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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续开bTX)

 

全身像受完折磨,不自觉的不断颤抖,那种陌生的快感盖过理智,无力思考。

两人眼底变得悔涩不明,嘴角上挑,是时候让男人正式成为自己的。

大口呼吸的男人仍愣然不知,额头冒出细汗,下身前端也半抬高。

一根前端翘起的粗豪肉棒正虎视眈眈对准花穴,男人从身後感受到灼热的柱体,惊恐向後望,大叫:「不要,这是不行的,啊啊啊!!」

没有耐心听他拒绝,如一把利剑狠狠直插入紧密的穴肉,连那层薄膜也被粗鲁的强入撕开,鲜血混合潮液流出,却被那根粗长雄根堵住,只能艰难从隙缝一丝丝流淌出来。

「好痛!不要进来,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啊~~」

男人像条强捕上来的大鱼,拼命在鱼网挣扎,却早已钉死结局,任由他人控制。

柳栩涵优美的腹肌不断拍打圆润的屁股,手掌紧锢男人的腰胯,每下的毫不留情捅入,强行撑开窄小的肉壁,直接进入腔道终点,敲起代表胜利的钟声,龟头疯狂吻上软滑的子宫口。

那种像奖励的啜吸,每一处神经都在无声欢呼,彻底拥有男人的那一刻,积存的深厚思念得以释放。

「义父,我终於得到你。」他低哑道。

像头发狂的公牛横冲直撞,壮健的身躯被撞得动荡不已,无助摇头哭哽:「太快了,啊哈,慢点,求你了,很痛啊……呜呜…」

尤如小兽的哭泣只会助长猛兽的施暴,长时间的抽插终於令柳栩涵有射出的冲动,感受到男人里面不断紧缩,强忍射入里面的慾望,十分狂暴撞击。

男人紧握拳头,尾音不自觉拉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到了啊~~~」

一种汹涌的快感从骨髓升腾,穴心跳缩几下,就喷溅一股潮液出来。

淫荡的呻吟声令他忍不住咬入後肩,压抑大嚎一声,拔出射在男人屁股上。

陈默全身止不住的震抖,嘴唇大开,唾液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像被激烈摇晃完,思绪仍停留在半空。

在旁观摩已久,体内一股邪火越来越盛,下身那个雄伟孽根早已狰狞万分,正杀气腾腾对着男人。

不等男人恢复,急忙把他翻转正面望向自己。

迷离的视线从见到柳栩煜的阴茎开始聚焦,难以置信自己还要来一次,手脚连忙推搪。

「不行,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栩煜,求你放过我吧…」他惊慌道。

「义父,我忍得太辛苦了,你不能只偏心哥啊,你看它多可怜。」

完全没有觉得可怜,已经快要把他吓得快崩溃。

自顾自地缓慢捅入伸缩的花穴,果然如想像的紧实,巨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肉壁转了一圈,凸起的青筋搌磨每处脆弱的敏感带,穴口皱摺位都被撑大至发白。

「太大,太大了,不要再钻了,进不来了的,啊啊啊~~」

体内被强塞入不相容的巨物,眼睛不敢相信的瞪大,看着它一步步进入。

「义父,啊~你里面好舒服,好有弹性,啊哈…」

叫得比女人还要色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下面。

「胡说,你不要乱讲。」

被柳栩煜的叫声弄的面红耳热,难以承受这肿胀的酸麻,身体都不敢乱动。

「义父,我忍不住了,我下面好硬,急要发泄出来,你忍一下吧。」

接着拉起义父的大腿,下身想要疯狂摆动,但像一把粗大剑柄捅入狭窄的剑鞘,即使刚刚扩张过,粗壮的雄根还是被严实的腔道阻碍推行。

「义父,你放松点,你太紧了,我很难进去,我要发泄出来,你才会舒服啊。」他紧皱眉头,知道自己太过粗壮,不想弄伤男人。

以为栩煜释放後,这个行为就会完结,陈默尽量放松身体。

感觉到里面开始松动些,捉紧机会大力开干,每一分肉壁像是依依不舍缠绕阴茎,被疯狂挤压的快感实在太舒爽了,简直是名穴。

而陈默因为各处的敏感处被不断研磨,不输於刚才的刺激一波波席卷全身,大腿完全僵硬,连呼吸都差点忘记,精神又逐渐焕散。

全身都骨软筋酥,又来了,太强烈了,这种感觉,他要承受不了啊。

「我承受不住了,你快点放过我,我…啊哈,我就快…要来啊啊啊!!!」他哭泣呼喊。

被一连串的快速抽插再次推到高潮临介点,嫩肉急速痉挛,很快就在深处直接喷出一股花液,像极了一个翻着白眼的淫乱雌兽。

而已柳栩煜没有就此停下,感受那汪潮水浇到龟头,如同被激励的雄兽,眼红撞去极度敏感的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撞那里,我刚刚去完,等一下啊!!太刺激啊啊~」

用手想抵挡他猛裂的攻势,但他完全不听,他就像大海里的小舟,被波涛汹涌的尖酸快感快要完全覆盖。

最後他像被肏傻了无声呐喊,被射入体内的浓精刺激到全身颤抖,短时间内被逼喷出大量淫液,连前面没抚摸过的性器也射出一股白精。

柳栩涵看着男人一副爽透了,也压抑不住抢他过来,开始第二轮的狠肏。

「等一下啊,你们不是说一次就完了,怎麽可以再来啊!」

求生率强行运转大脑,他不想再被肏了,这样太乱来,不能再错下去。

「可是义父啊,我们的慾望还没有消退啊。」

「义父,我们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你不能见死不救。」

陈默呆滞疲累看着他们,很想张口反驳,却被他们阴霾的眼神吓退了,他吱吱唔唔,最後败在那两双手里。

之後被说了无数次的最後一次,也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一次开荤怎麽可能满足他们,不把他剥皮拆骨是不会罢休。

被肏晕过去的陈默看不到他宠爱的义子们,是带着疯狂的痴恋注视他,令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他们的。

陈默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醒来了,望见头上的白色帐纱,昨天三人重慾的回忆向他袭来,全身关节像担了一整天水般酸痛,向他倾诉两人的恶行。

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心里碎掉,他发呆无神躺在床上,直到听到柳栩煜惊叫声:「义父,你醒了。」

身体反射性轻震一下,他忍耻含羞瞟了他一眼,就不敢再望。

柳栩煜见他这样,暗自神伤,随後打起精神笑盈盈跑过去:「哥在楼下跟他们诗论之後方向,你身体还好吗?」

他担忧的坐在床边俯视陈默,不留痕迹观摩他身体的状况,颈脖四周都是吻痕,蜜色乳肉布满深红色的指印,乳蕊经个两人昨晚的啜咬已变得红肿不堪,看上去凄惨无比。

不知如何讲述,正烦恼不已的陈默才惊觉自身赤裸,他避重就轻,不好意思地回答:「义父只是有点疼痛,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吧。」

「痛吗?那让我检查一下,我医术也是不错。」

接着不理他惊慌的拒绝,把棉被掀开,强硬分开他的大腿,终於见到朝思暮想的花穴。

原本淡粉的贝肉变得殷红,阴唇边都破皮,可怜娇小的花粒颓废萎缩,种种显示之前遭到残忍的对待。

若不是他是修道之身,恐怕情况会更差,看来义父的身体应要好好改造,不然如何承受日後的肏弄。

清澈的眼眸变得幽深,吞咽分泌过多的唾沫,活脱脱像个登徒子痴望小穴。

双腿被紧紧压住,陈默欲哭无泪请求义子松开,低声哀求:「你先放开我,义父没事,不用医治。」

为了验证义父可信性,猛然插入一根手指,立刻引起他的痛呼。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看来义父不肯诚实,我只能斗胆检查,义父莫不是对自己怀有怨气,才隐瞒事实。」

他一脸委屈看着义父,轻咬朱唇,眼眸逐起雨雾。

被他样子激起内疚,只能退让:「我没有,只…只是那里太过隐私,我不好说出来。」

「我们的关系不用隐瞒,我体质特殊,唾液能治疗伤口,我来帮你。」

然後深埋大腿之中,舌头搔痒似的舔上花穴,再冷不丁探入里面,红润的嫩肉像回应情人紧贴上来,互相纠缠不休。

像条灵敏的小蛇深入各处,试探式触碰每个敏锐地带,被舔弄得全身战栗的陈默,瞳孔扩张,张口呼吸,极力忍耐那刺痒的感觉。

「不不…不要再舔…了啊,太麻了…啊…」

他像是被鼓励似的,更用力搅动越发湿淋淋的肉壁,咂摸里面香甜的水液。

第一次品嚐潮液,果然如想象中好喝,只有一小股根本不够,要更多更多!

於是用姆指使劲捻动上方破皮的花蒂,下面继续划拉,直到感受到里面逐渐挛缩,更卖力搅到,东碰西撞四周的嫩肉。

充满神经末梢的小花蒂本来伤痕累累,现在还让人粗暴抖弄,尖锐酸麻蔓延周身,陈默泪眼汪汪,高亢大叫:「不要刮那里,好酸好痛,啊哈…等一下啊啊啊~」

下身剧烈抖动,不一会穴心就泄出一股清液,直接浇到柳栩煜的脸上。

他连忙大口大口吞咽这些清液,神色餍足埋入其中。

陈默被这股高潮弄得失神,缺乏力气摊开四肢,因此没看到他如饿狼的表情,不然怎样都要踢走他。

像是发现新奇地方,转移目标,啜吸这颗鲜艳的小豆子,先用牙齿轻轻研磨,舌尖从下面开包裹舔舐,令它摇晃不定。

等小豆子被弄得发烫後,再粗暴咬着拉扯。

「啊啊啊啊啊!!不要咬,太痛了!呜呜…放开那里…」

被猛烈一咬,巨大的酸痛由下面涌上心口,想用脚踢开主犯,却早已被法术禁锢在旁,只能流着泪颤音哀求。

没有受到遍刻怜惜,主犯仍残暴啜咬脆弱的花蒂,红着眼要逼他泄出清液供自己享用。

可怜的陈默离上一次的泄出才没过多久,又迎来更猛烈的刺激,抖抖瑟瑟的哭喊着第二次潮吹,大量的清液喷射涌出,直奔犯人的脸上。

他邪魅一笑,用舌尖划过沾满淫水的脸颊,不怀好意笑道:「义父,你里面也受伤了,我要帮你治疗。」

下一刻,将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捅入湿软的肉腔,紧致的肉腔马上热情地挤压这个巨物,感到快意的柳栩煜,每一下都用力抽插,满眼是心爱的义父。

苦着一张脸的陈默满是通红,不胜负荷接纳过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抽动都带来极大的痛麻,不时被擦过破皮的嫩肉,像持续受到细小的电流通过,浑身无力的颤抖。

「太大了,那里不能再捅了,太痛了,栩煜,你让义父休息吧…」

「不行啊,义子想让你快点好,只能这样做,你就忍耐一下吧。」

里面每一处都谄媚啜吸肉棒,像无数对小手抚摸敏感位,无穷的快感从下面不断涌出,真是太爽了。

他眼神阴暗直视这具身体,绝对不会把他让给他们兄弟以外的人,义父自己也没有选择权!

经过长时间的抽插,穴心开始激烈抽搐,他扬起脖子,带着哭腔呐喊:「我我…我要到了,啊啊啊……!!!」

陈默下身激烈摆动,被猛烈撞击的宫口不断紧缩,接着喷射一大股的淫液,在床上凄厉尖叫。

可柳栩煜忍下射精的慾望,看着眼前晃动的蜜色肌肉,加劲撞上令他即将顶峰的宫口。

尖酸的刺痛不断从子宫口传来,脑海空白一片,突然像根木头四肢僵直,然後依着本能反射挣开,急切逃离钉住自己的肉棒。

「不能再撞了,太酸了,刚刚去完,真的受不了啦,啊啊啊~~」

凶猛的野兽怎会让看中的雌兽逃开,举高陈默的大腿,下身发疯似的凶猛抽动,快的几乎有残影,一股要撞穿宫颈的决心,目的要攻入宫口。

紧密的宫颈终於有松动的开口,圆润的龟头挤入狭窄的宫门,被温暖的液体包裹住,逐愿射入浓烈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啊!!!」

陈默翻着白眼呼喊,像条即将被杀死的鱼剧烈摇摆,被大量精液射得再次潮喷,连前端也被激得泄出精液,一股稀薄的白液缓缓流出。

肚子微微鼓起,待体内的肉棒拔出,一堆又白又透的浊液从糜烂穴口溢出,看上去异常淫乱。

眼前的景象出现几个重影,眼皮止不住的向下,昏睡前隐约见到有片湖蓝色的衣摆从门口进入。

柳栩涵面色不豫盯着弟弟,低沉道:「他才刚刚醒来,你又把他肏晕。」

柳栩煜披着一头散发向後挨着床头,俊逸的面庞满是红晕,眼底一片尽兴的色彩,粗哑道:「没办法,义父太可爱了,我已经尽力忍耐了。」

「啍!快把自己收拾好,明天便要出发,期间不要再做了。」毫不掩饰浑身的冷峭警告他。

然後把昏迷的陈默抱起放入浴盆亲自清洗,看着无力的义父,中间占了多少便宜就只有他知了。

一行人已在客栈大厅等候,陈默略带痛苦穿上衣服,尴尬看见身上的痕迹,尽量无视底下火辣辣的痛意。

在下楼梯时,听到吕诗娸不满道:「大家已经因为他拖延了几天,怎麽还慢吞吞的。」

姐姐吕语倩连忙哄她:「好了,人家毕竟为了救你才受伤,体谅他一下吧。」

见到柳栩煜时身体不禁後退一步,完全不敢直视,赶紧走到柳栩涵身边,明显忘记他也是有份造成的主事者。

柳栩涵乐於见成陈默主动靠近,身上的寒气也降了几分,垂下眼底的爱恋。

柳栩煜原本灿烂的笑容见他躲避的一幕,一瞬间变得僵直,装作若无其事招呼众人准备出发。

这次他们收到消息,指声名狼藉的合欢派在江湖上到处招惹普通修为的弟子,引诱他们交欢双修,从而吸乾他们身上的修行,偏偏还神出鬼没,最近有人发现他们似乎在离这里只有数里之远落脚。

连天元宗的外门弟子也受到波及,前两天衣衫不整倒在客栈门前,受尽众人百般耻笑,加上修为全无,一时想不开自尽身亡,也成了天元宗的笑话。

这次就是要去龙澶镇,那里有一个新开的青楼,对修道之人特别青睐有加,男女不拒,放浪形骸的美人自然吸引许多人上门。

六个人浩浩荡荡出发,柳栩煜恍若忘记先前不愉之事,跟吕诗娸有讲有笑,只是总往某个方向瞟去。

陈默能感受到那刺人的目光,现在对他的感觉是五味杂陈,像个缩头乌龟不理不睬,紧巴巴跟上柳栩涵的脚步,因昨日的过度使用,身体有些吃力,额头和背後已冒出汗水。

在途经竹林时,柳栩涵主动提出让众人在此等候,他和陈默先去附近打探些小道消息。

他们缓步走到竹林中间,柳栩涵突然说在这里坐下休息,见对方困惑回望,他解释道:「先前见到义父辛苦跟上,特意找个藉口出来,避免其他人有闲言。」

陈默心感欣慰,心里防备也完全卸下,恣意靠在较粗的竹竿上,没有留意身後的阴影。

因被炎阳照下的汗湿湿後颈显得无比诱人,隐约见到一点点红印,深知衣服里的印记会更多,神色一暗。

像头狩猎的灰狼悄无声色走到背後,低哑迷人的嗓音紧贴耳边:「义父,我又不舒服了。」

猝不及防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陈默心头一紧,脸色变得惊惶,心感不妙弹起,却下一刻被人压制。

全身被逼靠在竹竿,双手被人紧锢背部,一副精瘦有力的身躯紧密贴上,一处异常灼热的柱体在腿间淫亵滑动。

他瞪大双眼惊骇道:「栩涵,你…你冷静些,这里是竹林!」

「义父,可我等不了啦,下面从昨晚就肿痛。」

昨晚?可我之前不就帮了一次,怎麽又来了,我不想再变成这样暧昧不清,这就跟乱伦一样!

「我不要,你放下我,我们再想想办法…」

一股慾火在眼底越烧越旺,高挺的鼻梁在黝黑的後颈轻挑划过,洞悉底下身体的美好滋味,舌尖顶了顶虎牙,竭力忍耐咬穿滚烫的脖子。

「你不能只对栩煜一个好,我也是你义子,两个都得公平。」

「可我也是…啊~」,想解释时被柳栩涵猛咬耳垂,赫然出现一口牙印,身上衣裳遭到光速解下,浑身赤裸被无形的绳索捆在竹竿,一双乳肉因拱起更加浑圆。

到这一刻,陈默仍尽力劝喻他,可惜身上之人充耳不闻,单手揉搓这丰沛的胸脯,滑腻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不自觉加劲捏紧这圆润的乳肉,留下深红的指印。

被另一边晃动的乳尖乱花了眼,尖锐的虎牙深深咬入这调皮的乳粒,粉色舌尖不时掳走滑落的汗水,转而啜吸,猴急得像极了吸食母乳的婴孩,全然没有寒气逼人的气势。

「啊哈啊哈……不…不要吸,不可以,这样太胡闹…了。」

陈默满是红晕,气喘吁吁,眼眸逐渐浮上雾气,艰苦说道。

身下隐蔽的花穴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泛滥,像露水凝聚穴口,痕痒从深处激起,顺着腔道一步步传递。

耳边彷佛听到那里的滴水声,满脸羞怯用大腿磨擦私处。

上方青年察觉到他特别的举动,暗自偷笑,於是加劲拉扯乳粒,棕红的乳尖被拉至极长,嘴里也不放过,坏心眼地将尖牙刺入窄小的乳缝,似乎要刺穿薄膜,才能饮用到甜美的乳液。

「啊啊啊啊啊!!!不要磨乳首,呜呜,不要用拉扯,很痛很麻,啊啊~」

更尖锐的酸麻从乳尖传来,脑海像被加热沸腾,混乱得无法思考,只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即将到来,肉壁卷起剧烈的紧缩,很快,宫口颤巍巍泄出一股清液。

单靠玩弄乳尖就能高潮,看来义父身体远比自己想的更淫荡,要把他调教得靠抚摸乳肉就高潮,然後主动求肏,再也不离开自己。

背着阳光的他盖上一层阴影,痴痴凝视满身通红的义父,心里是各种淫秽的想法。

如果远看会发现有一个人赤裸全身绑在竹竿,下面有一滩不明的液体,另一个衣着整齐,可头部却埋在胸脯耸动,让人遐想连连。

「义父,看来你下面说很想要。」

几根手指很轻易就滑进去,只搅动几下,淫水就紧紧粘上指间,为了让陈默知道自己的淫荡,特意把手指放在他面前展露。

陈默一脸震惊,根本不想看到这种证明,索性闭眼当没看见。

可底下捣弄的动静越发放大,完全猜不透每一次会碰到哪里,偶然会碰到令他酸软的地方,身体不自然一震,那人就故意用指甲多划过,弄到一身软弹的乳肉不断震荡,像极了一双土色的大白兔。

感觉里面的腔道紧缩的速度加快,知道义父快要高潮,狠心把手指抽出。

陈默本来都快到了,正准备承受那一刻欢悦,却被人强行停止,那感觉并不好受。

忍不住睁眼看他,却不料一个更粗长的巨物迅猛冲进来,直达黄龙,上翘的龟头戳到小小的肉壶口,让停在半空的高潮一下子去到顶峰。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陈默一脸纠结,被突如其来的猛击泄得一大股春水。

脚掌不自觉抬高,脚尖只堪堪碰到地上,大腿也不断抽搐,思绪被潮吹占据全部,呆滞望着上空。

柳栩涵不打算就此停下,纤瘦白晢的手臂抬起陈默粗壮的大腿,像一把巨剑狠狠刺入穴心,激烈抽插,把湿淋淋的肉壁簸动得一片混浊。

「不…不要再动…啊,刚刚去完,太…快了,求你放过…我,嗯嗯~」陈默凄厉哀求。

才刚刚高潮的小穴不能接受如此飞快的节奏,像一把锋利的刀一笔笔刻在弱点上,每一下都传来极尖锐的酸痛。

每一处毛孔都张开,前所未有地深刻感受到微风佛过身上。

而柳栩涵毫不留情,依旧维持剧烈的抽动,像要把人撞死的力道撞上宫门,弄得陈默喘不过气。

面红颈赤的陈默找不到支点,澎湃的快感又连续涌上,被迫再次攀上高峰。

腰一下子软了,这次高潮的时间比上次更长,像电流传递全身神经,连毛孔都在颤抖,穴口像止不住水似的,流到满地都是。

柳栩涵见他如此难受,善心大发停下,深情抚摸他的脸庞,然後解开用法术缚住的绳索。

原本放松的陈默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坠下,全身支点只有体内的肉棒,顺着力道直入更深的地方,连宫门都被猛力撞开。

把他刺激到疯狂翻白眼,四肢不由自主缠绕对方,深怕会离开他似的。

这样被人全心依赖的动作满足了他暗藏的慾望,毫不费力把壮硕的男人任意摆动,每下都狠狠撞入已凿松的宫颈,湿软的甬道像无数小嘴啜吸,激发他更凶猛的进攻。

「怎麽又加快,不不…不行,不要…再撞那里,太痛了啊~求你了~」被插得异常痛苦,只能哭喊求饶。

陈默满脸泪水,越来越强烈的酸麻从宫口传来,似乎有恐怖的感觉将会涌现,不安得更贴紧他的胸膛。

势如破竹的巨根猛不丁钻入宫口,激起疯狂的刺痛,宫口不堪折磨接连伸缩,一下喷射出大股的淫水,前面肉棒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陈默这下连叫也不会,扬起头无声张嘴,身上所有感觉只集中宫口的刺痛,像剥走硬壳的刺蝟,任人不断刺入最柔软的内里。

泡在充满潮水的宫口,温热的潮水浇在非常敏感的龟头,加上陈默被肏失神的样子,下身隐隐跳动,随即喷出大量浓郁的精液。

顺从内心吻上那淡色的厚唇,舌尖灵活一下滑进,卷动对方的舌头不断交缠,恍似在他身上盖上印记,心情十分痛快。

将近昏迷的陈默被猛烈的狂吻逼出几分清醒,对方的脸从模糊变得清晰。

终於想起这里是野外,随时有人经过,被强烈的羞耻感包裹,强行从深吻脱离,发现自己被肏尿,难堪得不想看见主事者。

内心全是悲苦凄怆,想不明白为何一而再与他们发生关系,觉得他们的脸如同阴曹使者,可怕得完全不想靠近。

看着全身颤抖,一脸畏惧的义父,如果不是还有人等候自己,地点也不是适合,他一定会把他肏顺,眼里不敢这样看我。

轻叹了一口气,向他伸手道:「义父,时间不久了,我们要回程,不然引人起疑。」

本来坚决不再与他接触,想到会引人联想到其他可能性,也不得不接受他的安排。

身上灰尘还可以用除尘决清理,但精液和淫水就不能了。

将乾净的手帕抹去大部分淫液,里面太深入的就无法清除,只能团成一块塞入穴口。

陈默极力忍耐体内柔软的丝帕,异物感十足,不时刮到敏感点,就咬上手指隐藏即将吐出的呻吟。

衣物有些凌乱被柳栩涵背上回去,见到众人惊呼,解释道:「陈默是在路上帮我而跌倒受伤,所以由我背他。」

有名男弟子主动提出帮师兄背他,就马上遭到拒绝,还收了一枚寒气的白眼。

其他人不清楚发生什麽事,作为明眼人的柳栩煜怎麽可能不知道,面无表情看着哥哥演戏,也不好打断这出烂戏。

想起陈默眼角的殷红,暗藏妒火注视他们的背影。

吕诗娸似乎闻到一股奇异的气味,疑惑道:「怎麽有股奇怪的味道?」

不经意的一句引起陈默的僵硬,害怕小穴里手帕跌出,泄露了难以解释的液体,到时就不堪设想,就逼自己更用力缩紧那里。

满身冷汗跟大家去到龙澶镇的客栈,明明也有充裕的房间,但他最後被安排与两人同住,不得反驳。

这下真的把陈默惹急,兔子也有三分火,更何况他是一个大男人,越发觉得自己愚蠢,一而再相信他们。

他提出要独自一间房间时,被两人马上拒绝,以休养为名,强硬把他留下。

当柳栩涵捉紧他手腕时,力道大得快要掐断,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义父,不要离开我们身边。」他阴沉道。

那张俊逸的脸满是警告,金丹期带来的威压是很可怕的,对於只是筑基中期的陈默,周围空气像是冷却,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一阵寒意从脚底涌上。

陈默脸色铁青坐回床榻,极力忍耐内心的恐惧,长袍挡起他微抖的手,勉强留下一点点尊严。

柳栩煜见状,打了个笑脸,主动求和,缓和房间沉重的气氛。

可陈默仍不愿说话,默默斗气,他下面花穴仍传来一阵阵酸痛,轻微碰到,身子都会战栗起来。

居然把他弄得尿出来,自己义父的地位都摇摇欲坠。

想到自己在他们面前哭喊,他脸色又白又红,拿起棉被盖上装睡,听见他们出去的脚步声,才叫小二准备洗澡水净身。

浸在温热的水里,毛孔舒坦得都张开,蜜色的身体布满暧昧的痕迹,还有大量精液在体内翻弄,像是个无形的棍子在搅动。

这感觉太奇怪,他忍着羞耻,扯出浸满淫液的手帕,用手指逐步潜入穴中,湿润的腔道像会吸入一样,腔肉不断紧缩手指,似乎不满太小的手指,想要更大更粗的填满他。

他被自己想象的吓一跳,一个激灵不自觉伸得更入,令指甲刮到敏感点,疯涌的快感猛地冲到大脑,身体一下绷紧,穴心来了个小高潮。

「啊啊…啊哈…」

一阵目晕,高大的身子颤巍巍的,脸上酡红是掩饰不了,淡色嘴唇吐出低沉的呻吟。

这些全被门外的兄弟听到,揣想义父在做的事,那颗心不断翻腾,想立即代替他的手指,换上自己的大肉棒插入。

强行按奈对义父不堪的幻想,要思考下一步的计画。

义父似乎很抗拒这段关系,既然精神一时无法改变,那就肉体上彻底归顺他们吧。

两人眼底同样的志在必得,容不得他任何反抗。

他们一众人已到了龙澶镇,按照计画,兄弟两人装成普通的门派子弟,带着两个小厮上青楼见识,而小厮由陈默和另一个弟子林峰装扮。

两姊妹毕竟是一介女流,不方便出入这等地方,以免污了清白,因此在附近客栈等候支援。

陈默和林峰都换上灰衣袍子,头上戴了个布包,看上去是个不起眼的小厮。

但装扮少主当然要换上一身新衣袍,柳栩涵偏好净色,穿上的是湖水绿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綉着银丝边的流云纹。

而柳栩煜则穿靛蓝色的长袍,腰束祥云纹宽腰带,两人乌发都束起来,头顶戴着个嵌白玉的小银冠。

他们身子欣长,加上长得一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更显得贵气逼人,彷佛他们本就是大门派出身的公子,今天只是来寻欢作乐。

这副装扮看愣了其他几位,两姊妹都俏脸微红,含情脉脉望着,若不得顾着身份,恐怕就冲上去表白。

陈默双眼都看直了,虽然就觉得他们长得出色,但还是被惊艳了一把,更觉得彼此是两个世界的人,起了远离之心。

「柳师兄,你们都要小心,我和姊姊都在客栈,等你们传来消息就来接应。」

话毕,吕诗娸调皮的耍了个小拳头,表示自己的干劲,引来在场微笑。

吕语倩带着担忧的目光道:「柳师兄,记得找我们帮忙,不要受伤。」

得到回应後,就目送他们离开。

几人不慌不忙走到这个青楼前面,青楼名字叫怡香院,门口只有几个体形彪悍的打手,不像一般青楼站着几个打扮妖娆的姑娘招客。

但特别之处是有四,五个娇美姑娘站在阁楼上面,摆出一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态度,勾得人心痒痒的,更加对这个怡香院好奇万分。

兄弟暗地观察陈默是否受到诱惑,满意看到他低头,不敢乱望的模样。

他们被打手扫视几眼,才放行进去。

进去後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大厅中间有着三名穿着惹火的歌女表演,可以在半空飞跃,看来有一定修为。

一名叫香娘子的鸨母见他们衣着华贵,就安排上厢房,随後就带同几名秀丽姑娘供他们挑选。

两个小厮就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装作无聊,实则观察四方。

几个姑娘都面露喜色,暗道竟遇上如此俊俏的客人,两个都是人中龙凤。

一个比一个示好,争取被人看上,度过一个热情如火的晚上。

柳栩涵冷冽的气势唬人,使得大部分姑娘都向柳栩煜靠近,只见弟弟如鱼得水游离其中,但暗地使了个白眼给哥哥。

他们在想办法套这些姑娘的话语,柳栩煜端起酒杯凑到唇边,漫不经心道:「听说你这里有着有特别之处,我们二人才过来见识,但似乎跟别间没什麽两样。」

姑娘小丽马上附身陪笑:「公子,好东西在後头呢。」

「哦,可我不想等呢。」

「唉呀,公子再陪陪奴喝一杯,很快就有惊喜了。」

柳栩涵身边也开始多人围绕,哪怕神色冰冷,也无碍姑娘的热情。

就这样视线全被她们阻挡,一时没发现陈默何时不见。

鸨母香娘子以有东西要交给小厮为由,把身强体壮的陈默叫走,不知情的他觉得没问题,跟到某个暗处,被她洒出一股迷烟给瞬间迷晕。

之後有两名打手出现抬走他。

当兄弟发觉小厮只剩林峰一人,心觉不妙,大发雷霆道:「我小厮人呢?」

现场变得鸦默雀静,一名姑娘还打算走上前拉公子衣袖,好撒娇哄哄他们。

不料被人使了个法决一手挥走,跌在地上痛呼。

只见对方已无刚才嘻笑的模样,眼神是初见的森冷,像要把人的血液给冻僵了。

香娘子见他们突然发难,叫唤多个有修为的打手教训他们,好教教这里的规矩。

只是两个呼吸,一个剑决就把在场的人打趴,全部打手被一剑封喉,死不闭眼。

风韵犹存的香娘子踢到铁板子,全身颤抖,双脚发软半倒地上。

柳栩煜俯视这位鸨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死死掐住她柔嫩的脖子,阴冷道:「最後一次问,我小厮人,在哪?」

见她还想拖延时间,不耐烦地强行喂吃吐真丹,切掉一根手指,再次逼问。

她在剧痛中呼叫不已,方寸大乱说出陈默所在,正是合欢派的驻紮之地。

两人留下林峰向两姊妹解说,然後前去迎救。

一路强杆打入合欢派,大杀四方,半刻就进去大堂中心,两旁都站着披着面纱的性感妖女,妄想通过色诱让他们手下留情,进以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柳栩涵眉心冷凝,一言不发斩杀所有妖女,无视满地的屍体,死盯着在中心大堂背对着他们的人。

只见他缓缓转身,每一个动作都有说不出的风情,半露香肩在躺榻上,容貌极美,雌雄难辩,只是喉结处轻微凸出才暴露真正性别。

「两位公子初来本宗派,是想感受极乐世界吗?」,语调慵懒,眼波流过动人的媚惑,面色不改发动合欢派的独门秘技-夺魂瞳。

两人目睹後,柳栩涵像个雕像固定僵立,连武器也放下了。

柳栩煜成了个扯线木偶,眼底一片神迷意夺,木呆呆走到他面前,任由他抚摸脸庞,流露沉迷之色。

他是合欢派宗主申月矜,同是金丹期,一手夺魂瞳让他在同期占据优势,只要意志力没超过金丹,很容易受他所控。

与怡香院只是合作关系,通过他们可以寻到意志薄弱的修道之人,被派中弟子双修後吸尽修为,从此成为废人。

他喜好身体健壮之人,听说今晚来了个筑基期小厮,盘旋用一些道具好好玩弄一番,却被这两人不问而入。

看在他们仙姿玉貌份上,就大方原谅吧。

两个修为不在他之下,却被他恣意玩狎,强烈满足他的虚荣心,正沉醉得意之时。

没见到眼前之人闪过一丝凛冽,反客为主伸出一把匕首置在他脖颈,洁白无瑕的脖子出现一抹红丝。

「你们捉来的小厮陈默在哪?」,後到的柳栩涵冷问。

原来两人只被迷惑一瞬,因为双方同是金丹,为减低伤害,心有默契装作受到影响任人处置,待对方放下防备,再一举反杀。

「你们!求公子不要伤害奴的,我…我说…」本来一脸惊愕的申月矜马上示弱,手上暗地捻着白粉。

话未说完,向两人洒出白粉,一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他们没余暇去追踪他,继续在合欢派逐个地方查寻陈默。

终於在一个房间找到他,此时陈默以半清醒的状态躺在红色床榻上,衣袍有些凌乱,但还是穿着原本的衣服。

周围迷烟四起,让人恍如进入仙宫,他因长期吸食迷烟,下面花穴早已湿淋淋,如同有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断啃咬穴心,难以摆脱的痕痒连绵不断,神智被搅得一塌糊涂,大腿不由自主地互蹭,减轻那磨人的痕痒。

「啊啊啊~很痒,啊哈……」

就像一个无力的雌兽被迫发情,四周的迷烟如无形的绳索将他捆绑,挣脱不得。

床榻旁边有一整个木架子,上面全挂满一些淫具和淫书,有很多形状不一的假阳具,有木的,有玉的,有些形状奇特,阳具上有凹凸的珠子,尺寸不输於他们肉棒。

还有些用上好羊毛制成的粗鞭子,若使劲快速鞭打上去,会留下一道道灼烧的红痕,让受鞭者欲罢不能。

柳栩煜打开这些淫书,上面画了很多交欢姿势,如老汉推车,上下癫倒等等,教人如何使用隔壁的各种瓶子,能让人维持雄风和情慾飙升,共同沉沦慾海。

两人一想到自己若是来迟一步,这个淫货会遭到难以想像的糟蹋,怒气一层层往上蹭。

「义父,你可认得我们?」,柳栩涵忍着怒气道,坐在身旁翻着陈默的身体,看是否受到伤害。

陈默双眼凝满雾气,艰难掀起眼皮注视眼前之人,两人熟悉的面容映在眼底,庆幸的表情一闪而过,含糊不清道:「栩涵,我好热…好难受…」

看着慕求的人近在咫尺,那淡色的唇张张合合,不想抑压内心的慾望,殷切盖过令人疯狂的唇舌。

思念如两者交融的唾液,一触即发,唇齿相贴一起,灵活的舌尖如小蛇般钻探,扫过全部的角落,压得对方几乎无法呼吸。

身下蜜色的脸庞逐渐涨红,眉心紧锁,似乎无法理解事情的发展,依赖为生的氧气不断缩小,伸手想推开对方,却被人单手抓紧在头顶,浑身情慾顺着接吻被点燃成熊熊大火。

身上衣袍被跟随而来的柳栩煜脱个七七八八,下身的白色亵裤中间有一块水渍,被人试探隔着薄衣舔上,透着水光看到隐约的花穴。

撕开阻挡春色的白衣,见到心心念念的殷红小穴,如一汪溪水流出淫水,上面的花蒂已经微微勃起,展露自己娇艳的一幕。

迫不及待咬上那颗小豆子,惩罚似的虐待它,尖利的牙齿揉磨最敏锐的地方。

这个骚货竟在他不在时,狠狠发骚,是想背着自己找别的野男人喂饱吗!

「呜呜…不…不要…咬~」

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施虐,传来尖锐的酸麻,只因嘴唇被堵住,无法清晰表达自己的抗拒。

两人都无视他的拒绝,柳栩涵分出一只手揉捏他饱满的胸乳,不时用指甲陷入乳缝,像要榨柠出甜美的乳液。

柳栩煜不甘被人忽视,狠狠啜吸朱红的花蒂,穴口溢出的淫水沾湿他秀气的下巴。

也不知他因为谁而淫水直流,穴口像是止不住水一样,想要更多的疼爱。

妒嫉使他内心怒火加燃,加劲咬上花蒂,把它当成糖果又舔又咬,迫得对方双腿乱腾,双手将他粗壮的双腿分成一字马,更方便自己行动。

无法透过声音传达意愿,陈默无助抵抗他们强势的掠夺,上下被夹攻,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充斥全身,蜜色大臀颤抖几下,穴心紧缩着喷出一股潮水。

「呜呜~要…来了啊…」

陈默嘴上终於被人放过,呻吟声得以发出。

柳栩涵转移阵地,啜上那朱红的乳粒,不输弟弟的凶残去啃咬,就像饿了几天的野兽嚐到一点点肉汁,狼吞着眼前的佳肴。

乳上特有的刺痛提醒陈默,有另一头野兽不堪受到忽视,即将把他吞噬。

他还来不及表示,底下花穴已被某条湿滑的舌头穿入,像点火一样碰撞每个刺激点,肿大的花蒂时不时遭人拉扯,完全没有怜惜对待。

本来还处於不应期,两个敏感地方被人攻占,他慌张地哀求:「栩涵,栩煜,不…要再弄我,义父…不能承受了,求求你们吧…」

比上一次的高潮相隔不远,已经硬起的肉棒展起雄风,吐出液水表示渴求抚摸。

柳栩煜留意到这一点,分出一只手去抚弄,细腻的手指抠起马眼,迫得更多淫液流出。

「嗯啊~不要刮他…」

这下连马眼都成为别人戏弄的玩意,加剧的酥麻席卷全身,他瞪大眼睛,喘气的声音加快,只是片刻,前後同时失泄。

花穴猛烈伸缩,颤抖着吐出一大股潮水,被人如获珍宝吞咽一大半。

而勃起的肉棒跃动几下,就射出白花花的精液。

陈默被两重高潮弄得失魂,连後穴被人开始发掘也没留意。

柳栩煜借着淫水塞入两根手指,可天生不是做这种事的後穴无比紧张,把入侵的手指紧紧捏紧,乾燥的腔道带来不一般的热度,已经让人期待容纳肉棒的那一刻。

逐渐增加的手指终於让陈默发觉,惊恐道:「栩煜,你想干嘛!?那里是不可能,进不去的!」

「义父,这里正紧紧套住我,似乎想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他邪魅一笑,眼底的慾火早已压不住,盯在淫荡而不知的义父。

要令义父身心完全服从他们两个,学会取悦自己,才是义父唯一要做的事情。

「义父,你後面的处子穴,我收下了。」

不顾前面潮水泛滥的花穴,将自己剑拔弩张的雄根钻入窄小的菊穴,温热乾涩的腔道非常紧凑,与花穴不一般的触感同样令人畅快,从他太阳穴暴露的青筋就能看出。

「不!不要啊!」

近乎裂开的菊穴传来剧痛,陈默觉得自己像块残破的木板,被坚硬的钉子一步步揼进,迷烟麻痹所痛觉开始复苏,刺麻的感觉占据全身。

柳栩煜粗大的性器在初时进出较困难,但在他强硬下的抽动,里面的嫩肉被迫退一步,放任凶器随意穿插。

「你放松一下义父,不然怕伤到你啊。」

「你…慢一点啊,不要再进了,那里太…痛,啊啊…!」

陈默扬起头,眼泪婆娑哀求对方停下,与花穴不同的异样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凶猛的动作,不时撞到突起的敏感点,让他身子反射性一弹,刚释放过的肉棒也颤巍巍勃起。

坏心眼的柳栩煜猛烈向敏感带进攻,温热的肉腔持续挤压肉棒,带给他说不出的痛快。

他还要往上面加把火,用手指大力夹住红肿的花蒂,又按又捏,把它当成果实任意压扁。

本来菊穴的胀痛已经让陈默频临高潮,对方这样一弄,多出的刺激令两穴逐渐抽搐。

「不要弄…啊哈…弄阴蒂,那里…不行啊~我…我又要…去了,去了!!」

上身拱起,双腿缠绕着对方,甩动的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白液,两穴近乎同时潮吹,在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喷湿了体内的肉棒。

陈默双眼紧闭,大腿剧烈颤抖,第一次体会後穴高潮,脑海像沸腾一样,把他烧得全身通红。

柳栩涵在旁看到肉棒硬的不行,向弟弟示意。

柳栩煜把男人扶起坐在自己肉棒上,更深入的体位让男人更难受,「不要…这麽深,啊~」

没留意自己大腿已被人打开,露出湿淋淋的花蒂和花穴,引君进入。

柳栩涵不客气的猛然捅入湿润的穴口,感受被腔肉完全包裹的满足。

「啊啊啊…不可同时进来,太刺…激了!」

男人疯狂摇头,可双手被背後的人禁锢,除了哭喊,什麽都做不到。

对方上翘的龟头喜欢对准宫门,撞到砰砰响,肉棒上的青筋不时搌磨腔道的媚肉,酸痛的快感不断加深。

後穴里的肉棒以不输的速度猛插,两人隔着薄膜搅动潮液四溅,一阵阵的战栗从背上激起。

「义父,让我看看你更失控的表情。」

接着比之前更狂暴往里面深插,不顾男人是否能够承受,每一下都是惊人的快插。

脆弱的两个小穴在这样攻击下,坚持不了多久就失守,酸软的痹痛向陈默袭来,腰腹越发僵直,似乎更恐怖的快感即将到来。

「啊啊~太大太快了…慢点,慢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在两人同时擦过敏感的突,陈默彷佛被一连串的电击贯穿神经,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微微翻起白眼,像条临死弹起的鱼疯狂抽搐,穴心快速收缩几下,大量的潮液浇在龟头上。

两人被挛缩夹得快要射出,微凉的潮液涂在龟头上特别舒服,双眼腥红抓紧陈默的手脚,也不管男人还在高潮的状态,一下又一下捅入湿软的小穴。

接近上百下,最後狠狠撞入最深处,才恣意射在痉挛的穴心里。

「不能…再来…了,小穴受…不了,又要到了啊啊!!!呜呜…」

陈默嘶哑惨叫着,还未结束又迎来猛烈的抽动,小穴发出尖锐的刺痛,被浓厚的白浆射得再次潮喷,大腿交叉贴着,也挡不住前端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作为男人的尊严被瓦解,他无神地看着上空,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任人蹂躏。

柳栩煜搂住男人的腰身,像蜻蜓点水吻在陈默的後颈,舔上冒出的细汗,陶醉看到他失神的模样。

哥哥也爱死他失态的表情,主动吻上已变胭色的厚唇,舌苔卷起对方舌尖一起翻动,沉迷在动人心弦的吻上。

三人都陷入越发浓烈的吻中,身旁的迷烟也阻不了这段春光。

见男人快昏厥的模样,柳栩煜「好心」帮他灌入增添雄风的情药,在他萎靡的肉棒上插入极幼长的针,避免他泄精太多伤身。

在被插入长针那一下,男人惊恐睁大眼睛,所剩无几的力气剧烈挣扎,也无法阻止对方强横的手段。

「不,不要这样对我,拔出去!我好怕,求你了…」

他扭转头软声哀求他们,可是得不到施虐者半点同情。

冰冷的铁针撑开细小的通道,时刻提醒他的存在,他生怕性器就此作废。

「义父,别反抗了,这是义子为你身体着想,泄精太多毕竟伤身。」

「不要,好痛啊…」

两人低笑几声,笑义父天真的性子,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角色,为了教会他,接下来要进行深刻的指导。

只见陈默双手被法术缚在半空,壮实的身体满是红痕,肉棒因未能释放而蔽成深红,两穴往下溢出浓郁的白精,像个不知羞耻的娼货在引诱芳客。

柳栩煜用羊毛的粗鞭子时不时打在肿胀的奶头,加上情药的发挥,带来刺麻的快感,使红棕色的乳尖坚挺着。

真是副淫荡的身体,这样鞭打也能享受。

柳栩涵站在身後拍打麦色的大屁股,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童,将它拍成红肿的麦皮馒头,圆润的手感让人流连。

陈默抿嘴忍下吐出的求饶声,不愿被两名小辈当孩童惩戒,可两处的痛意逐渐转成磨人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此等屈辱。

他们就是要将他身体调教成骚货,连痛楚都能转化成快感。

很快,柳栩涵并不满足拍臀肉,指腹伴有掌风狠狠扇打阴唇。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打那里,太脆弱了…」

伴随刺痒的剧痛蔓延周身,让他忍不住高声求饶。

可对方铁下心只扇打那里,娇嫩的花如何能够承受这粗暴的对待,马上变成嫣红色,凄惨的花蒂被打的想缩起。

经过十多下的狠扇,灼热的刺痛也无法压制情慾,在鞭打和扇刮下被迫高潮,花穴像失禁似的滴着潮水。

「呜呜…你们到底想怎样,放过我吧…」

已经觉得他们不是他认识的义子,罔顾他的意愿做出一系列的性交,男人的自尊全然消失,受到莫大的凄苦。

「义父,你知道吗,我们心悦你,只想你关注我们,爱着我们,不能分给半点感情予旁人,你的一切都使我痴狂。」

「义父,我们的确心悦你,你不能逃避,只能接受。」

陈默震惊看着这两个孽子,疯言疯语让他明白这所有行为,近乎失声道:「不可,我们是义父子,我对你们只有亲人的疼爱。」

他们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还要戳破残忍的真相,苦涩在心里流淌。

但这不是义父自己可以决定关系,他未来的一切只能是他们,不会让他有逃离的可能性。

两人走上前,阴森道:「义父,你只能是我的。」

下一刻,柳栩涵拉起陈默的大腿,像扶着孩童洒尿的姿势,往菊穴塞入粗长的巨物,插在直肠的深处,像根铁柱串在陈默身上。

而柳栩煜则猛捅肿红的花穴,把每一处皱褶处都抚平,往子宫口使劲撞击。

两人像斗气似的,快到如残影的速度在男人体内进出,死心眼往他弱点攻击,誓把他肏成淫兽的样子,只听主人的话。

两人无情的狠劲把他弄得高潮迭起,哀嚎:「你们…停手,不能再…啊啊…动了…」

本来就极力忍耐汹涌的情慾,这两根巨刃点起慾火的炮弹,由下至上逐步点燃,化成惊人的快感散布全身,手脚指都蜷缩一起。

连六块腹肌都隐约看见凶器的凸出,全身重力都压在两根巨刃,抵达在前所未有的深度,感觉肚子要给穿烂。

「放过…我,放…啊啊~太深了,穴快…要烂啦~」

陈默满脸泪水,口水乱飞,被猛烈的撞击弄到说不好话,偶然还扇到肿烂的花蒂,像有把刀在上面雕刻,痛得难以忍受。

而且两人还很有默契,轮流插入,总有一个小穴被塞得满满,好像连休息都没有,酸痛的快感不断攀升,很快就到达高潮顶点。

两人被紧缩的腔道狠绞住,察觉他快要高潮,使劲在里面搅动,满满都是一堆淫液的「咕唧」声,要把他弄成连高潮都要由他们批准。

其中一个突然使了个电击攻向伤痕累累的花蒂,「啊啊啊啊啊!!不!!!」,陈默在没有准备下,被电击穿透全身。

两穴在剧烈抽搐下,从穴心喷出惊人份量的潮液,雌穴的尿洞被激得射出一指粗度的黄液,混着透明的潮水流落。

浑身都极度紧绷,翻着白眼和吐舌头,大腿抽筋似的颤抖,肉棒被铁针堵的发黑,看上去像已玩坏的雌兽。

两人被紧绞的小穴挤得停了几秒,见到强壮的男人被刺激的用女穴洒尿,属於雄性的征服感得到巨大的填满,像发狂的猛兽持续抽插小穴,要雌兽完全拜服在自己胯下。

凄惨的陈默经过多次潮喷,所有精力已被耗光,甚至女穴被玩得射尿,连最後一点男性尊严也失去,只能惨兮兮承受两人无尽的慾望。

他感觉自己已失去人的资格,成为只能被粗吊肏着的雌兽。

他眼里的光芒一点点熄灭,整个人被所珍视的义子吞没。

三人都被卷入慾望的旋涡,他们织出名为爱恋的绳网,将陈默永远束缚在手里。

因此三人都没发现门外有一双眼睛将这不伦关系收入眼中,满是愤恨,临走前只看到她湖水蓝的衣摆。

系统005探测到一个年轻女孩灵魂的波动,看来又是一个生命的逝去,正好主神向它发出指令,寻找一位女孩穿成中哥哥们太爱我怎麽办的女主角。

监於最近不少角色出现觉醒,导致情节大崩溃,中的世界变得混乱不已,因此就是系统005诞生的意义,自称高智商与高情商双高的它,任务就是找人取代当中重要角色,让情节在监督下顺利发展,最後完美大结局。

这次是它第一次任务,不负众望找到合适的灵魂-王娜娜,一个爱看玛丽苏,并经常自动代入女主角,幻想家世极有钱,受尽宠爱,被众多男神争夺示爱,陷入甜美且纠缠不清的恋爱。

只见它化身为一颗泛起柔和白光的小毛球,对着愣住的王娜娜周身围绕一转,有点像小孩子的童音,隐带着些诱导:「恭喜你!被选为扮演哥哥们太爱我怎麽办的女主角,协助情节推动,达到最终完美的大结局!」

半响後,王娜娜像是惊醒般看着它,身上彷佛还残留被车撞死的痛楚,她本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高中生,刚刚毕业,正是满心憧憬未来的花样年华,却被一个车祸毁於一旦。

「你…是什麽意思…?」

「你的肉身在现实已经死亡,现在主神给了你一个重活的机会,完美扮演角色,按照顺利发展,在这里你会获得截而不同的璀灿人生,拥有惊人的美貌,富裕的家世,被无数优秀的男人追求,堪称最完美的人生!」

尤其最後几句,每一句像一把箭射中到王娜娜的心房,这不就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还未等到对方说完,她忍不住打断并兴奋道:「我愿意!」,脸庞还带点少女的薄红,眼睛闪着亮光,对眼前神秘莫测的小光球已充满信任。

它身上的光芒更显得柔和,对完全上鈎的女孩甚是满意,它抹去了背後的残酷,如果女孩扮演失败,会遭受怎样的结果。

「那麽就容我简单介绍故事的情节……」

哥哥们太爱我怎麽办是一个标准的玛丽苏,其中最出众的点是女主角有三个极度优秀的哥哥,对她异常宠爱,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妹妹,觉得其他男人都丑陋无比,没资格追求她,只限於妹妹与哥哥们亲近,一旦发现有人意图接近,不惜动用一切手段让人消失。

这种超出兄妹之间的过度占有慾,也是一大看点,原主是个小白花,明明对哥哥们的特殊对待心动不已,但总是却步,深陷复杂甜美的禁忌之恋。

可妹妹过於出色的美貌经常引来各种男人的缠绕,把哥哥们弄得越发不安紧张,像是自己深藏的宝物即将被别人抢走,终於在妹妹的18岁的成人礼,他们忍不住向她伸出禁忌的手…

「以上就是大概剧情,放心,我会在你身边副助,让你更容易渡过剧情,前期会是些简单的童年生活,故事的重点在於高中生涯,跟你本身的环境有点相似。」

「真的吗?很谢谢你。」

只见它猛然发出过於刺眼的亮光包围女孩,她就失去知觉,到醒来了,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她望着明显小於一半的掌心,每一根指头像是精心打造,面前镜子清晰映出一个洋娃娃般的脸庞,一头齐刘海且及腰的黑色秀发,一双蓝色大眼睛,粉嫩的樱桃小嘴,吹弹可破的白晢肌肤,让人不忍心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今年八岁,名字是尹薇莉,出身於一个极富裕的名门大家族,在追女心切的母亲下降生,近乎溺爱的生活长大,父母和哥哥们对她极度宠爱,是全家的宠儿。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了解现在家人的资讯,父母经常要去国外工作,家里多数只有哥哥们和佣人,大哥尹暻大她七岁,性格稳重冷漠,仅余的温柔只向她展露,冰川溶化的魅力实在难以抵挡。

二哥尹曦大她六岁,性格温柔体贴,对很多人都笑容可掬,可总缺了点真心,但只有妹妹时,似乎什麽要求都会答应,这种无底线的宠爱足以让人溺毙。

三哥尹曜则大她三岁,活力四射,有一种坏男孩的吸引力,经常对人开玩笑,可一旦认真起来,那股专注会立即抓牢你的视线,让人无法分心,但这份认真似乎只因她出现。

三人的容貌绝对是一等一之上,都有各自的魅力点,让她总是犯花痴,然後被他们打趣,每天在脸红心跳中度过。

其实她还有一个哥哥,不过跟她是龙凤胎,四哥尹喻就像是这家的异类,样子像个小煤球,黑黑壮壮的,比起其他哥哥的俊逸和出色,简直不堪入目,平时也默不出声,每当做出什麽事都会引起别人的反感,导致他越发沉默。

她觉得这人的存在就类似一个对比组,用来衬托自己的美丽和优点。

现在的学校有分小学部,初中部和高中部,是座贵族学校,里面极大部分都是富有人家,尹家在其中也是顶点存在,不过平时是较低调的存在。

大哥和二哥都在高中部,三哥在初中部,四哥和她就在小学部,三人的名气颇大,模样和成绩同样优秀常是别人的谈论话题。

不过他们没有公开妹妹身份,避免为她带来不必要的骚扰,这点他们已深感体会。

至於尹喻,就像一个影子待在身後,有默契地不作表态。

每天都听到别人对她哥哥们和自己容貌的赞赏,让她越感飘飘然,觉得自己本就高人一等,凡夫俗子绝不会看上眼,也对家里唯一污点尹喻更加厌恶,决心日後找机会赶走他。

……

杨柏是新加入学校的老师,外表颇为清秀,对待一群小学生十分有耐性,在学生心目中是个很好的人,却不知他每一道目光所含的深意。

他明白要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可那一双双纯真的眼神,娇小的身躯,让他来回处於天堂与地狱。

不行,这里学生大部分都不是普通人,真惹上什麽,以他的背景,恐怕没以前那麽容易解决。

可最近他发现了一个极品,模样就是他心目中的最精致的洋娃娃,目光总是不自觉追随她,真想彻底拥有和弄坏她…

系统通常在有特定剧情才出现,不然一般都隐身,为了让尹薇莉更好适应角色,有时候会提早提醒她部分剧情。

「薇莉,那个人之後会对你出手,放心,显示他不会真做出什麽,你的哥哥们会在关键时候出现救你,并好好教训他一番!」,系统005有点激动闪了两下。

「没想到这个杨柏竟是个变态!对小孩子做这种垃圾都不如的事,枉我以为他是个好人!」,她抱着双臂,感到毛骨悚然。

「他的存在就是激发哥哥们的保护慾,对你的爱只会更加深厚。」

听此,她娇嫩的小脸闪过红晕,想起过於出色的哥哥们对自己的爱意。

……

杨柏觉得最近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总是与她装作不经意的身体接触,看着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就像是长期吃不饱,每次只能嚐到一点点皮毛,有种会上瘾的刺激感。

却没想到有双小虎眼把这些默默收映眼中,小孩子的直觉,让他不安咬咬小指头。

那个老师有点奇怪,妹妹这麽善良不会有事吧?

终於在有一天,选在午饭时间,他找了个理由把尹薇莉带个体育仓库,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的一面彻底撕烂。

「莉莉同学,老师有些心里话想跟你说很久了,你能答应老师的要求吗?」,眼底越发发亮,低劣的慾望已不再掩饰。

对方懵懂的纯粹眼神让他浑身都兴奋,怱视了她垂头时闪过厌恶的神情。

「老…师,你什麽意思…啊,我…不太懂…」,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大半的大人,一步步进逼,说话已不自觉有颤抖。

就在男人要伸出魔爪时,一道矮小的身影像个小炮弹冲向男人,竟把一时不察的男人推倒,着急道:「妹妹,快跑!」

可妹妹像是吓傻了半坐地下,怎样都叫不走。

该死的废物怎麽这时出现了,她又不能走,不然哥哥怎样英雄救美,对她产生强烈的保护慾。

全然不知妹妹想法,一心用力压制底下的男人,让她能够逃跑,却高估自己的力量,一个小学生如何对抗一个成年男人。

很快,被恼羞成怒的男人反手压制身下,单用身体就轻松压下乱动的尹喻,愤怒地在那张圆脸狠狠扇了几巴掌,甚至把嘴角都打出血了。

他记得这个学生,在班上的存在感很低,熊头熊脑的样子,根本不会是他当成目标的人选,却时时靠近在莉莉身边,碍眼极了。

俯视小男孩原本坚韧的眼神被他的武力逐渐染上害怕色彩,反抗的力道慢慢减少,指腹传来滑腻的手感,多处的红痕在蜜蜡般身躯却出奇的诱人,令人想欺辱得他更厉害,发出更可怜的啜泣声。

随着与小男孩每一次贴近,他口舌莫名乾燥,下半身已鼓起一个小帐篷,总往对方的臀部拍去。

比起精致的玩偶,这种童年的小熊公仔让人更易亲近,如何残酷凌虐都没有问题。

粗暴把男孩身上白衬衫撕开,露出大半个胸膛,明显比同年者较壮实的轮廓,胸上的两点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芯,鲜红的惹人垂涎。

「不要…啊…」,如同小蚊子的低哑拒绝像一把油浇在勃发的慾火上,杨柏双眼变得更通红,全然忘记呆在一旁的「洋娃娃」,和门口前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就在他横蛮撕裂对方小西裤的一刹那,背後猛然窜起寒意,刚扭向头,一名俊美异常的少年一脚踢他脸上,一串鼻血洒在半空,惊人的力道马上让他半张脸肿到成猪头,接着是各种毫不留情拳打脚踢,像是练家子的,专打在软弱的关节处,让人没有反击之力。

「够了够了…求你了,我错了,别再打了…呜呜…」,实在受不了这惨无人道的暴虐,挺着个猪头脸,鼻涕横流的,举高双手尖声哀求。

肿起的眼皮让眼前的影像更显模糊,因此看不清面无表情的少年,眼底透着巨大的阴霾,是要把他撕碎的决心。

少年在见到那鼓起的裤裆处时,杀气瞬间达到最高处!

这种腌酸的垃圾也敢碰他的人,找死!!!

「渣滓!」

接着像踩扁汽球一样使劲往那根臭吊踩,直到如西红柿般流出鲜红的液体才堪堪停手。

「不…!!!」,杨柏发出极度凄厉的叫声,再也不能承受过大的痛楚似的晕倒在地。

终於回复一丝理智的尹曜,目睹那双泛起泪光的小虎眼,心口像被划了一刀,深抿着嘴,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对方盖着,可当他想更进一步时,身体震了一震。

转而向呆若木鸡的妹妹走过去,轻轻拥抱吓傻了的人,抚摸对方黑亮的长发,用体温给了珍惜的妹妹一丝温暖,满眼都是心疼。

尹薇莉已沉醉在这温暖的拥抱,把哥哥的暴力当作为自己出气,一点都不觉得恐怖,只觉得哥哥真的很爱她,从未有人为她做这麽多,她真的很幸福啊~

两人不约而同遗忘了伤痕累累的尹喻,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只见他忍着疼穿上外套阻挡残破的衬衫,眼底透着落寞,一拐一拐的走出门口。

他已经习惯被人忽视了,只要家人没事就好,他就知足了。

只有一双丹凤眼默默注视他的背影,闪过几下挣扎,过後回复平静。

隐身的系统005微弱亮了几下,似乎有些不安围着二人打转,文中明明没有杨柏对尹喻做的那些事,而且尹曜也不应过於暴力,文里也只是打了几拳教训,然後把他赶出学校,现在就有点像是为尹喻报复,所以下了死手。

可尹曜之後表现明显更在意女主角,难道真的是它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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