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吻铺天盖地的袭来,堵住她脱口而出的惊呼!
凶猛急切充满攻击性,熟悉的气息让纪樱放弃挣扎,任他的舌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她热切地回应他,唇舌紧紧胶着在一起,像沙漠中的鱼渴念水源般抢夺彼此的津液,亲得快要窒息,却舍不得分开。
当热吻搅湿了空气,她终于招架不住,扭开头,喘得断断续续。
“哥?真的是你!”她实在难以置信,强烈的情感冲击让她浑身瘫软,被一只手臂捞回,撕开碍事的旗袍下摆,将她两条腿劈开挂在腰上。
纪樱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幽深的眼底看到自己眼眶泛红。
“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我……”
走廊传来脚步声,纪樱才发现这里是卫生间的休息室,
纪沣托着她进了隔间,反锁上门,吻又狂风暴雨地落下,憋得她哭出来,才放过被他咬肿的唇瓣,舌尖依旧在她下巴上流连。
纪樱被亲得头昏脑胀,她有太多问题想问他,也有太多的事儿想和他说,可所有疑问都抵不上生理依赖,最先涌出的是满腹委屈。
“你坏死了,看着我被轻薄也无动于衷。”她勾紧手臂,对着他耳朵轻声抱怨。
耳垂被含住,灌入耳道的呼吸,烫得她心尖发颤:“不说你站那儿招蜂引蝶?”
远远就看到她站在那里,像一株冶艳的罂粟,明知道有毒,仍让瘾君子趋之若鹜。
“哥,我好想你……”
“嘘……”
有人推门而入,水龙头被拧开,两人边洗手边聊。
“……纪家这妞可以啊,比报上还漂亮,还有那身段儿,真是极品。”
“不然姓钟的能抓那么紧,刚那几个都是下过注的,要是能上手,还能小赚一笔。”
“要是能让我玩一晚,我宁愿少活十年,还要什么钱啊?”
“姓钟那小子真特么有艳福,美人在手,还有整座银行陪嫁,好事儿怎么都让他摊上了。”
“也不见得,天天抱着这么个尤物,几天身子就掏空了,只怕有命争,没命享。”
“要是换作我,掏空也值了!”
“别做梦了,掏空你都排不上号……”
……
门一开一关,两个浪荡子终于走远。
“我不在的时间,有没有人碰过你?”纪沣掐住她的细腰,哑着声问。
“唔,没有。”
“我检查一下。”
“怎么检……啊!”
一根手指划开内裤,从她下面捅进去,她刚刚流了些水,但因为距离在山洞那次已经过去两个月的时间,蜜道早已恢复得紧致如初,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令她肌肉紧绷,死死咬住下体的闯入者。
人类的构造如此神奇,前不久还吃入他整个分身,此刻却连一个手指都挤得水泄不通。
纪沣抽出手指,牵出一丝粘液。
当着纪樱的面,他将手指含入口中,品味片刻,除了她特有的腥甜,并没有其他味道。
纪樱被他的举动刺激,下体又涌出一股热潮,眼睛也漫上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