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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刷毛穿过膜孔进入清理春药/置入卫生棉条)

 

外面观测到这一幕的研究员狂按警报,把那些轮班去睡觉的都叫醒。很快一个个研究员顶着黑眼圈和一头鸡窝乱发纷涌而来。

紧急事态!

季纯感觉自己要从内部融化了,穴内敏感到其他部位都失去了知觉,除了死死地抓住床单痛苦地翻滚什么都做不到。

研究员冲进来取走了已经空掉的注射器,江木这才迟到,发梢上还凝结着水气,刚一进到病房就一阵眩晕。

他捉住季纯胡乱摆动的大腿,定定地盯着他的腿心。

“去拿一个新的试管刷,消过毒后带进来。”

他吩咐完助理,环视在场的王储:“我相信各位的对科学的觉悟,但生理原因是不可抗力,如果有觉得受不了的就离开这个房间,不要给其他同事添乱。”

他本人就是王储,可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头发丝上的水意味着他不知道去哪里清醒过,嗓音也低沉了好几分,可还是坚持待在实验病房中。

不过这话一出,当场就有一个研究员捂着鼻子狼狈地冲了出去。

“刷子来了!”

助理递来一个狗尾巴草大小的长柄刷,刷毛的硬度和牙刷差不多,像鸡毛掸子一样蓬松开来,不是非常柔软。

江木吩咐道:”把他按住。”

两个研究员、两台机器人分别按住了季纯的手臂和大腿,季纯猛烈地挣扎:“放开我……救命……!”

“我现在要把你体内多余的药物粘出来,你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否则会伤到膜的。”

季纯被炙烤得理智都燃烧殆尽,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兀自为了缓解痛苦而奋力挣扎着,因情欲得不到纾解而哭了出来。

“……好难受……好热……”

江木知道不能再跟他沟通下去了,直接一只手臂横过来压住他的盆骨,将试管刷推入了那个飘出醉人香气的深谷中。

刷子中间的杆很细,可以轻易穿过处子膜上面的小孔,钻过时刷毛被膜孔收束,进到体内再蓬松开来,蘸取里面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

有点硬度的刷毛一根根搔过敏感的内壁根本就是痒上加痒,每一根刷毛所过之处都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咬得花穴不断收缩,又把刷毛裹得更加刺入柔软的肉里,被刺得泌出大量的花液来。

刷毛吸满了液体和药物,向外扯去时汁液却又大部分被处子膜刮了下来,滞留堆积成一小团,只带出去很少一部分。

一个研究员接过蘸满了饱满汁水的刷子,去将上面清理干净以备再用,江木趁此机会喘息恢复喘着指挥助手:“给他喝水。”在出事前季纯就在要水了。

现在季纯连喘气都是碎的,口中只会吐出情欲的呻吟,就算是用吸管凑到他的嘴边他也没有正常喝水而不被呛到的余裕。

“不行……他,他完全没法喝下去……”端水来的研究员着急上火。

“给我。”江木取下口罩。霎时间,甜腻诱人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尖,几乎要把他的灵魂扯上天堂去。

这间屋里的信息素浓度极高,却都是金执奚需要的,所以不能开窗通风。对江木而言就像是呆在一间桑拿浴房,同时发着情的公主全裸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花穴淌着水求肏,要想不失去理智真的很难。

他很干脆地含了一口水,俯下身去,唇对唇地将水镀给季纯,还微微抬起了他的头以免他被呛到。

口渴逐渐被缓解,季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为他带来甘霖的舌头,可是那条舌头却飞快地滑了出去。

他痛苦极了,“还想要…”更多。

等来的却不是甘霖,而是在外面清理干净后的刷子再次钻进他的体内。

“别,不,不是要这个——啊啊啊——”

虽然他很想要什么东西插入自己体内,可是这个细细的又带着无数毛的东西根本没有缓解作用,甚至火上浇油令穴内痒到极致恨不得伸手去挠。

季纯受不了毛刷的戳刺、旋转,害怕自己会因高潮猝死在床上,被欺负得上面下面都在哭,又不能挣扎着逃开这折磨——臀部被死死压住,以免被刷柄伤到处子膜。

就在这时,他真正想要的东西——那含着清冽的泉水的嘴唇再次吻上了他。

身体因临近高潮而浑身痉挛,季纯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死死地吸住那条舌头不愿放开,几乎要把这条柔软的东西吞入腹中。

噗——

刷毛在体内一搅,捞走了一大股滑腻的透明水液,同时也令花穴冲上高潮,爱液喷涌而出,水发出了从细小的地方被挤出来的声音,喷得双腿间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刷毛又被拿去清理了,这时一个女助理递上了一个贴心的小东西。

“江木,你看看这个用得上吗?”

江木怀疑地看了那东西好一会儿,直到女研究员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卫生棉条?这是以前的人类女性来月经时用的,”涉及到他的专业相关,再远亲的东西他都了解过,“不过这东西自从基因改造后就被淘汰了,你从哪里弄来的,安全吗?”

女研究员对天发誓:“无菌条件下生产的,我都当过小白鼠了,保证不会出问题!”

公民并没有月经,江木觉得她的实验精神可嘉。

“如果出问题了,我会争取让你做人体实验志愿者,而不是判死刑。”毕竟公主实在是太珍贵了。

女研究员:“……”

卫生棉条需要装入塑料导管中,像注射器一样推入体内,顶端有像火腿肠一样的弧形,不会戳到柔嫩的内壁。

装入后,“这个粗细……”江木有点为难。

女研究员:“我是按最小号尺寸做的啊!”

“他还没有发育成熟,什么部位都要比别人细一点,处子膜上的孔也是,这对他来说可能有点粗。”

导管共有手指粗细,要放入体内是个难题。

“应该可以试试吧?你看,处子膜现在非常松软,膜孔习惯了注射器频繁的进出,算是扩张过了……”

季纯现在处于高潮后的迷离之中,仅仅是被掰开花穴外面的肉,露出深藏在里面的膜就止不住地颤抖,发出低低的喘息。

“马上就可以休息了。”江木安慰地爱抚着他的大腿,一旁的女研究员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处子膜的确因为催情药和剧烈的高潮而松软了许多,从体内流出来的爱液和催情药的残液很好地作了润滑,导管抵住那个小孔尝试推入,顺利刺入了膜孔中。

但这给处子膜带来的压力也是极大的,被撑到了极致,整个组织都紧绷着,带来了一丝疼痛。

江木只得极为小心,一寸寸地推着导管没入那神秘的穴口中,处子膜艰难地吞吐着这个就快要无法承受的粗细之物,用细微的颤抖向入侵者求饶,哭得梨花带雨,却滋润了干涩的导管,令推入顺利了几分。

终于推到了刻度线标记的深度,江木压下外面的推柄,成功把棉条置入了季纯的体内。

“什么东西……好涨……”季纯感觉到了体内异物的存在,委屈地申诉。

女研究员惊讶:“那里不应该是无感区吗?”难道放错了?

“都说了他的阴道很细小,差不多是个豆蔻少女的水平。季纯,你感觉怎么样,能忍耐吗?”

季纯反应迟缓,好一会才理解完这句话,夹缩了一下阴道,感觉体内的异物虽然饱胀但并没有什么疼痛感,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能坚持。

“现在你体内残留的药量和原本的流程差不多,所以实验可以继续。在下次情潮上来之前你可以先休息一会。”

季纯再次点头。

研究员们折腾了数个小时总算能离开了,个个疲惫不堪。一人道:“我干脆不睡了,你们谁需要换班的?江木,你几小时没睡了?”

“他本来接到这个公主的电话时就该睡了……”

然而众人朝他看去,却只见他在一台电脑前坐了下来盯着病房内的监控画面,一副不知疲倦的模样。

研究员们纷纷汗颜,带着自愧不如的表情散了,机器人则给所有人上了一杯提神饮料。

季纯感觉折磨自己的情欲正在退潮,只有下身还感觉热热的,随时可以将身体点燃。只是他实在累极了,闭上眼睛成功小憩了一阵子。

直到……

有什么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温柔地抚摸,把睡梦中蛰伏的情欲全都勾了起来。

可他还是疲惫到不愿醒来,梦游一般呜咽着,想甩脱这恼人的挑逗。

在他身上作乱的东西愈加放肆,伸到了他塞着卫生棉条的下方,扯了扯露在体外的那根棉线。

卫生棉条吸饱了爱液体积胀大了一些,出去比放入时更加困难,这一扯就撞在处子膜上,拉扯出了不容忽视的疼痛。

季纯不得不睁开千斤重的眼帘,在半黑半明间模糊地看到一个人影。

咦……

试图扯卫生棉条的人并不是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而是同他一样全裸的、肌肉线条漂亮的如同雕像的男人。

“学长…!你醒来了……”

“总算醒过来的人是你才对,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意有所指地扯了扯棉条留在体的棉线。

“唔啊……!我……我睡了几个小时?”

棉条已经吸饱了水分,粗粗的一根撑满了阴道,上面残留的催情药还在细细地折磨着他——包裹着棉条的嫩肉又麻又肿,经不起一点点摩擦,仅仅是卫生棉条从体内滑向出口就给所经过之处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你睡了三个小时。王储的分化已经接近尾声,现在让他把你体内的棉条取出来,你就可以去休息了。”喇叭中江木说道。

“辛苦你了,再忍耐一下下吧,我这就帮你取出来。”金执奚给了季纯一个奖励的吻,轻易就让季纯觉得他遭的罪都是值得的。

学长……变成王储了!

他可以插入自己的子宫,令自己怀孕了……会产下和学长结合的卵……

没能持续多久,季纯就被一股疼痛打断了旖旎的幻想。

粗壮的卫生棉条要通过处子膜实在是太痛了。它无论如何也穿不过上面的小孔,只能反复进行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可就算把处子膜拉到微微向外鼓起,也出不来。

季纯其实很能忍耐疼痛,只不过这隐私的部位的疼痛很能击溃人心,以至于被撞了两三次之后就脸色苍白,满脸细汗。

他虽然没叫痛,可是忍耐的模样却同时被两人发现了。

金执奚松开了棉线,转而向季纯的花穴伸入一根指节,仔细地摸起那含着一根细细的棉线的处子膜来。

“啊……学长…你、做什么啦…”

处子膜被爱抚的感触令人很是享受,可是也有一点点害怕会被手指戳破。

“这里,就连卫生棉条的导管都能进去,那么手指应该也可以吧?”

“不行不行!”季纯拼命摇头,军校对身高的要求很严格,身高高的人骨架也比较大,男人的一根手指少说也超过了15,怎么可能进得去处子膜那么纤细的地方!

“放心吧,要是弄伤了你这个地方,我可是会遗恨万年的。”金执奚手指指腹在上面画着圈,“要突破这里的……可不应该是我的手指。”

呜呜……那为什么还在那里转圈啊,好像随时都会插进来似的?

手指换成了小指的指尖,是所有手指中最细的部分,轻轻地戳进了处子膜上的孔中,埋入半个指甲盖。

“啊啊——痛……”

和导管差不多的粗细物事再次把处子膜撑开,指尖转着圈轻轻摇晃,将那细嫩的膜肉给扩到松软。

膜渐渐习惯了咬住手指,于是手指得寸进尺地往里钻,季纯强忍痛叫,因疼痛而绷紧了下半身,再往下因为骨节的存在而令手指变粗,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去了。

“停下来……不行了……到极限了……”

金执奚的手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堵在膜口的棉条,上面吸饱了水汁而变得松软,轻轻一戳就能流出汁来。

他在体外拉住棉线,极其缓慢地和手指同时往外抽……在手指刚离开膜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情况下,就让棉条接替了手指的位置占据孔洞,继而成功钻出了头。

然后拉住棉线用力一扯——

“啊——”季纯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嘶喊,死死抓住了床单,脖颈仰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狂颤。

好在疼痛只是一瞬,棉条被抽离体内之后不适感很快便消退了。可是……

小小的膜孔挤压了棉条上的水分,把部分药液留在了体内。内壁早已习惯了棉条的存在,吸收透了上面的催情成分早已肿胀不堪,现在空虚地合拢,自己互相摩擦都能擦出水来。

咕啾,咕啾。

这竟然是它自己蠕动发出的水声,就好像在呼吸。

好……好空虚……

实验已经结束,敏感至极的内壁却没有停下分泌信息素,水液缓缓流出,从松软的花蕊中流到外面的花瓣上,宛若清晨盛着露水的娇花。

“学长……进来……”

季纯无意识地乞求着。

“插进来……已经,没有棉条了,可以插进来了吧……求求你,我想要,想要……”

接连不断的高潮都没有挠到最痒的点上,他早就渴望真正的性爱了,想要被真正的阴茎插入自己,成为大人。

金执奚脑中嗡嗡作响。

他是受过季纯的濯礼的,对自己的公主的抵抗力和反抗心都非常低,尤其是这名公主还无意识地发出命令王储的信息素乞求交欢,此刻他就像是沙漠中干渴许久的旅人,而面前是一杯鸩酒。

“想要……”

“不行,小纯,你再忍忍……”

季纯直接哭了出来:“我不要忍了,我想要学长!不要手指,不要注射器……我想要学长的……学长的阴茎……狠狠地进来……呜呜呜……”

灵魂伴侣啼哭喊着要自己,金执奚的理智瞬间碎成渣。

他猛地按住季纯,眼中露出一丝猩红。

紧绷的硕大阴茎微微颤抖,为自己即将捅入那个秘地而兴奋得不断溢出透明水珠。

屋内警报尖啸,两人却充耳不闻。

“金执奚!”

喇叭狂暴的一声吼,带起了耳膜刺痛的高频率尾音。

江木眼都红了,拼尽全力喊到:“他还不能承受你!阴道撕裂最坏的情况会影响下半辈子的性生活和生育能力,你想毁了他么?!

你想被说公民分化的王储连本能都控制不住么?不要给王储丢脸!”

金执奚紧咬牙关,忍耐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到季纯的皮肤上,季纯还在迷茫地扭动身体,嘴里破碎地乞求着破身。

渐渐,金执奚的眼神变得清明而坚定,虽然下身依旧高昂胀痛,却罔顾季纯的哀求远离了他。

“不要走,不要走……”

求求你了,进来……

“把他们分开!”

阻止了冲动下的插入,研究员立刻冲了进来,江木指挥分开两人的床。

“不要!”

尽管万分不愿和金执奚分开,可是季纯的体力已经彻底见底了,软得爬都爬不起来,伸向空中的手臂没能抓住自己的恋人,却被江木握住了。

“实验已经结束了,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好吗?”

这次换成了江木的王储气息继续灼烧着季纯,季纯的脑子都快融化了,一把甩开江木的手,近乎求救般地乞求道:“你别碰我——”

江木没能理解到他被甩开的真意,只当是自己棒打鸳鸯的行径被季纯记恨了,黑色的眸子黯淡了一瞬。

指挥着研究员们给季纯服下一些缓解催情药的药物和水,待季纯沉沉睡去,实验终于尘埃落定。

研究所困顿弥漫,几乎所有人都去补觉了。包括已经不知道连轴转了多少个小时的江木在内,都各自回到了宿舍休息。

因而,没人察觉到研究所中涌动的暗流。

病房的监视器悄无声息地停止了运作,房门静音地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走进季纯的房间,大褂底下却露出了一双尖头军靴。

“真是让我好找啊,公主殿下。”

指尖从沉睡的季纯脸颊上划过,“不过公主总是要被恶龙藏在城堡里的,不是吗?

不对,也许现在……我才是恶龙?”

黎焰噙着微笑,把麻醉药放到季纯的鼻下——

十几秒过后,病房中便只剩空空如也的一张床了。

啪。

强烈的聚光灯照射在季纯的脸上。

他尝试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被白色的绷带遮住了。绷带能很好地透过强光,却什么也看不见。

“?!”

手被绑在身后的椅子上,此时他是个标准的准备接受透拷问的姿势。

身体异常疲惫,五感都还迟钝中,季纯尽全力调动起了警觉,听见了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军靴!

他究竟落入了什么人的手中?

“早上好啊,公主殿下。”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站定,声音不知是透过口罩还是面具传出来的,有一点失真。

“用这种方式对待你真是失礼了,不过上面要求我必须调查清楚你在出逃的期间究竟都遭遇了什么。”

季纯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被政府的人抓住了。

“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这会关系到对你罪行的审判。

有证人证明你和公民私奔,并且你们在出租屋内通奸——这个有现场取证作为证明。指控你拒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你有什么辩解的吗?”

“我没有想过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也没有和公民通奸!”

“呵,认罪态度这么差,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不认我没有犯下过的罪!”

“好。”

一根手指勾住了他病号服的裤腰,把裤子向外扯。

“你……你做什么!”他该不会是要——

“根据体检报告,你在进入学校之前还没有性经验,有没有犯下罪行只要检查看看就知道了。”

“……!滚开!你这是猥亵……流氓!”季纯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奈何手脚都被绑住了。

对方置若罔闻,季纯屈辱地被扒下了裤子和内裤,为了脱下脚踝处,直接用军刀把裤子分了尸。

“……”

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秘处掩映在花丛中,被上衣的下摆遮得若隐若现。

被不知名的陌生男人看着,季纯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腿心,令他痛苦又羞耻。

膝盖覆盖上了两只极为有力的双手,他拼尽全力并拢也无法抵抗,最终腿还是被掰了开来。那朵小花纵使万般不愿也被迫敞露,被软糯的花瓣层层包裹着,只能看到一条粉红的细缝。

那人冷哼了一声。

仅看穴的颜值,虞千楼那小子还不算委屈。花形非常对称,光洁无毛,且看起来似乎很有活力——根本碰都没碰,它就自顾自地翕动起来了。

季纯因害怕和紧张不断收缩下腹部,企图把穴口藏得更深一些。却敌不过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往两边一拉——

花瓣被毫不留情地翻开,娇蕊被残酷地拉出温暖的包裹,露出穴道浅处的处子膜来。

“——”季纯死死咬住嘴唇,不要发出一丝呻吟。

对方却愣住了。陌生的手指碰了碰处子膜,不可置信道:“你竟然还是处……”

“别碰我……!混账……”季纯色厉内荏地骂他,声音有不易察觉地颤抖。

那根手指在处子膜上反反复复地摸了个遍,沾满了穴内滑溜溜的液体,甚至试探着往里戳了戳。

“啊……!滚……别!”

处子膜死死闭合着,对方感受到了阻碍的力道非比寻常,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肯定了季纯是货真价实未被开苞的处子。

“你们把出租屋的床搞成那样,竟然没有做全套?”男人简直匪夷所思,回想起自己突入出租屋时不堪入目的残局,甚至有点佩服季纯和那个公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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