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脏?”罗浮生很不理解,一直以来罗浮生的衣物都是嫂子给洗的,历来嫂子都没说脏,今天怎么说脏了呢?吃了一口鸡蛋,罗浮生突然之间明白嫂子说的脏指的是什么了,似乎每次看画报,每次想象嫂子娇美的时候,那些子子孙孙似乎都留在了衣物上。
但是,最重要的是但是,嫂子说“脏”,绝对不是嫌弃罗浮生脏,这是赤果果的暗示啊,绝对是暗示,这是嫂子在暗示自己,以后别自己动手了,有需要的话可以找嫂子。
越想越觉得对劲,嫂子绝对就是这个意思,是在暗示自己,随时可以爬上嫂子的床。罗浮生觉得世界是美好的,生活是充满阳光的,如果能拥有嫂子,甚至是和嫂子搞点咻咻咻的事情,更是好到不能在好的事情了。
乡里几乎家家都养牛,在农村,马和驴不值钱,牛绝对是硬通货,不管是水田还是旱田,收割的秸秆都能用来喂牛,而且还长得十分肥大,整个镇里乃至县里,莲花乡的牛都出名,每当到了冬季,来收牛的贩子都会把目光对准莲花乡,哪怕是高价收购,也要买到莲花乡的牛。
莲花乡几乎家家都养牛,却很少有人养母牛,整个乡里面,就只有罗浮生家养了两头母牛。
就在罗浮生得意洋洋的,幻想着今天晚上要怎么钻进嫂子的被窝,好好的和嫂子搞点事情的时候,却发现门口传来赵飞燕的声音。
“罗浮生,你个二货,你家的母牛都跑了……”赵飞燕很恼火,昨天晚上在小树林被陈二狗弄得不疼不痒的,一点没过瘾,好不容易罗浮生出现了,却被一个旱天雷给吓跑了,赵飞燕是打心眼里鄙视罗家的狗犊子,甚至是诅咒那狗犊子杨伟、早谢、不举……
就在赵飞燕划圈圈诅咒罗浮生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的公牛也跑出去两头,找了一大圈,才在自家的田地里找到那两头公牛。
“飞燕姐?你咋来了?”罗浮生看到赵飞燕,立刻想起她白花花的一点都没有下垂,相反却异常大的葫芦瓢,罗浮生的眼睛也不怀好意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