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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

 

等成璧回到寝殿时,前桥已洗漱完毕,正披散着乌发坐在妆台前用香露敷面,梁穹则躬腰在床边铺被。

他一时弄不清梁穹有没有做那告密之人,也就没开口说话。直到前桥询问他:“方才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才确定何缜的秘密没有暴露,上前帮她梳发,带笑答道:“去公卿那坐了会儿。”

“哦。”前桥果然没兴趣多聊何缜,成璧却问:“你要离京,是否带着公卿同行?”

“带他干嘛?”

“这一走要一年才能回来,公卿刚刚入府,当真留他一人在此啊?”

镜中的前桥皱眉道:“我若是带他,路上甭干别的,当监护人就能当得头疼。留下他一个也没什么嘛……”她说到此处不免有些心虚,往床边瞧去,梁穹果然在看她,于是更加心虚了:“……你们是觉得我带着他更好?”

“妻卿和睦,方无后顾之忧。”梁穹待她坐回床边,服侍她将鞋袜脱去,一边叹道,“带着公卿给殿下带来的麻烦,远没有留下他严重。”

呵,是啊,这回可跟上次不一样。魏留仙那时敢公然留下梁穹一个,是明摆着和女皇置气,她却没法罔顾何缜背后的女皇和何有玫,平白增加许多捕风捉影的猜测。

虽然这样想,还是不愿立即认输委屈自己,前桥只哼哼着搪塞道:“……先看看再说吧。”

成璧吃了会儿茶,仍旧坐在桌旁看着两人不走,前桥有些意外,探出只手冲他招招,他便放下茶杯凑到身前。

“好香……”她鼻尖冲着成璧探去,闻到一股茶气,嘻嘻笑着调戏道,“小郎君快让我尝尝是什么茶?”

原本只是打打嘴炮,成璧却当真凑过来浅浅地吻她,舌尖也带着茶香碰在唇边,将她吓了一跳,小声问道:“你不走了?”

“嗯。”成璧用鼻音答道,“我先去换衣,一会儿陪你。”

奇了怪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竟有朝一日主动加入多人运动大军?梁穹已在旁边躺下,中衣领口微微敞着,对成璧道:“将灯全熄了罢,你能看清吗?”

“庶卿放心,看得清。”成璧说罢灭了灯。他倒是能在黑暗中准确找到床帐,掀开被子躺在身旁,前桥却如同眼盲,只能望见黑暗中一团更加黢黑的影子。

但那熟悉的茶香将对方的位置暴露,成璧的黑影微微急切地吻她,舌尖勾着她搅动,在湿润的黏连中将香气渡进两张口唇。她双手捧着成璧的脸,感受裤儿正从腰间退下。

这时方能理解梁穹为何提醒成璧灭灯,只有黑灯瞎火,成璧才放得这么开。前桥怀抱着怀中之人,双腿又被轻柔分开,另一张唇于黑暗中刚就着臀缝一吮,立即引她喘息起来,手也在成璧胸前摸索,将他衣障褪至臂弯。

梁穹逗弄着她,探着舌尖去碰那花核,一下一下痒酥酥地戳弄。他每舔一次,那花核就倏地一收,再凑近了邀他来舔,几次互相挑弄后,舌尖已能勾出那肉缝中的欲水,才让早已备战的阳具抵在洞口。

梁穹手指微微外抻着两瓣阴唇,就着滑腻蜜液摩擦一番,将肉柄入了进去。

前桥目不视物,身下摩擦冲撞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唇舌还被成璧衔着亲吻,喘息也被那染着茶香的唇吞得支离破碎,唯有扯着成璧阳具撸弄消乏。身下之人由缓至急撞个不停,偏偏那手还不知消停,在她娇啼声中抚上阴蒂揉弄,被前桥狠狠一夹,连声道:“别、梁穹,别!”他听罢当真放开不弄,倒引得前桥反悔,扭着腰哼哼地唤他名字。

成璧搂她在怀,口含乳尖舔弄,肉体拍击声在封闭室内格外清晰,她缠绵的呼唤忽近忽远萦绕心头。许是黑暗加重情趣,那挺身之人一时竟有些热血上脑,他咬牙忍着再撞十余次,终在情欲爆发前迅速停下。

前桥只觉身下骤然一空,那令她酸胀难耐之物竟从体内退去,此时也不顾抱住成璧了,连声唤着梁穹别走。可他声音又于黑暗中来到耳侧,喘息带着热气响在脸旁:“我在,殿下,我没走……”

一根已然湿漉的阴茎放在她手中,梁穹将自己的性器和她的欲水交给她玩弄,可于此同时双腿又被抬起,那抒解情欲之物终于再次硬硬地入体,被饱胀撑满的肉壁获得一阵舒坦的满足。她双脚架在成璧肩头,随着律动再次摇晃起来。

被纳在体内的成璧与方才的梁穹不同,当把视觉挖除五感,仅仅用肉身体味,二者差异愈发鲜明。成璧有力、急躁,体温更加灼热滚烫,纵然欠些技巧,也在那急迫撞击中将她欲水剐蹭到喷涌,引她勾着脚尖欢叫。

梁穹吻着她,双手轻柔抚过乳房,一路向下摸去,食指与中指分离,停在被成璧阴茎撞开的左右阴唇上,感受那里被撑开、填满,沉醉地抚摸不动。于是两具身体碰撞之时,中间能隐约夹出另一人手指轮廓,这旖旎的巧思让前桥如痴如醉,带着心理震撼和满足达到生理高潮,颤颤地夹紧成璧不放。

成璧却将梁穹一推,咬牙道:“你拿开!”

梁穹辩解的声音颇有无奈:“我又没碰你……”成璧犹将肉柄前送不停,不满道:“你别把手放那,我能感觉到!”梁穹悻悻然收了手,但接着又去摸她阴蒂,引她已至极限的身子弓着讨饶,收紧的肌肉将成璧夹得愈发难受,恨不得就在这温暖之处泄掉,最后只好强忍着欲望拔出,把柄物架在她阴唇外等待情欲冷却。

可这样一来又不免与那揉捏阴蒂的手指相碰,把成璧气得不行。

真是受不了此人的癖好啊!不吹灯止不住他的眼睛,吹了灯又止不住他的手。但梁穹确实并非故意触碰自己,成璧只能忍着膈应生闷气。

“殿下,殿下……”黑暗中隐约可见梁穹握着阳物的身影,他一面快速自我抚慰,一面抚着对方阴蒂,手指再向前伸,摸在她因成璧而激发的欲水上,将它们滑腻地涂抹在双腿之间,似乎这举动更令他满足,竟浑身颤着泄了精,一头倒在前桥身边,将她紧紧搂着平复喘息。

那碍事的手指终于撤走,成璧放下手中双腿,也来到身旁索吻,将已近欲点的阳物握在掌心,带着水润几番快速撸动,腥湿之气终于喷发,浑身脱力地泄在身旁。

两人一左一右倒在身侧,喘息声此起彼伏响在耳边。前桥一手捞着一个,在黑暗中摸着他们头发不语。

好家伙,他们什么时候商量好的,竟然搞上接力了?

“我们这般伺候,殿下若觉得足够,日后便无需饮‘叁防散’了。”梁穹将她面颊吻了吻,喘息未定,哑着嗓子道,“是药叁分毒,这精物还是不泄在阴池为好。殿下若觉不够尽兴,我们也可唤着子昂或宁生一块儿——反正熄了灯,谁也瞧不见谁。”

啊?还有宁生的事儿呢?前桥问道:“他还没回留王府住?”

“公卿说外宅看管不易,命他回府来了。”

是啊,赵熙衡和陆阳之阴谋浮出水面后,当真算是冤枉了宁生。当初那么让他回来,他都不肯回头,何缜倒好,直接下了命令,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前桥将怀中的成璧吻了吻,旁人都好说,唯独怕他接受不了。可成璧在左耳边闷闷道:“这般同侍倒不是不行,只愿下次,庶卿别再做那种举动了。”

梁穹在右耳边委屈道:“……成璧,我当真没碰你啊。”

“可是我能感觉到啊!”

扑哧,前桥一乐,这俩人算是掰扯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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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因为不打算大修文了,所以打算提前重启啦。谢谢po上的读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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