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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狗仗人势

 

安陶一觉睡到了早上,休息了一夜,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只不过后背都是淤青,虽然老板屈尊降贵地给他涂了药,伤处依旧青紫一片,沉夜的床没有老板那套大平层的睡起来舒服,睡了一夜还是疼。

可能这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从前他觉得给人跪下当狗是件很耻辱的事,也不理解为什么男人也会给男人上,不理解为什么会有s俱乐部。

但昨天他想明白了,能给老板这种帅气多金器大活好、样样都挑不出毛病的人当狗已经是自己撞大运了,虽然花样多了点,但自己也不是没享受到,所以陪着玩就是。

反正从里到外都被玩遍了,安陶身心都适应良好,主打一个反抗不过就躺平享受。

老板已经起床,正衣冠楚楚地看文件,和昨天往死里抽安陶的简直不像是一个人。见安陶醒了,他便叫了早餐过来。

安陶叼着牙刷去开门,和来送饭的人面面相觑。

这哥们和他也算是老相识了,安陶还当侍应生的时候他没少把活甩给安陶干,现在他端着晚饭进来,见到开门的人是安陶,脸都要绿了。

安陶心情也很微妙,以前他是别人py的一环,现在他把别人当成py的一环。

老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

但老话没说,风水轮流转是这么个转法。

安陶有点窒息,送饭的人也很窒息:“安……安陶?你不是辞职了吗?怎么会在大老板房间里?”

安陶皮笑肉不笑:“我什么时候说我辞职了。”

老板拿着文件看过来,安陶被他看得腿软心肝儿颤,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要被抽一顿,他赶紧接过餐车,把人关到了门外。

吃过饭,来收餐具的侍应生已经换了人。安陶一声不吭地缩在沙发上玩手机,老板不发话,他也懒得开口讨调教,毕竟鞭子抽起来是真疼。

老板把处理好的文件放进公文包,看向安陶问:“刚才那个,认识?”

安陶飞速把自己脱光爬下床跪在老板面前,“一起值过夜班。”

老板目光顿了下,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一遍,才道:“我们不是24/7,所以不调教的时候不用跪,不用把那一套带到平时生活里,我没那么多规矩。”

安陶点点头表示明白,却没去穿衣服,而是跪坐下去,把手搭在老板膝盖上,抬起头将老板望着,期期艾艾地:“主人,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可能是因为年纪小,才二十出头,所以他的眼睛极为清透,这么乖乖跪在地上仰头看人的时候,总会让人生出一种他是个予取予求满心满眼都是你的错觉。

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讨好故意为之,但老板还是被取悦到了。

老板笑了下,目光下移,然后抬脚踩在了安陶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碾着,“床头柜上是我的副卡,没有额度,缺什么自己买。”

他穿的皮鞋鞋底纹路清晰,踩在性器这种敏感的地方触感格外明显。安陶哼了一声,身下的性器逐渐抬头。

最脆弱的器官被人踩着,这种感觉危险又刺激,被老板生杀予夺的滋味莫名让人心跳加快,安陶也不矜持,抱着老板的腿主动挺起胯把性器送得更近。

“谢谢主人,”安陶声音有点哑,“不过不是这个,唔……!”

鞋子在性器上慢慢碾过,带着粗粝的痛感和别样的刺激,尤其碾过铃口的时候,安陶浑身发软,几乎要跪不稳。

“我不是升了你做领班,想来就来,想做什么也没人管你。”老板气定神闲地看着安陶,“有问题就去问周且,出了什么事有我兜着。”

周且是沉夜的总经理,老板这么说,可以说是极大程度的放权了。

安陶听见这话,受宠若惊地点头应了。

“我去公司,白天你随意做什么,晚上七点在这儿等我。”老板把安陶那根流着水的东西踢得来回乱晃,然后就不管了,“别乱碰,不然就把它锁起来。”

“有两个项目要忙,晚上你自己吃,记得去学车。”

老板去公司工作,临走时把周且的微信推给了安陶。

安陶吸着气揉了揉自己的蛋,性器硬邦邦的,吊的他不上不下特别难受,可老板没发话他又不敢自己碰,不然下场可能就不是一顿鞭子了。

他放弃裤裆里的那点事儿,拿起手机添加好友。

好友申请很快通过,安陶皱着脸用他贫瘠的文化琢磨了半天的措辞,最后选择单刀直入。

【at:周经理,以后老板房间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打扫,不用麻烦别人了。】

上面的备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又变成备注,接着又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周经理:就这?】

【周经理:新官上任三把火呢兄弟,给你机会你都不用,亏我在这儿找人员名单。】

【周经理:[中指]】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可能是没胆子操大老板的人,所以中指的表情包在屏幕里一闪而过。

【周经理:6】

【周经理:也行吧,你要是想干啥提前跟我说一声。】

安陶莫名想到个词,狗仗人势。

自己这条老板养的狗,居然也会让这些大人物给面子。

他回了个假笑的表情包,单方面当做周且同意了。

倒不是自己找罪受,单纯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和老板玩完之后的淫乱现场,他脸皮还没那么厚。

也可能是因为他天生就是个贱皮子,注定是伺候的人的命,有人伺候还不习惯非得自己干。

安陶把屋子整理消毒,以前主要就是干这个的,现在做起来依旧轻车熟路。

收拾好屋子,安陶拿着老板的副卡,在手机上找了家物美价廉性价比高的驾校,用最原始的物理防晒法把自己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去学车。

中暑最多是难受,但晒黑了被老板嫌弃可是要命的。

藿香正气水被他灌了好几瓶,才压下那股轻微中暑的眩晕感。

下午六点五十,安陶掐着时间赶到了沉夜,脱光了跪在门口等老板过来。

七点整,门没开,倒是手机先响了。

【老板:晚点过去,你先做清理。】

安陶回了个收到,然后去浴室清理,他对自己可没有老板下手重,只灌了四百毫升。

干净就行,没事别自己找罪受。

八点半,安陶等得差点睡着,门口终于传来响声,他立马绷紧身体跪好。

老板心情似乎不错,抬手在安陶脑袋上揉了一把,随口问:“晚上吃了什么。”

安陶:“炒河粉。”

老板:“……”

老板慢慢收回手,“刷牙了吗。”

安陶委屈:“刷了。”

安陶怀疑老板是觉得他身上有地沟油才会这么嫌弃,但苍蝇馆子明明也很干净,便宜量大还管饱,老板偏见太严重。

然后老板在他腿上轻踢了一下:“去调教室。”

安陶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仍旧爬的歪歪扭扭,老板耐心很好,也不催促,只噙着笑看他。

等安陶爬进调教室,老板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先补充下水份。”

要玩排泄控制是吧,安陶表示明白,一口气把水喝了个精光。

老板拿了盒办公用的燕尾夹回来,挑眉,“你还挺渴。”

安陶:“……”操,戏多了。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已经比老板还变态了?可喜可贺?应该算可喜可贺。

“张嘴。”

燕尾夹是用来夹文件那种,黑色,有大有小,装在一个盒子里,看样子还挺新,弹簧夹紧紧抓着。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会夹在哪儿,安陶咽了口口水,把嘴巴张开。

老板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嘴里搅弄,然后把他的舌头扯出来,毫不怜惜地用最大号夹子夹住他的舌根。

疼疼疼疼疼!

安陶五官瞬间扭曲。

舌头被挤压,尖锐的痛瞬间在口腔炸开,尤其舌底的位置痛感更为明显,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冰凉的金属味道充斥着口腔。

安陶吸着冷气,努力控制表情,不让自己丑到老板眼睛,心想明天一定拿老板的卡去报个表情管理的课。

“要是弄掉了。”老板用脚掂了掂安陶的囊袋,“就夹在这上面。”

舌头都这么疼了,要是夹在蛋上那岂不是要废,安陶只能张着嘴,免得把燕尾夹挤掉。

刺痛很快变成钝痛,被夹住的地方迅速麻木,疼痛虽然已经适应,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口水还是不断流出来,汇成一股水流往下淌。

见鬼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口水。

安陶无助抬着头,试图阻止口水的滴落,却根本无济于事。

老板把手指上的口水抹在安陶脸上,又拿了个系着细链的乳胶环出来,在安陶眼前晃了一下。

在安陶的注视下,那个圆环被扣在性器顶端上,链条则连到了燕尾夹的夹尾,链条不长,稍微动一动性器就会被扯到,安陶只能低着头缩短夹子和性器的距离。

一低头,口水流的更快,低落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水洼。

老板揉弄着安陶的铃口,笑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挺想在这里穿个环的。”

那还是别了吧。安陶想。

当然这也仅限于想想,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安陶慢吞吞地点了下头,性器又被扯了一下。

舌头被夹着说不出话,他只能用眼神表达出“主人随意我都可以”的意思。

老板继续揉搓那条缝隙,“不急,至少现在不急。”

自己碰和别人碰的感受差别太大了,陌生的刺激让性器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可硬了一半就被圆环紧紧箍住,安陶唔唔地哼了两声,难耐地扭动身体,配合着老板的亵玩。

老板却收回手,随意把沾上的淫液抹在安陶小腹上,拨弄了两下夹子,调笑:“口水流这么多,喝一瓶水是不是太少了。”

夹子扯着舌头,受到刺激口水流的更凶了,老板视若无睹,又拿了两个小夹子出来。不知道这东西又会夹在哪儿,安陶瑟缩了一下,懵懵懂懂地看着老板,想躲又不敢。

老板的指腹按揉着他胸前的两粒:“这是什么表情,不会很疼的。”

简单揉了两下,乳粒就充血硬起,安陶犹犹豫豫地点头,幅度不敢太大,怕扯到下面,也怕口水甩到老板身上。

疼是肯定会疼的,舌头都这么疼了,更别提是胸,来沉夜这么久,安陶也没见过几个sub用燕尾夹当乳夹,但用过的好像也没有哭的特别惨,而且这个是小号的,应该问题不大……

“唔唔唔!!!”

卧槽好他妈疼要夹烂了吧疼疼疼疼疼赶紧拿下去好疼好疼好疼要夹多久不会夹瘪了吧卧槽扯到鸡巴了疼疼疼要烂了要烂了如果我自己扯下来是不是又得被抽操操操好他妈疼老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不行不能动我觉得我还能忍忍。

一瞬间安陶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他疼得浑身发抖,和舌头夹久了会发麻不太一样,乳头的尖锐刺痛反而越来越明显,安陶冷汗直冒,努力冷静下来,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安陶眼眶红着,眼尾还挂着泪珠,手指勾着老板的掌心,嘴里呜呜地哼着,试图给自己求情,看起来又脏又可怜。

口水还是滴到了老板身上,在西装裤上洇出一片深色。

老板拿出一副手铐把他的手铐在背后,“我去洗澡,如果我出来这环还在上面套着,那你今天都不用摘下来了。但如果夹子掉了,那你这个月就别想下床了。”

安陶呆若木鸡。

他小声呜咽着,讨好地蹭着老板的腿,可惜丝毫不能打动老板的铁石心肠,老板撂下一句“跪好了,别乱跑”,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安陶跪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难受。

乳头的刺痛终于变得麻木,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夹子只夹到了一点乳尖,那么一点肉粒要碰掉太容易了,安陶往后挪了挪,免得自己脱力倒下去把它碰掉。

舌头上的倒是不担心,但阴茎上的锁精环安陶是真的束手无策——字面意义上的束手无策,手被锁在身后,他根本碰不到。

阴茎被链条拉扯着立起,安陶柔韧性一般,腿也碰不到那里。他四下看了一圈,又磨磨蹭蹭地回到老板的椅子旁边,找准角度把圆环抵在凳子腿上,小心翼翼地往下蹭。

性器贴在冰凉的铁管上来回摩擦着,安陶绝望的发现不仅没把环蹭掉,自己反而更硬了,性器被圆环箍地发疼,圆环卡在龟头和柱身中间,无情地阻止着它的勃起。

安陶只得另想办法。

他试着抬头,性器被链条拉扯着,连带着圆环也跟着动,但是乳胶环太过干涩,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位置稍微有所移动,但和一开始区别不大。

去哪儿找润滑?老板让他跪好了别乱跑,润滑在柜子里自己是肯定不能去拿了。

他直起身子脑袋往前探,嘴巴还被夹子刺激着不断流着口水,安陶努力让口水流到圆环上。

那瓶水也不算白喝,安陶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口水能多到这个程度,像开了水龙头似的,淅淅沥沥往下滴个不停。

但上面还好,下面的部分无论如何也滴不到,安陶不断调整姿势,性器被舌头上的夹子扯的来回乱晃,又疼又痒,带着奇特的快感,再一次和安陶的目的背道而驰。

咔哒一声,浴室门开了。

好了没救了,今天得带着这玩意儿挨操了。

这算不算隔空给自己舔鸡巴?安陶苦中作乐地想。

老板目光落到他一塌糊涂的下体上,笑了下,伸手直接扯掉了胸上的夹子。

“唔……!”安陶叫声凄惨,无意识地挺直了身体,性器又被狠狠扯了一下,疼得他又蜷缩起来。

舌头上的倒是没有直接扯下来,嘴巴张了太久,下巴都发酸,安陶缓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舌头又是自己的了。

他吸着鼻子,眼泪汪汪地看着老板,带着泣音求饶:“主人,夹子夹得好疼。”

胸口已经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但疼痛很快消散,转而变成一股酥酥的麻痒。

老板把他推到床上,挺身进入他的后穴。

没带套,安陶意识到这点,人都懵了一下,可紧接着注意力就被胸口的疼痛唤回。

老板掐着他的乳尖,拧转了大半圈。

安陶疼得直掉眼泪:“主人……主人轻点,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老板松开手,俯身安抚似的轻咬着安陶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掠过耳畔,安陶一阵颤栗,刚才的疼痛此刻都化作了情欲,却又被锁精环死死遏制着。

他抬脚勾着老板的腰,性器也在老板的腰腹上来回摩擦,老板一次次撞击着敏感点,可在被抑制的情况下产生的不是快感,而是不断压抑、随时会爆发把人吞噬的折磨。

“主人……求你了,别……摘下来,求求你…”安陶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不断挺动腰背想要逃离这股黑洞一样看不到边界的煎熬。

老板揉搓着他的性器,毫不在意上面的口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没把握住。”

安陶快疯了,可当后穴里含着的性器喷射出热浪浇灌着他的肠壁时,一股无可言说的快感顺着脊骨直窜大脑,让他忍不住失神。

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被操到了高潮。

没有射精的干高潮。

胡闹了几天,安陶终于又回到了大平层,睡上了心心念念的kuper床垫,过起了和老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

两人相处意外的融洽,在家里老板克制多了,虽然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被他用来把安陶玩的哭着求饶,但大多时候他都在处理文件,安陶就窝在沙发里穿着他的睡衣打游戏。

安陶也不玩市面上流行的大厂游戏,而是一款小众休闲的经营类游戏,主要玩法就是买家具装修房子。

游戏里有几个不同的户型,他把其中一个复式按大平层的配置布置了,只不过改了下色调,从冷色改成这个暖色,显得温馨许多。

老板偶尔看两眼,然后就随他去了。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在沉夜认识的sub和他闲聊听他说了这事儿大为震惊,家养的狗怎么能这么没规矩。

那个sub发给他一堆奴隶守则,包括但不限于要跪地迎接主人回家、服侍主人穿衣洗漱、没有主人要求就不能穿衣服、不能直视主人等等,这些都还好,但难的是法地胡乱亲吻,小狗似的。

他想起什么:“有几个朋友说下个月聚聚,要去吗?”

安陶顿了下,敏感意识到是什么样的聚会,他没直接拒绝:“我去会给主人丢脸吧。”

“怎么这么想。”李今呈说,“你很好,不会丢脸的。”

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安陶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好,然后敏感点就被重重顶了一下,他瞬间失力,一下子趴在李今呈身上,好在求生欲爆发,没让他彻底贴上去,在鼻尖和嘴唇差那么毫厘的位置停下了。

安陶察觉到李今呈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也一样。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安陶一动都不敢动,他再把头低下一些两人都能亲在一起。

但不行,他们两个没接吻过,亲手亲脸亲额头都有过,唯独没亲过嘴,安陶不敢越这个界。

他只会在李今呈心情好的时候撒娇求饶,有没有效果无所谓,权当情趣,免得让金主觉得自己是个闷葫芦,至于其他时候,他一向很有分寸,不该说不该做的一概不碰。

但真的太近了,近到安陶能看到李今呈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无措,他还有心思东想西想,老板的嘴唇看起来有点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做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为什么还不给亲呢。

肩膀忽然被推了一下,安陶踉跄着下去,还没站稳就被掐住脖子,脸上啪啪挨了两记耳光,力道极大,打得他两眼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刺痛。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真被打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还没有数据线抽的疼,安陶有点后悔,敢情他还是过界了,那还不如刚才直接亲下去呢,大不了多挨几巴掌。

血亏。

现在他是没胆子再凑过去亲了,不然就不是挨罚了,是容易死。

他小心觑着李今呈的脸色,有点意外大老板居然没生气,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平时的镇定自若,估计还在震惊养的小狗居然敢胆大包天以下犯上。

安陶从桌子上抓了把夹子塞进他手里,强行打断李今呈的沉默,免得他回过味儿来把自己打生桩灌水泥:“主人您用这个。”

李今呈接过夹子,眼神晦暗不明,安陶被他看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他跪在李今呈两腿之间,讨好的挺了挺上身,吐出舌头给他夹。

李今呈笑他,“小狗才吐舌头。”

安陶汪汪地叫了两声:“本来就是主人的小狗。”

李今呈毫不手软地把夹子夹上去,夹子是小号的,夹不到舌根,所以只夹到了舌尖,李今呈犹嫌不够,又在两侧夹了两个上去。

一个已经够疼了,更别提三个,夹尾硌着脸,舌头彻底没办法收回来,只能张着嘴吐在外面,安陶口水眼泪齐流,可怜兮兮地看着李今呈。

李今呈又拿了两个夹子,试了试松紧,安陶偷偷揉了下胸,为这两个即将遭罪的地方默哀三秒钟。

门口传来声音,不知道谁在敲门,安陶下意识想躲,但李今呈在这儿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睁圆了眼睛无助地看着李今呈,嘴里唔唔地哼着。

李今呈把按摩棒的震动开到最大,又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把解开的扣子扣好,才道,“去休息室等我。”

安陶如蒙大赦,顾不上屁股的异样,拿着裤子和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进了休息室。

隔着一扇房门,安陶隐约能听见外面说话的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他不敢发出声音,嘴巴被迫张着,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后穴的高强度震动让他浑身发软,快感潮水似的涌上来,一层一层几乎要把人吞没,但安陶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射了,李今呈把他吊起来打都得算是轻饶。

他一手握紧性器根部,一手堵住顶端,死死遏制释放的本能,忍得异常辛苦。

等李今呈进来,安陶已经快脱力,他没上床,就跪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忍耐性欲,口水在地上汇成一滩。

可能是夹子夹着舌头实在太疼,他眼尾红着,泪珠挂在睫毛上,看起来乖巧又可怜。

哭起来还挺好看。

李今呈这么想着,走进衣帽间,朝安陶勾了勾手指。

安陶试着往前爬,可浑身上下都被刺激到敏感得不行,稍微动一动,他就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

他根本不敢动,只能无助地摇头。

李今呈在手机上点了一下,一股电流抵着脆弱的敏感点释放出来,且一直在持续,刺激性不亚于就像是鞭子直接抽在神经上,安陶疼得哆嗦,性欲确实被压下去几分。

“过来。”李今呈命令着,“不然就继续。”

过多的刺激快要让安陶失去思考能力,但听话已经快成为一种本能,他颤抖着爬过去,五米不到的距离他却爬了几分钟,电流在肠道内壁尽情肆虐横行,让人浑身发抖。

爬过去之后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终于停了,李今呈牵着安陶的手放到后面,按摩棒上有两个小按钮,他把安陶的手指放到其中一个上面,道:“这是电击的键,别按错了。”

安陶懵懵懂懂地抬头看过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原本混沌的神智都清醒了几分。

这是让他自己电自己的意思吗,为什么要让他自己来?如果他控制不住怎么办?

要疯了。

李今呈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落地镜清晰映出他的身影,舌头上黑色的夹子极为显眼,口水汇成一线落在地上。

膝盖分开双手背在身后,衬衫下摆并没有遮住多少隐私部位,镜子里依旧能看到性器的青筋一下下地跳动,顶端吐着水,看起来放浪又淫荡。

安陶有些难堪,注意力却又被后穴里那根东西的强烈震动唤回,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往前往后都是难受,堵哪儿都不对。

还没消退的情欲又被勾起,安陶甚至想自暴自弃射了算了,可真到了欲望登顶的时候,他还是按了按钮,亲手给自己施加一场酷刑。

电击之后,又是无休止的震动,安陶痛苦地蜷起身子,可他的主人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头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欲求不满的自己和冷静自持的主人在镜子里形成鲜明对比,安陶唾弃自己的下贱,又忍不住紧盯着镜子。

他按着电击键,试图让自己别迷失在欲海里,后面却突然一空,李今呈把按摩棒抽出来,大手覆在性器的顶端,指腹不断摩挲着。

长时间的刺激下龟头敏感得不行,但被手指堵着无法释放,安陶的手抓着李今呈的胳膊,拼命摇头无声祈求着,李今呈把他拽起来,手在安陶的性器上撸动几下,安陶痉挛着,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镜子上。

安陶急促地喘息着,李今呈揽着他的腰,免得他摔到地上,又伸手把夹子一个一个取下来。

夹子虽然被取下,但麻木的舌头依旧吐在外面,安陶眼神迷离,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的表情有多骚。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安陶就被按到镜子上,李今呈把他的脑袋按在镜子上:“舔干净。”

安陶无力地挣扎了一下:“不要。”

他能接受给李今呈舔,也能吃得下他的东西,但舔自己的算什么,他也没这么饥不择食。

可李今呈不给他反抗的余地:“舔。”

安陶意思地挣扎了一下,还是屈服于李今呈的淫威,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认命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镜子上的精液。

他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粉色的舌尖和白色的精液混成淫乱又荒唐的画面,让人无法直视。

安陶逃避似的抬起头,却又被按回去,他的主子在这种时候从来不会心软,屁股上忽然挨了两巴掌,他听见拉链拉开的声音,然后身体再一次被填满。

只不过这次是有温度的。

他撑着镜子,刚射过精的性器在身后的刺激里又一次抬头,安陶说不出是羞耻更多还是快感更多,他已经盖好,金额单位以亿开始,以分结束。

原来不是好聚也可以好散,真难得啊。

安陶莫名想笑,可能是李今呈的退让又勾起了他那股不知死活的嚣张,他曲起手指在支票上弹了一下,“都填9的话那不就是十个亿?”

虽然能猜到安陶的选择,但看到安陶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李今呈还是微眯了下眼,心里升腾起一股暴虐的戾气。

宠物野性难驯,想离家出走,就该把它关进笼子里,关到它再也没有这些心思为止。

但不行,安陶是人。

“可以。”李今呈移开目光,语气冷淡,“算我对你的补偿。”

安陶再一次被刷新了对金钱的认知。

他不知道李今呈有多少钱,可能几十亿几百亿几千亿,但安陶想,他发了三千块工资的时候也舍不得给何时月买杯十块钱的奶茶,这么类比一下,李今呈对他还真大方。

安陶感慨:“真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值钱的时候,做梦似的,还是说遇见你这件事本身就是我在做梦?”

他也没客气,转身拿了支笔,问他身边这个搞房产的老板:“那京都四环内的房子全款大概多少钱?”

李今呈思忖一瞬,“有些是不对外出售的,以你能看到的房源来说,算上装修大概七个亿。”

安陶沉默了下,这他妈是要去买御书房养心殿吗?一环也是四环内是吧?文字游戏就这么好玩?

他换了个问法:“二环外四环内八十平左右的中档小区居民房大概多少钱?”又补充,“别太夸张了,我自己也可以上网查。”

“三千万吧,南河岸的院子大概都是这个价。”

“什么中档小区四十万一平,”安陶匪夷所思地问,“你是在欺负我读书少吗。”

李今呈就笑,他习惯性想揉安陶的头发,却又把手放下,“嗯,所以以后好好读书。”

安陶目光落在他手上,挑眉,“我会的。”

他拿着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借着窗台开始填写数字,但是台面太过光滑,笔尖刚抵上去就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李今呈接过笔在上面写了个void然后撕掉:“这张不能用了,明天我让梁执拿新的给你。”

“老板真大气。”安陶真心实意地夸了一句,语气轻快地问,“那我可以先睡觉吗?有点累。”

“去睡吧。”

安陶扔掉毛巾就要上床,李今呈叫住他:“把头发吹干再睡。”

安陶摸摸自己脑袋:“已经干了。”

“还湿着呢。”

“真干了,不信你摸。”

李今呈没动,声音听不出情绪:“算了,去睡吧。”

安陶又用毛巾擦了两下脑袋,把手伸到他眼前:“那这个呢。”

李今呈这才想起安陶手臂上绑着绳子。

在浴室的时候安陶身上沾了水,袖口稍微有点湿,已经盖不住麻绳的颜色,露出一抹殷红。

李今呈盯着那处看了一会儿,道:“自己解开。”

亲手施加的束缚,却要奴隶自己解开,这跟抛弃有什么区别。

“主人总是这么绝情,不管是对许言意还是对我。”安陶揶揄,“不过还好我也不喜欢感情用事。”

李今呈不置可否地扯了下嘴角,默认了这个说法。

安陶解开袖扣,仔仔细细把绳结看了一遍,然后找到尾端的活扣,把绳子解下来。

一只手不太方便,他解的很慢,绑的时间有些久,手臂上留下了痕迹,坠下来的绳子在半空来回晃荡,和手臂上的印迹相映成辉。

等只剩下最后一个环扣,安陶忽然抬头,对上李今呈的目光,语气玩味:“主人,您这个眼神,会让我觉得您是想把我捆起来。”

被说中心思,李今呈坦然点头:“确实,毕竟你很合我意。”

于是安陶双手捧着麻绳,姿态恭顺又谦卑,声音却带着戏谑,“我现在依旧是您的奴隶,主人可以随意惩罚我。”

李今呈接过绳子,安陶自觉把手心相扣,等待着新的束缚。

李今呈垂眸,盯着他那段纤细白皙的手腕,问:“什么都行?”

安陶点头,“当然,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李今呈把麻绳扔在窗台上:“那就去把头发吹干,换了睡衣再上床睡觉。”

安陶:……

???

操。

好纯洁不做作的要求,纯洁到安陶怀疑他主子是不是阳痿了。

还他妈合你的意,合个屁的意,前几天的不冷不热是因为对着我硬不起来了吧。

安陶转身就走,去他妈的吹头发换睡衣,老子明天就拿着十亿分手费走人。

哦不对,这钱是不是不应该叫分手费,应该叫包养费?算了差不多,都是钱哪有什么高低贵贱。

身后李今呈的声音淡淡响起:“不听话?”

安陶深吸了口气,拳头握的咔咔作响。

下位者对上位者有着天然的畏惧与臣服,他最终还是选择一脸憋屈地去执行命令。

安陶由衷诅咒从今往后李今呈以后遇见的所有人都是do,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气。

看着安陶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李今呈没忍住弯了弯唇角。

小狗崽子毛都没长全,就敢对他主子呲牙了,真该夸他一句勇气可嘉。

但一想到安陶迫不及待接支票的样子,唇边笑意又淡去,李今呈没忍住又去摸烟,回头看了眼带着一肚子气睡着的安陶,想想又算了。

抽多了也呛人,还是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安陶这一觉睡得十分难受,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株要爬树的蔷薇花藤,但树不让他爬,说他身上带刺儿,扎的难受,安陶不服气,追着树狂奔,非要赖在它身上开花。

结果树突然停下来,变成李今呈的模样,说你不是要走吗,那还追着我干什么。安陶不会说话,一个劲儿往他身上攀附,非要把自己挂他身上才肯罢休。

嘭地一声,安陶抱着被子摔下了床。

操!!

抱李今呈睡觉抱习惯了,找了他一晚上都没抓到人,安陶揉了把脸,抬头看到害自己摔下床的罪魁祸首坐在窗边躺椅上,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

难怪抓不到人呢,原来人根本没和他在一张床上。

安陶凑过去,一脸怨念又稀奇地盯着李今呈眼底那一圈淡淡的乌青:“主人,您不会一夜没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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