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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双姐弟夹心在姐姐面前被弟弟C喷水

 

温雅被操得失神,夹着手指的逼肉不断收缩着,喷出一地黏腻湿滑的水,哭喘到:“要、要到了…!”

安晴拍开安燃凑过来的脸,抢先侵占了温雅粉唇。两人到底没舍得再继续操弄温雅,眼睁睁看着她在高潮余韵中累得睡了过去,

安晴抱起温雅走向浴室,朝安燃丢下句:“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安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开始收拾满屋的狼藉。

顾瑜看到短信是第二天。

路上他打了无数个电话,然而温雅昨晚玩得厉害,沉沉地睡着,一通也没能接通。

顾瑜后悔极了,心道自己根本不该离开。匆忙赶到温雅家里,又慌又急的敲门。

好一阵儿,温雅才终于开了门。她揉着眼睛,困倦道:“这么早,有什么事儿啊?”

顾瑜看着她肌肤上凌乱的吻痕,那些显然并不属于自己,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昨晚没事吧?”

温雅一僵,把顾瑜拽进房门,双手合十祈求道:“我没事,昨晚后半夜安晴和…安晴一直在陪我。我们的事不要告诉哥哥,求求你了。”

顾瑜迫近温雅,狭长双眼漆黑如墨:“你这是想睡完就跑?”

温雅脸颊微红,手指不自觉绞紧:“可是,可是你是因为被下药才和我做的。你是被我强迫的,算我对不住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力满足。”

顾瑜轻笑,打横抱起温雅:“什么补偿都满足?”

饶是迟钝如温雅,也看懂了男人眼里藏着的翻腾情欲,于是搂紧顾瑜的脖子去吻他。舌尖在口腔里暧昧的搅动,顾瑜声音微哑:“别急,先去买点东西。”

温雅眸光水润:“家里有避孕套。”

顾瑜明智地没有追问为什么会有,只说到:“不是这个,去了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温雅看着手里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在店员若有似无的视线中难为情道:“真的要买这么多吗?”

顾瑜拎起一件镂空透明内衣,塞进温雅手里:“乖,你穿一定很好看。”

温雅臊得慌,拿过就进试衣间换上了。刚穿上丁字内裤,就听门被敲向两声,顾瑜道:“我进来了。”

温雅来不及套衣服,只好含羞带怯地垂眸盯着地面:“…好看么?”

她的乳房很漂亮,挺拔、柔软,雪白被蕾丝轻轻托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颤抖着,有种任君采撷的可怜可爱。

顾瑜呼吸一滞,欺身把温雅抵在墙上,唇瓣蜻蜓点水般掠过脖颈,最终停留在乳尖打转。

他摸向温雅的腿间,玩弄着温雅的穴口,笑到:“好多水,宝宝。”

温雅被撩拨得腿软,喘息道:“别…外面有人…”

顾瑜抱着温雅的腰往上一抬,迫使温雅不得不紧紧抱住他以保持平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雅穴口,她轻哼一声,终于败阵:“…来吧,小点声。”

顾瑜觉得从没像今天这样愉悦过,他褪下温雅的丁字裤,埋首舔舐亲吻着温雅害羞的花穴,模仿着性交用舌头抽插着甬道。

温雅抓住他的头发,腰身不自觉地摆动,在到达小高潮后只觉得更空虚了,渴望着更深、更用力的贯入,于是难耐道:“哥哥…不够…想要更多…”

顾瑜惩罚性地轻咬贝肉,把温雅往下放了点,硬挺的阴茎紧贴柔软花穴:“不许叫哥哥!”

温雅从善如流,主动去找龟头,在花穴吞吃进去后满足道:“顾瑜…动一动…”

顾瑜被软肉咬得舒服,嘴里却不饶人,拍了把温雅的屁股,又揉捏着白嫩的臀肉,调情道:“真缠人,够荡的。”

温雅被撞得一颤一颤,咬住唇角努力不发出呻吟,断断续续道:“啊…你…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轻点…轻点…”

顾瑜哼笑,把温雅调转方向直面镜子,一只手把温雅的乳房揉成各种色情形状:“对,我就喜欢你这模样,漂亮得像妖精。”

温雅看着镜子,只见肉棒在花穴中进出,带起黏腻的白沫,交合处淌下流不尽的液体,水声清晰可闻。而她脸上媚态横生,一副色欲熏心的昏君模样,顿时臊得别过脸去。

顾瑜亲她:“别害羞,多漂亮,我想天天看,看一辈子。”

温雅眼尾氲起红痕,嗔到:“天天做爱小心肾虚。”

顾瑜被这一眼看得耳热,深埋在温雅小穴里的阴茎又涨大几分,抱着她抵到门板上:“我肾不肾虚,你马上就知道了。”

温雅心惊胆跳,生怕顾瑜动作太大,引来店员注意,发泄般地咬了口顾瑜的肩膀,却不料顾瑜用劲儿更猛了,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温雅一紧张,花穴忍不住地收缩,就这样连连攀上高潮,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攀爬到头顶,她求饶道:“我不行了,别…啊!…啊…轻点…”

顾瑜吻上去,堵着温雅的嘴:“嘘,别出声,会被听到。”

温雅的呻吟被堵在喉咙,最终化作唇齿相缠的细微呜咽。她被穴里的物什烫得战栗,灭顶的快感让她软成了一滩春水。

她从没和谁的身体如此契合过,顾瑜每动作一下,都能正好撞到她的敏感点。层层媚肉挽留着阴茎的离开,迎接着凶狠的撞击与进入。

在暧昧水声中,温雅模糊地想到了江忆,忍不住和身下的男人贴得更紧。

她明明那么喜欢江忆,可却爱上了顾瑜的身体。

顾瑜整张脸埋在温雅双乳间,只察觉裹住肉棒的小穴忽然快速收缩起来,深处猛然蔓出股淋漓的汁水,浇到了硬挺的龟头上。

他吻上娇软的乳肉,舌尖缓慢卷过敏感乳头,紧紧抱住了温雅战栗的身体,再度顶了进去。

软肉的褶皱被阴茎寸寸抚平,滑腻的汁水让顾瑜顺利顶到宫口。他很想温柔,但温雅的呻吟就像世上最烈的催情剂,让他渐渐失去理智,只能被快感支配着抽插。

温雅被顶得很爽,几乎快忘记了门外有人,逐渐放浪的娇声喘息,长腿勾紧顾瑜,叫着重一点、再重一点。

在又一次颤抖着攀上高潮后,温雅一不留神,叫出了江忆的名字。温雅埋在顾瑜颈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顾瑜绷紧唇角,把她的右腿往上高高抬起,边走插地把她抱到镜前。

饱满双乳贴上冰冷的镜面,温雅浑身一颤,顾瑜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看清楚了,在操你的人是我。”

他掐着温雅柔软的腰肢,凶狠地撞进敏感嫩穴,温雅胸前两团绵软被迫晃出无助的弧度,最终被滚烫的浓精射进穴内。

“不要喜欢他了。”顾瑜抱紧失神的女人,低声到,“试试爱我吧,温雅。”

温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到被顾瑜送回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

她身心俱疲,干脆一觉睡到了晚上,再醒来时,便看见客厅灯光大亮,以为是安晴回来了,伸着懒腰走出去道:“你回来啦……”

然而她却看见江忆正坐在沙发上,目光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温雅高兴地跑过去,从背后环住了江忆:“哥哥!”

江忆嗯了声,一转头看见温雅白皙的脖颈上赫然数道吻痕。在他的视角里,温雅吊带裙里的风光一览无遗,柔软的奶子轻轻晃动着,上面遍布着被亵玩的指印。

江忆眼神微沉道:“你交男朋友了?”

温雅一愣:“没有啊。”

江忆摘下眼镜,把温雅揽到沙发上,黑眸里有股风雨欲来的压迫感:“温雅,我只是怕你被骗,要说实话。”

温雅终于想起这几天的混乱生活,亡羊补牢地遮掩身上痕迹,同时头脑风暴的想着借口,却忽然被江忆捉住了双手。

江忆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把短裙撩到腰间,扯下浸润淫液的湿润内裤,目光沉沉地盯着翕动的软肉。他的双指抵住穴口,挑起穴内尚未流尽的精液,问道:“是谁?”

温雅不敢说是顾瑜,毕竟他们的开始,源自于那杯被她下了药的水。

见温雅咬紧唇瓣,死活不肯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江忆眼神变得更加阴郁。

她的大腿内侧甚至脚踝都布满了吻痕,江忆很容易就联想到当时做得有多激烈。

这样可怜可爱的身体,到底曾如何淫荡地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他一把抱起温雅朝浴室走去,拧开花洒对着温雅腿间冲洗,同时双指撑开温雅的湿热肉穴,深深抠挖着残存的精液。

温雅娇哼一声,肉壁忍不住缠紧了江忆的手指,甚至腰肢摆动,主动让江忆进得更深一点。然而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插入小穴的不是安晴、不是顾瑜,而是……江忆。

她不敢去看江忆的神色,片刻沉默后,只听江忆凉凉到:“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

温雅想往后退,却被大掌按住背脊,湿润花穴被迫将手指含得极深,她甚至能感受到江忆指节上的薄茧。

没有哪对正常的兄妹会这样。

她潮红着脸,在江忆的插弄中迷蒙的想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哥哥的感情开始变质了呢?

也许是在葬礼上被江忆牵起手的那一刻。

温雅抿了抿唇,知道和江忆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既然错了,不如一错到底。

她伸手摸向江忆滚烫的阴茎,挑逗地抚摸按揉着,眼睛里带着水汽:“哥哥,想要。”

江忆从没见过温雅这副模样,呼吸一沉,硬挺的阴茎骤然变大一圈,手掌顺着骨节摩挲到温雅的后脖颈,哑声道:“想要什么?”

温雅贴近江忆的脸,啄吻着他形状漂亮的唇:“想要你进来,想要你狠狠地操我。”

江忆掐住她的下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雅长腿盘住江忆劲瘦的腰身,湿润的软穴贴着狰狞性器来回磨蹭着,神经末梢慢慢升腾起酥麻快感。在淫靡的黏腻水声中,她说到:“我要你,操我。”

江忆扣紧她的柔软腰肢,龟头猛捣进软嫩花穴,却被紧致穴道搅得吸了口气。也正是这时,他才意识到温雅原来是紧张的。

他轻轻摩挲着温雅的肩胛骨:“怕?”

温雅摇头又点头,抬着屁股套弄那根粗长阴茎,小穴深处涌出无尽淋漓的汁液,顺着臀肉的起伏低落到地上。

“我只是太爱你了。”温雅咬住江忆的喉结,有些失神地盯着他被情欲沾染的脸,“哥哥,用力地插进来,我们就这样抱着去死,好不好?”

“好。”江忆紧紧扣着她的腰身,发狠地往宫口顶去,变着法地碾过她的敏感点,“以后不许和别人做爱。”

太快了……

温雅难耐地绞紧双腿,灭顶的快感让蜜穴紧紧收缩,她难耐地呻吟着,一边本能的想逃离,一边又渴望着更深的贯入。

“嗯啊…慢一点…哥哥…哈啊…”

江忆舔吻着女人高潮后敏感的乳尖儿,在上面留下道道咬痕:“回答我,温雅。”

温雅被高潮爽得理智出走,半晌没反应过来江忆在说什么,摇着屁股难耐地喘息,终于回应到:“…我只给你操…哈啊…动一动…”

江忆笑了声,抱着她往落地窗前走去,把她转了个圈,胸膛贴近女人曼妙的后背:“你瞧,外面的人都在看我们。”

窗外夜色沉沉,尽管知道这是面单向玻璃,温雅还是忍不住想到在黑夜的某处,有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交合。

她紧张得小穴一夹,惹得江忆闷笑道:“别怕,我才不舍得给别人看你。”

埋在穴里的阴茎再度抽插起来,江忆挺动着腰,五指抓握住饱满的雪乳,在温雅越来越荡的呻吟声逐渐加快速度。

温雅的背脊崩出道优美的弧度,她撑着玻璃,感觉小穴被江忆塞得满满当当的。她感觉极致的高潮即将到来,翘着屁股往江忆身上送。

“嗯啊……用力…哈啊!”她哭吟着喘息道,“…江忆…嗯啊…射进来…”

江忆绷紧唇角,他自诩不热衷于情事,然而被温雅的呻吟声刺激着,他几乎要溺死在情欲的浪潮。

他疯狂顶弄着女人,交合处拍打出白色的泡沫,阴茎不断在股间抽插进出。

直到蜜穴忽然剧烈收缩,湿软的甬道深处不断坠落大股透明汁液。江忆抵着宫口,猛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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