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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那股从容又恭谦的味道,让她燃起兴致

 

“不知主上觉得是否可行?”白宴见她不答,笑着又问。

徐潇潇:“你多少岁了?”

“属下今年四十六了。”

徐潇潇惊叹道:“你说二十六我也信。”

真是不敢想象,十几岁的雪族得多么水灵漂亮。

“侍读数量本来各族就分不到多少,你们雪族人少没什么影响,下三族怎么分。”坐在他下方的魏高怀不满道。

自己不满意,还要抬出下三族。

徐潇潇反问道:“那你有什么好意见。”

魏高怀:“属下没有。”

到目前为止,下三族算是阁署提前优待,点选了侍奴进来充作佣奴和器奴。这种情况下,方治全部使用苍族也没人敢说什么。

“那就按白宴说的。”徐潇潇吩咐道:“不是还要新建吗,那干脆多建两栋给教职工住,所有人都得在校。”

“是。”方治见她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话:“阁署会根据灰族的改造方案重新计算名单。”

“不是说还有点选的事?”徐潇潇问。

方治把她面前的显示屏打开,上面分列了七族选项,每一族点进去都有人选图片,边上附有个人信息,再点开就会有更为详细的身体数据各项指标甚至血脉家族情况,画面做的十分精美,里面的照片也都俊气非凡,有些甚至直接是裸照,这几日下来见得太多徐潇潇已经不怎么害羞了,只觉得十分厉害,像是大型的虚拟选秀现场。

“我从这上面选就行了?”

方治道:“这只是初步的点选系统,有些侍奴的信息还未上传,后续会加以完善。主上如果觉得可行,今天就可以开始启用。”

桌上几人纷纷看向徐潇潇,只要她点头,那就证明狐族可以开始正常轮侍,不再是苍狐一族独享。

徐潇潇想都没想,直接点进雪族,发现里面是空的,她丧气道:“怎么是空的。”

方治尴尬道:“我与白宴沟通过,为狐族大计,主上等去学校的时候再享用雪族为好。现下您一阶刚稳,还是固本为要。”

他发现程熠被淬炼之后立马找来白宴,把原先参与点选的雪狐全都撤下。

白宴虽然不满,但其他几族和雪族相比并无竞争力,雪狐和金狐血脉最为相近,这是天然的优势,得宠是迟早的,前期还是不要太过急色。

徐潇潇又点进银狐,程熠排在第一,她满意地点进图片。

“主上,如果今天开始启用,是否从赤族开始,依次往下。”方治看她流连在银狐的界面,出声提醒。

徐潇潇如今心里清楚依次往下感受每一族的差异,能让她更好的掌控神魂。她的神魂强大了,狐族才能兴盛,国家才会繁荣,这是她身为狐主的使命,也是让她肩负责任感觉害怕的一部分原因。

但她对魏高怀之前的行为还是心存芥蒂,故意道:“赤狐没什么看头,你随便挑一个晚上送来吧。”

“一个吗?”方治不确定地问。

“我今天累了,先送一个。”她摆摆手,站起身要走。

众人看她起身,也都跟着站起来。

方治跟在后面,等出门了才小声询问:“主上是因为淬炼程熠累了?”

“你知道?”徐潇潇好奇地道。

方治恭敬地答道:“程熠的气息不同了,显性也更加明显,属下斗胆猜测,主上是淬炼了他的神魂。”

“嗯。”徐潇潇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其他表示。

方治不安的追上前,脑中琢磨用词还想再问,狐主的身体是他最关心的。

她突然回头问:“现在几点了?”

“马上四点。”

“我的手机哪去了,不会是被你们没收了吧。”

“属下该死。”方治朝后面的佣奴吩咐了几句,才重新躬着跟着徐潇潇道:“主上的手机马上送来。”

她走到一处落地窗边旁问:“院子里有地方乘凉吗?”

“有的,主上请随我来。”

徐潇潇跟着他才发现,方治的身材修长利落,他微微弯腰在前面带路,贴合的西裤包裹着圆润的臀肌,步伐稳健有力,面容并不像大多数苍狐那么锋利透着媚反倒弛然自若,那股子即从容又恭谦的味道,让她燃起兴致。

方治带她到了别墅左侧的一处小池凉亭内,池内各色游鱼欢快地游弋,红红白白金银相交,好不快活。

徐潇潇站在池边,感受微风拂面,心情惬意舒畅不少。

陆陆续续地有白狐托着果盘小食饮品跪侍在周围。

“主上,这是您的手机。”方治领着一名白狐跪到她面前。

“这么多?”徐潇潇随即就猜出剩下的那些应该是给她挑选的。

“这里所有的手机都已经按照您的原机备份过了,主上可以随便选择一部使用。”

徐潇潇挑了一个没用过的折叠机,坐到亭子里新奇地翻来翻去。

太爽了,这简直是梦想的生活,眼睛动一动,张开嘴就有爽口甘甜的水果送入口中,两边跪着侍奴给她揉捏身体,后边有佣奴轻轻扇风。

她靠着玩了一会手机,回复了几个好朋友的关心,云昌最近到处都在大型动迁,大家都以为她手机丢了,看来她的人类父母有意帮她隐瞒,好在没闹出什么失踪的笑话。

挺好的,徐潇潇感激地看向方治,虽然总是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但办事能力确实很强,整个庄园与徐潇潇刚来的第一天状态完全不同,已经形成了规矩和轮转,这里面方治绝对大有功劳。

方治察觉到她的视线,走上前道:“主上。”

“方大人辛苦了。”

方治被她叫得背脊渗汗,跪在地上,“主上折煞属下了。”

动人的气息自上而下地萦绕周身,方治心中有感,不确定地开口:“主上是要属下服侍?”

“是呀。”徐潇潇从旁边果盘里插起一块汁水丰盈的蜜瓜,伸向方治。

方治立即膝行倾身,他怕坏了形象,嚼了两口就吞入腹中。

徐潇潇扬起眉毛又插了一块,摇头道:“不对哦,方大人。”

方治的身体都被她叫得烧了起来,他张开嘴叼住半块蜜瓜,直立上身送至徐潇潇面前。

徐潇潇微微向前咬下一小口,笑眯眯地说:“好甜呀。”

方治不敢乱动,两只眼睛愣痴痴地望着她湿润的唇瓣,西裤绷着他的性器,胀得发疼。

徐潇潇捏住他的下颚,用舌头把蜜瓜顶进方治口中,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翻覆搅出汁水,来不及吞咽的香甜顺着方治的唇角流下。

“怎么样?”徐潇潇放开他,靠回椅背,“方大人。”

“主上”方治咽了几次,才努力平复情绪,“主上别这样称呼属下,叫名字就好。”

“他们不都是这么叫你吗?”徐潇潇支起一条腿,踩进方治的胯中。

方治立马双手捧住她的脚踝,给她借力,“主上,您这样叫我,不合规矩。属下只是暂居阁署总务一职,以后会有更贴心的人选胜任。”

“以后我不知道,现在我就觉得方大人挺好。”徐潇潇玩出乐趣,把脚收回来,懒洋洋地单手支着侧颊说:“如果方大人能把衣服脱了就更好了。”

他想过自己会被临幸,但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除了周围侍奉的下三族,别墅里究竟还有多少双眼睛盯向这边,他仅是想想,身下又是一阵勃发的湿意。

微微发颤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向下解开纽扣,渗出薄汗的胸肌,紧绷而富有弹性,蜜色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上手揉捏触碰。

徐潇潇是这么想的,她也这么做了。

“嗯?”

她一把扯开余下的几枚扣子,内里的光景跃然眼前。

他的胸腹竟然缚着一套细窄的皮质胸背带。

“方治”徐潇潇惊讶道:“看不出来你好骚啊”

方治被她说的脸更红了,虽说在众人面前被主上玩弄是格外的宠信,但他好歹还管着整个阁署,这叫他以后如何御下。

可主上就在眼前,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的身体,想要让主上玩弄,想把自己的精气灵魄都献给她,供她取乐。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欲望涌透了身体。

“唔”

徐潇潇抓着一侧的细带皮头在刮擦他的乳尖。

“我还没上手呢,怎么裤子就湿了。”徐潇潇恶劣地说:“你每天在阁署都是穿成这样办公的?”

方治聪慧敏睿,知道这是主上在故意调戏他,“属下和所有狐族一样,每天都在祈盼主上临幸。”

徐潇潇剥下他的衬衣,又指挥他把裤子脱完,傲人的性器直挺挺的立在两人中间,冒出炽热的潮息。

“方大人,你的身子好滑啊,好壮啊。”

“方大人,你的奶子圆鼓鼓的,好色啊。”

“方大人,你的腿肌好紧实喔,肌肉怎么一条一条的。”

“”

他要疯了

徐潇潇一口一个方大人,简直把他玩弄的羞耻死了。

这种感觉又爽的不行,身体被主上触碰的时候,那种麻进骨髓里的酥快,兴奋的连神魂都飘然地在疯狂叫唤,享用我吧,把我纳进您的身体,与您融为一体。

呼吸灼热急促,身体忽然一阵猛烈地颤动。

徐潇潇是这段时日里切身实战出来的,她眼疾手快,按上方治的铃眼口,阻止了他的泄精。

“不可以哦,方大人,您要是受不住,晚上还点什么赤狐来呢?”

主上一边故意挑逗他,还一边这么叫他

方治双目通红望向她,抬手接住了徐潇潇靠过来的身体,把人抱在自己身上。

“放进来。”温热的唇瓣贴上耳廓,娇软的声音从耳道一路滋蔓进脑中。

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水壶烧开的鸣叫

方治猛地往前一顶,龟头挤进花心,他爽的闷哼一声,低喘地唤她:“主上”

凉亭内立刻有佣奴铺上临时的软榻,方治空出一只手指挥他们往大理石圆桌上也铺起厚厚一层。

他走过去,轻轻地将徐潇潇靠上去。

“主上,会硬吗?”

徐潇潇舔掉他鬓角滑下的汗珠,双腿攀上,脚后跟撞了撞他的屁股,让他的性器又顶进去几分,说:“好硬啊。”

“”

她爽朗地笑出声,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袍,如今她的衣服都是特别定制的,只有一层单衣与细工繁绣的外袍,用一粒金质的盘纽在腰侧扣住。雪白的娇肤晃人心神,翘立的粉色乳尖,可爱昵人,双乳随着呼吸晃动,把方治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晃没了。

“啊”

方治被她压制控精,肆无忌惮地往里疯狂撞送。

“啊主上”

他浑身的肌肉绷得更加精实,汗湿下是亢奋到极致的潮红。

徐潇潇喜欢极了,拉下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方治得了允许,舌头卷进那粒迷人的乳尖,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揉捏。

“哈舒服”

她意乱情迷地朝身边的狐族招手,单手就扯着那人的衣领拽下,与他唇舌交缠在一起。

可怜的白狐来不及反应,被狐主闯进口腔的那一瞬间,气息冲击神魂,软了身子,泄出精气,双手堪堪地撑在软垫上,浑身抖得厉害。

方治从她怀中抬起头,“主上”

两人身下泥泞一片,他喘息不停,漆黑的耻毛沾上晶莹黏腻的汁水,油光水亮。

“主上收纳一些气息再试试”

他点来身边另外一名白狐。

徐潇潇按照她的说法,尝试收敛部分气息,再次交缠,确实好了许多,只是这名白狐还是抖得厉害。

她觉得并不尽兴,推开人,双手勾住方治的肩颈,支起身同他吻在一起。

唇齿缠绵游移,从他分明的下颚线一点一点的往上轻舔慢咬,身下的撞击声伴着交合的水液越来越淫靡响亮,这是她的所有物,倾尽一切令她快乐。

徐潇潇含住他的耳垂,用滚烫的呼吸回应他的凶猛,“方大人,好厉害。”

“谢谢主上垂怜”

如果不是一开始徐潇潇控住他,他恐怕也早就射了。

主上的花穴内,热力涌动,他的性器犹如操进了一汪湿热的泥沼,陷在里面,又不知足的想要陷进去更多,不舍地从泥沼抽出,再次更加悍野地劈进,一次又一次,深陷进这美妙的滋味。

侍奉狐主的史料他看的太多,远不及这一场真刀实枪来得通透。

狐族为什么会向往金狐,甘心奉为主上,为什么只要沾染过狐主气息的狐族就会日思夜想着能被这气息浸润,渴望臣服。

有了狐主之后的狐族,终于有了活力,神魂连着血脉激荡,是最原始的渴望。

徐潇潇的手抚上他的腰侧,在那根皮质的扣带上流连了一会就径直往下,方治抽送的动作猝然凝滞,他既期待又慌怯的看向身下人。

目光相接,他听见自己长啸一声,性器埋在深处炸开一个口子,精关通了,精气随着他的长啸猛烈喷出。

徐潇潇毫无征兆地点了他的灵魄。

方治急促的喘息,强烈的快感,侵袭神魂,他艰难的镇定心神,想抱起徐潇潇去软榻休息。

双臂微微用上劲,可惜脑袋发昏向后绵软的跌跪在地上,灵魄契的影响还在继续,他的皮肤下开始绽出漂亮的靛蓝色灵契纹。

徐潇潇在旁边两人的伺候下上了软榻,狐主事后有专门的狐族净身清理,早已候在亭外的狐族跪侍进来。

她懒斜斜地倚在榻边,“方治”

“过来。”

方治膝行跪爬到面前,徐潇潇伸手摸上他的脑袋,替他抚平神魂躁动。

要是在以前,徐潇潇根本不敢想,这么有能力又帅气的高大男生,会这么顺服乖巧,垂着脑袋任由她随意抚弄。

她站起来,双手微微展开,佣奴上前,将全新的丝质里衣连同外袍一齐伺候她套好,方治直起上身,在徐潇潇的目光下亲手为她别上盘纽。

食指勾进方治的肩背带,“卸了吧,都勒红了。”

“是。”方治抬手把扣在两侧的带扣松开,皮革带下是肌群间绷出的刺目红痕。

比刚才更色了,她起了坏心思,想要所有人都看一看这个平日油盐不进桀骜不羁的方大人,现在的淫浪模样。

徐潇潇:“你,去每个族长那走一圈。”

“嗯?”方治愣在那里。

徐潇潇往外面的绿荫小道边走边说:“走完了再到我那报到。”

他转过身,朝徐潇潇离开的方向跪伏下去,低声说:“是,主上。”

徐潇潇回到房间才反应过来,这哪是捉弄他,简直就是让他奉命去得瑟,失误了!

她赌气一脚踢开跪在旁边规规矩矩的佣奴,那名狐族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惹恼的主上,吓的连连磕头,最终被外面的狐族架走。

方治没在,程熠也不在,这一众下三族没一个敢主动开口与她说话,特别是她刚才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房间里除了自守其位的器奴,其他佣奴都是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贸然近身,处罚事小,若是之后一辈子无法再接近狐主,那才是最可怕的惩罚。

“好无聊啊”徐潇潇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倒瘫上去。

“主上想玩什么,需要召侍吗?”一名离她稍近的黑狐问。

她没好气地说:“召什么侍,天天做爱,不烦吗。”

黑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们只是佣奴,服侍主上舒服。其他事情都有阁署安排,偏偏这会方治不在,又忘了派人进来。

“门口应该有值守的阁署大人,奴去唤他过来问问?”

“等等。”

黑狐躬身后退,听见她的话又跪下,膝行到面前等待。

徐潇潇:“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上的话奴张挚安。”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张挚安的声音都在喉腔里打颤。

“你是黑狐。”

“是。”

“张立山是你什么人?”

现在能安排近她身的多数都是族里正统血脉的嫡系。

张挚安诚实道:“是我的族叔。”

“怪不得你的眼睛有点像他。”

圆溜溜黑漆漆的,细细一看竟然还有点萌蠢。

徐潇潇刚刚临幸完方治,这会并不贪欲,但随手玩玩还是可以的。

她往后靠了一点,抬起手指朝张挚安勾了勾。

下三族的狐族,神魂偏弱,他们只能在金狐的身边慢慢地浸润成长,直接承宠有可能会伤及魄根。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慢慢爬上床,双膝立跪在徐潇潇的腰边。

“对对不起主上”

张挚安慌手慌脚地从她身上移开,他竟然直接跨到主上的身上,真是太僭越了。

“哈哈哈”徐潇潇被他的惊怕逗乐,她转过身,对他说,“你好可爱啊。”

张挚安的脸腾得一下,瞬间就红了,他的脑袋垂的更低,下巴都快要贴到自己胸前。

“这么不经夸啊。”徐潇潇更开心了,她还故意靠近从他的头底下探进脑袋看他。

“主主上”张挚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啊不是奴奴现在要做什么”

“嗯?”徐潇潇突然严肃起来:“你问我?你到我的房间里来,不是伺候我的吗?”

她声音一冷,搞的张挚安更紧张了,他挪着身体想到床下去跪着,被徐潇潇发现,一把按住大腿,不许他动。

“主上”他都快哭了,“奴还不能承宠”

“那我偏要呢?”

“奴奴奴”他奴了个半天,身子都红透了也没挤出半个字。

什么灵魄受损,根本没有狐族真的会在乎,能被金狐玩坏是狐族内部公认的一种荣耀,是主上喜欢他身体的证明。

只是他如果在今日点选的赤狐来之前被临幸,魏高怀有得是办法整他们黑族。

近来外界热传银狐媚主,赤族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要收拾他以正视听。

狐族内,雪族不太管事大多在艺术和娱乐界经营,苍族主外主理国家大事和狐主内宫,赤族主内兼统下三族,银族独立于上三族和下三族之间,有自己的领地和事业。

“你怎么既期待又害怕?没事,不会对你怎么样。”

徐潇潇突然想起狐主金册上有一名狐主写过,黑狐的情趣玩法109种她转了转眼珠俏皮地说:“你们黑狐都这样吗?这么害羞以后还怎么玩啊。”

“主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徐潇潇突然倾身向前,指尖带起他的下颚,黑狐的身体很烫,像是从体内烧着了一样,肌肤从里到外红了个透。

她的唇瓣在他的脸颊轻蹭,“你真的好可爱。”

手掌沿着腰腹一路向下,覆上那处更火热的地带。

“主上主上奴”张挚安叫了起来。

徐潇潇知道他可能是受不了了,轻声安抚道:“没关系。”

她一直收着气息,这会又刻意弱化,看他呼吸逐渐稳定下来才道:“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的小安安是不是也红了。”

张挚安跪起身在她面前难堪地脱下被淫水透湿成一片的裤子。

“啊?”

徐潇潇惊讶地叫出声,面前是一根漆黑光亮的狰狞性器,连上面虬结的肉筋都是黑色的。

“怎么是黑的。”

“好丑喔。”

张挚安难受道:“黑狐的性器都是黑的”

他说完就要把裤子拉起。

徐潇潇:“干嘛。”

“污了主上的眼”

“丑萌丑萌的,和你一样蠢萌蠢萌的。”

“哈哈哈哈”

张挚安越是窘迫她笑得越开心。

“我今天点了方治的灵魄,接下来是赤族的,再接下来黑族点你好不好。”

“这”张挚安惊讶的看向徐潇潇,又失落地垂下脑袋:“奴恐怕连一秒钟都撑不过去”

“这有什么,我是狐主诶。”徐潇潇骄傲地说:“我不让你射,你射不了喔。”

“主上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啊好哇,你竟敢质疑我。”徐潇潇抓着他的性器狠狠地捏了一把,“你看看你能不能射。”

张挚安顶着那张红扑扑的脸,他的手紧紧地扣在双膝上,“奴奴是说主上刚才说的点我是真的吗?”

“噗”

“哈哈哈哈”

“你真是太可爱了”

徐潇潇抱住他,在他的脸上额头上连亲了好几下,“赏你点不一样的。”

她说的神神秘秘,用脚把人踢下床。

张挚安跪在地上,仰起头看她。

“你以后就别轮岗了。”她一本正经地说。

张挚安吓坏了,眉毛朝两边耷拉,圆乎乎的眼珠可怜巴巴的在眼眶里打转。

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凄凄惨惨的,徐潇潇想,他以后在床上不会也是这样哭吧竟然还有点儿期待

“我听阁署说过,有喜欢的佣奴可以收在身边随侍。”她看见张挚安的眼睛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的变亮,那份发自内心的欣喜全都传进她的眼睛。

“所以,你不用轮岗了。”

“谢主上,谢主上赏。”张挚安激动的哭了。

徐潇潇头疼的挠两下额头,这就哭了

“不过刚说的赏,不是这个。”她站起身,往自己的身下瞟了一眼。

张挚安激动地往前爬进,在她鼓励的眼神中,钻进袍下。

方治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只是没料到,徐潇潇释放完后,从袍下退出来的,会是一名黑狐。

“你还知道回来。”徐潇潇责问他:“屋里都没人玩,这个黑狐就会哭,说两句话就脸红。”

方治后退两步,对外面交代了几句,跟着进来两名狐族,要把张挚安架走。

徐潇潇阻拦他:“你干什么?”

方治只是说:“今日侍奉的赤狐马上就来了。”

“还没到晚上,急什么。”

“”

“他马上就要发情了”

“发情?和上次程熠一样?”徐潇潇疑惑道:“他怎么会发情,我一直有在控制气息。”

以方治现在对徐潇潇的了解,她不是那种只为了自己开心的狐主,愿意尊重法则,也会体恤狐族。他不愿欺瞒,“您的体液对狐族有催情的功效,张挚安才侍奉了一天,神魂浸润不足,受不了的。”

话音刚落,张挚安已经伏在地上,腰背躬起,情状十分痛苦。

方治看见徐潇潇走过去,担心地叫她:“主上!”

徐潇潇轻声说:“你先让他们都退下。”

“主上,您今天”

她今天上午给程熠淬炼了神魂,下午又点了方治的灵魄,这种时候若是再去临幸一只黑狐

徐潇潇回头,她的瞳孔变成金色,“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现在,都退下。”

她的声音不大,气势十足地回荡在房间各个角落,在场所有的狐族都为止一震。

“再继续呆下去,就不止他一个人发情了。”

房间内所有侍奉的佣奴和器奴听命退避出去。

方治还想争取,“主上,属下可以给他安排一间房,让他自己慢慢吸收。”

“方治啊。”徐潇潇一旦由神魂接管了身体,压迫力急剧上升,“他的神魂已经开始迷乱了,会疯的。”

徐潇潇蹲下身子,同前面慰藉方治一样,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别怕,很快就好了。”

“啊啊啊”

张挚安的身体疯狂抖动,高昂的性器噗簌簌地飚出一道道浓浊的精液,射的徐潇潇满腿都是。

整个的过程持续了十分钟,方治爬过去跪趴在地,让徐潇潇靠在他身上,就这么一直摸着张挚安,直至他再也射不出来。

“主”张挚安脱力地向一侧倒下。

“他晕过去了。”徐潇潇站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当狐主可真辛苦啊。”

光是动用神魂抚慰就累的不行,若是临幸恐怕此刻她会压制不住躁动,直接进入前几天疯狂的状态。

下三族的神魂脆弱,就好比细的水管,没有长期的浸润恩沐加持,他们经受不住金狐强大的神魂冲击,只能缓慢的疏纳,就像对程熠做的那样,引导比宣泄困难许多。

“主上。”方治心疼道:“属下去点几名苍狐来帮助主上恢复。”

徐潇潇拉住他,把他带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一齐躺了下去。

“现在和我最契合的苍狐不就是你吗?”徐潇潇侧身抱住他,手掌覆在腰间的灵魄上:“你怎么会把灵魄点在这里。”

她见了很多狐族,大多数的狐族都喜欢把灵魄点在特别显眼的地方,邀宠意味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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