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哭包攻打算努力赚钱养家
“许公子这是…”许佑安连忙站起身,绿黎却忍不住笑了。
只见小书生鼻子下挂着两条血迹,一只眼已是青了,脸颊红肿,看上去让人忍俊不禁。许佑安不想让青君知道那些人说的话,只是摆摆手后离开。
地上的男子情况更为糟糕,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他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为了个千人骑的倌儿也敢打老子,真是不知死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仿佛是被气到极致后的颤抖。
他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和仇视,似乎想要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然而,尽管他如此嚣张跋扈,但周围的人却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没有人敢于上前劝阻或帮忙。
绿黎面色不善,阴沉沉地看着前方,语气带着质问:“你说的是?”
男人突然间变得谄媚起来,陪着笑脸打了个哈哈,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溜走了。
站在一旁的小厮见状,赶忙凑到绿黎的耳边,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绿黎听完后,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原本紧绷的神色也放松下来,眼神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绿黎觉得,如果青君能够和这人一起,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想到这里,绿黎的嘴角微微上扬,心情愉悦了不少。
而另一边,许佑安则茫然失措地走在集市上,心中正盘算着如何才能为某人赎身。
他四处张望,看到前方有一个人,便急忙走上前去问道:“请问,给一个人赎身需要多少银子?”
那个人被挡住了去路似乎有些不耐烦,随口回答道:“那得看情况,具体问题还得问老板。你问我做什么?不过一般来说,银子自然是越多越好!”
说完,那人便不再理会许佑安,转身离去了。
许佑安听了这番话,心里更加没底了,许估安轻抿嘴唇,脚步略显迟疑地踏入赌馆之中。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一群群赌徒们面色涨红,情绪激动异常,甚至有人在输光钱财后匆匆忙忙地逃出馆外。
"这也不行啊!"许估安焦虑不安地在原地来回踱步,苦思冥想着解决问题的方法。终于,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以求助的人。
"你竟然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帮你追求男人?"匡疾手持折扇,轻轻敲击着桌面,面露无奈之色。想他一生英明神武、无所不能,对方却只提出如此简单的请求?
"这样吧,城西那边有一家店铺,你过去帮我打理。所得利润我们三七分成,哦对了,如果没什么重要之事,就别来打扰我了"
许估安有些茫然地望向对方,心想事情这么快就得到了解决?
许佑安自然是兴奋不已,兴高采烈地直奔尘楚楼,打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青君。
然而,当他走到一半时,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才意识到忘记携带银子了。
于是,他转身准备离去取钱。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匡疾竟然与一名身着白色衣衫的男子一同出现在街道之上。
在那条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两人之间的氛围异常冷峻,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匡疾的脸色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他的眉宇间凝聚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愤怒和不耐。
他的步伐急促而坚定,显然是急于摆脱眼前的困境,不愿在此停留片刻。
而在他的身后,那名白衣男子显然身受重伤,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得娇柔可怜。
他的模样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不少人停下脚步,好奇地围观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戏剧。
白衣男子的面容极其俊美,与青君那种勾人心魄的妖艳美截然不同,他的美更像是超凡脱俗、宛如谪仙般的存在,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白衣男子的身体摇摇欲坠,他颤抖着伸出手指,轻轻捏住匡疾的衣角,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求,那种绝望和无助让人心生怜悯。
然而,匡疾的眼中怒火更盛,他毫不留情地将白衣男子甩开,仿佛对方是某种令他厌恶至极的东西。
白衣男子的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跌倒在地,但他仍试图抓住匡疾的衣袖,不肯放弃。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口中喃喃念叨着什么,声音微弱而断断续续,似乎在乞求匡疾的原谅或帮助。
但匡疾似乎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向前走去,留下白衣男子孤独而无助地站在原地。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有人同情白衣男子的遭遇,也有人猜测两人之间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但无论如何,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已经成为了街头的焦点,人们议论纷纷,却无人敢上前干预。
白衣男子终于支撑不住,他的身体缓缓倒下,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
在那个喧嚣的街头,匡疾原本坚定的步伐突然停滞了。
他回过头,目光落在那位白衣男子身上,只见他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无力地倒在尘埃之中,面色苍白,气息微弱。
匡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原本冷硬的心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触动。
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有人惊呼,有人议论。匡疾知道,如果他置之不理,这人的命运可能会因此陷入更大的危机。
尽管他心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但他无法对一个生命垂危的人视而不见,况且他曾经那么爱他。
匡疾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白衣男子。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一把将白衣男子抱起,那轻盈的身躯在他的怀里显得格外脆弱。
匡疾的眉头紧锁,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他抱着白衣男子,穿过拥挤的人群,向着自己的住处快步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中不断回想着与白衣男子的种种过往,那些甜蜜与痛苦交织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他清楚,至少现在,他需要确保白衣男子的安全。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原谅白衣男子,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将何去何从,他只是不想让他死掉。
许佑安终究没有走上前去,他深知匡疾有着自己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些过往并非他人能够轻易评判或干涉的。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和经历,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真正理解。
过了半个月,许估安心急如焚地关闭店铺后,火急火燎地朝着尘楚楼狂奔而去。
到了地方后,他二话不说就将一袋沉甸甸的银两交给了容妈妈,并要求立刻见见青君。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容妈妈看到这些钱财时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喜笑颜开,反而面露难色地挡住了许佑安的去路。
“公子若是想找青君公子,恐怕得过几天再来了。青君最近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暂时无法接待客人。”容妈妈有些为难地说道。
许佑安心急如焚,连忙追问:“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需要静养?”
他敏锐地察觉到容妈妈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对方却言辞闪烁、欲言又止。
许估安心中愈发焦急,他再也按捺不住,径直冲上二楼,用力踹开了青君房间的门。
然而,当他冲进房间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只见青君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镜子前,与平日里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的神情异常平静,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这让许佑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还好吗?”许估安担忧地问着,他的目光落在青君身上,仿佛要透过那单薄的衣衫看到他内心深处一般,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青君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许估安,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柔和而温暖。然而,在那看似平静的笑容背后,许估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哀伤。他的眼神中似乎藏着无尽的心事,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
青君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不劳公子担心,只是青君今日身体略有不适,不便接客,还请公子改日再来。”说罢,他缓缓低下头去,似乎不愿再与许估安对视。
许估安心中一阵失落,他本想多陪陪青君,可眼下这般情形,也只能无奈地转身准备离去。就在他迈出脚步的瞬间,却又不甘心地回过头来,望向青君,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默默地离开了。
刚走出房门,他便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个客人气愤的咒骂声。那声音中似乎充满了愤愤不平:“一个过了气的倌儿,姿色是没话说,只是这年龄,一夜的费用竟快上了当红花魁的银子,好在他什么都肯玩儿,这才好些呢!”
许估安的身体像被雷击中一样猛地僵住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听着那个客人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他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甚至渗出了丝丝鲜血,但他浑然不觉。
他的眼眶忽地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无法忍受听到别人这样贬低青君,更无法接受青君受到这样的侮辱和伤害。他的心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痛苦不堪,怒火在胸膛中燃烧,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不顾一切地冲回了青君的房间,用力推开房门,想要找到青君,保护她不再受到任何伤害。然而,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的心几乎要碎成一地。
只见青君静静地坐在床边,她的双眸无神地望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伤。她的衣衫已经解开,露出半边香肩,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却布满了一片片青紫的痕迹。那些伤痕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仿佛在诉说着她所遭受的苦难和折磨。
许估安的心如刀绞,他颤抖着伸出手指,轻轻触摸着那些伤痕,感受着青君的痛苦。他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青君的肩上。许估安抱起青君,怕弄疼了他,只敢轻轻放在床上,青君没有说什么,只是苍白的脸上滑落一滴泪眼泪,向里转过头没让许估安看见。许佑安担心道:“上药了嘛。”青君发出一声嗯。许佐安褪去鞋袜,只着里衣躺上了床,将青君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轻轻吻上青君的额间。许估安率先睡着了,青君撑起上身,原本想要朝着许估安落下一个吻,但却又忽地顿住了动作。他只是轻轻抚去许估安脸上凌乱的发丝,然后躺在了许估安的身侧,并合上双眼,挽上了许估安的手臂。
许佑安一大早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家,因为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件事——要尽快赚到足够的钱,好把青君从风尘之地解救出来。每当想起这个目标,他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手中记账的笔也舞动得更快了些。然而,正当他准备踏出家门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他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
尽管受了伤,但许佑安并没有停下来休息,而是咬咬牙,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继续向尘楚楼走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迟到,绝对不能再看到青君像昨天那样受苦受累。一路上风风火火,终于赶到了尘楚楼,许佑安二话不说,掏出银子交给老鸨,然后心急如焚地冲向青君的房间。
当他推开房门的一刹那,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惊讶。只见青君毫无淑女形象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一只袖子随意地褪到了手腕处,露出一截白皙如雪的小臂,与她身上昨天还显眼的淤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一条修长的美腿更是大大咧咧地伸到床边,就那么随意地搭在那儿。尽管青君此时并未梳妆打扮,但那张素面朝天的脸依旧清丽动人,别有一番韵味。
许佑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轻柔地触碰了一下那张看上去令人垂涎欲滴、无比诱人的脸蛋。当他的指尖触及那柔软的触感时,仿佛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让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无法停下手中的动作。
那细腻的肌肤如同丝滑的绸缎一般,令他爱不释手。最后,他竟然鬼使神差般地在青君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青君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澈明亮,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迅速翻身,敏捷地跨坐在许佑安的腰上,双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许佑安两边脸颊上的肉肉,然后开始不停地揉捏着,将它们捏成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
许佑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却无法挣脱青君的掌控。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脸被扭曲变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而青君则似乎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许佑安则一脸委屈地摸着自己被捏得发红的脸颊,嘴里嘟囔着:“哪有你这样过分的啊!”青君一个粟米般大小的拳头敲上许佑安的额头:“别人欺你辱你,自然要双倍奉还。”“你先下来吧!你衣服都开了。”许佑安红着脸道。
青君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服,打了个哈欠之后,露出一抹妩媚动人的微笑:“公子您来啦,不知道公子想要看点什么呢?或者说……想要做点什么?”
许佑安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心中暗自庆幸,还好下巴还在原处。他定了定神,然后说道:“你就保持刚才那样子吧!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
听到这话,青君二话不说,直接躺到了床上,继续酣然大睡起来。他的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床边,整个身体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没过多久,另一条腿也开始不安分地伸了出去。
那姿势,活脱脱就是一只慵懒的小猫,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打扰到她的美梦。然而,在这看似随意的动作背后,却隐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与风情。
看着眼前的青君,许佑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从青君身上移开,但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他那修长的双腿和若隐若现的曲线。
就在这时,青君突然翻了个身,原本搭在床边的手臂一下子搂住了许佑安的脖子。他的呼吸轻轻吹在许佑安的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让许佑安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公……公子……”青君的声音如梦似幻,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许佑安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无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而青君,则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许佑安的变化,依旧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睡得十分香甜。
许佑安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摸青君那绝美的脸庞。
然而,青君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打扰,连续几次之后,索性用被子蒙住头部,以此来隔绝外界的干扰。
许佑安见状,毫不犹豫地掀开了青君的被子,然后迅速钻进去,毫不客气地占据了一半的枕头,接着就开始酣然入睡,甚至还流下了一枕头的口水。
在睡梦中,许佑安无意间触碰到了青君的肌肤,顿时感觉一阵寒意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将那双冰冷的手压在身下,试图让它们暖和起来。但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这样不妥,于是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感受着那股温暖。
而青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察觉到许佑安的举动。
许佑安见青君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她会着凉,便索性起身,将青君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一些。
而他自己则选择不盖被子,只用一条手臂轻轻搭在青君的腰间,环绕着她。
半夜里,许佑安还是被寒冷惊醒了。
他再也忍受不了,忍不住扯开了那个已经变得温暖的被窝,舒舒服服地钻了进去。
次日天色大竟,许佑安早已离开,青君从床上慢悠悠地爬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突然发现桌子上摆放着一瓶上好的金创药,旁边还有一包香气扑鼻的桃花饼。
青君心中一喜,伸手拿起一块饼,细细品尝起来,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去,已是半年有余。这天,青君像往常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酣睡,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纤腰。
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挥,却听到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青君猛地惊醒过来,坐起身来,却发现床前站着的并不是许佑安。
青君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冷冷地开口道:“公子,奴家今日身体略有不适,还请公子改日再来吧。”
说罢,他将双手背到身后,紧紧握住那枚发簪,用力刺向自己的手指,让自己保持清醒。
男子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还是强忍着怒气,丢下一句话:。
“若不是看你便宜,本公子岂会找个被人抛弃的倌儿。”说完,他便转身离去,脚步有些踉跄,显然是受了伤。
青君对男子的话并不在意,他只想尽快把这个不速之客赶走。
他重新趴回桌子上,静静地等待着许佑安的到来。
夜色渐渐深沉,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
“青君啊,你就忘了许公子吧,他如今已经中了状元成为一个状元郎了,又怎么会再来……,咱们身为这风尘之地的人,决然最不可以的就是交付真心啊。”
容妈妈面露难色,轻声叹息着说道。青君只是静静地坐在镜子前,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庞,低声喃喃自语道
“他若是没有中状元,便该是要娶我的。”
容妈妈无奈地叹着气,转身离开了房间。青君悄悄地将玉簪藏了起来,忽地笑了,心想那就不还给他了,留下来当作一个念想也好。
时间匆匆而过,又是半个月过去了,青君仍然未曾接客,但却听到窗外传来阵阵锣鼓声。
“听说那新晋的状元郎要成亲了,真是双喜临门啊!而且迎娶的还是那位官家小姐呢!佳人配才子,真是绝配啊!”
青君忽地轻笑出声,但也仅仅只说了一句“恭喜。”
“青君啊,你可算是想好了,离开了这里你又能去哪里呢?”容妈妈对着青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