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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批缝玩睡J蛋/狂兽化抑制剂/老婆逃跑怎么办抓回来烂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确信无比——自己定是在幻听。

或者一定是这个管家被自己拆解过太多次,重组时哪一步程序错乱,到了今天开始了胡话报错。

直到那个莹莹蓝光的悬浮小块,把自己显示屏主动投影出熟悉的全息星石外观,它现在和一堆其他机械零散件,粗略估计可能是什么枪托、管械一类的东西混放在一起,摆在一个老旧的、缺角柜台上面,看起来是个交易记录照片。

静躺在那堆杂物之间的这块小星石,看起来太过平平无奇,外观可能就和这个星球上任何一个普通的、能换资源换钱的星石没任何两样。

除了一个有着被阎契偷偷刻录进去的,特制编码。

那是因为它还没被打磨。

因为阎契那时候还不确定自己的雕刻技术有多好。

它在阎契的脑海蓝图里,曾是一个钻戒雏形。

也是在哨兵多、向导少的星际资源里,难得一见的有着能光靠日晒就会分解出一点向导素的特殊疗愈星石。

可能这玩意对向导来说没有用,但对于哨兵来说,是一份于绝境处、最后的安全保障——他们可以靠这个,在物资耗尽的恶劣战役里,赌一把等到援兵的到来;或者,靠这个,保证自己最后不会狂兽化,能撑到一个安全的向导哨所得到救治。

即便它还没被打磨,但并不影响功效发挥,充其量,阎契想改变的也只是这玩意儿的外观。

此刻他歪着头,像在做梦一样,神游般凑近了投影几步。

——就像是一个退智的人类,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拿着扳手,什么都忘了放下,却努力伸长脖颈,像个急需等待投喂的歪脖长颈鹿一样,不断凑近,更像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伸进那个投影的当时、当地。

不是幻听!

投影右下角清晰标注着无法造假的全星际统一交易行时间:

纪尘历2089年,三月六日,下午15点20分。

好!

好!!

好他妈就好在当年什么都没跟沈青词说,这傻逼玩意儿可能真就以为这是一块普普通通破星石——

三年了,他以为他死了,或者在哪场战役里被炮轰的渣都不剩了,才这么大海捞针一样的尸骨难寻,才不会给自己一点回应和回讯!

一次次的石沉大海、一次次“您呼叫的终端无法接收”——

现在来看,还不知道这孙子是躲哪儿逍遥去了,终于快把手头钱花光了,连星石都要变卖了是吧?!

他之前就知道沈青词不是多富裕,所以每一次送给他东西,都会见他十分珍视的收好。

阎契不得不承认,那时候每次看到他那种珍重的神情,都会莫名其妙被爽到。

也不知道爽在什么地方,被逃婚后阎契忽然明白了——原来当初是我傻,天生有做冤种的潜力对吧?

妈的,三年了!就知道他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死掉,丫狐狸尾巴终于露了!

无袖背心下半袒露的结实胸肌陡然剧烈起伏,阎契那双凌厉的眼里,突然从瞳孔中扩散出一些云雾般的浓墨色,转瞬又立时迅疾倒流被收拢,只余瞳孔中央猛然亮成两道诡异的竖金瞳。

奚天思要是视频没挂断,看到他这状态,铁定好叫家庭医生来再给他加一剂镇定。

好在阎契刚从净化区回来没多久,药效在体内余存,很快就平复了下来,竖瞳渐渐恢复正常,漆黑如点星的眸子只余周边一层极清浅的淡金纹路。

匆忙套着衣服,他将通讯打了回去。

奚天思还以为是这爷终于想通了,一接起,就听到对方毫无心理负担地抛下烂摊子:“天思,打下掩护,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不是,你现在无论过什么星际航渡都应该身份信息违规需上报,也太给我增加技术负担了吧?要是你打算去个什么风景好的度假区呢,不如直接向你家老爷子打个申请……”

“d19。”

“啥?!”

奚天思纳闷:“大哥!!你不是刚从那回来吗?我还以你之前就是去暗度陈仓卖星石,在攒偷渡钱,好日后脱离管控呢!”

“我这些天都在家玩车,没出去过。”阎契嘴角微妙地动了动,“所以我去看看,是什么肮脏货色在偷卖我的收藏级星石。”

奚天思:“??”

尾音戛然而止,通话中断前,奚天思敏锐捕捉到那一声轰鸣绝尘的摩托尾音。

阎契——他们一块玩的世家子弟里从小的混世魔王、权势滔天熏养出来的却还真不是个草包的二世祖,从小到大,说一没有二,要风就是雨。

前半辈子过得太顺遂了,阎契曾有那么一段“非常像人”“十分正常”的傻逼乐呵少年时光。

一切改变从他三年前被逃婚开始,口碑急转直下,一度沦为联邦中央星上流交际圈子里的茶余笑柄,天之骄子瞬间掉到尘埃中,“噗噗啪啪”驴打滚一样的就卷沾满身灰——可说实话,大人们也都当他是年纪小,不懂事才闹出的乌龙笑话。

毕竟在阎契前头,还有阎家真正的“大哥”、“二姐”,这俩哪个拎出来都是阎家真正的排场、气度与门面。

阎契从小到大都是那个客人真心实意夸完了哥哥姐姐,附送一句“阎帅,真是好福气啊,你们家小儿子也不错!”这话尾稍带上,客套客套的存在。

奚天思说的没错,当了几个月饭后笑谈,风言风语过去后,依旧有想要联姻的人踏破阎家大门。

但阎契破罐子破摔了。

本性暴露的一览无遗,脾气本身就不好,这下可谓是烂上加烂。

用阎契他二姐阎蕙兰的话来说,“古语有云,世上唯小人与阎契难养也。”

说的,就是阎契那极刁钻古怪、又极难哄好的恶劣脾性——偏偏人近些年愈发抽条长开了,生的人高马大,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就是平日不说话,往哪儿冷脸一站,都是从头到尾散发出“别来惹我”,“近我者死”的王霸气场。

很难让人有想要去哄他一下的欲望,阎蕙兰女士在很多个时候,尤其是在面对她弟犯抽的时候,真的都只有想上去狠抽他一把的欲望。

这几年下来,除了奚天思跟阎契还有往来,其他世界子弟虽然还跟阎家热络,但都默契远离了阎家这个阴晴不定的小儿子。

更别提一年前阎契一次出任务回来后——虽然信息被封锁的很好,但明白人都能看出来,阎契已彻底被放弃了,是被阎家自己都“边缘化”——宁肯叫他去度假区呆着看光景,当个纸醉金迷挥霍无度的二世祖,都不愿叫他再多下放一次危险海域。

除了奚天思和阎家少部分人外,确实没人知道此间实情。

也是这一下,阎契才发现,很多人是为权为势为钱来到自己身边,只有奚天思这个傻逼是真的朋友,换句话来说,也是真的傻逼。

没关系,傻逼就该和傻逼做朋友。

也只有奚天思现在还敢真把阎契当从前的“人”一样,破口大骂,此刻也是真急眼了:

“我真他妈是上辈子撅你祖坟了。”猛抹了把脸,奚天思一边修改着智脑屏上不断弹出的反侦察覆盖系统,一路追赶阎契奔着要投胎的速度,先行替他刷开下一个航渡识别码,“草你大爷的阎契!帮你躲开id识别你也不要骑你那惹眼的限量机摩啊!!”

落后,管理混乱失序,是阎契踏上这个星球的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是鸣巢二次把他从受足了“太攀”疯狂反绷袭击自身精神海的兽化影响下,再度重新梳理回一个尚且有血有肉的“人”。

可事实证明,愚忠既换不来金银富贵,也换不来平安是福。

——‘哥,你真是从当年就错的离谱啊。’

战舰上的那夜谈话,换来的只有渐行渐远。

沈青词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鸣巢,才伪装般穿好了自己这层人皮。

实际上,大概在他当年尚且稚嫩,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隔着软被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粗物如硬铁般悍然狰动,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拿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开始劲猛挺腰,以自己舒适的狂暴律动节奏,疯狂在老婆掌心里找到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渐吻深嘬到他束胸前。

他不喜欢他穿这个!可能是真飘了,双手一前一后,搭配的分外及时,“夸嚓”一下把他束胸开扣扔飞,两团大奶肉脱弹出,上下左右地四外乱弹,水球般又润又嫩地晃着波。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速系起外衬衫扣子,刚系到胸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猛力一扒,“嗖嗖”的振飞了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的把他大奶子掏出来,领口却又收紧,视觉上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独露着俩大奶子在衬衫外,看的他鸡巴更是紫胀勃发,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

这世上什么最恶心,当属壮男撒娇。

沈青词的拳头,又硬了。

阎契看人没不准,自然满足地一头扎入,跟条狗散热一样喘着粗气,大伸着舌头,疯狂舔卷吸吮着,手也不老实,狂搓摸另一个没被照顾到的奶尖——没事儿,已经被打练出来了,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在老婆动手前,能多舔一口是一口!

奶子那么大,不给人玩还有理了!

沈青词本来确实要给他一大逼兜,刚抬手,忽一奋起,一把将阎契摁倒在床。

阎契就看着那俩红嫩奶头突然放大怼近,不及嘬上,又一翘一甩,大奶子“啪”一下砸在他脸上,好、好棒,幸福的快昏过去了……

沈青词那边却像是经历了次生死关头,猛趴身一矮头,让过刚才那脑后袭风,阎契这一晕,从空中突化形的猛兽就顿失力道,眼瞅着就要半空砸墙。

是真完蛋啊,又不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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