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脸红心跳
PO18 脸红心跳 > 孤独岛屿【微h】 > 我想我该迎合他
字体:      护眼 关灯

我想我该迎合他

 

门外传来风声呼啸,阿熙拂去我头顶和肩膀的雪,握住我冻僵的手,他的手也凉,跑来的途中急匆匆的,甚至没有穿棉服,只靠一件单薄的西装外套御寒。

他领着我下楼,等电梯的空隙问我怎么来了,我不想瞒他只好实话实说,但是实话就是“我想你了”。

也许是突然来到暖气十足的室内,温度相差太大,我面色涨红烧得不成样子,阿熙大方地牵着我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职员办公区。

众人见到他先是打招呼,视线下移注意到相握的两只手纷纷投来八卦的目光,他并不解释,对每个人都微笑示意。

走进总裁办公室带上门,招待区会客沙发上的男人正翻看合同,见阿熙身后跟着的我立刻站起来,抻着衣服下摆整理着装。

“这位是盛世集团的秦总。”阿熙引荐我们认识,接着开始介绍我,“这位……”

我想了一路阿熙对外会怎么介绍我。

朋友?

弟弟?

弟弟好,同一血脉更为亲近,毕竟从天台到办公室下来我们始终牵手,对于朋友来说这一举动太过头了。

察觉到我想松开的意图,阿熙的手攥得更紧,一句话打断我乱飞的思绪。

“我的爱人。”

阿熙毫不避讳地坦诚我们的关系,向他的合作伙伴。我呆滞在原地,本来看着脚尖的目光挪到他脸上,正巧撞进阿熙盛满暖意的笑容。

他眼波流转,我的身影荡漾在笑意里,浓郁得如同笔墨晕染,久久散不开。

秦总见多识广没表现出过多惊讶,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不动声色地打量我,率先客气地伸出手,“阿熙的爱人也是一表人才,你们还真是般配。”

他是阿熙的生意伙伴,或者也是生活中的朋友,面子功夫要做到位,我遵从礼节握住,冻成冰块的手接触他灼人的温度。

阿熙礼貌地道谢,知道我不愿意和陌生人交流,安顿我坐在他的办公椅,取了一杯热牛奶放我手心,“等我一会儿,谈完工作就回家。”

办公桌收拾得干净利落,文件整整齐齐摆放在左侧,右手边竖着一个小小相框,里面是我和阿熙的合照。

照片里两人面庞青涩,回忆汹涌,我掉进那个潮湿的毕业季。

大学毕业季,阿熙身穿学士服,双手交叠搭在教学楼走廊的栏杆上,身边围着一群同学说笑,晌午的阳光刺眼,落在他身上又变得逊色。

那时我大一什么都不懂,知道这次不主动,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一想到我的首次喜欢以“他不记得我”告终,未免也太可怜了,索性鼓足勇气上前喊他。

但是稍微一等,我还没想好开场白。

人群中心的阿熙很快注意到忸怩不安的我,和同学说了几句话,几人的对话戛然而止,侧身给他空出一条路。

“学长,你可能不记得我,但是我已经关注你很久了。”我不敢抬头看他,捏着手机的手指头泛白,怕他误会,只得苍白解释一句,“不是偷窥。”

阿熙笑了笑,说:“我认识你,图书馆经常坐在我后斜方位置。”

害怕他将我当作偷窥狂,我极力表现得游刃有余,“也许有点唐突,但我能和你要一张合照吗?”

然后时间定格,从那以后我的爱恋预备开始,阿熙与我交换联系方式,相处过程中关系逐渐密切,理所当然地从喜欢演化成了爱。

在一个炎热的夏季,烟火升空绽放,如同银河盛开在眼底,阿熙的眼睛清澈得如一捧湖水,我深陷其中,难自控地吻向他。

嘴唇即将触碰时,想起还没得到他的准许,于是我停止继续往前,心里慌得直打鼓,“我可以吗?”

阿熙没回答,缩进我们的距离。

烟火绚烂无比,与夜空璀璨星光交相辉映,在世界背景的衬托下我们生涩地接吻。

某一刻心跳共振,我们相爱。

后来他坦白,他雷打不动坐在固定位置就是想恰好看见我,在我面前目不斜视地路过,其实余光千万遍都是我。

“你知道要和学弟学妹抢位置有多难吗?”

率先动心的人最惶恐,阿熙不是个表达欲强烈的人,话不说开总圈圈绕绕,事不做满总留有余地,他却愿意将自己的真心剥开,让我看清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下班后我陪他去超市购物,阿熙心情很好,从在公司见到我的那一刻开始计数,脸上的笑容比以往加起来还要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什么喜事发生。

架不住我时时好奇的目光,他解释说我最近愿意陪他出门。推着购物车把平时不去的零食区逛了三圈,大包小包的零食往购物车里塞。

他在前面拿,我在后面捡,将堆成山的零食重新放回货架,左手青柠薯片,右手巧克力,一转头正对上售货员和善的表情,我心虚去烘焙区换一个奶油水果夹心蛋糕。

我随手拿起货架的包装盒,若无其事将它推到收银员手底下,阿熙走在购物车前,一件件往外拿东西付款,丝毫没察觉到我的动作。

降雪持续了一个下午,晚上仍然不见停止的迹象,一脚踩下去深度没过脚腕,嘎吱嘎吱地磨我的耳朵,抽在脑神经上很不舒服。

大包购物袋连同蛋糕往桌上一放,来不及脱衣服,我换上鞋子就往外跑,阿熙眼疾手快拎着我的后衣领,取下衣架挂着的棉线帽和手套,拉开羽绒服前后贴上两个暖宝宝。

我以前不常外出,阿熙开车上班使用的次数不多,所以准备的暖宝宝并不是很多,一抽屉的存货近期以二倍速锐减。

撕开包装袋,揭去背后的纸膜,阿熙弯腰抚平我短袖,一系列动作太熟练,让我想起公司楼下遇到的那位先生。

他尤为骄傲地说女朋友怕他冷,给他邮寄暖宝宝和保温杯,我男朋友怕我冷,亲手给我贴上暖宝宝。

那位先生根本不知道有个小心眼的人记住了他说的话,暗自和他攀比,以此获得微不足道的优越感。

把我裹成一个巨型粽子,阿熙还是不放心,翻箱倒柜找出棉口罩,掀起帽沿勾住我耳朵,全身上下只剩一双眼睛在外面。

我故意眨几下眼睛,阿熙上下前后左右来回扒拉一遍,确保没有漏风的地方,才舍得让我出门玩。

穿的太严实,雪人半个身子还没滚完,汗是出了不少,汗蒸效果堪比桑拿。我抹了两把快要滴进眼睛里的汗珠,扯掉口罩大口喘气。

两个圆球堆在一起,雪人初具雏形,我正想找个东西当做它的眼睛,脚下一滑摔个大马趴,脸埋进雪堆里。

还好夜里没人发现,我立马抬起头扑拉脸上的雪,闪光灯咔咔亮起,阿熙站在门口举着手机拍照,乐不可支地记录我的囧相。

孩子摔倒了不疼不会哭,看见大人着急才会装委屈。

我耍赖皮跪坐雪里不起,比莲座上打坐的佛尊腰板还挺直,比零下结晶的泡沫还要脆弱,一动不动地看着阿熙,脸上写满了渴求。

阿熙身前系着围裙,趿拉居家拖鞋跑到我身前,明知我穿得厚,这种程度就算再摔个几百下也不会受伤。

他捧着我的脸吹吹雪粒,顺着我意把我当小孩哄,“瞧瞧乖宝这张脸,这么好看怎么能破皮?”

雪地里印了一张人脸面具,虽然是脸着地,可我没感到疼痛。

“破皮了吗?”

阿熙鼻尖抵上我的,摇摇头说:“没有。”

手机贴我下巴处,屏幕停留相机界面,我调至自拍模式,快门摁下时我吻上他的唇,接着是额头、眼睛和脸颊,一连拍了数十张。

我们在雪地里打滚,玩累了我仰头躺在地上,他穿得单薄趴在我胸口。

雪轻飘飘落在相拥交叠的两人身上,我呼出一口热气,融化了近处的雪花,低喃一句话没让阿熙听见。

等来年春天回温时,他自然会知道。

阿熙身上仅有的一点温度散尽,衣服布料快要湿透,我托着他的臀面对面抱进了屋子,两人的重量踩得雪更紧实,脚印更深。

反手关上门挡住凛冽寒风,将他放在半人高的鞋柜上,褪去沾着雪的拖鞋,鞋底已经湿了,不能穿进屋子里。

待外面那一会儿,阿熙的双脚冻得冰凉,我半蹲下去,学他的样子捧住他的脚放在怀里。

阿熙往后躲了躲,说:“好了,去洗澡,洗完澡吃饭。”

这样的剧情曾无数次上演,我们都习以为常,这次主角对调位置,阿熙反而躲闪起来。

阿熙家里的保姆阿姨老家北方人,晚饭必不可少的是汤,他养成了习惯,早上煮粥晚上熬汤,各种各样变着花样来。

洗完澡出来闻到排骨汤的味道,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盘子里装着炒山药,木耳炒鸡蛋,咸口巴沙鱼块。

两个人吃得并不多,为了避免不剩菜,阿熙做菜样式多,但量少。

阿熙的心思没在吃饭上,晚饭下来没动几次筷子,象征性地细嚼慢咽意在陪我,手机消息提示音不断地响,他无法视若无睹,敲着手机屏幕回复几条消息。

夹了几块山药后,我放下筷子站起身,默不作声推着椅子挪到他身边。

阿熙平时也双脚冰凉,冻了半天靠他自己暖和过来是件麻烦事,我抬起他的脚腕安放在自己腿上,曲起他的腿,脚心贴在大腿内侧,上面盖了张毯子。

腿上的脚不老实,一个劲往我腿缝里钻,踩在腿根处轻轻摁压,我隔着毯子捏了一下他的脚趾,这才作罢。

碗筷推到另一边,端过蛋糕对半切开,粘稠的蜜桃果酱夹带着果粒往下淌,深粉色果酱蹭到了手指尖,色泽莹润,很漂亮,也很涩情。

抽纸盒在阿熙另一边,我想喊他帮我抽一张,去被他握住手凑到嘴边,双唇微动抿去果酱,伸出舌尖舔舔唇,给出评价“很甜,还不错。”

蜜桃的甜腻香味占据味蕾,奶油入口即融裹挟舌头,像阿熙的吻那般柔软,我吃得心猿意马,歪着头去看阿熙。

阿熙吃相斯文优雅,叉起一块蛋糕胚送到口中,他张开嘴,舌尖抵在下唇接住蛋糕,然后闭紧双唇慢条斯理地咀嚼。

我用叉子刮了厚厚一层奶油,举到他面前,他下意识张开嘴含住叉子。

那真的是好大一块奶油,阿熙的口腔包不住,从唇缝中溢出来一点,他伸出舌头舔去。

我用叉子点点他的唇,“还有。”

他在我的指引下伸舌头去舔,“还有吗?”

明明已经很干净了,我又点点别的地方,一来二去,阿熙发觉到我故意玩他,好笑道:“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不置可否,假装听不懂他说什么。

阿熙食指蹭了一点奶油,点在我下唇,留恋不舍似的左右摩挲,双眸下垂,眼神直白而坦诚。

瞳孔中他的身影逐渐放大,我已经意识到他将要做什么,像是被一指封印住了僵在原地,他的脚趾触及我的某个部位,过电一般头昏脑涨。

我想我该迎合他。

阿熙蜻蜓点水般吻我的唇,舌尖舔舐唇瓣,短暂的触碰若即若离,呼吸萦绕在我的鼻腔,看似是他掌握主导权,实则不着痕迹地引导我去追随本能,每一次轻轻地试探都是勾引。

在他的循循善诱之下,我扣住他的后脑开始深入,不用我撬开齿关,湿滑的舌头已经率先纠缠上来,带着香甜奶油混合在流淌的口水间。

抬起他的臀瓣往上托了托,阿熙自觉往前一步坐在我腿上,我解开他的睡袍,兜里不知什么东西碰撞椅背发出声响。

没想到阿熙脱下睡袍后浑身赤裸,透着甜丝丝的橙子香,晚饭之前他洗过澡,我早该发现他没穿内裤的。

动作停顿那么几秒,我有些迷蒙地去看他。

阿熙表情十分坦然,让我二选一也不会觉得做错事的是他,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买了什么。”

东西放在桌上我就没管过,都是他收拾的,既然取出做饭的食材,那必然能看到包装盒的存在。

此刻我无法装傻充愣,结账之前是我亲自拿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只是没想到它会这么快派上用场,其实我们很少用套,主要是没时间再去买润滑,顺手拿了另一个替代品而已。

有总比没有强。

蛋糕赠送的礼品袋包装精致,系一条蕾丝丝带,正中间坠着小铃铛,微微一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丝带绕过阿熙的脖子,我在后面打了个结,阿熙任由我摆布,“幸好是独栋别墅,否则整栋楼都要来投诉了。”

“那你叫的好听一点,就没人在意铃铛声了。”

他捏捏我的耳朵,暧昧的气息往耳朵眼里灌,“还想让我叫给谁听?”

占有欲和炫耀欲交织,我挑弄一下铃铛,餍足地说:“让他们所有人都听见,然后宣告你只属于我。”

摸索着刮了一层奶油,全凭感觉涂在他身上,指甲扣弄乳尖,他挺直胸膛往我手中送,两颗肉粒一经拨弄登时充血立起,像骰子其中一面小巧玲珑的红豆。

“阿熙。”

我亲他耳朵,舔过的地方留下湿腻水痕,一路延伸到胸口殷红两点,蹭上的奶油竖起小尖,乳晕在其衬托下更为娇艳。

牙齿啃咬和舌头舔吮双管齐下,我情不自禁呢喃道:“老婆,是奶油,还是奶?”

他意乱情迷地胡乱应着,把我搂得更紧了,喉咙泄漏出一丝呻吟,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摁在胸口,想要我含的更深。

胯下性器颤巍巍抬起头戳弄我的小腹处,衣服布料被溢出的液体洇湿,深灰色的痕迹格外淫靡。

对于美好的事物,人类本能地不甘于限时占有,但浅尝辄止才是保持新鲜感的技巧。

我故意忽视他的需求,抚弄那只漂亮的深红性器,指腹刮蹭顶端的小孔,满意听到阿熙压抑的喘息。

身下硬的快要爆炸,它叫嚣着要释放,要冲破禁锢,顶起内裤卡在阿熙的臀缝中隐秘的小口,时时弹动两下。

不止我自己能感受到,坐在上面的阿熙肯定比我更清楚,他脸红得要滴血,像是黎明将至,阳光照射的第一支红玫瑰。

阿熙解开我的腰带褪去睡袍,手伸向内裤,作势要解救我那隐忍不发的粗热巨物,却被我单手制止。

他顾及我的感受,可我只想让他先得到纾解,不断上下套弄使他无法分神,沉迷于我给的快感。

擦过顶端,阿熙双腿颤抖,颈项青筋暴起,脖子挂着的铃铛悦耳动听,性器跳动着吐噜浊液,他射在我手心,几滴溅到了腹部。

还是阿熙有先见之明,否则就该要多洗一件衣服了。

趁他高潮失神的工夫,我借着手中黏腻的白浊顺着臀缝往下摸,抵达穴口之时问他:“东西放哪了?”

他翻找自己睡袍的两个口袋,取出未开封的盒子,双手去撕塑封膜无奈没有力气,正想用牙齿磨开,我拿过塑料叉子戳开缝隙。

我的手沾满精液,他的手没有力气,我只好用牙齿撕开一只套,挤压出透明的润滑剂倒在手心,涂抹均匀后还算顺利地探入一指。

餐厅的空间太小施展不开,我抱着他转移阵地,挪到客厅的沙发上,双腿岔开方便为他扩张。

他翘起臀部俯下身体,双臂勾住我的脖子,下巴垫在颈窝,找个舒服的姿势将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

两指在肠壁四处搅动,抽插时黏稠滑腻的水声刺激耳膜,我通过他的呼吸以及反应判断舒适状态。

弯起的手指触碰到某一个凸点,阿熙难以自控猛地一颤,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刻意碾压令他舒爽的敏感点,感受到阿熙弓起的腰身和紧绷的脚背,前头再次有竖起的征兆。

他说:“可以了。”

“确定吗?”

两指上下撑开一条缝隙,肠肉收缩紧咬住我不放,强逼着我合上,巨大阻力压迫下插入第三指都困难,更何况是我的尺寸。

“可以的。”

阿熙是看我从刚才憋到现在,宁愿伤害自己却不愿我多忍耐一会儿,可是我不想他受伤。

我偏过头亲他的侧脸和发丝,待他转过头后堵住他的嘴,同时塞进去第三指,刚开始阿熙疼得倒吸一口气,许久才缓过来。

待他适应三指,我脱下内裤扔到一边,露出迫不及待的器物,借就手上残留的润滑撸了两把,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

阿熙咬牙放松,接纳我的进入,手指扩张和真正进去是有区别的,性器堪堪进去一个头就卡住了,柔软的肠肉吸吮着我,夹得我太阳穴狂跳。

做了那么多次还是困难重重,回想起上次已经是半个多月之前,他开始不适应了,看来还是做得少。

我不动,让他自己往下坐,阿熙额角沁出汗珠,呼出几次气后终于全部吞下,缓慢地抽离再次顶入,滚烫的温度从贴合处传递到大脑,使我头皮发麻。

阿熙吸气时腹部凹陷,我挺腰顶送带着他颠簸,双手捏着腰部的弧线,顺势滑向手感极佳的臀部。

雪白的臀肉从指缝溜出,摇晃得如同海面激起千层波浪,我摸到交合处的穴口,褶皱全部抻平,变成脆弱的一层薄膜。

尝试几次缓缓研磨,全部抽出再整根送入,一来二去阿熙找准节奏,跟随我的频率调整姿势。

厚厚的积雪反射光线,我忽然很正经地说:“阿熙,下雪天地毯干不了。”

阿熙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这和地毯有什么关系,但他习惯万事由我,停下动作开始思考,人在欲望的指使下大脑哪能转动,他想不明白茫然地看向我。

我解释道:“所以,我们回房间吧。”

说罢阿熙起身要拔出去,我抬起他的大腿重新进去,“我抱你上去。”

他太瘦了,最近长时间加班肯定没好好吃饭,每次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都以将就和随便打发肠胃。阿熙的主动令我欲罢不能,激情占领全身神经脉络,抱起他感觉不到重量。

卧室在二楼,要上二十多级台阶,每走一步,身体都会下坠一分,插得更深更重,戳弄最敏感的地方,阿熙呜呜咽咽地叫出声。

一抬腿迈台阶,两瓣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我微微停顿脚步,箍紧单薄的背以防他翻下去。

眼尾的泪水亮晶晶,被我衔去,咸的。

“好深,你摸摸,肚子要捅穿了。”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白花花的肚皮上,摸到硬硬的一个圆形,在里面动了动,贯穿他身体的可是长棍状的。

上个楼梯费半天功夫,为了不让我胳膊使太大力导致酸痛,阿熙的手臂死死框住我的脖子,双腿缠在腰上,两片肉体相贴,传递彼此温度。

抱着阿熙滚到床上,肩膀架起两条长腿,轻而易举看到交合的部位,我手撑他身侧,挺动胯部摩擦撞击,在嫣红色小洞进进出出。

床头的润滑剂见底,我将所剩无几的膏状液体挤入后穴,那里又热又红被撑大了,一张一合不住地收缩,关也关不完全总是留出一指缝隙,急需吞咽什么东西。

就这么点东西想起节俭来了,最后榨干软管一滴不剩,我涂抹在丑陋的根部,亲了一下肩上的小腿。

给他按摩周围的软肉,冰凉的液体溜进那个小洞,留足喘气的时间,我撸了两把手里坚挺的钢枪再次上阵。

这个姿势很费力,我拽过枕头垫在他腰下,抽动几十下,肉体碰撞间小洞溢出白沫。

他抓住我的胳膊,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两人腹部间的性器摇摇晃晃,喷射出腥白液体,后面强烈挤压着我,我用力挺腰,抵着敏感凸点泄出。

烫得他一哆嗦,前端再次溢出白液。

高潮时慢吞吞摩擦穴口,每次喷射都狠狠插入,射进最里面,退出后过一会儿,透明和白浊才从难以闭合的小洞流出。

伏在他身上微微喘息,阿熙无声地哭泣,攒着泪光的眼睛闪闪发亮,没有人见过阿熙哭,只有和他上床的我除外。

下午天台上,是我第一次见到那般脆弱的阿熙,不是爽,不是痛,而是害怕,是心疼,是一个为我哭泣的人。

液体流干净之后,我抽出湿巾替他擦拭,他红着眼圈,小声央求道:“再来一次吧,让你一次吃个够。”

我一怔,“两次可吃不够。”

他捉住我拿湿巾的手,“那我用手,我只能再接受你一次了。”

窗帘紧紧闭合,透不进来一丝光线,每次清晨我醒来时分不清时间,摸到冰凉的床侧,就知道阿熙上班工作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猫钻进家里,从墙头掉下来,摔进干枯的蔷薇花枝,喵喵地叫着表达不满和愤懑。

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儿,觉得脑子里的混沌渐渐消散才起身下床,我能明确感知状态一直变差,大概是又要疯了。

回光返照吗?

应该不是,医生说精神类疾病时好时坏没定数,波浪线一样起伏不定,到达某个高点,又急速下降跌落谷底。

还真折磨人啊,阿熙昨天还在欣慰病情终于好转,我又要叫他大失所望。遇见他之前的十八年,我早就习惯做一个悲观主义者,对生活对家庭甚至爱情,一概采取无关事己的态度。

这辈子就勇敢一回,不料拖累了他。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