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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被导YC灌子宫/拍s情照片LN露批/窥阴器/您了他?

 

玩了人这么久,也给奚天思让出足够的倒腾时间。

阎契回来时,就觉得这老小子果然够意思,掩护打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从私人渡艇上下来,他的机摩甚至比他还早一步要回到常年独居的别墅门外。

走之前奚天思还让管家从监控记录里调出一张之前的照片给他,阎契此刻简单一目测,连停的位置都跟走之前一样,分毫不差。

从地下通道直接走的负层电梯,回到室内后,本想将人往床上扔,嘶了声,又像是审视起来——不知道现在的沈青词干不干净,索性将人先扔到了浴室里。

智能管家早一步将主人的浴缸放满热水,调好水温。经过缭绕热气一蒸腾,沈青词脸上、身上被亵玩过的掌印红痕更加明显,甚至右侧大奶上,都已经有些发青了。

阎契挠了挠下巴,心说明明没怎么太用力……好吧是情不自禁抓奶抓的狠了些,大、大不了下次轻点?

他一边欣赏着沈青词的漂亮胴体,一边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衣服,突然,一个大胸翘屁股的美人不知何时神出鬼没现身在了浴室门口。

对方恭敬地接过阎契抛来的衣衫,尔后歪了歪头,刚要出口前就被阎契挥挥手,像是接到动作指令一样,再度悄无声息退下了。

阎契此时还没意识到沈青词险些要被窒息而死的事实,他腿长胳膊长的,再并着一个同样身材修长的沈青词,立时就显得整个浴缸开始挤挤挨挨起来。

抱着沈青词再坐里头,想扭个膀子都快转不开圈。

靠,早知道当年浴缸买大一点!

阎契骂骂咧咧地又站起来,想了下,重新冲门外勾勾手,长发及腰的大胸美人又立时无声出现,阎契指了指浴缸:“给他洗干净点,再做个全身扫描检查,带没带病什么的。”

这才主动站起身让位,打算走到一旁淋浴下给自己简单冲个澡。

花洒都还没拧开呢。

就听见身后那长发美人冰冷、且毫无起伏的声音汇报:

【检测到心率极低,濒临死亡前兆,请沐浴前确认对方身体机能尚完好,能承受浸泡时间。】

【主人,检测到对方生命体征急速掉落——】

不是,等等,他刚才不就顶多玩了下他屁股,抽了抽奶子,外加倒吊着口爆了人家一次吗?

以前的沈青词能一个打三个顶级哨兵欸,当然,是在有武器的情况下。

现在才玩了个哪儿到哪儿啊,怎么了就?

阎契不可置信地拧回身,看了眼蜷缩在浴缸里的沈青词,唔……确实……好像……身子都白的有些发青了?!

他此刻还处于一种懵逼当中回不过神来——心说不会吧,自己真是八百年处男不开张,一开张要把人干死了?这么牛逼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检测的对吗?”阎契不客气地给了这大美人一个脑瓜崩,“你芯片是不是升级坏了,我怎么他了他就生命体征……”

在阎契牢骚还没发完前,大美人继续给出了冰冷回复:“经刚才伤情初步扫描鉴定,您应该是强奸了他。对方生命体征急速下降中,已启动肾上腺素备用针待命准备,是否注入?”

“嘎嘣”一声,大美人说着就反手掏开自己心腔,里面是一个精巧的机械履带运输系统,有一些常备药物,正上下轮转着位置。

阎契此刻浑身赤裸,啷当着他半勃未起的紫红巨物,有些呆滞地看着大美人重新安好自己心腔,持着肾上腺素就给浴缸里的沈青词来了一针。

铂睿的这个造型,有着如出一辙真实的仿生手触感,眼看着沈青词在对方的温柔抚摸下好像真有了点反应——脸微微一偏,似是躲避,又像是在回应那个安抚的摸头姿势。

微妙地,一股怪异的感觉升腾在阎契心底,特别酸,特别让他有立刻把铂睿拆吧拆吧送废品回收站的冲动。

“报告主人,检测错误,应只是暂时性休克,有封闭气腔……”话未完,沈青词猛然喷咳了一声。

虽还没转醒迹象,但确实有“活着”的生气了。

阎契没好气打断它:“行了,不用你汇报我也看到他恢复生命体征了。”

说着又来气:“刚我一进家门你咋不再迟点跟我说我即将抱着个尸体呢?你还能更晚点吗?”

长发美人微一歪头:“可以的,如果您有需要,我会记录修改我的行径,等人死之后再汇报于您。”

阎契这一天是真快气炸了,他此刻都不知道这货是不是在反讽他,咬牙切齿挤出俩字:“不!用!”

“好的,由于您没走正门,未能触发屋前的全线扫描检查,是我刚才化身这个形象进来时才扫描到该生物体。我下次会将您偷偷潜入房屋信息也记录扫描……”

“也不用。”阎契真被这二逼玩意气没脾气了,但一想想这东西有一半的改造功劳都是出自自己之手,怎么不算自己半大个傻逼崽子,丢也丢不得的,凑合过吧,还能咋地。

“你快给他洗吧,洗干净后拉出去再打个营养液。”

“好的,他确实也有营养不良体征,极度虚弱……”

“啪”的一声,花洒被他重重砸向这个美人管家,“你他妈的能不能再晚点说?!滚!给我切换回方屏形态,我自己给他洗!”

“好的,遵命。”

***

折腾了一通,阎契将人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沈青词身上的淤青红痕更加显眼了。

想了下,反正检查一会都要做的,此刻将人软塌塌的身子抱提在怀,坐在床边上,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给他大开了双腿。

方屏脸管家没有再幻化出阎契设定的那种巨乳、翘臀的诱人形象,而是以一个方块拼凑的淡蓝色机械本体外形,伸出了机械手指,正握有一把扩阴器,三头六臂里还有一臂持着探照灯、微量观测仪,正对准了沈青词此刻红肿不堪的穴口,机械指刚灵活地轻拨弄开花唇,就令昏迷中的沈青词微一抖身,无意识抗拒扭躲。

阎契索性让管家抓提着他双腿,自己的大掌先是捂摁到他大奶上——实在是有点高耸翘,妨碍他看下面情形,又单手将人软塌塌贴在腿侧的粉阴茎也一把抓提起来,腿根轻轻顶起他屁股往前抬了抬,几乎能让整个逼口都完美呈现在俩人眼前,这才让铂睿把导管缓输送了进去。

异物入体还是让沈青词有本能地排斥反应,阎契能感受到掌心里这大奶的不安晃动,耳畔更是充斥满他昏迷仰倒在自己臂弯间的急促喘息。

这让管家原本另两只想要给他扎针输营养液的手一顿。

——看吧,就说了,人多牛逼,就算被操晕了,俩人加起来八只手,都不一定摁的过来他一个。

阎契示意铂睿先暂停,自己抱着人轻轻抚摸了一会,指腹一寸寸从他体肤上汲取着温热,还是过了会,才在心里沉叹:好像瘦了。

可惜因为自己“被污染”后,家中禁有“安定”,不然这时候扎一针比较省事,不用非得让沈青词自己这么辛苦地慢慢适应。

瞧人在怀中重归平静呼吸了,阎契这才点头许可——一条细细的,不知道内里有什么体液的管道被轻柔地插塞进人屁眼里,很快,那白皙腹部就被灌的高高鼓胀。

冰凉膏体涂抹在一个圆头柔白机器上,管家刚将其压摁在沈青词腹部,凉的他又是一个昏聩中的激灵。

阎契看他这样在自己怀里袒着大奶、敞着逼,被各路“道具”插满的样子觉得又可爱又乖死了,不过看也能看出来,这样被捅着输送液体应是很不舒服——不过肯定也比自己当年被像野兽一样囚关在疗养舱,身上射满致迷枪和电击片,就差要生生剥离精神体那时候要好些。

是一段很痛苦的日子,可好在——老婆抓到了!

陪着我啊,沈青词,你要永远陪着我了,哈哈……阎契看的有些痴迷的低下头,轻吻了吻他发旋。

投射屏开始显现出内里部分身体构造,阎契跟着管家一起抬头望,能清楚地看到仪器是如何一步步推抵开甬道里的紧致嫩肉,反复抽拔,随着人昏迷中时轻时重的喘息,在肠壁上不断轻柔刮擦。

“仔细检查一下子宫,”阎契又变得神色阴沉,“里头要是有野种,直接给我绞死。”

“唔嗯!”昏迷间被异物突插进子宫的沈青词沙哑地喊叫了声,大开的腿被铂睿倒抓在空里都止不住的颤抖,大奶子也甩的阎契都要捂不住。

他歪头一瞄,明明已经吩咐铂睿用最细的、直径小于14毫米的导管了,就是怕刺激到他,但碍于导液冲入子宫为了检查,可能还是让他……

嘶,阎契瞬间有点头疼,心说那以后自己这大鸡巴要是操进他子宫里,他得颤成个什么骚样?

也是真狂了,三年前他搁这操老婆的嫩逼都不敢细想,现在上来已经想怎么干进人家子宫这回事了。

三年,足以改变一个人太多。

更何况自己身上留有太多沈青词“雕刻”的狠琢痕迹。

异物在子宫内细细刮挠的酥麻很快让沈青词呻吟不断,阎契身下孽根忽又听起了,渐抵在怀中人后穴上。

察觉到自己的机械管道被不应在场“之物”莫名顶蹭,管家不解低头,忽然对着阎契也扫描了一下。

“警戒——我会汇报给您的家庭医生杜淳——警戒——主人,您需要回到净化室休息——体表温度过高——”

“我他妈又不会自爆!”阎契眼疾手快地切断它信息传输,“不必汇报给杜淳,我很好。”

管家歪了歪头——以往主人的体表温度过高,都会伴随半兽化情况,污染后很危险,是一种变不回“人”这种物种的致死率。

精神体形态的混乱也会造成人本身的混乱。

所以铂睿的初始设定里,一切都要以阎契的躯体化、兽化、精神海平静程度作为衡量底线。

今天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它并不能解读主人怀中抱了个“人”,这在它眼里只不过是抱持住一个脆弱的生命体。

虽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体表温度爆高的情况,但确实精神海、躯体就目前情况来看,仍为正常。

除了——

冰凉的机械臂忽然缠握住他翘顶着沈青词屁股的巨根。

阎契头皮一炸:“拿开!”

“您这是什么行为?”管家倒是很听话,挪开了这只机械臂,“您的行为不正常,体表温度持续过高,我需要向杜淳医生汇报。”

“勃起行为!”阎契实被搞败了,他只想快速知道沈青词现在什么个情况,回来后已经服用了向导素,现在精神很健康,没有半点要发狂、兽化迹象。

只是这傻逼程序里没设定这些。

为什么没设定,因为他那时候还没成长到需要这些“大人的事”——或者说,那时候也不需要特别防兽化。

“我明白了,”机械臂很自发地又长出一只,这是他的读写输入程序动作。

阎契眼睁睁看着一边是老婆的嫩逼,另边分屏上就记录了一行字——

“您的勃起行为是在试图强奸这只生命体。该程序会造成您的体表温度升高,但并非威胁您自己生命体征,我无需上报。是这样吗?”

以前什么风吹草动都要报。

这是阎契自己斗智斗勇了一年多,将其不断偷偷修改成一个真能听话向着自己、而不是偷摸传送什么数据给家里的智能管家。

虽然现在看起来宛如修成了一个智障。

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嘴角:“是的,是这样。”

“好的,我之后会将该行为纳为正常。”

管家继续操控着各种仪器在沈青词身上游走,甚至从沈青词双穴内都各自搜刮出体液,涂抹在了薄薄透明片上,各项指标初筛,折腾了一通,终于在天空鱼肚白之前,结束了这一套检查流程,拿去另外一个小房间。

阎契早等的身下又疲软,此刻左右无聊,还要等结果。

加上洁癖,即便是沈青词,他也不能将人现在直接大大咧咧放在他自己睡觉的床上。

抱着人坐在这床边一角,想了下,忽然调开智脑,对着怀中裸着大奶、浑身红痕的沈青词“咔嚓”存了一张,划分进自己的私密相册。

犹觉不够,男人棱角锋利的脸贴在沈青词现在面色惨白的脸边,不同变换着角度,连连自拍了好多张,有些就是肆意抓握在人奶球上,玩弄着奶头,下流地搓摆成各种淫靡姿势。

他不止要拍床照,要是一会沈青词能通过安全、干净的检测,他还要给他拍批照!360°全方位无死角拍个够!

不是爱逃么?嗯?

等他再敢逃,就给他把照片撒的满星球都是!

什么他甩了我,呵,笑话,老子帝都星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是鸣巢二次把他从受足了“太攀”疯狂反绷袭击自身精神海的兽化影响下,再度重新梳理回一个尚且有血有肉的“人”。

可事实证明,愚忠既换不来金银富贵,也换不来平安是福。

——‘哥,你真是从当年就错的离谱啊。’

战舰上的那夜谈话,换来的只有渐行渐远。

沈青词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鸣巢,才伪装般穿好了自己这层人皮。

实际上,大概在他当年尚且稚嫩,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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