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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眠我们来接吻吧

 

那股酥麻已经占据月眠全身,教他难耐,尤其是被御子手指抽插的缝穴,好痒,也好舒服,可是也好空虚,想有什么更粗长的东西插进去帮忙止痒。

他难以启齿,只能扭着身子表达。

御子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来月眠是想要了。

“小月眠好可爱,明明还是个处子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月眠慌张地摇了摇头:“别说了……”

御子松开他,趴到他两腿间,摸了摸湿漉漉的外阴,手指头拉开缝穴口,伸舌直直舔过去。

月眠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去推御子:“不行!不、你——”

“有什么不行?”御子仰起脸装得好无辜,他唇上亮晶晶的,月眠羞得捂住脸不敢看。

御子拉过月眠双手攥在手里:“好好看着,好好记住自己是怎么爽到喷水。”

说罢,一下一下舔弄起缝穴,一边舔,一边目不转睛盯着月眠。

舌头又热又湿,在缝穴里灵活地抽插着,时不时勾一下肉壁和穴口,甚至轻轻咬阴唇,每一次舔咬都让淫水儿被挤出几滴,御子还故意嘬了几口口水用嘴唇涂到外阴上,搞得那地方又湿又黏。

御子也动了情,本是温柔的眼睛此刻妩媚动人,用一种粘稠的视线勾引月眠。

脑袋好像变成浆糊了……下面被舔得好舒服,好想叫出来……

“憋着不叫会喘不上气的,”御子舔了下唇,“感觉舒服就说出来,做爱而已,又不是让你去杀人。”

“杀、杀人犯法……”

“……”怪不得那个律师总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你。

御子再次把手指插进缝穴,一边抽插一边这里摸摸那里找找——

“啊——”

月眠叫出声,愣了愣,慌忙捂住嘴。

他羞涩的表现让御子爱得不得了,吻着他的身体不断喃喃,好可爱好可爱,好想和小月眠结婚。

“重婚、也、也犯法……”

御子哭笑不得,想着要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一定把这个可爱的小东西调戏哭。他埋在阴穴里的手指转了转,触到一块软肉时,缝穴立刻夹紧他,月眠整个人也僵了下。

“小月眠的花心好浅,是这里对吧?”

“不要……啊……”

身体里酥酥麻麻的,好奇怪的感觉……月眠夹起腿扭动着,御子按住他,张嘴把阴茎吃下去。

月眠怔了怔:“别!不行不行!”

阴茎在御子嘴里就像什么冰棍或者棒棒糖之类的,被他舔了吸吸了舔,连囊袋都被舌头画着圈舔舐,含进嘴里重重地吸吮,松开时都发出“啵”的一声动静。同时抠挖缝穴的手指也一直朝花心进攻,压着那处揉按、戳弄。

月眠被身体里陌生的快感搞得愈发慌张,手忙脚乱去推御子,可御子总能按住他,甚至在他有动作之前用力吸阴茎顶部,或者掐一下阴唇,教他身上一阵一阵地发软,没力气抗拒。

月眠害怕得掉眼泪。

这种事、御子怎么一点都不害羞呢……反正自己是又羞又怕,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要……御子……不行……别舔了……”

御子仰起脸:“小月眠的阴穴好好吃,软软的,热热的——”

因为这种色情的话,月眠无意识夹了下缝穴,然后被御子故意拉开,里面嫩肉湿湿红红的,原本紧闭的穴口一张一缩,像是要渴求更多。

御子迷恋地舔着:“都张开了,急着跟我接吻呢。”

“别说了……”

月眠羞得全身通红。

御子灵活的舌头在他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动静,“湿得跟水帘洞一样……”

“啊——”

阴茎也被御子熟练地撸动,顶部铃口已经张开,往外吐着透亮的先走汁,汁水被抹匀,亮晶晶的,月眠这根粉嫩的、硬硬翘起来的小鸡巴看上去好色情。

“别摸了……要、要出来了……御子……啊啊——”

月眠耸了耸屁股,射精了,黏黏的白汁顺着阴茎流下去,通红的阴茎一跳一跳的,缝穴也喷出一小股淫水儿,从小小的、只张开小拇指那么细的肉洞里往外,都好像一张正流口水的嘴巴。

月眠瘫在沙发上急促地喘着,湿漉漉的两只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他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现在身体好轻、好舒服,有些累,但是好舒服。

这么可爱的样子——御子心想,要是被那两个男人看见,小月眠,你还能有下床的力气吗?

他擦掉溅在脸上的几滴精液,直起身,脱掉裤子:“看着我,小月眠。”

月眠呆呆地看向御子,随即瞪大眼睛——

冲他张开两条腿的御子全身白得像是雪,胸前一对奶子浑圆饱满,已经立起的乳头如樱花点缀在其上,最重要的,御子腿心处的阴穴被他用手指拉开,都能看见里面嫩肉,又湿又红的嫩肉。御子甚至故意夹了夹阴穴,肉洞和一张小嘴似的一张一合。

长得成熟、色情的私密部位正正对着月眠的视线,让他呆住,浑忘了非礼勿视——密密一片阴毛从鼠蹊一直延伸到后面屁眼,两片阴唇肥嫩红艳,一看就是被肏多了、被精液养成这副模样的——但还是处子的月眠并不懂这些,只觉得御子性感得夸张,他偷偷对着镜子照过几次,自己那里毛发稀疏,紧闭的一条细缝生在阴茎和屁眼之间,多出来的一条口子,怎么看怎么丑。

“好看吗?”

“……”月眠慌忙移开眼睛。

御子很得意于自己熟透的阴穴,他张着腿跨到月眠身上,熟练地爱抚着穴口,淫水儿流出来,一滴一滴拉成丝掉到月眠的阴茎上。趁着月眠愣神,他拉着月眠的手往自己下面伸,手把手地教他摸。

触碰到湿软阴穴的那一刻,月眠整个人都僵硬了,他第一次摸自己以外的人,他很害怕,可也隐隐感到兴奋,想再多摸摸,甚至……像御子那样,把手指插进去摸。

“这里就是我生下找找的地方,如果小月眠也想生孩子,就用这里跟男人做爱,不要戴套,让他无套内射你,用浓浓的精液射满子宫灌满阴道,等精子着床。”

真是教人羞耻的下流话,月眠一个字都不想听,红着脸想逃走。御子紧紧攥着他的手不松,引着他去摸自己胸前那对又软又大的奶子,揉搓乳肉,抚摸乳头。

“小月眠,”御子居高临下,“做爱是最快乐的事情,别逃避,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骑到月眠一条腿上,抬起他另条腿,让两人阴穴像亲嘴似的贴上。

月眠打了个抖:“不要……”

御子动起来,娴熟地晃着屁股磨穴,垂下来的卷发梢弄得月眠好痒。他早已被他的男人们肏熟了,蹭了几下就爽得叫出声,高高翘着的小鸡巴像掉眼泪一样流水,阴穴里的淫水儿也直往外淌,蹭得月眠腿心到处都是。

“好舒服……”御子仰着脸喘,“磨批……啊……真的好舒服……比被鸡巴肏都爽……嗯……啊啊——”

……都是什么话啊。月眠胡乱地摇着头,不想听御子说那种话。可是他逃不了一点儿,他的阴穴被御子磨着,阴茎被御子撸动着,连乳头也被御子的手指又搓又揉,他的全部都在御子的掌控下。

“抱歉啊小月眠,不能用鸡巴肏你……因为、啊……我被他们肏得不会用了……”

他……们?

月眠来不及细想就被御子前后晃着腰轻轻撞他的阴穴,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插在他们之间,插在两个穴里。

御子那对饱满的胸脯一晃一晃的,月眠看得眼晕,闭上眼偏开头,御子趴下来捏开他的嘴吻他,和他唇舌交缠。上面的嘴也好,下面的嘴也罢,通通被这个人占有、侵略。月眠的脑袋也开始发晕,理智飞走了,让性欲占领了全部。

“好爽……要去了……骚逼怎么、一直流水啊……讨厌……”

御子淫乱地叫着,伸手从茶几上拿了瓶指甲油,插在和月眠互相揉磨的阴穴之间,玩按摩棒那样抽插起来。原本冰凉的小瓶子很快就变得热热的,又让两人淫水儿弄得湿黏,拿起来都滴答水。

“别、御子……不行……”

月眠羞耻得要命,可是……好奇怪,大腿根不受控制地震颤,小腹里发紧,阴穴让磨得越来越湿,有什么又要出来了,就像刚才那样。

“御子……别弄了……要、要出来了……”

月眠推着御子,蓦地,手指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口交一般被吸吮着。

“我也快去了……御子含糊不清道,“再让我蹭蹭……啊啊……小月眠的小穴也湿湿的,一直往我身上喷水……”

“御子、御子……”

“看着我,小月眠,看着我……我们一起去……”

居高临下发话的御子危险又迷人,一张狐狸脸通红,全身也泛起潮红,散着动情的妩媚味道。

月眠看得发傻,傻乎乎想,御子好漂亮,又想,自己要是也这么漂亮……

“啊……啊……骚逼都肿起来了……”御子一根手指插进两人之间,“小子宫……呜……好像垂下来了,想被交配……被射得满满的,被精子……唔……配种……”

“不要说了……御子……别……”

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太下流了……

此刻的月眠只觉自己被搞得乱七八糟了,下面热得像要融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一对乳头被御子来回吸吮、揉捏,颜色都变了,红红的,硬硬地立起来。

“御子、想和小月眠被关进笼子里……啊啊……磨逼给别人看……然后喷出好多水……嗯……”

月眠胡乱地摇头,“御子……快松开我……要出来了……”

御子插在两人间的手指快速抽送着,月眠未经人事的处子阴穴变得鼓鼓胀胀的,娇嫩皮肤也教御子的阴毛蹭得发红,嫩肉变淫肉,痉挛着挤出黏腻汁水。

“啊啊——”

御子尖叫着潮吹,月眠也呜呜咽咽地高潮了,两人的精水和淫水混在一起,下身湿黏泥泞,甚至隐隐散发一股腥涩味道。

御子脱力般趴在月眠身上喘息,散乱的长发滑到月眠颈子几缕,弄得他很痒,躲来躲去。

“小月眠好可爱啊……”御子故意蹭月眠,红着脸撒娇,“好喜欢小月眠……”

“你、你别说这种、话……”

月眠又紧张到口吃。御子定定望着他,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月眠,你和高禹桥——”

“玩够了吗?”

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问话。

两人同时回头,御子的丈夫,祝文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

心里小算盘打了一天,秦铭按捺不住,提前溜号,带着他做借口的那一兜水果开车去月眠家。他和廖辛虽然交情不深,但都还是那句话,同性相斥,一个小表情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心中盘算什么。

得赶在那家伙之前吃掉月眠。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电梯数字往上走,叮一声,电梯到达十一层,他快步朝月眠家走,却没想到,隔壁的门打开,月眠被御子的丈夫打横抱着出来。

秦铭脑袋里嗡的一声。种种糟糕猜想在他脑子里打架。

做了是吗?跟邻居的丈夫做过了,是吧?怎么会——

“月眠不舒服,在我家吃了药睡着了,”祝文景不紧不慢说道,“这会儿好了点,正好我回来,御子让我抱他回去好好休息。”

“啊,谢谢……”

秦铭勉强地笑笑,盯着祝文景怀里缩成一团的月眠仔细打量——脸上红红的,眼睛也闭着,看上去的确像不舒服。

祝文景扬了扬下巴,示意秦铭把月眠接过去,又说:“你别误会。”镜片后的两只眼目光锐利,仿佛已经看穿了秦铭所思所想。

“没有,”秦铭抱好月眠,摆出一个从容不迫的笑,“我和月眠的丈夫是同事。”

祝文景抬了下眉毛,没说什么,点点头便关上自家门。

秦铭低头看看怀里的月眠,衣服整齐,头发也没乱,好像并没有不该出现的一些迹象——等等。

他贴近些,从月眠被衣服半遮的肩膀处看到一个很浅的红痕。很浅,但有痕迹。

妒火在秦铭心里烧起来。

妈的这个社会杀人竟然犯法!

他吊着脸打开月眠家大门,进去后一脚踢上门,咣一声,墙壁好像都震了震,跟着,直直朝卧室走。

而整个过程中,月眠吓得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从祝文景回家那一刻开始,他就处在魂儿都要被吓飞的状况中,整个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生怕祝文景对他做什么——拜托,当小三被抓奸,要了命了。他完全没心思听那两个人在说什么,一会儿想祝文景是会打他还是会骂他,还是干脆杀了他,一会儿又想,明明是御子勾引他做那事,御子你说句话啊御子!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祝文景只是让御子给月眠穿好衣服,然后就被抱着出去了。开门那一瞬,月眠偷偷越过祝文景肩膀去看御子——

你还笑!

跟着,就碰上了秦铭,被祝文景交到对方手里。

月眠想死的心都有了。

地球拜托你快爆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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