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老教授：你这轻浮的小东西不允许发情
成人礼后，瑞琪和莫莉还有邦妮面临分离，她们彼此抱在一起道了别。
出发之前，瑞琪果然收到了一个腰袋。
无非就是一根显身形的黑色皮带，上面串了一个尺寸特质的长形小皮包，刚好可以把成人礼收到的小板子，严丝合缝地插在里面。
这小包位于腰后，不影响美观，硬挺的板子平日里可以提醒女孩们挺起腰身，在男主人面前保持端正的仪态，也可以让女孩们时刻感受到惩戒的存在，时刻不能放松警惕。
这个设计出自于大管家，他还为此沾沾自喜了好一段时间。
瑞琪带着孤儿院给她的签收信和地址，提上她的小箱子，来到了第一位收养人——布莱恩教授家里。
她站在门口按了半天门铃，房门才缓缓打开一条缝，从缝隙里露出半张阴沉的脸，他狐疑地盯着瑞琪。
“您好，布莱恩教授，我是瑞琪。”
瑞琪展现出她认为的最甜美的笑容，将孤儿院的签收信举到他眼前。
可他似乎视力并不怎么样，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单镜片的眼镜，举在眯缝成一条线的右眼前，才勉强看清“仙女之家”几个字。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东西。”
他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打开房门，侧过身子，示意瑞琪进来。
瑞琪今天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连衣裙，精致的泡泡袖下，是一双白藕般纤细的手臂，裙摆上还有精致的蕾丝纱边，下面伸出两条细长的白腿，小腿上还穿着乳白色的丝袜。
这些衣服都是大管家定制的，他觉得白色裙子更符合“仙女”圣洁的形象，可以赢得男主人的欢心。
腰间那条漆黑色的皮带勒紧，凸显出女孩玲珑娇小的身段，在她向屋里走去的时候，老布莱恩看到了她背后的那个小皮包，以及露在外面的檀木手柄。
瑞琪走到屋子中央，她悄悄地打量着屋子里陈旧的摆设，靠在墙边上有一面大大的木书架，上面的书看上去一样很陈旧，她似乎闻到木料发出隐隐的霉味、
她转过身有些紧张地看着布莱恩。
毕竟在此之前，她能接触到的男人，只有大管家一个人。
老布莱恩看上去至少40岁，他满脸横肉，个头只比瑞琪高出一头。即使在家里，依然穿着整齐的衬衫和西装马甲，看上去是个十分古板的男人。
他沉着脸，眯缝着他那不太好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
瑞琪在孤儿院里不算是特别漂亮的女孩，但是所有人都觉得她很可爱，包括大管家都曾经这样狠狠地训斥过她：
“我的老天哪，瑞琪，如果不是看在你可爱的份儿上，我一定打烂你的屁股！”
尽管，他明明已经痛打过她很多次。
瑞琪的小脸白得近乎没有血色，大大的蓝眼睛，可以忽略不计的细小鼻子，下面是一张樱桃色的薄片嘴巴，每次笑起来嘴角都夸张地向两边咧开，原本五官看上去还算好看，但美中不足的是那大片的雀斑。
但是最让她骄傲的便是一头又长又顺的金色头发，她总是精心地将它们编成两股麻花辫，自在地甩在身后。
瑞琪见他盯着自己老半天，于是两手捏起裙角，单腿向后退了一步，屈膝低头，对他行了一个公主般的礼。
“哦，少来这一套，你这矫情的小东西。”
布莱恩像是被什么苍蝇烦到了一样，露出极不耐烦的表情。
“我不允许你在我家里穿这么轻浮的衣服，快点给我脱下来！”
“好的，先生，我还带了另外一套衣服，还有我的睡衣。”
瑞琪在地上打开她的小箱子，把里面仅有的几件衣物拿出来给他看，另一条裙子和她身上这件相差无几，睡衣则是半透明的长裙，很明显，这绝对是大管家的主意。
老布莱恩的脸快拉到地上，他生气地说道：
“我的上帝，真不敢相信现在的小姑娘都穿这么轻浮的东西，你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
“可是这些都是孤儿院为我准备的，先生，你不喜欢吗？”
“简直是无法忍受，快把你的裙子脱掉！”
他严厉地吼了一声。
瑞琪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只是一件衣服，居然会让他发火。
这个布莱恩教授真是个老古董。
她连忙解下皮带，将装着木板的小皮包放在一边的凳子上，她站在老布莱恩面前，脱掉自己的连衣裙，只穿着短小的背心和平角短裤站在他面前。
“你在磨蹭什么？全都脱掉！”
“可是……”
“没有可是，你这个多嘴的小东西，按我说的照做！”
瑞琪在来到这里之前已经做好了十二分的准备，她会被男主人施加各种无礼的指令，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切开始得太突然了。
她慢吞吞地脱掉自己的小背心，露出少女娇秀的两只乳房，当她磨磨蹭蹭地把手指勾上短裤的边缘，布莱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拽掉她的内裤，从脚底扯了出来，扔到一边，顺便撸下了她的两只长袜。
虽然瑞琪的身形娇小，但是身材发育得却很好，奶子和小屁股都圆滚滚的。
第一次暴露在男主人面前，她很羞涩，但是又莫名地感觉到……一种刺激。
天哪，她果然是个小荡妇吗？
瑞琪在心里责怪自己，她为这个想法羞红了耳朵。
老布莱恩拽着她的胳膊，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一位穿戴讲究的男人拉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小姑娘，穿过了半个房子，这个画面让瑞琪的心跳乱了几拍。
他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衣柜前，从里面掏出一件又宽又大的男士t恤，胡乱地套在瑞琪身上。
少女凹凸有致的身形被遮挡，在宽松的衣物下显得格外娇小，像是捣蛋的小孩子在偷穿爸爸的衣服。
随后，这个古板的老布莱恩，居然从衣柜里掏出一个贞操带。
瑞琪认得这个东西，她在孤儿院里曾经见到过。
当时她还是个小孩子，院里有个临近成年的女孩因为手淫，被惩罚佩戴三个月的贞操带，除了每周末的定期清洁，其余时间，哪怕是上厕所都不允许摘下。
她看到过那个女孩因为贞操带的束缚，哭求过管家很多次，害怕之余，她也很好奇，戴上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把你的衣服撩起来。”
老布莱恩严肃地命令道。
宽大的体恤近乎垂在瑞琪的膝盖，瑞琪连忙把衣服掀起来。
皮质的贞操带绕过她的下体，随后牢牢固定在腰间，就像是一个奇异的丁字裤，布莱恩把锁头锁上，那把迷你的小钥匙被他放在上衣的口袋。
“只要你呆在这里，就必须佩戴它，我不能允许你在我的房子里发情。”
“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您收养了我，我也必须戴着它吗？”
听到瑞琪颤巍巍地发问，老布莱恩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除了每晚洗澡的时候，是的，你必须全天佩戴它。”
“如果你敢不服从，我将会狠狠地教训你，小东西，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激怒我。”
戴好贞操带的瑞琪，尝试着走了几步，感觉嵌入私处的那部分，一直紧紧贴合在身上。
老布莱恩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适应，又把她拽回客厅，命令她把自己的衣服收进箱子。
他拿起那个装着板子的小皮包，眯缝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
“孤儿院还算有一项明智的规定，你确实应该随时戴着这个，小东西。”
“如果你要呆在我这，就必须服从规矩。”
老布莱恩把连带着皮带的小皮包递给瑞琪，看着她在腰间系好，那纤细的小腰再次被勒紧，宽大的t恤瞬间有了腰身，像是一件朴素又笨拙的裙子。
他走到窗前的摇椅上，缓慢地躺在上面，朝她招招手，示意瑞琪过来。
贞操带让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扭捏，瑞琪来到他面前，看到旁边的小圆桌上有一本倒扣的书，书皮已经破旧不堪，看不清书名。
“跪在我身边，小东西。”
也许是她的错觉，瑞琪觉得老布莱恩的语气温柔了下来。
她乖乖地弯下膝盖，跪在他脚边，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不不不，这样不行，把你的身体挺直，你这懒蛋。”
瑞琪连忙跪直身子，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请罪。穿戴整齐的布莱恩教授像是制裁她小命的大法官，而她只是个可怜巴巴但又罪孽深重的小囚犯。
她偷偷地感受着贞操带，那种紧贴在小妹妹上的羞耻感，让她脸红心跳。
“把这本书拿起来，小东西，读给我听。”
“我没让你停下来，你就要一直读下去。”
瑞琪看看小圆桌上那本旧书，把它拿在手里，发现里面尽是些生僻的字眼。
好像是关于哲学，或者历史，她也有些糊涂了，孤儿院也会让她们读书，但图书室的藏书有限，大部分都是文学作品。
“可是这上面有很多词我不认识，先生。”
“那就猜一下大概的读音，我可以听懂。”
“好了，别再啰嗦了，快点开始吧。”
老布莱恩把搭在靠背上的小毯子扯过来，盖在身上，眼睛有些迷离地看向窗外。他的侧脸看上去有些孤独，至少，不像一开始那么可怖了。
瑞琪在当前的这页开始读。
不得不说，有很多词她都是糊弄着读过去的，但是，老布莱恩似乎真的听懂了，并没有挑她的毛病。
她读得很慢，布莱恩安静地听着。
瑞琪又读了两页，才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很匀，像是睡着了。
她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结果布莱恩突然睁开眼睛扭头看她，吓了她一跳。
“继续读下去！你这懒蛋！”
“我没让你停下来，你就要一直读下去！我刚才就是这样说的！”
“你的记性这么差吗？欠揍的小东西！”
瑞琪被他严厉的训斥镇住了，连连道歉。
“哦对不起，先生，我以为你……”
“继续！再敢擅自停下来，当心你的屁股！”
瑞琪的眼睛寻着刚才读到的那一行，急急地读下去，这又引起了老布莱恩的不满。
“我的老天，语速慢一点！至少让我听清楚你在读什么！”
“好的，对不起，先生。”
瑞琪捏了把汗，她深吸一口气，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下去，老布莱恩板着脸盯了她一会儿，终于把头又看向了窗外。
挨完训的小姑娘，果然老实多了。
瑞琪就这样跪在他身边，读了一页又一页，嗓子都快干涸了。
老布莱恩很早就闭上了眼睛，可是瑞琪无法判断，他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了，直到他打起了呼噜。
瑞琪心头一喜，但不敢轻举妄动。她故意把每一个音节拖长，读得十分缓慢，这样不那么累嗓子。
等到布莱恩的鼾声愈发响亮，她才放心地把书放回桌子上。
难道学识渊博的男人都是这样古怪吗？
瑞琪很难不怀疑，毕竟老布莱恩是她认识的第一个有学识的男人，而他的脾气，又是这么古怪，可是她又很难揣测，其他有学识的人，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怪脾气。
她站起身来，膝盖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跪了这么久，那里已经凹进去深红的一小块，她嘶着气用手揉了揉。
趁着布莱恩睡着，她好奇地在房子里打量起来。
通往二楼的是一道狭窄的木楼梯，她刚把一只脚踏上去，老旧的台阶就发出嘎吱一声，布莱恩的鼾声突然顿了一下。
不好。
瑞琪还以为把布莱恩吵醒了，慌得她屏住了呼吸，迈出的那只脚就停留在台阶上，动都没敢动。
很快，鼾声又继续响了起来，她听到自己舒了一口气。
二楼有三个房间，其中最大的一间，没有床铺，全都是木质的陈列架，上面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大多是雕刻的物件。
有逼真的啄木鸟，戴着高帽的小兔子，还有穿着西装打领带的小狐狸……
这个房间像是充满童真的古玩店，有趣，却又透着一丝沉闷，大概是太久没通风的缘故。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笨重的大摆钟，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下面的钟摆也不再转动，看来已经坏了很久。
钟摆上面是一个邮箱大小的小木屋，拉开小巧的门把手，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对精巧的猫头鹰，圆溜溜的眼睛是玻璃珠子做的，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光泽，仿佛正警惕地看着瑞琪。
瑞琪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两只猫头鹰的身子，上面雕刻的羽毛纹理十分细致，一看就是出于能工巧匠之手。
她到底还是个孩子，玩着玩着，便咧开嘴笑了。
关上猫头鹰的家门，她注意到小房子的烟囱好像是活动的，她踮起脚尖，伸手去拨弄了一下。
铛！
钟摆突然开始摆动，发出巨大的声响。