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
“我们又不是上流人士。”许惟一竟面色认真的思考几秒,点头记下了。
周丽丽扶额:“开玩笑的,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份螺蛳粉就行。”
“你不怕被她们两围殴的话,我会给你带的。”许惟一说完匆忙离开了,因为许怀信正在大门口等她。
傍晚的夕阳正好,让她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许怀信,而他也正迎着光向她走来。
两人来到彼此跟前站定,许惟一仰头看他,许怀信也认真打量她的小巧的脸庞:“嗯,又白了回来。”
军训那会儿气温炎热,阳光毒辣,天生冷白皮的许惟一也被晒黑了好几个度,买了好些大牌防晒隔离都没用,为此惨遭许怀信的调侃,说她是非洲来的小猪,不能进家门,可到了床上却咬她晒得红透的小耳垂,齿间潮湿的热气喷薄着她厮磨着她,一次又一次凶狠地进入她。
许惟一一想到那些天,浑身的血液翻涌沸腾起来,眼神逐渐变得渴望又露骨,如果不是周围那么多同校学生,她早就扑过去吻他了。
许怀信轻易地捕捉到她眼睛里传递出来的信号,前一周在外地出差,回来后又碰上她生理期,算下来半个月了。
她问:“那你是喜欢白的还是黑的?”
“一样。”他盯着那双水汽迷蒙的眼睛,用低沉的声音回复道:“都是我的珠珠。”紧接着拉起她的一只手快步往无人的角落走去。
不能在阳光下亲吻,那就一起坠入人迹罕至的黑暗中。
街对面的梁风跟着两人的脚步前进,转弯,停下,他僵直地立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对男女抱在一起,目睹到许惟一主动吻了许怀信,她的亲哥哥。
世界崩塌了吗?
夕阳还在
树木还在
人来人往还在
所以它还好好的,一切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