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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温柔惩戒(怀孕)

 

萧珣知道了……

一时间脑中只剩这个想法,萧炎整个人都僵了。

“嘶!”

萧珣眉头微皱,旋即不轻不重拍了青年臀部一掌,似笑非笑道:“萧炎哥哥,放松,你要夹断我吗?”

缓缓俯身,将人困于臂弯,萧珣嘴角微勾:“很惊讶么?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总要知道你的消息,才能安心……何况,以我在古族的地位,纵使不刻意打探,也总有人非常主动将跟你有关的情报,送到我这里……”

“萧炎哥哥背着我在外面偷吃,你说,珣儿要怎么罚你才好呢?”

“珣儿,我……”

“嘘……”虽是问句,但萧珣却没有让萧炎回答的意思。伸出一指抵上青年唇瓣,自顾自道:“不如,把萧炎哥哥锁起来,以后只给珣儿生孩子可好?”

话落重重一顶,亦不给萧炎反应时间,再次将人拖入情欲浪潮……

耳垂嫩肉被细密啃噬,挺立乳尖遭大力揉弄,灼热巨物每每直捣黄龙。此刻敏感点皆被身上之人一手掌控,迫得青年几欲发疯。

伴着一记凶狠顶弄,温凉浊液喷涌而出。尽数打在灼热内壁,激得甬道一阵抽搐。

已射过一轮的欲望颤巍巍挺立,却在即将爆发的边缘被人残忍堵住发泄口。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的落差,逼出青年一声哭腔。

“呜!”

“珣……珣儿……放……放手,求……求你……”

然而素日听惯的温婉声音,此刻却犹如恶魔低语。

“萧炎哥哥,你刚换完血,精气虚弱、不宜纵欲,还是忍忍吧……”

快感在体内层层堆叠,却又发泄无门。刺激超过感官阈值,双眼翻白、涕泪齐下,喉间发出无意识嘶吼。伴着一阵剧烈痉挛,彻底陷入昏迷……

百无聊赖在殿外游荡的萧玄,忽闻水花炸裂声。下一秒,只见萧珣衣衫不整,飞快窜出。虽略显狼狈,但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容,怎么看都像偷腥成功的狐狸。

“怎么,折腾太狠,被小炎子赶出来了?”

见此情景,萧玄焉能不知殿内发生什么。当下戏谑一笑,开口揶揄。

自己荒唐是一回事,被长辈调笑又是另一回事。萧珣难得面色微窘,心虚的摸摸鼻子,眼神飘忽:“没……萧炎哥哥嫌我耽误他修炼……”

萧玄闻言似笑非笑,却也没有拆穿的意思。两人默契的不再提及此事,选了一处能量浓郁之地,开始打坐调息。

随着三人皆进入修炼状态,大殿再度陷入死寂。在这种寂寥环境下,时间如指间沙般,飞速流逝……

转眼两月已过,正当萧珣合眸养神之际,原本平静的血池,突然一阵颤动。下一秒,紊乱能量自其中扩散开来,惊得二人豁然睁眼。

“萧炎哥哥!”

担心萧炎的修炼出了岔子,萧珣神色大变,飞身掠入殿中。萧玄眉头一皱,亦迅速跟上。

“唔……呕……”

只见萧炎斜倚池壁,面色苍白,剑眉紧蹙,显然很是难受。

萧珣何曾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模样,当下心中一紧,忙将人从水里捞起,小心翼翼揽入怀中。指尖亦搭上手腕,细细诊脉。

瞳孔骤然一缩,颤抖的再次确认。旋即眼中涌上一抹狂喜,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一吻既罢,依依不舍放开萧炎。以额相触,萧珣眼神缱绻,一声轻笑。

“萧炎哥哥,我们有孩子了……”

“老师,您找我?”

匆匆赶至药尘住所,却没有预想中的高层齐聚,商讨事务。只见药尘独立桌前,手持狼毫。面前平铺一张宣纸,似乎正在作画。

“炎儿到了,看看为师这幅画如何?”

药尘一反往常的热切,并未起身相迎。甚至连眼神都未从纸上移开,只是淡淡唤萧炎过去。

平素只知药尘是炼药宗师,倒不清楚他对丹青还有涉猎。萧炎不禁有些好奇,依言快步上前。

入眼是一树红梅,花瓣殷红似血,在洁白的宣纸上烈烈如火,夺人眼球。

望着纸上的泼天艳色,萧炎无端忆起多年前药尘为自己上妆的一幕。

帷幕重重的房间,逆着朦胧微光,男子指尖轻挑朱砂,于少年眉心落下一点红。镜中倒影红裙飒沓,明艳不可方物。

“草秀故春色,梅艳昔年妆。”

鬼使神差吐出这句诗,脱口方觉不妥,一时有些尴尬。

药尘却似没有注意到他的微窘,将手中狼毫置于身侧,冲萧炎淡淡一笑:“为师觉得这红梅还差点意境,炎儿可愿帮忙?”

纵然对药尘的清俊皮相早有免疫,但当他用深情款款的语气唤人时,萧炎还是沉醉了。迷迷糊糊点了点头,任药尘将自己圈入怀中,再度提笔……

萧炎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他不过一个恍惚,就被药尘剥干净按书桌上了。而那人却衣冠楚楚,饶有兴致拿他做纸随意涂抹勾勒。

“老师……不要……停……呜!”

笔尖搔过敏感的红缨,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如过电般窜过四肢百骸,激得青年一个哆嗦,压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老师不要停?”药尘坏心眼的故意曲解萧炎的求饶:“炎儿倒是比想象中还要热情,看来为师得更卖力才行啊。”

纵使萧炎再迟钝,此刻也看出药尘在吃自己给彩鳞生孩子的醋,借机玩一把大的。亏他还以为有萧潇分散注意力,药尘已经把这事忘了。敢情都是麻痹自己,只等秋后算账。

可在这件事上他偏偏理亏在前,为了让药尘早日消气,只能委委屈屈认下后者的颠倒黑白。甚至还得主动配合,好让那人尽兴。

在狼毫的反复挑逗下,受不住刺激的乳尖颤巍巍挺立。恰似含苞待放的花蕊,娇艳欲滴,惹人垂涎。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艳红,在药尘掌下微微瑟缩。

趁青年被弄得神思恍惚之际,笔尖悄然撤离,缓缓没入股间隐秘之地。

柔中带韧的狼毫扫过敏感内壁,激得早就湿软的穴口一阵抽搐。汩汩蜜液自幽谷源源不断涌出,很快便浸润整支笔尖。

甬道下意识夹紧入侵的异物,却令狼毫的搔刮感愈发强烈。逼得青年腰肢狂颤,抖作一团。

“呃啊!”

不顾内壁热切挽留,猛地拔出。伴着一声高昂呻吟,无人抚慰的前端,颤巍巍吐出些许白浊……

青年人血气方刚,加之食髓知味,一次纾解显然不够。当下睁着水雾氤氲的黑眸,强忍着几欲逼疯人的空虚,一脸渴求望向身上之人。

药尘却一反之前的禽兽做派,瞬间化身柳下惠。将湿漉漉的毛笔搁回笔架,手扶桌沿,上身微抬。看样子,竟是要直接起身。

冷不防被人一把拽住衣领,险些一头栽倒。药尘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笑容满面:“炎儿还有事?”

四目相对,望着这只装傻充愣的老狐狸,青年忿忿咬上前者唇瓣。以实际行动,无声宣告不满。旋即赤条条的长腿,飞快盘上男子劲瘦腰肢。

一时间,凌乱的书桌上,春意悄然弥漫……???

热。

久违的情潮来势汹汹,欲望恍若燎原之火,霎时燃遍全身上下。呼吸粗重,血脉沸腾,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空虚难耐。

“嗯……”

下意识蜷缩身躯,夹紧双腿小幅度摩挲。唇齿微松,泄出一丝甜腻呻吟。

青年明显的异常,自然没有逃过净莲的眼睛。只见光芒一闪,一团粉色火焰自前者体内倏然窜出。落地的瞬间化为一道人影,焦急扑上去。

“主人,你怎么了?”

“小伊……”

被男子整个搂在怀中,青年勉强撑开沉重眼皮,迷迷糊糊唤出前者昵称。

肌肤相亲的绝妙滋味,如催化剂般,令本就高涨的情欲,愈发泛滥。

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只余追求快感的本能。

青年双颊噙着不正常的潮红,嗤嗤一笑。反手揽住男子脖颈,借力攀上肩头。微微沙哑的声音,伴着灼热呼吸,顺着耳道直达心底,勾得后者的本源火种都狠狠一颤。

“操我。”

……

净莲似疯一般地顶弄得又狠又急,将青年断续的呜咽撞得愈发支离破碎。痴迷凝视那张欢愉与疼痛交织的情欲面孔,激动得浑身战栗。

我在渎神。

他如是这般想。

异火之间相互吞噬是镌刻入骨的本能,而如今他的帝王,却温顺躺在他身下,向他完全敞开,任他予取予夺。这种心理上的无边快意,甚至比肉体上的绝顶刺激,还令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双双攀上巅峰之际,男子蓦地收束双臂,将青年抱得更紧。闪烁粉色光芒的晶层,缓缓在其周围涌现。最后化为粉色晶卵,将二人包裹而入……

距当初的妖火降世,已过去整整一年。一年时间不长不短,但于中州而言,却堪称变幻莫测。

妖火空间封闭后不久,魂殿终于对天府联盟毁掉人殿的举动展开报复。联盟所属城市,三分之一都遭遇了攻击。面对魂殿的大肆进攻,天府联盟也没有丝毫服软,同样调集部队开始反击。短短一年中,两个超级势力打得如火如荼。不过虽说双方都有不小伤亡,却并未出现最终对决。

毕竟如今的天府联盟,已不是当初。拥有萧晨、紫研这等强者坐镇,强如魂灭生,也没胆子直闯联盟总部。而那位丹塔老祖,虽未留在星陨阁,但也给了药尘等人联络方式。有了这等超级强者做暗助,光凭魂殿,已无法覆灭天府。

与魂殿展开大战的同时,药尘始终关注着妖火空间。不过每一次的探测,都只能加深他的失望。一年时间,那片空间依旧没有半点异动。若非紫研掌心的龙印依旧璀璨,他早被无望的等待逼疯了。

满腔情绪无处发泄,只能成百倍倾泻在魂殿头上。一时间天府与魂殿的大战,激烈程度飙增。

就在所有目光都汇聚在两大势力厮杀上时,一个震惊大陆的消息,却如飓风般,飞快席卷整个中州……

同为远古八族之一的石族,继灵族之后,再度全族诡异消失。

不到五年时间,两个种族纷纷凭空蒸发。这事,一次或许是偶然,两次的话,就真有鬼了。何况两族消失手法如出一辙,让人一看便明白,抹除灵石二族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人,或者说,同一势力所为。

而在这片大陆上,能够悄无声息抹除灵族与石族这等远古种族的势力,仅有两方,那便是魂族与古族。

一时间,诸多猜忌怀疑,都投向了这两方势力。对于这些猜忌,魂族没有任何表态,这也符合他们一贯作风。而古族却颇感头疼,他们本与其他远古种族交情不错,但随着灵族石族消失,彼此间的关系立刻变得尴尬起来。其余几族明显对他们抱有了怀疑与忌惮,甚至一些定期交往,都被不由分说中断。

族中出了大事,萧珣自然无法继续呆在星陨阁,只能怀揣对萧炎的无尽担忧,返回古族协助古元处理事务。

石族消失后的一个月,远古八族中的药族、雷族、炎族突然宣布结盟,对外号称三族盟。

三族盟的成立,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从古至今,这还是法的一通乱撞下,他终于大吼一声交代在少年体内。

餍足的将欲望自少年体内拔出,感受到火热内壁的极力挽留,云山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许是因为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云山看萧炎的目光,下意识也柔和了些许。正当他打算再来一次时,从少年口中喃喃逸出的字眼,却令他的脸色瞬间铁青起来。

“呜,薰儿彩鳞不要”

抬手重重给了萧炎一巴掌,旋即扼住少年修长颈项,骤然收紧:“贱货,睁眼看看艹你的是谁!”

窒息的痛楚令萧炎自情欲中挣出几分清明,入眼是云山暴怒的脸。忆及方才的淫乱放荡,萧炎面色瞬间煞白。旋即眸中腾起滔天愤恨,一怒之下竟挣脱禁锢,抡起拳头砸向云山。

见萧炎还有力气反抗,云山冷哼一声,属于斗宗强者的威压尽数释放。萧炎本就被封印了斗气和异火,又刚经历过一场堪称惨烈的蹂躏,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当下直接被这股气势压得动弹不得。

见萧炎即便沦落至此,黑眸中的不屈仍没有半点退缩之意,云山莫名一阵烦躁。心中的暴虐不减反增,此刻的他只想彻底毁了这个一身傲骨的少年。

于是他做出了人生中最错误的选择,一个将云岚宗带向万劫不复的决定。

他召来自己十几位亲信,将已无还手之力的萧炎扔给这群如狼似虎的禽兽。冷眼看他们一拥而上,在少年身上疯狂肆虐。一个个迫不及待插入少年体内,甚至连上面的小嘴也没放过。

这场地狱般的酷刑持续了整整一夜,当天明众人散去时,留下的只有一地狼藉。

自从得知萧炎被擒回云岚宗的消息,纳兰嫣然就一直坐立难安。她本想找老师询问,却被告知云蕴自回到宗门便被云山勒令闭门思过。虽不知云蕴究竟所犯何事,可她直觉一定与萧炎有关。云蕴身为一宗之主尚且被罚禁足,她若表现露骨只怕也要被云山责罚。心念及此,有意收敛行为,只是不动声色在宗内盘桓。

就在纳兰嫣然经过后山时,她突然发现宗内一向很少露面的长老执事,三三两两从同一地方走出。自觉蹊跷的她闪身躲入树后阴影,隔着百米距离,隐隐听到他们言谈中似乎有提及到萧炎。

“啧,萧家那小子还真是块硬骨头。”

“是啊,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是法的舔舐和虎牙时不时的剐蹭下,本就青筋爆涨的巨物愈发狰狞,撑得腮帮酸痛涎水直流。

似是不满他堪称敷衍的青涩侍弄,男人一把揪住浓密乌发,趁其吃痛张口,身下狠狠一顶,径直撞入窄小喉管。

“唔!”

巨大的痛苦让萧炎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魂天帝牢牢锁死在臂膀中难以脱身,只能被迫一遍遍承受激烈操弄。缺氧带来的窒息令喉口痉挛不止,每次的抽插都大力到在修长脖颈顶出凸起,仿佛是他在恬不知耻挽留。

就在少年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干穿之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给了他喘息机会。绞得发疼的欲望猛地抽出,抵在破皮泛红的嘴角一泄如注,大股白浊激射而出,呛得萧炎一阵狂咳。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四下飞溅,挂在根根分明的长睫上,十足的淫靡放荡。

垂首凝视狼狈不堪的少年,白浊掩映下不正常的绯红莫名惑人,勾得胯下那物又有些蠢蠢欲动。伸手钳住下颌,俯身凑了过去,却在即将接触到唇瓣时被扭头躲开。

沉默的违逆倏地激起无名之火,大手一把扣住修长脖颈,狠狠朝汤池按去。萧炎只觉眼前一花,旋即大股水流争先恐后涌入口鼻,肺部憋闷撕裂的胀痛伴着嗡嗡作响的耳鸣冲得前者双眼翻白,下意识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制住反抗,被迫吞下更多。

眼前一切逐渐模糊,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即将溺死在汤泉之际,忽感头皮一疼,便被揪着青丝一把拽出水面。

“哗啦!”

破水而出的清秀面庞净去污浊,再度显出往日的稚嫩纯粹。这股勃发的青春活力正是年逾不惑的男人急切想要挽留的,当即饿虎扑食,狠狠啃了上去。

贪婪攫取氧气的唇舌被男人封死,被迫承受着狂野的侵袭掠夺。脱力的双手推不开壮硕如山岳的身躯,面对这场几乎没有悬念的攻城掠地,萧炎败得摧枯拉朽。

分开的刹那一把揽住少年,大手顺着背脊弧度缓缓抚摸,直至没入股间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密地。就着温热泉水,带有薄茧的两指试探性钻入其中,换来怀中身躯微微一颤,旋即便没了反应。这番近乎默许的举动很好取悦了魂天帝,在情事上一向暴戾恣睢的他,破天荒头一遭有了做前戏的兴致。然而这份自以为是的体贴照拂,于萧炎而言,却不啻一场延长的折磨。

清晰感知到异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算不上痛,却让少年无比想要逃离。带茧的指腹划过娇嫩内壁,恍惚中有种砂纸打磨的粗砺,刺激得穴口不住收缩,像极了一张馋人的嘴。

作为一名在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的统帅,没人比魂天帝更懂乘胜追击摧毁防线。啵的一声拔出,无视牵连的银丝,反手抹在白皙清秀的面庞上,旋即一声嗤笑。

“湿得够快。”

羞耻的将自己埋入男人肩头不敢再看,直至此刻,少年终于悲哀发现,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至少在身体契合上,这场单方面的强迫,已成了你情我愿的合奸。

感受到绷紧的身躯缓缓松弛,男人嘴角勾出一抹尽在掌握的笑意。铁箍的大手一把扣住少年劲瘦腰肢,狠狠顶了进去。

“呃!”

那处的雄壮跟手指不可同日而语,撞入的瞬间,撕裂般的痛楚骤然迸发,哪怕是些微动作都宛若刀割。温热液体自二者相接处悄无声息滑落,于水面晕染出淡淡殷红……

魂天帝在此事上实在谈不上有耐性,不待萧炎缓一缓,便不管不顾大张挞伐。将未出口的痛呼咬在唇齿间,沉默的接受无休止的顶弄。在鲜血和池水的润滑下,抽插总算摆脱了初始的滞涩,已对疼痛麻木的甬道也终于品咂出些许异样滋味。

“哈~”

这种从未体验的快感在擦过某点时瞬间攀至顶峰,压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声线之甜腻,令他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嘶!”

被绞得险些一泄如注,男人不满的一掌拍上挺翘臀瓣,旋即报复般对准那点反复碾磨,逼得少年瑟瑟求饶。

又是重重一顶,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层层堆叠,呼啸着向下身涌去。欲望急切寻觅着出路,却在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被人残忍堵住宣泄口。

“呜!”

少年难受到仰起头,大颗眼泪夺眶而出。宛如垂死的天鹅,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袒露人前。

“让…呜…让我…射……”

眼角倏然一烫,火热舌尖卷走沾染的珠泪。与此同时,魔鬼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好孩子,你该叫我什么?只有三次机会哦。”

“大王……”

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男人的表情,换来的却是其冷酷摇头:“错了。”

脆弱茎头被狠狠一掐,痛得少年汗如雨下:“主帅!”

似是被这声颤抖呼唤拉回昔日统领质子营的时光,魂天帝面色难得柔和了几分。安抚的摸了摸汗涔涔的额头,大发慈悲给了提示。

“你是我最欣赏的儿子。”

双目骤然合拢,一头撞入男人怀中,借此掩盖掉所有的不甘与不堪。咬的死紧的牙关,拼尽全力挤出那人想要的答案。

“父…父王……”

随着束缚解除,眼前瞬间炸开火树银花。绷紧的身躯颓然栽倒,只余疲软的欲望,还在一抽一抽吐着稀薄白浊。

“转告你父亲,只要他肯认错,就放他回萧族。”

强撑着抬首望向眼前如铁塔般的魁梧身影,等到君父金口玉言的少年,终于安心晕了过去。

part10

神思不瞩擦拭着佩剑,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向那个凶险夜晚。

没人清楚那夜的星陨阁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短短一夕间,虚无便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成了弑父杀君的罪人。慌乱间赶来护卫的萧炎只来得及私放他去祠堂躲避追杀,又当机立断夺过玄重尺划了自己一剑假装负伤落败,总算将此事糊弄过去。只是那柄承载着他和虚无共同念想的神兵,却作为战利品落在了跟自己一向不对付的雷动手中。

正当萧炎沉浸在多事之秋的感喟之际,忽闻破风声响,佩剑应声而断。甫一抬头,便对上雷动那副一如既往的嚣张嘴脸。

“虚无的玄重尺果然锋利啊!”

若搁在以往时候,对上阴阳怪气故意找茬的雷动,萧炎早二话不说一拳揍上去了。可如今萧玄因谋反下狱,虚无亦被全城通缉,就连他自己都经受了一轮摧残,实在不想也没精力跟雷动针锋相对。当即选择无视,默默拾起断剑,绕开眼前壮硕身影。

然而萧炎的沉默退让并未换来雷动的偃旗息鼓,单方面认定了前者故意无视于他,雷动此刻只想打破那张总能轻易勾动他情绪的波澜不惊的清秀面孔。

大手一把扣住略显瘦弱的肩膀,旋即顺势滑下。在触及包扎好的伤口时微微一顿,白色纱布上沁出的殷红格外扎眼。萧炎不惜自残也要包庇虚无之举令雷动心中无名火起,当即一声冷笑,狠狠掐了上去。

满意于吃痛的萧炎一把甩开自己的桎梏,对上那双几欲喷火的黑眸,雷动非但不害怕,反而升起一股久违的兴奋。

对嘛,水火不容、彼此嫌恶,这才像他们日常相处。

“我盯你好几天了!”挑衅意味十足的以指点人,雷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咄咄逼人:“你把虚无藏哪儿了?”

摇头晃脑步步逼近,青年笑得一脸痞气。

“是马棚?”

“营房?”

对上如临大敌一脸紧绷的萧炎,雷动突然不合时宜忆起眼前之人另一副不为人知的模样。

几日前他奉魂天帝之命清场星陨阁,完成任务后返回复命,无意间听到些许暧昧声响。本该速速退下,然而鬼使神差竟大胆窥伺,也因此目睹了那场荒唐情事。

逃也似的一头扎进营帐,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萧炎那张泪眼朦胧艳若桃李的脸。一向沾枕即睡的他破天荒失了眠,干瞪眼躺了大半宿,直到寅时才迷糊了一会儿。然而梦里也不消停,他被埋首胯下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的人服侍得飘飘欲仙,临至爆发,那人抬头冲他羞涩一笑,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死对头——萧炎!

一声闷哼自梦中惊醒,裤裆早已湿了大片。顶着刺骨寒风去潭边浣洗,脸色之臭吓坏了一帮早起晨练的部下。

自记忆中回神,见其抿嘴咬牙一脸倔强,原本的讥讽之语到嘴边转了个弯,脱口直奔诛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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