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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局

 

如果暗处藏身的毒蛇要说论爱,他会妄图一招致命吗?

如果爱算一场负债,我会沉迷其中,眷恋风情,被他蛊诱吗?

文/摆烂

他瞧着人畜无害,温文尔雅,你很难挑刺他的问题,但如果你细嚼慢咽,就能找到这清风朗月下的破绽,捉捕到一丝生线,可很快就能被他粉饰太平,成功模糊过去了

那便是他的眉间,紧皱时并不内敛,看着很锋锐,偏偏眼底很合时宜的卷起温雅,生生冲淡了这股利色,嘶,是双很会蛊惑人心的眉眼,你只要稍稍放松心弦,他便找好准机,绵里藏针,一招毙命

他温良谦恭的揖礼时,视线随着揖让逐渐眯起,他这双眼尾弯挑,勾荡之间风华渐乱,诱捕意味分外轻浅,却如此摇曳,他眉眼笑吟吟的泛着柔软碎光,并不多情,是分寸,是冷疏,更是暗玄杀机

这与之相反的,是情色,床席间那低着头吮我腿间的色,是如玉的脸贴过来蹭动的情,这时候他的眸子,是很清澈的颜色,显得那么纯粹,恳切,前后的反差感极大,如果我们没淫乱在一处,倒是个好假象

他格外钟意这处的姿态,我自认为是这里的风光太盛,他抬起头就能予取予求了,我居高临下哼笑出声,的确是饮食男女,也是俗尘颠倒,做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就该这般放浪

这双眼是着装温情,透出迷欲,可理智不尽失,他下鄂抵着我的腿根,唇珠吮吸软肉时被擦的艳丽,他并不急色,捉住我乱蹭的脚踝,还很有耐心停顿着引诱我一番

他就是用这双眼神,温润含情的将我俘获,它湿漉漉的拧出一片柔,眸光抬颤的望着我时,眼尾抹着一缕红,那点痣就跟着勾魂摄魄了起来

我大半身子都酥麻了,难耐不住发出呻吟声,他却不动声色的吮咬此处,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这反倒显得我更急色了,我思绪乱飞,心中气恼,铁定是他故意做尽这些恶劣手段

他看着温顺,谦和,嘴道的是失礼,是歉疚,可行事中却全是失格之处,他唇舌在肆意掠夺,指间擦磨着嫩肉,那凸起的板指压出印痕,我的双腿间亦是满目狼藉

他那双饱含春水的眸子里荡起的是朦胧水雾,看似被欲望折磨,情不自禁,实则掩遮一切,你见不着任何情绪,品不出是否高潮迭起,还是危机四伏

别以为这样,我还没看透他底下那裸身纠缠的盘蛇,和蚀骨危情的涌潮,这么些年与他做尽这种勾当久了,青涩感全然消失殆尽,啧,真够不爽的,也就摸透了他点点的本性

呵,端着动情的那层皮,给予的不是欢爱,也不是性欲,是交锋,是周旋,他刻意粉碎我,罪论我,谋利着他是如何无辜,我是如何罪孽深重,竟然不展开更放荡的一面去许允他

这种时候了,亏我们还盘棋撕杀,估摸和他虚与委蛇,尔虞我诈久了,还上瘾了

我抬起腿攀着他的肩,发丝缠着我的腿肉,抚的我发痒,我勾近着他,腰身挺撞上前,他也顺势埋的更深,随后我听到一声轻喘,大腿就被猛的掰开,我的批穴被舔吻,舌根温软的反复含吸,又搅了进来细细的顶,他爱干净,但这时候倒是不嫌脏了

他对我的行动应当满意了,不然指定怎么拐弯抹角的惩戒我呢,真服气,摊上这么位不会吃亏的主,就只能我吃点亏了

并非私欲未满,而是人去楼空,却念想,望相逢

文/摆烂

春意将至了,你忽的从乱成一团的事务中挑起身形,不好,你暗叹糟糕,赶去交待事后收尾,便慌忙策马而奔了

夜半三更,袁府早就不通灯火了,你摸黑溜进嫡长公子的内室,果不其然,他这边一片烛光,你与袁基私情甚久,出格事干的也不少,更何况迎春的第一晚最难熬,你怕他出事,便特地来寻

你爬窗爬的得心应手,他也默契的向我这边叩礼,啊,殿下来了,随即顺手就将桌边的物件扣在脸间,我定眼望去,只觉夸张,这症状怎么愈来愈严重了?

你皱着眉叹气,看着他扣紧暗格,牢套束缚住欲望,衬着他如玉的脸若明若暗,虽不显狰狞,也是格外苍白,你顾不住看他病症,就将他数落一通,袁太仆,别憋太狠了,正视它解决需求行不行?

他身为君子,扣住止咬套,阻断口欲已够极限,这欲望汹涌,他做不出失仪的错处,又控不好利牙间尖刻的痒意,只能小幅度咬住唇,指腹无意识磨着玉板指,他忍的唇色发白,青筋渐涨,却妥帖持住风骨,只是眼尾飞红,眸光春水涟漪

是了,春季的蛇欲求煎熬,哪怕进一步的变质,退化,可难题就是难题,他再温良的人啊,催长利牙的过程间,怎能忍住发白的湿潮?大自然的法则啊,果真苛刻

你不爱看他忍耐,主动伸手打破困境,你隔着属器不便动作,只能伸指点住那抹唇,却被他张开的尖牙抵住,袁基是胁迫着你入不得,更是期盼着任你处置

你看着他吞吐咽喉,他那蠢蠢欲动的渴求也共振心脏,你突感身麻,被他锢紧在怀,金属物件搁住你的腰腹,他以下俯上的瞧着你时,瞳孔央着一抹烛火摇摇欲坠,未免有些脆弱,你怔住动作,眸光抖颤

袁基那双眼瞳色浅薄,既通透,又缥渺,你因而亲近,也因而蒙蔽,来不及看它温养的韵味,便变的遥远,主人揉碎片刻,你就追不上了

他含糊不清喊你殿下时,似玻璃珠碰上朦胧水雾,他是茫然,是疑虑,是不懂你为何加重力道,兀自生怒,他是乞怜,是无辜,你眯起眼睛,是不满他欲念深重,是这张脸被如何套锁,被如何摧折,还是净色如水,噬人心魄,你是想把他弄脏,却舍不得他陷入泥泞

他不断深陷欲色,还在坚持疑问,怎么说也不肯让你碰,好笑,你若是停,往常手段就不会被他磨成这般娴熟了,适当的哄逗简直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乖,我看一下,你哄着他张开爪牙,指骨骤然发力,他唇齿半张,软舌被你碾压在下,尖牙冒出口,欲望翘首以盼,成为他宣泄的由头,你浅浅观摩分析,说牙又长了,嗜血的念头很反复吧?袁太仆难怪需要外物压制了,嗯?

这里,也出血了,你指腹抹开他的唇,泄出里头的艳色,他承不住你几番撩拨,干渴如摇摆江水,不经意就含过了你的指节,你沾上他的血,像是他邀请的信号,亦是标记你的圈套,你被抓住把柄,面色慌张,嘴上却很逞强,咬的真狠,下次我不管你了,看你这张巧嘴如何止痒!

你听到他一声轻笑,接着耳骨一凉,金属物触及你的脸,这是他贴过来的低语,我是担忧殿下受不住,闹春的兽生性猛烈,如果训教不好,可是会被生吞活剥的,殿下,要小心啊

这是关心吗?这是胁迫!你心中大喊,偏生心脏却反向鼓噪,不安份的想跳出胸腔,直钻进他人耳膜,要揭发主人的伪装,可真要命,你暗暗躲出几步,祈祷着别暴露

你看着他的眉眼浮沉,耳坠处的蛇身折射烛光,晃的你恍惚几下,心跳声更激烈了,他又笑了,声线里润着欢愉:怎知殿下如此迫不及待,这倒成在下的不是了,你脸色被燥的发红,接过话来挑衅他,若非袁太仆太克制,还经验不足,我倒不至于急不可耐,还不是担忧你受不住哼!

你低咕了两句,耍性子威风了一阵儿,可心里正忧思着袁基,动作就不自觉停住了,袁基眼底暗了暗,悄然浮现出冷寒,未等你缓过劲来,便敛起凉意,朝你不予置评的笑了笑

殿下饶命啊,是在下错了,他实在受不住腔口干渴,错开口套将你的手贴上额头,蹭过来讨饶求合,声音好哑,看来被折磨的不成样了,你顾不上气闷,掰开他的牙口,细细摩擦了几下

别忍了,把发痒磨没就行,把这拆下来,过来咬我,你扯开衣领,又敲了敲牙笼,示意他别墨迹,天快亮了,你到时候若想走,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袁基也清楚,如水的眼睛瞄准猎物,它开始攀爬,想吸取生机,便挪移到了你的脖颈,他身子骨俯上来,当压迫感逼近,那软香势来,凌利到不可思议间,你开始兴奋,然后颤栗,在极致的危险中,寻求到窒息的快意,袁基眼下血性滚烫,你被他失控的扣住命脉,奉上献祭

先是唇瓣绵软,像裹了蜜的湿潮,抿起粘稠的甜腻,似享食前的礼节,不忍嚼烂,便有点抖的放出齿牙,悄然挤近品尝,袁基呼吸轻缓,体温却格外灼烫,随之而来便是尖锐的痛意,他破开软肉,血腥气漫涌,你被吸吮,被舔舐,不消多久就摒弃了痛感,身子被掌握,成为他的专属供养

你透出迷蒙的眼,看着袁基的专注,依赖而着迷的埋入乐土,便诡异的攀升满胀欲,你赋予他所求,乐意被吸附,同时看穿他的尽兴,不顾自己受苦,手顺着他的头揉到了发尾,这是彻底的放纵

你的血液被尽数接纳,如同和他的血骨融为一体,与之交缠,天地万物间,你们不分彼此,紧紧相依,直到你唇色抹上惨白,他身子也轻颤起来,伴随一股刺痛,你承受不来突然发狠的利牙,便揽掐住他的腰,狠狠喘叫出声,袁基完成最后的仪式,结束了这场宴饮

袁基开始哽咽,唇间含着柔软,心却荡开苦涩,欲求已经平复,他却妄生心思,向神明祈愿,别仙人破碎,别化作乌有,谁种下因果,只求永生,不求近渴,因开春为由,你自然身伴左右,因春去而终,他便留不得,握不住

事后难免脱力,他身子软倒在椅垫下,手却捻起我的衣摆,抓的似隐忍,似迫切,他椅靠在你身侧,喘息着道句在下失礼了,明明快意退却,这时候头疼的脆弱期,是最为粘人,最为失措的时段啊,亏他还能保守理智,没扑上来咬人,你有些发笑,拨了拨他出汗的碎发,缓缓握住了他的手,轻抚他的不安定

春季多绵雨,你们伴着雨声依偎着一处,直到袁基抗不住失力的反作用,晕晕沉沉失去意识,他飘渺无果的心没定,衣摆更是松不下来,你走是走不开,舍是舍不掉,只好脱下外衣,轻轻裹埋着袁基的身子

他嗅着你外衫的香,手指逐渐松软,呼吸浅淡而绵长,这张脸当真是风华绝代,你心中赞叹,手不自觉的抚过每处,直至按中那点泪痣,而这里,是常见不过,也是最勾魂摄魄的其中之一

你撑起袁基室内的竹伞,悠悠向外走远,掌心摸着身子下深藏的印记,分神想起那抵在肩颈的利牙,冒犯间绵软的舌根,你忽的笑开,眉眼逐渐柔软,罢了,下次再偷腥,就待久些吧,哪怕片刻都好

这是一场永垂不朽的无上欢,当被拥戴者成王,当福泽降下浩瀚星辰,柔光盖入眼眶,那是神先指明的月亮

文/摆烂

你伸着腰,有些闲懒的眯起眼,桌上烹的茶咕噜咕噜冒着雾,你直视着阳光充足的房屋处,正感叹美好的一天,就从被打断开始了

祭司大人他,他,你打住格兰喘急的声音,不紧不慢的给她上一杯茶,柔声劝她润润嗓,别又对那滑头气恼过头了

格兰虚空瞪着眼,咋咋呼呼的拍案而起,师妹,你知道吗?祭司大人不听你话了,又跑去碰魔法阵,他踩古法幻形阵,竟然是因为好玩,天哪?!他现在那副身板,还有胆子闹着要见你!!!

你正打算啜茶的手一顿,登时如临大敌,殿堂历代以来,传承的阵法从未失去风采,你尽管是被赋予期望的优秀魔法师,也不一定能从老前辈们的法阵前讨得一丁点儿好处

他当任大祭司,如今上位在即,这一届的祭奠大会正是他来主持,众所周知,新晋大祭司成年礼时就被神万里挑一,那群老家伙们接连不断,快踏破你家门槛了,抢你的人抢的欢,完全不看人脸色,要不是刘辩从小跟你野到大,耳目濡染后,他对上古魔法跃跃欲试,你早就不待见了

这几年,他们恨不得把刘辩当祖宗,就差供宝了,更何况刘辩的神赐是天赋异禀,是当之无愧,就更狂热了,恰好你的学院对圣殿格外推崇,来往间,你踏破圣殿,借由学院的合作,回回见刘辩,他倒好,对圣殿撒欢起来熟门熟路,偏偏没一个人说教他,宝贝的很,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神太宽厚了,选中的孩子也活泼,圣殿是该热闹起来了,也就你爱管着他,不然他想上天都能上天!

刘辩性子野,偏生圣殿规矩多,禁忌也多,他每次同你吐槽,前年旧事就提一堤,反正就是挺好玩的,但新鲜劲过去了,他就腻味了,但作为大祭司,这责任不可辜亏,只能争的抢的闹着邀你过来,再无师自通一下情趣,唉哟,小时候挺乖巧,怎么长大后,歪成这样了!

他怎么玩的旁人不管,旁人只管信仰,生活,还有八卦,而祭司这个位置是重中之重,人人轮而谈之,反正就是神的孩子怎么优秀啊,怎么完美呢,最重要的一点,祭司大人拥有传说中神明的金瞳,是个天仙儿似的美人

呐,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新任大祭司脾气倔,性子乖张又任性,你更知道,刘辩的天性很孩子气,明明是该懂都懂的年纪,却还是永远天真的做派,这样挺好的,你从小宠到大的孩子,娇惯也惹人喜爱,但他讨乖倒是伸手就来,反正就是认错的速度及时,犯错也犯的理直气壮呗

他不会乖的,你木着脸,顾不住看格兰在欲言又止的脸色,心里只想着他要找事?反了天了!你便卷起袖口,一溜烟跑了

这事不久就全传了个遍,传闻带上熟稔的打趣,在圣殿各处角落蔓延,更向外发展了,哟,怎么回事,今儿月可是第四回了,祭司大人怎么又双叒叕踩中魔法阵了?

没事,我小师妹还在呢,祭司大人圆的扁的都能让她给撅回去!我能保证,他肯定完完整整的!

别担心了,祭司大人又缺某人疼爱了呗,呐,这日子过的可滋润了,肯林坏笑起来,带起几分邪肆

你当头赶来,顺便给了他一个爆栗,声音淡淡道,这么闲编排大祭司?嗯?肯林!!!你给我少八卦,多办事,改天你跟着格兰姐姐一起对练,我保证你没时间闲吃萝卜淡操心!

啧,那丫头可狠心了,不要啊!师妹,师妹,你别这样嘛!肯林这么在背后喊着,神情却似笑非笑,那双狐眼弯弯,暗藏狡黠,你丢之脑后,快步踏上了为接迎大祭司所新搭建的居所,一把打开了门

崇德殿上,刘辩欢快的迎了过来,手指到他那头卷发上,你来了,快看,他一脸惊奇,那双灿眸流露出讶喜,你往上一瞧,他抖动的猫耳印入眼帘,两头软弹的墨团嵌入头发,润上着泽光,既柔软又灵巧,光是看着就很揉捏的样子

你脑子一麻,惘然了,眼睛枉顾眨了几下,感受着他靠近时,毛发挠到你小腿的尾巴,心里暗骂出声,你万万没想到,这次过来有着这么冲击目视的后果,便指认起格兰的不靠谱,可分明是自己忧心如焚,没认真听

刘辩才不管你的呆愣,他捏住一边的猫耳,一边满含期望的样子,看啊,看啊,他惊呼出声,这么软,手感很好诶!

你看着那耳朵陷进他的指缝间,真的很像抓扒自己的猫咪,他捏自己捏的欢快,一副自己好摸,快来摸的样子,向你分享的意识酥麻着脑子,你颤着心,死命忍着手,看他玩了个尽兴

刘辩又瞄了你一眼,最后气急败坏的附身过来咬你手指,他不满道,我诱惑你那么久,这还不摸!?他尾巴摇曳,仿佛真是个讨欢的猫咪,软软的扑过来撒娇卖萌

你呼吸一瞬间停止了,看着他低头而近在眼前的猫耳朵,还有臀后那个摇晃的尾巴,软弹的,毛绒的霸住你的视线,看他那副想被揉捏的小表情,你最后还是崩不住,伸手就把刘辩从头到尾薅了个爽

你临了揉乱他那头卷发,又拧他冒出来的猫耳朵,好笑道,你又碰什么了,嗯?

刘辨打理着发型,抬眸看你一眼,很快又低下去拨弄头发,那点凌乱被理了个顺,他才传来一阵闷闷的哼声

你叹了口气,无奈喊住他,过来,张开嘴,刘辩听你的话,乖乖照做,你直接扯过他的衣领,唇齿印了上去,舔舐的水声漫入唇边,你亲眼看着他金眸中闪过懵懂,随之染上了兴奋的色彩

我哄哄你,我不会不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你捧着他的脸,同他一起喘气,又轻轻扯着他的脸,发泄些心里的郁气,哎呦,我的祭司大人,不委屈了,行不行?

刘辩捉住你的手,眼尾飞红,他呢喃道,不够,还不够,再亲一下,再哄久些吧,他涩红的脸贴过来,同你抵在一起交缠又厮磨

你再亲亲他的嘴角,祭司大人,成熟点,平日里摆谱摆的不是很好吗?现在闹什么呢?嗯?

你来了,我就不闹了,刘辩摇了摇头,笑的惬意,看来被顺毛顺的舒服了,难免就有些得意忘形了

你微微一笑,拖长尾音吓唬他,哄好了吗?那么,我们是该来算账了呢?

刘辩眨巴眼睛,有理有据的进行反驳,算账?我来讨你的欢心,你竟然要算账?你先冷落我那么久,我都没算你的账!

你又拧了一把他的耳朵,怒吼道,我就知道,你故意的!上几回你闹出来的魔法图腾折腾的还不够?才三天!三天而已!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我受了多少罪!你焉的停住了,脸面逐渐攀红

刘辩笑意盎然,那根尾巴在后面又摇又翘的,看起来格外欢快,他欣赏你发红的脸,还有你临了还在捏揉的手心,语气更放肆了,可是,我这么反复,这么循环的刻意为之,你全中招了,格兰刚走不久,你就来了!

你垫脚点着他的额头,愤然道,你还挺得意?啊?你也知道我担心你啊!?魔法阵是温顺,但不是没有凶器,注意些,不然阵法到你脚下,把你伤着了,我可不管你来找我控诉啊!

哦,好啊,刘辩答应着,顶着你怀疑的目光,他的话剑走偏锋,又问你,那你会哭吗?我受伤了,你会为我哭吗?

他分明有答案了,你目光火烫,却迂回道,首先,你不会受伤,其次,你有我护着,另外,治愈魔法是个好魔法,最后,问题驳回

刘辩得到答复,那张脸尽是有恃无恐,那双醉人的金瞳窜入情绪,深藏着炎日与烈雨

格兰此时不顾场合的探出头,看着同时转过来的两道目光,静默了片刻,她立刻缩了回去,你俩默契的扭过头,继续望着对方

行了,s!你环着手,继续算总账,格兰姐姐,你给我看住他!你严口下了命令,不知死活了,碰这种上古的东西,连你解起阵法来,也是要守着他费一阵心,更何况快到祭祀的典礼了,关键时刻,他竟还敢造次?

刘辩挑了挑眉,目光移向格兰,格兰偏开头,偷偷挪几步脚,得,格兰这么火辣的性子,在他面前却是个小怂蛋,你脑子发懵了,才这么来命令人,啊,你揉了揉头发,咬牙道,行,我来,我正好来研究上古魔法,掀开你的衣袍,我看看图腾的法咒,看看能不能解,你神色坦荡,格兰却在临走之即踉跄着脚,捂着红通通的耳朵跑了

刘辩扒拉着衣领,露出胸口处的刺红色咒图,你眼神一凝,倒是起了几分兴趣,平日些中阵后受到的都是些很板正又规矩的图腾,这个却不一样,缭草,又杂乱的锋纹嵌入肤白的肌理,带起狂野的锐性,两侧不规律的纹线交斗在一处,竟显的格外极端,又格外和谐

你盯着图腾,这种半幻化的不成型风格很迷人,和这个不规则的图腾一样,都很有意思,嗯哼,不守规蹈矩,不拘于礼节吗?

你探出手,升起魔法就按了上去,由着法阵的魔力侵入你的世界,你一时感叹,感受着既浩瀚,又无害的上古魔法,它对你很是亲昵,蹭着你的力量延伸,与你交融在一处,就像刘辩一样,它的亲和力高,攻击性却极低,坚持三日估计就能散了,刘辩也能正式举行祭祀大典了

这有些巧了,你看向刘辩,他还乖乖捏着领口,无辜的对你眨几下眼,算了,我放下心,这个法阵没有恶意,你就多加观察好了,管这个搞什么鬼,你看刘辩玩的挺乐意的,由着他了

走了,你打个响指,刘辩扯住你的手,焦急的问,你去哪儿啊!你看我还没好一会呢?你漫上笑意,不紧不慢脱离他的掌心,在踏出门前,就留下了准话,回去搬家,你给我小心点!

你的眼神示意他老实点,别又搞事让你当场抓包,刘辩看着你走远,便敞着胸膛回床上打了个滚,他埋着脸平息乱蹦的心脏,那根猫尾巴拍着床被,同时也抖软着猫耳朵,他再抚摸咒图摊过身,意味不明的浅笑逸出唇边,绽出昳丽的脸

你说到做到,当夜就搬进了崇德殿,对外宣发,魔法学院的教师过来协助大祭司,这日起,大祭司便要闭门修身养性,即将为欢迎奠典,来举国同欢

第二日,你逛遍圣殿,还是找不到刘辩,真是的,他又去哪耍了,你一脸忧心,他那副模样,不会被当成精怪给掳走了吧?

嗖,有什么东西从你面前窜过,风带起你的衣袍,吹起一阵沙烟,突然,那身影猛的一停,你望过去,正好看到了刘辩,呃,飞在半空中的刘辩?

你看着他呆呆停在半空中,后背长出两扇阴影,那是辉煌岁月中,一对野蛮生长,又流光溢彩的羽翼,而刘辩一脸尴尬,直直喊着他差点错过你,才急踩了刹车,噗嗤,你猛的笑出声,感觉他窜过头找你,又忙赶回来的样子特别可爱,便控制不住嘴角,笑的越发的灿烂

他收了翅膀,却直直坠落下来,你吓了一跳,立马用魔力托住他,刘辩稳着脚,立马冲过来抱上了你,力度撞的你连连往后退,你攀着他的肩头,刚打算训斥他,手上却传来了一片濡湿感

你这才看清他大汗淋漓的身子,像不苟活于笼中的金丝雀,它永远盘旋在辽阔的大地上,不管是死亡,还是凋残,看来,刘辩兴奋的太久了,那双亮晶晶,又闪烁金辉的眼睛凝视着你,那是一个信号,是每次符合他心意了,才传达的信号

你心软了,吞下正打算说教的话,支起细致入微,手轻轻拨了拨他湿润的头发,又替他擦了擦汗,你面色软和,还是控不住软塌塌的心脏,伸唇就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刘辩大笑着,把你抱的更紧了,他湿稠的贴着你,蹭着你,满意的把你身上全沾染了,他才放过你,你也不嫌他幼稚,抓着刘辩的手,就打算捉他回圣殿,他这副形象,还是不要被人察觉了

刘辩不依了,捏玩你手间的软肉小声道,不回,我不回去,好闷,那里真的好闷,刘辩受不了,他又展开翅膀,就闹着你道,你看,我能飞走了,我可以飞去任何地方了,我带着你飞,带着你跑,你就陪我去玩吧,好不好?

你看着他眼尾飞红,里头盛装着无尽的渴望,你还是承受不住他讨乖的模样,捂着脸崩溃道,好,行,可以,但你自己跟那些老家伙们交待啊!长辈们的唠叨真的忒烦人了!

他又向你吐槽,神采飞扬间,他带着柔软的说,那群老头太坏了,老是想用好东西留住我,我才不要,我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你拧巴着心,感激老前辈们的好意,又暗道,收东西时倒是收的欢快,也没见你有多不乐意要啊

刘辩神神秘秘的,俯身过来和你咬耳朵,嘿嘿,我就不交待,因为我偷偷学了他们的隐身符,他们管不住我们了!走,快走,我们终于能出去玩了!

哇,你怎么还偷师呢?这么坏?嗯?你的手顺着他的羽毛,最后点头应下了,总不能真把他憋坏了,又满世界疯,还是在你眼皮子底下看着吧

我那叫学习,美好品德的!刘辩底气不足的垂眸,又板脸起来顶撞你,硬气道,你懂不懂我!?

我忍着笑,不再逗弄他,懂,懂,我家祭司大人就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宝宝罢了!

刘辩满意了,一把揽起你的腰,拿起符纸一掷,两道身影融入风里,彻底消失了,一道惊呼同时响起,你搂紧他的脖子,大喊道,小心些,你听我的话,别转头就摔断了腿!!!

刘辩大笑着,手还是颠了颠你的腰,那双羽翼也是飞成各种花样,他这时就连连同意你的说法,可恶,果然还是不听话啊喂!!!

五彩河上,随着刘辩一阵欢呼,你解放了这一路提心吊胆的飞行初体验,你大声喊住刘辩的名,冲上前去将他狠狠的扑入水里,很快就浸湿了你们的下摆,你伏在他的腰腹上,手探上去掐他的脸,你把他的脸捏的通红,也是很认真的发着脾气

刘辩很快就反击了,他扶住你的腰,探舌进去舔你的齿间,身下的水流包裹着你们,正如这时密不可分的吻,两片唇如鱼得水的搅弄着,夺取着湿意,在不分天与地

刘辩咬了一口你的唇,又揽起你起身了,你和他端坐在河岸上,各自的腿都浸着河,一起神情恍惚,回忆更是涌现而入

你眨着眼,心里有些伤感了,涩口发问道,你还记得吗?这条河里,是我第一次见你,也是那一天,你正式成为了我的家人

刘辩就是在森林里野大的孩子,他天为床,地为被的畅游在这片天地里,又纯真,又不谙世事,你见过他时,就喜爱的无法自拔了,同时,他是被遗弃的,孤寂的人

刘辩忍着笑,记得,我还记得你气汹汹,又脏兮兮的脸,还以为是哪个混小子,跑来找事呢,我真没想过你是女孩子诶!

你被他赶走了忧愁,抬起头好笑道,你当时头发可长了,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子,正好见你往河边里躺,心想,女孩子可不能在野外洗澡啊!我看你漂亮的像个洋娃娃似的,水灵灵的,我一心只想着把你捡走,也没想到你是男孩子呢!

噗嗤,你们相视一笑,都被双方的误会给逗乐了,最后你们手牵手,相依着沉入那场既梦幻,又瑰色的记忆碎片里,寻找童心未泯的快意

啊,刘辩感叹出声,以前是你捡了我,现在是不是轮到我养着你了,他望了过来,一脸满足的瞧着你,你养我啊?你指着自己,又望了望天空,确认自己没听错,你的心头便起了几分软滋滋的甜意,还有满腹的作恶欲

记得吗?上回,肯林用三倍的钱骗你买他手头上廉价的话本,你说你是不是买了?你似笑非笑,盯着刘辩开始僵裂的神情,上上回,肯林诱惑着你把他的泉酒喝空,然后把账单寄来我这里了,知道他有多狮子大开口吗?圣殿每一年都免费送的泉酒,他存着拿来碰瓷,偏生你就真撞上去了!

你戳着他的胸膛,把他逼的往后挪了几步,两回栽在肯林手上了,傻不傻?笨不笨?冤不冤头?你三个灵魂发问,把刘辩都问懵了

刘辩一脸嫌弃,仿佛不像自己丢脸似的,他光是想到肯林就烦了,他懊恼道,肯林那个坏东西!看我叫格兰打倒他!收拾他!!!

别,可别,肯林那个坏东西,你可别让他祸害格兰姐姐了!你模仿着刘辩的语气,笑的心肝乱颤,刘辩翻过身去,回避了你的视线,那双羽翼垂落在地,又可怜巴巴升起来,像只蚕宝宝一样,他用羽毛圈住了自己的身影

哈哈哈,你还没打算放过他呢,就让他继续掩耳盗铃吧,你忍住笑意,继续说,还有,墨绯妹妹那个考古迷,求圣殿的古宝很久了,结果你顶风作案,不仅得到了,还把它给玩坏了,那群老头倒是宠你,她却恨不得把你给吃了,天天嚷着要找你干架,真别惹女人呐,墨绯现在还记着仇呢!

你看到刘辩猛的抖着身,反过来就垂头丧气的,一脸认错的瞧了瞧你,但很快就低了下头,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哟,继续装乖是吧?你悠悠的说着,要不是我高价收了个古迹拿去哄她,某人就要去打架啦,乖孩子,你能打架吗?

你伸出手,逼起他的下巴,诱哄道,乖孩子,你真的要养我吗?

刘辩眼尾红了,感觉都快气哭了,他扒开你的手,理不直,气很足,打就打,墨绯不过是身手好武术好剑术也好罢了,我怕她吗!?

刘辩说完已经底气不足了,然后,然后他就蔫了,他摆下身,在草坯上乱扭一通说,我是乖孩子,我可不打架的,但是只有你,我养,我就养,你怎么说我都要养!!!

不打了?反悔了?你看着他,还是忍不住玩弄他,你勾勾手,兴奋道,来来来,现在掏出你的钱,我看看你是怎么养我的?

刘辩最后什么也掏不出来,他支起腰,那双羽翼拍打着河畔,激起了几分水花,可见他小情绪多高了,而你就是故意的,刘辩太有钱养你了,但他就是没有准备上身的习惯,你每次出门都要带他卷点钱,生怕他被人赶出了门

哟,你还不理人呢?你看了他半响,见刘辩还是不说话,还把那双漂亮羽翼收走了,你立马就慌了,你的手抵住唇,心中直呼,完了,逗狠了,小腿便随着水流蹭过去,贴着他的腿碰了碰,又撞了撞,他还是不睬你

好吧,你无奈了,语气软下去,捂着心口道,呀,你养我?好啊,当然好啊,祭司大人的宠爱呢,天下难求啊,我怎么有个这么好,这么棒,又这么完美的心上人啊,真是运气爆棚了!!!

刘辩颤着身,他还是看过来了,那张脸都红透了,半是隐忍,半是羞怯的染出红晕,那双眼珠颤动着揉出泪来,心脏也将你的话反复剖析,你愣住了,还是无奈抚去他的眼泪,轻声说,不给养又生气,给养又得哭,我那么坏,你怎么不硬气些呢?怎么这么容易哄啊?嗯?

刘辩摸住你的手,他哭着贴了上去吻了一下,直言不讳道,全是你纵的!不行吗?

行行行,我纵的,我的错,你拥上去,烘干了你们身上的湿气,再哄着他高兴,便扯住了他的手,你们迎着黄昏,像无数次那样,互相道了一句回家吧,然后扬起了灿笑

第三日,你伸着腰踏进崇德殿,正打算见见今日份的百变刘辩,突然砰的一声,伴随着刘辩的痛呼,你急忙就冲了过去,却看见了跌倒在地毯上,还拧成麻花的刘辩,那是一条酒红色的蛇尾巴,正油光水滑的打结着,扭曲着瘫在地上,那尾尖这拍拍,那拍拍,最后无能为力的翘一翘,又迅速蔫下去了

你看着刘辩狼狈的样子,与他面面相觑,刘辩满脸欲哭无泪的偏过头,讲真的,刘辩很想开溜,可下身不听话,那根蛇尾蠕动着,摇摆着,它微不足道的挪了几下,却怎么也逃不开这种窘迫的境地,你爆出一阵笑,捂着肚子直呼,哎呦?祭司大人,您今儿怎么变成麻花了?要不要撒点芝麻给你增增香,嗯?

刘辩不可置信的看着你,见你站在原地不动,便指认起你竟然不来救救他,可怜他,你就这么狠心,要嘲笑他?要揶揄他?

他那条尾巴也不满了,乱扭着,纠缠着,它想挣脱困境了,你赶紧上前,生怕他把自己拧成了死结,这样就真成一条不好解的麻花绳了!

好,我来救救你,可怜你,快饶了这条尾巴吧,我来行不行?你忍着笑,抱起蛇尾就打算解决问题,刘辩安静下来,头一转,他留了个后脑勺,死瘫着一动不动了,噗嗤,看来他还是觉得丢脸啊

嗯哼,你好心情的这绕绕,那绕绕,你摆弄着那条尾巴摆的欢快,伸手又摸了摸它的鳞片,滑滑的,凉凉的,手感超好,就这样,你边绕边摸,终于把那根蛇尾巴摆的齐整又笔直,嗯,没有麻花,很好,你满意了,支起身拍了拍手

刘辩探回头,他摇了摇尾巴,小心翼翼道,啊,怎么办,等会肯定又缠住的吧,我摔的够痛了,都红掉了吧?他拨开碎发,额角已经肿成一片了,他可怜兮兮的,不太敢起身去运用蛇尾了

你心一紧,手中一转,赶忙就让刘辩悬浮起来,他飘向了床榻,你也追过去,治疗咒一现,莹光点点就融入他的血肉里,挥散了额角里的红肿

刘辩躺着冲你笑,还是动了动尾巴,它缠过来拖着你的腰,你也依他躺上了床,刘辩立马也缠了上来,用力抱住了你的身子,你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刘辩那颗呯呯咚咚的心口

刘辩的脸慢慢埋着你的后颈,又捋直起头,他感叹出声道,看看,你来了,我昨夜就难得好梦了

我梦见自己成为一条蛇,最终,我掉入在你的陷阱里了,刘辩大笑着,手覆过来揉你的肚子,然后,你就把我给吃了,吃的很深,很深

你不是很懂他说起这个梦的意义在哪里?你转头望着他,他就掐住你的脸拥吻过来了,并且用熟悉的灼器磨住了你的后臀,轰的下,火苗串出大脑,把你的脸蛋烧的通红,你明白这层意义上的吃法,便恼怒的去咬他的舌根

刘辩轻嘶一声,他又先一步争回掌控权,便搅弄起风云,把你的全部寸寸填满,你恍惚着,突然闻到一股花香,那是红蓼花烘衬上身的味道,也是奠典开仪前的三回焚浴,你打个激灵,彻底从沉沦中苏醒,你喊住他,重点提醒他奠祀前的各种禁忌,你们可不能先偷欢啊

我还不至于这点分寸都没有好不好?他嘴上是这么担保的,行动却不保真,他还蹭着你,贴过来就咬你的嘴,身下的蛇尾兜着圈绕了又绕,反复蜷了又蜷,你分着神去想,心道这蛇尾不是挺灵活吗?他简直是无意识就玩上了啊!

刘辩不满意你没专注的吻,便连本带账的,怎么说都要反将一军,他很是回味的重温梦境,甚至还提上几句道,你的腿环着我的腰,我一动你就缠上来了,知道吗?

他面含春意,抹上几分惹眼的红,你自己夹不住,就来埋怨我的鳞片很滑,你哭的好可怜啊,可腿心还在磨蹭我,催促我,我知道了,他突然恍然大悟,言语里全是调情,你好黏人啊,这么舍不得我?嗯?

刘辩贴上你的鬓角,哑声落下了一吻,你缩着脑袋装死,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存了心要你羞愤欲死,自己品鉴还不够,他实打实的邀请你,要拉着你一同沉溺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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