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未有男嗣只得八位公主
“姐姐,眼瞧着玉莲年纪渐长,您也该劝一劝陛下,早该为玉莲择婿才是。”主位右下手位置坐着一位宫装美妇人,美妇人见主位上的人不应声,又接着说道:“前两日,有宫婢瞧见玉莲拉着祁二公子入了金莲殿,直到…傍晚时分才出来。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哦,竟还有此事。”坐在主位的皇后娘娘瞧喜贵妃一眼,捋了捋衣袖,缓声道:“依妹妹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较为妥当?”
喜贵妃眼珠微转,心下暗道:有戏!
“依妹妹看,不若招了祁二公子做驸马也是极好的。如此一来,二人在金莲殿共处一室的事儿,便有理有据,就算传到了外头也无碍玉莲的名声。”喜贵妃说完,安静等待对方的回应。
皇后心下冷哼一声,若不是玉莲早前派人来传话,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还真以为女儿和祁二公子之间是喜贵妃所说的那样。
这位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自进了皇宫之后恍若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她不认识,不了解的人。
纵使没有谋害她这位嫡亲姐姐,但是明里暗里却下过不少绊子,现下细细回想起来,只觉得姐妹二人的情谊半分比不上皇帝的宠爱,至高权利的诱惑。
“妹妹的主意虽好,但…陛下私底下曾吩咐过本宫,玉莲的亲事自有他来做主。”皇后抬眼打量喜贵妃面上的神情,又道:“妹妹有空还是多看顾看顾小八吧,小八也不小了,可有相看好人家?”
喜贵妃一噎,笑呵呵打岔,“原来如此,倒是妹妹多虑了。”继而转移话题,装作恼怒的样子嗔道:“快别提她了,前两日在宫中玩耍,不知因何缘故回来后还大哭了一场。听闻此事与玉莲有关,这个小八,真是…纵然长姐有错,也不该如此哭闹…”
“那事,本宫也有耳闻,不过是姐妹间的玩闹罢了。”皇后早就知晓对方会在这儿等着她,按照喜贵妃的性子,她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喜儿,玉莲的亲事,你就莫再插手了。”
“姐姐此话怎讲?”喜贵妃一愣,心中微微忐忑。
“姐姐只是想提醒你,陛下自有安排,不是你我可以做主的,可懂?”皇后深深看她一眼,“言尽于此,你无事便退下吧,本宫累了。”
“是,姐姐好生休息,妹妹先告退了。”喜贵妃起身行礼,带着宫婢出了来凤宫。
返回素嬉宫的路上,喜贵妃心不在焉,脑中本是捋得通顺的思路一下子被皇后打乱。
陛下至今还未有男嗣,只得八位公主。
早些时候,某一夜与陛下醉酒嬉戏,陛下似是喝醉了,说到了立储之事,似是有意立八位公主中的其中一位为皇太女。
陛下既有这等想法,喜贵妃如何还能坐得住?且皇后孕有一女,血脉正统又有祥瑞的名头。而她虽贵为贵妃终究是低人一等,欢儿怎么争得过司玉莲。所以当下最要紧的事便是把司玉莲嫁出去,或是…让她身败名裂,这样欢儿才有机会!
大樾虽不算什么大国,但有机会当上大樾的,给予五公主这般不符合规矩的待遇权利。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直到前两日…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莲儿,为父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恐要修养几日,这几日你便暂代为父审阅这些奏章。”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有何不可,除了莲儿,还有谁更为合适?”皇帝语气沉沉,似是不悦。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嗯。”皇帝应一声,吩咐身旁的太监总管,“海河,把这些奏折搬到金莲殿,切记,悄悄地,勿要惊动他人。”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全因这繁杂的奏折里均是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天大且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每批阅起来都极为不顺心。
几日过去。
皇帝交代司玉莲的任务总算完成。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皇帝坐在宝座上,拿起其中一本奏折查看一番,微微点头“有理有据,语句简洁,直击重点。”抬头看一眼底下站着的小小女子,再夸一句:“莲儿此番做得不错,但还不够精准毒辣。奏折中所提之难题不光要以正常手段解决,有时也需转换角度、权衡利益,之后再做抉择。”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父皇有意立她为皇储。’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那么放松,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故而笑了几声,道:“月底便是祈神节,到时便由你与小八一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吧,顺道也该出去放松放松!”毕竟若是坐上他这个位置,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是!儿臣领命!”司玉莲一听可以出宫,当下即刻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立储一事,她心中没什么波澜,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她不想争…但,如若这是父皇对她的期许和认可,她也能欣然接受,并努力做好这一件事。
从泰阳殿回来,刚迈入金莲殿,司玉莲还没来得及坐下喝一口茶水,便见另一位贴身婢女匆匆而来。
“公主,嵩公子近日不知怎么了,送饭食的人来报,说是嵩公子不肯用饭。”冬儿附耳在五公主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他又在闹什么。”司玉莲皱眉,吩咐道:“唤他过来。”
过了一会儿,内室外边走来一人。
那人一身绯色圆领长袍,墨发高高束起,容貌倒是俊俏,就是这张脸耷拉着,瞧着并不开心。
“嵩澜见过公主殿下。”
男子声音清朗好听,就是语调中带有几丝敷衍之意。
司玉莲打量他几眼,不着急开口,看他那模样,哪像是饿了几顿的模样。
嵩澜见到小榻上的女人在打量自己,自己也抬眼对上她的眼,两双眼睛就这么干瞪着,谁也不出声。
“秋儿,冬儿,下去罢。”司玉莲最终败下阵来,摆摆手示意两个宫婢退下,直到室内无人,才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找本公主有事?”
“这话倒是该我问公主才是。”嵩澜心头有火,但碍于发火的对象是公主殿下,他这火想发却不能发,只能自个阴阳怪气别扭着。
“此话怎讲?”司玉莲一头雾水。
嵩澜大步走过去,将人一推一按死死压在身下,眸中似有火焰喷薄而出,赌气道:“嵩澜即已是殿下的人,殿下用过之后便不管不顾,是何道理?”
司玉莲心绪一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些时日冷落了他们。
“就为此事?”司玉莲抬手把覆在身上的人一推,冷声道:“起来,谁教你如此放肆!”
嵩澜方才也是气昏了头,平时哪敢如此对待五公主。慢慢直起身子,下了小榻站好。
“如此说来,拒绝用饭一事,也是假的了,嗯?”司玉莲眼眸眯了眯,目光直直射向嵩澜。
嵩澜不服,明明是五公主的错,既收了他们做男宠却又对他们爱搭不理。更何况…他一个男子沦落为五公主的禁脔,已经够令他委屈难堪…若是再被对方用过之后便丢弃不管,他如何能甘心。
见站着的男子不说话,司玉莲的脾气也上来了。
“过来。”司玉莲声线微冷,看向男子。见他还是倔强地站着,不由得气极反笑:“胆子越发大了,若是本公主的话不管用…本公主不介意叫人进来把你绑到床上,到时可就来不及了。”
一听到‘绑’这个字眼,便激得嵩澜抬起眼帘,神色似有一丝紧张。
“殿下恕罪。”嵩澜走了两步,站到五公主跟前。
“今日允你伺候。”司玉莲说完闭上眼眸,侧着身子躺在小榻上。
话音刚落,男子凑近身前,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格外强烈,同时还有一双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司玉莲闭着眼细细享受。
“殿下真坏…”嵩澜喃喃一声,话语中有些委屈,“才不过欢好几次,便腻了阿澜了么…”
司玉莲眉梢微动,本想开口,但对方似乎不给她开口谈论这一话题的机会。
径自把女人的长裙一推,推到腰间,再分开两条长腿,嵩澜伸手掰开那两瓣已经微微湿润的蚌肉便吻了上去。
司玉莲几乎是在他的嘴唇覆上花唇的那一瞬间便开始轻微颤栗,蜜液慷慨大方地泄给他的唇舌。
感受到她的反应,嵩澜更是愈舔愈凶猛,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从花核一直舔到穴口,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嫩肉。
吞咽水液的声音在内室回荡,司玉莲双颊染上霞红,双手将身下垫着的软布揪得皱起一层层褶皱。等到对方的舌头侵入洞口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挣动,却被他用双手牢牢按住。
“莫动…”嵩澜将她的花唇拨开,在她颤颤巍巍的花核上亲了一口,哑着声音道:“殿下喜欢这样。”
说着便将舌头挤进她的甬道,一边舔一边戳,试图用舌头来肏弄她的小穴。
柔软的内壁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司玉莲被快感折磨得舒爽不已,身子扭动得愈发厉害,背脊弓起又落下,嘴里不断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
近几日,受情欲的折磨,他垂涎了许久的小口,正在饥渴地往下淌水,几乎在瞬间浸湿了他的唇瓣。
湿热的水液蹭了嵩澜满脸,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弄了一下那两片小小肉唇,手心握着的臀肉便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嵩澜许是被冷落太久了,此时此刻只想让对方尽兴,让自己尽兴。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含住她的阴户,将那两片软软的肉瓣裹进嘴里轮番舔弄。
说到底,其实也不是五公主的错,只是他的心中有火无处发泄,便来责怪这个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的女子。可是,让他承认是主家做了错事,以至于被皇帝处罚流放,自己才会沦为罪奴,这一事实他又不敢承认。
司玉莲不知嵩澜的心中所想,只安心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他舌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司玉莲的心脏砰砰直跳。不仅是因为他的鼻息滚烫,令暴露在空气中饱受凉意的穴口受到抚慰,还有他捧住她双臀的动作,大掌在上头一抓一送,很是刺激舒服。
嵩澜舔穴的动作极其认真,他可是被调教过的人,知晓怎么做更能让女人尽兴。但他却忽略了一点,并不是所有女子的敏感点都一样,老鸨教的法子或许适用大部分女子,但不代表适用于五公主。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一掠而过,不敏感的地方却被他反复吸吮。
司玉莲有些不爽,暗想:欢好几次嵩澜也尚未记住她的喜好,真不知专门调教侍妾、男宠的教司坊是如何调教的,怎如此蠢笨。
司玉莲伸手捧住埋在她腿间的俊脸,引导着他将嘴唇上移。嫩红的小穴贴近柔软的唇瓣,那颗肿胖的阴蒂被他的双唇包裹住时,忍不住呜咽一声,轻喘着指导:“舔这里,不要太用力。”
嵩澜沉默着依言照做,整片舌面滑过那颗小核状的嫩肉时,对方果然在他的舔舐下微微颤抖。于是他很有领悟力地吸嘬住那颗小小的浪核,一边含吮一边飞速地弹动舌尖。
汹涌的快意让司玉莲痉挛得厉害,嘴里发出娇媚的吟哦声,大腿受不住这舔舐的刺激一下子收紧,将他整个脑袋夹进腿中。
原本柔韧有力的双腿此时也被情欲折磨得使不上力来,被他双手扣住分开成更适合被舔的姿势。
嵩澜张开嘴将那颗肿胀的淫核包裹住,按照公主要求的那样,专心吃着她,舌尖勾舔,弹弄,重重地刷过,没有止境地用唇舌侍弄她。
天未黑,室内的呻吟声却一阵高过一阵。
嵩澜埋在她的腿间,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微微支起身子又移到对方饱满的双乳面前,低头一口咬住,用舌尖挑逗那一颗微微硬挺起来的奶尖。一边吃着她的乳,一边解下腰带,褪下亵裤之后,那根硬挺粗物已经肿胀得有些狰狞,马眼处冒出的爱液让龟头变得湿润,原本肉色的大棒已然憋成了深粉色。
司玉莲低头瞧一眼,因房内明亮,看那物看得清楚,恶劣地伸手握住他的柱身,顿时感觉自己的手心有脉搏在突突跳动,生机勃勃的一根柱子,依旧粗长有力。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冠顶,按住已经张开正在吐着精液的马眼,幽幽道:“想要?”
其实她的穴口也是饿的,颤抖着一缩一缩地想将他的肉棒就这样吃进去。
但司玉莲偏不,非要让对方吃些苦头不可。
嵩澜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点了点头。他此刻看起来确实煎熬,皱着眉头难受地轻喘,呼吸压抑又急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喘得更加厉害。
“那你可知今日犯了什么错。”说着话,司玉莲用指甲又在他的硕大龟头顶端划动了一下。
她果然是生气了。
“不该欺骗殿下。”如若可以,嵩澜早就扑上去把五公主按在床上,肏上几百回合了。但,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想被送回教司坊,因为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所以,在伺候五公主这件事情上,他不敢违逆半分,若是没有公主的吩咐他便是忍不住也要忍。
“嗯,还有呢?”司玉莲很有耐心,即使下面的小穴水流成河,但面上还保持着镇定理智。
“嗯!”嵩澜临近迸发的边缘,轻哼一声,老老实实认错:“不该对殿下不敬。”
司玉莲见他忍得难受,面上又一副惨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帮他揉了揉那根炽热的肉棒,警告道:“下不为例。”说完,松开肉棒让那硕大龟头贴近嫩红濡湿的穴口,坚硬又灼烫的触感令她的耻缝一阵酥麻。
终于征得对方的同意,嵩澜急不可耐地挺起肉刃缓缓将花径撑开。
顶到最里面时,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进不去,而甬道里的嫩肉像是会咬人一样,将他包裹得死紧,化出无数张小嘴在吸嘬。
这种快活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被夹得既痛又爽。
嵩澜掐着对方的腰缓缓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的力度逐渐递增,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也越来越快,他闷哼着在那条紧窄的通道内进进出出,软嫩的皮肉绽开又将他吸附住。
“唔、嗯”司玉莲察觉到这根肉棒好似越喂越大,而自己的小穴也被他这根大棒越撑越大。论他怎么插干都吃不饱填不满,“啊嗯、再,再深一些…呃”
层层迭迭的媚肉被重重地碾过,撑大到极限时竟生出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尾椎爽得一抽一抽,肉径也开始痉挛不止,淫液一波一波浇下来,又被他整根巨物堵住,咕噜咕噜的水声听得她更是情动不已、刺激不已,主动把背部弓起又绷直,十指控制不住在他背上一通乱抓。
就这样被捣弄了没多久,司玉莲便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脑子一阵轰然,身体急颤颤地泄了出来。
花径缩夹得紧实,肉棒毫无防备地被夹,嵩澜忍不住激起一阵阵抽搐,一大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她的体内。
司玉莲倒不怕嵩澜射进去的阳精会使她怀上孩子,因为伺候她的这四位男宠平日里皆会喝上一碗避孕的补汤,若非有她的命令,这补汤便不会停。
想想,还是这四位男宠省事,上次与祁府二公子欢好,其滋味好是好,倒也连累她喝了一大碗避孕的汤药。
嵩澜刚刚射完,那半软的性器还堵在穴口不愿意动,也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愿。
司玉莲轻轻推了他一把,“怎耍起了无赖。”
饿了这么多日,只泄一次嵩澜哪能吃饱,好声好气道:“殿下,时辰尚早…再来一次罢”插在穴中的性器又恢复了精神,就着水淋淋的汁液,重新捣进了软穴深处。
“嗯…”司玉莲被他撞得逸出一声娇吟。
等了几瞬,没听到身下的女人反驳他的话,嵩澜利落架起她的双腿搭上肩膀,从正面进入她。
肉棒用力地往里挤,层层迭迭地媚肉饥渴地将他包围。
嵩澜循着本能俯下身子朝她凑近,于是她整个身子被完全折迭起来,正面承受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的肏弄。
这样的姿势,两人双双面对面,淫靡的美景展现在眼前。
司玉莲被人狠肏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那肌理匀称的肉棒现下青筋凸起,肿胀得有些狰狞,捅进穴口时甚至能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肏开;而嵩澜也同样如此,只见穴口那圈裹住肉根的媚肉已经被肏至深红,抽插间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与肉棒没入穴口时发出的噗哧水声交织在一起,将她撞得双乳乱晃摇摆。
那奶子晃得厉害,几乎快要拍打在他的脸上。
嵩澜突然张嘴叼住其中一颗奶尖,一心二用地一边挺胯抽插一边舔奶吸吮。
两颗奶头都被他吃得满是水痕,浪穴更是被喂出一个大洞。
连番的高潮让司玉莲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摆动身子随对方的节奏起起伏伏。
方才第一次时,因是忍耐了许久,嵩澜又是有一段时日没有与女人交合过了,着急之下射得有些快了。现下第二次肏进去时,明显要持久得多,深插捣弄了许久也还未有射意。
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又急又快,肏到极致舒爽之时,嵩澜又将手探到她的腿间,摸索着捏住她那颗淫核揉弄。
“啊…好、痒…别停”司玉莲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道:“轻…唔、嗯,好、舒服…”
这么一刺激她,包裹住整根肉棒的甬道越咬越紧,即使肉棒把小洞堵住了,水液也喷个不停。
奶子被吃着,肉洞被插着,就连阴蒂也被嵩澜探索般轻抚摩擦。
“殿下舒服吗?”嵩澜微微抬眼,含着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说着又连番弹弄几下那颗淫核,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痉挛,花径立刻死死地绞紧他。
“舒服…啊、嗯,快、再快些…莫要停下…”司玉莲快要到了,赶紧吩咐他加快速度狠狠操干她,满足她的小穴。
“嗯!”嵩澜闷哼一声,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子,双手掐住五公主的细腰,像打桩似是猛烈地操干进去,又猛烈地拔出半截,再狠狠凿入。
反反复复碾着花芯深处的敏感点,才不过十来下,五公主便微微仰着头颅,长吟了一声,同时身下淅淅沥沥地喷出许多透明汁液,其中还惨杂几滴黄色液体。
嵩澜挺起劲腰再送最后一击,也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射完精液,抬眸看一眼被他操干得快要爽晕过去的女子,缓缓勾唇一笑,心中很是满意自己方才的努力耕耘。
想着,能把五公主肏尿,说明殿下对他还算满意罢?
这几日,金屋之中被关着饿了好一阵的男人们终于品尝到肉食的味道。
这还得归功于嵩澜,嵩公子。
要不是他大着胆子亲自到五公主那儿控诉一番,恐怕这会儿他们几人还被五公主遗忘在这金屋之中,自生自灭。
“秋儿——”司玉莲垫着软枕侧卧在小榻上。
“奴婢在。”秋儿闻声而来,“公主怎么了?”
“快,帮本公主按一按后腰。”司玉莲把小手放在纤细腰肢上揉了揉,每碰一下都感觉酸痛难忍,全身的骨头似要散开一样。
秋儿应一声,正准备靠前两步,上手为五公主揉捏放松。
这时门外传来宫婢冬儿的声音——
“公主,殿外祁府祁二公子求见。”
司玉莲闭着眼睛依旧没睁开,眼皮动了动,问道:“祁二公子可有交代,找本公主何事。”
“未有交代,奴婢只见祁二公子身侧的随从身上背有作画的用具。”冬儿顿了顿,又猜测道:“难不成,这祁二公子是来给殿下作画的?”
内室之中,静寂了一会儿
“罢了,就说本公主已经睡下,让他先回吧。”这几日险些被榨干了身子,司玉莲现在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安静睡着也绝不想再多话言语一句。
“是,奴婢这就去回绝了祁二公子。”冬儿恭敬退下。
秋儿见状,立马回到五公主身侧站好,把双手放置在她的腰上轻轻为她按捏。
殿外
“祁二公子先回吧,殿下正在小憩,还未醒来。”
祁墨长身玉立站在殿外,抬头看了看时辰,想着:方才出来得急切,忘记看时辰,现下正值午时。
小厮尤山看了看自家公子,动了动唇瓣,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
“时辰尚早,祁某再等等。”祁墨今日是非要见到五公主不可,只因自那日与五公主欢好后,他便像开了荤的饿狼,每到深夜他想这档子事想得紧。此刻不管他心中、脑中是什么样的旖旎龌龊想法,面上依旧是一副儒雅温润模样,朗声道:“劳烦冬儿姑娘,稍后若是公主殿下醒来,告知祁某一声。”
冬儿应答一声,转身返回殿内。
司玉莲感知到有人进入,闭着眼睛随口一问:“祁二公子回去了?”
“还未回去,祁二公子还在殿外侯着,说是要等殿下醒来,再告知他一声。”冬儿老老实实回禀。
“那便让他等着吧。”司玉莲趴在榻上,享受宫婢的伺候,一重一轻的揉按让她很快睡了过去。
外头的人,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直到申时初,殿里才有人出来传唤。
冬儿从殿内出来,瞧了瞧外头还站得笔直的祁二公子,笑吟吟道:“祁二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祁墨眸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亮光,应声:“麻烦冬儿姑娘带路。”
殿内熏香袅袅,有一女子正侧卧于榻上,瞧她的神色,似是刚刚睡醒。
“殿下安好。”祁墨恭敬行礼。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子,前几日的躁动不安此刻得到了安抚。
“嗯,免礼。”司玉莲睁眼,瞧男人一眼,着实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试探道:“祁二公子今日前来,可是应之前邀约作画一事?”她心中有预感,他此番亲自来此,绝不是只单单作画一事。莫不是,与上次喜贵妃下药一事有关,他想借此来要挟……
祁墨唇含笑意,缓声道:“正是!祁某前几日得了几块罕见颜料,便想着,正巧为殿下作画一幅,上好颜料配绝色佳人,此乃佳作!”
“哦?”司玉莲笑着打趣男子,“瞧不出来,祁二公子对绘画的喜好竟如此深。既祁二公子有所求,本公主也不好扰了你的兴致。早就想见识一番,祁二公子的绘画技艺,今日便如愿了。”说完,吩咐候在一旁的婢女,“冬儿,带祁二公子去往百花园。”
“是,殿下。”冬儿领命。
“容本公主准备准备,那百花园的景色甚好,就在那儿作画可好。”司玉莲的话中毫无询问的语气,只是客套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但凭公主喜爱,在下都可。”祁墨心下微转,今日五公主怎么好似在刻意疏远自己。
“祁二公子,请吧。”冬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祁公子主仆二人退下。
百花园
等司玉莲来到百花园,只见一儒雅公子立于亭中。
“祁二公子,久等了。”
祁墨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怔愣一下,才回道:“不妨事。”女子一身石榴红暗金云纹广袖收腰长裙,面上含有浅浅笑意,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美,却也令人晃眼。
“本公主坐那儿可好?”司玉莲瞧他这副傻愣模样,倒是把心中对他的怀疑打消了大半,或许是因为他极爱丹青呢。
“可。”祁墨连忙走过去,亲自为她理了理榻上的软枕,“殿下寻个舒服的姿势,半卧于榻上便好。”
“好。”司玉莲脱了鞋子只着一双白袜,坐在榻上躺下。
天色渐晚,这下不单单要考验祁二公子的画技,还要考验他作画的速度。
司玉莲侧卧在榻上有些昏昏欲睡,正要瞌睡过去时,耳边传来一道男声。
“殿下可是困了?”祁墨放下画笔,走到五公主跟前,见她一脸懵懂,又重复一遍:“殿下可是困了?天色已晚,不如明日祁某再入宫,续上今日未完成的画作。”这画哪用画两天,只不过是他为了见五公主所找的借口罢了。
司玉莲正迷糊着,也没细想,点点头:“也好,确实是有些乏了。明日午时过后,你再来寻本公主。”说完,径自从榻上下来,连鞋也没穿就这么走了。
“殿下……”祁墨眼睁睁看她只穿一双白袜走在地上。
“?”司玉莲听到喊声刚回头,差些与身后的男人撞上,一双圆目瞧着对方,眼里充满疑惑,“祁二公子……”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一贴近他的胸膛便闻见一股好闻的熏香味道。
“殿下还未穿鞋。”祁墨抱着她,就如抱了一团绵软的云团。这种触感,不禁勾起了前些日子,他与公主殿下的缠绵记忆。
那时,五公主骑在他的身上,教他如何享受欢好之事,还有对方幽深小穴里的柔软紧致更是令他难忘。
男人小腹下方的硬挺之物已然翘起,司玉莲此时此刻才完全清醒过来,狡黠一笑:“祁二公子怎了,莫不是又被人下药了罢?”语毕,一只手反过来往他跨间捏了一把。
“呃。”祁墨忍不住轻哼一声,飞快把人儿放回榻上,微红着脸,假装镇定:“殿下,祁某该离宫了。”
“等等。”司玉莲瞧他满脸绯色还假装镇定的样子也是可爱,想着再吓唬吓唬他,“过来。”
祁墨应一声,慢慢走近五公主身前。每走一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便跳得越发剧烈,而跨间的巨物同样也忍不住翘起又落下。
几步之遥,恍若走了几年。
“怎么,方才有胆子调戏本公主,现下不敢承认了?”司玉莲坐在榻上,平视过去正巧瞧见男人跨间有异物凸起。等到那位置再隆起小包之时,飞快握住捏了捏,打趣他:“还说不是被人下了药,此物肿胀得如此厉害,恐怕祁二公子要辛苦忍耐一番了。”
“殿下恕罪!”祁墨一时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怒了,还是……
“嗯,说说,怎么宽恕你的罪过。”司玉莲依旧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松手,还把玩似的刮一刮,揉一揉。
“……”祁墨舒爽得差些逸出声音,他本想跪下请罪,只是命根子还被五公主握在手中。
如今,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呃。”祁墨实在忍不住,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五公主的问话,便自个儿先呻吟了一声。
司玉莲被他这副为难的‘丑样子’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祁二公子方才叫得十分勾人。”司玉莲说着缓缓松开手中已经膨胀到极致的肉棒,起身凑近男子,好心给他提出建议:“既然祁二公子想不出赎罪的法子,那本公主给你出一个主意可好?”
“祁某任凭殿下吩咐。”祁墨此刻全身火热,眸中满是无处宣泄的欲火。
“嗯……甚好!”司玉莲抚掌而笑,斜着身子往亭外喊一声:“冬儿,领祁二公子到静香阁歇息片刻。”
静香阁??
祁墨虽欲火焚身,但理智还在。他当下的第一要事是尽快出宫,若过了出宫的时辰,宫门下闸可就出不去了。且被人发现的话……他一个外臣都不是的公子哥宿于皇宫,乃是死罪。
“殿下,天色已晚……”
“无须担心,本公主既能把你留下,自会保你无恙。”
……
祁墨就这么直接被冬儿带进了静香阁,等他一回头,宫婢冬儿已经在外面把房门合上了。
他找了张座椅坐下来安静等待,只不过跨间肿胀起来的肉棒让他坐立难安。
该死,好涨、好硬……忍不了了。
一贯温柔儒雅的祁二公子,现下正被情欲折磨而浮起满面欲色,此刻他的那双大手也不安分地放到跨间的硬挺物什上。
“呃、嗯”祁墨努力回忆第一次与五公主欢好的情景,旖旎的画面再配上手中的动作,才不过轻轻地上下套弄了一把,把他舒爽得差些忍不住泄了身。
不行,还不够……还不够刺激,不够……
祁墨飞快撩开衣摆,单手摸进亵裤里,指腹一轻一重地按在马眼上。
“呃!”闷哼一声,祁墨差些就能泄出来了,但每回快爽到顶点时,总是差了一些些感觉。
“莲儿……莲儿,快、握住它,再快些……”
“咳咳。”司玉莲被男人这几声‘莲儿’惊到,直接呛咳起来。她早就在静香阁候着了,方才正卧在最里面的软塌上,看他自渎看得津津有味。
“殿、殿下?”祁墨原本染有绯色的面颊更加爆红起来,他此刻真想找个地洞躲起来,方才自己自渎的样子全被五公主瞧了去。
司玉莲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全然不提当下的尴尬事,直接吩咐道:“祁二公子,你过来。”
“是……”祁墨硬着头皮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里头的隔间被轻纱幔帐围住,所以看得不太真切。撩起一层层轻纱,隐约看到里边设有一张软塌,榻上卧着一位身型均匀、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的女子。
那人不是五公主,还能是谁?
“再靠近一些。”司玉莲逐渐不耐,既烦透了祁墨的小心翼翼,又爱惨了他的小心翼翼。
祁二公子让人留恋的是他的温柔,不似金屋里那几个作精,她倒更喜欢如祁二公子这般单纯青涩的男人。
只见男人听命再凑近两步,然后直直立在那儿。
“呆子。”司玉莲低骂一句,也不与他打谜语了,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往下拉。
祁墨惊讶,还来不及反应,又听她说道——
“今夜便由祁二公子来伺候本公主,若能让本公主满意,不仅饶了你,还有额外的奖励……”
!!!
惊讶、欣喜、懊恼,这是男人方才面上所显现出来的反应,
惊讶、欣喜,司玉莲可以理解,可那懊恼的神色又是因何缘故?
此刻,祁墨十分后悔,他竟没把昨日新购的春宫图仔细看一遍,现下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从哪开始下手。
忽然想到,前日所看的春宫图中,有一幅图令他印象深刻。图上的男子正用舌头舔着女子下身,双手捏着女子的双乳,女子脸上的表情愉悦又淫荡。
那图的旁边还题有小字,他匆匆扫过,说是像舔糖球一样舔女子的私处,能让她欲仙欲死。
祁墨缓缓脱下外衣,半蹲着身子将五公主的亵裤褪下。瞧见小穴里头有亮晶晶的淫水,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喉结微动低下头来正欲凑近那一处粉嫩小穴。
“澄明。”
“属下在。”
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健壮的男人立在榻边。
司玉莲差些忘记,今夜原本是让澄明伺候的,却被祁二公子横插一脚……她觉得俩人都有份,总不能把另一个干晾在那里。
澄明的年纪应该比祁墨大一些,他的身量更为健壮,五官深邃,面容冷硬。
不知为何,司玉莲瞧见祁墨那一副傻傻愣愣的模样就想发笑,长腿主动一合,重新躺回软榻上。看向温润男子慢悠悠补充道:“今夜本是澄明伺候。”说着又看了澄明一眼,“但祁二公子不请自来……今夜,你们二人一起吧。”
祁墨直接傻眼了,他原以为自己与五公主私下交合已是十分骇人的事情。未曾想到……五公主身边还养有面首?!
“是,殿下。”澄明作为五公主身边的暗卫首领,最是忠心耿耿。五公主的命令他向来照做,且不会有任何质疑。
司玉莲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冲澄明招招手,“过来。”澄明这个人……虽无趣些,但胜在他的阳具深得她心。
澄明二话没说,迈开长腿,三步两步就走到软塌旁。才刚站定,立马就被五公主拽住衣襟,他只好弯着腰双手撑在榻上。
司玉莲支起半个身子。
她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就在眼前,澄明性子再怎么冷淡,他始终是个男人。
怎么能忍得了这种极致诱惑?
澄明看得眼热,偷偷吞咽一口口水,伸出大掌覆在五公主的腰间,摸索到系好的衣带,轻轻一拉一挑利落解开。
外衫、中衣、肚兜落下的那一刻,白白胖胖的嫩乳第一时间弹跳出来。
两只奶子的形状是完美的水滴形,乳尖粉粉嫩嫩,像一朵盛开的粉色小花。
“这儿需要吃一吃。”司玉莲把双乳往澄明嘴边挺了挺,乳尖几乎快要擦到他的唇瓣。
澄明早想这么干了,金屋的那几个都得了恩宠,只有他排在最后,且现下还要与另一人一起,当真令他不爽。当然,他的不爽只针对房里那一位温润公子,与五公主无任何关系。
缓缓低下头,澄明含住了五公主的奶尖。
他的嘴里又湿又热,粉嫩的乳头立马胀大变硬,在他的舌尖翘了起来。
男人虽在一口一口地啜吸着嘴里软嫩挺立的奶子,但他的目光太过正经,反倒少了一些情趣。
司玉莲嘤咛一声,一只手搂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引导他摸向自己胸前的另一只嫩乳。
入手是一团饱满圆润的软肉,澄明几乎不敢用力揉捏。他的手虽生得修长好看,却因常年练剑,磨了一层薄茧。而五公主那一双奶子及其娇嫩,被他手上的薄茧蹭得已经有些发红。
祁墨还在怔怔地望着那位唤作澄明的男人对五公主那一对嫩乳又吃又摸,还不时地发出啧啧的水声。
“祁二公子,莫不是忘记了你的任务?”司玉莲被祁墨看得小穴开始发痒,“过来。”等到对方凑近,立马抬起一条长腿软软地架到他的肩膀上。
祁墨眼帘微垂,看见被浓密毛发护住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探出两根手指拨开蚌肉。试探性伸出舌头,按照春宫图里所描绘的步骤,慢慢从穴口舔到阴蒂。听到上方的男人吃奶子吃得啧啧作响,他也张开嘴一口含住五公主的整个小穴,小穴的花瓣又小又嫩,在他唇齿间流连。
穴中流出的淫水流进他的嘴里,清亮的汁液还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甜。
司玉莲把手指插进祁墨的发间,轻微喘息,吩咐道:“嗯唔,再、用力些,进入深一些……”
祁墨听话地唇舌并用,薄唇一下一下地吮吸着五公主的湿穴。他的舌头顶进小穴里,有力地舔着小穴的内壁,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搅动。
敏感又流水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将男人的舌头紧紧夹在甬道内。
祁墨有些艰难地左右搅动了一下舌头,发现对方夹得太紧,只好作罢。开始在夹紧的穴里快速抽插顶弄起来,抽插的同时用力地贴着肉穴的内壁,舌尖勾起,有些粗鲁地刮蹭。
“嗯啊、呃!”
司玉莲爽得尖叫了一声,抓紧祁墨的胳膊。
舌头抽出些许,祁墨把花瓣舔得平贴在两侧,小小阴核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这颗有些发红的阴核第一次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立即被冻得颤颤缩缩。
祁墨瞧见它在不停地收缩,似在邀请,又马上将那小小阴核吸进嘴里,用舌头对它打着圈地舔弄。
五公主的阴核被吸进祁墨温热的嘴里又舔又啜,马上红肿得像一颗花生粒那么大。
这花生粒般的大小让祁墨更容易吃进嘴里,他拿双唇滑嫩的内侧夹裹住这个小东西,来回快速地摩擦,反复抿捏着,舌头还不忘舔着核尖,舌尖剧烈抖动去刺激它。
“啊,慢些舔,快、快尿出来了,嗯、啊……”司玉莲下身一酸,摇着头尖叫连连,几乎快要尿出来了。
祁墨听了,舌头一转,重重地堵住了五公主的尿孔,又对着那个小孔又吸又舔,还用舌尖顶弄,作势要将舌尖钻进那小孔中。
司玉莲两颊泛红,身下的尿意越发强烈,尿口酸得不得了。她开始微微收缩着尿道,想躲开堵住小孔的舌头。
只是她这扭来扭去的动作,不免又蹭到了澄明跨间那处敏感地带。
男人那里立马鼓起一团,将他的墨色衣袍高高顶起。
啧……好大,好粗,好翘。
司玉莲看得眼热,眼中欲火更甚,顷刻间忘了自己被祁墨吸得酸涩的尿孔,伸出小手隔着布料去摸澄明那根挺翘起来的肉棒。
澄明感觉到硬挺的阳具被她软软的小手紧紧一把握住,登时全身闪过一阵极致的快感,没有推开她,手下握着的双乳不禁加了些力道。
他那一双大手从两边捏住五公主的奶子,将乳头挤得高高的,两颗奶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澄明张开嘴将两个乳头带着大块的乳肉一起含进嘴里,左右来回用力地吮吸。
“啊、轻一点……哈嗬,好会吸、唔嗯”司玉莲握住澄明的粗长肉棒啊啊啊地叫唤。
手中的肉棒十分粗壮,隔着布料也有些烫手。
然而司玉莲把澄明的肉棒握得越紧,他就吸得越狠,很快自己胸前的两个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其实,两个男人同时伺候还不算什么。早前,某一次她玩心大起,还曾拉着月逢、嵩澜、知棠三人一起共同欢好过。
如今只是被两名男子同时肏弄,司玉莲只觉得远远没舒爽到极致。好在两人足够卖力,两个奶子和身下小穴都被含在温热的嘴里,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纤细腰肢一软,她浑身颤抖着倒在了榻上微眯着眼睛享受。
瞧见五公主倒下,两个男人的双唇立马追着五公主的奶子和小穴,贴上去继续吸吮逗弄。
司玉莲躺在榻上,舒服得浑身酥软。
她感觉自己全身好似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情不自禁地收缩着阴道和尿道。只是,每当她想要泄出一些爱液与尿液都被逼了回去。
只因祁墨吸食身下两个小孔的动作十分有节奏,前一秒尿道想尿出尿液时又被堵住,而甬道想喷出爱液时也被他及时堵住,他总能精准地在两个小孔间来回切换舔舐的动作。
司玉莲微微调整姿势,侧卧着,将他的整个头夹在两腿间。祁墨便顺着她平躺在榻上,头枕着她的大腿内侧。
“啊、嗯……嗬啊”
男人两颊都贴在大腿的嫩肉上,纤细发丝轻轻挠着司玉莲的肌肤,小穴此刻被他吸得红肿不堪,变得越发敏感。
身下泄不出东西,这让司玉莲有些难受。
这时澄明松开五公主的两只乳头,捏着乳肉,将脸埋入她的乳沟间。乳头脱离他的口中,带出长长一条银丝,发出啵的一声,接着一对粉白嫩乳在空气中颤颤地抖动。
司玉莲挺了挺胸凑近澄明的脸,把他的脸挤在中间。
澄明察觉到自己的脸被这一条深沟夹紧,便抬起头捏了捏那一对膨胀到极致的大奶。
谁知……两个胀起的巨乳里蕴含奶水,他这么一捏,充沛的奶汁便从她红肿的奶头里喷了出来。
澄明猝不及防被她喷了一脸,手一松,一部分也溅到了祁墨的脸上。
两人双双看向那鼓胀着还在喷射奶汁的双乳。
他们二人只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一同抱起五公主,两个奶头都各被一人吃在嘴里。
本就红肿的奶头,因为刚喷了奶汁更加敏感,猝不及防被两张温热的嘴吸住,又开始不断溢出乳汁。
澄明连舔带吸,喝得啧啧作响。
祁墨一只手托着五公主的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肉,连奶尖带着一团雪白肌肤都含进口中,用舌头激烈地搅动口中的乳头,乳头被搅得在他口中四处喷射奶汁。吃着吃着,他忽然支起身子,口中含着半口乳汁吻住了五公主的樱唇,渡了一些奶汁给她。
司玉莲既兴奋也觉得新鲜,不躲不闪大大方方地搂住他的肩膀,含住了他送过来的这半口奶汁。
祁墨给五公主喂完乳汁,又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小嘴里舔弄搅动。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捏着她的嫩乳,将丰满的嫩乳捏成各种形状,奶汁在他的指间流得到处都是,湿了满手。
“额、唔澄明,快、本公主忍不了了……”
澄明身下充血的硬挺被柔软小手松开,他觉得自己身下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缓缓松开口中还流着奶汁的嫩乳,托住五公主的小屁股,试着舔了舔她腿间的穴口。
司玉莲很有感觉地呻吟了一声,用手抚了抚他的面庞示意他继续。
澄明读懂了五公主的意思,顺势躺下将她抱起,让她背过身悬空跪坐在他的脸上方,让腿心的粉嫩小花穴对着他。他扒开淡粉色的小屁股,用力地从骚核处一直舔到小穴穴口外,一只手揉着她的大奶子,毫不留情地开始边舔穴边捏奶,让奶汁源源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再滴落到自己身上。
司玉莲嗯嗯啊啊爽得直叫唤,实在忍不住了,小穴一阵抽搐,小穴和尿道都喷出了一股水液。
这水液一喷射出来,还没有喷完,就被澄明吸住两个喷水的小孔,快速连吸了好几口淫水。
“啊、唔嗯,澄、澄明,快吸,嗯哼……别停啊”
澄明将舌头顶进穴中,因为五公主悬空坐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舌头入得更深。他在小穴深处又舔又戳,双唇用力吸吮被舌头带出来的淫水。
司玉莲连连娇喘,用大腿内侧夹紧了他的脸,又被他慢慢掰开。
男人中指和食指并拢作一指,就着流出的淫水润滑直接插进了小穴,两根手指齐齐没入,立马被小穴内柔软的壁肉紧紧吸住。
澄明加大力度开始快速抽送起来,插干得五公主腿心的淫水胡乱飞溅。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含住她藏在花瓣内的骚核时不时吸吮一口,甚至用牙齿轻轻地摩擦小核。两片蚌肉之间就这么一点嫩肉极其敏感,每摩擦一下,对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一颤。
此时这一处泛水的小穴,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又爽又麻。
“唔,呃、不要插那么深,嗬啊……”司玉莲接连被这样刺激,撑住上身的手一软,无力地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贪吃的小穴却因此将他的双指吃得更深了,直直一插叩开宫腔往更深的地方冲刺。
司玉莲爽得眼尾泛红,眸中带泪,她虚软地靠在澄明的怀里。
澄明顺从地搂住她,抬手直接把她衣衫大开、要掉不掉的衣裳全部褪去。
祁墨瞧五公主一丝不挂的模样,被勾得身下的肉棒又再次突突直跳。但,今夜是五公主说了算,他也不敢贸然捅进那流水的幽深小洞。
身侧男人的心思,司玉莲怎会不懂,但她就喜欢逗趣逗趣他们二人。
“呜啊!好深,澄明,快,快,要到了……呃”
上方的小屁股扭得越来越大幅度,小穴在澄明高挺的鼻梁和嘴唇上来回摩擦,留下一道明显的水迹。
“哈啊,祁二公子、用力吸,啊嗯……啊”
司玉莲忍不住高声呻吟,一边淫叫一边趁他俩卖力舔弄的时候,小手悄悄探进他们两人的跨间,一把捉住那两根翘起的粗硬肉棒。
澄明和祁墨双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男人的声线性感又充满色欲。
握住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司玉莲开始慢慢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捏捏上面大如鸡蛋的龟头,又滑又嫩,热得烫手。
“嗯、唔,呃啊!”
两根肉棒被她握在手中撸动,撸着撸着,司玉莲高亢长吟一声,率先丢了身子。
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磅礴的蜜液,全灌进了澄明的嘴中,泄出的蜜液被他全数吞下,同时自己身下的肉棒被撸动得达到快感顶峰。
澄明低吼一声,吸紧穴口,而自己跨间的硕大阳具顶端射出一股浓精。
祁墨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奶子,眼睁睁看着五公主高潮喷水、喷奶,而她下方的男人也射出阳精。他再也忍不住,“呃嗯!”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三人一同奔赴高潮。
高潮的余韵令司玉莲全身泛软,无力瘫在榻上,她原本想着歇一歇。
她才刚躺好,只见两只巨乳中间立马塞进来一根狰狞肉棒,同时身后有人扶住她的肩头然后用力一顶,一根会跳动的粗长大棒直接撞进了满是淫水的美穴。
至此,又一轮新的索求,开始了。
临近月底,祈神节快要到了。
今日司玉莲来到来凤宫请安,不凑巧刚好碰上在来凤宫请安的喜贵妃与八公主。
“阿莲来啦。”喜贵妃面上带起笑意,叫得十分亲切,同时给身侧的女儿使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叫人。
“五姐姐安好。”司玉欢虽百般不愿,但身在皇后宫中,由不得她使性子。
司玉莲脸上毫无笑意,但也没有与喜贵妃撕破脸皮,她只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唤了声:“姨母。”
“莲儿,过来,来母后这儿坐。”皇后对女儿招招手,笑容堆了满脸,等女儿坐到身侧,连忙摸摸她的小手,询问一番:“近些时日可有好好休息?怎么瞧着,像是消瘦了些。”
“母后放心,莲儿很好。”司玉莲露出一抹浅笑,回握住皇后的手。
喜贵妃瞧她们母女二人腻乎温情的模样,心中不喜,眼珠微转找了个话题打断:“祈神节临近,再过两日你们姐妹二人就要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上,我们小八还需阿莲多多照拂啦!”
说到最后一句时,喜贵妃还着重看了司玉莲两眼。
司玉莲听喜贵妃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
“照拂八妹妹可不是阿莲的职责,若姨母想托人照佛八妹妹,应当跟出行的禁军护卫说才是。”
皇后在一旁听得想发笑,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直肠子了!
“好啦好啦。你们二人莫要瞎诌,此番出行有禁军护卫在侧,安全定是不用担忧。”皇后及时出言转圜,至少不能在明面上让双方太过难堪。
“姐姐说得是,关心则乱,妹妹多虑了。”喜贵妃心知自己说不赢司玉莲,顺着皇后给的台阶也就下了。
三人又在来凤宫闲话片刻,都是说些无用的废话,直到皇后乏了要去午睡。
司玉莲、喜贵妃、八公主,她们三人才各自回宫。
……
一回到素嬉宫,喜贵妃便把所有的宫人都谴走。
司玉欢瞧见自个母妃偷偷摸摸的模样,很是不解,问道:“母妃,为何把她们都谴走了?”
“母妃有要事与你详聊。”喜贵妃拉着女儿的手坐下,认真对她说道:“你可知,你父皇为何指派司玉莲前往邯山神庙祈福?”
“为何……大抵司玉莲是皇后娘娘的亲女。”司玉欢犹豫着回答,她对神庙祈福一事儿也不太了解。
“错。”喜贵妃眸中的杀机一闪而过,沉声解释:“那是因为你父皇视司玉莲为大樾皇储。”
“啊?”司玉欢恍然大悟,激动询问:“父皇有意立司玉莲为皇太女?!”
喜贵妃瞥了女儿一眼,瞧见她这副喜形于色的样子很是不满。
“……”司玉欢用小手轻轻掩住嘴巴,也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欢儿,你已不小了!何时可以稳重些,你瞧那司玉莲……”喜贵妃被气得头疼,自己是何等的聪慧,怎生了这么个笨蛋女儿。
“母妃!您怎么回事嘛,我才是您的女儿!”
司玉欢一听自己的母亲提到司玉莲,且还说司玉莲比自己好,这谁能忍得了?
一语惊醒!
司玉莲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喜贵妃柔声安抚女儿,等女儿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提起正事,低声嘱咐她:“欢儿,此番你与司玉莲同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你便是她最亲近的人。”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把两指宽度、一掌长度的小匕首,解释道,“这把匕首另有玄机,你需在祈神过程中或回程的路上,想办法用这把匕首刺伤司玉莲,切记莫让他人瞧见。”
“杀、杀人?”司玉欢打人骂人在行,但是亲自杀人这事,她还真没有干过。
“欢儿!”喜贵妃语气加重,怒斥:“你连此事都不敢,还谈何胜过司玉莲!届时,若是司玉莲荣登大位,你想想咱们母女俩是否还会有这等好日子可过?”
“是!欢儿谨记母妃的训导!”司玉欢犹豫几瞬,终是收下了匕首。
因不能误了祈福的好日子,此番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还得提早好几日出发。
这天,正是两位大樾公主启程前往邯山镇的日子。
长长的护卫、禁军队伍从宫门出发,他们把最中间的那两辆明黄色马车护得牢牢实实。护卫禁军们均身穿银色铠甲,清一色的禁军护卫们走在官道上……
啧啧,谁人见了这等架势,不得不暗叹一句:简直不亚于皇帝出行!
司玉莲坐在马车里头昏昏欲睡,正要睡过去的时候又突然惊醒,抬手撩起窗帘子,瞧了瞧外头的天色,淡声吩咐道:“停,稍作休息吧。”
“是,殿下。”坐在马车前面的宫婢冬儿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一旁抬起手臂打了一个手势,接着高唱一声:“五公主有令——停——”
“停——”
“停——”
冬儿的声音一出,队伍中领头的人纷纷出列也赶紧打了手势喊停。
直到马车完全停下,司玉莲才敲了敲马车车壁,唤道:“梅统领何在?”
“属下在。”车窗旁,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对着马车里头的人恭敬行礼。
“今日便走到这儿吧,天色已晚,你派人打探一下附近有无可以留宿的地方。”司玉莲吩咐完,顿了顿,从车窗里递出一张小纸条:“此乃本公主的密令,阅后即焚,可清楚了。”
“是,殿下。”梅执双手接下纸条,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开一看。
纸条上书写着:疑似有敞国暗线混入,需小心提防。夜晚巡逻的侍卫,分为两批,一部分隐在暗处观察,一部分安排在明处巡查。
梅执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回头遥看一眼那辆明黄色的华丽马车,心生疑惑:五公主既知晓此行危险,竟还能这般泰若自然。
“殿下。”
司玉莲微微眯起的双眸重新睁开,侧头看了一眼跪坐在身侧伺候的蓝衣男子,问:“何事?”
这蓝衣男子正是金屋之中的异国男宠——月逢。
“依奴看,此地怕是不好逗留太久,恐有贼人趁机偷袭。”月逢微皱眉头,担忧的神色染了满脸。
“哦?你如何看得出来,此地危险。”司玉莲深深看了月逢一眼。
“……”月逢心中咯噔一声,有些猜不透五公主此话的意思,薄唇勾了勾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奴哪里瞧得出来,只是担心殿下……。”
“呵——”司玉莲瞥了月逢和车里另外两位男子一眼,喃喃自语:“或许,真如你所说。”话才说完,又闭眼假寐去了。
此时,一同坐在车上的祁墨与知棠皆是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五公主与月逢的对话。
……
过了好一会儿,宫婢冬儿才回到车驾前回禀:“殿下,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小庄子。我们今夜可在那庄子过夜,等天一亮,即可启程,且再行大半日便可赶在明日天黑之前到达邯山镇。”
“嗯,可。冬儿,你吩咐下去吧。”司玉莲这时才想起一路同行的还有司玉欢,这八妹妹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这不像是司玉欢的作风。“八公主呢,可有不满或吵闹?”
冬儿一听到五公主问起八公主,犹豫了一会儿,才悄悄凑到车帘旁边小声回禀:“回禀殿下,八公主一路上未有什么不满,不久前听闻八公主曾恼怒地道了一句‘乏了,莫扰本公主’,之后便早早在车中睡下了。八公主睡下之前还亲口吩咐了,不许他人打扰,违抗命令者杀无赦。”
司玉莲想了想,权当是这个八妹妹头次出门,诸事不顺才气性大发,一时也没有多想。岂料……不久后的祸事却是源自于她这次的粗心大意。
“浮珀副将,这名大樾公主如何处置?”
八公主的华丽马车上坐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明明是女子的面容,声音却是男人的声音。
“大樾富饶,生养的女子也是这般细皮嫩肉。”说话的是一位身穿鹅黄色宫婢服饰的女子,这女子正是被称为浮珀副将的人。
浮珀副将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低声吩咐候在一旁的下属:“以往都是咱们敞国将族中最尊贵的公主送予大樾,想来军中将领们还未尝过大樾公主的滋味,你把此女带回去让大人们好好品尝一番。”
“……”司玉欢的嘴巴里塞了一坨巾帕,即使恼怒也不能言说只能瞪大了眼眸,双手背在身后被结实的绳子绑住,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半分。
“呵!”冷笑一声,浮珀副将凑近司玉欢的面容细细打量,“长得倒是俏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本将该说你单纯,还是蠢呢?怪不得人人都赞五公主,现下看来你确实比五公主蠢多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匕首,锋利的刀尖折射出晃眼的光,浮珀副将面上的狠辣又增几分,得意的一字一句告知对方:“你不是不敢杀人吗?你放心,你的五姐姐我会帮你……杀、掉。”
司玉欢使劲地摇头,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给她易容成宫婢小梅的模样,带回军营后告诉将军们,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浮珀副将收起匕首,坐在马车里对着铜镜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对了,那位……可曾递来消息?”手拿面具塞入衣襟的动作微顿,随口问了一句。
“这……未曾。”男扮女装的男人恭敬回禀。
“嗯,知道了。你先带此女回去,这儿的事本将自会处理。”浮珀副将又从衣襟里摸出另一张面具戴上,铜镜中当即出现了一张长得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
只不过,浮珀副将的目光并未放在铜镜里的那张面容上,而是暗自思量:大王子曾说过,要小心十一王子,此人颇有心机,就怕他临阵倒戈误了大事。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两辆豪华车驾停在一处还算整洁干净的小庄园门前。
“八、八公主殿下,已到留宿的小庄园了。”
马车旁伺候的小公公瞄了马车纱帘两眼,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弯腰凑近再次轻声提醒。
“嗯。”车里传来应答的声音,‘八公主’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她身后还跟着两名贴身宫婢,“阿妙,把小梅带下去!晦气的奴才,敢冒犯本公主,这就是下场!”
“是,公主殿下!”名唤阿妙的女子单手拽住‘小梅’的胳膊,硬生生地将她拖下马车。
那小公公把脑袋垂得极低,根本不敢多看一眼那两位宫婢,生怕沾上这倒霉的祸事。
‘司玉欢’从马车上下来,转动脑袋四处望了望,疑惑问道:“五姐姐呢?”
小公公勤快地赶到身侧伺候,笑着回答:“五公主已先一步进入庄内了,方才五公主身侧的宫婢来传话,说是晚膳之后再与您商议明日祈福之事。”
“哦。”‘司玉欢’懒懒的应了一声,跟着小公公进入庄园。
而‘司玉欢’口中的五姐姐司玉莲,此刻正在秘密召见两位男子。
不曾想,小庄园里竟还有这么一间隐秘的破旧小屋,那屋里一女两男坐在一张小桌前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殿下,知棠觉得……祁二公子不像是投敌之人;至于月逢,他毕竟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必存异心,殿下不可不防。”知棠一身月白色锦袍坐在五公主身侧,他此刻认真严肃的模样与平时温润近人的模样大不相同。
司玉莲端起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小口,问:“梅统领有何见解,今日可有揪出藏在暗处的暗线。”
一说起敞国暗线一事,梅执眉间的褶皱一直紧紧绷着未曾松开过,握拳轻锤一下大腿,懊恼道:“多亏殿下有先见之明,入庄之前确实抓到了几名藏匿在队伍中的暗线!只是那些暗线都是敞国训练过的死士,还未等属下盘问清楚便都咬毒自尽了。”
“此事棘手……看来得提早行动了。”司玉莲也微微皱起眉头,起身在屋中走了几步,思索了好一会儿后吩咐两人:“对方的目标是本公主与八妹妹。梅统领暂且停止对暗线的搜查,所以人马均护着本公主与八公主即可。稍后午夜时分,梅统领亲自带着这枚令牌快马去往西边的楚宣关,驻扎楚宣关的郑大将军见到令牌便会明白。这事,需做得隐秘,勿要惊动任何人。”
“是,属下遵命。”梅执领命,悄悄退下着手准备去了。
“殿下。”知棠站在五公主身侧,唇瓣张了张欲言又止。
“怎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必吞吞吐吐。”司玉莲走回小桌旁坐下,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清茶又喝一口。
从皇宫出发行至此地,知棠很是不解,他真的无法理解五公主的做法——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司玉莲当然知道知棠想要问什么,只是,她做事向来有自己的道理,无需同他人解释。
“月逢与祁墨便交由你盯着,好了,无事便退下吧。”司玉莲摆摆手,示意知棠可以离去了。
“是,殿下,知棠告退。”
等到知棠离去,澄明才从小屋的房梁上跳下来。
“刚刚的对话,你可听清楚了。”司玉莲抬眸看了澄明一眼,若说知棠、月逢、祁墨这同行的三人有可能是别国细作,那澄明绝对是最忠心的暗卫。
澄明弯腰行礼,恭敬回禀:“是,属下听清了。”
“嗯,你便隐在暗处盯紧这三人。”司玉莲起身,走到一面破墙跟前,抬手按下隐在墙壁上的机关,只见那墙微微转动竟开了一条小缝,抬脚迈进暗道时留下一句话:“若发现他们三人之中有人企图行不轨之事,允你先斩后奏。”
澄明板着脸,严肃应下:“是,属下领命。”没曾想五公主对自己竟如此信任,心中激动不已。
另一处厢房中,‘司玉欢’早已等得不耐烦。自下车入了庄园后,她未曾见过五公主司玉莲,莫非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司玉莲有了应对之法?
其实,还真是浮珀副将想多了。
并非是有人识破了她的易容术,而是……司玉莲没空理会司玉欢罢了。
“啊!”
营帐里,传来一阵少女的尖叫声,引得外头的士兵们纷纷伸长脖子望向营帐。
“大胆!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大樾最金贵的八公主!你快,啊——”
尖叫声突然中断,外头的士兵个个都摸着下巴,似在臆想一些不可描绘的画面。
“呜呜,将军、大将军,本公……我、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您要什么,我定会请求父皇……啊”
离营帐较近的守卫士兵,已经忍不住频频吞咽口水。
而那离得远的小兵,更是敢悄悄闲话。
“女人,好吃,大樾的女人白白、香香、嫩嫩。”其中一个小兵讲了句蹩脚的大樾话。
那小兵刚说完,与他一道的巡逻士兵也赞同地猛点头。
大樾众多公主中,司玉欢只是长得稍微俏丽可爱些,算不上美人。而这些敞国士兵一个个被司玉欢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只因敞国生活环境较为恶劣,而敞国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等同可买卖的奴隶;不仅如此,敞国的女人大多数身壮如牛或面黑如炭,自然比不上司玉欢这种白白嫩嫩,娇小玲珑的俏女子。
营帐中
“哈哈,这贱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吧!”
“可不许尿!等爷爷把你干尿,哈哈哈……”
“啧啧……这双乳也比我国女子软乎!”
“铿”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花碗落在案桌上。
声响一出,方才哈哈大笑的那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快些享用了这女子,莫要耽误今夜的大事。”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形彪悍,身上衣饰较为华丽,一看便知这营帐里头他的地位最高。
底下的人互相对视,主子发话了,可他们哪敢抢在主子前头享用。
“请,狼突主将享用公主奴隶!”
各位将军、副将们纷纷出言,表示自己不敢跟主将抢人。
“嗯,很好。”狼突主将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至营帐中央。
司玉欢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衣裳坏了,不必穿了。”狼突主将盯着司玉欢那张微启的嘴儿看,喉结滚动,单手将她夹在腋下,一使劲儿,她的双脚离地,竟然被他夹在腋下给提了起来。
在场围观的男人们私底下虽眼红主将可以头一个尝鲜,但在绝对的实力、地位面前,他们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个都只能眼睁睁瞧着,瞧得直咽口水,就连裤裆里的大家伙也忍不住频频抬头。
狼突主将径直将司玉欢提到主位的案桌上,将她扔在桌上,欺身而上,大掌便去扯她的宫裙:“原来大樾的女人如此美貌娇嫩,等你们大樾城破之时,本将定把你的那些姐妹掳来好好享受一番!”
“你、你胡说!我大樾国何等富强,岂容你这样的蛮子轻易攻破!”司玉欢颤着声音怒斥,轻轻抬脚本想偷袭一脚,不料还没行动就被这个彪悍主将攥住了脚踝。
“啊!你、你要干什么……”
狼突主将冷冷一笑,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的气魄,但也仅是一点点而已,只见他把手掌覆在玲珑圆润的嫩乳上,色眯眯地盯着那对奶子:“当然是想要吃吃你的奶子,你这奶子白嫩又软乎,想来比我们敞国女人的奶子更好吃。”
“不、呜呜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司玉欢双手交叠护在自己胸前,怎奈男人的力气比熊还要大!轻而易举禁锢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的肚兜掀上去,一对挺立粉嫩的乳儿便露出来。
男人张开口含进嘴里,啧啧地吃着,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司玉欢又羞又怕又气,这处地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羞耻和屈辱让她忍不住哭泣:“呜呜……别、别吃了,放、呜呜放了我吧,求求你,呜呜放了我吧……”
“你说什么?”狼突主将将两只大掌攀上少女的双乳,左右开弓地揉捏、拉扯,直捏得司玉欢呻吟出声。
“啊唔、别拉着它……呜、不要……”司玉欢头一次欢爱,这副身子极其敏感。
“放了你……”狼突主将加大手上的力道,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引诱道:“想要让本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若是……你把本将伺候舒服了,本将便考虑放了你,如何?”
司玉欢一听到‘放’这个字眼,连忙答应下来。
狼突主将退开两步将自己的亵裤脱下,那驴鞭一样的大鸡巴立在腿间,随着他走近而抖动着。
“用嘴含住它。”
“……”司玉欢虽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一些不光彩的小人书她有偷偷看过,大概知道一些。现下书中的情节竟发生在自个儿的身上,而男人这根阳具尺寸又如此粗长,她忍不住腿心发软、打颤。
司玉欢坐在案桌上,男人就站在案桌前,她把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沁出精水的马眼。
“呃。”狼突主将舒爽地闷哼一声,接着大掌按住司玉欢的后脑勺,推着她的脑袋把大半根肉棒吃下。
“唔唔”司玉欢难受得要死,可一想到男人许下的承诺,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份不适压了下去。
“嗯!”
营帐中除了狼突主将,不知是谁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既有人破了先列,之后便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喟叹的声音传来。
司玉欢此刻被人插得口津直流,下巴好似都要脱臼了。她不仅嘴上难受,听着狼突主将身后那一个个男人自渎的呻吟声,藏在腿心的蜜穴也控制不住流出不少水液,而水液又把底裤浸湿后再透过布料渗到案桌。
“呃!爽!太爽了!”狼突主将的大鸡巴被这张软嫩小口伺候得差不多了,濒临射精之时,他揪住司玉欢的长发把她拉开,单手扯下她的底裤。
那根粗长紫红色大鸡巴,带着黏腻的口津、精液,直接插进流水小穴里头。
“啊啊!呜呜、痛,啊——呜啊”司玉欢啼哭不止。
男人的狰狞大棒插得太狠了,那力道……怕是会死人……
狼突主将才不理会司玉欢是怎样的感受,他只管享受自己的阳物在这处紧致柔嫩小穴中,自由自在地驰骋。
“果然十分好肏!还是个雏儿,滋味美妙,美妙啊!”狼突主将越干越起劲,但他似乎嫌弃小穴太过紧致,两手一握,轻易分开司玉欢的长腿,一双白嫩长腿被迫摆成一字马的姿势。
“啊!”
司玉欢惨叫一声,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穴里痛,还是穴外痛。
“爷爷的大棒干得小公主舒不舒服?骚贱小公主被本将肏得爽死了吧,哈哈!”狼突主将哈哈大笑,挺腰疯狂打桩。
正当司玉欢感觉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喟叹一声,哗啦啦地把囊袋里积攒的精液都射进小穴深处。
司玉欢虚弱地笑了笑,太好了,她可以离开了。
“小骚货公主,还真爽,本将用完了,到你们了。”狼突主将再顶弄两下把余精射尽,然后拔出肉棒系好裤头,缓缓让出位置让后头的将军、副将们上前享用。
“你、你说话不算数!”司玉欢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想要抓住男人,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三、四个敞国将军率先占好位置,其中一人伸手把司玉欢一推,见她无力仰躺在案桌上,那几人立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你不是司玉欢。”司玉莲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右手扶在腰上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你是敞国人。”
浮珀副将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小匕首,不屑轻笑:“哼,聪慧的五公主?本将瞧你倒是一般,比起你那八妹妹好不了多少。”一步步走近司玉莲,嘴里吐出更为狠辣的话,“忘了告诉你,你那八妹妹此刻正被我国将领们享用呢。啧啧……堂堂大樾公主沦为千人骑,万人压的下场……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嘭!”
厢房的门,随着巨响被人从外面破开。
“给本公主拿下她,留活口。”
“你——”浮珀副将惊得后退一大步,看了看身后倒地一命呜呼的‘司玉莲’,又看了看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的司玉莲,气得破口大骂:“卑鄙狡猾的大樾人!竟敢算计本将,上当了,你才是真的司玉莲!”说完欲要跳窗而逃。
澄明隐在窗口早已等候多时,还未等浮珀副将破窗,他率先击破窗户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二人斗了十几招,浮珀副将不敌澄明,败下阵来。
“殿下,贼子已拿下。”澄明废掉浮珀副将的双手双脚,把她拖到五公主跟前。
司玉莲走近,蹲下身子,抬手摸到女人耳垂下方,盯着那张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让本公主看看,你到底是谁。”
精致好看的人皮面具被逐渐剥离。
“果真是,敞国的人。”司玉莲把面具扔在一旁,站起身来仔细打量女人的面容。
“哼,是又如何。”浮珀副将啐了一口,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抬起那张粗犷黝黑的面容,望向司玉莲:“你即使抓了我也无用,我只是军中一名小小副将,若本将今日不死,来日定要……哼哼”
“你,没有来日了。”司玉莲退开两步,落座在主位的座椅,拍了拍手掌。
这时从门外进来几名禁军,他们每人手中都拖着一个男人。
浮珀副将看着那些被打得伤痕累累的男人被禁军无情拖动,等他们几人走到跟前,她终于看清那些男人的面容。
“怎么可能!不可能!”浮珀副将惊恐地看着司玉莲,大叫一声,“你、你是怎么识破我们的伪装,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面上装作惊恐,一副事情败露的模样,实则暗地里把那些受伤的男人仔细看了个遍,直到确定其中没有那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那人还藏在暗中,敞国便不会败!
司玉莲紧紧地盯住浮珀副将的面容,想从她的表情上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惜……
“都杀了吧。”司玉莲离开前,下了命令。
这些人忠心耿耿,严刑拷打许久却不肯透露半分,想来这位副将更是如此。
“是。”澄明剑花一挽。
“呃!!”
跪倒在地上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
司玉莲回到自己的厢房,原本想要先下手为强,却不想被人抢先一步。
她看着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顺着剑身往上瞧去,入目的那一张俊脸再熟悉不过了。
“没想到,会是你。”
“殿下以为,会是谁?”月逢阴沉着脸,平时最擅长谄媚的人,忽然变得冰冷可怖。
司玉莲当初只是怀疑,谁能想到竟有人可以潜伏在大樾十几年,甚至以断子的代价成为当朝公主的禁脔。
“月逢!你这个反贼,快放开殿下。”
知棠从月逢的身后出现,他持着一把长剑,欲要刺伤月逢。
“哼,不自量力。”月逢抬脚一踢,正中知棠胸口。
知棠被击得连连后退,可他仍不气馁,拿着剑再次冲上去,“少废话,想带殿下走,除非我死!”说着,看了五公主一眼,接着大喝一声又与月逢打斗起来。
他离月逢越来越近,快了……就快到月逢跟前了……
“殿下!”知棠大喊。
司玉莲反应极快地抬脚一踩,再以手肘一顶男人的腰侧,趁着对方吃痛的间隙挣脱成功,她正要逃出——
“不知好歹,松开!”
“你,噗、咳!咳咳……你休想……休想伤害殿下!”
司玉莲没有回头,她拼命地往外逃,逃啊逃,逃得双脚发麻,突然前头出现一片涌动的黑影。
原来是梅统领携郑大将军,以及楚宣关两万将士陆续到达。
“那是……公主殿下!”梅执策马走近,定睛一看,确认是五公主无疑,翻身下马,着急询问:“殿下,发生了何事,您”
“梅统领,你回来得正好。”司玉莲摸出腰上的地图,摊开地图指着上头圈出来的位置,吩咐:“这些便是敞国贼人的营地,此番敌军驻扎数目不多,你速速带领一万将士前去,给我踏平他们!”
梅执收好地图,看了看五公主只身一人,刚要发问又被打断。
“另拨五百人与本公主返回庄子,庄子出了内贼,当下定是一片混乱。”
“楚宣关护城将军,郑大有,拜见五公主。属下提议,目前暂不知庄子内的情形,此番由属下护送您回去更为妥当!”
“准。”司玉莲握住马匹缰绳,翻身上马,临行前把梅执叫至马前,低声叮嘱:“八公主不慎被敞国的人掳走,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寻到她的尸身,便烧了吧。”
梅执低声应答:“是!”
“驾——”司玉莲驾马疾驰。
“骑虎营听命,随本将军护送五公主回庄!”郑大有大喝一声,紧跟其后。
“属下遵命!”
整齐划一的声音一出,两队人马立即分道而行。
当下夜色极黑,而骑兵的战马,马蹄上裹了软布隔绝声音,他们穿梭在黑暗中更是悄无声息。
……
等五公主一行人回到庄子,瞧见护在庄子内外的禁军护卫已死伤大半。
郑大将军迅速带着人在庄内排查起来,而司玉莲则是回到自己的厢房,她希望还来得及能救一救他们。
再次回到这里,月逢已消失不见,而知棠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殿下。”
祁墨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立马扑上去,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声音有些哽咽:“您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
“你的手。”司玉莲不能理解祁墨为什么这么激动,但她庆幸,至少他没有枉死在月逢剑下。
“受了点小伤,无事的。”祁墨弯唇而笑,解释道:“方才我误以为月逢对殿下下了毒手,打算与他同归于尽,不曾想他如此好运,竟逃脱了!”
司玉莲安安静静听着祁墨讲述,目光却是一直落在他的左臂上。
直到祁墨说完,司玉莲退开半步,吩咐候在门外的士兵:“来人,送祁二公子下去歇着。另,尽快寻来医师瞧一瞧祁二公子的伤势。”
祁墨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五公主两眼,欲言又止。
“你先安心修养伤势,剩下的事,本公主自能应对。”司玉莲安抚一句。
等到房中无人之时,司玉莲强撑着的坚强终于松懈下来,她扶着座椅的把手,跌坐在椅子上。
敞国人早有预谋,或许不止针对出行的两位公主,宫中……
皇宫
天色未亮,城内警钟响彻全城。
各家的大人们,慌忙着急地从床上爬起,穿戴整齐进宫面圣。
“如何?可有法子守住,等待援军的到来?”
“能有什么法子……守不住也得死守!”
一文一武,两位最德高望重的老臣,正在激烈讨论。
即使大家有心守护大樾,但皇帝倒下,没有掌权者掌权的大樾也濒临崩塌了。
来凤宫
“陛下,陛下,您快醒醒。”皇后娘娘守在床边,一遍遍唤着床上的人。虽说大樾皇帝不是她此生挚爱,但也曾与他执手几十年。
没有爱意,也有几分情意。
“王御医,快些再给陛下瞧瞧,务必要让陛下清醒过来。若是做不到,本宫便让你与陛下同行。”
王御医汗流浃背,陛下所中之毒,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祛除,除非……找到下毒之人索求解药,可下毒之人是谁仍是个谜,又谈何索求解药!
“娘娘,此毒……此毒微臣、微臣”王御医抬手擦掉额角的细汗,哆哆嗦嗦地回禀:“陛下怕是……熬不过今夜了……不过,微臣有法子让陛下清醒片刻。”
“咳,咳咳。”皇后捻着手帕咳嗽几声,急迫询问:“快快道来,是什么法子?!”
王御医把药方里的药仔细列出,再告知皇后服用此药的后果。
“本宫,听明白你的意思了。”皇后看着床上那不省人事的皇帝,又想到目前毫无音讯的女儿,还有那个串通外敌、毒害皇帝、毒害自己亲姐姐的狠毒妹妹。
她毫不犹豫地吩咐王御医:“尽快去把汤药熬好,大樾没定下皇储之前不能没了皇帝。若陛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定要掀起更大的风浪。”
王御医恭敬应声,急冲冲退下着手准备汤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