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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又粘人的小鸟

 

乌岐又又又又被小世界弹出来了,在前一秒他还在对男女主大喊“你们不要为了我打架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剧情彻底崩坏,主系统终于忍无可忍将乌岐踢了出来

“快穿管理局118号,1011次小世界剧情偏移,528次小世界崩坏,男女主反目成仇脱离轨道,358次小世界彻底崩坏,无法重启,由于损失过重,现将你投放恐怖游戏区,还清欠款即可回归”

乌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听完了自己的“光荣”战绩反而颇为骄傲,但看清了自己欠款后边令人眼花缭乱的零就歇了火,打工是不可能好吧,我打工。

一恍神的功夫,系统已经将乌岐投入了游戏里,该角色的身份信息也接踵而来。

原主也叫乌岐,是大佬包养的金丝雀,仗着大佬的势力骄横跋扈,冲撞了不知名的东西,引来了大佬白月光风水师的关注,促成大佬和白月光的重逢,引出后续的一系列故事发展,金丝雀功成身退,没了大佬的庇护死在了仇敌的手上。这是原剧情,但现在原主因为树敌太多,提前被仇人干掉了,导致玩家剧情无法展开。

这时候,欠债很多的大冤种乌岐就闪亮登场了,代替原主作为npc让原剧情进行下去。

乌岐投入的剧情点正是原主得罪了王姓的世家公子哥,此人睚眦必报,也是原主提前死亡的主要原因。

乌岐端详着原主的脸蛋,作为大佬包养的金丝雀,相貌那肯定是一等一的好,小巧精致的瓜子脸上圆圆的杏眼像一汪清泉灵动又有神,睁开了有憨娇之感,眯起来又有一股子媚劲无比的勾人,白到发光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像橱窗里昂贵的高定娃娃。可惜原主的脸上总是带着轻蔑和蛮横,破坏了脸蛋的美感,让人生厌。

乌岐微微调整了表情,准备下楼去哄老男人了。金丝雀是没办法抵抗世家公子哥的报复的,那么只能去求求金主庇护一二了,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要去哄老男人。

楼下,“老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听着下属汇报

“温总,乌少爷在前日泼了王家少爷一杯咖啡,昨日在王家的地盘上在王家少爷头上砸一瓶酒”

听到乌岐下楼的声响,下属立即停止了汇报,“老男人”朝着乌岐看去,作为游戏中主要的核心人物之一,男人可以用非常英俊来形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薄厚适中,一身黑西装一丝不苟将宽肩窄腰长腿的好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斜眼看过来十分有压迫感。

乌岐将对方冷漠的眼神直接忽视,扬起坐到了对方的身边“老”想起来对方并不喜欢自己叫他老公又抿了抿唇改口“温先生,你来啦”他想要亲昵的挽上对方的手腕,一解相思之情,又怕对方不喜。

温弦眯了眯眼,盯着乌岐纠结的小脸蛋“解释一下?听说你昨天在王川的场子砸了他一瓶酒”乌岐直接眼眶一红,啪嗒啪嗒掉起了泪

“是王公子为难我在先,他说包养我花多少钱他出双倍,我说我只要温先生,多少钱也不要,他就强迫我,我才对不起温先生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我真的只喜欢温先生”乌岐垂着白玉似的脖颈耳垂红成一片,低头抹着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温弦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人直接哭了,未说出的话咽了下去,换成了“知道了,我会处理你不必担心”

说完求助似地看向下属,下属也懵了,这是那个嚣张跋扈的金丝雀?平时他明里暗里可没少贬低他们。

乌岐见目的已经达成,慢慢止住了眼泪,开始为自己谋划,开玩笑,他这个角色是个炮灰,如果按照原剧情早早的狗带,还拿什么去还欠款,要知道恐怖游戏区的积分是按照剧情推进程度和在世界待的时长来结算的。现在抱个金大腿,后期再狗一狗,稳稳的幸福。

他抬起泛着泪痕的小脸,小心翼翼的抓着温弦的衣角,带着祈求道“温先生,能多来看看我吗,我好想您,求求您别不要我”

温弦看着他喉咙滚了滚道“好”

不一会,公司有事要处理,温弦走了,把下属留下来照看乌岐。

温弦刚走,乌岐就换了一副表情,原本可怜兮兮的神色被高傲所替代,开始颐气指使下属,下属心道果然,金丝雀还是那个金丝雀,但是对方通红着眼眶却还摆出一副矜贵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这日,乌岐收到了匿名人寄来的信件,打开一看,是五六张照片,照片上都是温弦和一个男人,男人气质温润俊逸出尘,一双眼睛像被滋润的灵玉,清澈又深不见底,眉眼打眼一看和乌岐有些相似,细看又完全不同,就像是玫瑰和蔷薇的区别,总有人误认为蔷薇是玫瑰,但见过玫瑰的人才会知道两者的差距。

乌岐丝毫不生气虽然不知道这是原主的哪个仇家寄的,但歪打正着,正愁渴了没人送水喝。风筝线抓得太紧,也该适当的放松了。

于是乌岐肉眼可见的心情低落起来,不再像个小陀螺围着温弦打转,温声细语的爱意也不再倾诉,甚至都不欺负下属了。

像正在枯萎的娇贵花朵,蔫巴巴的随时要死去。下属急得团团转汇报给温弦,温弦打电话来询问却被乌岐轻飘飘的没关系一切都好堵了回去,问候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咽下去难受极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漂亮又粘人的小鸟不再围着自己了,这种感觉比生意大亏损要难受百倍。

下属看着金丝雀每天萎靡不振,心中十分着急,提议带乌岐出门散散心,乌岐来了一个月了,想着还没出过门,于是同意了。

两人走在繁华的街道,乌岐左看看右看看,像个好奇的小童,下属居然觉得金丝雀有些可爱,坏了,出门有毒。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街道上人流量巨大,不一会就将乌岐和下属冲散了。下属暗道不好,急忙去寻找。

而这边乌岐和下属走散后,立马察觉到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后脖颈一痛直接失去了知觉。

乌岐在一个包间里醒来,双手被绑着扔在地上,脖颈后的疼痛让他有些头悬目眩,不远处小眼薄唇的就是王川,带着几个兄弟叼着烟坐在沙发上。

“呦,醒了?”王川咧嘴一笑,嘴唇都快看不见了,他上前在乌岐身旁蹲下,满是烟味的手捏住了乌岐的脸“你小子好样的,给温弦吹枕边风是吧,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家亏损了多少”

说着他面目狰狞起来,眯眯眼努力的瞪着瞧着还有些滑稽,他又蓦的神色一变,淫邪的缓缓抚摸起乌岐娇嫩的脸颊“亏损了那么多,我当然要拿回来了,乌少爷这么漂亮,今天咱大伙玩一玩,也是值了”

他向身边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眼疾手快,趁乌岐缓神之际,一瓶药就灌进了乌岐肚子里。

乌岐立即醒了神,抬脚狠狠踹向了王川的下身啐道“你们这群垃圾,给我舔鞋都不配,温弦知道了后果会怎样不用我提醒你们吧”

王川捂着下身叫的鬼哭狼嚎,旁边人见状上前狠狠的给了乌岐一巴掌“留着点力气一会叫吧,贱人”

乌岐白皙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嘴角泛起了血丝,这时王川缓了过来,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扯着乌岐的头发恶狠狠道

“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千金万贵的乌少爷了?笑话,照片你看到了吧,白言已经回国了,不过是个替身的玩意等温弦不要你了,我看你还能嚣张什么,你现在爬着舔老子的鞋,老子高兴了今后还能多光顾光顾你”

乌岐红着眼眶一口咬在了王川的手上,这一口咬的极狠,等王川把手抽离已经留下了两个血糊糊的牙印子。

王川努极反笑“兄弟们,直接上吧,上完我要把他的牙一个一个的敲下来”

乌岐看着三四个人包围过来,正思索着如何脱身,这时房间门被踹的砰砰响,不过房门太过结实,来人似乎放弃了踹门,但是不一会,锁芯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咔哒”一声脆响,房门被打开了。

乌岐一愣,来者竟是照片上的男人,王川等人也愣住了,不能理解为什么白言会出现在自己家的酒店里。

白言是追着附在王川身上东西的气息来的,在几个月前,国内一个富豪一掷千金,不惜一切代价来请白言,白言发现那东西积怨数百年,百年间一庄庄死状奇惨的案件似乎都与它有关,死在它手上的风水师和道士不计其数,且它十分狡猾,在意识到白言是个难对付的角色立即隐匿气息,转移猎物。

白言一直在尝试追踪它,终于在今天捕捉到了它的一丝气息。

这时的王川似乎有些不对劲,眯眯眼瞪大,眼白像被血染了般通红,眼黑则收缩的极小,身上围绕着一团团黑气,做势要向白言攻去,白言见状,拿出一张黄符准备应战。

却不想王川只是给了个烟雾弹,他做势要进攻然后猛的从身后的窗户跳了下去,他带来的几个兄弟见状忙似鸟兽搬四散逃开。

白言欲追,乌岐伸手拉住了他的裤脚,白言低头一看,乌岐喘着粗气,脸蛋通红,眼眶含泪明显的不对劲,只得作罢。

他蹲下身来,摸了摸乌岐的额头,一片滚烫担忧的询问“你还好吗,还记得你家在哪”话还未说完,乌岐已经被药物折磨的神志不清,直往白言怀里钻,手也不老实,寻找着白言裸露出来的皮肤。

白言穿的甚是严实,唯一裸露出来的只有脖颈和脸部,乌岐将热乎乎的脑袋贴在了对方的脖颈处,但白言不停的的询问让他原本就不甚清醒的脑袋更加乱成一团,好吵哦。

乌岐想着,直接堵上了白言的嘴,说话声戛然而止,嗯,不吵了。

白言瞪大了双眸,唇上的触觉无法忽视,软软的,热热的,还很香像果冻一样的触感。

乌岐在贴上的瞬间感觉到一股到骨子里的舒服,他哼哼唧唧的,将舌尖往里探,小巧的小舌撬开了白言的牙齿,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对方,又不满对方的无动于衷,小舌生气的横冲直撞,在白言的口腔里四处搜刮。

白言有些败下阵来,良好的教育让他知道不能趁人之危,但他好像也被传染了一样,热乎乎的香气把他的脑子也搅成了一团浆糊,更何况乌岐软软的身子一直往他身上蹭。

乌岐软乎乎的小手不知捏到了什么地方,白言闷哼一声,他掐住乌岐的细腰,开始发起进攻,不同于乌岐试探性的吻,白言像是睡醒的猛兽,气势汹汹的攻略城池,直奔主城而去。

乌岐的小舌被他白言嗦的很麻,偏偏白言一直缠着小舌,仿佛要将它吃进肚子里,乌岐有些受不了的推了推白言,白言松开了他问道“不舒服吗”

乌岐摇了摇浆糊般的脑袋,艳红的小舌伸在唇外喘着粗气,因动情而水润润的眸子眯起,看向白言。

白言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脑子嗡了一声,然后彻底停机,他上去含住乌岐的小舌,一只手摁住乌岐的脑袋,开始了新一轮的深入。

很快,乌岐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了,王川下的药太烈了,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皮肉都泛着烫,下身后方本不该有反应的小穴里一阵阵的痒意快要把他折磨疯了“好热,好难受”

乌岐使劲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在白言的身上胡乱的蹭着,白言呼出一口热气,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乌岐雪白的肩头遮住打横抱起“我们换个地方”

白言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把浴缸放满水,将乌岐抱进了浴室。

“现在怎么样了,哪里难受?”白言担忧的问道,乌岐只是呜咽着,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扯掉,肉棒漂亮又秀气白净无毛,他尝试去疏解自己流着水的小肉棒,但无济于事,根本发泄不出来,后穴的痒意直钻到心里去了。

乌岐松开自己的小肉棒向粉嫩的后穴伸去,欢快的小穴很快就吞进了一根手指“唔啊好,好舒服,水,水进来了”乌岐仰起潮红的小脸,因快感而张着艳红的唇,小舌若隐若现的像在勾引白言,乳头被水淋过泛着可口的光泽。

白言俊逸的脸羞的通红,他家是书香门第的世家,从小有着严格的教育,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乌岐自己的手指不够长,不管怎么扣挖都觉得不够“不够还要”他哼唧着拉着白言修长的手指进入了自己的后穴

“好舒服,唔好深”

白言还在和自己的思想做斗争,一时不察,手指进入了一个滚烫的甬道,甬道像个小吸盘层层媚肉紧紧的包裹着手指,一丝毛发也无的粉嫩小穴形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正贪吃的吸着自己的手指,白言立即被刺激的血气上涌,什么教育礼节全都抛在脑后,他加入了两根手指曲起手指抽插扣挖小穴,小穴的皱褶被撑开,甚至能看见里面蠕动的艳红媚肉。

白言的手指按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乌岐惊呼呻吟“啊,那里,那里好舒服,要射了”媚肉蠕动的更加欢快了,将白言的手指裹的紧紧的,白白净净的小肉棒猛地吐出一股精液溅到了白言俊逸的脸上,像是天上高洁的明月被人拉下沾染了污秽,无边的色气。

乌岐眯着眼喘着粗气,高潮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不够,不够还想要”

白言舔了舔嘴角的精液沙哑的说道“马上给你”说着低头咬住了乌岐粉嫩的乳头,把他抵在浴缸上,拿出手指,将忍了许久硬的像滚烫的铁的大肉棍狠狠的操进的乌岐小穴。

“太大了太深了,要坏掉了”

乌岐瞪大了漂亮的眼睛,晶莹的泪迅速蓄满了眼眶,白皙双腿无力的要去蹬白言,却被白言宽大的手一把握住圈在腰上。

“好紧”白言低喘一声

小穴的皱褶被完全撑开,被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洞,媚肉一层层的紧紧包裹着肉棒又撮又吸,粗长的肉棍一下一下狠狠的捅进去,带出来甚至能看见一截艳红的媚肉,身下的水流也随着肉棒的进出进入到小穴里。

“太撑了,不要了,我不要了”乌岐失神的胡乱摇头,泪珠一颗颗的落下手指在白言的背上抓下一道道红痕可怜的要命。

可惜,眼泪和痛感反而让白言更加的兴奋了,他掐住乌岐雪白纤细的腰,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媚肉还没来得及合上又被又硬又粗的大肉棒狠狠捅开,一下一下的凿在敏感点上,雪白的肚皮上都能看见肉棒起伏的轮廓。

乌岐被干的上下起伏,剧烈的快感让他弓起了身子却更方便了白言吸嫰乳头,被冷落的那一边乳头泛着阵阵痒意

“那边,那边也要”

白言吐出了艳红的硬的像小石子的乳粒哑声笑道“小少爷好难伺候,是要还是不要呢?”说着白言坏心眼的停止了操干慢慢磨起了小穴,避开敏感点在周围蹭着。

这不上不下的快感要将乌岐逼疯了,他扭动着软白的小屁股崩溃的哭着呻吟

“想要,想要用力的操我”

话音刚落,粉乳就得到了照顾,甬道里的大肉棒飞快的动起来,次次碾压敏感点干到穴心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随着乌岐失神的呻吟,白言感觉一层层媚肉咬的越来越紧包裹着肉棒嘬吸,他闷哼一声抵着穴心猛干,乌岐终于受不住了,剧烈的快感快要将他淹没,他尖叫着再次高潮了,小肉棒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吐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精致漂亮的小脸上全是媚态,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白言被热情的媚肉裹的脊背发麻,又深又狠的抵着穴心操了数百下,将滚烫的液体全部喂给了贪吃的小穴。

“好烫,好多太胀了”

乌岐含泪抖着身子被又烫又多的精液射的微微鼓起了肚子,白言抽出大肉棒,顺着浴缸的水把自己的精液带出,但射的太深了,需要用手指去扣挖,乌岐高潮的身体本就敏感,被操的媚红的小穴又开始裹住白言的手指吮吸。

原本嫰粉的小穴已经变得艳红,合不拢的吐出点点精液,白言被刺激的滚了滚喉结,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沙哑道“我们再来一次吧”

很快浴室里又传来少年呜呜咽咽的哭叫声和男人的粗喘声,持续了一整晚。

“唔”乌岐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酸和疼,下半身像被车碾过一样每动一下都要缓一会,后穴的异物感过于明显,他收缩了一下后穴,身后立马传来男人的低哑的闷哼声。

乌岐转过身,一个长的像古典画里走出来的且身材极好的裸男正看着他笑。

“夫人你醒啦”白言双眸明媚如一泓灵泉,眸中蕴含着点点星光,微微弯着仿佛只为乌岐而闪烁,让乌岐想起了古地球上一种大型犬,叫萨摩耶,如果白言有尾巴的话。

乌岐只愣神了一瞬,他立马撇眉冷声道

“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刚出口就被自己的唐老鸭声给吓到了,好嘛,百灵鸟变成了唐老鸭,白月光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被摁着做了快一晚上,肚子也被射的鼓鼓的,差点没把他送走。

白言丝毫不在意乌岐的冷脸,他低头在乌岐红肿的双唇上亲了一口,慢慢的拿出了自己半勃的性器。乌岐低头一看,顿时觉得自己天赋异禀,那么大的玩意也能吃的进去。

白言看乌岐低头盯着自己的肉棍,有些不好意思,他红着耳朵说道“夫人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再来的”

乌岐大惊连忙摆手“不要了不要了”这就是主角吗,果然一般人当不了。

白言摸了摸乌岐昨天被打的那边脸颊“我给你抹了药已经消肿了,那几个人我自会让他们吃苦头,夫人不解气的话,就交由你处理”

乌岐打掉了白言的手垂眸道“我饿了,我想吃金百楼的包子”

白言依旧温柔的笑着并不在意,他起身穿上衣物出门,并叮嘱道“等我回来,我带你回家见见我的父母”

白言走后,乌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两个乳头有些红肿,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好在脖子处没有,下身应该是上过药了,除了红肿和穴口合不拢之外并不是特别难受,精液也被清理干净了,乌岐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立马开溜。

不小心睡了金主的白月光怎么办,金主还哄吗,我是不是又要被扣钱了,在线等,很急!乌岐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在路上思绪乱飞,突然被四个人拦住了。

乌岐一看就知道是玩家,因为他们眼里的目的性太过明显,明晃晃的写着我知道你是谁,我就是找你。

乌岐立马收回思绪,其中一个身材非常健壮,留着胡子的男人率先说道“小友,你被脏东西缠上了”乌岐撇眉,漂亮的眸子看起来盛气凌人,哑声骂道“你敢咒本少爷,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看你才是那个脏东西”

“诶,你”胡子男脸都气红了,胡子男旁边金色卷发双马尾的女生连忙拉住了胡子男害怕他上头一拳把瘦弱的乌岐打死。

这时一直在后面的头发微卷,唇边有两颗小虎牙个子很高的青年上前说道“小少爷,你想一想,最近是不是有些怪事”

乌岐被他喊的颇为舒服,并没有让他太过难堪“没有,本少爷没心情跟你们玩这些神鬼的游戏了,让开”

乌岐推了推身前的青年,青年看起来清瘦他却没有推动,正当乌岐皱眉要发作之际,青年笑着递给了他一张纸条“其实我爱慕小少爷许久,自从见过小少爷一面,您宛若天上之姿的容颜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小少爷最是宽和大度,一定能体谅我这爱慕者的心吧”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如此爱慕自己的人,乌岐悄悄勾起了唇角,像只骄傲的猫儿“纸条我收了,别太爱慕本少爷了,本少爷是你得不到的人”

说完推开青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离开了。乌岐走后,金发妹和胡子男大声夸赞着小虎牙

“江栗你也太厉害了吧一点也不像个新手,那个小少爷那么难搞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江栗挠了挠微卷的头发腼腆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没有啦,我想着小少爷比较高傲,应该是喜欢别人夸他”

最后一个身材高挑的黑长直看了他一看,始终没有说话。

这边乌岐没走多久就被温弦的人找到了,下属一副记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终于找到了,对不起小少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出门的”说着下属当即要跪下,乌岐拉住他牵动了腰部,疼的直皱眉“行了,带我回去吧”

快走吧,真的夹不住了啊,乌岐在内心喊道,白言射的太深了,有些深处的精液没有清理到,现在正顺着甬道缓缓的往外流。

一开口的嗓子哑的让下属心惊,他不敢多问连忙向温弦报告带乌岐回别墅。

温弦接到电话后急忙从公司赶回了别墅,不多时下属也领着乌岐回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温弦上去拉住乌岐的手询问

乌岐只是垂眸,默默的把手拿回来哑声说道“没有,只是不小心走散了,手机也弄丢了”

温弦实在憋不住了,本来就十分有压迫感的相貌眉目一皱“你前些日子还很粘我,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了”

乌岐见状滚烫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滚落,红着眼看着温弦

“您有喜欢的人他现在回来了,我不过是个替代品,总在您身边叽叽喳喳的怕讨您厌烦,照片我看过了,您的心上人是风光霁月的白玫瑰,不是我这种墙头小草能比得上的,正好王少爷说等您不要我了就让我去跟他”

说到后面乌岐已经泣不成声,雪白的小脸哭的通红,可怜的要命。

温弦人已经听傻了,他手足无措的抹着乌岐的眼泪,但乌岐像是水做的娃娃一样,一滴一滴源源不断的砸在温弦手上

“不是的,我们家和白言家世代交好,这辈更甚,所以我和白言从小一起长大,年少时不懂事,把友情当成了爱情,我现在真的只把白言当成好友”

乌岐哭的猛地一顿,没收住打了个哭嗝“啊?那王川少爷说照片也是他发给我的,那我还跟他吗”

温弦被他气的一笑,报复性的轻轻捏了捏乌岐软乎乎的小脸

“跟什么跟,王川少爷应该是误会什么了,我一定会去跟王川少爷“解释解释”的”

温弦阴着脸在说解释解释时特意加了重音,恨不得把后槽牙都咬碎,哎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乌岐不懂哦~毕竟他是金主可爱漂亮粘人又单纯的小金丝雀。

乌岐乖巧的点了点头沁着泪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温弦,踮起脚尖,快速的在温弦的唇角落下一吻,

然后害羞似的跑回来自己的房间,留下温弦捂着唇角一个人傻乐,连处罚下属都忘记了。

下属表示需要给自己老板备点野菜,拿小本本记下g

乌岐回房间后,迅速关上了门,再不跑就要露馅了啊!后穴总是觉得有风往里钻,精液已经顺着小穴流到了小腿肚难受极了。

他起身去浴室清理,正躺在热水里缓解着腰身的酸软,浴室的镜子骤然闪过一团黑影,但速度太快,乌岐没有看清。

乌岐拿起浴袍披上,走到镜子前查看,镜子并无任何异状,就在乌岐觉得是自己眼花之际,镜子里的乌岐突然咧开嘴向他笑了起来,漂亮的杏眼被血色充斥,从眼眶里留下鲜红的血液,嘴巴蠕动着

通过嘴型翻译过来是“轮到你了!”

“啊!”乌岐被吓到脸色煞白,尖叫出声一脚踹向镜子,镜子应声碎裂,锋利的镜子碎片散落一地,乌岐纤细的小腿被割破,一道道细碎的口子泛出鲜红的血液。

他狼狈的跌倒在地上,而镜子里的东西依旧阴魂不散,分散在了一个个碎片里笑着说“轮到你了”“轮到你了”“轮到你了”

“别说了别说了”乌岐捂着耳朵尖叫,随着浴室的门被踹开,那个声音才彻底消失。

“小岐,小岐,快,快喊医生过来”温弦飞奔而来,拦腰抱起乌岐焦急的喊道

温弦将乌岐抱到床上,几个医生围绕着乌岐给他包扎

“温总,乌少爷是被利器划伤,所幸伤口并不深,这几日少走动,别碰水即可”

温弦松了一口气,揽着乌岐“发生什么了小岐”

乌岐失神的眸子猛地向温弦看过去,他死死的抓住温弦的衣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看见镜子里有鬼,他对我笑,他说轮到我了他要杀我”

温弦闻言,神情严肃的让包扎好的医生出去,他抚了抚乌岐因恐惧而颤抖的身子“我知道了,别怕,有我在”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如朱玉般清冽的声音“好,我明日就到”

夜晚,温弦抱着睡着的乌岐躺在床上,对于温弦来说真是甜蜜的负担。乌岐紧紧的贴着温弦,呼出的香气直往温弦脖子里钻,软软的身子时不时的颤抖一下蹭着温弦的下身。

温弦不是柳下惠,软玉在怀还能岿然不动,从前只当个美貌花瓶堵住外戚的嘴,现在真是觉得小鸟哪哪都讨人喜欢。

下身被蹭到硬的发疼,温弦低头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兄弟“你矜持一点,把人吓跑了我上哪再找这么个宝贝,还是说你想和我寡一辈子?”

可惜兄弟实在不争气叫嚣着抗议,温弦无法,伸手撸起了肉棒,可快小时过去了,肉棒除了顶端吐出液体之外半点想要射的趋势也无。

温弦松开手,还是决定亏待一下自己的兄弟,等它自己消下去。正当此时乌岐小小的身子一抖,紧紧的环住了温弦,软嫰的小屁股向温弦硬的滴水的肉棒上撞去

“唔”乌岐像猫儿般叫了一声,昨天才被操过的小穴食髓知味,欢快的隔着布料咬着温弦的肉棒。

温弦闷哼一声,轻吻了一下乌岐的红唇,无奈哑声轻叹“骚宝宝”他拉开乌岐的睡裤,将滚烫的粗长肉棒在乌岐的穴口处快速的抽插。

肉棒抽插的速度很快,时不时的会浅浅的没入小穴,小穴贪吃极了,又撮又吸的表达欢迎。

温弦用尽全力的抑制自己想要插入的欲望,狠狠把怒气发泄给穴口,穴口被他又重又快的抽插变得滚烫,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响起啪啪声和男人抑制的粗喘声,有时夹杂着猫儿般的细声轻叫,不知过了多久,温弦闷哼着抵着穴口射出了一股股浓白的液体。

乌岐的腿心和穴口被温弦射的湿淋淋的,不适的哼唧出声,温弦宽大的手掌拍着乌岐的背部,低声哄着“睡吧,宝宝”

“抱歉,你回国还没来得及为你接风洗尘就要麻烦你了”

“不必如此客气,我倒是好奇令你这铁树开花的人是什么模样”

乌岐被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吵醒,后穴有些麻麻的异样感,他将自己嫰白的双腿分开,发现大腿内侧和穴口都有些红肿,媚红的小穴淅淅沥沥的吐着汁液,把床单的一块弄湿了。

乌岐低声埋怨贪吃的小穴,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前几天做的太狠了,他穿上衣物起身下楼。

楼下坐在沙发上身材高挑挺拔,眉目俊逸出尘的不是白言还能是谁,正巧下楼的乌岐和抬头的白言四目相对,双方都愣住了。

温弦也回头,将乌岐拉倒沙发,笑着向白言介绍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的男朋友”

乌岐浑身都僵住了,不敢动真的不敢动,白言清澈明亮的双眸此刻阴沉沉的,他盯着温弦问道“你说,他就是你的男朋友?”

温弦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白言温润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愠怒,他抿了抿唇又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乌岐,仿佛在说快给我解释,我要闹了,我真的要闹了。

乌岐此刻脑子里全是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他只会搞崩,没人教他怎么解决剧情在策马奔腾情况下还能不崩的啊!

乌岐的脑子飞速运转他深吸了一口气,拽了拽温弦的衣角仰头对他说“可以麻烦您帮我倒杯水吗,我有些渴了”温弦应了转身去往厨房。

白言站起身,比乌岐高了近一个头将乌岐完全笼罩在身下十分具有压迫感

“夫人,我想你需要向我解释一下”

乌岐眼眶一红带着鼻音说道“你那么凶干什么”白言严肃的气势一下就垮了,他垂眸低声道“对不起夫人,我只是很生气那天你为什么要跑掉,是不想对我负责吗?为什么你会变成我好友的男朋友”说着白言清澈的眸中好像泛起隐隐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要难过的哭出来。

乌岐虎着小脸指责道“都怪你,做的那么狠,我肚子饿了想吃包子等了半天你都没回来,我就自己走了”

白言蹭了蹭乌岐可爱的脸蛋低声道歉又问道“那男朋友呢,为什么会成为我好友的男朋友?”

乌岐仰起小脸像只骄傲的孔雀理所当然道“你有温弦有钱吗”

“没有”白言答道

乌岐哼声道“那你拿什么养我”

“我可以赚的,我很有名许多人都花大价钱请我”白言急忙解释,向老婆展示自己的价值。

乌岐不屑一顾,高傲的说“我只给最有钱的当男朋友。”

竟然是输在了这种地方吗,白言垂着眸像只委屈的大狗,他仍然向乌岐保证“你等等我,我能赚的比温弦多的”

此时,温弦从厨房端来温热的水递给乌岐,却发觉自己的好友眼神不甚友善的打量自己

温弦“???”

乌岐则乖巧的坐在两人中间,小口的缀着,深藏功与名。

温弦虽不明所以,但也分轻重缓急,他详细的向白言叙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白言立即正色严肃起来,仔细摸了摸乌岐的脉络。

此时乌岐已经脸色发白了,恐怖的记忆在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

白言咬破手指,将血液点在乌岐的眉心皱了皱眉“我并未感觉到有异样的气息”

闻言温弦焦急起来,白言收回手指道“对方不是善茬,能将气息隐藏的如此好,必定是百年以上的怨灵了”说着他看向温弦“可能我需要叨扰几日了”

傍晚,温弦接了一通电话,急忙出门,临走之前将乌岐交给自己的好友照顾,直到夜幕降临也没有回来。

“砰砰砰”白言的房门被敲响,他打开门一看,是穿着睡衣的小少爷抱着枕头红着小脸站在他门口“你很厉害对吧,温弦让你照顾我”

白言站在房门口轻笑“夫人害怕?”

乌岐将自己热腾腾的脸蛋垂下,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伸手拉住白言的衣角“我才没怕,是一个人睡太冷了”

白言笑着将乌岐圈在怀里“嗯,我给夫人捂一捂”

一上床,乌岐就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白言嘴硬道“我没有害怕,我就是太冷了”

白言轻啄着乌岐的耳垂“夫人害怕也没有关系,别墅我已经布下了符箓,只是夫人再抱下去我就控制不住了”

乌岐闻言立马将自己的手脚收回,快速后退和白言搁了好一段距离,他哼声骂道“坏男人”

“砰”此时客厅陡然传来声响“啊!”乌岐尖叫一声猛地蹿到白言怀里,胡乱的抓着

白言闷哼一声,轻抚乌岐颤抖的脊背“别怕,只是杯子掉下来了”

乌岐想起自己喝水时杯子没注意放在了茶几拐角,面红耳赤的想离开白言的怀里,白言却把他摁住了“夫人你抓着那里,是想要了吗”

乌岐这才意识到自己胡乱中抓着对方滚烫的大东西,他猛地松开手“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白言哑声在乌岐耳边轻语“晚了夫人”他张口噙住乌岐一张一合的红唇,一只手撩起乌岐已经蹭乱

的睡衣轻重有序的揉捏乌岐胸前的嫰乳。

“啊”白言的指尖带着薄茧,一下一下的剐蹭着嫰乳,让乌岐有着触电般的快感,他挺起嫰乳猫叫般呻吟,身体太过敏感了,只是玩一玩乳头已经软的像一滩水一样,任男人予求予夺。

“好敏感”白言松开乌岐的红唇牵出一缕银丝笑道,他将空出来的那只手在乌岐的后穴中插入两根手指,小穴欢快的层层包裹上来

“好湿,看来不用扩张了”白言抽出手指,小穴紧紧咬着想挽留

“别急,马上就来”说着他掏出滚烫粗大的肉棍全根捅入

“啊,太深了”

乌岐被猛烈的快感逼出了泪,受不住的啜泣,想要合拢双腿避开大肉棍的捅干,白言起身强硬的拉开乌岐无力纤细的双腿。

乌岐被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略微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粉嫩的小穴的皱褶被撑开一个圆洞将粗大的肉棒全根吃入,肉棍抽出时还能看见一截媚肉,又被肉棒猛地干回去,他羞的拿手捂住了自己含泪的双眼,小穴却因为主人的羞耻咬的更紧了,一层层肠肉讨好吮吸里面的肉棒。

白言被他逗的一笑,下身却是毫不懈怠,肉棒气势汹汹的全根深入,抵着穴口狠狠的凿,一下一下凿到穴心

“轻点,轻点要操坏了”

乌岐哭到哽咽,强烈的爽意从羞耻的后穴传来席卷全身,烫的像烙红的铁的粗大肉棍力道大的像要把他操穿,穴心被捅的又烫又麻

“是吗,夫人的那里一直在吸我呢”白言干的更狠了,小穴欢快的分泌出肠液,包裹住肉棍又湿又软,里面像长了数千张小嘴,吸的白言舒服极了

房间里回荡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这时门外有异声传来,白言却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乌岐被快感充斥着,脑子闪过一道白光颤抖着高潮了,湿软的小穴涌出一股热液淅淅沥沥的淋在肉棒上。

同时温弦怒气冲冲的踹开白言的房门

“你们在干什么!”

高潮之际受到惊吓后穴急剧收缩,白言被夹的低喘一声

温弦赶回来见到这一幕怒不可遏,自己的老婆敞开雪白纤细的腿,艳红的小穴被撑成圆洞边流水边吃着粗大的肉棍,潮红着小脸被自己好友干到喷水高潮。

他抬起拳头猛地砸向白言,白言没躲,生生挨了他一拳唇角瞬间就见了血

“我让你照顾我老婆,你就是这么照顾的?”说着温弦又抬起拳头向白言挥去,白言侧身躲过暼着眉抹去嘴角的血,平静的拉起被子盖在乌岐身上说道

“很抱歉,但他也是我的妻子”

温弦的拳头挥舞到空中停下“什么意思?”

“那日,他被王川几人绑走下药,我们就做了夫妻之事,我已经向我的父母禀明会娶他”白言叙述着,言语里是不可忽视的温柔和爱意

温弦一愣,没想到还有两个版本,他看向缩在白言怀里的乌岐。

乌岐在温弦打开门的时候就把头埋在了白言怀里,他敢肯定,白言这坏男人就是故意的。乌岐见躲不过,扭头控诉温弦

“您又不喜欢我,我哪里敢跟您说,我怕您就不要我了”

乌岐越说越委屈,直直的看着温弦,漂亮的眼睛盈满了泪,他红着眼眶努力咬着唇不想让眼泪掉下,可珍珠似的泪还是一颗颗滑落

温弦噎住了,他想抹去乌岐的眼泪又咬牙止住艰难的问道

“你现在喜欢白言吗”

白言也看向乌岐,眼神晦暗不明嘴唇紧紧的抿着,乌岐哪里敢说不喜欢,白言的脸上就明晃晃的写着,你要是说不喜欢,我就要黑化了。

于是乌岐顿了顿,颤抖着睫毛缓缓说道“喜欢”

温弦在听见喜欢二字时,心脏像被掏出了扔进了寒川之下,心脏处的疼痛刺激着温弦让他呼出一口浊气一字一句道“解约合同我隔日找人送给你,结婚不用发请帖给我”

说完转身就要走,乌岐忙抓住温弦的衣角,小脸哭的通红,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像是要哭晕过了“老公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温弦到底还是没能狠下心,他轻轻擦拭乌岐的泪水问道“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乌岐瘪着嘴哽咽道“我,我两个都喜欢”

温弦面色凝重的看着乌岐,又看了看态度坚决的白言,过了好一会才如释重负的轻叹出声

“既然选择了两个,那就要全都受住”

这时在乌岐身体里的肉刃顶了顶,像是不满被忽略,乌岐被顶的呻吟出声,高潮过后的小穴敏感极了,叫嚣着要被粗大的肉棍捅干

猫叫般的媚吟像个小钩子,勾动着两个男人的心,温弦褪去西装,露出倒三角的好身材,堪比婴儿手腕粗的肉棍泛着青筋,顶端翘起,他捏住乌岐满是泪痕的小脸,将粗大的肉棍顶在乌岐嫣红唇边

“骚宝宝,吃进去”

乌岐张开唇,将粗大的肉棍吞进,可肉棍实在太大只将将吃到一半就已经顶到了喉咙,小舌被撑到无法动弹,津液随着嘴角流出。

温弦在进入滚烫湿软小嘴的瞬间就忍不住舒爽的低叹一声,看着乌岐努力张着小嘴包裹着自己的粗大东西,更硬了几分

乌岐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被撑的呜呜叫,温弦吻过乌岐卷翘睫毛上的泪珠,挺动精壮的腰身抽插湿软的小嘴

同时乌岐身后的肉刃也在身体里狠狠的动作起来,把乌岐操的身体往前,将嘴里的粗大东西吃的更深了直直顶进了喉部。

温弦被收缩的喉咙挤压的低喘一声,也狠狠操起了湿软的小嘴,身后的白言不知是不是报复乌岐叫的那声老公,干的一次比一次狠

手也不闲着,揪着乌岐软嫩的小奶子又扯又捏,乌岐的呻吟声全都被堵在喉间,在三重刺激性很快就绞着后穴高潮了,精致的小乌岐也一股股射出。

温弦和白言对视一眼,随后借着后穴流出的肠液在已经吃下一个粗大肉刃的穴口研磨插入,乌岐正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等到发觉异样时,修长的手指已经插入了三根。

他立马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害怕的哭求道

“真的不行吃不下去的,小穴要被撑坏了”

可惜哭求没有丝毫作用,两个男人将乌岐夹在中间,温弦的肉刃顶在穴口

“宝宝,既然选择了两个,就要承担后果”

话音刚落,滚烫粗大的肉刃就捅开已经吃下一个肉棍的小穴,捅入的瞬间温弦和白言皆是闷哼出声,小穴太紧了,两个人都不好受。

乌岐则是晃动着腰身失声尖叫,两个同样粗大的东西已经把他的小穴撑的一丝皱褶也无,肚皮上被两个大东西撑出形状,拿手摸一摸甚至能感受肉刃在体内跳动。

温弦和白言喘着粗气缓缓的抽动,一边揉捏着嫰乳和小乌岐,很快敏感的身体逐渐开始适应起来,乌岐被快感充斥挺起小奶子小声的媚叫。

两个男人见状,开始加快抽动,两个人像在比赛,此起彼伏一次比一次用力,抵着穴心猛干,乌岐被干的只能啊啊哭叫,细腰抖着想离开两个粗大的肉刃,却被两个男人摁下,吃的更深了

“啊,我不要了太胀了肚子要撑破了”

肉穴被撑的像个套子一样,被两个男人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剧烈的拍打声在房间里持续不断,乌岐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干到失神,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迫承受操干。

“宝宝,谁干的你更爽,嗯?”

“夫人,我让你更舒服对吧”

温弦和白言都突然停止了操干,开始缓慢的抵着穴心研磨,乌岐哭的眼眶通红,穴里的痒意快要把他折磨疯了,他夹了夹被操肿的穴

“唔想要,给我给我”

两个男人都忍住没有吭声,乌岐红着眼尾,双眼迷离的骑在两个肉刃上夹着两根炙热的肉刃上下起伏晃动,肉刃自上而下的把他贯穿,乌岐像被操傻了一样吐着艳红的小舌小声媚叫

“好舒服,好涨,唔肚子好大,要被操怀孕了”说着他失神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但是很快他就没了力气,小穴的麻痒折磨的他神志不清喊道

“我不要你们了,你们不操我,我出去找别人”

两个男人忍的青筋爆起闻言彻底爆发了

“找人?我们今天晚上就把你操的下不了床,看你去勾引谁”

两人将乌岐的大腿捞起,摆放成一个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被操肿的艳红小穴一张一合的收缩,温弦和白言一左一右,两根炙热的粗大肉刃齐齐操进的肿烂的小穴,大开大合的齐齐操进最深处再全根拔出,小穴要被操烂了,吐出一股股湿软的肠液,丰韵的肉臀被撞的直颤。

乌岐被撞的颠簸呜咽,双腿无力的晃动媚声淫叫“要被操烂了,要被操烂了”

到了后半夜,乌岐双腿已经被操的合不拢了,肚子鼓鼓的像怀孕三四个月,骚红肿烂的小穴成了一个圆洞被灌满了浓精向外流隐约还能看见内里艳红的媚肉。

一次性哄两个男人的代价可真大,真的差点就被干死在床上了,乌岐失神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他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雪白的皮肤上此刻红红紫紫的没有一块好肉,小奶子上遍布着牙印,肿的像两颗小樱桃,纤细的腰身上被掐的两块大大的红印,后穴被操的肉嘟嘟的,艳红的小嘴一收一缩。

后穴有轻微的异物感,乌岐夹了夹,纤细的手指伸进去拿出一截两指宽玉势。

温弦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副香艳的场面,浑身上下都泛着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和气息的小美人暼着眉扣挖自己被操的软烂的小穴,一双漂亮的眼睛噙着泪眼尾泛红,被男人啃的红肿的唇微张着,吐出猫儿般的轻叫

一股热流从下身冲到了鼻尖,温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甚自然的端着热粥坐在乌岐的床头交叠起长腿“宝宝,累坏了吧,吃点东西”

温弦挖起一勺粥吹的温柔递到乌岐的唇边,乌岐撇头不理他,想要把身体里的玉势拿出来。

温弦急忙制止了他“白言说它能防止一些东西,咳也能温养你的后穴”

乌岐听完顿了顿还是没拿出来,但仍是气鼓鼓的不理会温弦,温弦连哄带骗的哄了好一阵,才喂下了一碗粥。

温弦起身去厨房为乌岐切点水果,却没发觉此时门外的一张张黄符正剧烈的飘动,上面的字发红变得滚烫不一会就全都化成了灰烬

温弦切好水果前往乌岐的房间,然而房间的门怎么也打不开,他喊了几声乌岐,门内却寂静的可怕。温弦立即察觉到不对劲,最糟糕的是白言此刻并不在这里,他早晨接了一通电话就面色凝重的出门了。

温弦暗骂一声掏出手机给白言打电话,像是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干扰一样,手机滋滋啦啦根本打不通,温弦黑着脸扔掉手机,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踹门。

门内,乌岐刚穿戴好衣物就发觉了异常,房间窗户上的两张黄符不正常的抖动着,窗外一直传来窸窸窣窣的抓挠声。

乌岐连忙起身去掰门把手,门却像被焊住了一样纹丝不动,这时窗外的东西也爬了上来,乌岐回头被吓得瞪大双眸,跌倒在地上。

窗外趴着一个似人又非人的东西,它的头不正常的扭动,四肢像被人折断了又重组,脸上只有眼睛和嘴巴一双眼睛没有瞳孔只有红色的眼白,它看到乌岐兴奋的把嘴巴咧到眼角用口型说

“找到你啦”

乌岐拼命的后退,可打不开的门封锁了他所有的退路,怪物四肢并用的拍打着窗户,窗户上的黄符正在发烫,眼看着就要阻挡不住化为灰烬

千钧一发之际,乌岐恍然想起那奇怪的四个人和那个青年给的纸条,他扑到柜子里找到那张纸条,

此时怪物已经破开了窗户四肢并用的爬到了乌岐面前,肮脏扭曲的爪子就要伸到乌岐白皙的脸上,乌岐吓得紧紧闭上了双眼,耳边是王川尖笑的声音

“我要你,给我陪葬”

乌岐却突然勾起了唇角,纸条上发出了一道光束,竟若隐若现的显现出一颗五芒星,再然后乌岐就昏迷了过去。

“他怎么还不醒?不会是系统里的东西有问题吧,我可是花大价钱买的啊”声音粗矿的男人哀嚎道

“按我说,就直接泼盆水给他浇醒,不过是个npc你们是不是有病真把他当什么少爷了不成?”一个声音略刻薄的男人讥讽道

女声不赞同道“黄三,他是重要npc我们要靠他引出大boss”

黄三冷哼一声,几人就要吵起来这时一道微弱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唔”乌岐睁开眼看见狭小房间里五个人围在自己身边就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看来剧情阴差阳错的进入了正轨。

他将身子蜷缩起来,卷翘睫毛上的泪滴抖了抖顺着脸颊滑落,在动作时被衣服遮住的暧昧痕迹暴露在空气中,黄三眼神猥琐的上下打量道

“呦,我当是什么金枝玉贵的少爷,不就是个躺床上被男人上的”

说着黄三就要伸手去摸,乌岐抖着身子把自己缩的更小了,含泪的漂亮眸子瞪着黄三却没有任何威慑力,眼看就要摸到了,江栗一把抓住了黄三的手腕

“黄哥,我们下午还要带他去宅子呢”

黄三眉头一拧,想要挣开手腕破口大骂,却发现江栗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只得将脏话咽回去冷哼一声踹开门出去。

江栗看着黄三的背影好一会,才坐到乌岐的身边,他温柔轻抚着乌岐颤抖的脊背,笑着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小少爷看见王川了吗,他把自己卖给了那个东西,小少爷你猜王川抓到你会怎么样呢,唔,我猜他会把你柔软的四肢一个个拆下来,在你绝望的挣扎中慢慢的折磨你把你也变成丑陋恶心的怪物,最后吞掉你的魂魄,从世界上消失,再也没有来世”

江栗笑的温柔极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随着说话若隐若现,乌岐却听的背脊发凉眼泪夺眶而出他红着眼眶抓着江栗的手腕晃着脑袋哽咽道

“不要,我不要变成怪物被吃掉”

江栗垂眸看不清眼底的神色,他轻轻的擦拭掉漂亮的不像话的少年的眼泪,尖尖的小虎牙轻咬着少年柔嫩的指尖

“那么小少爷可要乖一点呐,乖乖的跟在我身边

很快到了下午,加上乌岐一共有八人,八人隐隐分成了两个小团体,一个是表面以胡子男为首实际上为江栗所控的乌岐,胡子男,江栗,金发妹一组

另一个是以黄三为首的三人小团体,高挑的黑长直为中立。

几人把乌岐带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宅子前,四周都是招财的布局,东西南北的布置十分讲究,双方各带着自己团体的人搜索进入到宅子内部搜索。

黄三等人趾高气昂的抢走了较为安全的一二层,胡子男啐了黄三一口,带着三人去往三四层搜寻,黑长直看了黄三一眼,也转身走向三层。

“黄哥,这次的副本您有把握吗”黄三团队里一个绿毛男问道

黄三鼻孔朝天轻蔑地嗤声“我黄三可是过了两个本的了,就这新手副本老子随便过”

绿毛男和眼镜男连声应和把黄三夸的有些飘,他目光淫邪道

“对了,走之前把那个npc弄过来给我玩玩,那么漂亮的男人我还没玩过,长那么骚玩起来肯定很带劲”

三人正意淫着,殊不知死亡的气息已经降临

此时另一半

胡子男,金发妹在三层江栗和黑长直在四层,期间乌岐体力不支,江栗主动请缨将乌岐抱在怀里。

江栗正抱着乌岐搜寻着,发现一个不同的房间,江栗按了按门把手,打不开,像是被什么特殊的东西封住了

江栗正要动作,楼下传来金发妹的呼喊声

“你们!快过来”

几人赶到金发妹所在的房间集合,这个房间里十分诡异,所有有光线的地方全部被封死,唯一的光源只有桌子上燃烧着的鲜红红烛,桌子上放着一个制作精美的圆罐子,在罐子的正下方,是满满一碗血水还漂浮着血肉在摇曳的红烛的映照下充满了不详的危险气息。

乌岐被吓得直往江栗怀里钻,江栗轻轻拍了拍乌岐的脊背,胡子男说道“养小鬼?”

还没等其他人回话,楼下一层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有嘴巴和眼睛的怪物四肢扭曲的在天花板的墙壁上爬行,它的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扭动了180度,怨毒的盯着三层的方向

“找到你啦”

待四人赶到一层时,绿毛直挺挺的躺在鲜红的血液里,眼睛瞪的仿佛要跳出来嘴巴仍保持着尖叫的姿势,心脏处破开了一个大洞,里面空荡荡的,其余两人不知所踪。

胡子男面如菜色,黑长直则撇眉别过头,江栗捂住乌岐的眼睛道“他来了,我们小心点”

四人报团谨慎的四处搜查,门内传来一阵骚动,胡子男咽了咽口水缓缓打开门

“我们在这,我们在这”

黄三和眼镜男抱做一团,听到动静忙从衣橱内钻出来,黄三清了清嗓子道

“我是一时不察才被得了手,他往那边跑了,你们快点追,别让他跑了”

胡子男闻言啐了他一口“你不是很牛逼吗,怎么不去追”

黄三一听蹦的三尺高就要和胡子男吵起来,黑直长冷声喊道

“别吵了,看看你们头顶”

王川消无声息的像个软组织爬行动物一样,攀爬在天花板上,他血红的双眸死死盯着江栗怀里的乌岐,见众人看过来,他裂开嘴笑道

“在找我吗?”

乌岐吓的紧紧环住江栗的脖子,指甲快要扣进江栗的肉里,一颗颗滚烫的泪珠砸在江栗的脖子上,江栗轻抚着少年颤抖的身子,面无表情的看向王川

“喂,怪物,你吓到他了”

“你说,谁是怪物?,谁是怪物!”王川瞬间被激怒,嘶吼着向江栗冲去,胡子男急的直跺脚,迅速拉着站在原地的江栗逃跑。

“应,应该甩掉了吧”胡子男大口喘着粗气

“不知道,胡松你去看一下”黄三推搡着胡子男,胡松身材壮实屹立不动,黄三无法,转而去看看似更好欺负的江栗,趾高气昂的对江栗道

“江栗你去看一下,遇到危险了老子顶着,我可是过了两个副本了”

江栗扫了他一眼,将乌岐放下,抚开乌岐额头上凌乱的发丝

“小少爷不要乱跑,等我回来知道吗”

乌岐红着眼尾拽住了江栗的衣袖,漂亮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江栗蹲下身吻上少年泛红的眼尾,轻声道

“乖一点,等我回来”

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现在只剩下胡松黄三眼镜男和乌岐四人,金发妹和黑长直都在逃跑过程中走散了,黄三眼珠子一动,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心思。

门外,江栗悠闲的走着仿若无人之境,他甚至伸了个懒腰,棕色的卷发微微翘起让他看起来像个无害的邻家大男孩。

江栗打了个哈欠,眸中尽是散漫和无聊,一把精致的黑色匕首在他的指尖飞快的舞动,修长的手指骤然用力,匕首瞬间飞了出去,直直的插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偷袭可不是个好习惯呢”

身后怪物快速爬行躲过了这一击,他扭曲的声音一字一顿道

“你我何必自相残杀,你身上有和我一样的味道,我们是同类,难道说你想救那些愚蠢的蚂蚁?”

江栗垂眸,玩着新拿出来的匕首倚着墙平静道“他们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江栗顿了顿,身上的气息开始恐怖起来,他笑着说眼里却没一点笑意

“我说过,你吓到他了,这就是你必死的理由”

画音刚落,锋利的匕首就直直向王川的脑袋飞起,速度太快也就电光火石之间,王川闪躲不及扭曲的手臂被匕首钉在了墙上,他嘶吼的咆哮

“都是他把我害成这样的,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还有温弦和白言,一个都不会放过”随即它又开始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把我杀了又怎样呢,他被盯上了,他一定会死”

“吵死了”江栗撇起眉神色不耐的掏了掏耳朵,王川还没说完的话瞬间停住了,因为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喉部。

江栗抬头看他“那两个男人我自然会处理,至于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江栗话音还未落,一把匕首就插入了王川的心脏处,王川怨毒的盯着江栗挣扎了片刻,最终腐烂化为一缕黑烟飘走了。

江栗不耐的啧了一声,转头回去找他的小少爷,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叶琳纳入眼底,她眸色一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而乌岐这一边

黄三看到江栗走了,看到娇贵漂亮的少年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蹲在角落又心生歹念,他用眼神示意眼镜男,眼镜男点了点头。

紧接着黄三把乌岐拽到了暗门内,把门反锁起来,

胡松见状想阻止,却被眼镜男挡住住,眼镜男像只滑溜的泥鳅,十分难缠胡松不敢下死手一时无法脱身。

“你,你想干什么”乌岐红着眼眶一步步向后退,但是很快就无路可退,已经抵到了墙壁。

黄三猥琐下流的目光一直流连在乌岐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和裸露出的雪白上,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道

“真漂亮,先给老子摸两把解解馋”说着就要伸手去摸。

乌岐吓得直往后缩,胡乱喊着像个可怜的小猫试图吓走敌人“滚开啊,别碰我,你敢碰我的话,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黄三闻言嗤笑出声“谁?江栗?就凭那个”黄三话还没说完,门板砰的一声英勇就义了,江栗逆着光对黄三笑着,两个尖尖的小虎牙闪着寒光,仿佛夜间吃人的猛兽觉醒

“就凭谁?”

黄三被江栗吓得一抖,有点怵却还是硬着头皮喊道

“怎样?我,我可是过了两个本了,就凭你这个新人能把我啊啊啊啊啊啊!!!”

江栗找来布把乌岐的眼睛轻轻的绑住,然后手腕一动,黄三的两颗眼珠子瞬间就被挖了下来,他将眼珠子扔在地上,随意的踏过

“本来还想再装一装的,但是你恶心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的东西,真是很令人不爽啊”

江栗说着笑的更欢了,在黄三杀猪般的叫声下,黄三的双手也被齐齐斩断。

黄三已经躺在地上像个死猪一样晕了过去,江栗抱起抖得像筛子的少年,走到瘫软在地上的胡松面前对他笑道

“别让他死了,他还有用”

胡松看了一眼旁边身首分离的眼镜男,咽了咽口水头点的都快有残影了。

江栗把乌岐带到了一个暗道里,解开了布条轻轻摩挲着少年通红的眼睛

“我去三层看看,乖乖在这等我”

乌岐只是含泪的垂眸,既没点头也没摇头,江栗轻吻着乌岐的眼角,将一张符纸塞进了少年的口袋里

“遇到危险就撕碎,我一会就回来接你”

确定江栗走后,乌岐摸了摸泪,摸索着出去了,没走多久就撞上了偷偷跟着江栗的黑长直,叶琳看了他一会,还是动了动嘴唇冷声道

“离江栗和吴琦琦远点”说完就迈着长腿跑了。

就在乌岐快要跑到门口时,金发妹吴琦琦拦住了他,吴琦琦闭着眼睛道

“你要去哪里啊?”

乌岐没有立马回答她,因为吴琦琦一直诡异的闭着眼睛,她想要触碰乌岐在碰上的瞬间却又猛地收回了手,乌岐觉得有些奇怪,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的眼睛怎么了?”

吴琦琦不太自然的说道“啊,刚刚被怪物追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

乌岐皱眉又问“但是你身上没有血迹”

吴琦琦失去了耐心,她身上开始诡异的散发出一团黑雾,她睁开了眼睛竟是漆黑的,像是泥潭里的不明生物,还在蠕动着,她的脸越来越像乌岐,几乎开始重叠,不详的诡异气息弥漫在整个宅子。

江栗立刻放弃了快要打开的封印,急忙向门口赶,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蠕动的黑色生物就在乌岐面前。

“小岐!”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乌岐被扑倒在了地上,黑色生物被白色的身影挡了回去,吴琦琦见白言来了,不甘心的化为黑雾消散在空中。

白言和温弦忙把乌岐扶起来,心有余悸的抱住,乌岐放声大哭

“你们去哪了,我好害怕”

两个男人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此刻才放下了连胜道歉

“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他太狡猾了把我支走了才”

“啪啪啪”鼓掌声打断了白言的话,江栗走到三人的面前嘲讽道

“真是感人肺腑两只蝼蚁”他又顿了顿垂眸说道“小少爷,到我这来”

温弦快速抱起乌岐,白言则冷面预防对方的突击,江栗没有动手直接略过了两人,直直的看向乌岐

“小少爷?”他静静的等待他的小少爷回答他。

乌岐浓密卷曲的睫毛颤了颤,往温弦的怀里一钻,已经回答了江栗的话,温弦和白言警惕的带着乌岐离开,而江栗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的小少爷离开,在乌岐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时候,江栗神色晦暗不明的低声喃喃

“真不乖啊”

“唔”

乌岐脑袋昏昏的醒来,眼前一片漆黑,眼睛上的束缚感明显,是被布条绑住了,乌岐又动了动手和脚,手和脚都被绑住了无法动弹,衣服似乎也被换过下体和胸口凉飕飕的。

“真漂亮啊”

干净而明亮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江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清俊的眉眼充满了愉悦。

漂亮的少年被绑住双手和双腿,无力的床上挣扎,穿着被改良过的情趣短裙,露出雪白纤细的双腿和粉嫩的乳头,腰肢盈盈一握挣扎扭动着时不时春光乍现,能看见只堪堪到大腿根的短裙里的粉色小肉棒。

“江栗?你干什么,放开我!”乌岐听到江栗声音的瞬间就明白了,是那张符有问题!npc也就算了,为什么玩家也不太对劲的样子!

面上却没有丝毫显现,乌岐不断的挣扎,哽咽的唤江栗,企图激起江栗的怜悯之心放过他。

很显然,江栗把乌岐绑过来并不只是看看的,他笑着把乌岐眼睛上的布解开

“小少爷哭起来很漂亮,遮住可惜了”

随即江栗又拿出来一堆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情趣用品,乌岐看到立马就慌了,好几根婴儿手腕粗的假鸡巴,有的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尖,有的长的要顶到胃部顶端翘起还会动,四五个尺寸的跳蛋,以及猫耳猫尾等五花八门的东西。

江栗拿起一根毛绒绒的猫尾跳蛋摸了摸,眉梢微扬,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愉悦道

“第一次看到小少爷,就觉得像这样漂亮的人就该被绑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乌岐红着眼尾扭动挣扎,喂,这么多,会被干死在床上吧,乌岐想求助系统,可是狗系统只是闪烁了两下就没声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栗掐住自己的双腿打开,将跳蛋塞进后穴。

“唔”

乌岐忍不住呻吟出声,江栗塞的很深,跳蛋一进入后穴就抵着穴心疯狂的跳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漂亮的少年双眸含泪的被绑在床上,穿着色情的短裙,露着粉嫩的小奶子,雪白的双腿被强硬的掰开,腿间的春光全部裸露出来,粉嫩的小穴一收一缩的连着雪白的猫尾,猫尾缓缓的摆动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就连精致粉嫩的小肉棒也在跳蛋的刺激下挺立起来。

江栗又拿了两个带震动的乳夹,夹在乌岐的小奶子上,把三个都调高了档

“啊!太快了受不了了,快停下”

乌岐被情欲的快感刺激的满脸潮红,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漂亮的眸子水光盈盈的看着江栗,粉嫩是小奶子很快就被刺激的艳色肿大,像个色泽爆满的小樱桃,后穴的跳蛋抵着穴心疯狂的跳动,后穴快速的收缩着,被跳蛋操出来的肠液顺着后穴流出来,十分有肉感的臀像个水光粼粼的水蜜桃,雪白的猫尾也快速的摆动着,就像是发情的小母猫在向主人求欢。

江栗缓缓的抚摸着乌岐的红唇轻声问道

“想要吗小母猫,叫主人就给你”

乌岐一口咬住了唇边的手,只可惜乌岐的身体已经软的像一滩水了,所以江栗抽出手的时候只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江栗看着乌岐的眼神晦暗不明,笑着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还有力气咬我,看来还是不够啊”

他取来一根细细金棍,顶端是一朵玫瑰,乌岐看那东西就要插入自己的小肉棒连忙哽咽求饶

“不要不要,我错了,啊,好疼”

江栗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直直的插入了粉嫩精致的小肉棒,鲜红的玫瑰随着小肉棒摇摆。

“错了,要喊主人”

江栗抬手,将三个全都调到了最高档,房间内似乎都能听到嗡嗡的跳蛋声,乌岐的双腿无力的颤动,流出来的肠液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块,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近乎失声,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艳红的乳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江栗垂眸拿手捻了捻“小母猫的骚液把床单都弄湿了,真不乖”

他把猫尾跳蛋拽了出来,拿出一旁黑色的堪比婴儿手腕粗通体长着黑刺的电动假鸡巴一下一下的顶蹭就要塞进小穴,粗大的黑色假鸡巴和粉嫩的小穴放在一起,竟有一种禁忌的色情。

乌岐通红着眼眶,透明的泪珠一颗颗滚落哽咽的求饶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想要主人的,别用那个”

江栗耐心的诱导,粗大的黑色假鸡巴就要操进去了“不是我,是小母猫,想要主人的什么?说出来”

乌岐害怕的哭道“主人,小母猫错了,想要主人的肉棍操我”

话音刚落,滚烫粗大的肉棍就捅了进来,乌岐失神的看着鼓起的肚子喃喃

“主人的好大好满”

江栗舒爽的叹慰,已经被跳蛋操的骚红肿烂的小穴紧紧的裹住了他的肉棍,骚肠子的热度非常高水又多,媚肉一层层的撮吸大肉棍,他九浅一深的快速挺动着腰杆,破开层层媚肉直达穴心。

乌岐在三重刺激下很快就受不住了,被跳蛋操的湿软却又空虚的小穴吃到了滚烫的粗大肉棍就要高潮了,湿软的小穴猛的撮吸大肉棍,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股热流全数浇到了体内的肉棍上。

江栗俯身在乌岐耳边低声笑道“小母猫真骚,靠后面就高潮了呢”

高潮的剧烈快感让乌岐弓起身子,露出来的小奶子还在被乳夹操着,乳晕大了一圈,艳红的硬的像小石子

“难受,把东西拔出来,想射”乌岐含着泪扭动着可是双手被绑着无法动弹,精致的小肉棒硬邦邦的吐着一股股粘液,可是被堵住了,根本射不出来。

江栗在乌岐耳边低声诱导“叫主人,小母猫,叫主人就帮你拿出来”

“主人,主人帮小母猫拿出来吧,想射啊!”

在江栗拔出来的一瞬间,精神的小东西就飞溅出白色的液体,小穴也因为高潮紧紧的咬住江栗的大肉棍。

江栗粗喘一声,不顾层层媚肉的挽留将肉棍拔了出来,小穴被操的通红,一张一合的甚至能看见里面的媚肉,他拿出一个小型的跳蛋,调到最高档,塞进通红的小穴,然后再狠狠的操入

“太深了,跳蛋跳蛋顶的太深了,受不了了主人”

乌岐被操的无力挣扎像被操傻了般小舌探出唇外失神的呻吟,疯狂跳动的跳蛋随着大肉棍的操动被顶到极深处,穴心被操的又麻又烫。

江栗笑道“小母猫这就受不了了?那为什么不听主人的话呢”

江栗说着,把乌岐的绑绳都解开,将乌岐摆成一个兽交的姿势,大肉棍进的更深了,一下一下的像要把小母猫操烂。

乌岐无力的抬起纤细的脖颈又垂下,被操的想要往前爬又被拖回来更加用力的操干,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栗终于在骚软小穴的撮吸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乌岐被烫的身子一颤,又多又烫快要把他的穴烫化了,他无力的呜咽着射了出来,后穴被刺激的收缩高潮。

江栗将大肉棍拔了出来,红肿的小穴缓缓吐着浓白的液体,乌岐哭着撑起身体想要爬走,江栗掐住他的腰再次把他拽了回来,重新硬起来的肉棍狠狠又干了进去

“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小母猫不听主人的话就要付出代价”

大肉棍操进穴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房间里噗呲噗呲的操穴声伴随着少年的软腻求饶声响了整整一晚,到最后少年只能抖着射出淡黄色的尿液了。

乌岐是被跳蛋震醒的,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处境,双手双脚又重新被绑住,弄脏的情趣短裙被换掉了,换成了一件稍长的白衬衫,下身不着片缕布满痕迹的纤细双腿裸露在外,白衬衫的胸口处被顶出两个尖尖,透过光还能看见里面两颗红肿的小樱桃高昂挺立着。

乌岐动了动下身,肚子鼓鼓的仿佛能听见晃动的液体声,浓白的液体全部被塞子堵在了小穴里,跳蛋一刻不停的工作着穴心已经被操到麻痹,吐出来的水也和精液一起被全部堵在穴里,竟有一种诡异的饱胀感。

他忍不住的收缩穴口,企图把塞子给吐出去,可是塞子严丝合缝的把小穴堵的严严实实。乌岐尝试了一会果段放弃了,没有把塞子弄出来反而自己有感觉了,潮红着脸喘着气,红肿的奶尖顶着白衬衫一起一伏。

乌岐决定求助外物了,他唤着昨天一直装死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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