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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托付了半条命出去疯狗品萧

 

我原本力道很轻在顺他头发的手都蜷攒了起来,由还算轻柔的抚弄变成了带有暴力性质的抓拽,看向他的眼神也由平静变得越来越严厉。

疯狗果然没抗住,垂下了目光,像是被主人用眼刀责备的大型犬那般,撑起上半身扑向我,脑袋埋进我肩窝轻蹭着撒起娇来。

我抓他头发的手,力道又自如的放轻了,将被自己揪乱的发梢重新抚顺,“乖,之前在天台不是互换了联络方式吗?以后这种事你直接发信息问我就好,不要再以身犯险,反正我两是‘网友’。”

“嗯……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亲眼确认一遍才好安心。”疯狗的声音被捂的闷闷的,听着又委屈又不开心。

“我没事。”我凑近了他的耳朵悄声说,“瞿震想要试探我,可我枪法很好,故意打空了,把瞿震吓了个半死,可惜你没看到。”

他可能觉得耳朵被我吹热气痒,扭着头又磨蹭了我好几下,听见他深吸了口气才抬起头来看我说,“幸好我没看到,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很有可能会坏了你的事。”

我默了默然后给他扎了下心:“你大概很少会有机会坏我事,我会持续对你投入关注和兴趣,还会特意让瞿震知道,你觉得他这人会什么都不做就看着我两‘感情升温’?”

“他确实不会是坐看事态发展的人,我接到了新的任务,待不了几天就得外出了。”

疯狗说着眼神一利,他摸了摸我的脖子,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让我有些痒,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痛吗?”他沉声问。

“没事,被打了几个标记罢了。”我无所谓的说。

他眨了眨眼睛,头靠近了我,近的呼吸可闻,在嘴唇几乎要碰到时却悬崖勒马的停住了,“我可以吻你吗?”

说话的时候他丰润的唇瓣已经轻碰到了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台那次谈话,我指出他对我的强迫造成的后果,给疯狗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此刻竟然还能及时拉住自己询问起我的意愿了。

“可以。”我在他脑袋上顺毛的手把他摁向了我,吐露出的字句消失在我两的唇齿之间。

与毒枭那般黏糊热情却不缺侵略和占有不同,疯狗的吻带着朝圣般的珍重,又似快渴死的旅人那般饥渴。

可不管他多如饥似渴的从我嘴中掇取水液,那股似信徒对神明的恩赐如珍似宝的感觉始终存在,所以他又十足的温柔。

生怕自己的粗暴会惹得我疼痛不喜,所以他的吻柔软到了极致,你很难想象这是个一米九的高大硬汉会吻出来的效果。

在他软绵绵的吻中,我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好。

不知道是神经疲累到极致还是怎么,这次深度睡眠,我竟然一夜好眠,没有噩梦,让我精神恢复的不错。

一侧盥洗室的门打开了,毒枭披了件深咖色的丝绸浴袍走了过来,手上拿了浴巾在擦头发。

他浴袍松松垮垮,腰间系带都没系牢实,擦头发的动作大点,那系带就散开了,中间直接敞出一线天般的中空地带,两团浑圆中间性感的乳沟,还有下面若隐若现沉睡的肉块,给我一抬眼全看见了。

也是在我面前没羞没臊惯了,他看我盯着他瞧,还朝我飞了个媚眼,我没眼看的转移了视线,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多了,比平时的生物钟晚了两个时辰,没有晨练,没有吃早饭,我就说浑身不得劲……

身侧凹陷了下去,手机被抽走,我视线偏转看向毒枭,“叔叔,手机还我。”

他顾左右而言他:“早上好啊小孩儿,你饿不饿想吃早饭吗?”

我看他把手机放到了他那边的床头柜上平静的说:“有准备吗?有我就吃。”

他把身上的浴袍一脱扔到了被子上,长腿一伸箍住了我的腰,两个挺翘的大奶子怼到了我脸上,“24小时时刻准备着的热乎人奶,来一口?这可是别人花钱都买不到的大补物。”

我翻了个白眼:“涨奶了想要我吸奶可以直接说,而且就算很补,补了我不还是会反馈回你身上,我那么多万子千孙全祭奠你贪吃的子宫了。”

毒枭笑了起来,俯身低头吻了吻我:“那不是更好,免得冬冬每天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精血亏空了身子。”

懒得再跟他贫嘴,我一手抓握他凑到我嘴边的奶子张嘴含住顶端红艳肥软的乳头开始熟练的吸食内里泌出的奶汁,另一手攒住他另一边柔软的乳肉掐揉起来,等这边乳头被我揉弄的乳孔溢出乳汁,我又吐出嘴里的,偏头含住溢出奶的乳头,继续搓揉没再被含的那只大奶的乳房……

给毒枭吸奶这事干了几个月,我已经是个熟练工了,他一边伸手过来抚摸我的后脑,一边眯起眼睛舒服的浅吟轻哼,长腿暧昧的在我腰间磨蹭。

男人晨间本来就容易来反应,他还蹭,蹭的我很快邦邦硬顶住了他胯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热胀硬立起来的鸡巴。

“冬冬小朋友你硬了。”他吻了吻我的头顶轻笑出声。

我蹙眉抬眼瞪他,嘴里用力猛地吸了一大口乳汁,爽的他猛一抬头,闷哼一声,浑身轻微抖了几抖。

吞下满口的奶,我换了另一边尽职尽责的给他吸起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乳都是这样的味儿,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喝到嘴里其实没味儿。口感又比白开水要粘稠一点点,不算多好味的饮品,要不是毒枭要求,我其实不爱喝这玩意儿。而且是不是真的大补我也不清楚,起码也没有那种喝了虎鞭酒类似春药的效果,起码我的鸡巴还是很听我自己的话,没有随时随地就勃起,当然它确实经不得撩。

所以被毒枭从裤子里剥了出来吞进湿乎乎的逼里,被潮热湿软布满褶皱的阴道推挤吞吮的时候,我一边翻身把毒枭压在身下把着他两条腿悍猛挺腰,一边想可能确实有补,但也没补太多。

他脸上漫上了潮红,后脑枕着一只胳膊闷声粗喘着,将我凶狠的每一次撞击都从容接下,一边伸了右手先是捏了捏胸前随我狂抽猛送而晃荡个不停的奶子,然后摸着性感有型的腰腹来到胯下,手掌把他那根硬胀的鸡巴压贴在了腹部,中指打着转的揉弄起凸出的红嫩肉蒂来。

我看稀奇似的看着他的动作,他很少在跟我做爱的时候还自己做阴蒂自慰,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挨我的操就够欲仙欲死了,再自己抚慰敏感部位那真的要上天。

“叔叔这会儿怎么想着自慰了?”

我停下动作来,仔细看他还夹含着我整根粗长的熟红肉逼。

在手指抚弄阴蒂的快感下,这口湿乎乎不断渗水出来把我粗硬耻毛全给打湿的骚逼,就像个自动飞机杯似的,以一抽一颤的规律夹含起鸡巴来。我能看到那箍住我柱根透出一股熟透般骚红色的逼口翕合着,边缘都能看到细微的一圈肉膜在鼓进鼓出,潺潺淫水便在这番运动间不断被推挤了出来。

毒枭见我停下动作,眼睛盯着他的逼瞧,像在研究什么似的,他弯下右脚的小腿弯,脚跟轻轻敲了敲我的左肩催促道,“别看了,快干我,我摸阴蒂还不是为了让你操的更爽?没感觉我逼缩得更紧了?”

确实。

本来就挺紧的,阴蒂一被刺激,整个水润潮热的甬道吮吸吞咬的更紧了。

要说之前感觉是带了个与自身鸡巴无比贴合的鸡巴套子,现在就感觉是带了个小几号的,这份死绞着的紧致感跟当初给他屁眼破处时候有的一拼了。

不得不说,因为阴蒂受刺激整个阴道瞬间变得阻力重重的感觉让我腾起了旺盛的征服欲,我把住他腿弯将他臀部提了提,然后把他的膝盖压在了脑袋两边,我跪在床上就着这个他被迫向我露出所有性器官的姿势凶猛的操了进去!

他被我一肏到底,撞到了子宫口,没忍住低吼了声,一双睡凤眼瞬间蒙上了水雾,腿不住的抖了起来,脚趾都爽的向掌心扣紧了,手指却还是坚持在揉搓着阴蒂。

毒枭要给我创造这种小几号鸡巴套子的感觉想让我更爽,那我自然笑纳了,左右这也是个操不坏的鸡巴套子。

这场情事结束的时候,没过多久就该吃中饭的点了。

我就射了一次,他照例丢了三四次精,还因为挨肏时间太长,我没放他去上厕所,他还尿了出来。

不是用的鸡巴,而是用的骚逼。

当时我发现他突然没再揉弄自己的阴蒂了,阴道口抽搐紧绷的很像要高潮。我就自己伸了手去搓捏他已经泛起红肿的肉蒂,他脸色一变就要拦,可我当时已经捏住他那颗鼓胀的肉豆子了,他再抓着我手腕一拔!导致我直接捏着他的肉蒂狠狠的拉拽了一下!登时毒枭就大叫了起来,浑身抽搐颤抖,大腿又是用力夹我的腰又是岔开在我身体两侧乱踢,来来回回好几下!我就突然感觉一股热流冲击在了小腹处,定睛一看是毒枭的骚逼在喷水,喷出的不仅仅是高潮中急速蠕缩抽动的阴道中的淫水,还有那小巧尿孔中喷出的黄色尿水……

因为骚逼爽到喷尿这事,毒枭还横了双手的胳膊死死的捂住了脸,不让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就留了张嘴在外呼呼的大喘着气。

虽然挺想看他从容尽失的狼狈模样来爽爽,但我也没多为难他,见他死都不愿放下手给我看,我直接拔了屌起身去洗漱了。

等我从盥洗室出来,毒枭已经收敛好了所有表情,并且还穿戴好了,给了我一套同款的衬衣西裤。

见我换好出来,他那双睡凤眼一亮,毫不掩饰的夸赞着我,“果然人靠衣装,冬冬本来就长得好看身材还好,穿的好点就跟个世家公子似的,啧啧,真贵气!我要把你带上舞会,你不得把一票男男女女给迷死?真长面子!”

我听出弦外之意:“舞会?”

“是啊,今晚我举办了场舞会,把你和小楠介绍给那些老大哥都认识下,既然都知道了我就光明正大的放出来,藏着掖着反而容易出事。”他说,一双睡凤眼中闪烁着精光,满是算计。

毒枭举办舞会的地方是市中心有名的五星级大酒店。

他说只需要花钱就可以什么事不用想,承包了整场宴会一条龙服务,乐得轻松自在。

我不置可否,左右我也不过是来陪他演一场戏罢了。

毒枭开办这场舞会的目的,诚然是将情人身份的我和他外甥祁楠公开给圈内的人认识,同时也是正式给我们两个身上打上属于他的标签。目的就是警告圈内那些心思各异的人,想动我和祁楠就是和他本人做对。让所有想打我和祁楠的主意拿捏毒枭的人,打算盘的时候心里掂量着点。

毕竟大家现在表面上看着和气,毒枭也因为老大哥们背后的背景给与足够的尊重,可一旦给了毒枭正儿八经的对抗理由,毒枭反而能借此大发雷霆什么都不顾的狠咬一通,就算不能剿灭一方势力,也能让人伤筋动骨。

这些老大哥们看似在对待官方力量的时候经常相互打掩护帮衬,那是因为拔起萝卜带着泥!一方被查其余几方也都会备受牵连。

这么多年下来,几方势力早就形成了既竞争又合作的关系,相互纠缠极深。可只要一方在圈内火拼时元气大伤,其余势力只会想着将其分食吞并。

市场就这么大,能少个对头大家能分到的更多。

他们这个圈子一直都奉行着这般残忍冷酷的规则,往后也不会改变。

我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我是警察,是个编制内的公职人员,扫黑除恶的专项虽是不在我们缉毒警的职务范畴内,可所有公职人员都会接受扫黑除恶专项相关政策资料的学习。这是警醒公职人员们不要犯错,要坚持党性和原则。

那些扫黑除恶专项学习资料里案件大大小小的可不少,要总结这些犯罪涉黑势力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了。

我手里端了杯威士忌,被毒枭牵着与来宾寒暄。

祁楠在宴会开始前亮了个相就被毒枭的小弟们保护了起来,而且祁楠对宴会上各类人员投注的视线明显排斥,毒枭便让小弟们先带祁楠回去了,留下我被他抓着陪他应酬。

我身上穿了与毒枭同款的手工定制西装,都是藏青色,只是我没有戴领带,过长的头发在来之前请人简单打理了一番,没有剪而是被托尼乱喷了一头的发胶说是给我拢了个鲻鱼头出来。

对于发型我是不太了解,只是从酒杯的倒映中,看到自己露出了一些额头和耳朵,再搭配一身价格昂贵的西装,看起来确实比平时精神清爽不少,如果我神色不是这么蔫的话。

我这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丧丧表情,配上此刻的打扮,反而朝外高度辐射了我身上的郁气,再加上身上造价高昂的西装礼服的衬托,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像个忧郁王子什么的……

我觉得真是矫情的没眼看,好想现在有把铲子在手给自己这头毛全特么剃了!

在听了不知道多少次类似“你们感情真好啊,沈先生真靓,你们看起来真般配!”之类的奉承话后,我终于散失了耐心,不想再当毒枭拉着随处交际炫耀的花瓶,跟他说我饿了想去吃点东西,便松开他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他正好被几位很有分量的老大哥给留住了,也没来得及追上来,只能眼睁睁看我走远。

我还是很严谨的去了点心区端了块黑巧蛋糕,出了人来人往的大厅,来到庭院一边透气放松一边等人。

在我坐在满是粉红月季的庭院里百无聊赖的吃下第三口蛋糕的时候,我面前总算坐了个人。

抬眼一看,那是个长相还算清俊的男人,只是眉眼间的阴鸷沉郁令人看到就不想接近。

“沈冬。”

他的声音也像冷冰的蛇在阴暗处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那般,令人感到阴凉危险总是不舒服的。

这个男人叫周裘,是前世在我身上一次次用刑最终把我抛尸荒野的仇敌!

我朝他烦厌的点了点头。

比起之前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内心翻覆不休叫嚣着立马把对方千刀万剐的恨怒,我现在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这股浓稠的恨意在心中尽情翻滚而不沾染上我的眼角眉梢。

“你对我有敌意。”

我用的陈述句,因为在刚来到宴会见到迎上来的周裘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有着刺痛人皮肤的敌视,还是毒枭扫了他一眼,他才收敛起来。当时看他那样,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找机会跟我见一面,现在我给他创造机会,这不就来了?

周裘微眯起双眼嘴角挂了笑,这让他看起来阴险不少:“你是警察吧。”

他也用的陈述句,看来这变态对散播出来的言论倒是深信不疑,我撩了眼皮看他,手上叉了一小口蛋糕放到了嘴里含糊着说,“你说是就是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周裘见我这副敷衍的做派突然笑着问了我一句。

“不感兴趣。”

这是实话,我对他本人还没有这块美味的蛋糕兴趣大,我只想着怎么一刀一刀剐了他,可一点也不想了解他的生平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真的,但是面对这个变态,我是蛮想把满清十大酷刑都往他身上来几遍的。

“我叫周裘,你应该不止一次听过我的名字,我是专门负责审讯的,拥有一间审讯室。”他丝毫没有顾及我的意愿自说自话起来,“我审讯室的墙一年到头都是黑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我就像个被迫接梗的路人那般在他的盯视下不耐烦的回道,妈的被他那种阴凉黏腻的目光看着,我手里的蛋糕都不香了。

“它本来刷的白石灰,是太多太多人的血渗了进去,所以才变了颜色。”他手指敲了敲我们中间隔着的圆木桌,突然伸出手指指向我,“你最终也会成为我审讯室的一员,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我一定会把你这身迷了老大双眼的皮囊刮下来,让你身上的鲜血浸透到审讯室的每一处。”

笑死,我要还打出前世那样被虐杀的结局,我真就枉费重生一场,等着吧,到时候死的是谁可不一定。

我内心嗤笑面上平静的说:“你想刮我皮是不是?哎真是巧了,我看你也很不爽。尤其不爽你脑袋长在你的脖子上,看的我真难受,只想把你头削下来。它适合被当球踢,不适合长在你脖子上。”

“是吗?”周裘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那般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牙尖嘴利并不会帮助你渡过难关,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吧。”

我抬眼看他:“你做了什么是吧?”

他颔首微笑道:“一点助兴的香氛,起效比较缓慢,效果却比较烈。跟我谈话的这点时间,你已经吸入足够分量,我会让人拖住老大,你会和别人在此处苟合。你说等老大找过来看到你和别人颠鸾倒凤,老大还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吗?”

就如他所说,我隐约开始在庭院凉风习习下异常的感到了燥热,但是他拿自己做诱饵和药引就对他自己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你自己不受影响吗?”我问了出来。

他摇了摇头神情有一瞬间阴鸷到了堪称扭曲的程度却很快恢复平静:“都知道我是个性无能,这在集团不是秘密,只是没人敢当面议论我罢了。”

“你这方面倒是很坦诚,那……”我拖长了音调,手中钢制蛋糕叉在我指尖漂亮的一个翻转,我在他反应过来前,倾身拽过他的右手,一叉子给他从手背钉穿死死扎进了下面的圆木桌里!

他刚要反射性大叫出声,被我抓了桌上没吃完的蛋糕一囫囵给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他未喊出声的痛呼,我拽着他打理好原本油光水滑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磕在了圆木桌上,把他额角都磕出了血痕,拽住他胡乱反抗的左手压制在了他的背上,抬起穿了褐色皮鞋的脚给他用力踩住了。

我忍着小腹腾起灼烧的浴火和四肢百脉中奔涌的燥热,冷冷的看着他被钉在桌上的手,在疼痛的抖颤中落下鲜红的血液把下方浅色的木桌表面染上艳丽的颜色。

“我这人比较直,你算计我,我就干你。”我平静的说,“你没听别人说过祁楠是我救的吧?而且我还是个疯子,昨晚当着瞿震的面开枪自杀过,不少人都看见了。你还敢一个人跑我这来惹我,该说你勇还是人缘差啊?”

他脸胀红的在我压制他的掌下瞠着眼睛死死的瞪着我,眼睛睁的那么大,像是要把眼球都给爆出来。

“你得庆幸我还不想因为你这样的变态坐牢,不然我这叉子不是钉穿你得手,而是直接扎穿你得喉咙了。”

说完,我把手上沾的奶油全擦在他那身看起来也不便宜的西装上,伸手拔了钉在他手掌上的叉子,一脚把他踹得仰面倒在了地上。

我抻了抻身上的西装,抚平动作间出现的褶皱,一抬眼却发现这变态胯间鼓出了大包,他颤抖着满头冷汗血流了半脸,扶着那只伤手正打算爬起来,又被我一脚掀翻了。

他躺在地上恨怒得望着我骂道,“你要杀就杀别把我当猫狗逗弄!”

“哟?这时候硬气了?”

现在好整以暇的变成了我,我一脚踩在他鼓鼓囊囊的胯间用了力,他痛的脸上血色全失浑身抖得像羊癫疯似的。

我脚下狠狠碾了下他的命根子,他立马像个虾米弓起腰背蜷成了一团,倒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没想要大声喊叫了。

也不知道是怕脱口而出的是痛爽的呻吟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嘛,我懒得揣测这变态的心思,我只是通过现在凌虐折辱他的方式能得到一点快意来抚慰心口浓稠叫嚣的恨意。

“你真是又变态又贱啊。”我伸脚踩住了他的脸,俯视着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冷漠和轻蔑,“你勃起了,是因为疼痛被他人虐待而勃起的,被我踩着命根子你还射了吧?别瞪我,你脸上高潮兴奋的红晕出卖了你,怎么会有你这样恶心又下贱的人啊,真令我想吐。”

“滚吧。”

我这次彻底放开了他,因为药效猛烈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的理智苦苦抵抗着体内翻腾的情欲本能。随便谁都不能是这个变态,一想到我要是神志不清上了这个变态,我能当场自杀!

变态见我真的不再动作,哆嗦着身子爬了起来,夹着腿曲着身子扶着滴血的伤手狼狈的离开了,彻底消失在我视野前,还特意回过头来恶毒的剜了我一眼。

妈的失策了,我应该一叉子插爆他眼球!让他还能这么剜人呢!

我顾不得现下又是血又是蛋糕渣滓的案发现场,收起我故意放在一旁花架上拍录着现场的手机,粗略看了看,该拍的都拍下来了,满意的直接把视频发给了瞿震的社交账号,我开始往庭院外围走。

最后完全顾不得这条小路有没有人走,我会不会社死,直接坐在了小路旁供人休憩的木椅上,急躁的解开皮带和裤头,将自己硬得发炸的大鸡巴放了出来,在微凉的秋风,无人的庭院中咬着牙粗喘着给自己撸了起来。

这个药确实效果猛烈,我给自己撸越撸越火燥,甚至理智都在一点点被烧却殆尽,在快要彻底烧成灰烬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温凉的手握上了我的鸡巴!我浑身一震,抬头看到一张俊秀的脸,他身上穿着得体的浅灰色商务西装,给人一种彬彬有礼谦和温恭的感觉。

可真正有礼的人,不会这么无礼的触碰他人的性器,我抓住他的手腕喘着粗气问他,“你是谁?想干什么?”

他直视我,一双微弯着月牙儿一般的眼睛却清澈而坦诚。

他温和的说:“我叫杜笙,是杜家三子,也是笙悦国际连锁酒店的执行总裁。你看着很难受,我只是想帮你,你不用对我这么警惕。”

我的理智岌岌可危,掐住他手腕的力道却很大,让他动弹不得,我本来想让他去帮我找瞿震过来,可明显已经被情欲冲刷迟缓下来的大脑,在我话到了嘴边的时候却变成了,“你帮我?你让我操吗?”

他顿了顿,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但他很快给了回复,声音是无比的坚定,“我帮你,我让你操。”

我的理智所剩无几,听他这么说,我只顺嘴接问了句“为什么?”,我已经迷糊的都听不清自己嘴里在叽里咕噜说什么了,却隐约听到男人温柔的笑说,“因为我们是同类,同类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杜家是个高干世家。

从祖辈开国元勋,到父辈任职京市政要,再到杜笙大哥开始逐步接手父辈的政治资源崭露头角,二哥从军接手祖辈的部队资源在军部出人头地。这一文一武把杜家的门楣撑得稳稳当当,圈内人谁不得夸杜家属实家门显赫个个一表人才?

轮到杜笙的时候,杜家这位小三公子的选择就十分宽泛了。

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军都有哥哥们在前铺好了路,他选什么都行。可这小子对从政从军都不敢兴趣,谁也没想到杜三最后从了商,而且一点也没有借用长辈们的资源。

他是从国外发家的,做的生意有酒店、娱乐、民生、电子、游戏等等多项包揽,在国外就已经是富豪榜上的常客了。因为是杜父杜母的老来子,一家人疼的紧,杜小三挨不过家里人的想念,才逐渐把事业从国外往国内迁移了一部分。

今年已经是杜三回国发展的第三年,生意就差不多做通了全国,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还由于他注重在国外传扬本国的传统文化,被立为了政府重点文化输出扶持项目,完全靠自己挣得官方背书,成为了圈内不容小觑的一颗新星。

可俗话说,人这一辈子成家立业立业成家的,他已经把事业做的这么红火,人也快三十了,家里人自然就开始操心这小三子成家的事。

杜笙哭笑不得,推脱不过,相了几次亲,都告吹了。

家里人安排的高门贵女世家公子,不是不好,大家门当户对的,其实有不少共同语言。他大哥和二哥就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也家庭和睦三年抱两了。

可杜笙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情况,觉得还是不要白白耽误这些无辜的人比较好。

他现在看起来是光鲜亮丽可其实从小时候起就是个很怪的人。

缺乏同理心,对自己和他人生命充满漠视,情感匮乏终年死水一潭起不了什么波澜。

一开始,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他晒死了杜母养在鱼缸里的热带鱼,当时杜母以为是小孩子不懂事教导杜三,这鱼不能缺水,当时他怎么回答的来着?

他说鱼这样是不对的,它应该学会脱离水呼吸空气,这样它就不会困在鱼缸里。

杜母只觉小孩子天性天真犯傻被他的言论逗笑,可他那时候是真的觉得鱼是病态的,为什么脱离了水就不能活呢?太过依赖水反而让自己丧失了自由,他觉得这种生物是有问题的。

可他很聪明,他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跟杜母理论,杜母到后面可能会生气,所以他没把自己那套理论拿出来说。

等他知道原来有问题的是自己的时候,是他第一次扼杀生命的时候。

那是一只从树上的窝里掉下来的雏鸟,那么高的高度摔下来,这只羽翼不丰的雏鸟显然受着内伤,嘴边都有了血迹,却还是张着嘴嘶哑的鸣叫。

他那时候盯着这只雏鸟看了很久,本来只是想等它自己慢慢熄灭生命之火,可这只雏鸟太顽强了,他等了很久,从太阳当空照等到了快落山都没等到雏鸟咽气。

那时候还小的杜笙不明白,明明受了重伤每一次嘶叫都会啼血加重身体的痛苦,这只雏鸟为什么还是不惜忍受痛苦也要发出声音?它的父母根本不敢在有人的盯视下舍命来救,还不如早点死了结束痛苦。

于是,他伸出了手。

第一次清晰的感知到生命是温暖的跳动的鲜活的。

然后,他扼住了小鸟的咽喉,用力到那稚嫩柔软的脖颈轻易在他手中折断,难听的带着求生意志的嘶鸣终于被人为断绝,竟让他觉得有几分凄美。

杜笙太过关注雏鸟的死活,忽视了他自己成为了大哥的观察目标,他是如何杀死雏鸟的全被大哥看了个正着。

当时他将鸟尸往数树根下一扔,想着还能给树根提供养分,正准备转身离开去洗个手,却看到大哥朝他迎面走来,看了眼树根下的鸟尸,又看了看他,一言不发。

他的大哥很早熟,从小就清楚自己要走上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所以一直把张载那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奉为信条,是位十分透彻很有原则又不迂腐的君子。

本是个很好猜的人,因为太过澄明了。

杜三却头一次看不懂自己大哥脸上的表情,它太复杂了,以他那时候年纪小几近于零的阅历来说,他看不透。

可回去后,他明白了大哥那时候的神情,原来代表着各种十分不好的非正向的情绪。

那是他头一次受到杜父严厉的批评。

竹篾子打在屁股和后大腿的感觉很痛,却也让杜笙深刻的意识到,原来自己提前结束雏鸟痛苦的行为,在大家眼里都是错误的,他们只觉得这种轻易剥夺一条生命的行为太过残忍。

原来一直看待事情有问题的是他。

杜笙聪慧,一顿打就通悟了普通人的三观与他自己是迥然不同的。他是羊群中披着羊皮的一头狼,是人群中长得人摸人样的人怪。

他知道真实的自己不会被家人和普通人接受,所以把真实的自己伪装了起来。

杜三发现自己二哥那样直脾气的火爆性子,家里人也是受不了的,只有大哥谦谦君子谁都喜欢,所以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学起了大哥的做派,变得谦和有礼温润恭谨。

果不其然,比起以前总是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的样子,他现在经常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嘴甜的说着令人感到舒服的话,他的人缘好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好。

他在国外能打下一片事业,和积累的好人缘可脱不开关系。

说起来,他杜三为什么选择了从商这条路呢?

因为这条路杀人不犯法。

有时候人皮披久了,难免会想脱掉透口气。

杜笙从商便是如此。

众人交口称赞的商人君子杜笙杜老三,其实最爱阻人财路。

每次得知有人孤注一郑博一个未来,他都会忍不住横插一脚,让人败得倾家荡产,闹得妻离子散,最后负债累累被逼自杀,搞得他人家破人亡。

他名下这么多产业,大多数背后都是踩着对家的尸骨才成功站稳脚跟从此屹立不倒。

那些人虽然不是被他亲手杀死,却也是因他而死,可没有人会指责他。

因为在商界,只有赢家才会被歌颂,至于输家?你也不会在走路的时候在意自己踩死了几只蚂蚁对不对?

杜笙沉浸于这种无形中取人性命的游戏,愈来愈病态,他也越来越孤独。

他是独行的作恶者,没有同伴。他的朋友很多,却都不是他的同类。

原本杜三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找不到同类了,却没想到被圈内好友拉来参加自己名下产业举办的一个宴会,会猝不及防的遇见自己的同类。

他带着试探暗中观察着那位漂亮的同类,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好运。

那位同类有着他无法企及的美丽,从头到脚都是造物主的得意之作,本该星光熠熠是本场宴会最耀眼的存在。当然这位同类现在也同样吸睛,却是因为那通身厌世颓靡的气息和对所有人的生厌冷漠,令那位同类像个负面情绪的巨大旋涡无意识的吞噬着周遭的一切。

仿若一株罂粟,美艳却危险,可人们总是无法抵抗它的吸引。

因为人就是这样充满劣根性的生物,即使明知有毒,那份美丽也足够冒险。

可他杜笙不同。

他知道对方与自己一样,对自己与他人的生命漠视,情感匮乏,缺乏同理心……

特别是后面亲眼看到这位同类是以怎样熟练而行云流水的动作把人整治的头破血流,杜笙只觉胸腔内那颗从来都是平稳规律毫无存在感的心脏,“怦怦”跳动失速到快要从嘴里蹦出来般昭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它在告诉杜笙,是他!就是他!你的同类!你的命中注定!

所以他看到同类在那忍受痛苦的时候,他走了出来,以理所应当的姿态给予其帮助。

他漂亮的同类说要操他,他只会欣然应允脱下裤子撅起臀部给对方享用,并高兴自己真的能派上用场帮上忙。

就算对方把他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私处当成个鸡巴套子般毫不怜惜的粗暴使用,他也咬着自己的领带,咽下所有疼痛的悲鸣,颤抖着身体全部容纳接受。

因为这个喧闹而聒噪的世界他们两才是对方的唯一。

他实在太孤独了,需要同类的陪伴,为此不惜付出自己的一切。

我稍微有些理智回笼,感到清醒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胯下紧贴自己小腹处那个白花花不住抖颤的白软屁股。

药效没有完全解除,我头还发着胀,身体很热。

我懵懵的抓握住胯下这个大白屁股,想要推开些,它绞我的鸡巴绞的实在太紧了,跟个雏儿似的,水也出的不是很多,搞得我又痛又爽,就想先拔出来,拿手指再给他通一通。

这臀肉触手滑腻手感丰盈,我印象中毒枭的臀肉虽然也蛮肥厚的,但他不是个麦色大屁股吗?而且应该水多还韧劲十足啊,这个大白屁股一看就是坐的久的,肌肉给平摊匀散了,不过可能经常保持锻炼的原因吧,还是能维持着拢出个挺翘的模样。

像个桃子。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样的联想,大概是因为药效还在,人还傻着。

不然怎么缓了老半天才缓过来,他妈现在在我胯下挨肏的不是毒枭而是另有其人啊!

反应过来的我一激灵,立马缩腰收臀,手上一推大白屁股,就把鸡巴给拔了出来,拔的太快,还发出了“噗啵”一声。

我瞅了眼对方豁了个小口子合不上,还在因为缺少了鸡巴而不满似的翕合着的,褶皱那一圈已然完全红肿的屁眼。

忍不住心虚的咂摸了下嘴。

对方应该是个雏啊,我完全忘记自己有没有给人做过润滑了,看了眼自己鸡巴上带出来的一点红血丝,再瞧了眼他张合着挤推出了一点带着淡红的肠液……

啊……

我应该是没做润滑吧,急冲冲的就操了,怪不得我会觉得痛,这人怎么忍下这份肛裂的痛楚的?

我记得他叫杜笙是吧?能忍肛裂之痛乃真男人也!

我赶紧扶起了他:“你还好吧?是不是很痛啊?对不起啊,中春药了,我神志不清没个轻重……”

看到他惨白着张脸,原本打理好的头发都落了下来,被脸上冒出的冷汗凝得一缕缕一揪揪的狼狈得很,胯下鸡巴软趴趴的垂坠着,嘴里还死死的咬着颈间系着的海蓝色领带,嘴唇都用力到发白的凄惨样子,我觉得他这模样很难说是没事,搞得我话都说不下去了。

估计是被我单方面施暴,他应该快感全无。

“没事,我答应你的,自愿被你操。”

杜笙吐出嘴里被口水沾湿的领带,露出温和的笑容安抚着我,可他的笑容在那虚弱的脸上苍白的令人不忍直视。

我刚想替他把裤子提起来,他拦住了我,冲我胯下还一柱擎天的鸡巴努了努嘴,“你药劲儿还没散吧?不继续吗?”

“你还能继续?!”我大惊,“你不是肛裂了吗?这样下去不会有快感吧?”

他摇了摇头,一双月牙儿似的眼水润润的看着我:“如果你的药性没过去,反而让我白受痛了,快点吧,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打开了双腿撑着膝盖俯下身去,撅起大白屁股生疏的扭腰摆胯拿他发烫红肿的屁眼蹭我敏感的龟头。

“嘶!”

我被药性烧着的大脑根本受不得这番刺激,意识还在出神,身体已经诚实的一手抓握住男人的胯,一手扶着鸡巴顶开那肿胀一圈烫红的屁眼往里挤了进去,是杜笙没忍住的一声疼痛的低叫唤醒了我,垂下目光一看,我半根都进去了。

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死一次确实丢失了很多东西,我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不管了,插都插了,难不成还能再拔出来一次?

这个真男人都生生忍受肛裂的痛苦,热情的一定要帮我解除药性了,我再拔出去,那就真是不识抬举,人都乐意自降身份当这野炮对象给我操了,我也该坦然点。

好在我不是当初的初哥了,操了毒枭几个月,不敢说床技一流,起码也算半个老手了。

我没急着整根没入,而是挪着胯,轻轻在他分泌了少量肠液可能还有一些血液还算润滑的紧致甬道里突刺起来,寻找着他体内的前列腺点。

虽然我因为中了春药,这场突然的情事一开始全是蛮横粗暴,甚至还搞伤了炮友,可既然现在清醒了些,那就尽量让这场情事由一个人单方面的施暴变得两个人都爽嘛。

所幸他的前列腺点不算难找也没太深,当我敏感的龟头顶到一处异常肥厚的软肉,而串在我鸡巴上的男人没忍住变着调子叫了一声,我就知道找着地方了。

我粗喘了一声,收腰蓄力,将鸡巴拔出一截再冲着那块肥软的骚肉顶进去,我力道没像和毒枭做时那么毫无保留的放肆,他凄惨的肛穴多少让我心有余悸,不过在我有心攻击杜笙体内弱点的情况下,不过十几下,他已经抖着腿鸡巴硬立着往下滴水了,耳朵、侧颊和脖颈都漫上了潮红,嘴里也开始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吟。

他声音是清朗的,淫叫起来虽然少了几分毒枭和疯狗那般的熟男性感,却也十分好听,像是一首充满色气的歌,带着散漫的风情,听的我很想把他整个摁到地上去!就挺了个屁股给我,让我能放肆的狠操一顿!

我咬了咬后槽牙,劝自己冷静点,这男人不管多骚都肛裂了啊!再凶狠点要是超出大出血,我感觉我对操屁眼这事儿估计就有点子心理阴影在了……

可随着对方越来越进入状态,甬道里越奸水越多,那潮热湿软又紧绞贪吃的肠道层层死缠着我的鸡巴,我一挺进去就骚呼呼的迎上来挤挤挨挨的推着我按摩着我,我一抽出去就立马吸力大增,道道褶皱都仿佛有了意识般死黏着拉拽,把我爽的后面也有点顾不上的凶猛狠撞起来!

撞得他两办软乎乎的白屁股肉荡漾出阵阵肉浪,撞得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双手差点扶不住膝盖,腿根抽搐着朝身下小石子射出浊精,撞得他忍不住回头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我,嘴里止不住的浪叫,撞得他……

“沈冬!”

突然一声大喝吓了老子一跳,差点精关失守!

我抬头朝声源那看。

啊,是毒枭。

他睁大了一双睡凤眼,眼球里的红血丝都爆了出来,让他整个眼眶看着都很红,脸上森然的怒气夹杂着全身威赫的气势扑面压来,手里紧紧的攒着手机,浑身都在发抖,估计气的不轻。

我虽然被捉奸了却一点也不慌张,倒是身下的人虽然没吭声,但是本来就紧窄的肛穴现在咬的我更紧了,恨不得把我夹断似的。

没忍住轻扇了那白屁股一下,见它荡出白花花的肉浪,我深吸一口气,没拔鸡巴就着这个深入男人肠道内的姿势,压住整根几把被湿嫩暖热柔软紧缠,不住蠕动缩合的肠道按摩着的快感。

我平静的冲着毒枭抱怨:“叔叔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啊,不是这位好心先生相救,我鸡巴都要炸了,我鸡巴要废了你往后的性福可就没了呀。”

毒枭没有说话,我看着他,身下既没有动作,面上也不再言语。

当我发现已经操了别人,且这药我怀疑周裘那个变态是不是还特意找的有持久效果的?我操杜笙的时间不短,可我自己都有意向想赶紧出精而没有多坚持的情况下,还是没办法很快射出。我就预料到,这情事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势必要引来毒枭发现奸情的。

我都预料到是这么个结果了,所以被发现的时候,我才淡定如斯。

甚至在确定自己很大可能要遂了周裘的意,被毒枭捉奸当场的时候,我就打好了算盘直接将计就计,化被动为主动来借此事刺激毒枭,让他为我争风吃醋,进一步加深对我的情感投入。

现在看毒枭这么怒气勃发的模样,我还挺满意的。

他越生气说明他越在意我,我在他心中的分量越重,我的生命安全越有保证。当然我要把握好分寸,不然也容易翻车。

所以就有了之前那句话,因为我要先发制人逆转被捉奸的理亏立场。

从毒枭攒着手机来看,他肯定看了我发给他的视频。那么我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他再清楚不过。

他现在的怒火可以对着别人任意发泄,当然也能对着我。可要是真的对着我宣泄,在知晓一切不过是自己手下布局的毒枭,在冷静后再面对我时,他会愧疚会进一步陷入情感的被动中,不复理直气壮的姿态。

他会给足我任意伤害他的权利。

可,瞿震这个国内最大贩毒集团的头目,手上人命无数一路趟过阴谋诡计刀山火海的人,真的会这么感情用事,被我牵着鼻子走,陷入情感的陷阱里被人摆布吗?

我不知道,只是这不妨碍我做出事态合理化发展的设想。

如果一切都能按照设想来,那自然皆大欢喜,增大了我把持毒枭情感的力度;如果现实中的情况偏离设想,那也只能随机应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虽然一时无言,我却能感觉毒枭自从听了我的话,原本蓄势勃发极具压迫性的气势有了稍许滞顿,他深吸了口气收起手机,微闭了双眼,一只手揉按着鼓胀起青筋的太阳穴,看起来像是极力忍耐愤怒想让自己冷静点,一边朝我走过来,低沉的声音压制着怒气说,“我既然来了,就不用劳烦别人帮你解春药了,你还不拔出来?!”

很好。

不愧是一代枭雄。

能忍。

他没有当场情绪爆发,已经偏离了设想。

看着毒枭,在他严厉的瞪视下,我推着胯下的大白屁股,缓慢的往外拔着鸡巴。

我慢条斯理的动作极富挑衅,我还是不死心,想试试能不能作得他爆炸。我都能看到毒枭太阳穴上暴起的青筋跳了几跳,像是随时都要忍不住怒火肆意宣泄一通了。

但是在场的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那闷不吭声的第三个人既不在我的立场,也不在毒枭的立场,注定了他会成为变数。

我刚把鸡巴慢吞吞拔出了一截,就被身下的杜笙突然直起了一点腰抬起了一些上半身的动作,给猛的从那湿乎乎的肉穴里给滑出了一半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男人就踢了踢右脚,把挂在脚踝处的浅灰色西裤踢掉,穿了长筒深色袜黑皮鞋的右脚猛地往上一抬!我只觉眼前一花面上一阵凉风扫过,就感觉半截还在人肠道内的鸡巴被那紧致柔嫩湿润潮热布满褶皱的肠道紧搅着狠狠旋了下!

那吸力太猛了!我猝不及防闷哼了声就射了!

然后左肩一重,我下意识扶了下他一个高抬一字马扫过来最终落我肩膀上的大长腿,而他被我内射的身体僵了僵,下一秒就自如的动作着,仿佛不受影响的彻底直起腰侧过身来,伸出两条胳膊牢牢套住了我的后脖子。

我只觉脖颈一重,反射性微蹲稳住了下盘,他顺势把伫立在地的那条腿往上一收稳稳的盘在了我的腰上夹紧,放在我肩膀上的腿也顺着胳膊移了下来,牢牢的箍在了我的腰上。

他行动的太快,不过是一两个呼吸间,他就变化了姿势,与我直接面对面,像个无尾熊抱着树干一样挂在了我的身上。

我还在感慨这男人的核心力量好尼玛离谱的时候,杜笙把屁股往下一沉,又将我整根刚射完精还没来得及软下来的鸡巴给吞吃了进去,抬起脸来吻了吻我的唇角。

他被情欲熏红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敌意,用力扒着我的肢体宣誓着强烈的占有欲。

杜笙看向毒枭一本正经的说:“先生,你这分明是为难人,这种事情哪能做一半的呢?这不是让人难受吗?”

焯!

他好会拱火!明明知道我已经射完了!

不过我也没出声解释,只是平静的看着瞿震霎时变了脸色,黑沉的简直如同阎罗在世。

毒枭停住了脚步,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脸正好被花架投下的阴影淹没,我看不清毒枭脸上此刻的表情又产生了什么变化,但我能观察到他肩线的紧绷,他现在绝逼不好受。

我看到毒枭平静的伸了右手往腰间掏了把枪出来,枪口对准了我们,或者说对准了正挂在我身上的杜笙,他举着枪又朝我们走近了,这下我终于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

无比的平静。

可他脸上越平静无波,眼中酝酿的风暴越是骇人!

枪口最后贴上了杜笙的太阳穴,毒枭沉冷的说:“你得庆幸我的身份不适合把事情闹大,不然我掏枪的时候你已经是一具死尸了。但是你再不从我的小朋友身上下来,那我就杀了你。事情闹大就闹大了,顶多过一阵隐姓埋名的逃亡日子。”

一般人被枪指着都是会感到恐惧紧张的吧?

但我的一根鸡巴插在杜笙的体内,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他整个肠道此时此刻并没有紧张地绷紧,还是一如之前规律的蠕动缩含着,温柔又热情的亲吻着我的龟头茎身。

我发现杜笙这个男人真的很奇特的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静气。

除却一开始被毒枭发现的时候,他受惊的差点想用屁眼子夹断我,后面再没有肠道突然紧缩的时刻,就算现在被枪顶着脑袋,生命受到了威胁,与他贴的极近的我,能感应他的心跳丝毫不乱,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带怕的啊。

只见杜笙偏过头去,用额头顶住了枪口,他露出温和的笑来,“先生,你应该不认识我,让我自我介绍一下。”

“晋门杜家认识吗?我行三,名笙,很高兴认识你。”

毒枭在听到晋门杜家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瞳孔猛的骤缩!别说他瞳孔骤缩了,我都没忍住暗暗咽了下口水!

我焯!

我知道他是杜家老三,毕竟他跟我介绍过,可我没想到这个杜家是住在晋门大院的杜家啊!

我野炮对象竟然是他妈的那个杜家的三公子!焯!这什么狗大运!

晋门杜家,那可是军政两手抓的超级高干世家,好恐怖的,我特么还把他们家老三当个鸡巴套子超了,我到时候做完任务不会没法在国内混了吧?

有点怕怕。

当然,我装的。

虽然我是因为药性上脑一开始粗暴了些,可这场情事,是杜三公子自己挺着屁股给我操的,完全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野炮罢了。

不过这么一来,我倒是完全明白杜三为何能如此平静淡定了,因为他后台硬的让他拥有足够的底气面对一切事情。

我望着这两位大佬较劲,压根没我插手的地儿,便打算当个默默吃瓜的群众,乐得他们自行解决。刚射了精,情欲一泄,我药效就解的很快。鸡巴在这种惊险刺激又紧张的情况下,即使还被包裹在一处水润紧致的妙处,还是进入了不应期开始软了下来。这要换个场合和环境,我鸡巴插在穴里被这么夹含吞吮,不应期是很短几近于无的。

沉默吃瓜的我看到杜笙探出一只手,竖起一根食指将顶在额头上的枪口一点点推开:“先生如果还想在国内呆的话,最好不要用这种东西指着我,万一擦枪走火,杜家上下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先生……”

他笑:“你打扰到我们了,请你离开这里。我们之间不需要第三者。”

他把枪口推离了脑袋,刚想把手重新环上我的脖子,“砰!”的一声突兀枪响,让我浑身一震!看到毒枭的枪口被杜笙用一根手指轻易拨开的时候,我都以为毒枭要忍这一时之气了,特么还是开枪了吗?这么刚的?!

我立马凝了目光去看,发现毒枭故意打偏了,子弹擦着杜笙的左颊飞了出去,他的左脸上立马有了道血痕,鲜红的血珠顺着他光洁的皮肤滑落。

嗯,不愧是自有静气的男人,被子弹亲了下脸,体验了把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面上的神情却依旧很稳,半点不为所动。

我心里松口气,毒枭没要了杜笙的命,说明他确实顾忌着杜家的庞大势力,不算那么拎不清。

转移了目光,我看向毒枭,他表情也还保持着平静没在情敌面前落了下风,即使眼神中的负面情绪已经粘稠的随便一个普通人都得吓得腿软尿裤子的程度。

那是种想把对方千刀万剐的眼神,恨怒到了极点。我还是很懂这个眼神的,毕竟如果我放开自己的情绪,我看周裘的眼神大概跟现在的毒枭看着杜笙是没什么差别的。

我看到毒枭扫了眼我,然后冲着杜笙露出一抹冷酷森然的笑:“其实杀了你也不错,正好给自己下定决心移民国外。就是感觉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应该……”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起了枪,突然伸手攒住杜笙的衣领,把他从我身上撕了下来,一拳朝人脸上招呼过去!杜笙硬吃了这一记重拳,脸都被打偏了,应该被撕裂了嘴角,我看到有血迹从他嘴角流淌了下来,但是他很快抬起手防住了毒枭紧接而来的第二拳,一记膝撞痛击在毒枭的腹部,逼着毒枭闷声痛哼一声反射性退开了一些,他再乘胜追击扑了上去,揍了毒枭左眼一拳……

我看着面前这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都是恨不得把对方往死里打的打法,抹了把脸,有种不明白事态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失真感。

一个光着屁股,屁眼里潺潺的流出浓精,一个衣着凌乱,头发散乱滚了一身灰尘……

也不知道该说谁更狼狈些,我只觉得这两人简直就是在上演动物世界,像两只为了交配权在互相厮杀的动物雄性。

但是毒枭那一枪惊到了宴会里的人,已经陆续有人跑出来看情况的了。

我赶紧把自己还晾在外面已经完全软下来的鸡巴塞进了裤裆,走进战局,见缝插针的把缠打在一起的两个人给拉扯开,“你妈的,别打了!别打了!有人出来了,嘶!焯!谁踢了老子!妈的!行了行了你们!赶紧收拾下吧!那些人都出来了!你们两个大佬想被人看笑话吗?!”

“杜笙,你赶紧把裤子穿好,别暴露了你那一屁股的精!”我轻踢了脚杜笙的小腿,把他推开,勒令他穿好衣服。

“瞿震,你他妈赶紧把外套脱了,焯!破了个这么大的洞,这是怎么打出来的?”我剐了瞿震的外套,扔进小路旁的垃圾桶,拉着他坐在路旁休憩用的木凳上。

幸好之前端蛋糕的时候想着要擦嘴,所以摸了包卫生纸放兜里了,我赶紧拿出来一人分了几张,让他们擦擦脸上被揍出来的血痕,至于那些青肿是没办法了,不过这边光暗,只要不凑近了看应该发现不了。

等两个人都拾掇好了,那群人也差不多找了过来,先找过来的是毒枭的小弟,他们也是很机敏的,听到枪响第一时间找自己的老大。

在他们快靠近的时候,毒枭及时拦住了他们,“别过来,刚刚是我在教沈冬打枪。”

“老大你没事吗?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好啊,还是让我们过来瞧瞧吧!”一个小弟着急的在那说。

“我真没事。”毒枭不耐烦的回道。

但忠心耿耿的小弟们都很担忧,我猜他们大概是记起来我在大厅朝自己开枪自杀的事了,不会以为是我把他们老大打伤了,所以才大着胆子跟毒枭拉扯了起来吧?平时这群小弟都是令行禁止的啊。

我刚想出声自证清白,可毒枭的小弟人太多,他们一找着地方,别人也很快往这边聚集,登时就有认出了杜笙的,快步往这边来,被杜笙眼疾手快的叫住了,“你不要过来!别过来!我现在不方便让你看见。”

“杜少你怎么了?我刚刚可是听到枪响了,你不会中枪了吧?!”

“没……”

焯!

看看毒枭那边无效的拉扯,又看看杜笙那边苍白无力的解释,我凝了眉,头疼的捏起了鼻梁。

这要是被他们接近,看到两个大佬脸上都挂了彩,我是无所谓,不过这两个人所代表的两方人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会是场闹剧,而一旦让人知道闹剧的真相,不过是因为争风吃醋,这将沦落为两人的笑柄!

杜笙我是无所谓他沦落成他人的谈资和笑话的,毕竟影响不到任务中的我。

我最主要顾及的是毒枭这边,这可是我的任务主场。

我本来因为警察装扮者的言论在毒枭那根本没什么小弟缘,大家明面上因为毒枭恭敬着我,暗地里还不知道怎么防备着我。特么要是知道因为我害他们老大丢了这么大的脸,我感觉以这些小弟对毒枭高到爆表的忠诚度,估计都得往我身上凝一把仇恨值的,觉得我是什么红颜祸水巴不得把我赶紧灭掉。

平时有毒枭护着我肯定会没事,可毒枭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把我别在裤腰上啊。一旦他们凝结起来要对付我,就算其中一个把我杀了,其余人也会包庇,最后毒枭根本不会知道凶手是谁。就不说我身后事的追究了,我要就这么死了,还是有违了我保全自己亲眼看到贩毒集团瓦解的初衷啊!

不行!

我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粗声粗气的吼道:“他妈的你们有完没完!我们玩个3p你们也要旁观是吧?!真他妈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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