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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位猎人注视着自己的小鹿

 

江满明不可遏制地抖了抖身体。

梅又临勾起嘴角,另一只手抚摸上男生的耳垂。

在男生害怕的反应里,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虽然是见面的第一次,”梅又临缓缓低头,在男生的嘴唇上落下轻盈的一吻,“但既然我们迟早要睡,那我不过是提前行使我的权利。”

男人的手掌来到了男生的脖颈,两根手指虚虚的搭在脖颈两侧。

江满明的喉结轻轻上下滑动。

男人被吸引视线,手指忍不住顺着脖颈的线条向下虚抚喉结的形状。

致命点被控制的感觉,让江满明忍不住身体轻颤。

梅又临感受到了身下人的这种本能的恐惧,但他没有改变,他享受这种掌控并支配对方的感觉。

直到玩够了喉结,梅又临才放过可怜的小玫瑰花——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却没有长一枚刺来保护自己。

被人玩弄不是活该吗?

男人长着刀茧的拇指向下悬停在男生锁骨的皮肤上。

像是魔法一样。

指尖下的皮肤男人明明还没有触碰到,就已经白雪落梅似的,自动红了。

男人掀起眼皮。

和江满明对上视线。

这一刻。

男人忍不住想知道,“在预知里看到被我艹是什么体验?”他这么想,也就这么直白地问出了口。

江满明微张着唇,听到对方问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作的属性又上来了,忍不住呛他,“野蛮、粗鲁,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野兽!”

江满明不是故意要刺激对方,而是在他认知里,做爱就是要在点着香薰蜡烛、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房里,而不是在脚边死着一只丧尸的房间里、露天席地的原野上或者长时间没洗的狭窄越野车内。

“随时随地?”梅又临一挑眉。

显然,他捕捉到的关键词和江满明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江满明在意的是做爱的环境,梅又临关心的却是做爱的频率。

“不要脸,”江满明恨恨地说,他伸手想要推拒梅又临的拥抱,最后当然没有撼动的了对方分毫,“你不是什么国家的清扫队的人吗?你就是这么对待普通人的吗?我要举报你——”

“嘴还挺厉害。”面对江满明奶猫炸毛的威胁,梅又临给出的反应仅仅是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评价。

“你都预知到发生什么了,怎么还会以为能用这么简单的几句就威胁到我?”

梅又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只虚张声势的小野猫。

比起拥有预知能力的江满明本人,他更了解这个能力的本质,“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所有试图改变结果的行为,最后只不过是推动了预知结果的产生。”

梅又临抓住江满明的双臂,而后毫不留情地掰折向后,用一只手控制住对方的两只手腕,将人整个转过去,“比如现在,你想要激怒我,让我扫兴地离开,但不过是让我更兴奋,预知画面里,我是不是用这个体位艹的你?”

江满明被梅又临压在窗扇上,胸膛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能看到外面街道上漫无目游荡的丧尸,可能一个大的声响,他们就都会被吸引到这里。

和预知画面中一模一样的视角让江满明感到恐惧,面对梅又临一针见血的提问,江满明下意识否定,“不是!才没有。”

“哦?不是?”梅又临挑挑眉,“我自然愿意相信你没说谎,那一定是我们在这里不止做了一次,没关系,第二次的时候再尝试一下其他姿势好了,看什么时候能艹的和你预知画面中一模一样。”

“你!”江满明被梅又临这种不要脸的程度惊呆了,他生来骄傲,所有人都围着他、顺着他,这才养成他这么骄纵的性子,哪里遇到过梅又临这种只按自己心意行事的人。

他又气又急,身子在梅又临控制下扭动。后者可不会像上一个世界里的陆成洲那样对他百依百顺,梅又临的禁锢没有丝毫放松,任由江满明挣扎而后弄伤自己。

短短时间内遇上的变故让江满明崩溃,他本就不是个坚强的人,现在被扔到这么一个生存环境恶劣的世界、遇上行为品质恶劣的人,无数的委屈从心头涌起,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落下来。

梅又临伸手接住了江满明的一滴眼泪,低头尝了尝,是咸的。

“乖,不会让你很痛的。”他从背后吻了吻江满明沾着泪痕的脸颊,对江满明的心疼是真的,想要立刻办了他也是真的。

梅又临用空着的一只手撩起江满明的上衣衣摆,还戴着作战手套的手贴着腰线伸进去,先摩挲了那把他看了一眼就被吸住视线的好腰。

江满明整个激灵了一下,白嫩的皮肤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触摸,再加上脚边还躺着一具丧尸的尸体,这一切不和谐的因素都让江满明有种置身险地的恐惧与无力。

男人高高在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先把江满明剥了个精光。

上衣下摆拎起来让他自己咬着,否则脱下来给丧尸穿,江满明不得不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下。裤子没有彻底扒掉,只是解开前头的系带,拉到腿弯处,暴露出必要的部位。

饱满的臀部挺立在空气中,被白色的内裤贴身包裹着,从梅又临的位置低头往下看,刚好能看见那翘起的弧度。

他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肉臀颤颤的,发出清亮的响声。

江满明“呜”的一声,比臀部发出的声音还羞耻。

梅又临勾起嘴角,用已经鼓起的地方顶了顶对方的蜜桃小臀,“来,先打个招呼。”

江满明被男人低俗粗鲁的言行气到了,忍不住气他道:“要做做,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梅又临没有一点被他挑衅的语气影响到,笑呵呵道:“先礼后兵。”

江满明脸一红:“……”

“礼”过后,梅又临收起脸上的笑,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头,单手解皮带并不方便,尤其作战服的设计上腰间挂着很多东西。

想着接下来也不可能一直浪费一只手禁锢着江满明的两只手腕,梅又临就松开了手。

就江满明这点小身板在梅又临眼里根本不够看,既不担心对方跑也不担心对方的反抗能带给自己什么威胁。

他想着,对方有预知能力,自己对他又有这么明显的武力压制,聪明的话就应该接受事实了。

只是没想到,江满明竟然真的敢跑,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眼见对方两手撑在玻璃上,偏移身体重心向外侧,就想从自己和窗户的缝隙中挤出去。

梅又临轻笑一声,都没用手,抬胯一顶,就让江满明失去身体重心向下一坐,刚好坐到梅又临抵起来的大腿上。

这时候,梅又临的腰带也解开了,他将自己在里面闷了多时的大家伙放出来,伸出手去,揽腰将江满明往上一提,龟头在江满明屁股上色情的画圈。

整个人紧紧贴着江满明的后背,耳鬓厮磨的距离之间,对江满明的这一个举动下了审判,“不到黄河心不死。”紧跟着又打了一下江满明的屁股,这次力道不轻,屁股上清晰地浮起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江满明直接被打哭,之前他也娇气的一直流眼泪,这次直接哭出声,“混蛋,陆成洲知道你这么对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陆成洲?”梅又临随便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手下的动作没停,直接剥了江满明的内裤,“你对象?”

梅又临四周看了看,“人搁哪呢?死了?”

江满明气,“你!”

梅又临轻笑了一声,浑没有被江满明刚才放下的狠话撩到一下,“这个末世里,只有强者为尊。这么危险的环境里,你那个便宜对象放你一个人在这里,活着也跟死了差不多。”

梅又临真心地蹭了蹭江满明的脸颊,“你不如跟了我,我保证我活着一天,你不会受到一点伤害。”

梅又临摩挲着怀里男生白腻的皮肤,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面第一次就对对方脱口而出这么掏心窝子的话。

可能是对方的娇弱无能与虚张声势激起了他的保护欲,也可能是男人在情欲上头的时候就容易冲动许诺。

不过这一刻,梅又临是真的想,就这么把男生带在身边,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他,没有危险的时候艹艹他,好像也不赖。

梅又临感性上来了,一只手伸到前面控住江满明的下巴,让对方转过头和自己接吻,“来,亲个嘴。”

“唔……”江满明想推拒,梅又临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梅又临的舌头很有力,缠着江满明的软舌纠缠,你来我往间,不知道谁的舌尖被咬破了,口腔里铁腥味弥漫。

江满明被吻的头晕,梅又临的吻技极差,吻品更差,一味的只知索取,连呼吸的空隙都不给江满明留,像是从来没亲过嘴的毛头小子。

江满明被吻的恼怒,身体纠缠间,从梅又临的桎梏中挤出一条胳膊,获得活动空间后,一点没有客气,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梅又临的脸上——

江满明是有这样的脾气的,所谓打人不打脸,更别说他现在处于弱势一方,要是真惹恼了梅又临,下场绝对很惨。

但江满明是不管这些的,他只知道,对方让自己不爽了,那他也不让对方好过。

梅又临被江满明的这一巴掌扇的清醒了一些,他从迷恋的吻中睁开眼睛,停下动作看了江满明几眼,江满明打人的手还放在他的脸上,前者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没扇动梅又临的脑袋,只发出了响亮的巴掌声。

突然安静下来的室内,两个人在极近的距离下,就这么沉默的对视着。

江满明的睫毛扇了扇,像脆弱的蝶翅,后知后觉地,他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往他发泄脾气的时候,都有陆成洲包容或是帮他善后,但现在再没有一个陆成洲了,他又随时发作大少爷脾气,眼前这个男人会怎样对他?

江满明害怕的情绪清晰地从他的眼睛中流露出来,梅又临看见了,没有作声,用行动表示,他侧过头,嘴唇贴在江满明的掌心,亲了亲。

看江满明还在发呆,轻轻开口,“没关系,我不会驯养你成为没有独立能力的个体,在末世每个人都要有保护自己的意识,你这样做没错,”梅又临抓住江满明的这只手,“只是你现在还没有相应的能力。”

梅又临勾起一侧唇角,“我随时等待你成长起来反杀我,但在此之前,”梅又临抬起胯下流地顶了顶江满明的穴,“先给我艹个透。”

梅又临去房间里的浴室拿了一瓶沐浴液,地方简陋,没有更专业的工具,而江满明身体娇嫩,没有润滑肯定会受伤,只能拿这个凑合。

梅又临挤了一坨沐浴液在手心,伸到江满明屁股后面,发现很难这样送进去,挤出来的又不能浪费,就全拍在了江满明的穴眼周围。

“混蛋,你就拿这种东西给我用!”江满明气的发抖,从前他哪受过这种苦,别说做爱必须用专用润滑剂了,这种廉价的沐浴液他连平时洗澡都不会用,现在对方竟然要挤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梅又临再次挤沐浴液的手停住,对于他这种糙汉直男?来说,浴室里的瓶瓶罐罐都差不多,也是想到平时用沐浴液身体会滑滑的,才拿了这一瓶。

可江满明完全接受不了。

“你立刻给我换了,不然我就不给你艹了!”江满明哭诉着说,他也不管现在他是被动挨操的地位,直接提出要求。

梅又临愣了愣,还真的去换了。

最后换了一瓶擦脸用的水乳。

从这个结果来看,江满明在某种角度上也是大智若愚,毕竟被操的命运无法改变,而用沐浴液润滑闹一闹说不定还会被改变。

梅又临用手乳浸湿了自己的半个手掌,分开江满明的臀肉,先伸了一个指节进去。

江满明的后穴很紧致,带着从未被外物进入过的干涩,梅又临一边用水乳弄湿穴道,一边咬着江满明的耳朵问:“这里以前有没有其他人进去过?”

江满明被问的羞耻,和陆成洲在一起的时候,他怕疼,两次都没有到最后,是陆成洲抱着他贴贴蹭蹭解决的。

没想到此时让这个到登徒子占了便宜。、

但江满明这种骄纵的性子怎么可能让梅又临如意,故意道:“有啊,你不认识,他比你大多了。”

梅又临轻笑一声,“是么?”

他没有为江满明这句变相说他不行的话生气,反而挺了挺几把,龟头径直顶着江满明的穴眼,“既然吃过更粗的东西了,想必吞下我这根是绰绰有余了。”

说着,就着江满明微微愣神的功夫龟头缓缓顶入。

梅又临的龟头粗圆,刚刚顶入一个头就滞涩难进,未被人造访过的穴口本能的收缩,想把闯入者夹住,拒绝对方的更进一步,这一下刚好卡在龟头的系带处,刺激的梅又临轻吸了一口气。

“松一松,”梅又临缓慢吐气道,“你吃上一根比我粗的几把时也是这么夹的吗?“

江满明作为被入的一方,此时自然更不好受,身体更是不争气的感受到疼痛眼泪就流了出来,他的几把虽然是软的,但嘴是硬的,“我就是这么夹的,怎么,你要被夹断了吗?”

“断自然是夹不断的,”梅又临用空出的一只手找到江满明软垂的性器揉捏起来,“我这东西又不是面条捏的。”

本来正常的一句话,配合着他弄江满明软几把的动作,像是双关江满明的几把才是面条捏的似的。

江满明听懂了,但自己软面条似的几把在对方手上转了两个来回后,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他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向来是最诚实的,痛了就哭,不舒服了就抱怨,此时舒服了,就顺其自然地轻哼了起来。

梅又临被江满明这直白的反应逗笑了,还真是好懂的一只小动物。

他伺候着江满明的性器,看对方后仰着头,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秀气的喉结在上面上下滑动,发出好听的呻吟。

梅又临一直侍弄到江满明轻哼着快要达到高潮,怒张的几把被卡着龟头,忍着汹涌的欲望都没有再推进一步。

直到看着江满明的神情已经晕晕乎乎,后穴因为被长久的撑开一个口也自动分泌出了水液,才伴随着给江满明手淫的频率慢慢推进。

江满明眼皮闭着,在纯粹的愉悦中突然感受到了不舒适的感受,但还是舒爽的感觉更占上风,眼珠在眼皮底下轻轻转动,没有睁开眼睛,微张着嘴,感受梅又临的手即将带给他的高峰。

拇指上的枪茧擦过马眼,江满明一个颤栗,睫毛颤抖着就要达到高潮。

梅又临抓住这个时机,临门一脚,将龟头一入到底,整个几把都推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濒临高潮的爽感和被全根破开的痛感同时降临在江满明脑海里,强大的冲击迫使他发出高亢的喊叫,那声音中同时夹杂着欢愉以及痛苦,是梅又临赐予他的第一次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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