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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助理beta|偷亲

 

alpha做出的决定是,生下来。

反正他有钱,多个孩子不至于养不活。而且就像那医生说的,生孩子必然遭到很多困难。那么多oga做到了,他一个alpha没道理比那些娇弱的oga还不如。

beta医生不知道让他做出这个决定的理由是什么,但仍然很是欣慰,十分善意且老妈子地对alpha叮嘱了许多,关于孕期要如何如何,有什么忌讳之类的。

好心的beta还询问了有关他爱人的事,被alpha几句带过不提。

至于医嘱,alpha选择性地听了。他毕竟是个狂妄的alpha,即使怀孕,他也自信于自己的强大,不可能将自己的丑态展露于人前。

在肚子彻底大得引人注目之前,他不可能放下公司的工作;也为了之后的休养,他不会减少工作量,甚至要增加。

自大的下场往往是自食恶果。

没几天,alpha晚到的孕期反应加深了。他的孕吐十分严重,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冲去厕所,对食物也失去了兴趣,没几天就瘦了许多。

腰腹酸痛也难以忽视,久坐更是加重了这一点,让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难以入眠。休息不好,相应的他工作的效率和质量也就收到了严重影响。

这是肚子里的孩子在控诉这四个月的高压生活,警示孕夫对它好点。

为此,骄傲的alpha不会承他的困扰。总有办法能解决他这该死的身体状况。beta医生并不知道他这些症状的因素是什么,只能给出平常的,不适用于叛逆孕夫的意见。

又一次在工作中昏昏欲睡,alpha强打精神处理着成堆的文件。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好,即便是下属也能看出他的变化。秘书对他欲言又止,在他的低气压没敢开口询问,又被alpha挑了刺,不敢窥探alpha分毫。

公司笼罩在一片阴霾一下,虽然工作量不如从前,他们的alpha老板仍然是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非夸即骂。

夸的佩服alpha的敬业,工作时间比员工还长,很有上进心;骂的说alpha是个无良老板,不懂得体恤员工,是个靠爹吃饭的不识人间疾苦的少爷。

骂的人当然带入自己情绪较多,不过alpha靠爹的言论倒是早已出现。

事实上alpha一开始到这个公司确实是空降,不过能力也是在的。就有言论说alpha有后台,是哪个企业老板的私生子。

alpha对这一切并不知晓,自大的alpha并不需要知道底下员工的想法。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帮助孕夫重振昏沉的思绪。

淡淡看了一眼来电,alpha接起电话,语气并不算好:“有事吗?”

“我最近都没空回去,公司很忙。”

“还有事吗?我挂了。”

alpha果断又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来电人是他的哥哥,暂时不在他的社交范围内,他不会让自己浪费时间在没必要的事情上。起码在公司上市之前,他不会给出回应。

上市上市……

最近的公司发展进程实在太慢,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又被这具不合时宜的身体拖累着,alpha烦躁地敲打着键盘,发出比平时更大的咔哒咔哒声。

过往alpha在家族企业中任职时可从来没有这种烦恼。后来被投放到这个小企业,也是把它从破产边缘救活了,却也一直没能再上一步。

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总能完成的。alpha心想。

突然,电脑卡机了一瞬,紧接着跳出几个广告弹窗,alpha连着点了好几下叉,看到其中一个页面时,他的手顿住了。

alpha仔细地思考了一下,点进了那个页面,联系上负责人并阐述了需求。

那是一个提供生活助理的平台,相当于保姆,比保姆还要细致,当然,价格也是奇高的,这不是alpha会担心的事。

alpha认为调整身体状态再进入工作才是当务之急,所以他愿意尝试一下新的解决方案。

他很快与派来的生活助理见面。这人的履历上写着是一个beta,长相清秀,看着乖顺舒服,符合alpha的审美。

交谈了几句,beta表现得像个憨厚而有礼的人,这种憨厚让alpha有些怀疑他是否能胜任这种照顾人的细活。

alpha答复会考虑一下,说着换了个坐姿。没想到beta突然来了一句:“齐先生,您是不是……怀孕了?”

齐荣顿时横了眉,面色不善地看着他,笑容十分危险,要不是为了防止紊乱的信息素乱溢而贴了抑制贴,此时的alpha必然已经用他的信息素威压对眼前这个口出狂言的beta进行心灵上的鞭挞了。

即便这个beta说的是事实,alpha也不允许有人挑战自己的威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虽然其实并不会有人特意关注他们。

况且这个beta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这一点?齐荣自认为在人前伪装不错,正值冬季,他穿着厚厚的大衣挡住了微隆的肚子,自信不会有人发现这一点。

beta当然看出了alpha的警惕与不爽,却并不像alpha所想的慌张害怕,反而十分镇静地看着齐荣,条条有理:“先生,您来咖啡厅却点了一杯水,并且十二分钟调整了三次坐姿,手也不经意往后腰撑,也许是我照顾过孕夫比较敏感,抱歉冒昧了您——您是怀孕了吧?”

齐荣并不相信他解释的说辞。怀孕的alpha真是罕见的要命,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他怎么能这么确定呢?

也许是别有所图,有心接近他,毕竟这beta不似他外表表现出的老实听话,还敢问两遍这个让他发怒的问题,alpha不信他没看出来自己的反感。

alpha并不想在这里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他一个字也不想和他多交流,起身就走。

beta却一路跟着他到了车上,并没有放弃向alpha推销自己:“我照顾过孕夫,很有经验的,齐先生,您别生气,让我给您按两把试试吧。”

说着也没管齐荣有没有回应,直接在车门旁弯下腰,伸手去碰alpha的腰。

alpha深深地皱起眉。他真没想到beta能这么不要脸且如此自然地和人接触,也是酸涩的腰减缓了他的速度,只来得及抓住beta的一条胳膊,却让对方另一只手得逞覆上了他的腰。

beta颇有技术地按揉了几下,倒真让多日不适的alpha舒服不少,眉头松开了,抓着beta的力道也小了。

不过alpha也并没有就此接受beta,冷酷地说:“滚开。”

beta十分有度,这会儿见好就收,上了副驾驶。一路上alpha都没有说话,beta就自顾自说。

“齐先生,我一定能胜任这项工作的,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我以前照顾过我怀孕的哥哥,他什么时候不舒服我都知道。”

“不止是照顾孕夫,我学过护理和医学,照顾过各种这样的人,人人都说我做得好。”

“齐先生,你也是很受困扰吧?我猜你应该不想叫人知道这件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以任何身份待在你身边,实时照顾你的需求。比如说……成为你的情人?是这么说的吧?”

“而且……我其实有点缺钱……齐先生,求求你了。”

他真的太吵了。

齐荣猛踩刹车,反倒把自己搞得有些反胃,强压下喉间泛起的呕意,他说:“如果你能不说话,我可以考虑接受你的请求。”

beta自然是能的,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alpha思考再三,决定聘用这个beta照顾他的起居,先试用三天。一方面他确实缺个人使唤;另一方面,这个beta已经知道了他怀孕的事,再换一个生活助理必然会多一个人知道,alpha希望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索性这beta虽然开始同他谈话时大胆又没有眼力,做起事来却张弛有度,细致入微。应alpha的要求,也不多说话,无声地把alpha伺候好了。

他们签了六个月的合同。为了方便照顾alpha,beta搬进了他家的客房,在外以爱人身份自居。

他几天时间摸清了alpha的喜好,改善了膳食,每天跟着alpha,随时观察到对方细微的动作,就能知道孕夫哪里不适,并靠近按揉。

齐荣身体的反应轻了很多,心情好了,连带着对beta也越看越顺眼。

不过他并不知道一些事。

alpha身体所分泌的养育胎儿的激素并不多,为了使胎儿正常生长,齐荣需要每天睡前需要吃下医院的特配药。

beta十分尽职地看着他吞了药,轻轻倚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一个黑影小心地走进了alpha的房间。

beta凭着月色看清了alpha安详的睡脸。

由于身体激素的变化,alpha嗜睡,白天勉强能捱,到了晚上,alpha就睡得极其熟。

原来的alpha睡觉时也是警觉的,这是先天基因的影响,怀了孕的alpha暂时失去了这个功能,显得柔和,像是为了幼崽而收敛利齿的母兽。

事实也确实如此。

beta痴迷地看着alpha,眼里闪过嘲讽——为这alpha也有成为母兽的一天。更多的是因喜爱而产生的疯狂。

他小心的俯身凑近alpha,鼻尖触碰鼻尖,他能感受到alpha呼出的平缓气流。

黑暗中看不清alpha唇的颜色,但beta能想象到那是诱人的红,无意识的微张着,安静的,饱满的,比平时骂人的嘴要好看一百倍,虽然那张喋喋不休嘴,同样让人想要蹂躏。

平时跟着alpha到公司,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就是一遍一遍用视线勾勒alpha的每一样器官,从若隐若现的腹部,到饱满硬挺的胸膛,他幻想这光鲜衣服演示下的alpha的肉体。

他看的细致,因此能敏锐地发现alpha的不适。

alpha对beta一无所知,在他看来,beta还是很懂分寸且会看脸色的。

可笑自大的alpha至今应该还没记住温牧的名字。

“懂分寸”的beta勾出一个笑,在暗夜里释放他的秘密。他轻轻触到了那张柔软的唇,先是小心的舔舐,然后一点一点品味,由外到里色情地亲吻着,舌头探进湿热的嘴,缓缓地搅动。

一如温牧无数个瞬间所渴望的,alpha的嘴唇是那么美味,睡梦中无知的alpha任人采撷,极大满足了beta的欲望。

属于温牧的信息素不加掩饰地环绕住alpha。

beta当然没有信息素,所以这是他的秘密,与alpha腹中胎儿的共同秘密,这也是最近alpha身体不适缓解的原因之一。

睡梦中的alpha不忍被打扰,发出可爱的哼唧声。温牧警惕地停了一下。他并不怕齐荣知道他的作为,也不怕齐荣对他怎样,只不过这样的关系更有趣。

见alpha换了个姿势仍然熟睡,beta笑了一下,将alpha嘴角因翻搅流出的口水尽数舔去,尤嫌不够,又亲啄了几下好吃的嘴唇,便如来时一样轻轻地离开了。

秘书又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才敲响了门。

她是在这个公司待的最久的一位秘书,原因也许是在于她是一位能忍且上进的女性beta。

他们的总裁实在是一个长着一张帅脸却脾气难测的人。

alpha工作和私下都是面无表情的,像是一座高峻的冰山。但平时与人交谈时,却会摆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非常得体,并非发自内心,只是表面的伪装,继承于他父亲——一个同样自大的alpha的教导。

即便是在被员工谩骂时,alpha也是笑着反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摆出掌权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否定他人的话。

他即是主宰,他即是真理。

这是齐荣带给公司众人的感觉,所以说他自大,即便做错了事,他也不会承认。

总之,秘书十分兢兢业业熬过了alpha的质疑与刁难——这当然不是针对她的,准确说是针对每个身处各自岗位的人。

她好不容易有点摸透齐荣的脾气了,近来却又不定起来,每次进门前都要给自己打个气,以迎接总裁的任何情绪。

秘书自然猜不到这变换的情绪是alpha受孕激素影响的结果。

敲门已经过了会儿,秘书才听到总裁说:“请进。”

秘书端端正正走进去,有条有理地汇报起工作。不过今天的总裁有些奇怪,他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一只手支着头看着桌面,让秘书看不到他的表情,以至于不知道他对工作进度是否满意。

汇报完工作,秘书踌躇地唤了声:“齐总?”

齐荣略抬起头来,脸色果然有些不正常的红,轻轻吸了口气,说:“把东西都放下,我一会儿邮件给你答复。”

秘书有些担心,犹豫片刻,还是道:“总裁,您脸好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看医生吗?”

齐荣顿了一下,又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才呼了口气。

“我没事,是暖气开大了。去干你的事。”

秘书不敢多管,还是听从命令走了。

她其实挺佩服alpha这种强干的毅力的,他对工作的上进是客观的,她曾见过对方为了一个合同熬了三天没睡,过后也没补假期。

不过alpha的外壳还是过于冷且硬了,秘书不敢多说,也就默默关注一下。

说起来最近一直跟在总裁身边的那个beta怎么不在?他平时都坐在一边待客的沙发上,秘书每次进门都能看到他,今天却没有。

也许今天有事吧。

秘书带上了门,没有多想。

办公室的门隔音实在很好,里面的人吵得多大声外面也难听到。

于是秘书也没听到她走了没几步后办公室里穿不出的低呼声,那声音来自他们敬畏的总裁。

她也不会知道,刚才的办公室里有三个人。有一个人躲在办公桌下卖力地刺激着alpha的下体,让alpha难以集中精力和她说话,甚至难以忍住呻吟的声音。

在她汇报时,alpha的身体时不时因快感绷紧,唯有撑着头咬牙才能勉强维持外表的正常。

她更不知道,在她关门的那一刻,坏心眼的beta转移阵地,舔上了孕夫敏感的孕肚,让alpha没有防备地叫出声来。

齐荣抓着温牧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他面色不善,看着beta略带笑意的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从没想过他会在自己的办公场所开展这么一场大胆的性事,这个beta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齐荣近几年除了工作很少去想身体方面的需求,几个月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如今这样。

他从不知道怀孕会让他对于性的渴求暴增,尤其怀孕快五个月的时候。

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仅仅是身体与毛衣的摩擦,都能让他变得烦躁,并且起生理反应。

这种事情对于alpha来说难以启齿,齐荣就一直忍着,实在难以忍受以至于影响到工作质量了,他就多去几趟厕所。

这时候beta的体贴对他来说也成了负担,他合时宜的按摩缓解了他的身体酸痛。但那灵活的手指隔着衣衫在他身上划过,加剧了他的反应。

alpha有时候难受极了,就没理由地发脾气推开beta让他滚。

他对温牧没有所谓的假笑,因为温牧不是工作伙伴,不属于他社交的一部分。且这个beta十分可恶,敢无视他的命令。

因身体的困倦影响工作,他命令beta在他发困的时候叫醒他,beta却拒绝这么做。

他说:”先生,你这样对孩子是不好的。孕夫需要充足的休息时间。”

齐荣怒不可遏,beta又劝他:“生气对孩子也是不好的,齐先生,你应该多听听医嘱。”

齐荣不服:“我是alpha,不是你所谓的传统柔弱的孕夫!你这个对alpha知之甚少的beta在多管什么?我雇佣你不是让你来教我做事的!”

alpha的怒气毫无作用,温牧不受他威胁,既不怕他发工资,也莫名对信息素无感,不怕他的信息素压制。

不过beta也是个好脾气,似乎从来不会生气,还是会笑嘻嘻地哄齐荣,虽然依旧不听从他的指令叫他起床,却会转移他的关注点,同他讲孩子的相关事宜。

alpha显然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孩子的上心程度,每次听都认真得像个求学的学生。

对于alpha身体上的不适,beta也是看在眼里。

可以说,这正合他意。

有天晚上,alpha正在床上处理文件时,beta端着水和药进来,却没急着把东西递给他。

他在alpha专注电脑屏幕时悄无声息爬上了他的床,等齐荣感受到床的振动意识到不对劲,beta已经爬上了他的床。

以alpha身体的先天优势,他本可以轻松制服这个beta。但温牧已然太熟悉齐荣的身体,只迅速揉了把他的腰,就让alpha浑身酥麻了一瞬。

beta乘虚而入,一把抓住了他的胯部。

alpha攥住beta的肩,惊道:“你做什么!”

beta理直气壮说:“帮你解决需求,齐先生。”

“白天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天上厕所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三次左右,而且我看到你勃起了。”

“齐先生,别担心,这是孕夫正常的生理反应,让我帮你解决。”

他的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彼时alpha已经有了微微的预感,对于这个beta的不同寻常。不过他还看不透他,只觉得他真是无耻又奇怪。

良好的教养让他骂不出脏话,齐荣被握着下体,气得脸色通红,怒吼:“滚出去,我不需要!你给我放手!”

温牧没听,手上动作没两下,alpha的阴茎就勃起了。他颇有技巧地揉动,将挺立的阴茎从睡裤里扒出来。

如beta所言,alpha的身体对性非常饥渴。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心中叫嚣着不耻的渴望。

电脑倒在一边,alpha没办法去管。beta俯身吞下了他的巨物,让重欲的孕夫彻底陷入情欲。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仿佛陷入一口热泉。

beta啧啧有声地吸吮着,手指灵活地按摩根部,或轻或重地揉弄,眼睛瞄着alpha的反应,掌控着alpha的情欲。

alpha的手死死箍着beta的肩,被迫享受着上泛的快感。

alpha并不喜欢被人控制情欲的感觉,他曾觉得情欲是最无用的东西,尤其是alpha的易感期。

他不喜欢身体失控的感受,那只会让他觉得困扰。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需求,对性的尝试寥寥无几,每次都不尽人意。

易感期一年一次,他次次打着抑制剂度过,偶尔清醒时还能处理几份文件。但孕期激素的影响不是打几只抑制剂能解决的。

齐荣看到了温牧观察着他的眼睛,不愿意自己处于下风。

陡然被迫吸了马眼,alpha头皮发麻,忍过阵阵快感,他扯着beta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怒道:“你这下贱的beta,别以为这样能在我这得到额外的好处!”

他说:“你最好给我好好做,做不好我会扣了你的工资,并向机构投诉你!”

说完又将beta的头摁了下去。

温牧顺从地吞下依然炽热的阴茎,心中暗自发笑。

alpha这通多此一举没有丝毫杀伤力的话实在可爱,像是给自己找到了正当理由:他只不过是在享受beta的服务。

温牧喜欢齐荣这傲娇的自欺欺人。看似凶狠,实则沉沦。

他被不知轻重的alpha按着吞吐着,眼尾因深喉产生生理泪水,微微泛红,上挑着欣赏alpha的表情。

他看见alpha皱着眉,抿着唇,露出迷离地神情,听到alpha发出舒服的喟叹。

齐荣很快察觉到他的目光,又露出不满地神情,瞪着他,像对待斐济杯一样肏弄他的口腔。

温牧的眼里流出泪,却掩盖不了眼底深沉的锋芒。那是一种痴迷而变态的疯狂。

属于他的信息素悄悄溢出包围了alpha,到达顶峰的alpha并未注意。

他已经将这气味融入了齐荣的生活里,让对方以为这只是洗衣液的味道。

这是一个互训的过程。温牧要驯服一个alpha,有一天把他占为已有。

而齐荣同样想要驯服这个敢违背他意愿的beta,让他认识到一个alpha的威严。他乐于看到这个可恶beta示弱的样子。

那天以后,两人保持了这种微妙的肉体关系。主要是beta得寸进尺,而alpha为了不让自己处于下风,命令beta帮他发泄欲火。

在无耻的程度上,alpha还是不及beta。他也没料到beta会在办公室里扒下他的裤子,并且十分无畏地跟他说:“齐总,你别怕,我猜你会喜欢这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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