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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哭了(手指)

 

“我觉得味道不错。”

“醇而不腻,还有点甜。”

“叔叔。”

“有机会,您一定要去尝唔…”

祁安浑身僵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两根修长的手指粗暴抠开唇瓣,挤入牙关,轻率又逾矩,惩罚似地在潮热的口腔肆意搅动,手指逮住慌乱逃窜的红舌,将软热强硬拖拽出来,毫不怜惜地狎眤亵玩。

“啊唔…呃…叔唔!”

不过一瞬间的事,他甚至没看清沈聿的动作。

舌尖滴着热涎,正尽兴的手指倏地整根没入,脖颈被迫仰起一个脆弱的弧度,祁安被逼得后缩,抬手想抵抗却被横过的手肘蛮横摁住。

沈聿伸手强势箍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正,两根手指押住湿濡的舌面一路伸入,直顶喉口。

“唔呕~唔…”肩膀瞬间发软,生理性的干呕随之而来,几滴眼泪已经忍不住从殷红眼角漫出,喉中溢出破碎的呜咽,手指仍不放过,恶劣肆虐着口腔的每一息每一寸。

沈聿似乎在笑:“怎么闭眼了?先前不是很大胆吗?要不要睁开眼睛看一看?”

“嗯呜唔不唔…”祁安双手去扒沈聿的手掌,却依旧无法阻止手指在他嘴里一深一浅地律动,他眼含泪花地望着沈聿,兜不住的口水随着抽插咕唧地往外冒,将唇瓣染得晶亮艳靡。

“瞧,刚才说让我尝一尝,现在又不乐意了?”沈聿欺身逼近,抓得他动弹不得,健硕的臂弯紧紧箍住他的腰肢。热息喷薄在祁安起伏的喉结上,就连毛孔都在颤抖。

“叔叔……”祁安声音孱弱,惊恐又羞赧,他没料想到沈聿会这般,更没想到沈聿只是在他耳边吹吹风,他就感觉鸡鸡要爆炸了。

难道他对沈聿已经鬼迷心窍到了这种境界?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沈聿的面容在他脸上笼罩出一片阴影,宛若一头枕弋待旦的野兽,危险的气息似有若无地侵入,连空气都变得淫涩不明。

“邀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人去家里?”

沈聿的声音很低,祁安说着害怕,对方却偏不如他意,继续恶劣地逼近,两个唇瓣近到几乎动一下就要碰到。

紊乱的热息在唇间交融,祁安吓哭了,一大半是被胯下两个膨胀相贴的性器吓哭的。他缺氧,含着手指喘息,嘴上却不甘退缩,只声音小而颤抖:“呜…您这么说,那我、我也是…成年男人。”

车内封闭昏暗,沈聿的脸隐藏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情绪。

手指从口腔抽出,沾带出滚烫的津液,从嘴角蔓延过下巴再流入脖颈,无声诉说着淫靡的暗潮。

距离拉开,周围还残留着余温,沈聿打开车顶灯,从容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沾满水液的指缝,问他:“对所有成年男人都这样?”

之前也是这几根手指,如同刚才那样在他口腔作恶。祁安不敢再看,只动了动酸涩的嘴唇:“您觉得呢?”

耳边一声轻笑,沈聿没有回答,又抽出一张纸巾,用指腹掰起他的下巴,替他擦掉眼泪和残留的液体,从锁骨到喉结再到嘴唇,耐心又细致。最后指腹还磨着他干净的唇瓣,声音暧昧又放纵:“味道是不错。不过我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就这点儿出息?”

面对沈聿的声讨,祁安脸颊羞耻地烧了起来,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像是逗玩够了,沈聿再次开口,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你说得没错,你当然是成年男人,可我不是正人君子,懂了吗?”

拇指滑到唇角,似在等他开口。

“懂、懂了。”祁安下意识回道。

“嗯。”

……

夜风将燥热徐徐吹散,祁安深感狼狈,总算对玩火自焚有了点理解。他庆幸车里没有足够的灯光,不然自己那副窘态要是被瞧见指不定多丢脸,那感觉,简直一败涂地。

沈聿到最后也没个准话,只说了一句“你想见我,自然能再见到”。

什么叫想见就能见到?他都没有对方的微信,联系方式也没有。而且上次实践之后,他一气之下,还把他们在fall上的好友也删除了。

这还怎么想见就见?

难道是什么高级的唬人话术?

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宽慰自己说没关系,大不了多去几次fall碰碰运气。

两天后他面试的广播剧配音角色选上了,受邀去海城市跟配音组见了个面,众人围坐一桌,一同研讨剧本和角色,为配音提前做准备。一个协役,说白了他是去学习。

现在正值暑假,学习结束后他没有回云港市区,而是去了云港古城。他舅舅在古城有家民宿,小时候一到放寒暑假,他就会去香樟小院玩。

幼时淘气,宋锐泽经常陪他玩闹,还给他买很多玩具,陪伴他的时间也最长,在祁安心里,比起亲生父亲,宋锐泽更像一个父亲。

知道他要来,为了让他住得安心,民宿这几天都不对外接客。当初他舅舅买下这间民宿主要也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陪伴换白血病的舅妈,一陪就是四年,舅妈还是走了。

宋锐泽没有再回市区的房子,而是选择一个人住在香樟小院,他说那里有他的念想。

拐过最后一个弯,白色奥迪在云港古城边停稳。

祁安打开后背箱,抬出一个黑色行李箱,箱子里除了少量的换洗衣物,还有从海城市带回来的特产鸭脖,他喜欢吃,他舅舅也喜欢吃。

穿过青苔与藤蔓纠缠的窄巷,一个个独立小院映入眼帘。祁安沿着青石板往下走,沾带泥垢的鞋底留下一道道虚浮交错的脚印。

云港市的天气总是忽冷忽热,反复无常。今天下了一天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

他不禁打了几个喷嚏,最近鼻子又开始犯病,他忍不住摘掉口罩,大量冷空气灌入,鼻腔的不适感这才稍微平息。

拖了没几步,电话铃响起,一阵跳脱的声音兀自跃出:“喂,傻蛋,又去古城啦?做手术了吗?鼻子怎么样了?还能呼吸不?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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