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死里逃生关闭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少爷两个字,但他就是知道,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唯一能让他求救的,就只有孟卿棠。
“还愣着做什么?!堵上他的嘴!”老太太见他还敢朝着房里叫喊,生怕吵到了孟卿棠,厉声喝道。
林振坤裤子也没穿上就被人拖着往后院去,此时那勉强能装下一个人的铁笼子已经立在了井边,几个随扈恶狠狠的按着他的脑袋就把他往笼子里塞,林振坤必然是不从的,他使劲儿挣扎着想要逃离,但脑袋还是被死死的贴在了冰冷的铁条上,阴冷潮湿的铁条好像水鬼在抚摸他的脸,这让他越加疯狂的挣扎咒骂起来。
对于濒死之人随扈们是没有任何顾及的,他们毫不留情的踢踹着林振坤攥着铁条的手,十根手指血迹斑斑,很快就被彻底装进了铁笼里,锁头将笼门彻底锁紧,众人把铁笼抬到井上,一边拽着铁链一边把笼子往井下顺。
林振坤本以为被孟卿棠羞辱已经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可真当他一寸寸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时,才知道面对死亡时,那些羞辱又算的了什么。
不管他怎样挣扎,铁链怎么哗哗作响,铁笼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井的深处落去,水面开始上升,很快就到了林振坤的下巴,因为身体被固定在铁笼里无法漂浮,就算会游泳也没有任何办法,,刺骨的井水开始将他淹没,就好像随时会被淹死一样,因为挣扎水面荡来荡去,他只能仰着脖子压着要被淹死的恐惧。
“看他吓得,脸都白了哈哈哈哈。”因为身边没有主子,这几个随扈一边看着井水一边嘲讽林振坤,在这种大院中当差的下人,心里多少都有些扭曲,折辱霸凌他人才能获得快感,他们并没有很快让林振坤死去,而是勉强让铁笼露出水面一点。
林振坤顾不得他人的嘲笑,求生的本能让他双手抓着笼顶做引体向上的姿势把鼻子透过铁条露出来呼吸。
那些随扈像是猫捉耗子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拖着铁链晃动一下,水面很快产生剧烈的波动,林振坤的脸立刻整个被水埋住,只有当水波过去时,才能勉强呼吸一下。
“救——唔——”呛了几口水后,缺氧让他只剩下对冷和绝望的感知,此时林振坤大脑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就是孟卿棠,以及晚上林振坤将他揽在怀里传来的温暖和调笑,甚至那双让他厌恶作呕在他身上游动的双手都好像变得可望而不可即起来。
没有人可以救他,只有那个人——就在林振坤渐渐失去意识时,隔着水竟然听到了嘈杂声。
很快他被托出水面,有人打开铁笼把他拽了出来,用手在鼻子上探了探,不知说了些什么。
林振坤再次醒来时,面对他的正是一个红木佛陇,整间屋里除了右后方有个存放佛经的书柜,以及抄写佛经用的书桌外,什么都没有。
他衣服上的水已经干透了,下身依旧光着,鼻间传来一阵阵浓郁的檀香味儿,这种肃穆的地方让林振坤十分羞耻,佛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满目慈悲却让他下意识的圈起身子这里没有窗户,静的诡异,好半晌他才一点点的挪移着往门口走去,就在这时,那扇小门突然打开了。
林振坤心里突的一下,立刻蹲下身来,门口站着孟家老祖宗的贴身仆人,一个五六十岁面容严肃的老妪。
“少爷心善,饶你一条狗命,还不快跪在佛堂前替少爷祈福!老祖宗说了,以后你每日必须在佛堂跪上一个小时,直到将这面墙上的佛经全部背过为止。”老妪厌恶的看着林振坤传达着老太太的惩罚指令:“从今天开始,香烛不能断,这本经书背不完不许出去。”
林振坤看着被扔在脚下的一本经书,缓缓拿了起来,他想问孟卿棠的身体怎样了,却也知道这个宅子里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他好,他问了也不过是招惹更多的嘲讽厌恶,这样看来,或许只有孟卿棠会在心情好的时候给他几分施舍的温存。
跪在佛堂前诵读经书应该是一件让人心绪安宁的事情,但如果穿着上衣赤裸着下体诵经,却只会让人的羞耻感加倍。
这是他背的第一本经书,《地藏菩萨本愿经》,也是他所背的最熟的一本经书。
从那老妪离开后,这间冷清的佛堂便再没有人出现过,佛堂中没有窗户,只有幽暗的烛光,林振坤只能跪在蒲团上背诵经文,不知过了多久,经书已经断断续续背完,但却依旧没有人来给他开门,他的心从一开始的羞耻变得麻木,再从麻木变为恐惧,这间四方的房子就像一个不透气的棺材,没有人和他说话,没有人给他送吃食,他只能靠一次又一次的点燃香烛大致测算着时光的流逝。
第一天他有了尿意,不管怎么叫怎么喊也没有人回应,不愿亵渎神灵的他咬牙忍耐着,最后在膀胱快要憋爆前只能浑身哆嗦的缩在角落里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他的尊严全无,他饿,他冷,他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在一点点被摧毁,最后经书成了他终的救赎,他不停的诵读着经书,如果世间有神佛,为什么没有人来渡他脱离苦海,他的嗓子哑了,眼泪流进了,跪不住了,蜷缩在佛前,他觉得他快要死了。
沉重紧锁着的门突然开了,林振坤惊醒过来,眯眼看向声音响起处,一束光刺得他不得不眼睛湿润的闭上双眼,重新睁开时,孟卿棠身着白色真丝睡衣背光站着,像是神佛终于显灵,救他脱离苦海。
孟卿棠推开这扇佛堂的门,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儿便传来,他嫌弃的皱了皱眉,还是
迈了进去,他的狗受了委屈了,可怜巴巴的蜷成一团,又骚又臭,就像一只没有主人夹着尾巴的流浪狗,不过那含着泪的眼睛还是取悦了他,他将门合上,走到椅子上坐下,然后看着傻愣愣看着他的林振坤道:“爬过来。”
林振坤哽咽了一下,浑身哆嗦着朝孟卿棠爬去,这个人衣着整洁,眉目清俊,浑身散发着好闻的药香,这种对比让他无地自容,当他爬到对方脚下时,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摆出什么动作。
“坐。”孟卿棠好像训狗一样下了命令,林振坤像是生锈了的关节动作着,摆出了公狗坐下的动作,他的手拳起放在胸前,两条腿蹲在地上,前脚心着地,膝盖远远的分开,露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面对自己的主人。
孟卿棠脸上露出了一丝还算满意的神情,他撕开手里的纸袋,里面是一块夹带着热狗的面包,掰成一块一块,不紧不慢的送到林振坤嘴边,三天水米不进,林振坤快要饿疯了,但他却不敢用手去拿,只战战兢兢的低着头狼吞虎咽的去吃孟卿棠递到他嘴边的面包。
看着自己养的狗饿成这样,孟卿棠勾起嘴角,用手摸了摸林振坤的头发,手中的面包块被叼走的时候,有时干燥温暖的舌头会在他的掌心一扫而过,让他心里瞬间发麻。
“咳咳——咳咳咳——”许是吃的太急了,或是面包太干了,林振坤在卷走最后一块面包下咽的时候,噎着了,忍不住呛咳起来,整张脸都泛着红色。
“别急,慢慢吃。”孟卿棠终于笑出了声,拍了拍他的脸蛋。
林振坤太渴了,人可以不吃饭,但不能不喝水,他整整三天没有饮水,嘴唇早已干裂,再加上刚才吃面包,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了一般生疼,他半跪在地上捂着嘴,舍不得将吞进去的面包吐出来,却又噎的无法咽下去。
孟卿棠缓缓站了起来,他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低头俯视着林振坤,林振坤感觉到他的动作,喘息着抬头,鸡巴就在他的眼前,是他看过太多次的,他已经无比娴熟,这根鸡巴此刻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并不像它的主人一样瘦弱,那是一根足有三十公分的东西,上面布满了血管和青筋,紫褐的颜色附着在手腕粗的海绵体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眼镜蛇。
这次不用孟卿棠说话,林振坤跪直了身子缓缓张开嘴,把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紧紧包裹,不一会儿,他的嘴唇开始溢出一点水渍,喉结一下急过一下的滚动,“咕咚咕咚”闷闷的吞咽声在屋内回响。
整整一分半钟,林振坤才呛咳一声吐出鸡巴,张开嘴猛烈的喘息,他的胸肌不停起伏,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林振坤第一次如此虔诚不带情绪,甚至带着感激之心的去喝尿,他吸了吸鼻子,看着孟卿棠把鸡巴收回去,羞耻尴尬的低下头,小声说了声谢谢。
孟卿棠伸出手来,再次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好狗。”
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他跪在比他年少的男孩面前,男孩表扬宠物一样赞许的鼓励他,可羞耻只余,一股淡淡的自豪又自他心底升起,这让他羞愧又难堪,他知道自己被改变了,却又无力阻止这种改变。
“到佛像前去,把经书背下来。”孟卿棠不再看他,重新坐下,并将书桌上原有的纸笔摊开,孟卿棠穿一身白色真丝居家服,手执毛笔,眉目清雅,安然雅姿,让光着屁股的林振坤更加自惭形秽。
林振坤不敢再看身后的主子,扭头走到佛像前,思踌片刻,缓缓跪在蒲团上,看着面前身仪端正清净庄严的佛祖,空荡荡的腿间,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定了定神,这才一字一句的将他这三日所背过的经书念出。
这几日林振坤确实是在背经书,但心绪不宁,又饥又渴,再加上空间幽闭的恐惧让他在后两日实在是无法静下心来,诗经勉勉强强的背了出来,但磕磕巴巴错字连篇,唯有硬着头皮厚着脸皮才背到最后一句。
“这篇经文是用来为病人祈福的,祖母让你这几日在佛堂诵读经书是为我祈福,毕竟我没了,第一个要陪葬的就是你。”孟卿棠边说边撂下手中的毛笔,看着自己写下的字,继续开口道:“如若让祖母知道你这几日在佛堂的表现,怕是我也救不了你。”
林振坤不敢回头,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的屁股不由自主的缩紧,心脏好像被孟卿棠攥在手中,不知什么时候会狠狠捏碎。
“对不起”孟卿棠的身体状态是整个孟家不能碰触的一根弦,他从未接触过佛经,听了刚刚的话才知道自己所背的佛经是用来为对方祈福用的。
孟卿棠起身踱步,林振坤耳中听着孟卿棠的脚步声,忍不住悄悄回头去看,只见对方在书架后方按下去,翻转出一个收纳格,里面是一根两尺长手指粗的藤杖:“以后这根藤杖由你来请。”
林振坤吞了下口水,他很怕这种尖锐撕裂的疼痛,这让他头皮发麻嗓子里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
“错漏磕绊三十处,那就打三十下,摆好姿势。”孟卿棠来到林振坤身边,将藤杖抵在蒲团侧面,他的声音很静,不冷,但却让林振坤恐惧。
林振坤的体格比孟卿棠高大许多,但却像是一只胆怯的狗一样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缓缓弯下腰来,对折身体,两手攥紧脚腕。
这些日子跟武师的锻炼极有成效,本就天生衣架子的身材更是锻炼出了完美的身形,宽肩窄腰翘臀长腿,就连批复都带着特有的光泽,甚至连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都十分符合孟卿棠对男人力量美学的审美。
孟卿棠的手不由自主的再次摸上他的屁股,林振坤因为紧张而缩紧了臀部肌肉,而这种状态却让他的臀部更加漂亮,线条也更加流畅而圆润。
“需要我重新教你挨打的规矩吗?”孟卿棠冰凉的手指画着圈来到林振坤的臀缝,一点点往屁眼里拥了进去,林振坤难受异样的忍耐着,抑制不住的夹动着屁眼,却因为对方的话而打了个寒战,然后他深埋下头,将双腿打的更开,把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主人的面前。
他的面前是佛祖,背后是恶魔。
孟卿棠在侧面选了一个最适合的角度,抬起手来,毫无保留的甩下手中的藤杖。
藤杖落在林振坤浅肉色的臀面上,红色的凌子随即绽开,接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高高肿起。
林振坤狠狠地咬着牙关,两手死死用力攥紧了脚腕,他的腿分的太开了,整个人折叠成两半,这让他的呼吸困难,可是他不敢动,他知道只要一动,就会得到更加残酷的惩罚。
“报数。”孟卿棠给他适应的时间,然后提醒他。
“一。”林振坤的脸因为疼痛和控血而红起来,他盯着地面,冷汗顺着头发滴在地上。
“二。”“三。”“四。”
若说前十下林振坤还能报数,那在第十下的时候他已经喊不出声了,他的整个臀部已经全部高高隆起,第十一下像是鞭子一样狠狠抽在没有完好臀肉的屁股上,落得很实在,他好像听到了皮肉撕裂开的声音,疼痛太过锐利。
林振坤的腿颤抖起来,他的手死死的扣着脚腕上的肉,实在是太疼了,他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他咽下带着雪的唾沫,倒过一口气来:“十一。”
藤杖依旧下落,充血肿的像是气球一样的屁股每次再被打上一下就会被撕裂,林振坤能够感觉到那些鲜血正在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二十。”林振坤的眼泪早已忍不住流下来,他哽咽着,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疼,太疼了,他以前不怕挨打,他从小生活在贫民窟里,什么拳头没挨过,什么罪没受过,但在孟家的这些日子,孟卿棠真的把他打怕了,每次孟卿棠沉下脸来要惩罚他时,他甚至能害怕的五脏六腑都缩在一起,就像是他小时候弄堂里的那只流浪狗,每次见到欺负它的混混都会吓得屁滚尿流瘫倒在地,连站起来逃跑的力量都没有。
林振坤迷迷糊糊的想着,对方这次可能要把他打死了,或者把他打废了,他感觉自己屁股上鲜嫩的肉已经露出来了,可孟卿棠却不在落下藤杖,林振坤反应了一会儿,心里恐惧更胜,他悄悄的支着手臂将屁股抬得更高些,比起挨打,他更怕对方的沉默。
林振坤的屁股上已经全是恐怖的紫色,肿胀的紫色上面是一道道渗人的血口,好像一只只张开的眼睛,孟卿棠突然就不想打了,他放下藤杖,开口道:“跪下。”
“是。”林振坤吸了吸鼻子,并不敢抬头,缓缓屈起膝盖重新跪在佛像前,甚至双手非常标准的绞在后背,握的紧紧的,标准的臣服姿势。
“谁让你咬嘴唇的。”孟卿棠伸手勾住林振坤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略带不满的问道。
“对不起。”林振坤满脑子爆炸的疼痛,不知道孟卿棠说了什么,只能本能的道歉。
“还有十下。”孟卿棠用拇指摩擦着他的下巴,告诉他。
林振坤被逼着抬头和孟卿棠对视,一想到剩下的十下,眼泪不受控制的就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根本无法控制,狼狈又羞耻,林振坤嗫喏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屁股打烂了,改打手吧,把手伸出来,手臂伸直。”孟卿棠松开手,告诉林振坤。
林振坤像是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他木愣愣的把背在身后的双手伸到前面,像是被先生打手板的小学生一样伸直了手臂摊开手掌,随后一双眼睛看向那手指粗细的藤杖,他仿佛能听到心脏的跳动声,是种不知惊雷要劈在何处的强烈不安,他无意识的动了动手臂。
“嗖——”
狠狠的一记藤杖抽在他的两个手掌心上,掌心立刻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啊——”林振坤的身子差点弹起来,额头上的冷汗和眼泪瞬间滑了下来。
藤杖再次扬起,破空声心惊胆战,又一道有如刀割的伤口出现在林振坤的手掌上,手掌相较于屁股更不耐痛,骨骼与筋脉也更加复杂,林振坤的双臂哆嗦着,只觉得手掌已经失去了知觉,这样打下去,自己双手定是要废了。
藤杖第三次扬起,林振坤这次是再也顾不得了,一下子抱住了孟卿棠的腿:“主人,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好好背”
话说出口,林振坤周身哆嗦,有惧怕有忐忑更有羞耻,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软弱的哀求孟卿棠,耐不得痛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太难开口。
“放开。”孟卿棠的声音还是淡淡的。
“我再背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背熟”林振坤抬头去看孟卿棠,想要看出对方的表情。
“放开。”孟卿棠的声音冷下来:“摆好姿势。”
林振坤头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留,孟卿棠拿着藤杖的手却依旧稳定,两人僵持了半刻,最终林振坤还是木着脸重新跪了回去,一双手重新笔直的伸在半空中,掌心血管较少,伤口处有血珠飞溅却没有血液流出,余痛让他的手掌不住地抖动,
又一记藤杖狠狠落下,连划破空气的声音都带着呼啸,林振坤的眼泪和手掌上的血珠飞溅而出,但此时他牙关紧咬没有哭出声来,只倔强的盯着自己的一双手,背脊挺直。
等剩下的全部打完时,林振坤的一双手已经是血迹斑斑,抖动不止。
“接着背,什么时候背过了,什么时候叫我。”孟卿棠将藤杖立在书桌旁边,重新坐回去静心默抄佛经,林振坤疼的一阵阵眼花,他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经书,却不是他前两天所拿的经书,而是自己放才背诵时,孟卿棠默下来的。
一样的内容,字迹刚劲,却飘着淡淡的墨香,林振坤伸手翻页,手指上的血粘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化开淡淡红痕,同样是背诵,听着身后写作的沙沙声,林振坤的心静了下来,有人在屋里陪他,没有人抛弃他,他不是一个人。
待反复几次,将整部佛经背诵完成,林振坤才被允许随孟卿棠身后走出佛堂。
佛堂离孟卿棠的院子不远,但也要经过一个小花园,林振坤上身的衣服经历这几日的折磨已经酸臭无比,他的下半身更是悲惨,一道道血痕在屁股和大腿根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每走动一下都拉扯着无比疼痛。
此时他也顾不得丢人,如果穿上裤子,又是另一种酷刑了,反正他多么羞耻的样子,孟家老宅里的人都是看过的。
随孟卿棠进了卧室,有下人陆续端了水盆毛巾和药膏进来。
孟卿棠坐在床上,待下人鱼贯走出去,最后一人将门合上后,翘起两条腿,拍了拍道:“衣服脱了,上来。”
站在一边的林振坤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他不适应也无法适应这种屈辱的姿势,但身上的疼痛却让他不得听从命令,他扒掉身上的衣服,侧面趴在孟卿棠的身上,小腹正好压在对方的大腿上,而破破烂烂的屁股微微撅起,方便对方把玩或施刑。
林振坤羞臊的闭上眼睛,然后听到水声传来,紧接着温热的毛巾轻敷在他的后背脖颈处,一点点的擦洗起来。
这是孟卿棠第一次给奴隶擦洗身体,出乎意外的,他发觉自己享受亲自帮奴隶擦洗的快乐,也有些了解了家里有养猫狗的下人,为什么一些旁支的兄弟姐妹非要亲自照料自己宠物的原因。
林振坤的肌肉线条柔韧狭长,皮肤温热又富有光泽,一下一下的亲手擦拭干净很有成就感,孟卿棠很快帮林振坤把后背擦洗干净,然后手中沾了点药膏,一下一下的在每一道藤杖伤上涂好。
药膏清凉,有阵痛作用,林振坤屏住呼吸等待每一次的上药,孟卿棠的手指轻柔伴随着丝丝拉拉的疼痛和痒意,让林振坤很快就不自在的轻轻挪动屁股,他崩溃的发现自己的鸡巴好像有了抬头的趋势,孟卿棠已经把他彻底驯养出来了,只要对方的手指在他身上屁股上滑动,他就如听到响铃就流口水的狗一样有了条件反射,性欲很快就攀升起来,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真精神。”孟卿棠的双腿垫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反应自然逃不过孟卿棠,孟卿棠擦净手上的药膏,拍了拍他的腰侧:“转过来。”
林振坤的脸比刚趴上去时更红了,他有些无措的站起来,不知该摆出什么姿势,孟卿棠将并在一起的双腿打开,再张开双手,冲他挑了下眉。
“不——”若说刚才的姿势是压着林振坤的底线,那么这个姿势是彻底让林振坤无法做出了,他摇着头带着点哀求的对孟卿棠道:“不、不用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