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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不对劲的顾念

 

滋滋作响的电流刺激着耳鼓,程嘉深吸一口气,他落到桌下的手紧紧握拳,过了十几秒呼吸才逐步平稳:“当然没有问题。我只是担心你被大哥……”

欲言又止的话语可以解读为各种含义。顾念从撑着的姿势改为趴着,睫毛时不时轻扫过冰冷的桌面,语气平淡自如:“程越认识我起码十年了。”

“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他有分寸。”更何况现在已经求到她的身上,那就说明,他本该注定的继承人的位置确实是岌岌可危了。

听见十年这两个字,程嘉的心脏仿佛停了一拍,他努力控制着呼吸,黝黑的瞳孔注视着紧闭的大门,半晌后低笑着哄道:“姐姐你有分寸就好了,我只是太担心你了。”后半句话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像是在极力隐藏又隐藏不起来而暴露了真实的情绪。

顾念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她的眼睫轻颤了颤,摊开的手臂懒洋洋地折叠回来搁到下巴下面,不说话只是听着对面传来的呼吸声。

顺带看看这位小弟弟到底想要做点什么。

“姐姐……”

“我大哥他……性子不太好,有点急躁,要是见面了姐姐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顾念这才发现程嘉还挺有茶艺天赋的,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对面的人又接着道:“可是我真的好想保护姐姐啊,姐姐……那场聚会我能和姐姐一起去吗?”

语气夹杂着几分委屈,坐在黑暗中的程嘉眼角似乎泛着轻微的红,他的手指握住那张照片,指尖一点一点抚摸着:“姐姐……念念……”

末尾的声音就像是梦中的低喃,但凡分心一点点,都有可能错过这饱含心意的时刻。顾念却只是歪着头,她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语气戏谑:“程嘉,我觉得我比你更了解你大哥吧?”

别的不说,他们同学当了九年,相较于程越,其实程嘉和她认识的时间要短的多。更何况程嘉虽然冠了程姓,可他小时候并不是在程家长大的。

浅色的眼眸放大一点,顾念轻声叹气:“你想来当然可以来啊。”反正就她对程越的了解,这傻子怕是根本没想过防备这位与世无争的弟弟。

程嘉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努力保持着笑容,声音温柔:“果然念念最好了。”

这么的重情重义,哪怕只是朋友也可以得到她的另眼相待。纯黑的瞳孔似乎放大一瞬,程嘉调整好心态才接着道:“那我就等着姐姐了。”

冷淡地应下,顾念顺势挂断电话。空调的冷风从少女的发梢拂过,白皙的肌肤在空旷的屋子内亮的发光,只要无意间瞥过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直到紧闭的门被人推开,顾念才收起懒洋洋的姿态。她略微抬起眼帘,直视对方。

“你想吃什么?”

有点惊讶他居然还会找自己,顾念停顿一秒,唇角的笑容收敛些许:“都可以,不挑食。”

这大概是一句天大的谎话。话音刚落,雷霆就被气笑了。他大步上前,手指圈住少女那细的一用力就能折了的手腕,仔细询问:“想吃清淡点的还是想吃辣的?”

前些日子他就发现了,顾念的胃口不太好,每天去食堂都只是随便扒拉几口,单纯为了维持生命体征。多一口都像要了她的命一样。“我给你开小灶,你确定不点菜?”眸色渐深,雷霆半弯下腰,滚烫的呼吸几乎全要吹到少女的后颈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间握紧一点,嗓音悠悠:“你看看你这腰细的,哪能生孩子啊。”

他边说视线边扫过顾念半弯的腰,指尖却一点一点移动到对方微挑的眉梢上,亲昵地摩挲着:“小骚货的子宫都被我操开了,还想跑?”刻意压低的声音莫名带着几分沙哑,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浅笑的少女,像是质问又像是感叹。

原本就不明显的微笑彻底被顾念收起来,她眨眼瞧着气压低沉的男人,明明她该感觉不安的,偏偏在她的眉眼之间看不出一丝的担忧,甚至只能看出冷漠二字。

“雷队长,或许你应该清楚我的身份?”一如既往地懒散,她甚至连多看雷霆一眼都不愿意:“我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您说呢?”

后三个字被她刻意咬重,听着就阴阳怪气。拂过眉尖的手指在原地暂停刹那,顾念歪着头,浅色的瞳孔倒映出不锈钢上的人影,怔了怔。

他们靠得很近,很近。从倒影上看仿若一对痴情缠绵的小情侣正在咬着耳朵说着不可言述的悄悄话。

瞳孔似乎被这一景象刺激得收缩了一圈,顾念忽然转过头,稍冷的唇瓣不经意间擦过男人紧绷的喉结,只是那一瞬间她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蓬勃的生机。

和她……截然不同。

一触即发的感觉激得雷霆眼神瞬间暗了几分,谁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秒顾念就径直离开了。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雷霆一屁股坐到顾念刚坐的位置上,他撑着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心情明显低落了的人,内心茫然。

不管雷霆在想什么,回到宿舍并且洗了把脸的顾念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半仰着头,一点一点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很漂亮,有令人沉迷其中的资本。屏住的呼吸突然松懈下来,顾念擦干挂在睫毛上的水珠,她拿着手机不断的在拨号键上面徘徊着,最后依旧选择了放弃。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念都忙得不可开交,雷霆就算想问清楚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找不到机会。一转眼便到了约定好的时间,顾念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申报任务,难得主动打电话给别人。

“小祖宗,你别告诉我还剩两个小时你要反悔不来了。”程越这段时间真的吃尽了苦头,他痛苦地挠头生怕顾念再耍他一回。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顾念这人随心所欲得很,耍人那都不叫事。

顾念倒是没有反悔的想法,她只是选了只番茄红的口红,薄涂一层后才懒洋洋地接话:“我只是来警告你,别让我看见不喜欢的人。”比如说那朵除了哭什么都不会的白莲花。

“……大小姐你最近的情报网不行啊。”程越松了口气,也有心情和顾念开玩笑了,“我一个月前就分手了你不知道吗?我发现我真的不适合只会哭哭滴滴的小女孩……”

“不然呢?”顾念也懒得给他留面子,警告完这个脑袋不好使的人就直接挂断电话,连一句再见都没说。

另一头的程越刚想讲述一下自己这半年来的心酸历史,就发现电话被挂断了。听着电话里的嘟声,他沉默一秒,接着放下电话,格外心平气和。

挺好的,最起码说明顾念现在没半年前那么生气了。

只是……

程越转过头,他倍感头秃地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两位,打量的眼神止不住地往笑得很美的郁梓身上飘,几秒后又强迫自己拉回到顾寒身上,仔细斟酌:“那个……你们真的不和念念打个招呼吗?”

他真的很害怕自己的这次的和头酒会被破坏掉。特别是前几天叶箜特意打电话来说,顾念最近情绪不太对之后,他就更害怕了。

程越选了家声誉斐然的酒吧作为摆和头酒的地方。顾念穿着小黑裙,踩着高跟鞋刚走进包厢就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三个人。

又或者说,两个真人,一个机器人。

察觉到顾念变幻的神情,搂着女伴的程越赶紧撒手。他快步走到顾念的身边,低声求饶:“小祖宗,你也是知道的,我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你怕得罪他们,就不怕得罪我?”顾念挑挑眉,她把披在外面的小披肩递给恭候在旁的服务员,吊带款式的裙子将少女的身材衬托得愈发丰满,白的发光的皮肤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有没有可能,我真的打不过他们三?”程越小声叭叭,他边说视线不自觉地投向某个角落,更小声了:“还有啊,你和我那个弟弟到底是什么关系?”

要知道就在出发前,这位基本上不和他说话的便宜弟弟突然来找他,问他能不能一块参加聚会。

提起程嘉,顾念懒洋洋垂着的眼帘终于掀起了一点,她顺着程越的目光看过去,半晌后拍了拍这位大冤种的肩膀:“提防着点,我发现你们程家,大概就你一个傻白甜了。”

?小小的眼睛浮现出大大的问号,程越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半年来都没给他好脸色的谈雅走过来,亲密地拉住顾念的手腕,笑得温婉可人:“快来,我帮你叫了几个颜值身材巨好的男高了。”

明明还没进冬天,程越却打了个寒颤。他咽了口口水,看向不知何时靠近的顾寒,小心翼翼:“祝你们玩的开心啊,我先去陪我的女伴了。”

几乎是顾寒一过来,顾念就察觉到了。她把散落的头发勾到耳后,连一点余光都不分给对方,带着温和的笑意:“他那女伴什么来头?”

打量了一下程越身边的女孩子,顾念实事求是的点评:“长得挺好看。”终于不是寡淡那款了。

“好像说是模特。”谈雅歪着头靠到顾念的肩膀上,她无视了顾寒凌厉的目光,接着道:“快走,小弟弟真的比老男人好多了。可会哄人了。”

明明没有一个字是在说顾寒,可字字都像在明点。顾寒沉默了一会儿,他伸手正打算拉住顾念的手指,谁知道手还没伸出去,肩膀忽然被人拍了拍。

转头一看是最近都没怎么出现过的唐清。“顾总好久不见。”唐清笑得温柔,他的视线暼向已经离开的背影,过分纤细的蝴蝶骨与梦中的身影逐渐重合,笑容不由自主地收敛一点,他接着道:“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虽然很不愿意离开,但是了呢?”

“你说什么?”叶箜刚问出口就知道了,他摸摸鼻尖:“你说那篇综述是吧?谁让学校临时改规则,要求文章多了一倍,然后有人说能带我的名字,我就让他带了。”

“……不是我们实验室的小朋友写的吧?”看风格也不太像,就是不知道那个被抢一作的小朋友有没有得到补偿了。

“不是。”叶箜叹气,他瞅了眼逐渐靠过来的几个人,认真劝道:“顾念啊,你要不考虑考虑和这四位还是五位一块谈恋爱?反正你都脚踏这么多条船了,成年人都要嘛。”

他说的轻而易举,顾念听着都打寒颤。她赶紧摇头拒绝这个比男高还不靠谱的办法:“闭嘴吧你。我去和程越聊聊,你们自便。”

撂下这句话,顾念就飘飘然地离开了。本来坐在位置上一直微笑着的顾宁仔细瞧了几眼,终于离开了座位。就在顾念和程越聊到接下来半年该怎么找回供货商的时候,她的肩膀忽然就被人搭上了。

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略低的体温。顾念停顿一秒,她转过头不经意间就对上了顾宁那双温柔而平静的双眼,甚至莫名的能感受到那一份消失已久的宁静。

“小姐。”顾宁的睫毛在半空中轻轻晃动一下,他冲着愣住的程越露出得体的笑容:“程少,我找小姐有事,请问可以将她暂时借给我一会会吗?”

不管是言辞还是语气都十分的礼貌,如果不是冰凉的手提醒着顾念,顾念都要怀疑顾宁其实就是个真人了。同样的程越也无比震惊,他盯着顾宁的笑容,发问:“不是,顾祖宗,你这机器人管家到底哪里买的?我也去买一个。”

太智能了吧?

“不知道。”顾念真不清楚,从小顾宁就陪着她长大,二十多年了从未变过。她自然不知道已逝的父母到底是从哪里买来的如此优秀的智能机器人。

“我要回去找到了什么厂家我就告诉你一声。”程越的眼神太失落,导致顾念不由自主地哄了一句。她刚说完就被顾宁小心翼翼地牵住了手,两人对视两秒,顾宁抿着唇小声道:“小姐的身体素质相较于两个月前的数据差了许多。”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将顾念带离程越的视线范围。直到两个人只剩个背影,程越眉心越皱越紧,他死死盯着顾宁的影子,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还是从,不太好的地方见过。

少女浓密的睫毛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顾宁却俯下身,他一只手搭在顾念裸露的肩头,另一只手慢慢地从她的下颚抚摸到微绷的小腹:“小姐这半个月没有休息好,是吗。”

陈述的语气里仿佛带着几分无奈,顾念眯起眼,她打量着面前一丝不苟的男人,半晌后靠到了柔软的沙发上,眼帘微垂:“还行吧。”

她自我感觉休息的挺好的,起码能睡着。

“是吗。”低沉的嗓音被男人刻意拖长,昏暗的角落恰好能将整个包间的风景一览无余。顾宁垂着头,他温柔地摩挲着少女的肩头,深色的瞳孔犹如晕染开来的墨水,一点一点将周围染黑,将一切都拖入那灰色地带:“可是小姐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顾宁,有没有可能我是人?”顾念连抬头都不愿意,她半靠着顾宁的肩膀,柔软的肌肤不经意间蹭过对方的手背,轻缓的呼吸中透着几分说不清的暧昧:“人和机器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不能用数据去看待。”

如果一个人只能用数据去看待自己,去看待这个世界,那无疑是可悲的。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弯曲一下,顾念歪着头,她点了点正在独自喝酒的叶箜,清冷而温柔:“那你说,他健康吗?”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顾宁安静了几秒,便转过头,指尖玩弄般地勾住那条细细的肩带,带着凉意的唇轻轻地贴住了少女的耳尖,眼神变得晦暗幽深:“数据告诉我,他的身体不太健康,长时间处于高负荷状态。”声音很轻,轻得像是情人间的低喃细语。顾宁又往前亲了亲,被手套包裹住的掌心不知何时落到了少女半露的胸脯,一寸一寸抚摸。

“嗯?”粗糙的手套按住花朵形状的乳贴,漫不经心地左右拨弄着,男人大半个身躯挡住春色般的少女,声音愈发温柔:“小姐觉得呢?”

“可是他很开心啊。”顾念轻而易举地制止了顾宁越来越往下的手,她瞧着独自一人的叶箜,又看看耳尖微红的顾宁,顿了顿:“你好像……感情比以前丰富了。”

相较于以前只会听从指令的顾宁,现在的他如果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绝不可能将他认成机器人。他的言行举止,他表现出来的情绪,都与真人无异。

闻言顾宁倒是暂停了一刹那,他用指尖勾住快要脱落的胸贴,一点一点磨蹭着少女浅粉的乳晕,几秒后才询问道:“小姐是不喜欢这样的我吗?”乳晕被男人粗糙的手套抚摸到发红,那颗乖巧的乳头不知何时悄悄挺立,在男人的手掌中形成那微妙的弧度。“可是小姐的身体,很喜欢。”就连呼吸声都被他刻意放缓,顾宁半搂着顾念的腰肢,眼角似乎被逼得泛起了淡淡的粉意。

敏感的乳尖被男人捏着向外轻扯,顾念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她半仰着头,浅色的眼眸里藏着的春色仿佛都有关不住,被迫溢出流淌到每一处。“别在这里……不行……”每个字似乎都带着颤音,顾宁却弯下腰,他温柔地亲吻着少女凹陷的锁骨,能撕咬猎物的牙齿一点一点咬住那过于白嫩的肌肤,再色情地用舌尖一寸一寸舔出红痕。

“小姐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高挑的少女完全覆盖在男人的阴影之下,顾宁把玩着少女柔顺的发梢,他曲起膝,订做的西服压住少女的长裙,再一点一点往深处探去。“别……”察觉到他的动作,顾念的眼睛睁大一秒,她想要往后退,可后面就是柔软的沙发,完全没有丝毫退路。

直到双腿被迫分开,面前的男人似乎烦恼地皱起眉,他隔着裙子轻抚着少女颤抖的腰窝,像是诱哄又像是威胁:“小姐乖乖地将裙子掀上去好不好,不然等等所有人都知道小姐做了什么了……”说到后面顾宁轻叹了一口气,他主动凑上前亲吻着少女紧抿的唇角,就像那神明的信徒虔诚地祈祷着,并愿意为了自己信仰的神明,付出一切。

“唔……别磨……”按照身材定制的小黑裙绽放成一朵层层叠叠的花,而最中心的花蕊却被男人的膝盖一寸一寸碾开。纯白色的内裤中间透着湿意,并且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加深。顾念死都没想到自己在这被顾宁压着用那膝盖一点一点的摩擦着敏感的阴蒂,粗糙的内裤被迫挤进那闭合的花穴中,又被男人恶意地用手拉出来。

“别……唔……”身体忽然猛的颤了一下,顾念的手指用力抓住男人的肩膀,她浑身颤抖着身下的小穴都是猛的喷出一股粘稠的汁水,彻底打湿男人浅灰色的裤子。快感更是像烟花一样在脑海里炸开,无论是那放纵的、极具感染力的音乐还是人们走来走去交谈的声音都让高潮中的少女止不住地哆嗦着,在公众场合被玩的羞耻感更是让顾念身体紧绷,连泪珠都不知何时从眼眶中滑落。

怀中的少女颤得连脚趾都在蜷缩,顾宁用指尖轻轻地拉住湿透的内裤,呼吸平稳:“小姐爽到吹潮了。”他很温柔地指出这个事实,而其他的手指却从内裤的边缘探入,轻缓地将隐藏在深处的阴蒂一点一点的剥开。

“不……唔嗯……”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少女刻意压低,她搂住男人冰凉的脖颈,主动亲吻着男人的下颚,犹如那知晓了自己身处恶境的羊羔,祈求着那狩猎者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出……出去……呜……”

抽搐的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撑开,粗糙的手套抚摸着不断收缩试图藏起来的穴肉,每摸一下,怀中的少女便会呜咽着吐出那粘稠的淫水。顾宁的喉结滚动,他垂下眸,打量着美到窒息却又淫荡至极的少女,轻笑起来:“小姐乖,我只是想要给你治疗身体。”

男人不知从哪变出一颗翠绿色,极为漂亮的小球,顾念红着眼,她半靠在顾宁的身上,视线却被那鼓鼓囊囊的部位所吸引。顾宁硬了。

像是意识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沉浸在欲望中的顾念清醒了刹那,她勾着男人的肩膀,玫瑰的甜味涌入男人的呼吸中:“你……唔……”话语被对方的动作打断,被迫张开的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那颗小球,顾宁半垂着头,他将少女脸颊上的泪水一点一点舔干净:“小姐想知道的,以后都会告诉小姐。”

小球被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推进小穴里,直到抵住那收缩的宫颈口,怀中的少女眼泪流的更欢,男人却只是亲吻着她的眼角。粗糙的手套摩挲着紧闭的入口,顾念甚至能感受到手套上的纤维毛是如何一点一点刺进宫颈,再强硬地用那粗大的骨节一寸一寸撑开颤抖的穴肉,将那颗小球缓慢地推入到子宫口上。

“别……呜……”子宫口就像那打开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挤出粘稠的汁液,顾念揪住顾宁的衣袖拼命摇头,可向来听话的顾宁却没有听从她的指挥。嫩得仿佛一碰就会化水的子宫被男人仔细地描绘出颤抖的姿态,想要躲避的宫口却被男人捏住,一寸一寸仔细把玩。

将怀中的少女刺激得连手指都因为高潮而颤抖,喷出的淫水更是在交合处下方形成了一个浅浅的水坑,顾宁才慢慢地松开手指。他亲吻着少女颤抖的颈脖,食指却模仿着肉棒的抽插硬生生艹开了那许久未见生人的子宫口,再一点一点将那看似无害的小球推入其中。

“小姐都湿透了。”手指从少女高潮的花穴中一根一根拔出来,顾宁贴心地替顾念整理好裙子,他牵着少女依旧在轻颤的手,嗓音温柔:“没关系的,没有人会看见小姐刚刚的模样。”

顾念缓了近半个小时才从那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她皱眉瞪着浅笑的顾宁,第一次发现这个机器人好像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治疗身体的一颗小种子。”顾宁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打量,他轻轻地按住少女平坦的小腹,睫毛闪了闪:“小姐等等会觉得很舒服的。”

“我……”顾念皱起的眉好不容易松开一点,她正想问问顾宁到底瞒着自己什么,谁知还没问出来,就被人打断了。

“顾祖宗,救、救命啊!!”程越不知道从哪飞出来,他一脸恐慌地跑到顾念的身后,甚至想要伸手抱住这条大腿:“他们打起来了!!”

迷惑地看着瑟瑟发抖的程越,顾念沉默一秒,斟酌着用词:“谁打起来了?”

可怜的程越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听完顾念看他的表情更加奇怪了,少女清澈见底的瞳孔清晰地倒映出他慌乱的模样,顾念顿了顿,她严重怀疑程越的脑子坏掉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脑回路是怎么走的?居然把婚生子和私生子请到同一场聚会上?”越往后说顾念的神情就愈发奇特,她用怜悯的视线看着对方,更加无语了:“你说你请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他们碰上面了?”

没有痴呆个上百年都做不出这个骚操作。

等到顾念走到现场时,已经围观了一群人。而站在最中间的一对男女神情更是难看不已。一眼就看见了余少爷衬衫上的红酒,顾念挑眉看向居高临下的余大小姐,她思索几秒,唇角刚要扬起笑容,垂落在身侧的手忽然就被人拽了拽。

一直没说话的顾宁低下头,他轻飘飘地扫了眼哪怕闹成这样也保持着傲骨的余少,幽深的视线又沉甸甸地定格在少女微抿的唇角上,低声哄着:“小姐不要生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地挤进少女的指缝中,指腹一点一点摩挲着对方蜷缩的掌心:“乖。”

察觉到少女的目光时不时停留在那余少的身上,顾宁面上的笑容稍微收敛,他想要强迫顾念转过头,那双好看的眼睛只能看着他,再也容不下一丝一毫的东西。

无论那东西是活物还是……死物。阴暗的念头被恶意滋养壮大,顾宁温柔地靠近少女的耳边,嗓音愈发低沉:“小姐,我可以替程少爷处理好的。”绝对不会留下丝毫的风险,让他捧在心尖尖上的月光有一点点的担忧。

不打算让他来处理的顾念终于分了一眼给他,清澈到让所有黑暗都无所遁形的眼眸藏着几分厌倦,她拍了拍男人冰凉的手背,笑意吟吟:“余少这是怎么了?”

对峙的氛围一下就被少女带着笑意的声音打破,余木微微垂着眼帘,他认真地看着面容清冷,骨子里透出不可侵犯的顾念,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一瞬。

“程越,你看不见余少的衣服湿了吗?还不赶紧让人带他上去换件衣服。”清清泠泠的嗓音犹如泉水敲击在所有人的心尖,顾念笑着与眼里带着不甘心的余木对视,刹那后眼帘微垂,无视了对方那复杂又压抑的神情:“嗯?”

像是被她这一句嗯惊醒,楞在原地的程越赶紧找来服务员带着余木往上面的客房去,他刚吩咐好服务员带人去哪间房,浅笑着的顾念再次说话:“你送余少上去,毕竟是在你的场子上出的这种事,总得给人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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