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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的谋杀现场1

 

年初,绍尔参加了一次秘密军事行动,很不幸,因为计划被提前泄露,行动小组中了埋伏遭受重创,绍尔也在此次行动中受伤,坐了三个月轮椅,又静养了小半年也没能回到部队。

因伤退伍后,绍尔消沉了一段时间,每天饮酒作乐,辗转于各种女人的怀抱。有位战友受不了他的堕落,推荐他到着名的斯曼军校就任教官。

斯曼军校是联邦直属的高级军校,历史悠久,极负盛誉。本就想继续军旅生涯的绍尔欣然接受邀请。

上任当天,绍尔按要求穿上了自己的军装,因为长期养病,原本紧致合身的服装变得宽松,他不满地撇撇嘴角,暗下决心要重新锻炼出强健的体魄。

在礼仪兵的牵引下,绍尔来到校长办公室,校长是一位极具将士风采的老人,年近六十目光依然炯炯有神。

“绍尔上士,我校很荣幸能够聘请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斯曼军校的教官了,希望你能为联邦培养更多英才。”老校长向绍尔敬礼,这让他心里久违地生出希望和荣誉感,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好这份工作。

早上七点,全体新生在训练场集合,绍尔跟随教官队列站在场地右侧,经过半个月的教官入职培训,他已经对未来的工作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新生们,你们很幸运能够经过重重筛选站在这里,我们也很荣幸能够将你们培养成联邦的猛虎雄鹰”主席台上,校长正慷慨激昂地发表讲话,而站在台下的新兵经过长时间太阳的灼照显得躁动,绍尔看着自己即将接手的连排心生不悦。

他看见一位高个男生正在最后一排东张西望,准确点说,这位男生正直直望着自己这边,而不是仔细倾听校长的演讲。

绍尔自以为凶狠地瞪了男生一眼,想要威吓他认真听讲。

而在另一边,加尔森没想到枯燥乏味的军校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位大美人。瞧瞧那白皙漂亮的脸蛋还有细腰和翘臀,站在一群壮汉之中格外显眼。那人举手投足间虽然不缺军人的干练与利索,但是明显的清瘦让他整个人不再凌厉,明眼人一眼就能猜出此人刚刚生过一场大病,而初愈的美人和出浴的美人一样,都是万分惹眼且招人怜爱的。

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刚刚落在自己身上,加尔森感觉整个人都酥软了。他敢保证,整个斯曼军校再也找不出比那人更漂亮更有魅力的人了。

真想尝尝他的味道,加尔森下流地想。

而被学生觊觎的绍尔并没有作为意淫对象的自觉,他默默记下了连排队伍中不认真听讲的学生的位置,计划着如何惩戒这些还未被驯化的野狼。

午后,新生们刚刚吃完午饭,开学典礼举行了一整个上午,僵直的腿部终于可以得到休息,每个人都趁着时间拼命聊天交流,生怕错过一天当中仅有的乐子。

“三连被集体留在训练场了,好惨,貌似是因为他们教官觉得他们在典礼上乱动了没有纪律,拜托,我们刚入学啊,怎么这么严厉。”学生间讨论着不幸的三连。

“他们的教官刚刚退伍,要求严苛一点也正常。”

“说这些无聊的真没劲,你们看见那个特别白的教官了吗?老天,我前女友都没那么好的皮肤,脸也是真好看,没想到军校里还有这样的小白脸。”

“我也看见了,那腿真长啊。”

……

回到训练场上,绍尔下令全体三连多站半小时倾听宣传主任的演讲,之后会对演讲内容进行随机提问,答不上的午饭就不用吃了。

被随手拉过来做演讲的宣传主任完全没搞清楚状况,所幸鸡汤演讲稿这种东西宣传办公室有一大堆,随便抽一份念念罢了,他很乐意为绍尔上士效劳。

“……联邦迫切需要军事人才,而在场的各位,你们是国家的明天,是国家的武器,拼尽全力吧,在斯曼军校你们将收获最难忘的回忆。”宣传主任慷慨激昂地念完整篇稿子,在大家的掌声中敬礼下台。

绍尔接过他的稿子,看似随机地在队伍中点人回答问题,而地享受无助但美味的教官了。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晚上,三连还没有结束训练绍尔就被叫走了,临走前安排了加尔森继续带队训练,到九点再解散。加尔森表面看起来听话平静,内心波涛汹涌骂着脏话。但全连都眼巴巴看着他,他只能祈祷不要出什么意外。

绍尔来到校长办公室,得知自己升职了。绍尔感到奇怪,这才刚刚工作了两个月,怎么就升职了?怎么想都跟查尔斯脱不了干系。

在短暂的闲聊之后,绍尔又来到查尔斯的办公室。

“查尔斯,我升职的事是不是你授意的?”绍尔皱起眉头质问。

“绍尔,我想校长的决定主要还是因为你本身工作能力优秀,我和你的关系只是一点锦上添花的推力,即使没有我,你也会升职的。”

查尔斯说谎了,这次绍尔的升职是他一手安排的。他刚刚得知,某国际佣兵组织派人在各大军校探查联邦军备情况。而斯曼军校内的探子就在绍尔训练的连排中。

这件事现在还没几个人知道,但是以后如果被捅出来,绍尔作为每天和新兵直接相处但又没什么实权的教官会被当成替罪羊羔,即使这明显不是他的责任。为了保护绍尔,查尔斯授意校长为绍尔升职脱离教官的身份,以后这事被提起也能有迂回的办法。

“狗屁,我最讨厌你这副装腔作势的高官样!”绍尔生气地瞪着查尔斯,英俊的脸变得更生动惑人,他毫不客气地警告眼前的长官:“既然我先前能脱离你的控制来到斯曼军校,之后我也能去到别的什么地方,别再妄想干预我的生活!”

绍尔转身离开了查尔斯的办公室。

查尔斯见状立马起身追上去解释,这位家族背景深厚且位高权重的联邦上校只有在面对绍尔时才会有如此低姿态。

绍尔走得并不快,查尔斯却不敢轻易去拉绍尔的手,只是紧紧跟在一边解释说:“这件事真的是校长决定的,凭你在军队的功绩,任职教官本就是大材小用,这次的升职也是有道理的。”

“哦?你的意思是在我就职教官前校长没有仔细看我的档案吗?查尔斯,那你这个视察官还是好好查查校长的履职情况吧。”绍尔毫不含糊地说到。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没几分钟已经来到绍尔的寝室,此时的时间是八点二十分。

查尔斯紧紧跟着绍尔进入寝室,“绍尔,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干预你的工作。校长跟我讲过了,原先你被直接任职为教官是因为军校教官有缺口,现在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即将结束,校长也不再好意思让你当一位普通教官。”

“哼,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都有理由。我不管,我不要坐在办公室里面当木头。”绍尔见查尔斯多次否认,这才有一点相信他的话,但是并不想让步。

“当然没有问题,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名义上有所变化罢了。”查尔斯见绍尔态度有所松动,立马顺着台阶下,殷勤地给绍尔热上牛奶。

查尔斯看着绍尔乖乖坐在椅子上喝着热牛奶,心里逐渐发软。他从未喜欢过别人,先前以为自己对绍尔的感情只是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在绍尔受伤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忍受对方的离开。他想要一辈子陪在绍尔身边。

绍尔看了看时间,八点半,正在考虑要不要再回到训练场,却感到喉咙变得非常干涩,只好不断分泌着唾液来缓解不适感。

注意力从未从绍尔身上离开过的查尔斯很快察觉到异样,开口询问绍尔是不是生病了。

绍尔逐渐意识不清,眼前明明只有查尔斯一个人,却能看到三个人影,他不安地起身,想要立刻躺在床上,走了两步就双腿发软,差点摔在地上,幸好查尔斯眼疾手快护住了他。

查尔斯看着绍尔迷离的双眼,已经意识到绍尔可能是被下了迷药,他一把抱起心上人,迅速回到自己的住处。

怀里的人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锐利,无助地把头靠在查尔斯的胸前,柔软的发丝一下一下拨弄着他的心脏。

“好热……”绍尔沙哑的声音同魔咒一般萦绕在查尔斯耳畔。

查尔斯内心纠结无比,他知道此时趁人之危事后会被绍尔厌恶,但是自己貌似再也没有能如此亲近绍尔的机会。

正当查尔斯天人交战时,绍尔发热的身体开始躁动,他难受地扭了下腰,半硬的下身在查尔斯腰侧摩擦。

“帮帮我……好难受……”

勾人的声音吞没了查尔斯的理智。

查尔斯吻上了绍尔。

绍尔不自觉分泌的唾液混着齿间残留的奶味全部被查尔斯咽下,软软的舌尖被吸得舒服极了,无力又乖巧地张开嘴任查尔斯作为。

“水,我想喝水……求你……”绍尔的理智完全被药性压过,他不知道是谁在欺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他只觉得口渴得要命,甚至开始主动迎合查尔斯的动作,只为了得到一口水喝。

查尔斯刚拿起水杯要喂给绍尔,却看见绍尔用尽力气张开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尖渴求水源,原本冷漠的双眼沾满泪水,可怜又色情地注视着水杯。

查尔斯歹念横生,他当着绍尔的面将水饮尽,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告诉绍尔:“这里有水,宝宝自己来喝好不好?”

绍尔没有力气起身,只能勉强抬手搂着查尔斯的脖颈向下,就这样主动将自己送入狼口。

查尔斯配合着绍尔毫无技巧的舌尖勾缠,他做梦都没想过心上人如此主动且艳丽的模样,他心想,无论绍尔清醒之后如何惩罚自己,他都心甘情愿。

绍尔的舌尖努力搜刮着查尔斯的口腔,却没有找到多少水分,他不满地推开查尔斯,满腹委屈地说:“没有水啊……你喂我好吗?求求你……”

查尔斯从没想过自己定力这么差,他本想再享受一番绍尔的主动,但是心上人一撒娇,心理防线就全面崩溃,立即拿起水壶含了一口水渡给了绍尔。

绍尔性感的喉结滑动几下,将所有水分吮吸入喉,待水耗尽,又轻轻推开了查尔斯,只眨巴着湿润的双眼无声地渴求着。

查尔斯全然被绍尔可怜的模样勾引了,顺着绍尔的心意又渡过一口水。

不知几次接吻之后绍尔终于解了渴,口腔中的热意开始顺着身体往下,下身比先前挺得更高,也更加难受。

他想要用手去摸摸下身,但是查尔斯强壮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根本没有空间允许双手触碰躁动的性器。

查尔斯还在一心亲吻着绍尔的唇,原本优美的薄唇被吸得发红发肿,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内侧有点破皮。绍尔的身体不再满足于简单地唇齿交缠,喉间发出勾人的闷哼声。

查尔斯终于放过了绍尔发烫的口腔,动情地凝望着心爱之人,轻轻舔净绍尔嘴角残留的津液。

“下面……”绍尔诉说着自己的欲望,抬手想要解开自己的腰带,却怎么也做不到,只好撩起自己的上衣让查尔斯来帮忙,意识迷离的绍尔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称得上勾引,他只是单纯地想要从躁热中解脱罢了。

查尔斯顺从绍尔的心意解开了腰带,粉嫩的阴茎早已经被前列腺液沾湿,淫旎不堪。

查尔斯没有丝毫犹豫就开始舔弄绍尔饥渴挺胀的性器,宽厚的舌灵活地缠弄着敏感的玉茎,查尔斯发现自己在口交上的天赋竟然不低。

听着绍尔沉重的喘息声,查尔斯不断深吞口中的性器,绍尔被下身传来的快感裹挟,不自觉扭动着腰肢,查尔斯却觉得绍尔动得太慢太轻,两只大手紧紧扣上乱动的细腰,开始频繁快速地给绍尔深喉。

绍尔白皙的长腿随着快感的蔓延弯曲,小腿缠在查尔斯肩上。

“吞得太深了……好爽……”

听到绍尔淫荡的娇喘,查尔斯心里有些得意,他一手托起绍尔挺翘的臀部,让绍尔的下身迎合着自己的动作。极深的吞咽过分刺激着绍尔的感官,他开始下意识往后退,想要将快感保持在自己可以接受的阈值内。

查尔斯却没有顺应他的心意,他的左手紧紧扣着绍尔的细腰,右手也稳稳托着臀部,这让绍尔根本动弹不得,盈白的腰间和屁股已经被印上红痕,色情无比。

绍尔的喘息开始带上哭腔,他出声乞求:“慢一点,太深了……受不了了……”

查尔斯却把这些话当作对自己的鼓励,完全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

“哈……好快……”

“太紧了……哼哼……”

“停下啊——”

终于,在查尔斯全力的数十次深喉之后,绍尔颤抖泄在了喉管深处,精液被查尔斯全数咽下,阴茎也被舔弄得干干净净。

绍尔将手臂遮挡在眼睛上,他浑身都在发软,也流了不少泪水,药性在射精之后有所消减,一点理智回笼后,他开始抗拒面对事实。

但是查尔斯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知道这件事之后绍尔绝对不会再留在自己身边,不如一次吃个够。他强势地拿开绍尔遮在眼前的手臂,看着发红的眼尾心生触动却不愿退步,用尚带着腥味的舌尖舔去眼角的泪水。

舌尖顺着脸颊一点点游移,舔弄过烫红的耳朵和优美的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红点,点缀着绍尔色情勾人的身体。

查尔斯亲吻着绍尔的性感的胸膛,虽然绍尔的胸肌并不发达,但是形状和颜色都异常诱人,粉红色的乳头在白嫩的乳肉上显得十分可口,查尔斯忍不住咬上乳头,用牙尖顶弄着乳孔,似乎想从里面吸出奶来。

“别咬……”绍尔终于再次发出声音,却已经失去了任何效力。

查尔斯一只手揉捏着绍尔的乳房,另一只手开始给自己干涩的后穴润滑,他可不想让绍尔受伤受罪。

绍尔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胸部,现在才发现自己的乳头十分敏感,每当查尔斯的牙齿顶入乳孔,他都能感受到一阵阵酥麻和瘙痒,胸部起伏的幅度明显变大,看起来像是在展示自己白嫩的双乳。

药性在短暂的消弭之后再度袭来,绍尔的下身不禁再次挺起,磨人的躁热啃噬着他刚刚恢复的一点点清醒,思维又被性欲攻占。

“下面……查尔斯,弄弄下面……”

查尔斯猛地抬起头,他没想到绍尔愿意叫自己的名字,激动地回应到:“我会让你舒服的,放心交给我吧,绍尔。”

此时,加尔森已经结束训练迅速赶往绍尔的寝室,他先是若无其事地敲了敲门,发现无人回应便用钥匙开了门。

屋内空无一人。

他本来以为绍尔还未回到寝室,正要起身离开,却发现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中残留着浅浅的奶渍。

“操,到底是谁!”

加尔森连忙将杯子洗净放回原处,急匆匆离开了绍尔的寝室。

现在他要去找已经进入迷情状态的绍尔,希望还来得及,没有被谁捷足先登。

而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那个每天虎视眈眈盯着绍尔的视察官上校。

这边,查尔斯已经进入正题,他脱掉绍尔身上所有的遮羞物,露出了一具雕塑般的极负美感的躯体。

一根形状极好的粉嫩阴茎正硬挺着,顶端不断吐出透明液体表露出主人的欲求。

查尔斯粗糙的手掌包裹住绍尔敏感的龟头,指腹几度滑过马眼,粘黏上大量淫液。查尔斯见状调笑到:“绍尔教官怎么这么多淫水?”

绍尔也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淫糜的湿度,红着脸回答说:“我不知道……哈……”

“这是因为骚鸡巴欠操了,知道了吗?”查尔斯趁机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蛊惑着绍尔脆弱的神经。

“嗯……骚鸡巴欠操了……”绍尔像听话的学生一样复述着老师的话,甚至聪明地举一反三到:“那你操操它吧,它流了好多水……”

查尔斯自己的性器也早就硬起,听见绍尔如此明目张胆的邀请,下身都有些硬得发疼,但是他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可怜的绍尔还等着他来喂饱呢。

他已经润滑了有一阵儿,后穴终于不再干涩,这才扶起绍尔粉嫩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啊——好疼,太紧了……”阴茎被吞没的一瞬间,绍尔的眼角就流下珠泪,双腿因为疼痛不自觉蜷曲蹬直,想要逃离痛感。

查尔斯俯下身亲吻绍尔敏感的脖颈,又一手揉捏着他刚被开发的奶子,希望借此转移绍尔的注意力。

绍尔无法忍耐胸前的酥痒,身体在查尔斯的玩弄下扭动着,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孔涌出,却怎么也出不来,反而是下身变得越来越濡湿,淫水渐渐润滑着交合处。

查尔斯察觉到绍尔已经适应,立刻开始起伏臀部,操弄起心爱之人的性器。

“慢……太快了,不行啊……”

绍尔敏感的玉茎被紧致的肠壁快速吞没,颜色逐渐从粉变得糜红,和乳尖一样熟透了。

“舒服吗?”查尔斯在一番攻势后终于给了绍尔喘息的机会,后穴将阴茎紧紧箍在最深处,就这样卡在最磨人的点上不动了,他恶趣味地欣赏起绍尔脸上的媚态。

那双本来冷漠漂亮的眼睛因为发情正半眯着,迷离涣散的瞳孔被无力的眼皮遮掩,整张精致俊俏的脸蛋还在发烫发红,配合原先的白皙显得艳丽非常。

绍尔抬起原本半阖的眼皮,无声地询问起查尔斯:怎么不动了?

“宝宝,你摸一摸这里。”查尔斯拉着绍尔修长的手指覆在自己粗长的阴茎上,绍尔看了一眼就缩回了自己的手,却被查尔斯拉住手腕舔弄起指尖。

“宝宝也帮我摸一摸好不好?”查尔斯濡湿绍尔的掌心和指缝,色情地含着指尖吮吸。

“不能不弄吗?”绍尔根本不想动弹。

“摸摸它你的宝贝也会舒服的,”查尔斯将绍尔的掌心包在自己的性器上,挺胯操弄手心的同时也再次用后穴绞上敏感的玉茎。

“啊……好舒服,轻一点……”

绍尔的双手包裹住查尔斯硕大的性器,充当着几把套子,自己的下身也被一次次操入,感受着无尽的快感。

绍尔感觉自己快要被撞散了,查尔斯的腰部十分有力,挺胯的速度和力度都逐渐上升,几乎要将绍尔的阴囊都纳入。

突然,查尔斯双手掐着绍尔的细腰开始全力冲撞,绍尔被刺激得不断喘息,呼吸声越来越急切淫乱。

“好快好深……哈……”

“要被吃掉了,太舒服了……”

“轻点啊……求你哼哼……”

“那是什么啊——”

绍尔的声调陡然升高,修长的双腿一边颤抖一边夹上查尔斯有力健壮的腰,性器埋在最深处抖动两下射精了。

“……哼……好爽……”绍尔在高潮时不自觉张大嘴巴,晶莹的唾液挂在唇边勾引着人去舔玩。

查尔斯哪里会错过这等美事,粗砺的舌面扫过绍尔性感的薄唇,将其上淫糜的液体全部舔尽。耳边传来绍尔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听得查尔斯耳热。

“你下去……”

绍尔刚刚高潮结束进入不应期,阴茎被埋在后穴里非常难受,要求查尔斯停下性爱。

“宝宝不想要了吗?”查尔斯依言将绍尔软下的阴茎取出,交合处咕噜噜流出一滩淫液,全部流落在绍尔腿间。

“可是这里还硬着怎么办呢?”查尔斯再次挺胯顶了顶绍尔的手心,高潮过后全身都敏感极了的绍尔立刻收回了手,还下意识嫌弃地将满手淫液抹在查尔斯的腹肌上。

查尔斯被绍尔可爱的样子笑到,将身体靠近,以便绍尔擦得更容易些。

绍尔现在有些困了,想要侧身换个舒服的姿势休息,两只长腿就并在一起翻了身,挺翘的臀部也完全暴露在查尔斯眼中。

查尔斯看看自己挺翘粗胀的几把,又看看绍尔淫糜濡湿的腿缝,无师自通地将鸡巴肏入其中。

“啊……不要……”绍尔半梦半醒感受到下身被冒犯,却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甚至下意识将腿夹得更紧,反而更加满足了查尔斯的欲念。

查尔斯俯下身舔弄起绍尔的耳侧,出声蛊惑到:“宝宝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好,忍一忍,结束就休息好吗?”

绍尔闷哼一声摆了摆手,示意查尔斯随便怎么样都好,自己要睡了。

查尔斯亲了亲心上人的脸颊,抱着绍尔湿热的身体挺动着下身。

本来并非性器官的腿缝沾满了绍尔的前列腺液和精液,它们在此时继续起着润滑的作用。

紫胀的鸡巴深深插在腿缝间,和白嫩的大腿肉形成鲜明对比。腿内侧已经被磨得有些红了,绍尔却像无知无觉的婴儿一样昏昏欲睡。

查尔斯不停顶弄着软肉,粗长的性器好几次撞到绍尔的囊袋和阴茎,异样的快感拉回了绍尔昏沉的神经。

“不要……好难受啊,轻点……”

绍尔为了讲话转头看向查尔斯,没成想被这人直接摸着脸蛋一阵猛亲,舌尖都被吸得没了力气,半张着嘴巴露在外面。

在百来回抽插之后,查尔斯终于射在绍尔腿间,白皙的大腿根全是红痕,十分惹人怜惜。

查尔斯简单拿衣物擦了擦交合处,却发现淫液着实有些多,怎么也擦不净,只好先抱着绍尔去了浴室。俩人每走一步都有不明液体滴落在地上,证实了这里不久前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门外,正有人冷脸靠在墙边。

加尔森在一小时之前就来到了查尔斯的住处,并在门外听了许久的墙角。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为他人做嫁衣,心想一定要让查尔斯付出代价。

夜色渐深,绍尔躺在大床上睡得很沉,身旁的人却盯着他一夜没有阖眼。查尔斯不知道如何面对醒来后的绍尔,只好轻轻吻了吻绍尔紧闭的眼睛,搂住心上人享受着欢愉的余温。

这一夜,斯曼军校有两个未眠人。

攻视角

五一前一阵朋友突然问我去不去上海,想在上海和我玩几天。我当时口袋里就没几个钱,告诉他等我几天,攒几个钱就去,攒不到就算了。之后几天两个人聊了不少旅游计划,火车行程到酒店景点,整个流程聊完,我就一个感觉,好他妈贵。

本人并非穷得吃不起饭,但是穷得玩不起的程度是有的。本来家庭条件就不算好,人也笨,不知道什么来钱的法子,一天到晚尽犯懒,在大学里只爱睡觉发呆。

室友看我每天在食堂就吃一点绿菜,一周才吃一顿肉,可怜我,点了外卖总找“不喜欢”“过敏”之类的理由让我代吃。我也就厚着脸皮都吃了。

班上有同学听闻了我没钱的事,想要介绍兼职给我,拉我进了“x市兼职招募”的群聊,一进去就有管理员私聊我,问我干不干酒保,就在学校门口,工资日结,一天150,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上班,想去就去。

我实在吃不下食堂的蚝油生菜了,蒜味恶心得我想吐。一拍腿,就把这份兼职答应了下来。

因为实在是懒,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去干一干的,但是专业课报告死线将至,急急忙忙赶完作业,拍腿之日已经过去了四天,明天周四,我真的要去干活了。

酒吧就在学校门口,但是要在商城里千回百转,才能看见有bar翼然临于楼上。

老板一看见我就问是不是来兼职的,我点点头跟着他到了休息室。

“那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老板一句话就把我搞愣了,但是做酒保要换衣服貌似是常识?

我蛮不好意思地把卫衣脱下来拿在手里,现在四月出头,虽然不冷,但是也不是适合光膀子的温度,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慢慢硬了起来,有些尴尬地埋下了头。

“裤子也脱了。”老板走到旁边调好了空调温度,我感觉没那么冷了,身体舒展了一点。

反正都是男人,脱就脱了。

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幸好老板没要求一丝不挂,给我留了最后一点遮羞布。

“身材不错嘛,就是有些瘦了。”老板一边打趣一边走近,我以为他要给我递酒保的衣服,就没怎么注意。

没想到他直接一手拉开我内裤的松紧,目光直勾勾地打量我的下半身。

“握草,你干嘛!”我有些应激地搡开他,立马反应过来这份工作貌似没我想的那么正经,赶紧穿起衣服来。

“你不是干兼职的吗?!”老板被推了一把明显不太高兴,抽出手机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联络。

“你他妈招人招个铁直过来干嘛?!啥,你没招到人?一天2500都没人干?你他妈干什么吃的,再找不到人你自己就去卖吧,废物!”

老板对着电话一顿输出,我只t到了一天2500这一句。

“什么活啊?一天2500的话,我能干。”

老板挂断电话抬头打量了我一番,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也没听清,只是最后回答了我一句:“我们这是gay吧,你不用干别的,每天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四个小时,坐在吧台前面一直坐着就行,别人和你说话尽量别理。可能有人摸你屁股什么的,但是你直男应该不在乎吧?能不能干,能干就一天2500。”

我想了想和朋友去上海的约定,想了想室友每天哄着我多吃点肉的弱智话术,想了想满是蒜味的耗油生菜,最后一点头答应了下来。

老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宽松的西装让我穿上,我一直以为这玩意儿只有修身的,没想到还有这种款式,只是,怎么扣上了最上面的扣子衣领还是遮不住胸啊。

老板拍开我的手,又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威胁我说扣一颗少五百。

头发也被急忙拉去商城的造型店收拾了一番,起身一照镜子,我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脸那是那张脸,怎么气质变化了这么多呢。

感觉像是出来卖的。

我想了想,自己貌似确实是那个性质的,只是卖艺不卖身。

老板对自己的搭配很满意,拉着我看了又看,把我拖到吧台,拿出照相机咔咔一顿拍,通知我一句照片要做宣传用就回了休息室。

我一看时间差十分钟八点,是不是要开始上班了?前面那些时间算吗?今天是不是能早点下班呢?

想着想着,酒吧里就来人了。客人盯着我看了一圈,两眼最终停留在我前胸的位置,我知道自己胸部比起其他男性会大一点,但是没必要一直盯着看吧。扣一颗纽扣减五百的话,一天2000我也是很乐意的。

于是我还是将第二课扣子扣上了。

客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然后就进了休息室,等他再出来穿了一身酒保服,我才知道原来这人不是客人而是同事。

短短五分钟之内,同事们都来了,一共五个人,算上老板六个,竟然要经营这么大一家酒吧。

我的工作就是坐在那不动,同事也不和我说话,一个个都只会盯着前胸看,我有点懂美女露腿时的烦扰了。

调酒师库奇给了我一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酒,还往我衣服的口袋里插了一枝玫瑰,我太无聊了,想拿出来数花瓣个数,被老板一个眼刀消磨了心思。

好无聊。

时间一点点流淌,我开始想念自己放在卫衣口袋里的手机,它现在正和衣服一起躺在休息室里,而我还要在这里干坐四个小时。

客人一点点多了起来,有人来向我搭讪,我也听从老板的教导,一概不理睬,端的是一副高冷样子,其实心里愈发无趣。

面前的酒我一口都不敢喝,因为我知道自己可怜的酒量,一口就晕,而且断片不记事。调酒师看我一直不动口,也将酒杯主动收回,重新递来一杯橙汁。

兄弟,好人,我正口干,端起橙汁就干了半杯。抬头就看见老板在死死盯着我。

好吧好吧,高冷高冷。

又过了一小会儿,酒吧里人已经很多了,我身边的位置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人。九点的时候,我身边坐下了一个花臂男。

“来一杯牛奶还有一杯长岛冰茶。”花臂男貌似和前面那些人不一样,没有一上来就对着我问东问西。

调酒师首先将牛奶递上,花臂男自然而然地有把牛奶推到我面前,我疑惑地瞅了他一眼,才发现这人有点帅的,反正我作为一个直男,对一身腱子肉的平头帅哥还是比较欣赏的。但是我心里警铃作响,这里可是gay吧啊,我哪里敢喝壮汉递来的东西。

摆摆手拒绝了。

“你是直的吧,放心,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赏脸聊聊吗?”花臂男爽朗一笑打消了我不少疑虑,但是我知道,不远处的老板还在盯着我,高冷,高冷,为了2000保持住。

“我不需要。”

花臂男笑了笑,凑近了在我耳边说:“要不要哥哥帮你把扣子扣上,你奶子都露出来了。”

我顿时烧红了耳朵。

“跟你无关。”强忍着尴尬和紧张保持住镇定,我端起橙汁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

“喂,库奇,你们老板哪里找到的这么可爱的直男?”花臂男又和调酒师聊了起来,他原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先前还调戏我,这人真坏。

“哈哈,厉哥你别逗他了,还是学生呢。”库奇说到。

“我逗你了吗?小朋友,你告诉他我逗你了吗?”

我瞪了厉哥一眼没有讲话,该死的,我的两千,不允许你们欺负它!

我维持着自己高冷的人设,但是怎么。

头越来越晕呢?

难道橙汁里也有酒精。

我勉强睁着眼睛,看见厉哥打了一个ok的手势,而接受信号的,貌似是另一边的老板。

完蛋了,我出事了。

强撑着转身离开吧台,刚走了两步就被厉哥抓住胳膊,身体顿时无力地向后倒去。

“今天晚上好好疼疼你的奶子。”

我听见厉哥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拼尽全力想要甩开他保护自己的贞操,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被人半扶半拉地到了电梯口,这边商城的上面几楼貌似是高级酒店来着,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

一进电梯我就拉住里面的人求求他赶快报警,我被下药了。

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兽视角

我知道自己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在上大学之前就玩过不少男人。但是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直男。

一个有乳房的直男。

明钦是我大学的室友。开学第一天我本来已经在办退宿手续了,但是一到宿舍看见他正在吊儿郎当地打游戏,宽松的睡衣堪堪遮住奶头,胸前那点挺起的弧度怎么都忽视不了,白到发光,直直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见他第一眼脑子里就是淫荡的事情,明钦却毫不知情地和我称兄道弟,还说以后四年多多关照,都是好兄弟之类的话。

于是我改变想法搬进了宿舍,和明钦成了室友,原来的四人寝也在我的暗箱操作下成了双人寝。

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才怪。

明钦这人线条极粗,很多事根本意识不到,心大到能够装下整个宇宙。

几乎每天他都在串宿舍打游戏,一到周末就去网吧通宵打游戏,有时候生活费没了也不好意思跟父母讲,只能饿着肚子睡大觉。

我心疼他没饭吃,又偷偷给他充饭卡,没想到这人有钱了不去吃饭,还要和人出去打游戏。

我从来没有这么为一个人操心过。

为了哄他吃饭,我只能每天让阿姨做了他喜欢的菜再伪装成外卖送来,还要故作大声地抱怨:“没仔细看,又买了自己过敏的外卖,明钦你帮我吃了吧。”

但是明钦也有很乖的一面。

“兄弟,你帮我看一下今天是不是有些涨奶啊?怎么这里有点疼。”

是的,明钦还会涨奶,他知道自己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但是根本不把这点异样放在心上,还会叫我帮忙挤奶。

“是有一点,我帮你挤出来吧。”

“好好,你轻点哦,挺疼的。”

骚货。

我一边听着明钦哼哼唧唧的呻吟,一边盯着他淌奶的奶子,甚至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奶味,鸡巴硬得不像话。

明钦粗神经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异样,胀痛的胸部渐渐被玩得爽了,即使已经没有奶能淌了也没有叫停。

终于还是我说了停。

拜托,再让这骚货勾引下去,我鸡巴都要爆了。

明钦有些不尽兴地向我道谢,转过身又打起了游戏。

我在浴室里喷发之后,看着满手的白浆不断苦笑。喜欢上了一个粗线条直男,但是感觉还不错。

日子就这么郎情妾意地过着,直到明钦告诉我他要去干酒保的兼职,就在学校对面的商城里。

我思来想去,总觉得那个地址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半会没想起来。直到晚上我才突然意识到,那里不是只有一家gay吧吗?!

妈的。

我连忙出门赶去。

直梯刚刚开门,我就看见露着奶子的明钦被陌生男人扶着,穿着一身浪荡的衣服,耳朵都被人咬红了。

明钦身体突然靠过来,嘴里呢喃着什么我也没听清。

我一手扶住明钦站稳,另一手直接握拳打向面前的花臂男。

他妈的敢碰我的人。

花臂男气愤地要还手,但是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什么格斗技巧都没有,被我两拳打倒了。

我搂着明钦,心里有种英雄救美的爽快感,但是怀里的身体不断发热,我才发现他可能是被下药了。

恶狠狠地恐吓了花臂男几句,我连忙抱起明钦去了我一开学在商城顶楼买的房子。

所以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多余的。

一进屋明钦就嚷嚷着热,随后自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白花花的奶子全露了出来,十分引人注目。

“骚货,差点被人迷奸了还发骚。”

明钦现在根本没脑子和力气回应我,只会不断挺着奶子让我玩弄舔吸,恨不得让我把整个乳房吃进嘴里降温。

“好热,都舔一舔啊,有奶的……”

明钦浪荡的请求立刻得到了满足,我把他压在床上疯狂揉捏着乳房,牙尖顶在乳孔上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要喷了啊啊啊——”

果然,他话音还没落,我就尝到了一股股新鲜的奶汁。

一边喝完还有另一边,一对骚奶子就把我迷得乱向了。但是明钦还不满足,扭着细腰蹭了又蹭,硬生生自己把下半身也脱了精光。露出自己明显还是处男的粉嫩鸡巴,龟头上沾满了透明液体,一看就知道非常饥渴。

“下面,下面也舔舔吧。”

骚货,记住你说的话,是你自己要的,被玩成什么样都自己担着吧。

我腾出一只手开始给自己扩张后面,另一只手继续流连在明钦的奶子上。同时开始用嘴套弄明钦的处男鸡巴。

我没想到自己在口交方面的天赋还不错,反正明钦被我舔得腰肢发软,嘴里也一直咿咿呀呀爽叫,鸡巴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液被我抹在他淫荡的奶头上。

但是我后面从来没用过,这时候也没有润滑剂,紧涩得要命,只能继续给明钦揉奶子揉鸡巴,希望能用他的奶和前列腺液来润滑。

所幸明钦水多,不一会儿就流了奶出来,混着他先前的精液一同充当了润滑剂。

“骚货,睁开眼睛看看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明钦意识不清醒,哪里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睁开眼睛,俊美的脸配上那副懵懂发情的样子,直直击中我的心脏。

完蛋了,可能一辈子都要替直男操心了。

我一时心热,急急将明钦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后穴,明钦瞬间淫叫起来:“太紧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我立刻停下动作继续揉着明钦的骚奶,舌尖舔过他的脖颈,希望他能转移注意力放松一点。

过了几分钟,明钦终于适应了,我便开始疯狂操弄他的处男鸡巴。

他还是在淫叫,但是这回明显是爽的,每一声的尾调都像是被肏弯了一样,听得人心生痒意。

“好舒服……唔,快点。”

骚货因为药性开始不断索求,身体也自觉发浪配合着我肏弄的动作。

但是处男鸡巴还是太青涩敏感,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一旦进入不应期明钦就不认人了,推搡着不让我继续肏。要知道我的下身还硬得发疼。

“来,乖乖自己把奶子拢住,让兄弟爽一爽,刚才都让你爽过了,该报恩了。”

明钦意识还是一片混乱,感觉有人拉着他的手拢住了奶子,就再懒得动了。

因此也给了我乳交的机会。

我把鸡巴插进软软的乳房之间,乳沟里都是明钦刚才自己流的淫液和奶汁,润滑着淫糜的交合。

明钦爽了两次都犯困了,打了个哈欠要侧身睡觉,但是我哪里同意,粗长的鸡巴不断从下往上肏着乳缝,导致他前胸一片都是不堪入目的红印。

“停下……要睡了……不要了……”明钦张嘴乱喊着自己的诉求,双手也不听话,不再拢着自己的奶子,乳交因此进行不下去。

我正在劲头上,哪里能放过他。

我凑过去对着明钦软软的嘴唇亲了又亲,同时伸手替他手淫,残存的药性果然很容易就被激发出来。

明钦感觉到下身的快感,又努力睁着眼睛克服睡意,想要再爽一爽。

于是,鸡巴刚刚硬起来就又被吞进后穴,我这回有技巧多了,知道了不能让明钦太快射出来,这骚货自己爽完就不认人,得钓着他。

我先是慢慢肏着他的鸡巴,让他不满于柔和的快感,主动挺起胯部迎合着肏弄,虽然他那点力气和速度都可以忽略不计。

“快点,求你了,快点……”

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满足明钦可怜的请求,拉着他的双手按到我的鸡巴上,让他替我手淫:“来,你摸摸这里自己就会舒服了,你自己试试。”

明钦撸着鸡巴,我也开始加快挺胯的速度,同时肏着明钦的手和鸡巴。

“舒服……好舒服。”

“好快,好爽啊啊啊——”

“鸡巴好爽哦……”

我不知道肏了多久,反正一旦我感觉他要射了,我就停下来晾着他,哄他拢着奶子给我乳交,等我爽了一番,再继续肏他的鸡巴,来来回回好几次,明钦被困在高潮之前怎么也得不到满足,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乞求着我给他。

“最后一次,乖乖把奶子拢住,等我爽了就让你高潮好不好?”

明钦别无他法,只能自己托着乳房让我肏,最后还把精液射在了他脸上。

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布满红痕和精液的身体,我大发慈悲地给他口交,满足了他高潮的愿望。

“啊啊啊啊射了——”

明钦淫叫着爽完之后就眯上了眼睛,身体瘫在满是淫液的床上,看来真是累坏了。

我抱起他去了浴室,洗净他身上的精斑和奶渍,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才搂着他进入梦乡。

第二天。

“所以我被人下了迷药,你赶来救了我,但是我因为药性拉着你搞了一晚上?”

“是。”

“啊啊太对不起了兄弟,我只记得自己能日入两千了,果然世界上没有来钱这么快的方法,连累你了真的不好意思,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end

连懿

我是连懿,大煊的废太子。

五年之前,我是光风霁月、人人仰慕称赞的储君,但是在一场刺杀之后,我失去记忆流落于民间再度醒来却已经沦为奴籍被卖到了南风馆。

原本一副俊美的皮囊,长在王孙公子身上是锦上添花,长在小倌身上只会招致苦难。

即使失去记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愿成为他人胯下的玩物,只能忍受着馆主无尽的打骂,暗自祈祷家人能够找到我。

可惜动荡大煊朝廷根本顾不上一个失踪的太子。

长久的反抗没有换来一丝同情,只让馆主更为残暴地对待我。

我被他割了舌头,变成哑巴锁在南风馆的暗室之中,一日又一日。

终于,大煊的新皇帝登基了,是我的三弟。

时局稳定些许后,我这个失踪的太子终于被人想起。可笑的是,我就身在京城最大的南风馆中,来来往往的大内密探却花了整整两年才找到我。

事后我已然是个废人,早已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这一切巧合让我再难相信皇室亲情,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又有谁在乎我的想法。

以齐王的身份回到府上后,我的生活终于平静下来,身体得到疗养之后记忆也逐渐恢复。

管家就在那时为我重新挑选了一批会打手语的奴仆,我在其中选中了卿张贴身服侍。

卿张身量高,长相也不凡,平日里勤快可靠,将琐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惜跟我一样,是个哑巴。

那日我突发腿疾,直接瘫倒在地。卿张却没有去找管家,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颗药丸强迫我吃下。

他要求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假装双腿已废,不要再走动,这事谁都不能告诉。

我眨眨眼睛,算是应了。

卿张过了半个时辰才唤了管家,管家又派人去禀告皇帝,皇帝这才派了御医来。御医摇摇头,叹息一声:“齐王殿下的病根难除,怕是以后都不能下地行走了。”随后又开了几副药,说是让我好生调理着。

管家跪在地上哭喊一阵,我嫌心烦,让他退下了,房里只剩了我和卿张。

他走近解开我的穴位,我这才感受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

他告诉我自己懂些医术药理,御医给的药我万不能喝,管家的话也不能信。

我反问,你呢?

卿张回答:“你没有选择,只能相信我。”

日子便在我紧闭的房门不时翕张间溜走了,我眼开开合合都是卿张,再没有见过其他仆人,只管家有时来告诉我一些发生的大事。我知道了,皇后诞下一子,天生阴阳脸。

我已经知道卿张并非寻常奴仆,只是我已经生无可恋,不想再理会什么权利争夺,什么都好,让我死都好。

但是卿张比我想的要不寻常太多。

他竟然是民间起义军的首领。

也不知道他怎么有时间来我府上当探子。

总之,卿张的人成功刺杀了皇帝,刚刚出生的阴阳脸皇子也被当作皇帝弑父杀君的天谴之兆,当年参与弑君的官员全部被斩首,百余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

当事之时,我因病卧床,浑浑噩噩大睡半月,一觉醒来才发觉大煊又变了天。

而我竟然又被卷入漩涡之中。

卿张对外声称我的哑病已治好,腿疾也已恢复,我稀里糊涂地登基了。

真正的傀儡就是这样了吧。

我和卿张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拜了兄弟,封他为王,朝中大事由他独断,我这哑巴皇帝只管每日上朝当摆设就行。

其实这日子与先前并无什么不同。我时常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上朝,照旧躺在床上喝药熏香。

这龙床反而比我府里的难睡许多。

卿张还是每天都让我喝他亲自煎的汤药,一天三顿没有一次落下。

不久之后,我与皇后大婚,她是如今大将军的女儿,这也是卿张安排的。

大婚当晚,帐外的太监不断催促着:“皇上,好时辰快过了。”

我听着老太监呕哑的嗓音,心里不断泛恶心,许久都没有动作。

皇后倒是先凑过来吻我,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刚触到我的断舌便惊叫一声逃开了。

这一声惊动了门外的人,卿张时第一个冲进来的,我看见他神色不悦地命人将皇后带回寝宫,随又屏退众人。

他走近坐到我身旁,无声坐了许久。

他起身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下,随后慢步走到我跟前,左手扳过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右手食指伸入我的口腔,开始玩弄我的断舌,等到我的口水不受控的流到下巴,才不舍地抽出手指。

他将我按倒,不急不徐的吻落下,我感受着他灵活的舌,整个口腔被人搜刮了一番,唾液不自觉分泌着。他在此处尽兴后又转战至我的唇面,牙齿也用上,轻咬、重咬,出血他便舔净,没有血便继续吸吮,我的唇渐渐肿了起来,有点疼。

我轻轻地推他,却被抓住手腕舔弄腕间。

我痒极了,颤抖着手想甩开他的桎梏,却一点儿用都没起。

“连懿,我该拿你怎么办?”

卿张忽而开口,一双鹰目看得我害怕,只想赶快逃离着荒谬至极的淫事。

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一个病秧子傀儡,怎么斗得过他这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我将苍白无力的手攀上卿张的脖颈,只希望示弱之后他能轻一点,不要让我再疼了。

卿张立刻顺势低头亲吻我,淫糜的滋滋水声传到耳边,让我十分难为情。

“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先前我没注意,现才发现卿张正在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后穴。等那地方变得湿滑之后,卿张的左手箍住我的脖子,虽没用多少力,但仍让我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看他如何用后穴吞下我的性器,又如何操弄它。

这种事自然说是欢愉,但我不敢认为自己是快乐的。

下体被吞没,又疼又爽。身上全是卿张留下的齿印,乳首红肿,嘴唇更是惨不忍睹。

那晚还是结束了,卿张抱着我去了浴池,而我已经昏睡过去,后半夜的事如何也记不清了。

之后的日子全然没有新意,每天上朝堂,我发不出任何声响。大臣们也像得了哑病一般无人劝谏、无人攻讦。

我看着阶下一张张陌生的面庞,难以想象卿张为了这样权力做了多少准备,又怎么控制他们为自己卖命。

朝中的大臣对卿张说一不二,明显他们并不认我这个傀儡,他们拜服于这个朝堂真正的皇帝。

我想问问卿张为什么还留着我,他大可以叫我退位让贤,我肯定是不敢反抗的。

可他没有。

我总不能觉得他对我的可笑心思是真的。

只有每日批奏折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像个皇帝,但我不敢真的把自己的想法全然注释于上,我只敢给予最浅显的解,反正卿张会下达他的命令,而他如何抉择与我并无瓜葛。

“为何小心翼翼的?”卿张不知何时到我身后,我竟毫无察觉,手中的笔未握紧,跌落在桌案上,又滚落于衣襟染脏了我的衣裳。

卿张不在意这些,他将我环抱住,右手带着我的右手重新执笔批红。

“你是大烜的皇帝,你在怕什么?”

他还是先前的问题。

我却无法也不愿回应他。

“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在。”

他这句话说得缱绻,唇齿翕张间舒洒在我脖颈处一片热气。

我感觉到卿张手上的温度和厚茧,身体竟然难以压制地颤抖着。

“怎么了?发情了?”他轻笑,近几月过得很是荒唐,暧昧不清的床间关系让我们在别处也难以争锋相对,即使我本就没有与他争斗的本事。

他的调笑让我面红耳赤,我越是表现出羞赧的样子,他越是笑得开心,最后没批几个折子就被他抱着去了浴池,再荒唐一夜。

兽视角

连懿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他都是完美的。

他不像其他王孙公子一样浪荡,更不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他生在皇家却没有一丝凶狠残暴和心计算机。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进京太迟,没有在乱局之初救下他,白白让他承受那么多苦楚。

京城最大的南风馆是三皇子设立的情报收集地,在他使用卑鄙手段登基之后,这一处场所反而被弃用了。我知道他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小人,没想到他在登基之后立刻便现出原形,酒池肉林不顾政事。

不过这也给了我机会捣毁那处腌臜之地的机会。

我就是在那时见到了连懿。

隐蔽阴暗的暗室,血淋淋刑架,还有那双清澈坚韧的眼睛。

我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放弃他,我沉痛的心脏根本舍不得就此错过一生一次的悸动。

我临时改变了计划,让连懿回到齐王府,以期他能恢复记忆。我也趁机入府暗中为他治疗,那歹毒的皇帝连熏香里都下了毒,我真的不放心让别人保护连懿,只能尽量将事情都安排在齐王府解决。

幸好计划还是完成了,我也将原本属于连懿的皇位还给了他。

连懿不能说话,我就做他的嘴巴,当他的利齿。我处理掉朝中所有和前皇帝有瓜葛的人,留下真正爱戴君主的忠臣。

但是连懿的笑还是不多,我以为他是需要一位知情达理的妻子,于是从皇城中挑了最貌美最温柔的女子嫁给他。

大婚当天,我一直陪随在连懿身边,他的心情并不好,早点只吃了一块奶糕,大婚间隙,我又给他一块奶糕,他应该是饿极了吃相却依旧斯文,看起来十分乖巧。

那个瞬间我才真正明白自己对连懿的感情。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当天夜里,我吻遍他布满伤痕却依旧美丽的身体,

舔尽他眼角的珠泪,咸湿的泪水如同毒药一般透蚀五脏六腑,我心痛至极却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只能在往后用行动向他证明我的爱。

我要把全天下奉还给他。

end

移魂end

我第一次见南宫回,他才刚出生,他母亲难产去世,父亲南宫措心痛至极,原先风度翩翩的山庄主人竟然变得疯疯癫癫,整日以泪洗面,烂醉如泥,只有由我来照顾刚出生的南宫回。

后来,南宫措也死了。

当时我正在闭关,突然感觉到我和他之间的联系断了,便顾不上强行打断修炼的反噬回到埋云山。

一进山门,十岁的南宫回便紧紧抱住我。

他说:“阿缘,只有你了。”

我从他那里得知,是有仇家寻来,杀了南宫措。

南宫措死后,南宫回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不能教他人类的功法,只能在一些细枝末节处提点,他都是自学南宫措的那一套。

等他十八岁时,我和他结契了。

是他提出的,其实那时候我年龄已经不小了,签契很少见年龄差距在十年以上的。

但我总觉得自己欠他,没有思索什么就答应了。

先前作为南宫措的契兽,我并没有帮他到什么,更多只是作为好友一同下棋喝酒,就连他被杀害,我也是事后才得知。

此刻,放眼整个人间,唯有南宫回和我有羁绊,我也不想让这联系消弭。

签契在满月的夜晚,他告诉我,他要去报仇。

趁着月华,我看见他灰蓝色的眼睛,坚定执着。

我不知道人类为什么对仇恨如此在意,我族讲究弱肉强食,死在谁手里,只能说技不如人,不会去记恨谁。但我没有劝他,人类都很固执。

他说他需要我的帮助,要我的魂力。

事情说起来简单:通过灵与肉的交融,传递魂魄中纯透的力量。

我怕伤到他,特意去学习了人族的房中术。

令人惭愧的是,他懂得比我多,光是调情,就让我难堪。他主动邀我进入,见我迟疑,便直接推倒我,擅自上来了。我有点疼,但他肯定更疼。找到一定节奏后,我将魂力顺着他全身的气脉倾注,快结束时,他俯下身亲吻我的眼睛,我应激闭上眼,他便吻上我的嘴唇。

南宫措死的那年我的灵魂有三十载,我时常蹙眉看着镜中或水中的自己,人形依旧是那样,但魂魄已经快速衰老。兽族平均寿命五十而已,我的身体不好,可能还活不到那岁数。

南宫回出山了,我独自在山里感受时间的流逝,他这一去,就是五年。

外界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得而知,我只是孤独而自在地等着他回来。

五年后,他不仅带回来了他自己,还有一位看起来格外鲜活年轻的兽族,那跳动的生命,让我羡慕不已。

南宫回说他叫赐。

我悄摸看他的年岁,才二十不到,就像人类喜欢光华的外表一样,兽族对年岁十分在意,年轻代表着更鲜活的力量,衰老的灵魂往往散发一种只有兽族能闻到的腐味,让兽作呕。

我以为南宫回要同我解契了,夜里找到他。他忿忿地看了我一眼,让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跟他说我老了,没有时间了,他说我胡说。

我无奈地笑笑说:“你们人类不懂,这不是外貌上的老去,是我灵魂的凋谢。”

我现在看自己,太过丑陋。

南宫回紧紧搂住我,我才发现他已经比我高了,身体比起五年前更为挺拔,不再有稚气。

“阿缘,我想要你。”他语气中有渴求,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绪。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说什么,直到他唇贴上我的,我才猜想是魂力。

“这样亲吻并不会过渡魂力。”我趁着唇瓣分离提醒他。

“阿缘,我是喜欢你才做这些事,不是为别的。”

我呆住了。

“这不应该……我们不可能的。”我愣红了脸推开他。

“明明五年前什么都做过了,有什么不应该?”他不疾不徐地问我。

“这不一样。”

我不知道如何说,只能先转身离开。

慌乱离开时,我遇见赐,往常遇见他,我都用仅剩的魂力遮掩魂魄弥散出的味道,那并不好闻,此时我却完全慌了,魂力散得不成样子,这味道让他嗅到了。他面上露出难以遮饰的厌恶,我只得快速离开。

后山,已是深夜,水流映不出我魂魄凋零的样子,可我没法去忽视其中流露出的枯败味道。

我呆呆看着落花流水明镜月。

心想,我究竟是无法接受南宫回,还是无法接受如今的自己。

我想象,如果我有赐那样鲜活的生命,我一定会不假思索地回应他。

我突觉,我早已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潇洒,我那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里顾及这么多。

就算我同南宫回之间差二十年,又如何呢,他看到的我,还是同他初见我时一样,他也不会嗅到我魂魄的腐味。

我是迈不过自己心中的坎,可我何必让自己不快。

翌日,我再见到赐,他很是尴尬地同我招呼:“缘。”

我恢复平日的淡然,同他一点头,便去了南宫回的庭院。

他正在竹亭里看书,一身玄色,眼眸极深。

我一走近,他便放下书抬眼看我。

“回来了?”他比我坦荡,坦荡中有毫不遮掩的笑意。

“嗯。”我不知道他现在想什么。

“昨夜是我过于着急,但我想你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边说着,慢慢靠近我,又是抱住我,不同于昨日的拥抱,这时他格外温柔,像在抚慰受伤的鸟儿。

“我是喜欢你的。”我向来直接,“但你要明白,兽族寿命不长,我外表光鲜,其实魂魄早已开始消逝,我没有几年了。”

我不自觉低头皱眉,说出自己的痛处,感觉并不好受。

“阿缘……”他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收紧双臂将我牢牢抱住,“何必说这些,你知道我不在乎。我爱你,就已经足够。”

之后过了一段恬静的日子,和我独自一人时一般自在,但有了南宫回的陪伴,一些事有了更多乐趣。

逝者如斯,浮生几何。

转眼又是两年。

我总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但已经下定决定珍惜眼前,便不再去想以后,即使下一刻魂就幻灭,我也不会遗憾。

但南宫回似乎并不这样想。

那日我突然心口一痛,意识恍惚间直接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七日后。

我发现我变得不一样,我的灵魂像是突然回到二十岁,变得很新鲜。

这种感觉令我非常不安,我知道肯定是南宫回做了什么逆天而行的事。

我起身看到一旁已无生气的赐,明白了一切。

自三百年前人兽纷争之后,兽族便回到了自己的隔世空间,不再与人类来往。

我十五岁偷溜到人间游玩,碰上贪得无厌且狡猾的人类,若不是遇见南宫措,恐怕早已是哪家王公贵族的禁脔玩物。

兽族消失越久,人类就对兽族越好奇。

而对于处在隔世空间的兽族来说,人类也是珍稀生物。

按理说人兽分居已久,人类对兽族的功法几近失传,更何况大部分兽族对于移魂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南宫回到底是从何处习得这移魂术。

兽族喜好自然,敬畏自然,看淡死亡而更珍惜生前,对于移魂术这邪法多不屑。

我怎么也想不到,原来南宫回带赐回埋云山是存了这种心思。

我探了探赐的气息,毫无波澜,已然去世多时。

我走出冰室,看见四下空空,地板墙壁画满了移魂符,南宫回正端坐于阵法正中。

他紧闭双眼,眉间有一道极深的伤口,血液流过他的脸颊,滴落在衣襟。

是他催动了移魂。

我感觉到他气息不稳,走近施法帮他顺气。

南宫回眉间的伤疤逐渐愈合,他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我,连忙起身走近抱紧我,嘴里不停念着:“阿缘,阿缘……”

我心里全然不知作何反应。

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有违天理的事。

偏他如此做法是为了我,我又该以何身份指责他?

南宫回

我先天聪慧,对很多事无师自通。

我知道南宫措是个极端的人。

我的出生导致母亲难产而死,于是自我有记忆起,南宫措就从未在意过我,而是满心满眼埋在秘法禁书中,企图复活他的爱人。

从未感受过父爱母爱的我似乎也有点问题,但是没关系,有阿缘在,我会为了阿缘成为一个完善的人,一个谦谦有礼、温柔和善的君子。

可是我没想到,南宫措会把心思打到阿缘身上。

兽族移魂之术,能够将兽族的全部魂力折半转移至其他生命体中,南宫措想要害死阿缘。

而我绝对不会让阿缘受到伤害。

趁着阿缘闭关,对外界感知减弱,我动手了。

杀掉一个常年闭门不出、神智癫狂的人比我想的更容易。

所有想伤害阿缘的人都去死。

南宫措死了,以后埋云山就只有我和阿缘在,我面上因失去父亲而悲痛,心中却是说不尽的喜悦和期待。

我本来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但是,当我一点点长大,学了更多功法,了解更多事情,我才得知,原来作为兽族的阿缘终究会死在我之前,我不能接受。

我开始像南宫措一样学习各类秘术禁法,绕来绕去,我还是将主意打到移魂术上。

我需要找到一个兽族,一个年轻的、魂力旺盛的兽族。

我借口下山复仇,骗阿缘与我结契、和我做爱。我终于拥有他,即使我的心思他不能轻易接受,但他注定要属于我。

寻找兽族比我想得更困难,我游历整个大陆,终于在一世家公子的床上救出一个被当做禁脔的兽族。

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见到了救世主。

既然你的自由与生命是我给予的,那么到时候还我一条命也无不可吧?

我把他带回了埋云山。

end

攻宝叫余洋,是个小可怜。

他对我来说是黑暗。

黑暗让我看不见别人。

也看不见自己。

我不太知道一个有趣的人是什么样,我只了解自己。

我以前从不觉得“趣”多么有意义。

只是在他的形容下,我才知道“无趣的人”不配拥有长久的情感。

“你他妈的这么无趣,像死人一样,和你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说。

这几年国人对于同性恋的看法变得好快,大家好像觉得搞同性恋是一种潮流,有市场的人都会有段和同性爱恨纠缠的故事。

于是他浅浅一笑,要和我在一起试试。

我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父亲在外务工,失踪近十五年,母亲早早改嫁,我是在破旧的小屋里靠亲戚和政府救济长大的。

我得到的爱意少之又少。

我很渴望被爱。

但我不会表达。

“你是不是同性恋啊,一天到晚盯着我看。”

我当时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掉,为什么要看他。慌张,迷茫,自我厌恶,这些情绪还没来得及发泄,我就听见他说:“那我们在一起试试呗,我也想找个男朋友玩玩。”

周围人听到了吗?

听到了吧,怎么会没有呢,他们那么惊讶。

但后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我穷追不舍,他“大发善心”地回应。

别看过来了,别看我了。

我不想被人说是脏东西。

我这辈子都忘不掉刚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围着我唱“猪小弟,你真脏呀,我们都不欢迎你进来。”

我害怕被人看到我身上有什么脏污。

我会洗干净自己所有的衣服,多脏一会儿我都会很难受。

所以求你们都别看我了。

我已经把衣服洗干净了,这个脚印是他的朋友踢到的,那片污渍是我跌倒时不小心粘上的,我已经把衣服洗得很干净了。

你们不要再看了。求你们。

我几乎要麻木了。

或许脏掉的衣服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在晚自习之后没能回宿舍,一群人把我扯到卫生间,将熄的烟头被摁在我的脊背上,衣服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和疼比起来那些都不值一提。

“你们同性恋不是都喜欢给人吃鸡巴吗,给我也舔舔呗,还没人给我舔过呢。”

说话的人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我没有回答,过去两个多月,我已经学会沉默和忍受,闭上嘴巴和眼睛,在隔绝自己的感受后,可以受到少一点的伤害。

对于我这样无趣的人,这是最好的办法。

只需要等他们一个个强暴完我的喉咙,就结束。

那天他不在。

喜欢是个很陌生的感觉,我只是觉得他很快乐,我很羡慕他。

我也想无时无刻都笑着,和所有人都有的聊,不被条条框框束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本来只是在小心翼翼地期待自己能像他一样快活。

所以我真的喜欢他吗?我不太清楚。

我到公用浴室里洗漱,顺便想把衣服洗了。

时间已经很晚,整个楼层寂静无声,我沉默地搓洗着校服。

他就在这时候出现,把我拉到了他的单人宿舍。

他又要索取我,这种名叫“爱”,却一点也不让我感动幸福的事。

下体好痛,他太紧了。

一开始他要求我主动从身后进入,但我慢腾腾地,顶撞的力度也让他不满。

我被推到在床上,他上来骑我。

这样的事我只觉得痛苦,他又是怎么从中汲取快乐的呢。

难得放假,他让我在校门口等着,从下午三点到六点,我一直等着。

我料想不到违逆他命令的后果。

他来了。

他带我到一处阴暗的小旅店。

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

“你们同性恋不都喜欢这样吗?来,先给我舔舔。”

“肏男人屁眼太恶心了,你别动我自己来。”

逼仄的房间,窄小发黄的床,昏暗的灯光。

我很少情绪外泄,那算是一次,我意识到我失去了一些东西,它们不再属于我。这种空洞且无妄的感觉和身体上的无力混合在一起让我流泪。

“你他妈哭什么?又不是我操你,比女人还矫情。”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哭。

这种事我一直觉得应该和我的爱人做。

我不把他当爱人,他也不把我当人。

洗干净的校服被人扔进垃圾桶,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然就做一个脏兮兮的人吧,我已无力维持自己的体面,被霸凌的生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甚至想。

去求求他,让他和他的朋友放过我吧。

或者谁又能来救救我。

也许有谁听到了我的呼救,教导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询问校园霸凌的事。我再三犹豫还是说出了自己被欺凌的真相。

我没想到会有人那么坚定地替他顶罪,甚至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被送进少管所也无所谓。

教导主任也在之后被调离到其它地区。

再度失去希望的我实在没有毅力坚持下去。

“你说你知道错了,想让我们放过你?”他靠在干净洁白的墙上,一身黑色的校服显得威严。很少有人忤逆他的意思,连老师都不敢管他,我想求求他,然后得到一点点的解脱。

“求你……我不会再冒犯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我说话向来不太清楚,外加情绪激动,这句话说得更是模糊,我不想让声音听起来这么弱势,但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合过自己的心意。

“别他妈装可怜,你告诉我你错在哪了?”下巴被强制抬起,我感觉到有泪水从颊边滑下,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哭了。

“……我不应该偷看你,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不应该跟老师打小报告。对不起……”被强迫着对视,我不自觉移开目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右前方有一团废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好想死”三个字。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们还谈过恋爱来着,你是不是绿过我啊?”他突然发狠,拽起我的头发,头皮好疼,我努力仰着头去减轻痛楚。

“我没有……我没有。”

“那怎么有人说他肏过你的嘴?”他看起来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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