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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C了许仙

 

又是一年清明时分。落雨纷纷。

从那倒垂杨柳间,远远眺望过去。能见许多如梭旅人,他们或站,或坐,或观赏高塔,或打着伞,从桥上走过。

一艘漂泊在湖上的画舫上就坐了这么三个男女。

坐在船首的是个极为貌美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挽起,梳了个高髻。银簪坠上翠玉的珠子,插在头发间。典雅的长裙落在脚边。

长相年轻俏皮的少女立在她身侧。两人遥遥对着船首那温文儒雅的白净书生。

几人说说笑笑,在外人眼中,好一对令人称羡的鸳鸯爱侣。

距离拉近,三人的谈话内容渐渐能听清。

小青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湖水,把黏上船舷的柳丝拨开。

她口中道:“再过几尺,就到那牛鼻子老道的地盘了。”

白素贞抬起美眸:“青青想去看看?”

小青笑:“呸,我才不过去。出游哪里有看讨厌人的道理?”

白素贞轻轻笑了起来。

小青道:“而且,相公含弄物什快半时辰,我想看看他排出来。”

许仙原在船首安静得装着美男子。突然见小青叫到自己,“啊”了两声。白净的脸上有点发红。

小青迈着莲步,摇曳生姿跑了过来:“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吧?”

许仙无奈道:“还有一刻钟。”他双腿夹紧,小白松般站立,任谁也看不出来,后穴正吞吐着分量可观的玉势。

小青笑道:“啊……是吗?差不多的。”她的表情很是顽劣:“我现在就想看相公底下的风景。”

白素贞没说话,染了荳蔻的手指敲在船舷上,是允了。

于是三人走进了船上的小房子内。

只一眨眼的功夫。一男两女,瞬间变成了两男一女。那障幔落下,彩舫慢慢飘向岸边,谁也没注意到这惊人的一幕。

小青原来就是公蛇,后来两蛇相斗,败给白素贞,就变成了她的婢女。

现在小青变回了男儿身,感受骤然拉长的身形,他舒展了下四肢,感叹道:“还是当男人舒服。”

他那娇俏的外貌仿佛泥土般重塑,在几息间,变得俊美无比。

他玩味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许仙”,伸出光裸的脚踝,轻轻往前一踹——没踹动。

许仙早已知道他本性,做好了准备。双手撑着地板,朝下卧着。

他半趴在地上,屁股撅高,长袍被撩起。衣物间,能见到那不见光的部位,浅色的肌肤上有些许红痕。

小青伸出手,揉了揉那圆润的两瓣屁股,揉得许仙呻吟出声,两腿岔的更开。仿佛狗爬一样的姿势。

而在股丘中央,能见到那湿漉漉的玉势,剔透晶莹的外表,却被沾上肠道内的淫水,淫靡无比。

小青伸手抵着那圆柱一样的部件,却没拔出去,而是看着艳红的菊穴不住开阖,忍不住又将玉势往里头送了送。

许仙吞吃的速度顿时更快了。

白素贞道:“别玩了。你知道那药效时间是算好的。”

小青哀叹几声:“难得看到这美景呢。”

他悻悻观察了下那菊穴口。见那处分泌淫液,足够湿润,原来裹在上面绿泥模样的药膏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完全被吸收干净恶龙。

从刚才就没参与对话的许仙,这才弱弱开口道:“我不需要那个……里头已经够敏感了……”

白素贞笑道:“的确,相公被肏了一年,后面都被肏熟了,不用再增加敏感度了。然而那药不仅有增加敏感性的功效,还有其他特殊药用。”

许仙简直要浑身通红了。

他和白素贞感情很好。对方总是事事以己为先,自己的问话也均会回应,然而这也更让自己的谈话变得十足羞耻。

什么其他功效?

不就是希望射进去的精液能留下来嘛!

“扫黄!不许动!”

包厢门砰得打开,带起一阵气流。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字排开,神情严肃彷佛罗煞。

他们稍微侧身,空出位置让后面的领头进来。

黄傅民极其缓慢得转头,啵得一声,糊满淫水的黑屌从眼前的小姐体内滑了出来。

刚才那一吓让他家伙软了一半,红通通的龟头淫靡得卡在对方沉淀着黑色素的小穴入口。他抖了抖阴茎,忍着疼痛把家伙塞进裤子里。还没软得彻底的阳具撑起高高的帐篷。

啊嘶。他疼得直抽抽气,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

证据确凿,只怕要糟。

包厢不只有他一个嫖客,公司出行,好友出来叫了鸡,打算爽一把。

和他相同动作的不在少数。

几个同事互相对视着,眼里都在自叹倒霉——妈蛋,来这里喝茶的这么多,怎么就他们几个中标?还有人瞪视了旁边的“鸡”一眼。不是说好这里够隐蔽吗?随随便便就让警察给找过来了?

警察们鱼贯走入,走在最后的人是个高大魁梧的男警。

他扫视了整个包厢,而后把视线落在黄傅民高高隆起的裆部,意味不明的嗤笑了声。

“钱,人,全部都在,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

男警声音低沉:“没问题的话,全部去外面排队做笔录。男的一排女的一排。”

他喝道:“你们别想着逃走,外面都封锁了!好好悔过,还能尽快出去。”他用警棍用力敲了敲旁边的金属隔板。发出哐当的重击声。

黄傅民和几个男同事走进了小隔间。

给他做笔录的是个漂亮的女警。她翻了翻黄傅民的身份证,说道:“名字,籍贯,整件事情的经过。”

黄傅民:“黄傅民,晋市人,昨天晚上就是平常同事聚餐。”

女警:“聚餐聚到女人身上?”

黄傅民:“嘿嘿,这也没办法嘛——”

女警:“把时间说一下。谁联系的?”

黄傅民:“大概就晚上七点吧。我们就在外面的饭店吃的。当下就有人给小名片了。至于谁联系的?”他原本想说领导,但话头在舌尖转了一圈,变成:“就我联系的。”

女警:“哈,刚才另一个同事也说是他联系的。”

黄傅民:“……”

女警:“你们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

黄傅民看了下肤白貌美的女警,习惯性就想调戏:“小姑娘家家,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好好跟哥哥说说。”

女警瞪了他眼:“想进去更多天是吧?”

黄傅民赶紧把嘴闭上。

女警把表单拿出来,给黄傅民填写。又叫了下一位过来。

她走出去的时候,黄傅民还隐约听到她说:“这人死性不改,得找个男的来问。对了,薛哥那里好了没?”

黄傅民心想,薛哥。谁?反正他刚才已经查好了,喝茶在华国犯法但称不上严重,只要拘留个十几天,罚个几千块而已,出来又是一条好汉。至于要不要再犯?就算他想不再犯,他下面能忍住?反正,他一不是公众人物,二更不是公务人员,最难办的是公司那里,可能名声会有点败坏——但最后应该也不会太严重。

毕竟公司里扯进来的同事太多,大家互相遮掩一下,也不是很难过。

几个人的笔录一一做完。黄傅民被带了出去。

他被罚了三千块,还有新鲜出炉拘留单。几人前往接下来十五天的新家——某地方警局拘留所。很刚好的,因为地理位置,地方警局就是这次出动扫黄部门的那个。

黄傅民原本还在担心工作的事情。但后来,公司领导那里隐晦的提了嘴。大家都心知肚明,资遣终究还是没有的——毕竟领导也在喝茶之列。就是黄傅民必须在接下来三十天把这十五天的活给干完,不然绩效不达标,就得扣奖金。

黄傅民对此呵呵数声。这难道不是扣定的意思?想到大出血的三千块,和将来损失的更多钱。黄傅民忍不住又把那几个鸡给骂了遍。

——就只知道张开腿赚钱,什么服务也没有。婊子多贱人果然不是说假的。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医院只剩下急诊。而进拘留所前得体检,还要全身脱光。确保所有的物品都带不进去。

黄傅民和几个同事只能先去派出所将就一夜。等待明天早上去医院排号——所以硬要说,是拘留16天也是可以。

几个同事分别坐在远处的小凳子上。打起瞌睡。还有几个态度诚恳交际手腕厉害的则和警察们打好关系,征得铁床睡得甘甜。

黄傅民随便找了个角落,抱着蓝色外套。怔怔得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群。

突然一个带着热度的躯体靠了过来。

黄傅民抬起头,发现他就是那个扫黄警察中间的领头,姓薛,名德勳。就是女警口中的“薛哥”。

薛德勋抬眼看了下黄傅民,淡淡道:“我有事问你。”

近距离看他眉眼英俊,手臂肌肉精实健壮,太阳穴很鼓,这是精气饱满的标帜。

黄傅民掀了掀眼皮,随意道:“问吧。”

薛德勋:“你刚才说,那几个人的联系方式是你找来的?”

黄傅民沉默了下。

为了众所周知的原因,这句话是他刚刚讲来搪塞女警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饭店是领导找的,女人也是领导叫来的。说是领导的锅都不过分。

但这么说又不完全准确。

因为那几个女人,比起一般货色妖娆许多,寻常人接触不到。是他提前踩点和熟客交情才愿意来的,中间有他牵皮条的成分。

黄傅民想了想,说:“算是吧。”

薛德勋:“那里面有个女人身份有问题。”

黄傅民:“嗯?”

他有点惊讶。

毕竟风尘女有问题的多多了,这还需要特意提出来,到底是多有问题?

薛德勋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对哪个女人特别有反应,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头。说道:“没什么,还在调查。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医院再说。”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椅背。

他原本都要走了,突然回过头来:

“对了,里面的隔间我放了行军床,我晚上要值班,你可以去那里睡。”

黄傅民金刚二仗摸不着头脑。但有便宜不占是傻逼,所以抱着自己蓝色外套,去了后面那个行军床躺了下去。

黄傅民一觉极沉。半梦半醒间,他突然听到压抑的喘息声。那是男人的喘气,若有似无,压的很低。还有几不可闻的水声。

什么玩意?他脑海掠过这个念头,很快又翻身睡了过去。

《性爱顾问》

文案:

姜赋创业归国,

当年帮助自己的恩人找上门来;

对方开出天价,恳求自己教导他那不学无数的儿子,

姜赋看着吃喝嫖赌无一不沾的俊逸少年,挑眉。

“行啊,这世界没有操一顿解决不了的。”

“再不济,操两顿、三顿操服为止!”

指南:

1受最开始不是什么好货,而攻也不是

2双成长,1v1,结局he。

3狗血,调教。

01

姜赋立在阳台上。

这是个很好的位置,正对着底下巨大的游泳池。没有绿化带的干扰,能清晰地见到游泳池里无数的肉体碰撞着,笑闹着,还有几个人鬼鬼祟祟跑到树荫底下,以为没人看见,就地搂在一起的。

最中间,有个身形高挑的男生,在众人的簇拥下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水。

他的外貌很出色,即使有一段距离,也能轻易辨别他完美的身材比例。

可见围绕他的人群,不只是图他的身分而已。

很快,他倒在旁边穿着比基尼的女人身上。两个人搂在一起,慢慢半沉进泳池里。

姜赋耳边还时不时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起,但泳池里的人似乎已经旁若无人起来。

姜赋抱着臂,冷眼看着男男女女在水里起伏。

——七天了。

距离他开始观察郁风已经过了整整七天。

这七天里,郁风去了赛马场,市中心商场,郊区大道,无数夜店,还有在自家富人社区开趴。

而他又干了什么呢?

在赛马场撒币干扰赛场,在商场大声喧哗,把商品摔到店员脸上;在大道旁若无人飙车,在小区聚众淫乱,夜夜笙歌。

姜赋自认不是什么绝对的好人。

但郁风的手段对他而言,只能说是幼稚到浅白。他从来不屑干的。

姜赋观察了对方七天。决定今夜就去找对方。

没什么其他原因。就是他已经大致了解对方的秉性了。

他之所以会来找郁风,是关于一个郁昌和他的约定。

郁昌是国内郁氏集团最大股东,郁家掌权人,众人眼中名声赫赫的人物。尤其是他那白手起家在龙盘虎踞的海城挣出一席地的故事,最是让人津津乐道。

但对于姜赋,郁昌还有另一重身份:带领他进入上流圈子的贵人。

姜赋大学不错,成绩也好,但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距离真正的大人物,终究还有段距离。要不是那场意外的饭局,以及后续的提携,姜赋不可能为姜赋,更不可能走到现在的地位。

前几天,姜赋从国回来,匆匆就见了郁昌。两人吃了顿饭。不免互扯家常。

郁昌愁容满面:“哎,你也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今年又气走了第三个家教。真不晓得之后怎么办,还有谁愿意来。”

他夹了口菜:“有时候我都觉得,要不把他真送进去比较好。现在我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都得罪不少人……”

姜赋思考了会,说道:“郁叔,要不我去见见他?”

郁昌诧异:“可是你最近不是很忙?”

姜赋这几年去国外,就是为了公司开发新市场,现在回来应该有许多整合的事物要做才对。

姜赋笑道:“不瞒您说。我最近提了个新人上来,刚好让他历练历练。我也解放双手。”

郁昌对姜赋的做法表示赞许。但还是十分担忧。

“我儿子不学无术惯了,光是说话都能把人气死。现在估计只能重重收拾一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姜赋喝了口茶:“只要郁叔愿意信任我。我半年内会好好教他。”

郁昌连忙道:“我当然是信你的。”

姜赋是他欣赏的后辈。而郁风简直是一场笑话。两人相比,可以说一个是天一个只是地上的淤泥。

不管姜赋打算做什么。要打要骂,他肯定都硬着心肠接受。

要离开的时候,郁昌忍不住又叫住姜赋。

他的表情欲言又止。

“郁叔也不亏待你,你愿意帮我儿子,我就给你一笔钱。如果你觉得真教不了,也赶紧说,不用勉强的。”

姜赋满含深意:“当然不会勉强。”

姜赋的确没觉得勉强。

他没和郁昌说的是,他曾经见过郁风一面。

青年的模样帅气,表情意气风发,简单的笑容,在不经意间深深刻进旁人的内心。

他也没和对方说过。

在他斯文的外表下,是暴虐的掌控欲。

他最喜欢看着人在他面前被折磨的痛哭流涕,乞求从他而来的快感,最后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模样。

打从见到郁风的第一眼,他心底就叫嚣着把这人压在地上,爆操一顿。

他有无数种调教手段,要不是顾忌着是恩人的儿子不好下手。早就把人操成一个骚货。

现在郁昌的要求简直是把肉送到他嘴边。不吃都对不起自己。

凌晨两点。整个郁宅被关得只剩客厅一盏大灯。

在极静谧的环境下,甚至能听见风吹过绿化带树叶的呼啸。

忽然砰得一声,实木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这像是打开了什麽开关。一个高大的黑影歪歪扭扭得走了进来,很快撞到旁边的立灯上,又砰得把灯给撞到了。

"林叔…怎麽不开灯……"

黑影含混不清的嘟囔,摸索着墙上的开关,但因为意识朦胧,按了几次也没找到地方。

他试了几次,乾脆不试了,蜷缩在地上,就要睡死过去。

客厅里,姜赋坐在沙发上,月光越过落地窗撒向他越发深刻的五官,他幽幽得看着醉鬼从进门到睡在地上。

他站了起来,“啪”得把灯给打亮,居高临下俯视着衣衫不整的男人。

"郁少爷。"他说,语气强势而不容置喙。

"从今天起,林叔会暂时离开郁宅,由我接管你接下来的生活起居。"

灯光下,青年脸上布满红晕,脖子、锁骨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姜赋目光在郁风的脸上梭巡,又在吻痕上停顿了许久。

近距离看,郁风拥有内双眼皮,睫毛纤长,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淡色的薄唇微微张开,而睡颜更增加了他阳光俊朗下的乖巧。

只可惜,活成了这副模样。

一碗水被泼了上去。

水珠沾湿了郁风的衣襟,沿着脖颈缓缓流下。姜赋掰开郁风的嘴巴,把醒酒茶强行灌了下去。

醉鬼被呛得咳了起来,艰难得睁开眼睛:“你,你…谁,干什麽……”

姜赋淡淡地重复:“我叫姜赋,从今天起,你归我管了。”

“嗯?”

郁风慢慢清醒过来。

“最…好…是,你小偷吧,我警告你,这里是…你有去无回的地方,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

“呕!”郁风说了段话,胃液翻涌,跪在地上吐了出来。稀里哗啦吐了一地,冲天酸味弥漫。

姜赋眉头微皱。

“听不懂吗?那正好,我会用行动让你听懂。”

“现在,把你自己收拾干净,我和你说明接下来的生活规则。你听好了,我只说明一次,你不会想知道违反的后果是什么。”

【博士,请容我向你做最后的确认,这次的改造将是不可逆的转换,并且依据现有科技,无法预测最后的实验结果,如果您坚持要将未知载体注射进体内,请签署全责担保书,并死亡免责声明。或者,使用降活病毒片段做基础测试。】

【我很确定,并且不会修改任何载体s的基因内容。】

【好吧。即将将担保书导入,导入成功,复印上传死亡免责声明,上传成功。开始预备器械,消毒准备——消毒完毕,液体震荡准备——准备完成——最后注射确认——】

【确认完毕】

冷气嗖嗖放了出来。

麻醉枪打上苍白的胳膊,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上器械床上灰发的男人的手臂,粗大的针筒汲入特殊的蓝紫色的液体,在一阵震荡后,对准男人左手静脉,噗呲插了进去。十几分钟后,英俊但过分苍白的男人沉沉睡了过去。他瘦削的脸颊上时不时流窜过细小的蓝色纹路,诡异而神秘,四肢还闪烁着荧光,身型骤然拉长,却又慢慢变回原样。

在这个无人的实验室里,除了一双电子眼静静的注视外,没有人发现这惊人的一幕。

——

夕年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又仿佛很短暂。当他感觉身体不住震颤时,他脑海中突然产生一个念头:他要醒来了。

他动了动沉重的身体,尝试聚集力气,在某个节点时,他猛然睁开眼睛!

炽白色的灯光照射进他的瞳孔。

夕月微迎着白光下模糊不清的视线,微笑了起来。

他知道,他赢了。

十几年前。由于大量太空舰队在特定领域坠毁,官方机构派出精英人手调查相关星系。

结果就发现了一颗类地行星。行星上拥有液态水和稳定的大气,奇怪的是却没有繁衍出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当时大量的器械战舰就这么坠毁在类地行星上,仿佛大地的残骸。

科学家们将战舰带回,分析上面沾染的表层土壤后,意外找到一种特殊的rna病毒。此病毒拥有一段特殊的载体基因段落。他们初步猜测和代码复制有关,然而却未曾证实确实如此。

载体s——secert被封存进冰冻库里,再次打开遥遥无期。

然而就在所有人准备离开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最先接触载体s的精英们突然力气变大,身体柔软拉伸性变强,恢复能力变强,甚至有人能简单一跃两米,打破了世界纪录。

虽然这种效果很快就恢复原样,但还是在联邦国引起巨大哗然。

载体s瞬间变成赤手可热的材料和科研方向。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某种诅咒。经过了整整五年,对于载体s的研究,进展几近于无。它似乎有不同凡响的核酸修饰,阻碍所有试图透过解析基因片段,甚至上下游对位测试的结果,每次的结果千奇百怪,只有在人体临床上效果趋近于一致。

载体s依旧是所有人的白月光。无法研究出内容只是增加了使用上的谨慎。大部分人都采用了精英最初的做法——将浓度大于50的载体s溶液和身体放置在一块,三天以后,就能变成小超人。导致载体s一度被列为禁药。

夕月曾经就是研究载体s的科学家之一,但他本身更激进更疯狂。他主张如果只有临床结果能得到答案,那将液体喝入,注射,或者刺激肌肉,将会是新的研究方向。

他的主张在研究院被驳回。然而在一番努力后,夕月还是偷偷搞到一瓶未登记的载体s,他将载体s做完粗处理后,私自带回个人研究室,决定将其注射入体内,以自身为蓝本,亲身测试这个禁药的功用。

实验室里灯光打的很亮,简洁,干净,一丝不苟。机器人管家编号a014528,代称小a,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程亮的地板反射出白色的光。

夕年醒来后,第一时间坐入健康仓里对自己做了个全身检查。健康仓吐出一张纸,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和他注射未知载体q前身体全身数据几乎一样。

少少的血糖震荡还可以推说是因为沉睡太久,饥饿导致。

夕年皱起眉头,这和他想象中多有不符。想起什么,他重新坐进健康仓里,再次让射线扫描过全身。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人。

健康仓检查结果出来,所有的检查项目结果都相同,连标点都是同样的位置。

夕年的健康仓已经是星网上最高端的检查型号,连罕见疾病都能给测试出来。现在却没有侧出任何不同。该说是不愧是未知载体吗?

……不过,倒是侧面说明了临床上的稳定性。

他下意识就想喊来小a把结果记录下来。然而左右观看,却没有找到那常年随侍在侧的机器人。

等等,小a呢?

他进入实验室,来回找了一圈。这个高科技下的产物在没有表现出来时,人类还真找不到这个网路上的幽灵。

过了好一段时间,实验室的音响才慢吞吞的发出声音:【博士,我在。】

是小a,他接入了设备总机。

夕年松了口气。

“小a,你帮我把结果记录下来。两天后,我要和陈博约吃饭,和他借超导震荡测试仪。”

小a道:【是的,博士。】

小a接入了电子眼,用摄像头和将检查单扫过一遍,离开时,它无意中和夕年对视了一眼。

夕年突然有个感觉——这个冰冷的摄像头,好像多了些人性。这是错觉吧?

小a将检查单收容,登上光网用夕年的账号和陈导发了晚饭消息。

陈导平常很忙,和科研狂人夕年不相上下。没有看到回复。但根据夕年对他的了解,对方不会拒绝。

小a将光脑登出,道:

【博士,请容我建议,如果您没有立即要做的事,可以去浴室清洗换衣,未知载体的实验似乎让您身上沾染些污秽,适当的洗澡不仅能清洁身体,还能带给人轻松愉悦的感受。】

夕年的机器人管家虽然是实验室管家,但依然有下载家政模块。有时候它见夕每没日没夜搞研究,会适度提醒对方睡觉,并在饥饿值超标时将晚饭带给博士。

夕年虽然是第一次被机器人管家提醒去洗澡,但并没有特别的惊讶,欣然接受对方的建议。

不过……

“现在是刚注射完未知载体的黄金期,即使是身体分泌的污秽也有收集起来的价值,我要进行表层清洁,你帮我下单最好的科研级肌肤产品。”

《身为充气娃娃店长知道太多秘密》

崔恒朗家里有项特殊的祖传技艺。这项技艺在数百年前曾经叫做纸扎,到了现代,则变成了制作超拟真充气娃娃——所以说,这两样技艺真的有什么关联吗?

崔恒朗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卖充气娃娃赚得多呢。

现代人不一定会想买阴森森的纸人,但大都不介意为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买个充气娃娃。更别提他们家可能有代代流传的美感,制作的等比例充气娃娃都非常有真人感。

真人定制娃娃制作费时耗力,至少要花一个月,价格也非常高昂。但还是架不住名声打出去后有前仆后继的人排队预约。生意一直非常火爆。

崔恒朗的父亲曾和他说:“我们就一卖娃娃的,客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卖。如果客人不要,我们就不做,不用去探究对方的动机和对方讨价还价。”

单纯的崔恒朗一直搞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

直到他上了大学,父亲退了下去,把店里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他才隐隐悟了什么。

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上班族正常的下班时间,学生也差不多该去补习班。这时候店里的生意都最好。

店里的自动门被触发了感应。有人进来了。

崔恒朗正在工作台上打磨一个眼珠子。他把灯台光打到最亮,用镊子举着眼球背面,试图观察矽胶的底部粘合缺口。

“老板……”远处颤颤巍巍传来一个声音。

崔恒朗幽幽叹气:最麻烦的果然还是来了。

他把手上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拍了拍手上的胶水,站了起来。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但秉持着顾客至上原则,他很快挂上了笑容。

“是小陈啊。你上个月订的娃娃出问题了吗?”

崔家娃娃是有保固的,保固三年。第一年免费维修,之后打八折。

原本这项措施的作用是用来维持店内信誉,并且给客人良好的体验,安心下单他们家的产品,然而到了现在,却变成客人不停找上门的借口。

——这个人,实在是太能造了。

光是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娃娃送修了五次,次次不同地方,偏偏每次理由都非常正当。比如说这次小穴里吸夹的。你说?但问题是谁会有……的力道?

崔恒朗在心中叹气,他之后将使用。

——更麻烦的来了。

客人会时不时将。

——

《教父》

什么是长大?

早上,商恩?萨莫拉站在镜子前拿着尺量了自己的下体,阴茎去掉卵蛋增长了两厘米,因为鲜少使用,颜色十分粉嫩。

他把鸡巴塞回自己的腰带里,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原本精致的容颜不再柔软,多了成人的俐落线条,脸蛋再也没有婴儿肥,喉结也粗大了许多。

他好像真的长大了。

长大,就必须离开自己的教父,寻找自己的妻子,避免被社会非议,避免被剥夺成年男性公民权。他可以去贫民间找男妓狎玩,或找多个女人玩耍,但必须都是侵入的那一方。

那他可不可以不要长大?

03莲香偷看鬼仙,排泄高潮

暖风从大开的窗户徐徐灌入,床帐中,两个交叠的人影正不住晃动。

“莲香,你知道没有?竟有人说你是狐狸精。”

桑生脸上布满红晕,双腿交缠在莲香肩上,身体随着对方的抽插,规律的贴近温暖的躯体,承受“女郎”的进进出出。

莲香下体打桩的速度稳定而深入,正要攀上欲望的巅峰,闻言,突然就停下动作,脸色微变:“你听谁说的?”

桑生懒懒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和你开玩笑的……怎么不动了……嗯……”

莲香的阳具严丝密合的撑开内壁,每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激爽,突然快感来源骤然停止,酸麻从两人结合处传来。

莲香在桑生体内埋了会,许久才继续动作,同时问道:“你认为狐与人有什么不同?”

桑生没想到莲香突然认真了,只得绞尽脑汁思考:“狐狸精迷惑人,遭到蛊惑的人轻则染病,重则丧命。相当可怕。”

莲香沉声:“不对!在你这样的年纪,同房后三天,精气就可以恢复。纵然是狐,何害之有?若是天天纵欲,那人比狐可怕多了。”

“天下因病而死的人多的是,难道都是被狐狸精所蛊惑致死?”

她的声音凝结,眼神锋利如刀:“虽然你说是笑话,但这背后必然有人这样指点你。是谁?”

桑生悚然一惊。

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边缘,每次插入拔出都让他的身体涌上酸麻,然而莲香却掐住他的下巴,逼着他说话。

“咳咳咳……没有,真的没有……不……”

他的牙齿差点咬上对方的手指,莲香干脆掰开他的嘴,用两根手指抵住他上下喉咙,让他上下颚大张,凉风直接灌入。

桑生迫不得已,只能道:“呜……有个女子几日前来找我……咳……你放开我……”

他慢慢把李氏的事情给说了,特别提及对方是来报恩的,他们同寝已有数日。

莲香低头沉思。

原来如此,他就想桑生怎么莫名疲惫乏神,还严重的特别快,果然是另外偷偷找女人合寝。

但普通人类女子也不该让书生衰败如此,她很可能……

她目光如炬:“她很可能不是人!你保守秘密,明晚她来,我也偷偷看她一眼。”

次日。

桑生独坐在书斋没多久,李氏果然来了,她一进门就摸上书生的衣领,去扯他的衣服,看上去很想做那事。

桑生又是心喜,又是挣扎,目光不住往外瞧。他只听莲香说会来,不知道她躲在那里,现在李氏都要拉着她上床了,他这是要继续……?

窗外突然传来咳嗽声。

李氏身体僵住,慌乱起来,她立刻从桑生身上下去,连幻觉都没来得及收拾,急匆匆就逃走了。

莲香快步走进屋里,一把扶住桑生,桑生松了口气,但望着莲香,总觉得对方面色古怪。

莲香表情严肃:“她真的是鬼!你别迷恋她的美色,赶快断绝往来,不然你很快就会离开人世了!”

桑生被她猛然一恫吓,突然就呆住了。见对方越说越决绝,不禁起了逆反心思。

他想,她该不会是嫉妒吧?这一念头刚冒出来就止不住,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莲香本来和他要好,突然见他另外转头绝色美人怀抱,忍不住起了嫉妒心,于是各种诋毁,好让他离开对方。

他不管莲香说什么,都闭耳转头不再听,以无声表达不妥协抗拒。

莲香又怒又急,最后长叹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她。但眼睁睁看你去死,我也是不能。明天我带药来,为你治疗阴毒。好在你病根还浅,十日就可痊愈。”

说罢,她横刀跨马,随意在桑生的书斋中坐下,看上去不打算轻易离开。

“我会待在这里,看你病好再走。”

桑生脸色发苦。只要莲香待在此处,他所有的行为动作都会受到对方的监视,如芒刺在背,更不可能拿出绣鞋和李氏见面。

但莲香的态度坚决,他不得不乖乖听从。

隔天晚上,莲香果然带了药回来。那药剂看上去诡异,墨绿而粘稠,仿佛活物。

他当即就不愿意拒绝接近沸腾的锅炉,然而莲香一把夺过药碗,直接从他口中灌下。

大量的药液从桑生口中涌入,从他的唇角溢出,在他的脖颈上流下蜿蜒的痕迹。

“唔,唔,唔唔……!!!”

刚喝下去就觉得不对。药液是凉的,却和李氏的刺骨冰寒不同,带来通体的舒爽。

他大叫两声,觉得腹中疏通,立刻就想如厕。

“我先离开……!”

根本来不及不打完招呼,他提着裤子,一溜烟就跑走了。

待到书斋后的茅坑,他接连腹泻两次,发出满足的喟叹。只觉腑肺清凉虚空,精神爽快。

穴口沾染了浊物,他用水浇洗,再将手指摸着外面清理,那处在他不知不觉中变得敏感,被秽物进出,变得酸软麻痒。

他两腿大开,撅着屁股,忍不住手指插进去手淫起来。

抽插没多久,腹中轰鸣,又想排泄。

他把不知不觉整根没入的手指拔出来,沾湿的手指掰着屁股,。

“哦……哦哦……好酸……”

再抬头,就看到莲香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淫荡!”莲香说:“你这样相信她是鬼了吧?”

桑生莫名奇妙:“淫荡……淫荡什么?”

莲香皱眉。

刚才桑生走的太急,他根本来不及施法,也就是说,桑生到现在都是清醒的。

桑生脸颊燥红,湿润的唇瓣张合。他其实还是不相信李氏是鬼,但相信莲香或者李氏身上带有奇异。

或许……从莲香轻易给他调配的药剂可知,貌美的莲香是个医师。

夜晚,莲香又说要和桑生同榻而眠。

桑生蜷缩着身子卧在床榻的内侧,感觉后背贴上美人温软的肌肤,底下立刻就升旗起来。

他想偷偷

真想……真想……

桑生脑子产生模模糊糊的概念,

桑生……桑生几乎无法把持。

但仍不相信李氏是鬼。莲香夜夜与桑生同床而卧,相偎而眠。桑生几次不能把持,但

金融系刚结束大三的专业课,人群熙熙攘攘的往外走。

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生,疾步穿梭过人群。

他明明是高挑的身材,却要矮下身,做成不起眼的模样,生生绕过所有人群,七万八拐,就要成功走出系馆……

“张易帆!是你吧?给我停下!”

被生生叫住名字的高挑男生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兜帽下的脸满脸茫然。

谁啊……?

他下意识的握紧手里的手机,迟疑了会,把手放进兜里。

声音的主人快步走了过来,无视旁边无数看好戏的目光,直直在张易帆面前站定。

“你突然传的讯息,是什么意思?”女生问。

她长得好看,即使是质问,却像是娇滴滴的诉求。让人生不起气来。反而想回答她说的任何话。

被问的主人张易帆满脸恍惚,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女生走近几步掐住张易帆的脸颊。

“说话呀!”

“啊?嘎——别掐了,痛痛痛。”

女生叹了口气:“看你这傻样。”她撩了撩头发:“要不是不太可能,我还以为你出轨了呢。”

张易帆的兜帽掉了下来。

兜帽底下是一张过分帅气的脸。

两人站在一起仿佛金童玉女。

都说长的好看的女生一大把,长得好看的男生比钻石还稀少。

张易帆在金融系乃至社科院,都是蝉联三年的院草。

愿意和他交往的女生还真不少。

照理来说,他应该变得花心滥情才对。

然而没有。

他不拒绝女生的情书,却也不多交。他和看得对眼的女生交往,然后等感情淡了和平分手,再找一任……

他的条件不错,但也有些男生的坏毛病。说不上好,但也称不上差,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生。

女生:“你必须给我解释,你发的‘我们必须分手了’是什么意思?”说着说着,她感觉眼眶有点湿润。

毕竟她也和他谈了一年,她以为他们是不一样的。

没想到这家伙没给点解释就分手算了,还把她拉黑。害她不得不跑到金融院来堵人。

张易帆过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

“就是字面意思,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了。”他说。

毕竟是交往很久的对象,他声音和缓下来:“以你的条件,很容易找更好的对象。没必要死吊在我身上。”

他轻声:“我们不适合。”

女生轻咬贝齿,目光在张易帆身上转了圈,又往他的胯下梭巡:“是因为我不答应和你频繁做爱……”

张易帆脸颊倏然通红:“你别乱说……”

他的眼神乱飘。

周围几个路人听见关键字,开始蠢蠢欲动。

女生痛苦道:“要是你真的想要,那我也也也……算了。”

她叹了口气。

直到现在,她终于认识到强扭的瓜不甜。

她的确堵到了人,也亲眼见证了对方的表情。

他的脸上再没有对她的爱意。只有平平淡淡的礼貌。

女生:“那祝你接下来顺利。”冷硬客套的话。

她的声音化成机不可闻的呢喃。

“不知道你接下来会找谁,真还有点小好奇呢。”

张易帆终于如愿走出系馆。

他左张右望。确认刚才看热闹的路人全部走光,并且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闪身到周围的小角落里。

他颤抖着手,点开手机,熟门熟路的找到那个名叫“baby秘密花园”的软件。

里头铺天盖地的美女照片,搔首弄姿的,丰乳肥臀的,贫乳萝莉的……

那这个软件的定位似乎也很清晰了。

张易帆略过突然跳出的打招呼,约炮信息。点进个人专区,找到关注对象,第一个对象,点开聊天栏。

他抖着手一个字一个字输入对话框:

“主人,我完成你要求的事了,你愿意给我看看照片吗?”

他的喉结滚动,浑身发热。

兴奋的。

大概是一个月前。

那时候,张易帆感觉自己和女朋友的感情有点淡了。

他心知肚明,他们的感情除非迈过一个坎,要不就走到尽头。

女朋友或许也有模糊的感受。

她变得主动许多。会穿着真空内裤撩拨张易帆,会在他早上反应最强烈的时候帮他手淫,会在他洗澡的时候,进去抚摸他……

然而,因为身体的原因,她本身不能频繁做爱。

张易帆硬挺着屌,也不进去,安慰了对方几句。过后自己去厕所解决。

他加倍的对女朋友好,这场小危机似乎烟消云散。

——但性欲是不可能突然消失的。

很多男生都会在交着女朋友,同时看着其他大奶女优自慰。

张易帆就收藏着好几个写真,好几个色情网站。

他在女朋友不能做的时候,全靠色情小网站续命。

那时,他就这么意外点进这个名叫“baby秘密花园”的网站。

“baby秘密花园”是个包养网。

它在一众包养网站中风评不错——因为它会筛选会员的资格。

如果你是女生,你必须填写年龄姓名,并发数张自拍照审核。

如果你是男生,除了年龄姓名,还必须提供资产证明,以及连络手机。在审核成功后,还要缴纳一笔会费。

张易帆虽然看起来普通,但家里还算有点小钱。

他的父辈有间工厂,家里前几年拆迁还留了一笔钱。

他不费力的缴纳了会费,怀揣着某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很快把个人信息填好。

很快被里头花花绿绿的世界迷了眼。

“唔,这个腿好看。”

“这个鼻子太歪了……”

“这个不够前凸后翘。”

他不亦乐乎地点评,然后关注了几个自己感兴趣的妹子,打算死缠烂打多要几张照片。

包养是不可能包养的,他还不打算给女朋友跪榴莲。

就是这个筛选过的网站,美女的质量真的好。性福ヾ^?^

就在这时,他的视窗突然跳出讯息:

“想体验从未经历过的高潮吗?”

张易帆舔了舔下唇。操,真有点被吸引住了。

刚才看了几张色图,他感觉自己底下有点硬硬的。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直接就着对话框回覆对方:

“你想吃爸爸的棒棒糖吗?”

那头沉默了会。

张易帆也没注意这个小插曲。

刚注册没多久,很多广撒网的女生都给他发消息了。

他继续点击收藏美女照片。

就在他把照片全部收好,手上动作差不多结束,临门一脚就能走向高潮时。同样的对话框又出现了。

“你喜欢吗?”

一张照片跳了出来。

女生似乎很年轻,穿着碎花洋装,裸露着背,赤着脚,半背对着镜头。

她的长相精致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气质。

裸露的背部白皙而光滑,曲线柔和,看不见任何毛孔。

虽然看不见正脸,那回眸一瞥却明艳而锐利。

她似乎在微笑。

嘶——

张易帆心脏跳得飞快,可能濒临高潮也让他气息急促不少。

随着一阵白光炸开,喷射的浊液射了他满手。

他躺在椅背上喘气,回味那一闪而逝的高潮。贤者时间整个人懒洋洋的。

什么嘛,怎么可能在包养网站上找到真爱?他摇头笑。

他用一根手指头敲:“看看腿。”

那头发了笑脸表情。

“我发了照片,你没发,这不公平吧?”

张易帆毕竟是个小年轻,之前活在相对单纯的环境里。

他完全没觉得自己必须发照片有哪里奇怪。

他想了想,他想看女生的腿,自己必须给她看腿——笑死,这完全不亏啊!

他匀了口气。看了看自己沾上精水裤子,干脆直接脱了。

他裸着下半身,走到厕所里,对着镜子拍照。

镜子里少年的腿又长又直,从肌肉线条能看见明显的爆发力度。

他仔细确认,没有把自己半垂的阴茎照进去,点击发送。完美!

他没注意到,刚刚射过,大腿上溅了点浊液。在拍照的时候,也被照了进去。

‘姓名:将焰。

性别:男性。

体质:f。

异能:无。

剩余寿命:一小时。

死因:猝死。’

透明的窗外,瑰丽的星云如火焰般燃烧,在深邃漆黑的宇宙的背景下无声的绽放。

这五千年前人类难以接触的震撼奇景。

一个多月前,将焰意外身亡,穿越到五千年后同名同姓的身体里。

原身并没有留下任何记忆给他。

翻遍全身只有一张中央军校的在学证明,和不到一千星币。

难以想象都星际时代了,原身依然贴身放着纸质的通知单。边角即使有许多褶皱,仍旧能看出细心保存。

他花费三天时间大致摸清这个时代的基础知识,又花了一天理清原身的人际关系。

原身的人际关系异常简单,除了老板和几个同事,这几天没有找到任何亲人。免去将焰暴露的危险。

他退掉在边缘星的简陋租屋,收拾行李,很快决定搭上前往中央军校的特快。

根据将焰查询到的资料,中央军校在新宙里创始之初就建立,历史悠久,估计能补全他不少缺失的背景;而军校系统性的训练,还可能让他初步培养对抗这个危险时代的能力。

柔和的女声骤然响起。

‘第2098次号,前往帝星的乘客注意。’

‘第2098次号,前往帝星的乘客注意。’

‘星轨即将在一个半小时后到站,请前往帝星的旅客回到各自的船舱内。做好降落准备。’

‘重复一次,第2098次号,前往帝星的乘客注意……’

……

……

重复的广播打断将焰的思绪。

将焰回转过身,川流不息的人群像是乳燕归巢,稀稀拉拉朝着自己的船舱而去。

他盘算了下时间,决定去一趟厕所。

降落前一小时,船舱会彻底封闭,到时候没进去的人就会落单在外,还要找星监长从特殊通道进入——通常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因为封闭前各个船舱会有专业人士去依序检查座位,把流落在外的乘客早早带回。

没想到这一转身,他就意外撞到个人。对方的身形高大,直直撞上将焰的鼻子。

将焰的眼泪瞬间生理性流了出来。

他退后半步,揉了揉鼻子。

“抱歉。”对方抢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将焰瞬间闪过念头,这人在21世纪估计能去当声优,就是那种被女生们追捧的深情人设。

他抬起头,正想微笑说些什么,却被对方的装扮卡住话头。

——那人裹得严严实实,全身罩在不透光的黑袍里。脸上带着银色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发觉将焰看向他时,他用力拉扯兜帽边缘,把身躯遮的更加密不透风了。

明明是高大的身躯,却硬是操阴暗人设。

将焰不禁在心里吐槽。

不过尊重艺术,尊重爱好。

他把微笑重新挂在脸上,若无其事的开口:“没关系。”

对方看了将焰好几眼,然而将焰脸上同样带着口罩。露出的上半张脸勉强能看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眉眼,和漆黑如墨,却像是碎了点点星辰的眼眸。

——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似乎谁也没资格说谁。

“我看见你在窗边站了很久,你也喜欢玫瑰星云吗?”黑袍人开口询问。

将焰刚才欣赏了许久的外景就是玫瑰星云。玫瑰星云是帝星外最近的星云,所有的星际人都认识。

将焰简简单单“嗯”了声,没有深入交流的打算。

即使在星际人中,长久的观赏日月星辰是不同寻常的事——在宇宙尺度下,仿佛静止的画面,大部分人都看腻了。

两人的话题很快终结。

将焰快速地逆流穿过人群,拐进旁边单间的厕所里。

他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流顺着纤长白皙的手指流下。

‘姓名:将焰。

性别:男性。

体质:f

异能:无

剩余寿命:一小时!

死因:意外猝死!!!’

机械音……又出现了。

而且比起前几次平铺直叙的通知,这次带着明显的急促。

将焰眨了眨眼。

他端详着眼前的镜子,带着水渍的镜面上反照出血红的数字。

‘49。’

颠倒的数字。

在将焰看过去的瞬间,又往下跳了一格,变成48。

十几分钟前,一小时死亡通知在将焰耳畔倏然响起时,这个红色数字就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将焰很难不把它当成自己死期的倒数计时。

机械音改变的态度也令人在意。

机械音第一次响起,是在将焰穿越星际时代时。

当时将焰很快吓了跳。

不过他很快发现这个机械音除了不断恐吓他危在旦夕的死亡,并不会做多余的事。

从第一次响起算到现在,机械音总共出现了五次。

前几次都说将焰会器官衰竭而死。然而,现在却忽然变成了……意外猝死。

将焰清楚记得,上次机械音通知还是在五天前。那时候他还剩余几个月的寿命。

然而十几分钟前机械音再响起时,他就只剩不到一小时寿命了。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硕大的数字越发血红,在将焰长久的凝视下似乎出现了变化。

数字底下逐渐浮现一行血字,模糊而不清:

需求寿命:两小时。将……

没等将焰看完,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扣扣扣——!

将焰移开目光。把水龙头拧上。

现在厕所用时紧张,他很乐意让出有限的空间给另一位有急迫需求的乘客。

他拉开厕所门,瞥见眼熟的黑色衣角。语气微滞。

“你……”

黑袍人也看见了将焰,明显怔了怔,不过没多说什么。

血红色的数字横亘在两人之间,然而他却视而不见。

将焰愉快地笑出声。

“你好,真有缘。”

黑袍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又拉紧了外衣。

将焰已经习以为常地把这动作当成对方的小爱好。心里还有空闲地想,没想到他们想法挺一致,要是第三次遇到,他不介意和对方交个朋友。

在人口几百亿的星际时代,能多次遇到,怎么不能说是种缘分呢?

擦肩而过时,将焰碰触到了对方裸露的指尖。隐约感受到点点湿意。还在微微颤抖。

他脑海漫无边际的想,难道对方身体不太好?

将焰花了十几分钟回到座位。

他的车舱在星监靠尾部的位置。

这辆普通的民用星监,光是载客量就过千,厕所也有几十间。而星盟一天,前往帝星的星监难以万数。

所以将焰才会觉得,就算只是在厕所简单碰面,也挺不容易。

将焰回去时,刚好卡着舱门关上的时间。星监长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深深的岁月刻痕印在他的脸上。他朝着将焰望了过去。将焰理所当然地朝他露出一个笑,即使被口罩遮着笑容看不清楚,双眼似乎也有流光闪过。

车舱里,人群正在骚动。到处都是稀碎的低低讨论声。

将焰对星际人不熟,也对凑热闹没兴趣。

他长久凝视着眼前血红的数字。果不其然,那行红色小字再度出现了:

‘需求寿命:两小时。将开启氪命商城,宿主可从中获取初级续命药剂。’

商城?宿主?

将焰怔楞一秒,很快觉察了什么。

将焰在二十一世纪也算是多有涉猎的年轻人,自然对‘系统’并不陌生。

看起来,他似乎赶了个潮流被传说中的“系统”绑定了。这个玩意和他的寿命有关。简单来说,就是氪命换物资。比如现在他急迫需求的寿命。

不过……

“氪命换命?”将焰觉得好笑。

就是,这所谓“氪命系统”似乎并不希望他死掉。或许这也是刚才发觉将焰寿命将尽时,系统变得越发急迫的原因。

将焰看了看前面写着的‘需求寿命两小时’摸了摸下巴。这可难办了。他剩下的寿命不到一小时,哪里来的两小时寿命啊?

“安静!”严肃的星监长高声喊道。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星监内传来同步广播。

“临时检调开始,所有人必须配合详细调查行李,并告知在搭上星监的前三天都去过哪些地方。不服者将强制开启光脑隐私系统,调阅前三天定位。”

将焰这才注意到舱门似乎没有完全封闭,只是虚虚掩上。只听“砰”地一声,几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训练有素的走了进来。

他们先是目光谨慎地环视一圈。

然后从后背包内掏出不知名仪器开始捣鼓。

人群的骚动骤然加大。

将焰听见前面的乘客小声抱怨:“以前从来没有这一出!我就知道光脑定位系统根本不靠谱!”

旁边的乘客捂住他的嘴巴。

星监长加大音量:“我知道你们肯定很不满。但是你们要知道,这几年变异兽越发不稳定。你今天不配合调查,就是在增加旁人的危险性。想想你们的爱人,朋友,甚至周围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你希望对方以后都生活在处处不安全的环境里吗?”

……

变异兽是星际时代一种特殊兽类的总称。

它们有可能是野兽,也可能是昆虫,甚至可能是植物。

大部分的变异兽都拥有特殊的能力。这种能力通常和变异兽的生存和特性有关,但也多有例外。

星际时代的人类为了总结这些特性甚至出现一门叫做“变异兽分类学”的学科。。

……

没有人知道变异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可能是人类刚进入宇宙时代的蒙昧期,可能是人类探索宇宙的开荒期……。反正等到人类反应过来时,变异兽已经大幅侵占了人类的生存空间。

将焰望向窗外绚烂的星辰,心跳有点快。

虽然穿越来没几天,他就得知“变异兽”的存在。但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地方遇到。

不知道这是什么类型的变异兽?他暗想。

……

冗长的调查开始了。原本决定降落的行程也临时变卦。改成悬浮在帝星上空。

星监长走到将焰面前,拿出检测仪器,快速打量了他一遍。

眼前这年轻男生穿着长袖长裤,只露出小片肌肤。脸上还带着遮了半脸的口罩。

虽然从少少露出的五官能看出男生似乎长的异常帅气。但星监长出身军校,在前线奋战多年,常年和各色歹徒打交道。从来不用外表判断其他人。

——看起来很可疑。

在星监长的注视下,将焰慢吞吞地把手伸进背包里开始掏摸起来。

星监长眼神猛然锐利:“包里有什么!”

将焰慢吞吞地说:“哦,是药丸,平常有吃药习惯。”

在星监长怀疑的目光中,他掏出一大盒药盒。

塞的满满当当的药丸少说也有几百颗,更别提还有数支针剂,简直对密集恐惧症极度不友好。

随着将焰的动作,第二盒、第三盒……药盒都掏了出来。无一里外,里面都塞满药丸,并且颜色种类都不同。

将焰熟练的从不同的格子算出需求的数量,像是吃糖豆一样扔进嘴里,和水喝下。

而星监长的目光已经从怀疑,变成震惊,慢慢演变成同情。

“……保重。”星监长只能扔下这两个字。他用检测仪器确认将焰拿的的确是基因药丸。就是计量大的吓人,仿佛不吃死人,也要往死里吃。

将焰眨了眨眼,又掏出几颗药丸吞下,这才勉强压住喉咙的痒意。

吃完药后,眼前的数字依旧没有变化,维持着40的数字。将焰苦中作乐,剩下半小时多的寿命,连人生清单都来不及列。

嗯?

等等。

他刚才在厕所剩下48分钟,加上走路回来的时间,绝度不可能是40分钟!

他的寿命异常增加了!

将焰瞬间振奋起来。只要找到临时增加寿命的方法,他就能活下去!

……

“报告长官,没有异常。”

随着最后一个彪形大汉回到星监驾驶仓。整辆星监终于检查完毕。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没有异常是最可怕的事。因为变异兽的波频不可能作假。这辆星监现在藏着海量变异兽,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种明明知道变异兽存在,却完全找不到的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无能为力。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欲言又止。

“我们必须彻查整辆星监,所有的角落都不放过。”

星监长捏了捏眉心。

“但是调监控太麻烦了,而且并不是所有的角落都有监控。这样出动大量人力,还可能会造成更近一步的混乱。”

众人人对这结果莫可奈何。

有人不禁抱怨:“当初怎么没排查清楚让变异兽混了进来?”

然而变异兽的特殊能力日星月异。即使联邦研发出克制大部分变异兽的法子,也无法确保拦住所有的威胁。

彪形大汉问:“彻查整艘星监大概要多久?”

星监长点开星监地图:“变异兽随时都可能暴动,而在没意外的情况下,至少要……三天。”

将焰开始回忆那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

在厕所时,他的寿命还剩下48分钟,所以异常肯定是从厕所到回程的途中发生的。

当时恰逢星监降落,各个快速通道的人流量骤然加大。

光是擦肩而过的人,就有几十个。更别提旁边可能经过的扫地机器人,悬浮打灯机,自动驾驶饮料柜……。

但如果不把这些零碎的东西给列进来,那回程可以说是毫无异常可言。

新一轮的调查开始了。

这次星监长改变策略,开始做起问卷调查。

“在星监上的几天,你们有没有遇过异常的人?异常的事件?”调查官手拿纸笔疯狂抄写。

坐在将焰前面的情侣党面面相觑。

“呃,这几天我们也就参加了大概四、五场宴会,大厅不是举办了好几场联谊吗,也加入不少次。哦对了,还有泡了温泉泳池。就是普普通通的行程。大家都很正常吧?应该是……?”

两人苦思冥想:“好像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拜托,星监上几千人,各种人都有,他们哪有时间一一注意旁边的人群啊?

将焰在两人的后座若有所思。

要说异常,自己这个魂穿的星际人算不算最异常?

调查官记录完毕,走向将焰。将焰看着对方一言难尽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讲出了心里话。

调查官:“……先生,别开玩笑了。”

将焰笑了笑。这才不是开玩笑。可惜真相总是不被人铭记。

“异常?”将焰顺着对方的话思索。

脑海里不禁浮现那裹着黑袍的身影。

虽然他有和对方认识的打算,但不得不说,对方的确可以归类在奇奇怪怪的分类里。

就是严格来说,穿的多些也不算太奇怪。搞不好人家怕冷呢?

心里这样想,将焰嘴上却把对方的特征给说了。

“哦?”连续采访几十乘客都没收获,调查官终于听到不一样的答案,提起了兴趣。

“你们有什么接触?他有说什么?他最后是朝哪里离开的?”他连珠炮串地询问。

将焰一一回答对方的问题。

调查官点点头。

他把答案依序记录在电子本上,并着重标注出了厕所的位置。

“现在这个时间他大概也回到座位了。当然,前提是他本来就是星监上的乘客。”他说。

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每年还是会出现几个逃票的。希望那黑袍人不会是其中之一。

调查官起身准备离开。

咔哒。

将焰深邃的双眸映照着猩红的数字。

‘24’

寿命又往下跳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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