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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后入CX/被提着腰狂G灌精/宿舍lay预备/剧情

 

“不用,待会儿用人送来。”

他话音刚落,就有敲门声,是过来送东西的人,西装革履,带的东西很多,除了床上用品,还有小冰箱,靠背椅,一整套台式游戏电脑,收拾东西很麻利。

夏长赢的床位在时野对面,白榆往床边凑了凑,好奇地看了会儿,压低声音问:“他是?”

这年头雇佣的跑腿都穿这么高级吗。

夏长赢说:“是我生活助理。”

白榆‘哦’了一声,不再跟万恶的有钱人闲聊,趴在床上玩手机。

夏长赢不想结束话题,他没意识到自己越靠越近,这会儿下巴都搭上床边了,从共同熟悉的人入手:“时野他比我小俩月,你呢?”

“我十八岁,七月初七的生日。”

“那你也比我小,我十九岁哦,小榆弟弟。”

白榆被他奇怪的语调逗笑:“别叫弟弟,奇奇怪怪的。”

“那就小榆?”夏长赢不知从哪掏出来个红包,厚的像砖头,递给白榆:“给你,小榆,见面礼。”

“?”白榆打开一看,是一沓百元大钞,中间还夹着金色的薄片,他一张一张抽出来,愣了,“这、这该不会是金子做的吧?”

夏长赢笑眯眯的,“嗯对。”

一沓现金加起来没有一小沓金票重。

白榆摇头推拒说他不能收,眼神却黏在了金票上。

夏长赢笑容更深了。

他就知道这份礼物白榆会喜欢。

白榆对时野的感情深不深不好说,但对钱绝对爱得深沉。

刚开学那会儿他只看到了时野的恋人对时野的压榨,好言相劝让时野自己留点钱应急还被怼,之后再看时野顶着那张跟他相似的脸,毫无底线地舔他那个不知名的恋人,夏长赢无语又厌烦,见面都懒得再打招呼。

现在他依然讨厌时野,但对时野的恋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收下吧,也不值多少,我本来想买点别的当见面礼,但我很少买礼物给别人,不知道挑什么好,你就当是哥哥给弟弟发的红包,以后我们相互多多关照。”

夏长赢笑起来也和时野神似,像极了无害热情的大狗狗。

漂亮少年蹙眉纠结两秒,收下了数额不明的大红包,脸颊微红,像是不好意思,声音又轻又软:“谢谢夏哥,你人真好。”

一声夏哥,让夏长赢瞬间从脊椎苏到尾椎骨,鸡儿都差点翘起来,他脸红的比白榆还厉害,抓抓头发:“没事没事,我比你大嘛,应该的,以后有需要的地方随时找我。”

“嗯好。”白榆估摸着时野快回来了,“夏哥,你能帮我把椅子上的背包拿一下吗。”

夏长赢忙不迭递过去。

白榆翻出一条短裤,在被子里穿好下来,偏长的上衣遮住了过短的热裤,乍看之下像是挂空挡。

漂亮少年穿好衣服,行动无所顾忌,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等时野带夜宵回来。

修长的双腿白到发光,随意而闲散地搭在桌子上。

方才就是这双腿,紧紧缠着时野,看了两眼赶紧别开视线,微弓着腰狼狈地回到位子上,用外套下摆遮住胯下的帐篷。

夏长赢管得住眼睛管不住思绪,他确实没看到白榆别的地方,但他看到了时野抽出来的那根裹满黏液的丑屌。

是润滑液吗还是……

时野拎着吃的喝的回来,小情侣坐一起头碰头肩靠肩,一边吃一边小声说着亲昵的话。

夏长赢窝在位上沉迷刷手机,认真又严肃。

“润滑液品牌测评”、“男男性爱技巧”、“前列腺高潮详解”……

一看就入迷,学到大半夜,爬上床休息。

加长过的宿舍床依旧窄小,盛下一个身高腿长的他算是刚好,夏长赢好奇望向对面,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光,勉强看到小情侣的睡姿。

白榆大半个身子都趴在时野身上。

夏长赢重新躺回去,枕着手盯着天花板,慢慢闭上眼睡过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对面床上空荡荡的,不知起来了多久,卫生间水声哗啦啦,就是这个把他叫醒的。

夏长赢也睡饱了,穿着大裤衩走进卫生间,迎面撞上正要出来的白榆。

“撞到了?”

漂亮少年含着泪捂住鼻子,点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来,我看看流血没。”

“没事没有流血,就是有点疼。”白榆揉揉鼻子松开手,仰头:“我洗漱好了,夏哥你快进去吧,别耽误你早上的训练。”

夏长赢:?

什么训练。

噢噢噢训练!

他一边刷牙一边懊恼,昨晚上怎么就想了这么个理由住进来,偏偏他为了做戏做全套真的联系老师给他安排训练表了,这下好了,早出晚归,他哪有时间撬墙角,大半夜俩人连体婴一样睡觉的时候一锄头把时野夯死吗?

夏长赢耐住性子等了两天,才把训练日程全改成早上和上午,一结束屁颠屁颠回宿舍。

他提前发消息跟时野和白榆说他要回去,还问需不需要带饭,白榆依旧和前两天一样,没有任何回信,时野说话倒是挺礼貌,但屁事一堆,指定要‘夏日私厨’的菜。

夏长赢拎着一沓食盒往宿舍走。

路上习惯性回想之前跟时野同宿舍相处的片段,从中挖出跟白榆有关的信息。

时野很粘人,粘到有些腻歪,每天都会抽出大把时间跟白榆聊天,每晚在阳台上固定通话,偶尔夜不归宿去跟白榆约会。

时野是计算机系,每天把时间掰成八瓣使,上着课还接单做小程序,赚的钱全部上交,再等白榆给他每天给他发个一两百的生活费,平时的廉价生活用品,包括时野每天要吃的药,都是白榆给他买。

夏长赢不清楚这小子得了什么病,看着活蹦乱跳屁事没有,还参加过校运动会,他一开始还以为时野天天吃的是维生素之类的,秋白藏认识药瓶,说只要按时吃药能活九十九。

——是药三分毒,那药影响性功能不?要是时野那天不行了,小榆会不会直接踹掉他……

跟时野关系不错的那会儿,夏长赢起过好奇心,想看看时野对象是什么人,时野护住他的宝贝手机里面的宝贝相册,说:“不能给你们看我老婆,怕你们抢走他。”

夏长赢还记得当时无语的心情,翻了个白眼再也没提过这档子事。

不知不觉,夏长赢已经走到宿舍楼下,他抬头望向宿舍阳台,随风飘扬的几件衣服,一眼认出哪些属于白榆。

——那小子的担心蛮有道理。

宿舍中间的空地铺着两张瑜伽垫,中间有张小小的床上桌,白榆盘腿坐在旁边,看见夏长赢手里的饭盒,眼睛瞬间亮了,起身哒哒哒迎上来。

“夏哥你真的带回来了!据说这家店超级好吃,但是太贵了,我一直没尝过,听时野说店是你们家的我才想尝尝。”漂亮少年激动地抱了一下夏长赢,接过食盒摆到小桌上,“哇!好多!夏哥你吃过了吗,没吃的话我们一起吃。”

夏长赢怀里还残留着少年贴过来时温软的触感,僵硬着步伐走进来,坐到白榆身边,“还没吃。刚刚是你用时野手机给我发的消息吗?”

“嗯嗯。”白榆早就准备好碗筷了,“夏哥给,这个是你的。”他扭头,“阿野,衣服先别洗了,先出来吃饭。”

“哦好。”

时野擦擦手出来,坐到白榆另一边。

桌子小,人难免挨得近,夏长赢的腿都跟白榆挨着,夹菜时上肢难免也有接触。

当着时野的面,他克制言行举止,把小心思藏的严严实实。

正餐之后是饭后水果,漂亮少年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不吧唧嘴,但嗦吃起水果时,那声音……

夏长赢听得面红耳赤。

跟他最近狂补的‘教学视频’里面舔穴的声音很像。

当晚,夏长赢就做了个梦,梦很模糊,半夜睁眼醒来就忘得差不多了,只隐约记得自己在吃东西,很软很滑,味道很香很上头,汁水充沛,吃的时候再注意也总会发出声音,结果吃了一会儿不让吃了,眼睁睁看着多到喷泻的香香汁水就那么浪费掉,直接把他给急醒了。

夏长赢倒头再睡想续上梦境,宿舍异样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时野在下面偷吃东西?

不对,动静是从时野床上传来的。

白榆似乎也被吵醒了,低哑哼哼,“你干嘛……?别舔我了,有人呢,夏哥还在……”

时野嘬着阴蒂不肯撒嘴。

嫩乎乎的肉逼也很想他,白榆睡着了,粉嫩肉逼的反应依旧很强烈,他才舔了一小会儿,阴蒂就变得臌胀起来,圆溜溜的,含住嘬几下,穴口汩汩冒水,显然也是馋极了。

按计划,这几天的晚上本就是他跟老婆在空无一人的宿舍尽情做爱的假期,结果有个不长眼的来沾边。

时野憋得浑身冒火,今晚说什么也要解解馋。

白榆嘴上说着不许他舔,双腿却夹住了时野的脑袋,小声喘息着,轻晃腰肢。

时野舔吃的更卖力了。

唇舌吸得很重,湿热的舌头将整口肥蚌舔了个遍,阴唇被吮到充血,肉嘟嘟的穴口小嘴儿似的一张一合,吐出大股香香淫液,转眼就被舌头舔走,要是穴口汇聚得淫液太多,时野就张嘴含住小小的肉逼,用力一吮,穴缝的残留汁液都能被他吸出来。

白榆噙住衣摆克制呻吟。

舌头舔的太爽了,爽的腿根直打哆嗦,胯骨不受控制地摇摆,蹭动时野的唇舌鼻尖,圆溜溜的肉蒂翘得越高越是敏感,软软的舌头舔上去,酥酥麻麻地爽,含住用力吮吸,三魂七魄都被吸出去一半,牙齿轻咬蒂果根部,快感汹涌到尖锐,又爽又疼。

素了有一阵子的骚穴本就欲求不满,光是在唇舌的玩弄下,白榆揪着枕角呜咽着高潮去了好几次。

时野吞下不少高潮蜜汁,顺着小穴一路往上,口射嫩粉的阴茎,舔吻紧致纤细的腰腹,大手拢起胸口的柔嫩奶肉,含住挺翘的奶尖又舔又咬。

白榆已经被男人熟练的撩拨手法给弄迷糊了,穴心痒的厉害,一个劲儿叫嚣着想吃又粗又硬的大狗屌。

下一秒,粗热的肉棍从裤裆弹出来,嶙峋的柱身毫不留情地蹭上湿软发烫的娇嫩粉艳的肉花,刚高潮过的阴蒂一胀一胀的,酥麻的余韵还没散去,硬热的龟头愣是将挺翘的蒂果碾进肉里。

“呜!”白榆浑身都在哆嗦,情欲蒸腾的热意席卷全身,他吐出衣角,抖着嗓子压低声音:“不行、不能操……呜、声音、哈啊……我忍不住、会吵醒他……”

“没事的,我轻点操,动静小点,他睡眠质量好,不会醒的。”时野语调急促,诱哄漂亮少年乖乖张开腿,缠上他的腰。

‘噗呲——’

逼穴水太多了,肉棍一杆入洞时激起声响,音量并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这是蓄谋已久的夜袭,白榆今晚睡的都不是床单,是柔软吸水的大尺寸尿垫,待会儿被操到又喷又尿也没事。

夏长赢心里狂骂时野这个狗畜生。

——小榆都说了不行不要!麻痹的他聋了吗!懂不懂法律!别说现在只是情侣关系,就算以后结婚了,不同意的情况下硬上也是强奸!

胯下的玩意似乎也同仇敌忾,气得硬邦邦的。

没办法。

白榆的呻吟,实在是太……太骚了。

跟平常说话的语调完全不一样,喘息的、沙哑的、是那种克制不住的、被情欲逼到极致、从喉间挤出来的呜咽,断断续续小声说话时,又轻又软还带着尾音。

夏长赢躺在床上,呼吸放的轻缓,缓缓拉下裤腰松紧带让肉棍出来放风透气,不敢弄出动静,慢慢地上下撸动。

听声音已经插进去开始操了。

平心而论,时野本钱挺大的,跟他不相上下,小榆吃着一定很费力,唔叫都夹杂着哭腔。

慢奸缓插也能磨死人。

白榆双腿被掰成一字马,腰下垫着时野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枕头,骚淫肉逼完全敞开,被粗壮狗屌插的汁水四溢。

肉棍抽插得慢,插进去大半根之后余下的那一小截,顶的很重,凿上嫩乎乎的敏感宫口,龟头转着圈磨操。

细嫩的宫口淫心被碾得发抖瑟缩,白榆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淹没进鬓发间。

时野怕老婆忍不住张唇吐舌头,忘了要控制声音,几根手指钻进老婆湿湿软软的口腔,“乖老婆,忍不住声音的话就咬我。”

“不呜、呜!”

白榆想让他操浅一点,早点射出来早点结束,但肉棍非要碾进最深处,刺激穴腔痉挛不止,伺候他那根可恶的肉棍子。

但他说不出来话了,只能翻着眼,颤抖着身子挨操。

插的太深了。

腹腔都忍不住抽搐,淫液在宫腔分泌,从被龟头磨操开缝隙的宫口溢出来。

龟头顶的太凶太深太重,像是想操开宫口钻进宫腔。

要是操进来白榆肯定控制不住反应,手指堵住嘴巴缠住舌头,呻吟还是会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但时野顾不上这么多了。

龟头换着角度奸操碾磨宫口,趁着小穴哆哆嗦嗦地潮喷,在宫口最脆弱柔软的时候,一举钻进去。

“呜呜呜!”

穴心被龟头彻底凿开,硬热的龟头烫的白榆小肚子发哆嗦,酸涩难言的快感冲击腹腔,宫口淫心像是开了闸的阀门,疯狂痉挛着喷泻淫水,逼缝腿缝哪里都是黏糊糊的淫液,白榆已经没力气咬住时野的手指,他被干的呼吸困难,翻着眼,张唇大口喘息。

逼穴汁水四溅,穴口的肉唇因淫棍进进出出的摩擦顶操愈发充血肥厚,鼓胀的阴蒂翘得很高,硬邦邦的,被迫跟时野的胯部亲密接触,碾压到变形。

锥子狗屌早就将这口淫穴操成了专属的肉套子,淫荡得不行。

时野跟白榆自小一起长大,情侣关系早就默认了,担心太早开荤对小穴的发育不好,时野一直忍着,骚浪又漂亮的爱人却一直勾引他,刚满十六就迫不及待跟他滚了床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嫩穴被肉屌奸得殷红,是贪婪无比的小嘴儿,嘬住肉棍只知道吸精榨精,宫腔最爱龟头的顶弄奸操,也爱极了兴奋的肉棍钻进宫腔肉套子内射的激烈快感,骚穴深处必须要含着一肚子精液才能获得真正的满足。

饿了好一阵子的淫洞太会吸了,接连不断的高潮痉挛,整个甬道根本受不得刺激,肉棍稍微一动,媚肉就齐齐拥上来紧紧含住,宫口嘬得最重,嫩乎乎的宫腔内壁严丝合缝地裹住龟头抽搐。

穴肉太软了,像是舌头在舔弄龟头柱身,还一边舔一边吸。

时野也忍不住喘的厉害,他俯下身子,宽厚脊背笼罩住身段诱人的少年,从白榆汗湿的下巴舔吮到柔嫩的乳肉,嘬住奶尖不松口。

上上下下都被照顾到,白榆有点分不清快感的来源,他热的浑身冒汗,颤抖的臂弯抱住时野,修长有力的双腿环住时野飞速耸动的腰胯,小腿被带的晃悠个不停。

冠状沟卡住宫口,腰胯摆动的速度加快,时野注意着,尽量避免发出过于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做出射精前的冲刺。

“……呃呜!”

淫穴蜜洞又忍不住高潮了。

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的高潮逼得白榆身体的痉挛根本停不下来,雌穴做足了吞精的准备,短短放松一两秒,再紧紧吸吮好长时间,等膨胀的龟头撑满宫腔,又热又浓的精液击打宫壁,近乎尖锐的快感刺激的下体失控,淫穴再度疯狂潮喷,尿眼哆哆嗦嗦射出热乎乎的尿水。

少年呜咽声可怜至极,喘了好一会儿,声音哑得不像话,埋怨:“你怎么……射那么深……呜、呜呃……别动、不行、里面还在高潮……呜呜受不了……”

夏长赢对着墙撸管,耳根烫的厉害,掌心搓弄龟头,听见这断断续续的呜咽,腰身一个激灵,精液射了一手。

——妈的狗逼时野居然连套都不戴!肛交也要戴套啊臭傻逼!日他奶奶个腿的还玩内射!伤到肠道让小榆拉肚子了怎么办!

床品差的垃圾不配有对象。

在听到时野哄着白榆再来一次的鬼话后,夏长赢撬墙角的心更坚定了。

小榆心太软了,这种离谱的要求都愿意答应。

夏长赢心疼坏了。

等他以后成为小榆的男朋友,肯定会尊重小榆的意思,床上要适度,要注意保养爱护小榆的身体,绝不过度纵欲。

他坚定握拳,手又伸向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

没办法。

小榆哼哼唧唧的呻吟还在,他的鸡儿是小榆声控的,他自己控制不住。

时野这次换了地儿操,老婆的两口淫穴他要雨露均沾,肠穴饿的时间更久,更馋他的鸡巴,贪吃状态的穴儿敏感的很,手指随便插弄几下骚点,穴口就响起咕叽咕啾的水声,馋得急了,肠液淫水忍不住溢出来。

时野不多做磨人的前戏,这会儿要是拖延的久了,老婆会生气的,粗壮的肉棍直插到底,龟头凿开绵密柔软的肠肉,柱身磨操骚点凸起,淫浪的肠穴瞬间收紧了穴口,深处的肠肉黏糊糊地缠上来,伺候凿穿穴腔的凶器。

白榆呜呜哼叫,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太爽了。

热乎乎的肉棍把身体填满,敏感的肠穴紧紧贴着硬热的柱身,轻抽缓插间还能感受到肉柱青筋的搏动。

深处的结肠腔最敏感了,龟头操开腔肉顶住柔嫩内壁碾磨,快感汹涌至极,理智都被冲刷殆尽,白榆哭泣着,压抑着,“好深、呜啊……老公、呃呜呜……要死掉了呜!”

老婆的骚叫就是对他能力最好的褒奖,时野还想多听几句,可惜情势不允许,他捂住白榆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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