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那双桃花眼跟淬了毒一样
念一想着,就当做是报答陈家夫妇的救命之恩吧,完成这件事之后她也不想再留在陈家了。
陈家,其实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
花暝坐得离他们稍微远些,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表过一句自己的看法。
“太好了!”方慧面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又叮嘱她道:“今日我和你陈大伯要去镇上一趟,少则五日,多则十日才能归家。”拉过她的手拍一拍手背,“你与明儿在家等我们归来即可,切记莫要出去,外头的危险不是你们二人所能应对的。”见到小姑娘乖巧点头,再观她身上穿着的是自己亲手裁制的衣裳,再笑赞一句:“这身衣裳穿在你身上合身,漂亮!等大娘从镇上回来再给你做几身新衣裳。”
“谢谢方大娘。”
……
“喂,你爹娘离开了。”念一把手放在少年眼前晃一晃。她有些好奇这人怎么这么冷漠,一直闭着眼睛一句话不说。“喂?陈明,陈明……”
还是没有半分动静?
念一直接以熊抱的姿势,一屁股坐到少年的大腿根上。
“……”花暝突然睁开眼,近在咫尺的小脸放大后,上头亮晶晶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像、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粉粉嫩嫩的水蜜桃子。
花暝原本想要呵斥她‘下去’的话被卡在口中,昨夜初尝爱欲滋味还未得到餍足。此刻心中好似有一根羽毛在不停地逗弄他,导致他全身上下莫名其妙地躁动起来。
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念一不安分地扭一扭,提醒对方,“它顶起来了。”说完又硌着少年腿间硬物拨一拨,询问道:“你不喜欢?”
发现少年的面容上还是没有其他别的神情,念一出言耐心劝说:“要把你的阳具插到这里最深处,”指一指自己腿间幽穴所在的位置,“然后把你的精液全射进去才会怀孕。”说完一脸认真看向对方。
花暝又想要咬死她了。
简直胡闹!他的血脉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怀上?
“那就,如你所愿。”少年低沉性感的声音中,暗藏着喷薄待发的欲望。
自己送上门来的食物,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再加上她胸前的这一对浑圆,还紧紧地挤压在他的胸膛前。身下的欲火忽地一下燃起,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花暝伸出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往上一颠,抱住怀中的人起身便往屋里走。
一脚踢开木门,还没来到床边就急哄哄地把人抵在屋子的木墙上,缓声问:“想让本座怎么操你?”花暝埋在她的颈窝嗅了嗅,伸出舌尖往凹进去的锁骨舔一口,舔完后又移到她的唇角嘬一口,自言自语:“还是这处好吃,粉粉嫩嫩。”
“随便吧。”念一也不在意是用什么姿势做爱,反正他尽兴了记得射给她就行。
等了几息,不见少年继续下一步行动。
念一眼眸微转,悄悄凑近他,然后一口含住他脖颈上凸出的性感喉结,还用舌尖往喉结上顶了顶。
“嗯!”从少年口中逸出一声难抑的呻吟,好听得骨头都酥了。
花暝瞳孔微缩,虽是分身,但也与本体无异。
她方才这一吻既像攥紧了他的命门,又像给了他一击直达灵魂深处的舒爽快感。
“不可动它。”少年的语气、神情十分严肃认真。
念一无辜眨眨眼睛,点点头:“哦。”又偷看一眼他的喉结,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伸出藕臂揽住对方的脖颈把他的头拉下来一些,念一仰起脑袋向他的耳垂袭去,小声询问:“这里可以?”含住他的耳垂之前,还礼貌性地询问一下。
花暝单手撑在木墙上,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听到她的问话,不悦地往对方小屁股上掐了一把,缓缓吐出四个字:“败坏情趣。”
话落,立马印上那张饱满樱红小唇。坚硬的牙齿擦过柔软的唇瓣带起一阵阵酥麻,花暝轻轻啃咬完还要嘬住对方一小块唇肉,再好好吸吮一番。
大概是天赋使然,虽然昨日刚开荤,但今日已能游刃有余地撩拨了。颇像那些常年流连花丛的老手,能清晰认知到女人身上哪些位置最为敏感。
“唔、嗯……”念一被少年吻得快要窒息了。
凡人,就是脆弱,亲个嘴都差些丢了性命。
抢在小丫头翻白眼准备昏厥过去之时,花暝终于离开她的唇,两根细线状的透明液体从两人口中拉扯出来,相互纠缠。
跨间的阳物因为两人激烈地拥吻,好似又涨大了不少。
花暝再把她逼近墙上几分,坚硬的胸膛压住那两只圆鼓鼓嫩乳。
狭长桃花眼眼底深处,欲火骤起,毫无征兆挺起强劲的腰腹就往她的小洞顶去。
念一吸入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缓和过来,就被腿间塞进来的东西撑得低呼一声。
这么一顶,欲望瞬间被点燃。
念一主动扭起腰肢,让粗长大棒隔着衣物还能对准她的穴口。
“衣裙甚好。”花暝很满意今日小丫头穿的这身衣裳。
只要把她腰下的裙摆撩开,就能瞧见被小底裤包裹住的整个阴户。
他的狰狞大棒此刻正隔着亵裤顶在对方洁白轻薄的底裤上,肉棒时不时在亵裤中跳一跳,昭示着它雄赳赳气昂昂的威势。
“摸摸它。”花暝用好听性感的声线引导着对方下一步动作。
念一今天故意没穿中裤,就是为了方便他插进来,省时又省力,还不用怕少年弄坏她的新衣裳。
“唔嗯……”念一放下一只藕臂摸到他的跨间,肿胀硬挺的手感令她好奇,忍不住往上头捏了捏,边捏边打量起来。
这么一看,真的好大一根!
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肉棒被握在手中时还激动地在她掌心跳动,再往肉棒根部移去,触碰到两个软鼓鼓的囊袋,五指合拢将囊袋包裹在掌心盘了盘。
花暝被她摸得胯间的大棒翘起落下又翘起,似在模拟顶入幽穴的动作。“小妖精。”低骂一声,掐着臀部的软肉用力往穴里一送,小半截已经进去。
“嗯~”花暝闷哼一声。肉棒一进入穴中立马被绞得死死的,她的淫水源源不断从里头流出,浸湿了他的亵裤也滋润了他的肉棒。
不同于阳物直接接触穴中软肉的感觉,隔着一层稍硬的衣料带来布料与软肉摩挲而产生的快感,既刺激也新鲜!
“唔呃、进去了……”好不舒服又好舒服,这是一种念一说不出来的感觉。“快,嗯啊动、动一动,好痒……”
双方的性器都隔着衣物,这让半张半合的粉嫩小穴更加不留余力地想要咬紧对方不让它离开。
“你快插进去……”念一受不住想要更加贴近少年的胸膛,一只手扶在他的腰上,用力推搡。
花暝稳稳站着,论对方使多大力气仍然不动分毫。
不知道哪里又惹得他不爽快了,念一觉得全身都在透着一股蚂蚁啃咬的难受。
“求求你了~嗯、呃……求你,插进去,啊嗯~”念一忍不住再次出声乞求,
他终于肯动了,一阵极致短暂的快感,闪电般划过念一全身上下。
“还要~唔呃,还要……啊”
情欲的折磨,让人的理智也逐渐远去,只记得要把身体里的空虚填满,还有得到对方更多的爱抚。
“小骚货。”花暝就喜欢欣赏她这副可怜兮兮、求着他操干的娇媚神态。
手指微勾挑开上衣侧边系好的带子,带子一松,上衣衣襟大开,露出不同于昨夜的小衣。手指放到她胸前,指腹跟着小衣上面的刺绣游走描绘,缓缓划过挺立变大的奶尖时,怀中的身子轻轻颤栗起来,她又不安分地开始乱动了。
“呜呜,嗯、额……大棒大棒、快插进来,嗬呃好、难受”念一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躯,就连抵在木板上的后背都被磨得有些发疼。
整根阴茎慢慢从小穴里头拔出来,看到拔出来的那根巨物已经湿透,且滴答滴答正往地上滴着淫水。
花暝低笑,戏谑地凑到小丫头的耳畔,对她的小耳朵呼出热气:“想来昨夜肏得还不够。”话还没有说完,跨间蠢蠢欲动的巨龙已经直捣巢穴,就着穴口汩汩不断的淫水呲溜一下狠狠操进去。
这一入,直接把还未从穴中拿出来的小底裤推到了更深处。
“啊!呜呜好涨、啊……嗯呃”
小丫头的娇声低吟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一剂催情药,花暝凝着目光盯住两人的交合处,一退一进慢慢抽插,想着小小穴口也当真神奇,不止吃得下他这根大棒也还能把这一件小底裤吸得如此深。
“嗬呃、不,不行了,我……啊、嗯,我要,要去啊啊、了”念一紧紧攥着少年的衣襟,在一记不重不轻的顶撞下,哆哆嗦嗦抖着身子涌出一大股花蜜。
“抱紧。”花暝沉声道一句,也不等怀里的人应答。
紧紧塞在甬道里面的小底裤被捏住一角飞快拉扯出来,有些粗粝不算柔软的布料擦着布满媚肉的内壁,狠狠刮擦而过。又刺激到她的敏感之处,情不自禁抖着身子好一阵哆嗦。
而那肿胀到极致的肉棒不用扶,也能照着穴口对准,直接无所畏惧地横冲直撞,冲进长长的甬道内再顶开软弹的花芯,将整个龟头和柱身都嵌进最深处。
少年的动作一气呵成,这过程也不过花了一眨眼的功夫。
“啊嗯!啊啊……嗬、嗬呃”念一才刚高潮一次。这突如其来地插入,让她不得不重新又沉沦到新一轮的欢愉中。
“好、好深啊,唔、呃,你慢,慢点……”
昨夜还怀疑少年的能力,今天就已经感受到了对方这根巨大阳具带来的威胁,念一心中又怕又喜。
花暝不想理她,她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咯吱——咯吱—’
声音从背后的木墙上传来,念一也能感觉到背后的墙体在轻微晃动。
此刻她有一丝丝兴奋激动是怎么回事?
他好厉害,肏得这一面木墙都快要倒了!
念一越想越觉得刺激,毫不犹豫出声鼓励他:“再,再、嗯啊……再,快些、啊啊好深,再用力啊、嗯!”
“肏死你。”略带杀气的低沉嗓音从花暝口中逸出。
少年耸动劲臀更加用力插干到最深处,阴茎根部两颗硕大的精囊,也随着动作大力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念一面容上显现出一抹微醺的红霞,仰着脖颈跟随少年的动作晃动,像一艘漂浮在海上的小舟,随时有可能被巨大磅礴的欲望所吞噬殆尽。
低低喘几口粗气,花暝见时机差不多了,低头叼住她胸前的一只丰乳,隔着小衣专门啃咬那一粒凸起的奶尖。同时腰腹发力把整根沾满淫水的阴茎都喂进去,插到最深处时又极快地一碰即离,如此反复来回十几下,怀中的小丫头终于受不住又啊啊啊乱叫,掐紧他的手臂到达高潮的顶峰。
一大股花蜜争先恐后地喷涌出来,而她的小穴此刻倏地突然收紧,夹得整根肉棒进退都变得不太顺畅。
花暝使劲狠狠顶弄进去磨蹭着她的敏感点,花芯有规律地一阵阵收缩吸吮,也让他红了眼。猛然发力又狠狠顶撞两下,精关大开,朝着花芯最深处喷出一大泡浓稠精液。
少女高潮、少年射精的这一刻,两人紧紧相拥在一块,面上都挂着餍足的神情。
若不是下面这两人煞风景的对话,他们二人看起来倒是像一对眷侣。
对方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还放在穴中,念一摸摸小肚子嘀咕一句:“射进去了好多,应该能怀上吧。”
花暝还在微微喘气,撑在墙上的大掌曲起食指往上头敲敲,为了掩饰自己虚弱的事实,转移话题道:“此墙还算牢固。”
已经过去五日,还没有等到陈家夫妇归来,想来他们应是要十日之后才能归家。
这一天外头又飘起大雪,念一坐在屋外安静赏雪。
“为何不坐在屋里看,坐在屋外跟坐在屋内观赏,有何不同。”花暝好奇又无语,对她这种痴傻行为很是不解。
坐在雪中的姑娘转过头来看向少年,少年正懒懒倚在门边看她。
念一略微惊讶,对方竟然主动开口搭话。
“以前我十分讨厌下雪,现在可以坐在雪中感受,又觉得……大雪也有属于它的美好。”念一说这句话时,有那么几分向往,几分迷茫惆怅。
花暝:“……”怪他多嘴,为何要有此一问。
这两日,花暝的身子恢复得越来越好,说来奇怪,怎会如此神速?他把目光重新投放到小丫头身上,把她全身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很快便否定了心中的怀疑,她就是一个不能修炼的普通凡人而已。
可惜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趣的小丫头……
花暝优哉游哉收回目光,唇角慢慢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显露的杀机一览无遗。
若是熟知他的人看到他这一抹笑容,定知道——他已起杀心。
当然,念一此刻还不知道,屋里头的少年心心念念要杀的人,正是她自己。
不过她也没有机会知道了,因为——
“姑娘,姑娘!”小院的矮墙外,不知何时站了两个男人。
念一就坐在外头,且离小院矮墙不远,他们的喊声自然听到了。抬眼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两个身量较高,身穿红色衣裳,腰佩长剑的年轻男子站在矮墙外边。
起身走过去,念一在三步开外站定,问道:“你们是?”这个村子人迹罕至,怎么一下子冒出来两个俊俏男子。
“我们是赤日院的弟子,我是王晨,”其中一人介绍完自己又转头看向侧边,缓声道:“他是我的师弟周俊。”
赤日院?念一不知道也不认识,不明所以看向他们两个人,“所以呢?”
“王师兄,她也太弱了些,我们再找找吧,她帮不上忙。”周俊趁着王师兄介绍时,又打量几眼院中女子。觉得她这副瘦弱的身板……不说为他们站在阵法中引诱灵兽,怕是受到其他妖兽的余威震慑估计小命都难以保住。
“住嘴。”王晨打断周师弟的劝说,看向离他几步之遥的小姑娘,缓声叙说:“我们师兄弟二人是来此处历练的赤日院弟子,而那黑暗森林里有我们二人此次历练考核所要抓捕的灵兽。只可惜那灵兽十分狡猾又通灵性,识得玄者的气息,唯有非玄者之人拿上引诱它的丹药,站在我们所设下的阵法中等待才能将它引出。”
王晨解释清楚来意,然后定睛看向她,说道:“不知姑娘可愿意相助一番,我们二人保证那灵兽伤不到姑娘分毫。事成之后还有重金酬谢,金银或丹药任姑娘选择。”
这里的人也太奇怪了,动不动就要人帮忙。
“不好意思,家中长辈嘱咐要老实待在家中,不得外出。”念一说完转身,准备往回走。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晨低低轻嗤一声,左手微动,往外甩出一条银黄色绳子,“还是要劳烦姑娘走一趟了!”拇指般粗细的绳索直接拴住正要离去的人。
一旁的周俊看见王师兄动用束缚绳绑住了那女子,压低声音问他,“王师兄,这会不会不太好,要是让赤日院的其他人看到……”
“怕什么,这处地方也就你我在此历练,咱们已在此处好几日了,也未曾见到过其他人。等抓到造梦兽,放了她再给些银钱,料她也不敢到处乱说。”王晨拍拍周师弟的肩头以示安慰,劝他不用担心。
起初刚被捆住时,念一还在惊讶这根银黄色绳子的神奇之处,后面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心知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张了张口,嘴巴动了动,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乖乖跟我们走吧,不会伤你性命。”王晨说罢,轻念一句口诀,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出现在他身旁,轻轻一跃稳稳站在长剑剑身上,轻喝一声,“起!”,连带着被捆住的人也站上了他的剑。
王晨揪紧小姑娘的后脖颈衣领,食指中指并拢往东南方向一指,长剑似有灵性,乖巧地听从命令向东南方向快速飞去。
念一微微侧头往身后看,下方的小院子越离越远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在视线中。心中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遗憾,方大娘交代她的事她可能办不到了。
黑暗森林
“到了。”王晨拎着人从飞剑上下来,牵住束缚绳的另一端,“稍后莫要自己擅自行动,否则丢了小命可怪不得我们。”嘱咐姑娘一句,叫上身侧的人,“周师弟,我们进去吧!”
黑暗森林与赤火之地、擎雷山、暴风雪原这三处隐秘之地齐名,四者在整个元空大陆中名声不小。
念一虽然不能说话但还是点点头,表示她已经听到了。
从入口进入,走在黑暗森林最外圈的区域,每走一小段就会遇上五六只结伴而行的巨大蚂蚁。
这就是妖兽?
只见那对师兄弟手持长剑,剑身还未出鞘,随意向前面那几只巨蚁一挥,便都把它们掀翻在地。
巨型大蚂蚁挣扎几下后,彻底安静下来,应该是被杀死了吧?
又再走一段路,前方有一个分叉路口。除了他们三人所站的地方之外,其他两个路口里头都飘着一股比外圈更为诡异的朦胧雾气。
三人站在路口稍作停顿。
念一正猜测着他们要选哪条路时,王晨突然用力捏开她的嘴,飞快往里头丢进去一颗丹药,“普通凡人受不住此雾,此药可保雾气不入你心脉。”说完,两人抬脚跨步选择左边的路口进入。
好大的蜘蛛!这不是陈家夫妇那天扛回家的定西吗。
终于拔剑了!
念一见到他们二人拔出长剑,往两只毒蛛上方跃起,同时手指扭动捏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术法,只见一道耀眼的火光往两只毒蛛身上快速砸去。两只毒株被这一道火焰烧成了灰烬,地上只留下两颗黝黑闪着光的东西,应该是兽核。
陈大伯说那个东西是好东西,不过……到了前面的这对师兄弟眼中,却是连看都不屑看一眼,更别说捡起来带回去了。
要到了,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矮小山洞旁,有一个散发出弱光的大圆圈。
“拿好此丹,乖乖待在阵法中,我们二人就在附近侯着。”王晨把丹药交给对方,口中默念一句口诀将她身上的束缚绳解开。
“那妖兽……”可会伤人?
念一还没有问完,便被男人一把推进了阵法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