的孔直接扯豁。
孟卿棠看着自己怀里的男人颤动着睫毛,手指痉挛似的攥着拳头,面上是隐忍忐忑的恐惧模样,胯下就硬了,他的手绕到后面,抓住对方那充满弹性的饱满臀部,肆意的抓揉着,揉面似的玩弄一番后,又夹着他的阴茎,用手在龟头上不停摩擦。
林振坤羞耻的喘息和低吟声不时的从嘴里传出:“少爷少爷要尿了”
“你是谁的东西?”孟卿棠慢悠悠问道。
“我是少爷的东西。”下身被少爷摸过的地方皮肉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砂纸打磨一样,林振坤流着眼泪,身体上的折磨带来了痛苦,也让他这幅早已变态的皮肉产生了更多的快感,他的腰肢已经不听使唤的颤栗扭动起来,双腿大开着不要脸的往少爷身上贴去,企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你这个逼样还能艹女人吗?”孟卿棠猛地攥住林振坤的龟头,手指往马眼里挖去。
林振坤吓得想要尖叫,然而他连尖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被控制着在少爷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不能!不能艹女人!”
“我今天很生气,所以一会儿你好好表现,不要让你自己得到更多惩罚。”孟卿棠松开林振坤,保镖立刻递上湿巾。
孟卿棠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擦干净手,示意林振坤穿上保镖递上来的新衣服。
林振坤被玩的如一团烂泥,跪在车里局促的蜷缩着穿上衣服,龟头上的金属链过长,他小心翼翼的把金属链从裤子里续出来,两手恭谨的举起来递给孟卿棠。
孟卿棠用手指勾着金属链下了车,林振坤跟着下了车就愣在原地。
往日空旷的孟宅今日竟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所有的宗亲家眷以及客人都已经进场。
孟卿棠拽着那根细链一路走进去,林振坤不敢有丝毫犹豫,踉跄的跟在少爷身后,生怕自己稍慢半步就会被拉扯的腿软跌倒,这一路上不断有人向孟卿棠鞠躬行礼,庆祝他成年。
林振坤这才知道,今日是孟卿棠的生日,还是十八岁的成年礼。
金属链很细,夜色下并不会有人发现,可林振坤当着这么多衣冠楚楚的人被人用链子拽着鸡巴走来走去的应酬,着实难堪羞愤,他红着脸低着头,一步不离的紧贴着孟卿棠,听着孟卿棠与诸位长辈亲友寒暄交谈,心中只觉煎熬痛苦。
宴会很晚才结束,送走最后一位亲友,孟卿棠带着他重新走回属于自己的院子,林振坤那棵一直高高吊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踏入院门,孟卿棠松了手,任由链子掉在地上,林振坤还想着下午的误会,怕少爷不得消气,想先跪地请罚,只可惜双膝还没跪下去,就看到他每日拉屎的那颗高高的合欢树上,正吊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旁边的奴仆正用皮鞭往这个女人身上抽,一边抽一边骂道:“骚货!下流种!狐狸精!我让你不要脸!”
院子里的灯光够亮,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已经奄奄一息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少、少爷——”林振坤已然认出这个女人就是校花:“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孟卿棠笑了笑,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抬眼看了下被吊在树上抽动着的女孩,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松了松绳子,把女孩缓缓放了下来,身子着了地,班花已经被疼痛和寒冷折磨的崩溃了,整个人被吓得不停的低声啜泣着,如风中残菊般抖动不停。
“裤子脱了,跪在地上趴好。”孟卿棠摸了摸林振坤煞白的脸低声道。
林振坤不敢叫委屈,也不敢解释,心里甚至有些懊恼,今天是孟卿棠的生日,自己却让对方这样生气。
接下去班花看到的景象颠覆了她十几岁人生的所有认知,她看到在学校里桀骜不驯的男生乖乖的脱掉了裤子,跪爬在地上,甚至把手伸到最后,最大限度的掰开自己的屁眼。
然后一边的仆人立刻递上一根皮带,那个小少爷竟然手持宽皮带发了狠的冲着林振坤张开的屁股沟里猛抽起来。
“啊啊——”随着皮带接触肉皮的声音响起,林振坤只觉一阵灼伤的剧痛从屁眼处传来,直抽的他如被钉在实验板上被扒皮的青蛙一般浑身乱颤起来,起先他还能啊啊的痛叫,后来连叫都叫不出来。
“别——别打了——别打了——”班花彻底愣住了,被吓得整个人疯了一样,她突然尖叫起来:“救命——,救命啊——”
孟卿棠轻笑一声,最后一下带着钩子似的抽下去,皮带梢扫过林振坤的一双囊袋和挺立的鸡巴。
“不——不要——”林振坤突然带着哭腔惨叫一声,红肿青紫的屁股抖了抖,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他不喜欢班花,但他到底是个年轻小伙子,在爱慕自己的女孩面前被抽打的失禁还是让他无比羞耻和崩溃。
不光如此,旁边看着行刑的下人们全都围着他的下身看着,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别打了?你心疼了?”孟卿棠把皮带扔给一边的仆人,低头看着在一边蜷缩着唉唉哭泣的班花,伸手拽着她的头发往前拖了两步,把她的脸贴近了林振坤的下体,然后伸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扒拉着林振坤红肿的屁眼和鸡巴:“仔细看看,看看这是啥?”
班花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后他发现这个被残酷虐待过得地方竟然涌出了一股又一股晶莹透亮的淫水。
“这、这”班花看着林振坤挺立着的鸡巴和从马眼里渗出的淫水,甚至屁眼里都在不停往外涌出粘液,即便再清纯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告诉她,这是什么?”孟卿棠拍了拍林振坤的屁股。
林振坤早就疼的快要支撑不住,话都说不利索了,用颤抖的声音小声道:“是、是骚货发骚了”
“发骚了想做什么?”孟卿棠接着问。
“想被少爷艹。”林振坤能够感受到班花的呼吸声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班花的啜泣声在自己身后响起,他带着哭腔回答着,泪水不由得爬满了脸颊。
“转过身来跪着。”孟卿棠下了命令,林振坤才敢松开扒着屁股的双手,一晃一晃的转头面对着少爷和班花跪直了身子。
孟卿棠看着林振坤脸颊上的泪水,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打出一声脆响:“哭什么?!委屈你了?!”
“不委屈!骚货不委屈!”林振坤耳朵嗡嗡的,连忙答道。
“少爷教育你,连谢谢都不会吗?”孟卿棠直起了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林振坤和瘫软在林振坤面前的班花道。
林振坤一眼都不敢看班花,听着少爷冰冷的声音,知道少爷还没消气,吓得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朝少爷磕头:“骚货知道错了,请少爷饶了骚货这一回,骚货再也不敢了。”
“舔干净。”孟卿棠伸出刚才抠挖过他屁眼的手。
然后班花就看到林振坤如狗看到了骨头一般连忙膝行两步张开嘴就把孟卿棠的手指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好似是多大的恩赐。
“给我把他的衣服脱了。”孟卿棠被林振坤舔了一会儿才收回手,示意仆人们上前把林振坤的衣服脱了。
其实他命令林振坤自己脱,林振坤也会乖乖听令,可他此时却非要命令这些仆人上前把林振坤的衣服扒掉,更增加了几分林振坤的羞耻。
林振坤低着头任由这些仆人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其中这些仆人自然也没少沾点便宜,抠挖下他的乳头,捏弄下他的屁股什么的,他虽然没朝班花看过一眼,但却能感受到班花的目光一直钉在他的身上,这种赤裸相对的滋味让他比死还难受。
被脱光了衣服,林振坤口里发干,不知少爷还会做些什么。
“知道他是什么吗?欠操的骚母狗,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婊子,每天漏着尿求我用手艹他,光着屁股在你被抽打的那棵树下拉屎,你以为他还是个男人?”孟卿棠蹲下来摸着他的脸,对班花低声说道。
这声音带着轻蔑,如利刃一样刺得林振坤哆嗦了一下,让他在恐惧中发抖,这两年来每次的折磨和惩戒好像都从他脑海里过了一遍,让他嘴唇都跟着哆嗦起来,他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孟卿棠的手下移,捉住他的乳尖,慢慢的揉捏着:“乳头都硬了吧?就喜欢少爷这么骂你是不是?天天流着骚水,别以为少爷不知道,你只要看到少爷的手指就忍不住夹着腿发骚。”
林振坤在孟卿棠的抚弄和羞辱下,整个人如风中柳枝一样抖动着。
孟卿棠的手指继续往下,在他的肚脐眼上如性交般轻轻捅弄着:“你身上哪个眼没被我捅过?是不是捅捅你的肚脐眼,骚屁眼都会收缩几下?”
林振坤眼中的泪水再次流下来,他将头微微扭到一边,羞愤欲死。
他早知道自己的身体彻底废了,却是第一次当着同学和这么多人的面彻底被剖析开来。
孟卿棠的手一路摸到了他修长的大腿上,长年的武术锻炼使他的大腿肌肉绷得如铁一样坚硬,细细捏一捏,又充满了弹性。
孟卿棠就像是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样,一边摸一边问他:“这些地方被别人摸过吗?”
林振坤睫毛如蝴蝶脆弱的翅膀,带着泪珠忽闪着,他羞臊的满脸通红,又不得不解释回答道:“没有、没有被别人动过少爷。”
“那你告诉告诉我,谁能动?”
“少爷、只有少爷能动、骚货只给少爷碰。”林振坤哭着答道。
“转过去,再让我们班花看看你的屁股。”
林振坤觉得自己就像是少爷手中的提线木偶,麻木的一点点挪动着身体,重新把屁股展示给班花和少爷。
孟卿棠的手抚过当初烙在林振坤屁股上那个烙印,看向班花:“仔细看看,这是什么字。”
班花盯着那个烙印,战战兢兢的答道:“孟”
“对,这是个孟字。”孟卿棠点点头,他捏着班花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他是我打了记号的牲口,永永远远都是老子的畜生,没我的允许,谁敢碰他一下,老子就剁了谁,知道吗!”
“知、知道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班花被吓得摇摇欲坠,胡乱点着头歇斯底里哭喊的应答着。
这一番对话如一支支利箭击碎了林振坤所有的尊严,更让他心理崩溃的是,在孟卿棠的抚弄和霸道宣言下,他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屁眼再次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淫水溢了出来。
林振坤有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他看着灯火通明的院子,看着四周嘲笑起哄的人群,恶心想吐的厌恶感让他支撑着胳膊想要爬起来,他觉得他要死了。
还没等林振坤爬起来,一个灼热的硬物就抵上了他的屁眼,他被烫的一个激灵,扭过头才反应过来,那是孟卿棠的鸡巴。
这个儿臂粗的鸡巴他已经舔舐过无数次了,也早有被它贯穿的心理准备,可当这东西真的贴在他的屁眼上时,恐惧还是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
“不、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少爷”林振坤手脚并用的要往前爬,可还没等他爬上两步,自己那只被少爷用手指捅过的屁眼就被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撑到了鸭蛋大小。
林振坤双手攥拳,疼的直冒冷汗。
“疼——啊——”林振坤哆嗦着感受到自己屁眼被撑到破裂,丝帛裂开的声音好像在他耳边响起,在他的惨叫声中孟卿棠彻底破入了他的身体。
下体的被贯穿的疼痛和被众人围观的羞愤让林振坤头脑晕沉着眼前一黑,孟卿棠却丝毫没有停顿,任由鲜血顺着退出的鸡巴流下来,滴在院子里的泥地上。
“之前明明一直在进行扩张训练,竟然还是破了不过,不见血怎么叫破处呢?”孟卿棠啧啧有声的评价了一句后,腰部狠狠一挺,鸡巴带着血毫不留情的彻底闯了进去。
肠肉紧紧的包裹挤压着孟卿棠的鸡巴,灼热又富有弹性的内脏丝滑触感不停地夹裹着龟头,再加上身下男人止不住的颤抖都让他舒服的快要把持不住。
“停下来!停下——坏了啊——坏掉了——”林振坤是被疼醒的,他疯狂的挣扎起来,可立刻就被旁边围观的下人们死死的按住,只能用双手无力的抓挠着地面。
随着巨物一次一次的捅进他的身体深处,撕裂的屁眼被反复凌迟,疼痛让他的眼泪抑制不住流下来,鸡巴每次都好像捣在他的内脏上,他肯定被玩坏了,已经感觉不到屁眼的形状了。
“救命!救救我——救我啊——”林振坤此刻再也顾不得丢人,对他来说,此刻最让他畏惧和崩溃的就是他身后的魔鬼,他声嘶力竭的朝院子门口叫喊着,甚至想要把孟老太太叫来,哪怕再让他去跪祠堂,也不要遭受这样的噩梦。
回答他的只有孟卿棠猛烈的撞击和铺天盖地的疼痛,院子里的随扈们都眼中冒光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他们的下体也都因为这场粗暴的性事而隔着裤子高高翘起。
唯一一个心存怜悯的就是已经被吓傻了的班花了,她早已被抽的浑身带血,哪里还敢有什么动作,她的泪水早已沾满全脸,甚至怕自己哭出声音引起孟卿棠的注意而死死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你的屁眼夹得真紧,比处女的逼还嫩,真带劲儿啊”孟卿棠眼睛死死看着林振坤,一手抓着林振坤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上身拽起来,如骑马般艹的越发狠厉,好似要把囊袋都操进去一般:“这么久了,还t学不乖是吗?再叫啊!再挣扎啊!救命?我看谁能救你,要不咱们试试看,我能不能把你操死?”
“不求你了少爷不、不、不要”林振坤哭着求饶起来,孟卿棠的话让他不敢挣扎了,只剩下崩溃的哭泣,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这样对待。
鲜血不停的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蜿蜒而下,夜也越加的深了,深更露重,失血和失温让林振坤的身体开始发冷,他已经被艹的神思模糊,下意识的就往孟卿棠的怀里贴合。
孟卿棠感受着身下人小动物下意识寻找安全感的动作,心里的邪火也随着下体的发泄而消减下去,他松开林振坤的头发,转而搂着他的腰腹,嘴唇对着对方湿冷的后劲轻轻吻了一下。
“滚出去。”孟卿棠停下动作,让自己的鸡巴留在林振坤的身体里,随后轻声说道。
院子里的人听了,不敢多待,连忙悄无声息的往外撤出,顺道带走了瘫坐在地上无声哭泣的班花。
“你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孟卿棠的手在前面轻轻捏了捏林振坤硬如石子的乳头,再往下来到对方的小腹,那里被他的鸡巴撑出了龟头的样子。随后停顿了一会儿的鸡巴再次动了起来,可这次却显然温柔了许多。
听着孟卿棠放缓了的话语,林振坤身体还在因为恐惧而颤抖,心底却缓缓松了口气,继而升起几分感激,少爷原谅他了,他不用再遭罪了。
“再夹一夹,我要射了。”孟卿棠拍了拍他的屁股,哄着他说道。
林振坤哽咽了一声,努力感受着疼的麻木的下体,用力收缩了几下,引得孟卿棠在他耳后轻笑起来,随后那铁杵一般的鸡巴再次在他的体内抽插起来,不一会儿,果然就感受到自己小腹内涌进了灼热的液体,一股一股的打在他的肠肉上。
“啊”林振坤一边被内射着一边颤抖着,脚尖勾起又缓缓放松,他这一刻无比明白,自己彻底成为了少爷的“女人”。
孟卿棠松开怀里的林振坤,林振坤趴伏在地上大口喘息着,他扭过来,却看到了让他无比惊悚的一幕,孟卿棠的鸡巴根本没有怎么软下去,反而在对方的手指磋磨下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林振坤就像是被逼到绝境的流浪狗一般,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凭借着对恐惧的本能反应,手脚并用的朝屋里爬去,想要远离伤害和疼痛。
“不——不要了——要被艹死了——”林振坤一边爬着一边低声哭泣着讨饶,在艹下去他就死了。
孟卿棠任由他往屋里爬,只闲散的跟在他后面一步步的也进了屋子。
“求你了少爷——受不了了——让我养养养好了再让少爷艹”林振坤贴着墙面把自己蜷成一团,像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他看着越来越近的少爷,终于忍不住放生哭泣,他不停地求饶着,他能感受到屁股里的精液和鲜血顺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淌,他爬过的一路上都是鲜血的痕迹。
“滚过来让我草,或者我让那些人进来轮了你。”孟卿棠站在他的面前,用冷淡的语气给了他两个选择。
林振坤哽咽了一下,求饶的话戛然而止,他慢慢抬起头来盯着孟卿棠,好像要看清楚孟卿棠是不是真的要如此。
一分钟后,林振坤的心如冰冻一般,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乖乖听话,孟卿棠真的会把他扔出去让那些下人轮了他。
“我错了少爷你艹我吧”被一个人艹和被一群人艹,林振坤终是选择了拱起身子朝着孟卿棠撅起了屁股,他不想成为孟家公用的婊子,他需要小少爷的庇护。
孟卿棠看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和被草烂了的屁眼里流出的鲜血和精液,皱眉骂道:“连骚逼都夹不住的废物!”
“夹得紧”林振坤疼的头晕脑胀两股战战,他把牙齿咬进口腔的肉里,满嘴血腥味儿,勉强让自己清醒着撅高了屁股,夹了夹屁眼,这一收缩,屁眼里又涌出来一股精液。
这让孟卿棠的鸡巴又弹了几下,他的心里升起一股邪念,想要狠狠地操死他,灌满他,让他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让他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孟卿棠伸手扶着自己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一插到底后丝毫不顾林振坤的死活抽动起来,耳边是林振坤的惨叫哭喊声,眼前是结实的腰身硕大的屁股,以及被干成一个血糊糊肉洞的屁眼,他用灼热的眼神盯着眼前的人,干的越发狠厉起来,鸡巴后退时带出一小节肠子,紧接着又被恶狠狠地捅进去,再带出来。
林振坤以为他这辈子的眼泪都在这时候流尽了,他双手死死抠着门栏杆,不住地惨叫哀嚎,眼泪决堤般的布满了满脸,他的肠子要断了,屁眼烂掉了。
孟卿棠一边操着一边伸手去拍他的大屁股,拍的啪啪作响:“夹!使劲儿夹!别他妈和死人一样!”
林振坤的屁股在拍打中被顶的一颤一颤的移动,他腰身紧绷的翘着屁股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屁眼在少爷每次抽打中讨好的跟着夹动。
屁眼被彻底草开了,孟卿棠进出顺利了很多,他开始悠闲的整根拔出来再捅进去,逗弄人似的一下又一下,让林振坤搞不清楚该什么时候夹紧还是什么时候放松,看着眼前的屁眼胡乱的张合,他被逗得笑了起来,用手掐着对方的屁股狠狠地再次捅了进去,越干越快越插越深。
林振坤的体力和精神早已到了极限,他在这反复艹干中翻着白眼痉挛般的晕死过去。
待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了,良久过后,双眼才恢复光彩,他木愣愣的转过身,眼睛顺着床边站在自己面前的双腿往上看,看到孟卿棠那张脸时,瞳仁瞬时震颤起来,他惊恐的往后挪动着,可整个下半身像是瘫痪了一样使不上力气,两条腿甚至无法闭合,只能靠着双臂的力量往后爬。
“怎么又不听话了?你这样我会生气的。”孟卿棠脸色难看起来。
林振坤一下僵住,随后双眼像是不敢和对方对视一般垂下去,就好似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请求原谅。
孟卿棠见他不动了,面色终于好了点,伸出手想要去摸林振坤的脸,却听到了门口女佣的声音:“少爷,老太太等着呢。”
孟卿棠的手顿住,好似思考半晌,随后放下手转头到旁边的桌边坐下,立刻有另一名女佣倒上热茶,他伸手接过茶叶:“既然老太太等着,就赶紧让他去敬个茶吧,抬个显轿过去。”
“是,这就去。”这女佣笑着应下,便从门口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几位身材壮实的婆子,这通身形象一看就是老太太屋里伺候的。
林振坤对那老太太有心理阴影,便是在孟卿棠这里吃了太多苦,遇到事儿了心里还是依赖他,但对这老太太是真的怕到了骨子里,见这老太太的手下站在床边,他双眼下意识就去找孟卿棠。
“您这双眼睛就别瞎看了,少爷开了脸了,可不是该去给老太太敬个茶。”这女佣笑着掀开林振坤身上的被子,林振坤下意识去看自己的两条腿,上面白斑点点和鲜血早已干涸,粘腻难受,看起来好不淫秽,然而这女佣看了却好似满意似的:“能站起来自己走吗?”
听着这女佣的话,林振坤只觉得荒唐,21世纪了,他被孟卿棠艹了,这老太太是把他当成古代开了脸的女奴吗?
纵然万般抗拒,还是用力动着双腿往床下挪,好容易把双腿放在地上,刚要站起来就腰腿一软往下摊去,好在这女佣旁边的几个壮实婆子手疾眼快,一边一个架着他的胳膊就把他给架了起来,女佣手脚麻利的拿出一块布单子将他下半身围起来,几人合力又给他套上件衣服。
林振坤被架着出了卧室,门口两个随扈一前一后站在个显轿边上,这椅子上面搁着厚厚的棉垫子,然后他就被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随后被抬起来,一晃一晃的往老太太的院子走去。
这是林振坤来到孟家,所享受过的最高规格待遇,路过的佣人们都靠边低头,可坐在显轿上的他心里却只觉得讽刺又悲凉。
“你也别不高兴,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并不是少爷破了你的身子你才有了现在的待遇,而是少爷破了你的身子以后,对你赞不绝口,想把你收在房里慢慢疼,你才有的这个待遇。”这女佣走在林振坤旁边,看着林振坤木愣着一张脸,小声开解起来:“昨儿是少爷生日,少爷成人了,你是他给自己挑的成人礼,一手调教出来的,也是少爷的第一个床上人,宅子里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就有多少人恨你,所以你在宅子里过不好,但是这都是以前了,你是少爷承认的人了,以后就是他们半个主子。”
话说没多久,老太太的院子就到了。
老太太的院子里种的松柏高大,里面砖墙装饰也都是仙鹤蝙蝠等益寿延年的兆头,林振坤勉强能站住,走路难得很,他觉得自己身上忽热忽冷的,知道这是发烧了,很快便又有婆子驾着他往屋里走:“一会儿到了就给老太太磕头,给老太太敬茶,听到没有?”
这一路进了屋子,昏暗的厅堂里,老太太坐在八仙桌边上的太师椅上,八十多岁的女人腰板挺得笔直,这一身丝绸旗袍也是板板整整一点褶皱也无。
林振坤看到这老太太打心眼里就哆嗦,那个女人被沉井的画面一针一针的从他脑海里回放,他不是没见过死人,但这么轻描淡写的把人淹死还是让他心里发毛,再加上两条腿被艹的没了力气,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见林振坤这幅傻愣愣的缩迤模样,孟老太太眉头就是一皱,还没等她开口,陪着林振坤一路从孟卿棠屋里走来的女佣带着笑走到老太太身侧,躬身耳语道:“少爷这也太厉害了,这么壮个小伙子,今儿早上路都走不成了,两条腿现在还打着哆嗦呢。”
原本还面色不愉的老太太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斜睨了这女佣一眼:“就你狭蔟,爷们儿的房里事儿也是你能乱嚼舌头的?”
这女佣可能是跟老太太久了,也不害怕,只笑着道:“都怪我多嘴,老太太今儿中午罚我不许吃饭,长个记性。”
“哼。”孟老太太笑哼一声,眼光转向林振坤道:“也不是什么平头正脸的妻妾,敬茶就免了,也别以为爬上少爷的床就可以张狂起来了,选了你无非是因为少爷八字轻,需要找个阳气重的帮着压一压,且男人怀不上孩子,耐操弄,如果你知情识趣,把少爷伺候好了,懂得自己的身份,等以后少爷娶了妻,我也不会亏待你,允你继续跟在少爷身边。”
林振坤的屁眼火辣辣的疼,跪都跪不太住,只觉得一条热流从肠道里往外淌,不知道是血还是精液,让他更是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的,只觉得这老太太在念经。
孟老太太说了几句,见林振坤只低着头身上打哆嗦,不由皱起了眉:“怎么着这是?才被爷们儿睡了一夜,就出这女人的扭捏态度了?”
在林振坤身后站着的一个婆子倒是看出端倪来了,因为林振坤的裤子已经晕染开一小片,这婆子给孟老太太使了个眼色,悄悄指了指林振坤的身后,紧接着门外响起个佣人的声音恭谨道:“老太太,少爷说昨儿看得一本书找不到了,平时都是林振坤收拾的,想问他个话。”
孟老太太眯眼点点头,挥手道:“行了,少爷这是刚开昏,一时半刻都离不得你,快滚回去伺候吧,只一条,别缠着少爷没完没了的坏了身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林振坤隐隐知道孟老太太放他回去了,一颗心飘乎乎落了地,在旁边人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往外走去,转身后,孟老太太盯着他湿了的裤裆半晌没说话。
“要不提醒他换条裤子?”孟老太太身边的女佣问道。
“非妻非妾的,给他什么体面?”
林振坤坐在藤编的显轿上往回晃荡,高高在上的看着两边原先作践他的佣人现在都低头不敢看他,只觉得孟宅里这些人都是疯子,没有丝毫的自尊心和廉耻心,狗一样的摇着尾巴讨好献媚,孟卿棠就是他们心目中不可触犯的神,其他人都是地底的烂泥,更可悲的是,他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进了屋,林振坤并没有看到等着他找书的孟卿棠,一直伺候孟卿棠起居的丫环小声道:“少爷出去忙了,让您好好休息。”
林振坤胸口闷闷的,脑袋里也涨涨的,闻言沙哑的道:“我先去洗个澡。”
“少爷说了,不用洗澡,早点习惯身上带着少爷的味儿。”丫环瞅了眼林振坤说道。
林振坤听了这话,知道抗议也没用,只咬着牙上了床把被子盖上,背朝着外面道:“把门给我带上,我要休息了。”
丫环看这样子,也没说什么,只轻轻走出去,帮他带上了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林振坤的眼圈渐渐红了起来,他皱眉用手背狠狠擦了下眼睛,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往外涌,最后终于忍不住用枕头埋住头小声呜呜哭了起来。
孟卿棠是晚上回来的,进了院子就听说林振坤一整天没吃饭没出门的事儿,他推开卧室门,厚厚的帘子拉着,黑漆漆一片,他挥手让伺候的人关门出去,自己走到了床边,过了半晌眼睛适应了,才看到林振坤蜷缩在床上,眼皮抖动着,显然是在装睡,这么粗壮个人,愣是显出了几分可怜兮兮的柔弱样子,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他红肿的嘴唇,林振坤睁开了眼睛,眼皮也是肿的,眼白里含着血丝,显然是哭过了。
“怎么还哭了?昨晚艹的狠了?”孟卿棠坐在床边,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脑门,潮湿冰凉的,好在他体质好,并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