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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S 龙人的温柔体验

 

”不过没多到让我丢掉脑子。“凯说。”大概八点钟左右,可能是八点十五分,我觉得那会还不到睡觉时间,就打算出去找地方喝一杯。我挑了一家新开的酒吧,约雷托广场边上那家,停好车进去,还没点上酒,就有个黑头发的家伙坐到我边上,看起来有点眼熟。“

”他叫了一杯白兰地加香槟,然后给我点了一杯威士忌。那酒吧里环境不错,没有煞风景的醉汉发出醉醺醺的呻吟,他的眼睛看起来也挺清醒。我谢过他,喝完了那杯威士忌,接受了他提出的邀请,他说自己叫艾略特,然后喝光了自己那杯酒,我们一起上了我的车,去他的公寓。“

”我进屋洗澡的时候他倒了两杯酒,就放到吧台上,然后也去洗了澡。我拿起酒瓶看了看上面的标签,闻起来像是波本酒,酒里有着特殊的果香味,是我从没见过的牌子,那会我没有喝。“

”叫艾略特的家伙光溜溜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总觉得那张脸眼熟的要命,像是在哪里见过。他跪下吸屌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大概是在报纸名人轶事板块看过他的照片,他们喊他身价上亿的派对宠儿,就像所有名流板块里的故事。于是我问他是不是小奥玛拉。“

”他说是的,然后操了我,我们搞完休息的时候他伸手拿了那两杯酒,递给我一杯,然后又从柜子里摸出个小瓶,倒出来了什么东西就着酒吞了下去。我瞟了一眼那根小药瓶,褐色的瓶身,上面没有标签。我当时应该制止他的,但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说我是警察,他应该脑子放清醒一点,不要在我面前嗑药。“

“拉斯洛·奥玛拉跟我说这是正经处方药,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给我看药方和医嘱,前提是警方有合理的理由调查这个。然后他就喝完了剩下的酒,骑在我身上要我操他。接吻的时候给我渡进来半口酒。”

“酒里放了什么东西,但我喝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拉斯洛先喝的那一口降低了我的警惕心,我把酒咽了下去,以为果香味就是那个品牌的波本酒的特色。酒里的东西很够劲,或许还有那些药片的作用。拉斯洛万分投入,有些过分投入了,他处在一种不太正常的过度亢奋状态。我那会也很投入,脑袋昏沉反应迟钝,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中了招,我还以为我只是晚上喝的太多了,以及小奥玛拉实在是太过火辣。“

”我回过神来以后就只剩下一团浆糊,每次都是这样,感谢上帝。我正骑在小奥玛拉腰上,掐着他的脖子,指节上全是血。奥玛拉躺在地上,给我掐得直翻白眼,身子筛糠一样抖。我感觉一股热液喷在了我后腰上,便立马松开了手,站了起来。四周乱得像是经历了风暴,奥玛拉流了一脸血,嘴唇破了个大口子,在半眯着眼急促地喘气。“

”我打算扶他起来,让他好歹坐到床上,帮他擦擦脸。但我才试着伸手扶他,又不敢动了。小奥玛拉张了好几次嘴,一直在努力地喘气,发出嘶嘶的声音。他好不容易才哑着嗓子发出了一点声音,他含混地说,他觉得自己的肋骨可能断了。这副场景让他看起来真的很像强奸案受害者,我可能做到半途揍了他,也可能在殴打的时候也在操他,大概率两者是。“

”我去找我的手机,打算去叫救护车,而拉斯洛还躺在地上,躺在血和自己的尿液里,继续一边喘气一边试图说话,我得把脑袋凑到他身边才能听清他想说什么。他叫我不要打救援电话,去找他的手机,拨通通讯录第三个电话,他来处理这个。”

“‘别紧张,警长’,他说话很艰难,脖子上的指印鼓起来,应当是挤压到了他的喉管。这人喘气的时候像个年久失修的机器,脸上肿胀着,看上去倒霉坏了。但他还是冲我笑,说‘没关系,我不会起诉你的,放宽心,我能处理这个。‘”

“他态度看上去非常的理所当然,好像我把他肋骨揍断了,捏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往地上砸这件事完全不重要,让我怀疑起奥玛拉家的儿子有没有性虐待癖好。我知道自己狂躁症犯了是什么光景,我曾经差点失手杀了我的兄弟,我猜性虐待爱好者也不一定能接受这个。“

”过了20分钟,有人敲门,我胡乱穿了衣服给他开门。他自称是乔医生,深夜都能记得把头发打理齐整,看起来很是熟练地进屋开始收拾残局,我在那给乔医生搭了把手,把拉斯洛收拾好,然后医生开始慢悠悠劝说拉斯洛回老宅住上几天。我打断了他,问医生酒里有什么,医生厌恶地看了我一眼,闻了闻酒杯,说里面有吗啡。”

弗兰克在一间设施完备的旅馆里醒来,发现自己多了两个金色的猫耳朵和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他像变成了一只猫,还是长毛品种,尾巴毛像个鸡毛掸子,又极其长,甚至会因为自己摸到了柔软的被子而自顾自的翘得老高。他没有衣服穿,也打不开房门,这间屋子里有大床,有电视,有游戏机,有健身器械,他们分区合理,像一个酒店的大套间。但又像是高级的监狱——他打不开房门,这里没有任何个人物品,也没有柜子之类的,而他脖子后面有个烙印,摸起来像是一串数字和英文,手腕还有一个圈,餐桌上空荡荡的,整个屋子富丽堂皇。

弗兰克后面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晚些时候,门开了,一个高大的怪人走了进来,他穿着衣服,没有耳朵和尾巴,看上去足足有3米高。弗兰克走近想问问这是什么情况。那人对于弗兰克的凑近很是高兴,也立刻迎上来,但是完全没理会他的问题,而是径直揉了一把他的猫耳朵,然后圈住他的尾巴根往上捋。弗兰克感觉自己的毛都要炸开了,莫名其妙的畅爽从他尾椎处炸开,让他立刻跳起来躲远。

那高大怪人对着墙面一通操作,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出现在了桌子上,色香味俱全。那人朝弗兰克招手,甚至要过来拽他,而弗兰克灵巧地躲开了,他身子轻得要命,那怪人也没执意要抓到他,就看了会离开了房间。弗兰克想趁机也挤出门,但那怪人正防着他呢,把门打开个小缝迅速挤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弗兰克又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感觉桌上的饭菜香气让人根本无法忽视,思索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当饿死鬼,先吃点再说。但才吃两口弗兰克就感觉不对,他下腹像是有火在烧,脑子里乱嗡嗡的,看到个叉子都能产生色情联想。他在这种诡异的状态里吃完了饭,隐约感觉到有哪里不对,但他的意识总喊他别想这事。

他吃完了,那个怪人又进来收了盘子,弗兰克再次想趁机出去,但那怪人摁了什么按钮,弗兰克四肢就像给禁锢住了,动都动不了,被扯着手环放回了屋里。

然后他勃起了,怪人还在屋里,瞧着他僵硬而尴尬地坐在床上,拿着被子盖住老二,想下床又会被诡异的操纵感困住。怪人拿着平板看了一下,嘟囔了什么,然后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位银色毛发的女性进来,也有耳朵尾巴,耳朵尖上有长长的聪明毛。那女人赤裸着,下腹驼峰趾泛着红色,乳尖也翘了起来。怪人在边上看着他们,嘟嘟囔囔什么,而弗兰克动又动不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一面非常想捅进什么东西里面,一面总觉得哪儿都不对。那女人凑近了开始蹭他,很是亲昵,但也很兽性,没带什么调情的意味。

后续是怪人看他们成不了,还上手帮忙,帮弗兰克扶着鸡儿插进去。弗兰克都惊了,怎么还有人上手帮忙啊,他试图借位,并没有真正插进去,怪人对此不太满意,扯着他们换位置,确保他们插入,才满意收手。那人力气奇大无比,弗兰克在他手里就像一只轻飘飘的猫,被摆弄来摆弄去,女人在他耳边呻吟,而弗兰克无奈而昏沉地射了精。

怪人带着女人走了,临走时对着把头埋进被子里的弗兰克嘟囔了什么。过了二十分钟,一位有这黑色短发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有着黑色短毛的猫耳朵和细细的黑色尾巴,进来没人跟着,甚至还会随手关门。那男人兴致缺缺,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瞧见弗兰克也没啥动静,于是叹了一口气,也爬上床。

“等等,拉斯洛”,弗兰克说。

黑发男人瞪大了眼睛,“弗兰克?你来了?”

“是的,”弗兰克捂脸,“这里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你是种猫,罕见的双性种猫,他们觉得你当种公价值比较高,而且猫舍里种母比较多,刚刚是繁育任务,那个人是平时负责繁育的人”突然拉斯洛停住了,他痛苦地痉挛了好一会,然后开始凑近弗兰克。

“该死的,主人嫌我太磨蹭了。先给你个预告,我等会会草你,这里反抗没有用,他们给所有猫植入了芯片,要么选择自己做,要么机器控制你的身体做,你不会想被受控制的我草的,他们真的非常野蛮。”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弗兰克问。

“因为我之前一直是负责干这个的,你知道对着你一模一样的脸但没脑子的猫做爱时多么痛苦的事情吗。”拉斯洛回答,他快速把弗兰克摁在床上,给他腰底下扯了个枕头垫着。

“说起来,不是要把我当额,种公,那为什么还会派你来?”弗兰克试图再挣扎一下,他扭动着身子试图坐起来。

“我算是退休种公,”拉斯洛回答,“已经绝育了,你不会怀孕的,如果你担心这个的话。主人他们认为你工作效果不佳是雌性欲望没疏解,所以派我来搞你。”

弗兰克大惊,去看拉斯洛胯下,还好,还是完整的,阴囊饱满,没有什么让人胯下一凉的场景。

“我给绝了,是的,你没看错,虽然表面看不出来,”拉斯洛重新摁着弗兰克肩膀让他仰面躺下,“我现在混在母猫堆里享受退休生活。”

后面是弗兰克被草扁扁,水淋淋的。

后面一次弗兰克工作时候还被母猫压了,有一只很凶的金毛母猫,摁着他的后脑,把人摁在枕头里冲弗兰克顶胯。弗兰克试图反抗但给无情镇压,并且绝望地发现那个高大主人甚至在一边微笑一边录像。

意外得知隔壁也是种猫,拉斯洛他们住在外面,是母猫和阉割公猫住的地方,非常大,有各种活动场所,如果想出去可以和主人表达,带上贞操锁就可以出去。

凯是最强种公,非常敬业的播种机器,但是是拉斯洛的肉便器,每次出来放风都会被拉斯洛摁在角落里搞几轮。

后续遇到了停电事故,弗兰克他们乘机逃了出去。

要拯救的抹布是收养的猫,不是繁育是野生的,长毛狸花,被抹布得惨兮兮,四处流浪,感觉脑子也像是给弄坏了,谁都可以操一操,捡点剩饭吃,如果有人定时喂,就会去那里定点吃。

弗兰克一行人跑出来,到晚上准备找到一处风水宝地休息,结果要睡觉前遇到了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回来的狸花,狸花冲他们呲牙,然后疲惫地倒在自己的位置睡过去了。

拉斯洛说不行,这只猫这样容易生病,他们得给他排一下肚子里的东西。于是合作摁住龇牙咧嘴的大狸花猫,给他擦了身子,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狸花猫骨架很大,但给饿得很瘦,肚子上很多块淤青,脸上也有几块,腰上屁股上没有一点好肉,趴着蜷起来睡觉,擦到淤青时候甚至不会哼一声。

第二天狸花猫起来,跟弗兰克打招呼,大概意思是很感谢,但现在他得出去找吃的,还说你们看起来就像是家养猫,还是快点回去吧。

弗兰克扶额,说“你这个状态很糟糕,我们没有坏心思,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吃的。”

狸花拒绝了,说外面有几个坏种,他们很是恶劣,你们去找吃的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弗兰克解释,说自己不是没脑子的宠物猫,会偷偷溜过去,拿了食物就走,避开他们。

狸花很固执,说你们不知道在哪,还是我去吧。

弗兰克坚持要一起,带着狸花避开了那些人,来到了领流浪猫餐点的地方,发现边上守着的是熟人,是艾萨克,一个阴郁的黑色短发男人,他没有耳朵尾巴,身高3左右,正懒洋洋抱胸站在边上。

弗兰克跟他打招呼,这会儿语言系统总算能对上了,艾萨克能听明白他们的喵喵叫了,弗兰克便拜托艾萨克找人治疗一下狸花。

艾萨克找到了一家医院,带了他们这几只猫去。医生严谨地给狸花检查身体,但狸花非常害怕,总是想是要逃走,大家一通安抚也没用,于是凯把他打晕了。

狸花需要做手术,他之前被一个变态主人捡走了,那人虐待他,还强奸他,因为体型差把狸花差点搞死了,干完这些又遗弃了狸花。狸花状态很不好,流浪时候遇到了另一个虐猫团体,他们治好了他,然后虐待他,反复几次把狸花的脑袋搞坏了。

狸花出院以后待了两天,发现外面有人通缉他们。于是这群人躲过通缉,偷跑出边境,离开人类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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