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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侵犯无数次交配直到怀孕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

看着廖辛闭上眼亲过来,月眠的小脑袋瓜里顿时铛铛铛敲大钟,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就把人推开,动作大,力气猛,廖辛被他推得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儿懵。

这小弱智竟然也有胆大的时候,廖辛差异得很,不是一向很怕他吗?也新奇得很,把月眠从头到脚来回地看。月眠紧张到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好像生怕廖辛正在憋个大的,两只手蜷在胸前,其中一只紧紧捂着衣领,虽然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就是了。他这副警惕模样反勾得廖辛愈发心痒痒,便伸手想把他抓过来。月眠一矮身,从廖辛手臂底下钻过去,逃命似的往卧室跑。

咣一声响,从身后伸来的一只手拉上月眠刚推开的门,他下意识猛地回头,嘴唇几乎擦到对方下巴。

——垮了脸的廖辛比平时更恐怖,恐怖几百倍!月眠被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拼命往门上贴,廖辛现在在他眼里就是灾难片的大巨蟒,等下就冲他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吃掉他!

“知道怕了?”廖辛的声音阴沉沉的,“那你跑什么?嗯?”

“……”月眠偏开头不敢看,手悄悄往门把手上摸,打算找个空档就开门逃进去。

那些小动作瞒不过廖辛,他哼了一声,忽然钳住月眠一对手腕反剪在后腰处,顺势把人揽进怀里。

……完了完了,大蟒蛇真的要吃人了。

“松开!”

月眠气愤地瞪着廖辛,扭了扭,没扭动,反招得廖辛捏得更用力。

“就不。”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

廖辛无辜地眨眨眼。

月眠要出离愤怒了,想都没想,张嘴就往廖辛肩上咬了一口。气头上的月眠像极凶猛的小野兽,那一口咬得别提多疼了,廖辛差点跳起来,手也下意识松了,旋即捏得更紧,两只眼也要冒火似的恼怒地瞪着月眠。

“你属狗的吗!”

廖辛用脸蹭了蹭自己肩膀,即便隔着衣服,刺痛感也细细密密地铺遍了全身。

“……”呸,咬死你算了。月眠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悄咪咪骂。

廖辛哭笑不得,小弱智脾气还不小,真有意思。

“这会儿不怕我了?”

“……”

月眠缩了缩脖子,往后趔着躲开廖辛贴上来的动作,可后面是打不开的门,能往哪里躲?脸蛋自然被廖辛亲了下。

亲得好轻好轻,有点像恋人之间亲昵的撒娇。

诶?

月眠懵懵地眨巴两下眼睛。大蟒蛇转性了?

“你跟秦铭就能做,跟我就不能?”

转个屁。

“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他吧?他哪里比我好?长得比我好吗?嘴比我甜?比我会哄你?还是……”廖辛用下面轻轻撞了下月眠,“活儿比我好?”

“我怎么知道!”

月眠急红了脸。

“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管你什么意思。

廖辛空出一只手捏住月眠的脸蛋,嘴巴被迫张开,他低头吻上去,舌头自然而然就伸进了嘴里。

自己整个人都被廖辛钳制,挣扎不能,更是逃也不逃不走,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吻。再不情愿也得从。

月眠呜呜地哼唧,他的脸始终被廖辛捏着,嘴巴闭不上,舌头被廖辛的舌头勾着缠着,在他嘴里灵活地动来动去,甚至故意模仿性交动作浅浅抽插,偶尔舔舔他的嘴唇,真的好像一条蛇信子。

梦里缠住他两条腿的大蟒蛇现在真的缠上他了……干嘛非得是他呀,月眠在心里叫苦,外面漂亮好吃的人那么多,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他好,再说了,蟒蛇精不是一向讨厌他吗?怎么突然又要跟他做这种事?真的跟他一样脑子也不好?

就在月眠快呼吸不上时,廖辛终于肯松嘴,微微喘着,望着月眠的一双眼幽幽暗暗,辨不明情绪。月眠觉得嘴唇麻麻的,好像充血了,感觉又热又胀。廖辛吻得他浑身轻飘飘软绵绵,他要站不住了,更糟的是,性快感开始在他身体里作乱,小腹里变得热热的。

“唔……”

月眠转了转已经发麻的一对手腕,下意识用求助眼神看向廖辛。

“松开我啊……”

他声音发颤,透着十足十的可怜,模样也是可怜极——水水的一双眼,红润丰盈的一副唇,两颊上还有浅浅两团红晕,一头卷发乱糟糟,怎么看都是被欺负惨的样子。

他这样,怎么教人对他同情心软。

“你就是这样勾引秦铭的吗?”

廖辛摸着月眠的嘴唇,靠,手感真棒,真想把鸡巴插进去痛快捅一捅。

“都说了、我、我没有。”

月眠闭了闭眼,烦闷地瞪了眼廖辛。

“那就是勾引我了。”

“我——啊!”

一瞬间天地倒转,他被廖辛扛在肩上进了卧室,胃部被肩膀顶着,有点恶心,好想吐……

月眠踢着两只脚喊:“放我下来!你、你混蛋!”

啪,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廖辛不耐烦地斥:“踢疼我了!”

踢死你算了。月眠恨恨咬后槽牙。

又是一瞬的天旋地转,紧接着咚的一声闷响,他被廖辛扔在床上。

唔,好熟悉的画面,那接下来是不是——

“真没见过你这么难缠的人。”

廖辛压过来,一只手攥着月眠一对手腕按在床头上,另只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

——还真是昨晚的场景重演,除了说的话不一样。

那自己是要跟昨晚一样还是不一样呢……月眠纠结起来,觉得还是不要一样了,和秦铭,这个丈夫的同事上床就已经够出格,现在又要跟廖辛做那事,那种事不是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吗?

“你、你们为什么都要……”月眠声音小下去,偏开头,躲开廖辛炙热的目光。

你们。

廖辛烦得很,这小弱智哪壶不开提哪壶。

“因为喜欢啊,”他一脸理所当然,“不喜欢谁会愿意做。”

“我不喜欢。”

“驳回。”

“你——你无赖!”

廖辛撇撇嘴巴:“我还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呢。”顿了顿,又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不喜欢为什么刚才被我亲得腿都软了?”

“……”月眠答不上来,廖辛没说错,刚才接吻的时候他确实有感觉了,要是廖辛再多亲一会儿,哪怕几秒,他就会不受控制地往对方身上贴。

都怪秦铭!还有御子!要不是他们,自己怎会变成这样!

见月眠气鼓鼓绷着一张小脸蛋,却是垂着眼不看他,不像生他的气,那就是……廖辛仔细想了想,猜这小弱智八成又把他和秦铭对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捏着月眠的下巴逼人看他。

“现在和你做爱的是我,谁都不许想!”廖辛吊着脸道,“不做也不许想!”

……太平洋警察吗这人,月眠愈发气恼,连他想什么都要管。

“怎么又扯这么多。”

廖辛烦躁地嘟哝,随即再次低下头吻住月眠的嘴唇,一边伸手进他裤裆里,揉搓起尚未苏醒的欲望。软软小小的阴茎禁不住娴熟的爱抚,随便几下就被摸得勃起了。月眠慌乱得很,却意外发现自己竟没有抗拒之类的念头,反而隐隐盼望廖辛能再多摸摸他。

自己真的变奇怪了……

“啊……”

细微的叫声从两人紧贴的唇瓣间溢出,又软又绵,还带着一丝气音,实在是勾人。廖辛高兴得很,裤裆里的鸡巴都跳了跳,他故意掐了下铃口,月眠“啊”的叫出声,身子也僵了一瞬。

“反应不错。”廖辛低低笑着夸奖,手指头顺着阴茎摸下去,摸到腿心,倏忽就顿住了——

这什么?怎么、怎么有道口子?

他脱了月眠的裤子掰开两条腿去看,看到一条细细的裂缝,缝穴微微张开,似乎是来了感觉,有些湿湿的,竟和女人那处一模一样,再往后才是屁股穴。

这小弱智……是个双儿?

廖辛诧异到一时反应不过来。

“……”月眠夹紧腿,头也扭到一个几近极限的角度,大半张脸埋进枕头,是恨不能挖个洞给自己埋起来。

这下好了,廖辛也知道他腿间的秘密了,秦铭知道都还罢了,再怎么样,秦铭也从不阴阳怪气冷言冷语,从不表现得厌恶他,但廖辛,廖辛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他没好脸子,即便现在压着他要做那事,八成也是因为好胜心之类的吧,秦铭做了什么他也要做,不然为什么会说“你跟秦铭能做跟我就不能做”这样的话,说什么喜欢,谁知道是不是想羞辱他。

自卑与羞耻心朝月眠袭来,围剿了他,逼迫着他,他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弄湿了枕头,被挤压的鼻子呼吸不能,只好张开嘴像濒死的鱼类一般大口喘气。

倏忽一只手伸过来把他的头摆正,又轻柔地抚着他的脸颊,再抚一抚胸口帮他顺气。

“哭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朦胧的视线中,廖辛的脸有些模糊,月眠吸了吸鼻子:“啊?”

廖辛拭去他眼角的泪珠子:“家里有套子吗?”

“没……”

“那你跟秦铭——好好我不说了,你别哭了。”

突如其来的温柔教月眠不知所措,睁着一双朦胧泪眼,神态呆呆的,越发像个小弱智。秦铭心里也嘀咕,这小弱智,是真不知道自己掉眼泪的杀伤力很大吗?不要露出这种样子啊……

“有就有呗,还能缝上不成。”

“……”什么话啊,什么话!

廖辛好笑地亲着月眠哭湿的眼睛,睫毛在他唇下微微颤抖着,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黏糊糊嘟哝痒、别亲了。真是可爱得不像话。也真是教人鸡鸡硬。

他重又去摸腿心那道裂缝,很轻很轻地抚弄着,月眠躲了下,但也只有这一下,之后就顺从地由着他去。想通了?廖辛看看月眠,不像,小脸皮还生气一样绷着,啊,知道了,是天生敏感,天生色情下流。

廖辛兴奋起来,身上都冒出一层汗。他一边爱抚阴穴一边吻着月眠的嘴唇,上下两张嘴,都让他占有侵入,上面的嘴同他唇舌缠绵,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舌头已经乖乖贴上来,由着他吸由着他舔,嘴唇也充血发胀,红红且饱满,短暂的分开时微微张着,一丝口水还挂在嘴角;下面的嘴倒是比上面的主动,主动吸着插进去的手指,都能感觉到肉壁蠕动着缠上来,勾引手指再往深的插一插,口水也流的比上面的嘴多,甚至是湿透的程度,稍微插插就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实在可爱。

廖辛拍了拍月眠的大腿:“再张开点。”

月眠让他亲得迷迷糊糊的,便乖乖照他的话做,张开两条白嫩嫩的腿,对他露出整个如同熟透果实一般饱满的阴部。嫣红的,鼓胀的,湿漉漉的。阴茎也高高翘着,充血肿胀,这样的一根小鸡巴。

廖辛垂眼看着,又觉那处像朵花,就等着他插进去仔仔细细、痛痛快快操一顿,就会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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